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醜風流記 第一部 第03章 窺秘

  大醜稍作休息,就穿衣出來,是非之地,快離開的好。

  一算帳共計三百元,這三百元在自己蹬車時,夠掙半個月的,不知要拉多少人,要出多少汗呢。因此交錢時,他的心感到一絲絲的疼。

  出門時,那女的衝他丟個媚眼,嗲聲道:「大哥有空常來呀。」

  大醜沒答話,趕緊走了。

  上了街,大步流星的,直到回頭看不見那家浴池了,他才覺得到了安全的地帶,要讓警察逮住,可吃不了兜著走。

  得找家旅店。大醜挨家打聽價錢,最便宜的,是十五元,那是四人一屋的,單間要三十元。大醜猶豫一下,還是選定最便宜的單間,進房關門,他開始考慮明天的事,他打算先逛逛再說。

  晚上到附近買了倆兒盒飯。天才黑,他就躺下了,睡到半夜,有人敲門,問要不要小姐。

  大醜把門半開,見是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容貌皎好,穿著性感。

  大醜本想讓她進來,但想到安全第一,他還是把門又關上了,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可別掉進圈套,讓人敲詐可犯不上。

  早上起來,到小攤要兩碗漿子,半斤油條,吃得嘴上油光發亮。擦完嘴,上車奔秋林。

  這次坐車他可學奸了,上次來時,坐線車坐倒了,售票員收錢時一問,才知道坐倒了,惹得一車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瞅他。這次上車之前,他把路線牌看了又看。

  到「秋林」下了車。一看「秋林」隔著寬寬的馬路呢,路兩邊還有鐵柵欄,得走地下通道才能過去。在下通道時,他仔細瞅了一眼這出名的商廈,樓不算高,長長的樓身,綠色的,「秋林」兩個金字在陽光下十分醒目。

  瞅準「秋林」的方位,他才邁步下通道去。

  哪知再上來,不是「秋林」秋林隔道又跑到右邊,沒辦法,轉身再下通道吧。如此又折騰兩回,總算來到「秋林」門口。

  門前的人行路上,行人如蟻,人頭攢動,看來不搞計劃生育還真不行。

  在空地上,還有要錢的,有披棉衣坐地上的,身前一塊布,布上寫著很淒慘的身世;也有小孩子,光著黑不溜鰍的上身,跪在堅硬的地磚上,垂著頭,一臉的悲傷,面前放一茶缸。善良的富於同情心的大有人在,他們不時扔錢過去。

  大醜可沒上前湊熱鬧,他聽說現在的騙子特多,穿著各種畫皮騙錢。

  大醜在秋林裡仔細逛了一圈,裡頭佈局如何,商品啥樣,他倒沒什麼印象,他唯一記得的是服務員中靚妹比比皆是,惹得大醜肉棒高翹,用目光不知強姦過多少人。

  他沒有目標,像沒頭的蒼蠅般在路上亂竄。在一輛「小解放」上,立有海報牌,大意是香坊公園今日有武術表演,歌舞表演。上邊還畫著三點式女郎,扭腰晃臀,反正也沒事,湊湊熱鬧。

  進公園,花三塊錢入場,表演武術的是一幫和尚。有一個以喉嚨頂槍尖,另一端是幾個壯漢使勁握了並前推,和尚面色凝重,身子前移,突地大喝一聲,原來那槍桿已彎成孤形,大家鼓掌喝彩。

  至於歌舞,沒什麼出色的,但得到的掌聲,比武術多多了,因為女演員,身著三點式,時而前俯,露出大部分乳房,時而撅臀,大屁股緊繃繃的,欲裂衣而出。時而後仰,襠部突出,使人想抗議布料過厚,難見真景。

  大醜也兩眼冒火,褲子把肉棒勒得生疼,幸好是坐著,若站著,他恐怕直不起腰來。

  出公園不遠,有一家工廠正在招工,好幾百人聚在那裡,門口設有報名處。

  大醜擠上去,一看廣告,大意是:本廠投入巨額資金,生產新產品海綿鐵,現缺男工人一百名。工資豐厚,食宿免費。凡是年輕力壯,身體健康者,均可報名。

  大醜到報名處一瞅,報名的排起長隊來。他就想,自己長這麼大,還沒上過班呢,很想嘗嘗上班的滋味,再說也不限制相貌,如果工作不好,自己馬上離開也是容易的,於是,他也加入報名的行列。

  真快,下午檢查完身體,就進宿舍裡。按規定,要自備行李的。

  大醜沒行李,就跟廠長反應,看能不能給解決一下。廠長簡單的問他幾句個人情況,就指示一位科長處理這事。

  科長領著他到一個庫房裡搬一套出來。當然,大醜要交一百元的押金。

  大醜第一眼看到這位科長,就覺得意外,原來是位女性,還很漂亮,大約三十出頭,渾身透著一股青春氣兼成熟味;身高一米七以上,豐乳肥臀,長髮飄飄的;烏溜溜的大眼,顧盼生輝;優美的紅唇,總帶著微笑;一套合體的西裝裙,使她像個事業型的。

  大醜壯著膽子多看她幾眼,心潮澎湃。科長也多看他兩眼,大概他這模樣的不多見吧。

  一路上,大醜跟在後邊,盯著她屁股動人的擺動,聞著她身上飄來的香味,胡思亂想:這樣的女人能抱上一抱,就艷福不淺了,如果能插進去,少活十年也值。他老公真他媽的走運,可以天天享受這樣的尤物,想必祖墳冒青氣了。

  第二天,到會議室開會,廠長發表熱情洋溢的講話。廠長長得很斯文,帶著眼鏡。女科長也講話了,表情生動,語言高雅。這幫男同胞們都把火辣辣的目光聚在她身上,要把她燒化了。女科長平靜如水,大概這種目光她早習以為常了,通過台上的小牌,大醜知道了她的芳名:李倩輝。廠長叫葉秋凡。

  很快,大醜就上崗工作了,原來是出力活兒,大醜先干幾天出渣的活兒,就是給鍋爐出渣。兩人一夥,順著坡形的水泥路,推車下去,到爐門口。活兒倒不累;爐門一開,用鏟子從裡邊扒火炭落地,再用鍬端上車,這個過程,大醜有點受不了,太熱了,烤得臉上生疼,差點暈了。屋裡本來就熱,實在熬不住,就找車間主任給調崗。

  主任還不錯,調他到室外篩煤,這話兒雖然灰大些,但大醜覺得總比熱強多了,然而問題又來了,夜班讓他吃不消。他有個特點,覺很輕,屋裡有一點動靜他就睡不著。當早上從班兒上昏頭脹腦地回到宿舍,有的人不睡覺,在床位上打撲克,吵得人無法休息。

  別人睡得鼾聲如雷,他只能乾瞪眼,請他們小聲點,開始還注意著,玩著玩著,就忘了,又大呼小叫起來。時間一長,大醜都瘦了,晚上夜班時,幹了一陣活,大家都坐在鍬把上有說有笑,大醜卻靠在煤堆上打盹,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這是什麼日子?大醜發怒了,還不如在家蹬倒騎驢舒服。起碼自由,能睡好覺,堅持有半個月吧,大醜打算走人。他要找廠長,幾次到廠長門前,他又猶豫了。

  這天,經過深思熟慮,他終於決定走了。一看日子,竟是週六,室友們少數在睡覺,多數都出廠快活去了。大家招呼大醜,大醜沒去,大醜下樓,在院子裡踱步,他不知不覺就來到廠長辦公室那樓。

  那樓在最西邊,樓前沒有一個人。他抬頭一望,廠長的窗戶還開著呢,難道是忘了關嗎?或者他在裡頭,若在就更好了,自己現在就去找他。

  樓裡靜悄悄的,當他來到頂樓,卻隱隱聽到呻吟聲,是女人的。大醜躡手躡腳,尋聲而去,終於在廠長的門前停下來。沒錯,這裡就是聲源,在門口,那聲音更清楚了,叫得奪人心魄,令人銷魂。

  大醜不滿足於聽覺的衝擊,他更渴望「視頻」由於昨天門上的暗鎖壞了,還沒有及時更換。因此,門上留著一個小洞,小洞被紙團給塞上了,大醜伸指過去,慢慢的捅,把紙團捅掉,室內的美景便盡在眼中了。

  一男一女正在做愛,是側面對著大醜。女的雙手扶桌,大乳房從胸罩下露出來,大白兔似的的急促的跳動著;裙子上卷,那屁股翹得好高,白得耀眼,一根中號的肉棒正在後邊進進出出的,隨著動作,女的浪叫不止:「凡……凡……幹得……幹得真好……爽死……爽死我了……別停呀……再快點……讓我……上天吧……」

  大屁股用力的後聳。

  男的又是一陣猛刺,大量的淫水湧出來,把肉棒弄得濕溜溜的,直向地上滴著,男的大喘著氣,笑道:「倩妹……你的逼……真緊……夾得我……總想射出來……都操……這麼多年……了……就是……操不……夠呀……」

  男的干的同時,也不時騷擾女方的屁股,乳房。

  「我的逼……是……你的……你操吧……操死我好了……不操……它老是癢癢的……忍也都不住的……」

  女的以浪叫的形式剖白著。

  男的抱住屁股,一邊狠插著一邊說:「那我……就、就……操死你吧……」

  插速達到最高了,突然哆嗦起來,女的說:「不要……射呀……我還……沒過癮……呢……」

  男的控制不住,把肉棒抽出來,一股一股地射在地上。

  女的轉過身,蹲下來,把肉棒吞進嘴裡。這下,大醜徹底看清了她是誰,其實從聲音他早就知道了,漂亮的臉蛋,含情的妙目,高雅的氣質,就算是給男人口交時,那眼神,動作仍然是雅的,「蕩婦」一詞與她搭不上邊。

  看著自己的夢中女神給別的男人舔雞巴,大醜心裡酸溜溜的,恨不能馬上變成擁有那條雞巴的男人。

  吹簫半天,死蛇也沒有抬頭,女的失望的站起來。

  男的歉意地說:「我給你舔舔吧。」

  女的順從的坐在桌上,張開兩條肥嫩的玉腿,那個毛茸茸,水汪汪,紅嘟嘟的小寶貝兒都讓大醜看到了。

  他剛看清楚,那男的就給擋住了。他俯下身,用嘴吻住小穴,唧唧的,像親嘴似的親了幾口,又叼住陰蒂。

  女的嘴一張,「啊」的一聲,頭向後一仰,瞇起眼,嬌哼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頭。

  男人很賣力,一條舌頭把陰唇舔得直出聲,浪水也不時的流下來,男的張嘴吃掉,一點都不嫌棄。

  女人哼道:「凡……我好……愛……愛你呀……永遠……愛你……」

  幾分鐘過後,女的大叫一聲,就消停了。

  男的坐下來,把女的摟在懷裡,打趣道:「倩妹,你不只有張美麗的臉,還有一個絕世好逼。哪個男的能操你一次,馬上槍斃都不冤。」

  女的張開眼,微笑道:「那你不知被槍斃多少回了。我現在就斃了你。」

  說著,用手指點一下他的腦袋。

  女的從他懷裡下來,說道:「快穿上吧,別叫人家發現了。」

  說著找內褲去了。

  門外的大醜一看好戲已落幕,轉身走了,再不走,不讓人逮住才怪呢。

  女的直起腰往上提內褲時,突然發現門洞的紙團掉在地上。她趕忙開門,向走廊張望,沒人。她又跑到窗前俯視,正看見大醜從樓門出去,向東跑著。

  她的心一涼,暗叫:「不好,洩密了。得想辦法滅口才行。若是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男的見她內褲還沒有提到位,就過來幫忙,並問她:「發現什麼了嗎?有人嗎?」

  女的在他臉上親一下,膩聲說道:「親愛的,一切正常。」

  心裡卻翻江倒海的,思考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