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像中的掙扎,吳言任我脫去她外面的護士服,甚至還配合的抬起一點身子。眼睛卻一直看著我,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我最怕她這個樣子,不知道是同意還是拒絕,哪怕她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猜到她心裡的想法,像這樣一聲不吭,反而令我心裡沒底。
我湊近她的臉,表面上是在親吻她,其實是想觀察一下她的表情。吳言淡淡的微笑著,雙眼閉合,櫻唇微啟,感覺到我的靠近,輕聲對我說:「你應該先吻我!」
我一楞。隨即激動起來,她是同意的!
黑暗的房間內,在一張窄小的病床上,兩個人在忘情的擁吻。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身上,竟似鍍了一層銀白色的光輝。
我一邊吻著吳言的嘴唇,一邊輕輕的褪下她所有的衣服,連一隻襪子都沒有留下。強忍著自己想要撲上去狠狠蹂躪這具散發著銀色光芒的誘人身體,我坐了起來,靜靜的觀賞著眼前的美景。
不清楚自己是多少次看過女人的裸體了,每一次都令我無限震撼,無比激動。眼前的美體再一次讓我讚歎不已,皮膚白皙,身材修長,比例適中,曲線玲瓏。高聳的山峰,漆黑的細林,每一處都看得我口水長流。
即使在黑暗中,小護士也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不安的扭動了一下雙腿,輕聲對我說:「石頭,我冷!」
我飛快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壓上她的身體,順便蓋上了被子。這次的感覺跟剛才不同,我們之間是完全沒有阻隔的,緊密的貼在一起!吳言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動,雙手抱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如水,咬著我的耳朵說:「石頭,你要輕點,我—是第一次!」
我憐惜地撫摩著吳言的身體,用手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劃著圈,嘴裡喊著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熱氣令她全身發燙。
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劃出一大片濕痕,然後把那兩顆櫻桃輪流含到嘴裡吸吮一番,在她難奈的喘息中,我又向下滑去。
吳言的陰毛不是很多,看來是修剪過,在小腹的下面像個淡墨寫過的1字般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讓我不由想起了小日本的小鬍子。我被自己這個奇怪的念頭弄的嘎然失笑。隨即又爬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陰毛叢中。
我的頭蒙在被子裡,看不到吳言現在的樣子,其實就算沒有被子,以現在的光線我也不可能看出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她很緊張!我摸到她的一隻手,那緊緊抓住被角的力道讓我費了好大的力才掰開,然後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在我順著她的細林滑向她的密處的時候,吳言終於清醒過來,雙手捧住我的頭,道:「石頭,不要,那裡髒!」我輕輕鬆開她的手,對她柔聲說道:「言言身上,沒有髒的地方!」沒等她反應過來,把頭一低,吻在她的雙腿中間!
我一直認為,給處女開苞前,一定要為她口交一次,這樣可以增加她的濕潤度,減輕她的痛楚。
吳言只來得及摀住自己的嘴巴,身體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湧來,無力的放鬆身體,任我擺佈。我輕舔著那道禁閉峽口上面的珍珠,它已經慢慢漲大了,我把它吸到嘴裡,用舌尖頑皮的和它戲耍著,再用牙齒輕輕的咬幾下。吳言的身體一會往上拱,一會左右擺,口中發出類似於哭泣般的聲音。
感覺珍珠在慢慢發腫,我放過它,舌尖滑過她的峽谷,停留在一個最為柔軟的地方,這裡就是打開這具美麗胴體的入口了!很緊!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在我的輕輕舔舐下,小護士的入口已經分泌出絲絲愛液,,我嘗試著用舌尖向裡面深入,卻被兩旁的陰肉緊緊夾住,動彈不得,只好退出來,含起她的陰唇,吸吮了一會兒,再接著深入,如此反覆幾次,終於可以把舌尖插進去了!
雖然進去的不是很深,我還是努力的轉動著舌頭,在她的入口內側艱難的開拓著。吳言的雙腿被我夾起來,無力的夾住我的腦袋,時不時的顫抖著。我看不到她的樣子,只能依稀聽到她的呻吟:「啊!——石頭—好難受—你弄得我好癢!——石頭,不要親了!——」
陰莖已經脹怒。由於我跪著的姿勢,它幾乎與我身體平行,我知道,是時候讓它出場了。
俯在吳言的身上,我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姿勢。感覺到兵臨城下,吳言的身體一抖,我鬆開她的唇,柔聲問她:「言言,怕嗎?」小護士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閃著晶瑩的光輝,臉上既羞澀又堅定,搖了搖頭,對我說:「石頭,你來吧!」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把她的雙腿分開再大一點,龜頭頂住那個濕潤的入口使勁一頂,吳言悶哼一聲,身體不由往上一躥,可愛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我停下身子,剛想問她,吳言雙手在我的屁股上稍微使勁按了一下,我知道,她能受的住。當下再無猶豫,屁股一沉,雙手抱著她的肩膀用力一扳,龜頭衝開一層薄弱的阻擋,直接全根插入進去!
吳言的嘴被我吻住,做聲不得,眼睛卻在我衝開包圍的時候突然瞪大,按著我屁股的手猛得滑向腰側想使勁推開我,又用力抱住我,手指緊緊抓住我背上的肌肉,令我動彈不得。我鬆開她的唇,吳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帶著哭腔急促的對我說:「別動別動,好痛!好痛啊!」我心疼的親吻著她的臉龐和耳朵,輕聲對她說:「我不動,寶貝放鬆,盡量放鬆,過一會就好了!」
吳言銀牙緊緊咬在我的肩膀上,很痛。很多女孩子都有這種習慣,在自己極度痛苦或者極度歡愉的時候咬男人,我都已經習慣了。所以,任由她咬。
在我不懈的親吻和撫摩下,吳言終於鬆開了牙關,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說:「石頭,剛才好痛啊!」這句話的潛台詞是她現在已經不痛了,我悄悄的把陰莖褪出一點,吳言連忙抱緊我,有點心悸的說:「石頭,你一定要慢點!」我點點頭,在她耳邊說道:「我會的!」
吳言的陰道很緊,我總感覺每前進一分就會遇到重重的阻礙,前面總有層層軟肉在包圍著通往深處的道路,而一旦突破一層包圍,就會有一種被向前推動的感覺,我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感覺很是刺激。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以前跟一幫花花兄弟吹牛時,他們總說女人下面不同的,比較容易讓男人得到最大快感的,就是所謂的「名器」,難道,這個小護士的,就是一個名器?
終於插進了吳言身體的最深處!那種被緊密包圍,輕輕吮吸的感覺非一個「爽」字所能形容的!她的陰道並不長,龜頭很容易的碰到了花心。吳言昂頭急喘幾下,說:「好脹啊!」我笑著問她:「寶貝,還疼嗎?」吳言搖搖頭,道:「就是脹!你的太大了!」聽著她嬌媚的聲音,我也忍受不住這種慢騰騰的方式了,既然你不痛了,那下面就看我的吧!
我抬高她的兩根玉腿,架在自己的肘彎,陰莖先是快速的抽出來,只留龜頭在裡面,然後卻慢慢的再插入,外面不留一分一毫。這樣插了幾下,小護士陰道裡面的愛液分泌的更多了,我進出的更為順利了。
動作越來越快,陰莖像是打樁機一般,不停的砸向吳言的身體深處。吳言被我插得話都說不出來,雙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頭抬起來,又放下,然後不停的左右擺動著,喉間發出「啊—啊——」的哀鳴。
我跟無數個女孩子做過愛,吳言的身體是我最為喜愛的。陰道緊密而短淺,讓我很容易就可以接觸到她的花心,在她的花房上用力摩擦龜頭的感覺最為刺激。我可以感覺到吳言的愛液如泉水般湧出來,把陰莖浸泡的暖暖和和,每次拔出來再用力插進去的時候,濺起的愛液令我的大腿根上都可以感覺的到!這妮子,好多水!
小護士的適應性很強,才破開的身子被我大力的折騰居然沒有一絲閃躲的痕跡,反而漸漸可以配合我的攻勢了。我大喜,這真是一個令人消魂的丫頭!於是,我再無憐惜,奮力的在她身上勇猛馳騁,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姿勢。當我把她翻到我身上時,小護士的全身都已經大汗淋漓,我乾脆把被子掀到一邊,藉著微弱的月光欣賞她美麗的身體和消魂的動作。
吳言在我身上越動越快,長髮垂下來,我看不清她的臉,不過我知道她現在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雙臂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被我高高的抬起來,然後快速的放下。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吳言再也忍受不住了,咬著手指低聲的嗚咽著,在我又一次抬起她豐滿的屁股,陰莖象長矛一般深深的向上一戳,奮力插進她身體深處的時候,小護士突然在我身上彈了起來,陰道脫離陰莖的蹂躪,俯在我的身上劇烈的顫抖著,我的大腿上立即被一股洶湧噴濺的水流濺濕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