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在門口敲門。我看了看手機,凌晨兩點了,該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問我:「石頭哥,你還會來嗎?」我微笑著搖搖頭,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陶陶,謝謝你!」女孩歎了口氣,道:「謝我什麼?因為我給你唱的那首兩隻老虎嗎?」我想了一下,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老杜曖昧的拉著我一起下樓,在我耳邊說道:「行啊小子,這麼快就難分難捨了?」心裡不是很爽,也懶得理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耳朵裡隱約聽到身後傳來的說話聲:「陶陶,你那位可以啊,搞這麼長時間!我伺候的那個就他媽的十分鐘,然後一直睡到現在!」
「沒有了,我們沒有做。」
「沒有做?不會吧?那你們還待在裡面那麼長時間?」
「他要我唱歌給他聽。」
「唱歌?哈哈,唱什麼歌?十八摸啊?」
「兩隻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許你說他!他——是個好人!」
「哈哈,怎麼了陶陶?喜歡上那小子了?」
——門外的夜風刺骨,我緊了緊衣服的領口,和老杜站在路口等出租車。看來,連的士都覺得寒冷了,等了半天居然沒有一輛空車路過!
不遠處的站牌下,一對小情侶在吵架。看樣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氣了,可又不甘心,一副怒氣沖沖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著前面,男的每說一句,她只搖頭,不說話。最後男人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喊道:「言言,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女孩依舊沒理他,男人忿忿的跺了一下腳,轉身走了。
我看的心裡有氣。想過去拉那個男人,告訴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賭氣,否則你爽快了一時,後悔的,卻是一輩子!剛走了兩步,那女孩離去的身影讓我看的一呆,這背影,好熟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點事!」我轉身對老杜說道。老杜皺眉問我:「怎麼了石頭?你要去哪裡?」我對他說:「有個熟人。晚點我自己找車回去的,放心,不會有事的!」
告別老杜,我尾隨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在她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到了一條小巷的時候,那女孩感覺有人跟蹤,步履明顯加快。我緊跑幾步,在她幾乎要拔腳而逃的時候,張嘴叫道:「吳言!」
巷道很黑,僅有的兩盞路燈還有一盞是不亮的。但是我還是看清了眼前的女孩。她比兩年前消瘦了許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沒有絲毫改變。那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張大的嘴巴說明她現在內心的驚訝與激動。
「石頭,是你!」吳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緊盯著我的臉,道:「你瘦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頹廢?」我再也忍不住,像遇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把摟住吳言的身體,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像個孩子般嗚嗚的哭出聲來!
吳言輕輕拍著我的後背,溫柔的動作如一位慈祥的母親,「石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幾乎有一種把一切事情都告訴她的衝動,但是,話到了嘴邊又嚥了下去。吳言是我喜歡的女孩子,我曾經傷害過很多我喜歡的女孩,現在我不能讓她們再為我擔心!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迷茫的用自己的雙唇在她的臉上不停的親吻著。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貓貓總是用身體來安慰我,現在她不在我身邊,我唯一能依賴的,就是懷中的這個女孩了。
吳言本能的抗拒著,仰起脖子輕聲叫道:「石頭,不要!我有男朋友了!」我像瘋了一般,根本不理會她的阻撓,順著她修長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領深處奮力開跋。吳言掙扎了一會,可能是沒有了力氣,或是情動所至,身體也漸漸癱軟下來,被來推我的雙手也逐漸變成環抱在我的腰上,溫香的紅唇開始迎合著我的親吻,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
手很冷。我想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撩,鑽進了她的毛衣。雖然隔著一層內衣,吳言還是被猛然侵入的涼氣激得打了個哆嗦。問著我的小嘴一張,一下子咬在我的下唇上面。「你這個壞東西!壞石頭,人家已經快把你忘了,你又來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讓我怎麼做嘛!」
我愧疚的親吻著她眼睛裡流出來的晶瑩淚珠,然後把嘴巴貼在她的唇上,衝動的尋找著她的香舌,雙手也在她的衣服裡四處遊走,那一對高聳的山峰依然如往日般堅挺。
也許,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這個可愛的女孩了!想起那個旖旎的夜晚,那個曾經在我身下嬌承婉轉的倩影,我心潮澎湃!今晚的月色如那夜一樣撩人,美麗的女孩如昨日般溫順可人,我還在等什麼?
衝動已經讓我不能再忍。我急色的用雙手拉扯著吳言的褲扣,可是越是心急越是解不開,大怒之下乾脆抓住褲腰使勁一撤,「繃!」得一聲,扣子應聲而解。
「石頭,你瘋了!這是在街上啊!」吳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濃時刻也忘不了自己的矜持。我不理她,粗暴的撥開她阻攔的雙手,使勁撤下她的褲子,然後抓住她的雙肩一扭,讓她背過身去,上身貼在牆上,豐滿的翹臀高高翹起來,三兩下解開自己的褲帶,褲子往下一脫,右手拿起自己已經怒漲的陰莖,沒有任何愛撫,身體往前一挺,「滋!」一聲暗響,陰莖已經插進了她的身體!
隨著下身的進入,強烈的緊裹感和充實感讓倆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不愧是「春水玉壺」,吳言的下身在我進入之前已經蓄滿甘露,在我插進的同時蜜汁也隨之被擠壓出來,飛濺到我的小腹上面,而龜頭也像插緊一個灌滿熱水的暖袋,緊湊而又溫暖,舒爽的感覺令我接連打了幾個寒蟬!
「好脹!石頭,你慢點,不要這麼用力,我好久沒做了!」吳言承受不住我猛烈的攻擊,雙手使勁推著我的身體,卻沒有把我從她身體裡抽離的意思。
我放慢速度,感受著這許久沒有體會的快感。天氣很冷,我卻覺得渾身發熱,吳言的膣道還是那般嬌嫩,經不起我大力的撞擊。在我輕抽慢插的時候,裡面的嫩肉如勤勞的工人,不停的分泌著汁液,讓我的進出更加便利。即便耳邊有寒風的呼號,我也能聽到倆人結合處不斷傳出的滋滋水聲。
雙手從她下垂的上衣下擺處伸了進去,直接推開那層護住山峰的障礙,肆意的在她的乳房上揉磨。兩粒乳珠已經翹立起來,在我的手心躍躍欲動,吳言回過頭來,伸出香舌和我激情的對吻。我一面吻著她,一面用雙手抓緊她的纖腰,屁股如飛動的馬達,開始快速的向吳言的身體深處衝擊。
大街上,人煙稀少,就算是有人路過,也看不到這條巷子裡正上演著這麼激情的一幕,偶爾有車從路口轉向,那刺眼的燈光在兩人身上一閃而過,吳言總是快速的扭過頭,被我上衣遮蓋的豐臀也隨即不自覺的夾緊,卻在無意中增加了我的快感,令我徹底迷失在無盡的肉慾中。
「春水玉壺」已經發揮了最大的效應。從結合處滲流出來的汩汩清泉順著大腿流到褲子上。吳言的雙腿一直在不停的顫抖著,不是因為冷,而是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全身酥軟,如果不是我抱著她,恐怕她早以癱坐在地上!
小腹與臀肉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密集,下身的陰毛早已被從蜜處流出的花蜜浸的濕透,連陰莖也因為不停摩擦變的更加灼熱,我知道,最後的關頭快要到來了!
龜頭開始猛烈的跳動,身下的女孩感覺到快感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消魂的時刻即將來臨,張開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不連貫的詞語:「——石頭——別在裡面——危險期——」渾身的躁熱令我的耳內轟隆做響,親密愛人的求告如冷風般被我拒之體外,在一聲低沉的龍吟中,陰莖奮身突破一道最後的關卡,與女孩終身體最深處的一個密渦盡情融合,墳起的馬眼門戶大開,如激流般射出最猛烈的精華!
「啊!——」身下的女孩發出一聲悲切的哀鳴,陰道內的嫩肉突然強力夾緊,圍繞著粗大的龍身劇烈摩擦,擠出最後一滴精華。
環抱著渾身再無半點力氣的女孩,用隨身攜帶的紙巾為她擦拭著下身的狼籍。然後穿好衣服,吻著那對更顯紅艷的櫻唇。
「言言?」
「恩」
「我要走了。」
「去哪裡?」
「很遠的地方。可能不再回來了!」
「——會記得我嗎?」
「永遠不會忘記!」
「愛我嗎?」
「——」
我沒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個字,因為,我不配!
送吳言上了樓,看著她消失在昏暗的樓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裡,沒有離開。隱約聽到吳言的電話聲從頭頂傳來:「黃朗,你現在過來吧,我什麼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