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龍傳奇 第三百零四章 嬌羞文婉(下)

  少女賈文婉嬌嫩的處子蜜房在阿飛鍥而不捨的舔弄下終於輕輕開啟,像一汪沙漠中羞澀而寶貴的泉眼,一絲絲晶瑩的蜜露從一道粉紅色的細縫中吐露出來,在蜜洞口凝結成飽滿的一粒,然後閃著珍珠般的螢光,沿著嬌膩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阿飛像一個等待了千萬年之久的飢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這一滴寶貴的甘露,合著粘稠的唾液,吞嚥下去,然後等待第二粒、第三粒……從花房到菊門,短短的一條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無遮攔的驕陽炙烤得無比火燙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幾滴少的可憐的蜜露,它要直接從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這是涸澤而漁。

  少女賈文婉興奮得全身發抖,嬌膩膩的呻吟越來越響,在臥室中纏綿迴盪,動人心魄。從蜂擁而至的一陣陣酥麻讓她激動不已,柔軟的身子在床上劇烈起伏,像一葉在海上遭遇了暴風驟雨的小舟,在濤天怒浪中歷盡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於一線。

  無休無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捲了她的一切,沒有岸,沒有盡頭,有的只是沉沒和毀滅。像一隻投向烈火的飛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奮不顧身地飛撲過去,在輝煌中燃成灰燼,在快樂中羽化飛昇,哪怕最後輪迴的仍然是人間地獄!

  斜陽陽光依然似受火,阿飛堅挺筆直的龐然大物卻像一根燃燒正旺的鋼鐵,上面佈滿了扭曲的青筋,似乎還在冒著絲絲熱氣。在少女賈文婉柔美的嬌吟聲中,碩大的血色龍頭逼近輕霧朦朧的花房聖地,在飽滿嬌嫩的蜜唇上輕輕點落。

  像被電流擊了一下,少女賈文婉發出低低的一聲嗚咽,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圓潤的雪臀輕輕回縮,避開了龍頭灼熱的親吻。阿飛喘出一口粗氣,稍稍平息了一下心頭灼熱的慾火,血紅的龍頭再次點上少女的蜜房洞口。

  龍頭火燙的高溫和輕微的律動,讓少女賈文婉膽怯心悸,但是芳心深處那莫名的空落落的失重感讓她本能地期待它的降臨,渴望著來一次真實的填塞,來一次飽滿的充實,哪怕經過是血肉橫飛、肝膽俱裂。

  阿飛扶穩少女賈文婉的纖腰,碩大的龍頭在蜜房口徐徐打轉,輕敲輕碰,若即若離,弄得她慾火更熾,晶瑩的蜜液從蜜壺中不住湧出。少女賈文婉被他挑弄的連呼吸都彷彿灼熱了起來,美麗的雙眸半開半閉,柳眉輕皺,香唇微分,臉上紅潮氾濫,妖艷之極。

  「啊!」少女賈文婉一聲驚呼,阿飛血色的龍頭已擠入蜜壺的門縫。從未接受過異性開墾的秘道溫暖而狹窄,異物入體,一種別樣的滋味迅速流遍少女賈文婉的全身,也不知是興奮、渴望、還是害怕?

  龍頭的前進很快遇到了阻力,阿飛顧不得少女賈文婉的疼痛,挺起龐然大物向前猛一用力,強行撐開美女柔嫩的蜜穴。

  「啊!好痛啊……」隨著少女賈文婉又一聲淒絕哀婉的痛苦呻吟,龍頭已衝破前進的阻力,一絲溫熱鮮紅的液體從蜜壺口滲了出來。阿飛伸手握住雪白雙峰,一陣撫捏搓揉,下身停止了前進。

  「小婉,疼嗎?」男子愛憐地看著身下赤裸的羔羊,聽起來有點像黃鼠狼給雞拜年。

  少女賈文婉疼得眼淚汪汪,淒楚的嬌顏梨花帶雨,惹人疼惜。她羞澀地點點頭,白嫩的小手握緊他的手臂,低聲道:「阿飛哥哥,你要溫柔點啊!」

  少女閨房之內,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婉轉的嬌啼聲重疊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高低相合,曲轉如意,彙集成一曲讓人血壓飆升、心跳加速的床第交歡樂。

  龐然大物徐徐後退,牽動著尚在滲出處女血的傷口,少女賈文婉疼痛不已,一面低低抽泣,一面捶打他的胸膛,阿飛伸手過去,用力地愛撫兩座雪白的山峰,腰身輕擺,不依不饒地緩慢抽動。

  少女賈文婉初為人事,開始很不適應,片刻後苦盡甘來,開始輕輕地哼了起來,繃緊的身子慢慢放鬆,一張雪白俊俏的臉蛋飛上了兩片紅霞,花苞內溪水氾濫,情慾勃發,明亮的眸子裡水汪汪的一片,越來越誘人。

  阿飛使出「九淺一深」和「左三右四」之術,血色長簫緩緩進退,在她體內輕輕跳躍,挑逗著美女敏感的快樂神經。少女賈文婉的呼吸漸漸變得輕快,牙齒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點點變得迷離散亂,膩聲道:「學漸哥哥,好癢,好難過,唔……」

  阿飛親吻撫摸揉搓少女賈文婉的櫻唇乳峰,見她漸漸適應,他才雙手撐在床板之上,又一次提起腰身,然後重重壓下,把粗長的龐然大物惡狠狠地頂入那眼已經水花四濺的蜜泉最深處。

  「啊——好哥哥!」少女賈文婉渾身一個哆嗦,挺起小腹,仰頭長長哀號了一聲,高亢的叫聲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悅。她全身的每一寸皮毛每一個細胞都被極度的快感漲得滿滿的,像一隻被吹到極限的氣球,從心房到腳趾都快活得膨脹欲裂,只要再吹一口氣、再添一把火、再鼓一把勁,她就將衝上快樂的雲端,抵達逍遙的樂土,升入飄渺的仙境,獲得永生。

  阿飛的鼻息漸漸粗重,十根手指或撫摩或揉捏,渾圓柔滑的臀肌在他的掌下如兩隻發酵良好的麵團,被隨意搓弄成各種奇異的形狀。

  少女賈文婉的呼吸漸漸變得輕快,兩隻手掌攀住阿飛的肩頭,檀口輕啟,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老公……」伴著溫濕甜美的芬芳,一聲深情的呼喚從美女的口中噴入男子的耳中。

  阿飛心頭猛地一顫,全身火燒般滾燙起來,胸中情潮洶湧,似要隨時漲裂開來一般。

  人性的外衣之下,赤裸裸的獸類慾望如一塊深埋在地底的油田,被美女低低的兩個字所擊穿、所引燃、所點爆。野馬掙脫韁繩,油田洩壓井噴,乾柴遇上了烈火,男人和女人現在需要的是海闊天空般的自由馳騁,需要的是無邊無際的盡情燃燒。

  回歸天地間最原始、最豪放的感性衝動,讓激情像灼熱的熔岩般歡呼著衝垮矜持的籬笆,肆虐開滿了鮮花的美麗大原野。追逐快樂是上蒼將人類分成男女的最初構想,害怕、畏縮和逃避才是真正不可饒恕的罪惡。

  當阿飛的下身再一次惡狠狠地頂入那嬌小的玉溪隧道時,終於到達了少女賈文婉花房的最深處。美女賈文婉芳心輕顫,感受著玉體最深處那一波又一波的至強快感,在一陣酥麻的痙攣中,少女賈文婉那稚嫩柔軟的羞澀花蕊含羞輕合,與滾燙堅硬的龐然大物緊緊地親吻在一起……

  少女賈文婉初經人事,就接二連三地被阿飛送上情慾的高潮,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地癱軟在床上,呢喃求饒說道:「阿飛哥哥,好老公,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阿飛看著少女賈文婉片片落紅襯托下的嬌嫩花瓣已經又紅又腫,知道她不堪撻伐,愛憐地軟語溫存道:「寶貝小婉兒,我是為你好!這兩天賈家不太平,你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足不出戶的好一些哦!身體不適正好臥床修養。小寶貝,你那個文靜妹妹臥室在哪裡?我去找你的大伯母給你媽媽報仇出氣去!」

  阿飛被賈文娟挑逗起來的慾火,經過蘇雪儀纏綿,再給賈文婉破身,仍然沒有得到充分宣洩,穿越走廊,早看見八名黑衣人站立兩旁警戒。

  「見過龍總!」為首之人八字鬍須自然知道阿飛的身份,不僅是威震天下的雲龍幫幫主,如今還是賈家的乘龍快婿,更是賈滄海的救命恩人,當然十分恭敬萬分尊重。

  「賈滄江那邊多少人在看守呢?」阿飛笑問。

  「二十名弟兄在地下室看守呢!」為首之人八字鬍須拱手說道。

  「岳父大人有令,這裡不需要看守,都去地下室看守賈滄江!兄弟們多多辛苦,都有重賞!」阿飛笑道,「我要詢問岳母大人幾句話!這裡就交給我吧!諸位,可以跪安了!」

  「有勞龍總!」為首之人八字鬍須率領黑衣人齊刷刷告退而去。

  臥室門應聲而開,刁蠻少女賈文靜身穿雪白藍底的水手學生制服,短小的迷你裙,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白皙粉嫩的胳膊,雪白嬌嫩的玉腿,本來是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兒,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卻在美目流轉之間流露出來少女少有的風情,真是艷母遺傳天生媚骨,誘惑男人犯罪,她才16歲,驟然經歷如此劇變,本來難免心驚膽戰,粉面失色,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天生的刁蠻任性,又有吳月嬌慣著,從小是目中無人絲毫沒有少女的溫柔善良的秉性,她見阿飛進來,卻不改任性驕橫的小姐脾氣,嬌叱喝道:「你來幹什麼?」

  「怎麼?我不能來慰問一下岳母大人嗎?」阿飛最是見不得小姐脾氣,冷笑著揶揄道。

  「哼!賈家還輪不到你來說話吧?」刁蠻少女賈文靜蠻橫地嬌叱道,「如雪也是姓歐陽的,這個時候卻來幸災樂禍,我看你不是來慰問的,而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出去!」小妮子竟然抬手就推阿飛。

  卻被阿飛一把抓住玉手,順勢摟入懷裡。

  「你幹什麼?放開我啊!」刁蠻少女賈文靜驚叫道,奮力掙扎,卻根本掙脫不了阿飛鐵鉗一樣的摟抱。

  「阿飛,你幹什麼?」熟美蕩婦吳月嬌聽見動靜,從內室跑出來,看見眼前一幕,大驚失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