郭燁乘出租,趕到家天已經完全黑了。
老郭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你一整天去了哪裡?」
「你大爺爺今天去世了,我們一家要回湖南給你大爺爺辦喪事,你一天不著家,去了哪裡?」趙鶯站在老公的身後,等了大半天,中午也沒見回家吃飯,她幾乎要去報警了。
郭燁站在門口,心裡想:難怪爸爸生氣。得到那天有人傳來唐學謙要他出去避一避的話,走與留的念頭一直在爸爸的頭腦掙扎不下。今天下午大爺去逝的消息應該從老家傳過來,這給了爸爸一個離開杭州的借口,而自己卻在這時候玩失蹤,難怪他肚子裡窩一肚子火。
郭燁站在門撇了撇嘴,看著臉色陰沉的爸爸,說道:「為什麼要離開杭州,唐伯伯的事情,你們不想管了嗎?」
「什麼唐伯伯的事?」老郭讓郭燁這句話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怎麼一回來就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郭燁沒有時間像搞猜謎遊戲那樣慢慢的揭開真相:「唐伯伯不是給隔離審查了嗎?爸爸是怕檢查組接下來就要請你接受調查。別人都說唐伯伯有問題,就你堅持說唐伯伯沒有問題,其他人就不會容你;但是要你昧著良心往唐伯伯身上潑污水,你會一輩子良心不安。怎麼辦?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好了,就算沒有人帶話,爸爸也會到湖南避一避……」
「這些話誰教你說的?」老郭就像一隻給踩中尾巴的貓一樣,完全沒有想到這番話還是十八歲的兒子說出來的。
「誰教我說的?家裡這些年,發生的這些事,迎來送往的這些人,看多了,自然就明白了,需要別人來教我嗎?」郭燁說話加重了語氣,要一下子將爸爸刺痛、刺清醒才行:「叔爺去世,出殯不是第三天嗎,我們這麼急著趕回去?」
郭燁見爸爸臉色逐漸變得鐵青,免得他一時情緒失控,拿自己當人肉沙包發洩,見他有發作的跡象,先一步躲到自己的房間裡,心裡推測剛剛一席話在爸爸的心裡會造成什麼效果,耳朵貼著門,偷聽外面的談話。
「小燁說的也對,你這些天猶豫來猶豫去,不就是這些顧慮嗎?」
「這是像他這麼大點的孩子會說的話嗎?」
「怎麼不像?小燁性子隨你,早慧又早熟,雖然從小就是悶葫蘆,別人都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你知道我跟唐學謙從師院到市裡,要是我往唐學謙身上潑髒水,他怎麼洗都洗不掉,我就怕有人知道我與唐學謙的這層關係,來教唆小燁瞎說話。」
「自己兒子還信不過,你要信誰去?兒子悶歸悶,心眼可不少,都十八歲了,誰能教唆他啊?你要擔心,把兒子叫出來問問不就得了……」
「你去喊他……」
「沒有人叫我怎麼說。」郭燁站在門後聽到這裡,自己從屋子裡走出來:「外面是不是都在說唐伯伯與這個女人搞那關係嗎?」
郭燁不等吧說話,繼續平靜的說:「要是唐伯伯受賄的罪名坐實了,爸爸你這個時機離開杭州,會不會讓人認為是刻意迴避調查組的調查……」
老郭驚了一身冷汗,這些天自己只想著逃避,卻沒考慮更深的問題,還要十八歲的兒子幫自己一語點破,他在圈子裡混了七八年,對裡面的規則再是清楚不過了,到時候就算自己沒有問題,也保不住別人不往自己身上潑污水,副秘書長的位置雖然不顯赫,但是盯著的人還是有一些。
但這是十八歲的孩子說的話嗎?倒是趙鶯恨不得自己的兒子是世界最出色、最聰明的少年,倒沒覺得有太大的異常,甚至覺得老公有些大驚小怪。
郭燁知道自己的言行會給爸爸造成極大的震撼,此時不將話講透,就會延誤時機:「爸爸跟唐伯伯這麼多年,為什麼唐伯伯還這麼不信任爸爸呢,還要讓人帶話讓爸爸離開海州避一避?是不是有人不想讓你呆在杭州呢?」
「你還知道什麼?」老郭不曉得兒子為什麼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些話,但是的確點明自己心裡的疑惑,但是自己始終看不透、猜不透,市政府裡面,人人都曉得自己是跟唐學謙進市裡的,都幸災樂禍的躲開自己,什麼消息都得不到。
郭燁見爸爸正襟危坐,知道他開始正視自己的話。
郭燁當然不會傻到說自己知道五年後發生的事情,要說出真相,也要編出讓爸爸信服的理由,這個理由,郭燁在回家的路上就想好了,他拿出許思的照片:「這個女人,」
郭燁指著照片上的許思:「我曾經在西湖的後山見過,就在不久之前,在後山的一幢別墅外邊,看到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但不是唐伯伯,而是一個大家絕想不到的人……」
「是誰?」
「你先別管是誰,」郭燁還是想著先要把謊給圓了:「前天聽媽說唐伯伯跟這個女人有那種關係,我心裡就奇怪,一大早就去西湖的後山轉了轉,果然在那幢別墅裡又看到這個男人……」
郭燁將今天山北麓紅磚別墅前拍的照片拿出來:「在公園問口租的相機,拍的效果還可以,你看看這像誰?」
第一張照片黑色的尼桑車正駛入紅磚別墅;第二張照片是丁向山矮身鑽入尼桑車,雖然不是丁向山的一號車,卻是市委的車牌,紅色花冠車停在旁邊,一眼認出來是丁向山;第三張照片是紅色花冠車駛出紅磚別墅,這輛紅色花冠出現在唐學謙與許思那張合影的背景裡,一張是丁向山和許思一起出門的情景,還有一張是丁向山和許思偷情的照片。
回來的時候郭燁也想過不拿出許思和丁向山偷情的照片,到時可以用照片威脅許思來一炮,可是郭燁雖然好色,許思也長得美艷,但他絕不是下半身動物,見誰都想上,對於這種坑害到自己家庭頭上來了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客氣。
郭燁相信這時候往爸爸的嘴巴裡塞兩雞蛋,他都不會有知覺。
「拍完照片,我去山南的洗印店沖印膠卷,所以才會弄到這麼晚。」
爸爸的腦子又不笨,相信很快能想清楚前因後果,郭燁搓搓手,問趙鶯:「還沒有飯,我都快餓死了……」
「你怎麼曉得要去拍這些照片?」趙鶯攬著兒子肩頭,推著他一起進廚房:「別妨礙你爸……你沒回來,我們也沒心思吃飯,跟我來下麵條,再打兩雞蛋湊和吧……」
「小燁……」郭燁剛跟母親到廚房,爸爸就在客廳喚住他:「你把你今天看到的事跟我仔細的說一遍。」
郭燁不曉得許思陷進去有多深,只將上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是沒說出丁向山藏錢的事。
「為什麼是丁向山?」
郭燁聽父親自言自語就說出丁向山的名字,知道已經猜到部分真相。
市裡接到檢舉,在還沒有獲得實質性證據的情況下就派檢查組下來調查,矛頭直指唐學謙,實行隔離審查,適時杭州又整出這麼多不利唐學謙的事情,這裡面一定有強力人物在起作用,爸爸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只是不知道具體是誰,為什麼要這樣。
「唐伯伯跟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天傳話的是誰?」
「我也不清楚他們的關係,那天傳話的是唐書記的秘書葉新明。」老郭歎了一口氣:「你年紀還小,男女之間的事不會很明白,有些事,只怕唐學謙自己也說不清楚……」
「難怪,葉新明跟唐學謙才兩年,你跟唐學謙十多年,還用得著他傳話?」
「哦……你這些都從哪裡學來的?」老郭伸過手摸了摸郭燁的後腦勺:「現在的小孩子,真讓人看不明白。」
郭燁嘿嘿一笑,見爸爸臉上已經沒有剛回來時的陰沉,曉得他也不會把心裡的疑慮說出來跟自己商量,還是等事情一步步發生之後,再一點點的提醒爸爸也不遲,或許爸爸心裡已經抓住關鍵問題也說不定。
趙鶯將下好的麵條端出來,老郭端起碗,風捲殘雲似的,兩三下就將一碗麵條都倒肚子裡去了。
郭燁怕燙,一碗麵條還剛下肚不到三分之一,見爸爸把筷子伸過來撈自己碗裡的麵條,趕忙跳出起來躲開:「我一天都沒有吃東西,這碗麵還不夠我吃的……」
「剛回來恨不得要把人給吃了,」趙鶯把自己碗裡的麵條撥到老公的碗裡:「這會兒又跟小雞搶食似的,你們爺倆先吃,我再去下點麵條……」
「不,」老郭攔住妻子:「你出去買吃的,要挑好的買,回來時最好要讓院子裡的人看見,這些天,院子裡的人都把我看成喪家之犬,都等著看我的好戲,不管唐學謙的事情有沒有轉機,但現在不能順這些人的意……」
「這時候還爭這些意氣幹什麼?」趙鶯有些不解。
「媽,這不是爭什麼意氣,落水狗,人人都願意打的……越是失意的時候,越是不能讓別人看扁了,特別是這個院子裡,哪個人都等著機會踩別人一腳、敲別人一棍子?」郭燁在旁邊說道。
「呵呵……」老郭笑了起來,打筷子要去敲兒子的腦袋:「說誰是落水狗呢?……你都沒小燁看得明白,快去,快去……」
趙鶯見老公一付完全將心事放下的樣子,放心的問:「你都想明白了?」
「小燁的話提醒了我,唐學謙能信任葉新明,為什麼不能信任我?唐學謙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是他專職秘書葉新明更知道底細。葉新明幫唐學謙帶話,可能是個坑,我不能摸著黑就跳進去……」
「那你怎麼辦,就這幾張照片能起什麼作用?」
「光這張他偷情的照片就能釘死丁向山,這年頭官員風評可是很重要的,只是想要撈出唐學謙恐怕不行……」老郭含糊其辭的說了一句:「他們不是想我離開杭州嗎,等我明天到了湖南,就知道這幾張照片能不能起作用了。」
趙鶯才忍不住的問:「怎麼了,還要回湖南?」
「當然要回,我已經向周富明請好假,不能說不走就不走,那樣反而不好,再說大家都像躲瘟疫的躲開我,就算我留在市裡,也沒什麼用處。」老郭喝了酒,臉頰潮紅:「但不是我們一家人都回湖南,就我回去,實際上是躲到我朋友那裡去,你和小燁留下來看看事情會怎麼發展,就算道聽途說,也能知道一些消息,我們約好每天多通幾回電話,有事我就回來。」
幾人商定後,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一大半,心情也輕鬆起來,準備睡覺時趙鶯回到臥室後,當她準備脫下居家服換睡衣的時候,她突然猶豫了,她拿起了那分體式的保守睡衣,也同時拿起她以前最愛穿的那件睡裙,眼睛不斷在兩件睡衣上來回的巡視著,不知道自己今晚該穿哪一件……
她一般在家都穿比較保守的衣服,只有睡覺時才會換上睡裙,前兩天半夜起來去兒子那她都沒來得及換,可那是因為不知道要和兒子一起睡,今晚她答應了兒子陪他睡,要是還穿睡裙對兒子影響不好,想到這裡,她又突然想到兒子拿自己內褲自慰的場景,以及兒子的大雞巴,趙鶯臉上微微一紅,最終選定了保守的分體式睡衣。
郭燁見母親穿著長衣長褲式的分體式睡衣進來,大為失望,卻沒表露出來,兩人面對面的側躺在床上聊著天,一會聊到了父親的事上面。
趙鶯有些驕傲的誇讚道:「不愧是我的兒子,以後能成大事。」
「那媽媽可不可以給點獎勵啊……」郭燁笑嘻嘻道,表情倒是顯得十分的正常和無辜。
「你要什麼獎勵啊?」今天的氛圍似乎顯得十分的融洽,難怪,趙鶯和郭燁的感情似乎每天都再進步著。
「那個……我說了,媽媽會不會同意啊……」郭燁此時低下了頭顯得扭扭捏捏的……
「說吧,是不是喜歡上了什麼衣服。玩具?」趙鶯用手捋了捋頭髮,很灑脫的問道。
「我不用媽媽給我花錢,我要的獎勵一分錢都不用花的……」郭燁抬起頭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什麼……」趙鶯皺起了眉頭,真的有些猜不透郭燁的要求。
「我想親媽媽一下……」郭燁直視著母親的眼睛,雖然他的聲音很小很輕,但是足夠讓近在遲尺的趙鶯聽清楚。
「你說什麼?」趙鶯的臉騰一下就紅了,聯想到兒子拿自己內褲自慰……一時間心亂如麻,要是以前她不會覺得什麼,只會覺得兒子親進自己,可是現在……
「不可以就算了,你不要生氣,或許是咱們國家的禮儀不同吧。我聽說國外都有親吻的禮節所以想要試試……」郭燁顯得有些尷尬,此時他的心中也會再暗罵自己吧,說這句話會不會太過突兀了。
「哦,這麼回事啊……媽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我沒有生氣,只是沒有想到你要的獎勵就是這麼簡單……」
「哦……」郭燁輕輕的應了一聲,臉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之後低下了頭沒有其他的話語。
「好了,媽媽讓你親,這個不能算作獎勵的,兒子親媽媽十分正常,不用當作獎勵……來吧……」趙鶯見兒子失望的表情莫名的有些心疼,想了一下一個親吻而已,沒什麼,不由得輕輕一笑,之後捋了捋耳邊的秀髮,之後把自己的臉貼在郭燁面前,頭微微的轉向一邊,和郭燁的臉大約成45度角。
「怎麼了?還不好意思啊?好,媽媽閉上眼睛……」趙鶯等了半天,看郭燁沒有動作,扭扭捏捏的樣子,似乎不好意思,同時心臟緊張得砰砰直跳。
趙鶯把眼睛閉上了,靜靜的等待著……而郭燁也慢慢的把臉湊了上去,沒有什麼緊張的情緒,深吸一口氣狠狠的吻在了母親性感的紅唇上,他不會技巧,只會用嘴唇去抿著母親的嘴唇。
「嗯……」趙鶯鼻孔裡發出一聲呻吟,雙眼豁然睜開緊接著又馬上閉上了,絕美的臉頰羞紅了,一雙手不斷的緊握又鬆開,可以看出她此時的緊張,就像初戀的女孩遭人強吻而瑟瑟發抖。
好一會,趙鶯才如夢初醒般的推開郭燁。
「小燁,你怎麼能親媽媽的……」趙鶯雖然有些慌亂和嬌羞,但是出奇的卻沒有生氣,而是有些嗔怪道。
「媽媽太漂亮了,我一直都想親……」郭燁倒是顯得很無辜,十分灑脫的回答道。
「小燁,以後不要這樣了,你都這麼大了,是個大男孩了,這樣親吻媽媽很不合適的,知道了麼?」趙鶯至少還是有理智的,知道兒子已經是青春期了,如果這麼放任他,可能會讓他心中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所以不由得制止道。
「哦,知道了,媽媽,對不起,以後我不會了……」郭燁答應了一聲,只是表情十分的失望和傷心,似乎趙鶯的話語傷到了他。
見兒子的樣子,趙鶯又有些不忍,而是道:「小燁,媽媽剛剛的話你誤會了,我不是不允許你和我親密,只是以後千萬不要當著你爸爸的面親,雖然這並沒什麼……可是別人不會這樣想……所以只有咱倆的時候,媽媽可以讓你親當做獎勵,怎麼樣?」
趙鶯猶豫了一下後,看著郭燁那傷心難過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軟,她知道剛剛的話語無意中傷到了孩子的自尊心。所以趙鶯思考了一下,在心裡重新擺正了自己和郭燁的位置後後小心的囑咐到,也覺得郭燁是自己的兒子,一些親密舉動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男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和情人之外,和自己最親密的異性就是自己的母親了。
「嗯!媽媽我還想親你。」
「好了,今晚就這樣,趕緊睡吧……」趙鶯臉色羞紅說完立馬轉過身,背對著郭燁睡了起來。
等趙鶯睡著之後,郭燁不由得起身跪坐在床上,而母親這是側身背朝郭燁的方向,看著母親熟睡的樣子,無數次的想伸手去解開趙鶯身上的睡衣扣子,只是解扣子哪有前兩天挑裙子容易啊,萬一把母親弄醒,郭燁根本沒有時間去給趙鶯重新扣上扣子,而趙鶯的睡衣又十分的保守和緊湊,他可以說是無從下手。郭燁伸手試了幾次後,不由得放棄了,只是正當郭燁準備放棄再次躺下的時候,郭燁無意中看到了趙鶯的臀部,此刻的趙鶯由於是側身躺著,而且雙腿微蜷,臀部的圓潤曲線一覽無遺。
前兩天晚上的時候,郭燁雖然佔了很多的便宜,但是唯獨少了兩樣東西,那就是趙鶯的臀部和嘴唇,這一晚他終於想到了這一點,只見他看著趙鶯的臀部越來越感興趣,郭燁確定好目標後,就向著目標伸出了手,他這次小心很多。
最終,郭燁的手覆蓋到了趙鶯翹起的臀瓣上,隔著比較厚的睡褲撫摸著。郭燁的手很大,但是趙鶯的臀瓣更大,郭燁的手遠遠不能覆蓋趙鶯一個臀瓣,趙鶯臀瓣的手感絕對不比她的乳房差,這可是他的親身體驗,郭燁越摸越興奮,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開始得寸進尺的想褪下趙鶯的睡褲,當他脫趙鶯睡褲的時候,趙鶯的身體感官肯定會比較強烈,當郭燁把睡褲剛脫到露出股溝的時候,趙鶯竟然動了一下雙腿,之後慢慢的把身子躺了回來,由側躺變成了仰躺。
這一下可把郭燁嚇的不輕,還以為是趙鶯突然醒來要起身,郭燁被嚇得跪坐在那一動不動,已經傻了一般,甚至連迅速躺下裝睡的忘記了,跪坐在那裡等待著審判。只是過了很久後,趙鶯一直沒有睜開過眼睛,轉身仰躺後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過了好久,郭燁確定趙鶯沒有醒過來後,他趕緊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之後慢慢的回到自己睡覺的位置,久久沒有從恐懼中完全的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