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衣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體保養,尤其是跟兒子上床之後,再不注意保養就要老了。其實夏竹衣是很年輕的,不知道她歲數的人都以為她只有三十歲,但夏竹衣自己不這麼想,畢竟兒子跟她差那麼多歲,在心裡夏竹衣還是希望自己看起來更年輕些。雖然是週末,但兒子不在家,到了下午三點多鐘夏竹衣才從女子會所回去。到了方達明這個位置,最看重的自然是他的政治前途。作為方達明的妻子,夏竹衣要做好一個賢內助,在錢財方面,夏竹衣一直都克守本份,從來不收取任何她不該拿的錢物,方家也不缺這個。至於其他一些禮尚往來夏竹衣還是接受的,就像今天,有人請她去做SPA,夏竹衣便欣然前往。請夏竹衣去會所的是陵江石化的一位副總,比夏竹衣還年輕幾歲,一個女人能在這個年紀當上陵江大型國企的副總是很不容易的,雖然這個副總只是主管後勤,但在陵江石化這樣的大型國企管理後勤的油水可是很足的。夏竹衣知道對方和她交好並不是因為她是省工會副主席,而是因為她是方達明的妻子,必要的時候能幫她說上幾句話。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就拿了躺椅坐在樹蔭下看書。夏竹衣的骨子裡還是挺崇拜知識的,無論是當初的方達明還是如今的謝銘安都是風度翩翩的大才子。夏竹衣看了會兒書,覺得眼睛累了便合上書閉目養神。腦子裡又閃顯出兒子的身影來。在會所裡的時候,女按摩師將豐胸精油倒在她胸口,然後像揉麵團一樣按摩著她的乳房。雖然按摩姑娘技術很好,但夏竹衣還是覺得兒子弄得她更舒服。那位女副總曾對夏竹衣說過有些會所會有男性按摩師按摩,夏竹衣知道那是對方在試探她,只要她對異性按摩表示出一點興趣,女副總就會給她安排。夏竹衣說搞異性按摩太前衛了,做女人還是本份點好,女副總聽了夏竹衣的話就沒提過這事。要是兒子給她那樣按摩會怎麼樣?夏竹衣想起兒子健壯的身子,強有力的插入,不知不覺就將厚重的書壓到了她的胸口上。今天兒子就回來了,他爬山累了嗎?今天晚上會不會再纏著她?
第一次和趙庭接觸,方玉龍並沒有對趙庭表現出過多的關注,只是聽趙庭跟楊青玉及陳靜交談,而陳靜和趙庭並沒有擦出什麼火花來。天黑之前,方玉龍回到了樟林苑,夏竹衣已經準備好了精緻的晚飯等著他回去。
「媽媽,今天你可真香。」用了晚飯,方玉龍抱著媽媽上樓。夏竹衣剛去過女子會所,身上還帶著玫瑰的芳香,再加上她特有的體香,讓方玉龍有種沁人肺腑的舒爽感。聽到兒子的稱讚,夏竹衣心裡喜孜孜的,在兒子臉上賞了個香吻。夏竹衣穿著居家的連衣裙,頗為清涼。更重要的是,為了方便和兒子交歡,美婦人真空上陣。方玉龍抱著媽媽上樓,兩人身體產生的摩擦便已經讓他慾火高漲,恨不得在樓梯上就將美婦人正法了。
「玉龍,跟芷琪去爬山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夏竹衣突然想到兒子旺盛的性慾,從兒子回來後的表現來看,爬山未必會讓他感到發困,在山上一夜兒子又是怎麼度過的。
「沒什麼啊,大家一起聊聊天。」方玉龍將媽媽放下,讓媽媽靠著通往露台的門框上。自從在瑞江老家那次以後,方玉龍就喜歡和媽媽在陽台上交歡,還不時拉開窗簾看外面的景色。夏竹衣自然明白兒子的心思,放下她後就主動解開了兒子的褲子。夏竹衣身上是香噴噴的,方玉龍身上卻帶著汗味,不過夏竹衣並沒有嫌棄兒子不乾淨,反而很喜歡兒子身上散發出的汗味,對夏竹衣來說這是純正的男人味。
方玉龍掀起媽媽的裙擺,發現媽媽裙子裡面竟然光溜溜的,自是欣喜若狂,將性感媽媽的一條玉腿抬高,用手指試了試媽媽的小騷穴,已經很濕潤了。「媽媽,你真好。」方玉龍吻著夏竹衣的紅唇,在美婦人的引導下進入了她的身體。
很快,交歡讓兩人的身體變得燥熱起來,身上僅有的少許衣服被兩人脫下扔了一地。方玉龍再次抱起性感媽媽的嬌軀,在客廳裡走動起來,以發洩他旺盛的精力。「玉龍,你剛爬山回來,別累著……我們去沙發上吧。」夏竹衣一邊吻著兒子的嘴唇一邊讓兒子抱她去沙發上。
方玉龍坐在了沙發上,夏竹衣如女騎士一樣跪騎在他身上,兩個大白乳房不斷在他面前晃動著,方玉龍捧著美婦人的一個乳房吮吸著。想起謝銘安也曾經吮吸過性感媽媽的白嫩大乳房,方玉龍用手捏了捏美婦人的另一個乳房,抬頭問夏竹衣:「媽媽,你瞭解那個謝銘安嗎?」
聽到兒子又問起謝銘安,夏竹衣搖晃的身子變得緩慢。「玉龍,你怎麼又問起他來了,我跟他可沒再見面了。」夏竹衣以為兒子還在試探她呢,雖然她這兩天還跟謝銘安電話聊過天,但卻實沒見面,在兒子戀上別的女人前她是不會再跟謝銘安有什麼瓜葛的。
「媽媽,我只是想問問你對謝銘安瞭解多少。你知道謝銘安老婆是誰嗎?」
「不知道,他說他老婆是開公司的,只對賺錢感興趣。玉龍,你怎麼突然問起他老婆來了?」夏竹衣將性感的身子貼到兒子身上,兩個赤裸的身子緊貼在一起摩擦著。夏竹衣的身子偏涼,無論夏天多熱,她都很少開空調,但靠到兒子身上,夏竹衣就有種要被兒子熔化的感覺,好像小騷穴裡流出的淫水也變熱了一樣。
「媽媽,你知道喬婉蓉嗎?」知道謝銘安是張維軍的連襟之後,方玉龍上網查了喬婉蓉的資料,沒想到喬婉蓉同樣是個很低調的女人,方玉龍只在網上找到一張喬婉蓉出席活動的照片,而且還只是側面照。
「喬婉蓉?不認識,是他老婆嗎,你怎麼知道的?」夏竹衣依舊扭著身子,汗水已經將她身子染濕了。
「謝銘安是芷琪的老師,芷琪要想考研要拿到學士學位,謝銘安的課挺難的,芷琪有點兒擔心,就說起謝銘安了。」
「喬婉蓉?是喬秋蓉的妹妹?」夏竹衣突然停了下來,盯著兒子的眼睛問。雖然她不認識喬婉蓉,但她認識喬秋蓉,那是一個年紀跟她相仿的漂亮婦人。如果說謝銘安是喬婉蓉的丈夫,那麼他為什麼連她的身份都不知道?難道謝銘安真的只是一個專注學術的書獃子嗎?
「媽媽,我們能不能把事情做完在討論謝銘安的事情?」看到美婦人停下來,方玉龍有些不滿。聽到謝銘安和張維軍是連襟關係,夏竹衣有些興意闌珊,但兒子在興頭上,夏竹衣還是努力扭動身子,讓兒子的精華都噴射她的肉洞深處。
浴缸裡,夏竹衣依舊躺在兒子懷裡。面對謝銘安的真實身份,美婦人心亂如麻,她可能不會關注張維軍小姨子的老公是誰,但跟張維軍是連襟的謝銘安會連方達明的老婆是誰都不知道嗎?如果謝銘安知道她是方達明的老婆而故意接近她,又想從她身上獲得什麼利益呢?
「媽媽,想搞清楚謝銘安的真實動機很容易,只要你約他出來一次就行了。」方玉龍一邊揉著夏竹衣的乳房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玉龍,這樣能行嗎?你從哪裡知道這些的技術的?」夏竹衣驚訝地看著兒子,印象裡只喜歡飆車的兒子居然還懂這些。
「我平時挺喜歡玩電腦軟件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方玉龍嘿嘿笑了笑,在部隊的時候他是搞信息的,在謝銘安手機裡裝個間諜軟件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跟戴誠在一起,方玉龍認識了很多新朋友。從青台山回來的第二天晚上又有人請客,去的地方卻是陵江有名的高檔會所,請客的是另外一個叫豐平的人。方玉龍沒問過豐平的背景,猜也能猜到他是陵江的公子哥。他開了個工程公司只是個殼,接了工程就包給別人,而他從中撈些好處。這一次是戴誠和他聯手公關新武區商業街改造工程。豐平拿下工程後,工程所需的大理石和花崗岩等建築材料就由龍輝公司提供。
之前方蘭給了方玉龍一幅《櫻花圖》,讓方玉龍送給新武區區長吳中興,然後再讓吳中興拿去拍賣,方玉龍等人再高價買回,吳中興便能有一筆光明正大的進帳。後來三人請吳中興吃飯,方玉龍把畫送給了吳中興,還說吳中興是個雅人,只有國畫這樣的雅物才配得上他。起初吳中興還有些莫名其妙,他於鑒畫一竅不通,三個年輕人是從哪裡聽說他有這等文雅的嗜好?經方玉龍解釋,吳中興明白了其中道理,收下了那幅《櫻花圖》。雖說《櫻花圖》只能給他帶來二十多萬的利益,但雙方以後還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對方是明白人,肯定不會少了他的好處。就在前幾天,豐平的公司順利拿下了商業街改造工程。
在工程交付之前,豐平是要墊付出一部分款項的,對於習慣空手套白狼的他來說,只有先找銀行貸款。這次請的客人就是銀行方面的人,可能與對方相熟了,直接請對方去了會所,而不是像請吳中興吃飯那麼中規中矩。在會所裡,方玉龍又一次看到了趙庭。方玉龍愣了下,雖然他很希望早些跟趙庭接觸,但沒想到這次豐平請客會喊上趙庭。聽江雪晴說,趙庭因受鄧峰案所累,已經從實權的科長變成了大廳經理,沒想到豐平還會請趙庭過來。
「戴兄,方老弟,你們兩個可遲到了,先罰酒一杯!」豐平的叫喊聲打斷了方玉龍的疑惑。方玉龍和戴誠也沒推脫,坐下就先喝了一杯酒。方玉龍放下杯子,瞥了眼趙庭身邊的男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想必是豐平請的正主。
經豐平介紹,四十來歲的男人姓馮,是銀行的科長,豐平貸款就要他點頭。戴誠應該與姓馮的認識,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我們讓馮科長等了這麼久,應該先敬馮科長一杯。」兩人一起又敬了姓馮的一杯,敬了姓馮的,當然不能落下趙庭。之前在青台山,趙庭並不怎麼說話,方玉龍也無法判斷趙庭是什麼樣的人,不過在銀行當過科長的人應該會很細心,要是一上來就對他很熱心恐怕會引起對方的警覺。
幾人正熱鬧著,包廂門打開了,進來一溜穿著薄紗裙的女人,裡面的內衣都清晰可見。馮科長看到這些女人進來,兩眼直放光,好似要把這一溜女人都給吃了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個色中餓鬼,怪不得豐平會請他來這種地方。
五個男人卻留下了六個女人,因為姓馮的要了兩個女人。方玉龍選了個看上去比較青澀的女孩,至於女孩是否真的青澀方玉龍就不知道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趙庭身上。趙庭選了個個子高挑的女孩,摟著女孩的手掌就壓在女孩的胸口上。雖然不像馮科長那麼好色,但也是個中老手了。
馮科長上下其手,兩個女人扭腰迎逢,惹得馮科長恨不得在包廂裡就扒光了兩女的衣服。「年紀大了,酒量越來越不行了,吃了幾杯就頭暈了,和你們年輕人是不能比啊。」
豐平笑道:「馮哥要是覺得頭暈的話,可以到樓上去休息,會所就專門為客人準備的客房。休息一晚,保證讓人神清氣爽。」
馮科長自然不會推辭,也不知是他扶著兩個女人,還是兩個女人扶著他,三人就這樣離開了包廂。趙庭摟著身邊的女人,眼睛卻瞟著出去的馮科長。豐平見趙庭這般模樣又對趙庭說這傢伙人老心不老啊,聽說他在總行的時候就因為跟女下屬關係曖昧被處理過,現在還是好這一口。正應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老話。
姓馮的代替了趙庭原來的位置,對姓馮的來說是降了職的。趙庭是因為鄧峰的案子才丟了科長的位置,所以他對姓馮的並沒什麼怨言,加上他跟豐平戴誠這一圈人交往頗多,而豐平跟姓馮的又早就認識,所以豐平請他和姓馮的一起過來,他也來了。只是看到姓馮的這般模樣,趙庭心裡有些不舒服。
戴誠也在一邊說道:「以趙兄的能力,不久就會東山再起,到時候我們還要仰仗趙兄呢。」
「你仰仗個屁,龍輝公司財大氣粗,你只要坐在大樹底下乘乘涼,只有我這樣的光棍才需要趙兄多多幫助。」豐平在一邊嘀咕著。戴誠雖然只是個業務員,但靠著龍輝公司的名頭和他自己的門路,跑些業務很輕鬆,而且龍輝公司給他的提成也不少。就像商業街改造工程的業務,提供的石料估算下來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潤,而戴誠又能得到三成的利潤,二千萬的總價戴誠能拿到一百五十萬的收入。而這筆買賣,豐平只是賺轉包的錢,材料上的利潤差不多都被龍輝公司拿去了。當然,豐平對此並沒什麼不滿,吳中興出力把工程給他們,是看在了龍輝公司的面上,他的岳父就要到點了,如果他單干,怕是很難拿到這個工程的。
「想再找到好位置怕是不容易了啊,鄧峰這老傢伙搞出來的事情太大了。」趙庭靠在了沙發上,連帶他身邊的女人也靠了上去。
「鄧峰搞出來的事情,和你關係不大,有你舅舅罩著呢,你擔心什麼。我敢肯定,等人們忘記了鄧峰的事情,趙兄肯定會步步高陞。你舅舅跟張省長是同學,聽說趙兄跟張公子關係不錯啊,有這麼粗的大腿抱著,還怕沒出頭之日?」
豐平的話讓方玉龍心頭一震,那天和夏竹衣談過之後,方玉龍又仔細研究的趙庭的社會關係,可還是沒一點頭緒。現在聽豐平這麼一說,方玉龍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江雪晴的能力也有限,她沒調查出趙庭舅舅和張維軍的關係,自然也不能可告訴方玉龍了。難道真的是跟姓張的有關係?趙庭對警方說謊就是為了掩護隱藏在後面的張維軍?那陳公子跟姓張的又是什麼關係呢?方玉龍又把目光轉到趙庭臉上,趙庭說他跟張公子關係並不深,只是認識罷了。方玉龍的目光從趙庭臉上移開,心裡卻做了個決定,他要跟蹤趙庭,看看趙庭平時都跟什麼人接觸。
方玉龍從東方公司搞了輛普桑開始跟蹤趙庭,趙庭單身,早早就下班和一個已婚少婦幽會去了。方玉龍無功而返,回去的時候路過公安局,正好碰到江雪晴和一個小女警從公安局裡出來。江雪晴個子高挑,身材又好,穿著警服也是婀娜多姿。方玉龍遠遠地看著江雪晴,又想著那個夏天的事情。
那時候的方玉龍是很純潔的,對男女之事還停留在本能的衝動上。當他衝動的抱住江雪晴之後便有些不知所措了。那時候的江雪晴雖然也還是個黃花閨女,但比方玉龍成熟多了,還是她引導著方玉龍進入了她的身體。想到這裡,趙庭心裡湧起一股火熱。方玉龍一再告誡自己,他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方玉龍了,和江雪晴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不應該對江雪晴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這時候下起雨來,方玉龍把車開到了江雪晴身邊。「方玉龍?怎麼會是你?」江雪晴看到一輛舊的普桑停在她身邊就覺得意外,看到車裡的方玉龍後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正好路過,看到你下班就過來打個招呼。」方玉龍對著江雪晴和她身邊的小女警笑了笑。
「你好,我是梅蘭,江姐一個組的。」小女警梅蘭很大方的跟坐在車裡的方玉龍握了握手,並沒有因為方玉龍開了輛破車而輕視方玉龍。
「梅警官好。」方玉龍輕輕握了握小女警的手。「什麼警官不警官的,我就是一個小警察,你叫我梅蘭就好了。」小女警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不過很好打交道。方玉龍知道江雪晴還沒買車,不知道小女警有沒有車,不過看樣子十有八九也還沒有車。「就要下雨了,兩位要去哪裡,我送你們,只要你們不嫌這車子掉價。」
「這……不耽誤你事?」江雪晴有些猶豫。
「我沒事,你們上車吧。」
聽方玉龍這麼說,江雪晴也沒再拒絕方玉龍的好意。小女警也不客氣,搶在江雪晴前面進了車子,嘴裡還說今天不用去擠公交車了。「方玉龍,你真的只是江姐的普通朋友?」梅蘭也是剛踏上社會不久,在單位就是小女孩模樣,這時候更顯得活潑。
「是啊,前不久江姐幫了我一個忙,我一直沒機會感謝她,今天正好碰上,要不晚上我請你們吃晚飯?」江雪晴知道方玉龍所說的是她幫他調查有關趙庭資料的事情,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今天晚上我們已經有飯局了,你就不要破費了。」
「哦,真不巧啊。你們晚上有什麼活動?」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我們組長召集大家幾個同事在一起聚聚。估計沒多長時間就散了。方玉龍,你要真想請江姐的話,今天晚上就請江姐去唱歌好了,我也順便佔點光。」江雪晴沒怎麼說話,小女警卻跟方玉龍聊開了。
「行啊,你們在哪個飯店聚餐?我也在那吃點,完了一起去唱歌。」
「方玉龍,你在什麼地方上班啊?你車是你的嗎?」小女警對方玉龍有些好奇,她有一種直覺,這個年輕跟江雪晴之間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即便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會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我在一家公司跑業務,這車是臨時借的。」
「我說呢,現在很少有人買這種車代步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老古董,會買這種二手車。」小女警話挺多,一路上倒也不沉悶。到了地方,方玉龍才知道,小女警和江雪晴合租在一起。一套六十平米左右的房子,兩個房間,一個小客廳,再加上廚衛,格局很緊湊。
很快,江雪晴先換好了衣服出來,坐到了方玉龍旁邊。「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因為在屋裡,江雪晴只穿了件長長的圓領汗衫,飽滿的胸部猶如清晨飲滿了露珠的花苞,隨時都可能盛開。這讓方玉龍不由自主想到了那個夏天的事情,他的手顫抖地壓在還是少女的江雪晴胸口的情景,那時候,江雪晴已經完全發育了。方玉龍做了個深呼吸才緩緩說道:「哪有怎麼快,我現在的搭檔跟他圈子的人很熟,我現在也常跟他們一起出去,見過他的兩次。」
江雪晴又問方玉龍工作的事情,上次方玉龍跟她說在辦公室裡打雜,怎麼又變成業務員了。「在外面跑業務認識人多,我想多結識些人,琢磨著自己也做點小生意。」對於方玉龍的這個說辭,江雪晴沒有一點懷疑。
「你們在聊什麼呢?」小女警換了衣服出來,見方玉龍和江雪晴坐在小客廳裡低聲說話,以為兩人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呢。小女警個子比江雪晴略矮,身材纖細,看上去很像少女,換了便裝之後反倒沒那股颯爽英姿了。方玉龍覺得自己變邪惡了,老想著兩個女人穿警服的樣子。
「我在問方玉龍有沒有合適的同事,好介紹給你呢。」江雪晴經常被小女警打趣,今天也打趣小女警一回。
「為什麼要找別的同事,他又高又帥,本小姐就看上他了。江姐,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你就把他讓給我吧。」小女警不甘示弱,又把方玉龍給繞了進去。方玉龍大汗,這小女警看似大大咧咧的,但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三人在小客廳裡坐了片刻就出發了。江雪晴同事聚餐的地方是個小飯館,剛到門口就碰到了江雪晴的組長。江雪晴的小組有九位同事,這組長大小是個領導,在江雪晴的介紹下,方玉龍很客氣地跟對方打了招呼。
「方玉龍是江姐的朋友,特意過來安慰江姐的,晚上我們還要去唱歌呢,陳組要不要一起去?」本來方玉龍是來單獨吃晚飯的,小女警這麼一說,方玉龍只能跟江雪晴同事一起了。只不過小女警的話讓方玉龍覺得江雪晴同事的這頓聚餐還有些特別的意義,因為小女警提到了安慰江雪晴的字眼,難道說江雪晴在局裡遇到了什麼不公正的事情?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晚上玩得開心點兒。」組長陳芳朝方玉龍點了點頭,先進了小包間。
「為什麼這麼說啊,我一個陌生人,不怕打攪了你們的聚會?」方玉龍輕輕拉住了小女警的袖子。
「有什麼關係,大家湊份子吃晚飯,又不讓你佔便宜。再說了,今天晚上的聚會是為了江姐的事兒,你是江姐的朋友,怎麼能算是外人呢?」這下方玉龍總算明白了,確實是江雪晴碰上了什麼事情,他扭頭向江雪晴投去詢問的目光。江雪晴道:「別聽小蘭瞎說,就是大家出來聚聚,沒別的意思。」
江雪晴的其他七位同事已經在小包間裡了,方玉龍三人進去正好湊滿了一桌,七男三女。方玉龍坐在江雪晴旁邊聽一桌人講話,沒多久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說起來這事跟江雪晴關係很大,局裡要新組建一個刑偵技術小組,本來江雪晴通過推薦考核,要調到新小組擔任副組長的,沒想到最近幾天又有風聲傳出,江雪晴位置被分局的一位女警給佔了。最近幾天,組裡談論這事比較多,陳芳才想到晚上聚會,把事情給說一下。表面上只是江雪晴沒能當上新小組的副組長,但卻關係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利益。江雪晴雖然只是小組中一名普通成員,但每個小組的警銜級別配置是有規定的,好比一個蘿蔔一個坑。江雪晴的警銜在小組中是僅次於陳芳和副組長的,如果她調到新小組去當副組長,她自己能升一升,她走後留下的空位也能讓別人升一升。現在她走不了了,別人升級的希望自然也沒有了,所以整個小組這兩天氣氛都不是很好。
「新小組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多討論了,作為我們這一組的組長,我也希望我的組員能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但領導既然作出了新決定,作為部下,我們只有服從執行。小江,你也別氣餒,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只是個普通民警,這一次機會沒趕上,以後還會有機會的。」作為組長,陳芳當然不願意看到手下的人工作時候鬧情緒,所以藉著聚會的時機跟小組成員們勾通一下。
陳芳的話讓方玉龍想到了軍營裡的一些事情,雖然陳芳是在安慰江雪晴,可說出來話讓方玉龍感到很虛偽。方玉龍看了看身邊的江雪晴,漂亮的女警微低著頭,像是在傾聽上司的講話,只怕心裡也不舒服。方玉龍又環顧四周,眾人的表情各異,看來並不是所有人對江雪晴的遭遇感到不滿,也有些人是幸災樂禍的。
就像小女警梅蘭說的那樣,這種帶有開會性質的聚餐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飯局結束後,方玉龍就帶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去唱歌,有兩個還沒結婚的同事聽說有地方免費唱歌,就厚著臉皮跟去了。估計兩人中有人在默默追求小女警或是江雪晴,又或者是看到方玉龍帶著兩個女警出去,心裡不平衡,存心去搗亂的。
到了KTV,小女警跟兩個男同事還在說江雪晴的事情,也許是領導不在三人說話沒顧忌,把心裡的不滿統統倒了出來。一個男同事說道:「聽說那個程月在鼓樓分局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只有職高文憑,剛進分局的時候是個打字的臨時工,沒想到現在竟然跑到我們這裡來當副組長了,這不是兒戲嘛。我們這裡可是技術科,她懂什麼啊?」
公安局裡常有分局上調來的人,當程月的名字傳出來後,有心人立刻跟原來在鼓樓分局的同事打聽,很快就弄情了程月的背景。「她懂的你不懂,所以人家能升這麼快。」另一個男同事用曖昧的口氣對同伴說道。小女警白了那傢伙一眼,那傢伙又嘿嘿笑道:「小蘭蘭,你要是哦奔一點,說不定比程月爬得還快呢。」
「去死。」小女警在男同事身上狠狠掐了下,男同事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方玉龍,你是不是想追求我們的雪晴妹妹啊,這可有點難度哦。我們區的區長公子最近老來約雪晴都沒成功,你估計也沒戲。」一個男同事也不管方玉龍是不是在追江雪晴,先給方玉龍澆了盆冷水。這傢伙說的也有些道理,江雪晴連區長公子都看不上,會看上你一個開破桑塔納的。
方玉龍也沒多說,只是笑道:「我跟江姐還只是普通朋友。」言下之意還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這話讓江雪晴心頭一震,也不知道身邊的男人是跟她同事較勁呢,還是真有追求她的意思。兩個男人還不死心,不斷追問方玉龍的情況,方玉龍說他父母是做小生意的,他現在就在外面跑業務,想自己做點小生意,一時又找不到好項目。
江雪晴有些尷尬,她跟方玉龍雖然認識,但兩人見面從沒談自己的家庭情況,沒想到方玉龍在兩個男同事的追問下如同倒豆子一樣都交待了。兩個男同事問情楚這些後也不再問了,在他們看來,方玉龍開著一輛舊桑塔納,他父母的生意做的夠小的,說不定就是在街頭擺小攤的。
小女警聽方玉龍說想自己做生意,倒是熱心起來了。她也被方玉龍開的舊桑塔納給騙了,認為方玉龍出身普通家庭。「方玉龍,你在外面跑來務,應該認識很多人的。你認不認識港口那邊的人?我有個表哥,在港口收舊集裝箱,混得還挺不錯的。」
「收舊集裝箱?能賺錢嗎?」
「應該可以吧,我那表哥都買了輛銳志。聽說很多國外過來集裝箱,到了港口這邊就不要了,收下來很便宜的。如果你在港口認識人的話,說不定能賺的更多。」
方玉龍並沒有真想做生意,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不然以他方達明獨子的身份去做舊集裝箱生意會讓人笑掉大牙。幾個人在KTV裡玩到了十點多,方玉龍負責送兩個女人回去。一路上江雪晴默默看著開車的方玉龍,雖然她很想問方玉龍他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又想就兩個男同事的無禮向方玉龍表示歉意,可梅蘭坐在身邊她沒好意思。梅蘭還很興奮,讓方玉龍有空就來找江雪晴玩,順便也帶上她。很顯然,小女警並不相信江雪晴和方玉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小蘭,你別胡說了。」江雪晴臉一紅,又偷偷看了看方玉龍,只是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男人臉上什麼表情。
回到合租屋裡,江雪晴一臉正色對小女警說道:「小蘭,你別亂點鴛鴦譜,我跟方玉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這樣讓我們以後見面多尷尬啊。」
「我可沒亂點鴛鴦譜。你看,他還沒走呢。」小女警站在窗前,發現方玉龍的車子還停在樓下。江雪晴走到窗前,果然看見那輛桑塔納還停在樓下,車裡的男人正點著一支煙,從樓上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紅點。「他是在抽煙,跟我沒關係。」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後就回自己房間去了,心裡卻突突跳得厲害,難道那傢伙真對她有意思?
方玉龍看著江雪晴和小女警的背影消失在樓道裡,從口袋裡掏出煙點根,緩緩地吞雲吐霧起來。自從那天在電影院意外碰到江雪晴後,這個女人的影子就一直在他眼前徘徊,好像他又變成了以前的那個青華,那個對江雪晴念念不忘的青華。可是,他和她之間還有可能嗎?
長檯山上,一對年輕男女沿著山路一直走到了樹林深處。這裡林高葉茂,很是幽靜。男人摟著女人的纖腰,輕撫著女人的身體。兩人親吻著,撫摸著,動作越來越狂野。突然間,男人抬起頭來,身旁邊的樹林變成了懸崖,一個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從懸崖上推下去,方玉龍呆呆的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姐姐。方玉龍只聽見姐姐在喊她,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
方玉龍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為什麼會做樣的夢?難道是因為今天晚上碰見了江雪晴?難道是姐姐在天之靈在責怪他,為了和江雪晴約會,忘了去跟蹤趙庭,不想給姐姐報仇了?
方玉龍覺得自己心裡堵得慌,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頭皮,突然發現自己下面硬的厲害,好像血液都要從那裡衝出來,有種漲痛的感覺。方玉龍看了看時間,才凌晨三點鐘,夏竹衣還在睡夢中,一條玉腿壓在方玉龍的小腿上,薄薄的床單只蓋到胸口下,兩個大奶子裸露在外,在昏暗的房間裡特別顯眼。方玉龍看到媽媽的性感撩人的身體,頓時慾望高漲,掀掉蓋在美婦人身上的床單就壓了上去。
夏竹衣又做夢了,睡夢中,溫文爾雅的謝銘安突然變得殘暴,將她剝光了捆綁起來,勒緊的繩子讓她都喘不過氣來。夏竹衣驚醒過來,發現壓在她上的是讓她又又愛又怨的小冤家兒子。
「小色鬼,你就不能消停點嗎,現在才幾點啊?」夏竹衣雖然在調笑兒子,可從她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內心還是很興奮的,一般兩人清晨做愛都在六點鐘左右,今天天還沒亮呢,兒子就迫不及待壓到她身上去了。
方玉龍見媽媽醒來,乾脆開了燈,房間裡頓時一片明亮。夏竹衣全身赤裸著,燈光下夏竹衣陰阜上淺色的陰毛的毛根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平時,方玉龍肯定會細細把玩撫弄一番後才會插入,但這時候的方玉龍急於發洩,架起了媽媽的雙腿,將他碩大的龜頭對準了微微張開的小騷穴,沒什麼前戲就將怒挺的肉棒一杵到底,洞穿了美婦人柔軟但卻是半干半澀的小騷穴。
啊!夏竹衣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她似乎迷上這種暴力般的佔有,快感中夾雜著細細的疼痛,比起平常的性愛來,有種讓人癲狂的刺激。但是,夏竹衣很快就發覺了兒子的異樣。兒子的瘋狂讓美婦人想起了她和兒子的第一次,兒子暴力的一面讓她膽顫心驚。方玉龍一手抓著媽媽的大屁股,一手抓著媽媽的大乳房,兩手都用力捏著,揉著。
「哦,小混蛋,輕點兒。」夏竹衣拉著兒子趴到她身上,讓兒子動作輕緩一點兒。方玉龍被夢境壓抑著,想著快些發洩,沒注意到媽媽的小騷穴還沒完全濕潤,這麼粗暴的進去會感到疼痛。兒子一波又一波的抽動將夏竹衣的思緒攪得亂飛,美婦人雙手盡可能的抓著床單,好像不抓著,她的身體就會被男人搗碎。這壞傢伙,越來越用力了!夏竹衣覺得自己被兒子肏得靈魂都要飛了。美婦人睜開迷離的雙眼,眼前的兒子讓她感到心慌慌的。兒子的眼神有些空洞,好像靈魂被什麼東西控制了。「玉龍,你到底怎麼了?」兒子那種發呆空洞的眼神讓夏竹衣感到有些害怕。
「沒什麼,就是特別想和媽媽日屄。」房間裡只剩下「嘰咕嘰咕」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夏竹衣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高大的兒子如同她生命裡的王,佔有和支配著她的一切,她的肉體,她的靈魂。讓她不敢生出,哪怕是半點的反抗之心。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沒入,接著又快速拔出,龜頭邊緣刮過柔軟的陰道肉壁,帶著美婦人一陣陣的酥軟。胸口那對豐碩柔軟的大乳房隨著兒子的每一次進入而顛簸顫動著,彷彿要把夏竹衣的心都給擠出來一樣。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已經是一塌糊塗,淫水隨著兒子的抽插早已淋濕了夏竹衣身下的床單,兩人性器結合處更是泥寧不堪。夏竹衣放蕩地呻吟著,全力迎合著兒子的進攻,試圖用她嬌媚的身體,軟化兒子的暴戾……
方玉龍腦子一片空白,這個時候他不願想起姐姐的事情,他只想用美婦人的肉體,用無盡的發洩來麻痺自己。方玉龍用這一種姿勢干了很久,夏竹衣都洩了好幾回了,方玉龍的肉棒還硬的像塊鐵一樣。「玉龍……你怎麼了……快停下來……」男人的撞擊帶來的不單純是那種快感了,還有種火辣辣的感覺,這讓夏竹衣又想到了她第一次被兒子征服的情景,她的私處肯定又被兒子弄腫了。
夏竹衣都快哭了,兒子還是像機器一樣插著她的肉穴。兒子咬著她的一個乳房,一手抓著另一個,用力搓揉著,雖然很疼,夏竹衣都不敢讓兒子鬆開她的乳房。終於,在夏竹衣肉體麻木,精神要崩潰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吼了一聲,然後就壓在了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了。男人強有力的射精讓夏竹衣感到她的陰道裡有股熱流席捲了她的全身,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方玉龍有種脫力的感覺,壓在夏竹衣軟綿綿的身上一動不動,腦了裡全是姐姐往下掉的樣子。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一個夢呢?難道是姐姐托夢給他,告訴他害死她的就是趙庭?
慢慢恢復意識的夏竹衣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用盡力氣將方玉龍的身子推開,看到自己的小騷穴裂著一條縫,紅腫的陰唇被淫液浸泡得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樣,水光發亮。夏竹衣用濕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小騷穴,又用床單裹住了兩人的小腹,然後側身輕輕摟住了兒子強健的身軀。「玉龍,你是不是有心事?」夏竹衣突然想到兒子這個樣子肯定是心裡有事。
方玉龍從姐姐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身邊性感嫵媚的媽媽。美婦人右邊的乳房上留著兩排清晰的牙印,中間還有絲絲血痕,顯然是皮膚下面的毛細血管破裂了。左邊的乳房上只留下了他亂掐的瘀痕,雖然不像牙印子那麼顯眼,但也能想像剛才他手指是多麼的用力。夏竹衣已經不是自己的報復目標了,為什麼還要對她這般暴力,難道自己本性就是這樣暴力,這樣邪惡嗎?
「媽媽,疼嗎?」方玉龍的手指在夏竹衣的乳房上輕輕撫過。夏竹衣愣住了,搞不明白身邊的兒子是什麼情況,剛才暴虐的像魔鬼,現在又像做錯事的孩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你讓我這樣咬著試試?夏竹衣暗自腹誹,卻又裝著無所謂的樣子柔聲說道:「還好了,你下次不要這麼用力就好了。」咬都被咬了,夏竹衣也只能認了,難道她還能從兒子身上找回來不成。況且那一聲「疼嗎」讓夏竹衣有種莫名的感動,覺得受再多的疼痛也值了,不想跟兒子再計較。
「都是媽媽的奶子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方玉龍嘿嘿笑著,手指撥弄著美婦人那小櫻桃般的乳頭,不得不說,夏竹衣的大乳房摸上去手感真的很好。兒子的稱讚和撫摸讓夏竹衣受傷的心又好受了些,美婦人握住了男人的手指問道:「玉龍,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我沒心事,就是剛才做了個夢,所以特別想跟媽媽日屄。」
「你也做夢了?夢見什麼了?」夏竹衣想到剛才她也做夢了,想到夢中謝銘安的樣子,難道是上天對她的某種暗示?
「我和你去爬山,你為了姓謝的要把我推下山去。」
夏竹衣當然不知道方玉龍是在騙她,以為方玉龍真做了這樣的夢,心裡有些惶恐,連忙說道:「玉龍,你是不是白天又胡思亂想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我是你媽媽,什麼都依你的怎麼會推你。在媽媽心裡你是最重要的,沒有人能跟你比。」
「我也不知道,可能想到姓謝的讓我心裡賭得慌吧。」
「別在提他了,現在媽媽心裡只有你一個,你該滿意了吧,睡吧。」夏竹衣關了燈,房間又是一片黑暗,她將赤裸的身體貼到兒子身上,還拉著兒子一隻手壓在她的大乳房上。
一場大雨結束了酷熱的天氣,讓陵江的空氣既乾淨又清爽。到了週六,天氣轉好。夏竹衣約了謝銘安去爬金華山的東山。謝銘安收到夏竹衣的約會,欣喜若狂,完全沒想到這一次的約會是夏竹衣為了試探他才約他的。
夏竹衣將頭髮往後梳成了馬尾辮,穿著黃色的圓領T恤,下身穿著煙灰色的牛仔短褲,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襪和運動鞋,和上次爬山相比,這次夏竹衣的打扮更顯青春動感。因為是週末,加上大雨後天氣變得清爽,前來東山爬山的人很多,性感的夏竹衣爬山時回頭率十足,尤其是美婦人胸部豐滿,穿得清涼,走起路來都一跳一跳的,太吸引人眼球了,好在夏竹衣戴著太陽鏡和遮陽帽,也不怕有人會認出她來。
遠遠跟著兩人的方玉龍看著母親性感的背影,心裡癢癢的,尤其是當夏竹衣和謝銘安靠在一起的時候。夏竹衣知道兒子在暗中跟著她,還惡作劇地故意往謝銘安身上蹭。謝銘安不知道夏竹衣在逗她兒子,以為她在挑逗他,心裡激動無比。馬上就能享受到美婦人的極品美肉,無論哪個男人都會心施神往。要不是山上人太多,他真想化身成禽獸,將美婦人拖到樹林裡給OOXX了。
方玉龍在遠處看著受不了就打電話給夏竹衣,夏竹衣見是兒子的電話,朝謝銘安歉意地笑了笑,走開幾步接了電話。「媽媽,你可真騷,你要再發浪,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夏竹衣聽見兒子吃醋,心裡樂開了花,對著電話輕聲說道:「小混蛋,晚上放馬過來就是,老娘不怕你。」母子兩人調情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回到謝銘安身邊,夏竹衣問謝銘安最近工作生活怎麼樣。謝銘安說老樣子,想再進一步難如登天。他說話的時候卻在想,要是辦好了這件事,在張維軍的運作下他很快就能坐上院長的寶座,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陵江大學的校長呢。
「你妻子呢,最近你們關係有沒有改變些?」夏竹衣故意提到了謝銘安的妻子。「別提她了,我已經對她失望了。我是看穿了,她這輩子就鑽在錢眼裡了。」謝銘安的表情有些無奈但看起來也很真誠。夏竹衣也暗中調查了喬婉蓉,對方可以說是陵江最年輕的女富豪,身家比不上方蘭,但三十掛零的年紀卻讓方蘭望塵莫及。三十歲時的方蘭才創業沒多久,資產估計只有現在喬婉蓉的五分之一,謝銘安所說似乎很符合實情。
「每個人的追求不同,你也看開點。」夏竹衣朝謝銘安身上靠了靠,好像在暗示謝銘安沒有他妻子不定期有她關心他。
「竹衣,謝謝你。現在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邊陪我說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活著圖什麼。竹衣,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銘安,你又說這些無聊的話了。我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妻子不管你,你還可以專心研究你的學術,說不定將來你還能在你那個領域成為國際上的權威呢,再說等你妻子賺夠了錢總會回到家庭中來的,我也是女人,我瞭解女人。」
「也許吧。」謝銘安遠眺著數公里外的江面,心裡五味雜陳。妻子何時才會專情於他?等張維軍老了還是等張維軍退休了?夏竹衣呢,如果她不是方達明的妻子,她會願意離婚跟他嗎?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謝銘安還是要胡思亂想一番。
兩人下山後就分開各自駕車去秀河小區,這樣更能隱蔽兩人的行蹤。夏竹衣先到了秀河小區,方玉龍已經在屋裡等她了。「騷媽媽,讓我看看你濕了沒有。」方玉龍抱著夏竹衣性感的嬌軀一通狂吻,一手解開了夏竹衣短褲上的扣子伸了進去。
「哦……」夏竹衣呻吟了下,又推開兒子強壯的身體,只見兒子手指已經沾上了她的淫水。夏竹衣臉上泛起一陣羞紅。「好了,玉龍。他就要來了,你快躲到小房間去。」剛說完這話就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夏竹衣將兒子推進了小房間,扣上短褲的扣子後才去開了門。謝銘安閃身進了房間。
「銘安,我先去沖個澡,你就看會兒電視吧。」夏竹衣拿了瓶水給謝銘安後就去了衛生間。小房間裡,方玉龍通過隱藏的攝像頭觀察著謝銘安的一舉一動。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謝銘安看到夏竹衣進去洗澡後立刻從手提包裡拿出了一顆小藥丸吃了。方玉龍狠狠鄙視了謝銘安一番,原來是個靠藥把妹的銀樣蠟槍頭,就這點能耐還想來搞我老媽,看我怎麼修理你。
沒幾分鐘,夏竹衣裹著大毛巾出來了。方玉龍見媽媽赤腳站在鏡頭前,後面露出大半個屁股,甚至還能看到大腿根部突起的恥丘,心裡頓時火冒三丈,這不是便宜了謝銘安嘛。「銘安,爬了山身上都有味了,洗了個澡舒服多了。」夏竹衣知道兒子在小房間裡看著她,故作大方走到了謝銘安身邊,在謝銘安臉上親了下,讓謝銘安進去洗澡。謝銘安就等著和夏竹衣重溫舊夢,哪還有什麼防備之心,只想著把身上洗香香了讓美婦人心滿意足。
看到謝銘安去衛生間了,方玉龍穿著襪子輕手輕腳出了小房間,看到媽媽夏竹衣用媚惑的眼神看著他,方玉龍走到媽媽身邊用力掐了下美婦人的大屁股,甚至還用手指蹭了下裸露著的小騷穴。方玉龍從謝銘安的手提包裡拿出了手機,通過藍牙將文件轉輸到謝銘安的手機裡。夏竹衣不懂這些,兒子熟練的操作讓她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這樣就行?」夏竹衣湊到兒子耳邊輕聲問。
「嗯,騷媽媽,你趴到沙發上去。」方玉龍看著媽媽性感惹火的身體,胯間的肉棒頓時翹了起來。
「不行,一會他就出來了。」夏竹衣用手摸了摸兒子的褲襠,輕輕笑了,拉下拉鏈將兒子威風凜凜的將軍棒釋放出來。
「他要好幾分鐘才出來呢,你先讓我弄幾下過過癮。」方玉龍拿著謝銘安的手機,數據馬上就要傳好,安裝也很快,他可以一邊干他媽媽一邊玩手機。夏竹衣跪趴在沙上,翹著屁股對準了兒子的大肉棒。方玉龍挺著龜頭在媽媽的小騷穴上摩擦了幾下後就緩緩頂了進去。衛生間裡的謝銘安正賣力在身上塗著沐浴露,想到夏竹衣裹著毛巾的身體,尤其是下擺隱隱露出的私處,謝銘安就熱血沸騰,用力搓了幾下自己的肉棒,恨不得讓藥效立刻就上來。
客廳裡,夏竹衣將電視調到了最小,時刻傾聽著衛生間裡的水聲。方玉龍很快就將偽裝成手機基礎程序的間諜軟件裝在了謝銘安的手機裡,只要謝銘安不刻意檢查他的手機,根本不會發覺他的手機有異樣。方玉龍將謝銘安的手機放回到茶几上,輕輕趴到夏竹衣背後,裹在夏竹衣身上的毛巾早就散落在沙發上,浴後的肌膚有些溫熱,兩人貼在一起更像火燒一樣。「騷媽媽,這樣是不是特別刺激?」方玉龍雙手抓著夏竹衣的大乳房,在美婦人的耳邊輕聲挑逗著。
「小壞蛋,你這樣又不能盡興,晚上媽媽再給你。」夏竹衣說完又咬著嘴唇,兒子似乎故意在折磨她,粗大的肉棒頂得很深,龜頭時不時就抵著她的花心研磨,讓她忍不住想要大叫,陰道裡分泌出來的淫水已經順著她的大腿在往下滴了。
「媽媽,你的身體可真美,一會兒可不許再讓姓謝的佔便宜了。」方玉龍雙掌十指如勾緊緊扣住了夏竹衣的兩個大乳房,將美婦人的身體摟了起來。夏竹衣反手撐在兒子的大腿上,抓著兒子的褲子用力拉著。就在這時候,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夏竹衣用力拍了拍兒子的大腿,讓兒子把她鬆開。方玉龍雖然捨不得夏竹衣的美妙肉體,可為了查清謝銘安的真實目的,他還要配合媽媽夏竹衣演好這場戲。
「快到小房間去。」看著兒子翹著的肉棒上面水光閃亮,如塗了層油脂一樣。方玉龍回小房間前還不忘在媽媽性感的紅唇上親吻一下,也不收起那粗大怪異的肉棒就回了小房間,惹得夏竹衣又是一陣羞紅,因為兒子的肉棒上面全是她的淫水。
夏竹衣用毛巾擦了下身體後又裹在了身上。看到謝銘安的手機還在外面,夏竹衣趕緊將手機放進了謝銘安的手提包裡。她剛坐下,謝銘安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到夏竹衣臉上的紅暈,謝銘安以為美婦人是在等他而害羞的,哪會想到對方是因為和兒子偷情,又動了他的手機後緊張所致。
「竹衣,你真美。」謝銘安坐到沙發上,看著滿臉紅暈的夏竹衣。夏竹衣見謝銘安並沒有發現異樣,心裡便不再緊張。「銘安,要我。」夏竹衣拉著謝銘安的右手壓到了她的胸口。
謝銘安見夏竹衣主動拉他的手,以為對方也迫不及待了,右手用力握住了美婦人的一個乳房。還沒等謝銘安有什麼動作,茶几上的女包裡傳出悅耳的手機鈴聲。兩人都愣住了,謝銘安在暗中咒罵,這是誰啊,這麼會挑時間打電話。夏竹衣知道是兒子打的電話,從包裡翻出手機。「是誰啊?」謝銘安輕聲問夏竹衣。
「我兒子。」謝銘安一聽是方達明的兒子來電,不敢再出聲了。要是讓對方聽出什麼異樣來,他就有大麻煩了。
夏竹衣一手裹著毛巾一手拿著手機走到了陽台邊,電話裡轉來兒子輕微但清晰的聲音:「騷媽媽,跟你說不能再給他佔便宜,還拉著手摸你的奶子,你的奶子只能給我摸,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聽到兒子的話,夏竹衣臉色微紅,用謝銘安能聽見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嗯,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掛了電話,夏竹衣一臉歉意地對謝銘安說道:「銘安,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兒子交了個女朋友,今天正好是週末,讓我過去見個面,我挺擔心他交女朋友的事情的。」
「哦,我明白,沒關係的。」謝銘安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心裡卻憋得慌,我吃了藥想幹了,你卻說有事要走了。這時候夏竹衣的手機又響了,美婦人再次走到陽台邊,對著電話嗯嗯呀呀輕聲說了幾句。回到沙發邊對謝銘安說道:「銘安,我們下次再來這裡吧,你先下去,等你下去了我再下去。」說完就開始穿衣服。看著夏竹衣赤裸的身體,謝銘安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會是在演戲。
「竹衣,我先走了。」夏竹衣將謝銘安送到門口,謝銘安不忘在夏竹衣的紅唇上親了下。「銘安,路上開車小心,盡量開慢點。」看著謝銘安的背影,夏竹衣緩緩關上了防盜門。謝銘安,如果你沒有騙我,我會讓你風光無限,如果你騙我,我就讓你下地獄。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夏竹衣性感的大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跟你說不能讓他佔便宜,你還脫光了給他看。騷媽媽,你說該不該罰?」方玉龍說罷又在夏竹衣誘人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幾下。
「小壞蛋,你吃醋了?演戲嘛就要演得真實一點,要不然對方會懷疑的。」夏竹衣轉身抱著兒子,和兒子瘋狂的親吻起來。片刻之後,夏竹衣問方玉龍,那個軟件真的能監視謝銘安的一舉一動嗎?
「不能,但能通過他的手機確定他的位置。只要他的手機聯網了,他的通話錄音會傳輸到我指定的郵箱裡,包括和他通話的號碼都能知道。我用特定的手機打他的電話,他的電話就能自動免提通話,我們就能聽到他周圍的聲音。要不我們現在就試試?」
「怎麼試?」
「我們跟著他,看看他現在去幹什麼啊。」
母子兩人出了秀河小區,方玉龍打開電腦給夏竹衣拿著,電腦屏幕上是陵江地圖,上面有個紅點一閃一閃的便是謝銘安的位置。「他好像是朝著護城河公園去了。」護城河公園嚴格說起來並不是公園,其實就是一片綠化帶,只是這一片綠化帶很寬,沿著東護城河一直向北有兩公里,加上平均超過百米的寬度,中間有空地,有長椅,說它是公園也不為過,是陵江城裡比較大的一塊綠地。到了晚上,很多有特別愛好的人,常常會把車停到綠化帶裡,人們見車停在樹林裡晃動,已是見慣不怪了。
公園中間是一條兩車道寬的鵝卵石景觀路,小車可以開進去。方玉龍和夏竹衣開著普桑進了公園,很快就發現了謝銘安的車子停在一處偏僻的樹林裡。「他來這裡幹什麼?」
「肯定是約是了女人來這裡車震唄。媽媽,你還不知道吧,在你去洗澡的時候他可是吃了藥的,現在說不定正憋得難受呢。」
「他吃藥了?」夏竹衣對謝銘安又多了幾分失望,謝銘安比她還小一歲,居然已經到了靠吃藥才能維持性能力的地步。「玉龍,你不是說他通話的錄音能發到你郵箱裡的嗎,他約人來這裡肯定是打電話約的,你看看有錄音發過來嗎?」
「錄音文件大,我設定的是無線網下才發送文件,要不然姓謝的會發現他手機被人動了手腳的,等他上了無線網就會發送過來了。」
兩人正說著話,一輛紅色的小汽車停在他們不遠的地方,從車上下來一個三十出頭,穿著黑底白點花紋連衣裙的俏麗少婦,她看了眼朝停在樹叢裡的普桑後朝謝銘安停車的樹林裡走去。俏麗少婦看不清普桑車裡的情況,但夏竹衣和方玉龍卻把她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很明顯,這個女人就是來和謝銘安約會的。
方玉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機撥了謝銘安的電話,很快就轉來謝銘安車裡的聲音。「銘安,你怎麼突然想到約我出來?正好我老公今天下午出去了,要不然我還沒時間出來呢。」少婦的聲音很好聽,尤其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嗲勁,讓方玉龍聽了有種骨頭髮酥的感覺。
「狐狸精!」夏竹衣突然想起兩邊在通話,輕聲問方玉龍那邊會不會聽見。方玉龍說沒關係的,他都已經設置好的,那邊聽不見這邊的聲音。
「我路過這邊,突然就很想你了,正好你也離這裡不遠,就打電話約你出來了。薇薇,你可越來越迷人了。」謝銘安放平了副駕的椅子,迫不及待掀起了少婦的裙擺。少婦的裙擺只是到膝蓋上方,謝銘安很容易就扯到了少婦的內褲。叫薇薇的少婦好像也很飢渴,雙腿抬高了方便謝銘安脫去她的內褲。
謝銘安脫下少婦的內褲就壓了上去,挺著發硬的肉棒插進少婦的肉穴裡。「噢,銘安,你今天好硬啊,輕點兒。」少婦勾著謝銘安的脖子,心裡卻是興奮異常。謝銘安當然不會告訴身下的少婦他吃了藥憋到現在,再不發洩都要炸開了,不硬才怪了。「那是我太想你了。薇薇,你可真美。」謝銘安抱著少婦的屁股一陣猛挺,很快就發出咕咕的水聲和少婦的浪叫聲。
另外車裡的夏竹衣卻是臉色發青,完美的才子情人形象在她心裡完全崩塌了。方玉龍聽著卻是興奮起來,好不容易疲軟下去的肉棒被謝銘安和少婦玩車震發出的浪叫聲引得又勃發起來。「媽媽,要不我們就跟他們比比,看誰更厲害。」方玉龍捧過夏竹衣的臉,在美婦人紅唇上狂吻起來。
「小壞蛋,就想著幹壞事。媽媽穿著牛仔短褲不方便。」
「有什麼關係,這裡都是玩這個的,誰還會來管閒事啊,媽媽你快把短褲脫了。」方玉龍說著就去解夏竹衣短褲上的扣子,夏竹衣還是緊張地看著窗外,雙手壓住了兒子的色手。美婦人雖然不拒絕和兒子上床,但在外面她卻非常小心,萬一被什麼人撞破就無法收場了。
方玉龍知道媽媽擔心什麼,見媽媽不肯脫褲子便將手伸進了媽媽的褲子裡,一手又回到媽媽性感的胸脯上。夏竹衣見兒子不強行脫她褲子也就不管他了,讓兒子佔點手上便宜卻是可以接受的。
「小壞蛋,你是不是早猜到他會約了女人幹這事,故意帶媽媽來偷聽他們做,好讓媽媽也陪你做這壞事。」
「這純粹是巧合。我是看到姓謝的吃藥了,可我沒想到他會來這裡玩車震。其實玩車震也挺有意思的,媽媽你說是不是?」
「有意思個鬼,你只許摸摸,不許做別的。」
也許是天公作美,原本還算晴好的天氣頃刻間就變了色,梅雨季節的雨是說下就下。小車裡的兩對鴛鴦根本沒注意到外面的天氣變化,謝銘安和叫薇薇的少婦還在車裡進行著肉搏大戰,少婦發出的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聽得夏竹衣心裡騷癢無比,要不是在野外,她早就主動撲到兒子身上,讓兒子的大肉棒把她的肉洞插個通透,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拉下兒子褲子的拉鏈給兒子打飛機。
方玉龍正用力吸著媽媽的大乳房,忽然聽見雨點打在車頂發出的沉悶的「嗒嗒」聲。方玉龍扭頭看向車前,只見前擋玻璃上不斷有水珠打在上面。「媽媽,下雨了。」話音剛落,就聽見遠處傳來陣陣悶雷聲,頃刻間便大雨如注。
突然其來的大雨讓方玉龍欣喜若狂,這麼大的雨,媽媽再不會擔心有人來多管閒事了吧。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又看到兒子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她,那還不明白兒子的心思。正如方玉龍想的,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心裡的顧忌也少了很多。「小壞蛋,今天媽媽就陪你瘋一回。」夏竹衣的話如同給方玉龍下的命令一樣,方玉龍將媽媽座下的椅子推到最後又放平了,讓媽媽平躺在椅子上。方玉龍一邊吻著性感媽媽的紅唇,一邊隔著衣服揉著那對豐盈柔軟的大乳房,另一隻手則滑到了媽媽的屁股下面,摸索著那圓潤肥美的臀瓣。夏竹衣主動迎合著兒子,將雙腿分開高高抬起,雙腿擱在了前面的儀表台上。夏竹衣的褲子先前已經被方玉龍解開了扣子,這時候外翻著,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褲,樣子性感而淫蕩。
車子的空間太小,兩人擠在一起都不太好脫衣服,夏竹衣有些後悔沒開兒子的大車出來,這時候將後排椅子放成床一定非常舒服。方玉龍將夏竹衣的一條玉條從他身前晃過,兩條腿並到一起才好脫下褲子,方玉龍一邊扯著媽媽的褲子一邊盯著媽媽的胸脯,夏竹衣穿著修身的T恤,方玉龍脫褲子的時候就盯著那半道乳溝。
終於脫下了褲子,夏竹衣的兩條玉腿再次分開,將兒子的身體夾在中間。方玉龍雙手抓住了夏竹衣的腳踝,將少婦媽媽的兩條玉腿拉開,這個動作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承受的,如果不是夏竹衣常年都堅持鍛煉,這會兒肯定會叫起來。
大腿被兒子這樣分開,讓夏竹衣有些羞赧,連她都可以看到自己雙腿中間賁起的小騷穴,更別說正對著她性器的兒子了。從方玉龍的角度看去,媽媽的小騷穴異常的肥美嬌嫩。之前的熱吻和撫摸已經讓夏竹衣的肉穴泛出了水光,捲曲陰毛上閃亮著淫液的光澤,溝壑間露出一道晶瑩的粉色溪谷,連同大腿兩側看上去都有些滑膩光亮,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使然。
方玉龍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整個身體壓了下去,嘴巴再次印在夏竹衣柔軟滑膩的紅唇上,含著性感媽媽的小香舌吮吸起來,好像要將媽媽的津水都吸乾了。方玉龍雙手鬆開了夏竹衣的腳踝,插進她的修身T恤,隔著胸罩,握住了媽媽嬌嫩細緻大白乳房,不時用指尖揉動著少婦媽媽已經發硬的乳頭。夏竹衣熱烈回應著,獲得自由的雙腿用力夾住了兒子的腰,腳掌卻用力蹬著前面的儀表台,不斷挺動的小腹帶著濕滑的肉穴摩擦著兒子的龜頭。
方玉龍的龜頭已經脹成了紫紅色,對插入的巨大渴望支配著他的動作。雖然看不見,但方玉龍已經感覺到了媽媽小騷穴兩側的陰唇已經咬住了他的龜頭,他一挺屁股,整個肉棒便盡根插進了媽媽那嬌嫩無比的肉洞裡。一股舒爽的感覺浸透全身,好像頃刻間就到了天堂。
「啊……玉龍……我的好寶貝……媽媽舒服死了……唔……」誘人的呻吟聲從夏竹衣口中叫喊出來,聽起來好不消魂。方玉龍深吸了口氣,雙手抓著後座的靠背,用力抽插起來。夏竹衣摟住兒子的腰,輕輕挺起濕潤的肉穴迎合兒了的抽插,雖然車裡空間狹小,每一個動作做起來都是意猶未盡,但野外的環境還是激起了方玉龍的亢奮情緒,他興奮地開始加速挺聳屁股。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玩車震,夏竹衣今天的淫水也特別多,一股股從肉穴裡湧出來,弄得方玉龍兩腿都濕了。不過大量的淫水讓夏竹衣的肉穴肏起來更加滑爽,方玉龍抽插得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大,碩大的龜頭幾乎每次都會撞在夏竹衣的花心上。
一陣狂風吹過,兩邊的樹林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樹林間的小車也跟著起起伏伏,風停了,樹幹都停止了晃動,小車卻還在搖晃著。噗哧!噗哧!伴隨著小車晃動的是淫靡的水聲。
強烈的抽插使夏竹衣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哦……好兒子,頂死媽媽了……肏吧,肏死媽媽吧……」在這大雨傾盆的公園裡,夏竹衣完全釋放出了她淫蕩的一面。
「媽媽,我也很舒服,今天是我肏媽媽最舒服的一次。」方玉龍將夏竹衣的T恤推到了脖子下面,又解開了胸罩,兩個白嫩的大乳房從罩子裡蹦出,在方玉龍的衝擊下晃動著。無論摸過多少回,此時此刻,方玉龍還是雙手用力抓住了媽媽的大乳房。夏竹衣努力挺著身體,雪白的大腿勾著兒子的屁股,讓兩人結合得更緊密。方玉龍插在性感媽媽花心深處的龜頭脹得更大,肉冠進出時不停地刮著媽媽那柔嫩的肉壁,刺激著那層層肉圈裹著他的肉棒越來越緊。
那邊車裡的淫男騷女一邊干還一邊說著淫言浪語,平時風度翩翩的謝銘安這時候也是「小騷屄」「小浪貨」的叫個不停。那少婦也不遑多讓,「好哥哥」「大雞巴哥哥」叫個不停,甚至連「好爸爸」都叫了出來。聽得夏竹衣和方玉龍都驚愕不已,夏竹衣如今對謝銘安是噁心到家了,還大雞巴哥哥,跟我兒子比就是個小牙籤罷了,能硬起來還是靠吃了藥。不過做愛的時候說這樣的話卻實是件挺刺激的事情,跟男人性交不就是件騷浪的事情嗎?
「薇薇,你可真騷,你的學生是不是跟你一樣騷啊?」
「這你不比我清楚啊,現在的學生比我騷的多了。有一回我還碰見我的一個學生在學校裡和她男朋友打野戰呢。那個男的還是我們系裡的學生會主席王平,那個女生叫陳靜,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是我們系裡有名的美女。不過最近聽說他們分了,我聽陳靜朋友說那個王平好像要追你那個外甥女呢,以為他叔叔是系主任就了不起了,真是不自量力,你們男人啊沒個好東西。」
「薇薇,你可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我對你難道不好嗎?」
「好個屁,這麼多天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在學校裡碰見了還裝不認識。」
「我不是怕影響你的名譽嘛。」今天的謝銘安狀態似乎特別好,堅持了二十來分鐘才射在薇薇的身體裡,因為下了大雨,少婦只能待在謝銘安車裡跟謝銘安聊天。謝銘安拿出手機看時間,發現手機發熱快要沒電了。少婦瞥了眼他的手機說道:「棒子星的手機就這樣,我也經常碰到,關機重啟就好了,再不行就把電板拿出來試試。」
方玉龍笑著將手機關了,專心和媽媽玩起車震來。雖然車外雨很大,但方玉龍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燒起來了,彎著身子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褲子,整個人都趴到了夏竹衣的身上,兩人赤裸的身體再次貼到一起,進行著最後的瘋狂肉搏。「媽媽,要不我也叫你騷屄媽媽,小騷屄媽媽好不好?騷屄媽媽,你舒不舒服?」方玉龍學著那邊兩人的淫言浪語挑逗夏竹衣。
「那我叫你什麼?大雞巴兒子還是大雞巴爸爸?不過你的雞巴確實比那傢伙大多了。」夏竹衣雖然這麼跟兒子說話,心裡卻是十分羞赧,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這麼下流的話。不過這些話說出來後,夏竹衣又感到非常興奮,原來她也可以拋開一切束縛,專門享受性交帶來的刺激和快感。
「當然要叫我大雞巴老公了。我的小騷屄媽媽。」聽著夏竹衣說大雞巴,方玉龍興奮地猛搗幾下屁股,弄得夏竹衣陣陣淫叫。
「哦……大雞巴老公,快干死你的小騷屄媽媽……」夏竹衣似乎被兒子感染了,也說起淫蕩的話來。
「小騷屄媽媽……」
「大雞巴老公……」
「小騷屄媽媽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小騷屄媽媽要被大雞巴老公肏死了……哦……」
啊!啊!啊!伴隨著一連竄的淫浪之聲,夏竹衣抱著兒子強壯的身軀全身顫抖起來,兒子粗大的肉棒不斷撞擊在她的花心,每一次都如電擊。夏竹衣知道,很快她就會被兒子搞暈過去,在大雨的公園裡被兒子搞暈過去。終於,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喊,雙手死死抱住了夏竹衣的雙肩,恨不得將肉棒都插到媽媽的子宮裡去。過了片刻,方玉龍才離開夏竹衣的身子坐在她身邊,不想再動一動了。說實話,方玉龍剛才的動作並不是很激烈,但一直躬著身子,讓他感覺很累。
夏竹衣緩緩醒了過來,看到外面的雨還在下,美婦人無力的撐起了身子,雪白的身體上泛著汗水留下的光澤,絲絲淫水帶著白色的精液從痙攣的肉穴中流出來。方玉龍見了抽出一張紙巾,胡亂在夏竹衣下身擦了下後丟出了車外。
「媽媽,舒服嗎?」
「嗯,寶貝,這是媽媽最舒服的一次,媽媽愛死你了。」夏竹衣知道兒子喜歡摸她的乳房,拉著方玉龍的手壓在她的乳房上,方玉龍輕輕捏了捏,感到媽媽的心還跳得厲害。
母子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坐在車裡,等身上的汗水乾透了,夏竹衣才開始整理她的衣服,她剛想扣她的胸罩,就被方玉龍擋住了。夏竹衣以為方玉龍要幫她扣扣子的,沒想到方玉龍不但沒扣,反而把她的胸罩連同衣服恤都脫掉了。
「好了,雨一會兒就停了,我們別玩了。」夏竹衣以為兒子還要和她來一次,怕雨停了會有人來。
「媽媽先別穿衣服,讓我抱會兒,我好想這樣抱著媽媽。」也許是車裡空間小,這樣抱著媽媽讓方玉龍有種特別溫馨的感覺。夏竹衣抬頭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身體,頓時就漲紅了臉。她從末嘗試過在自己家以外的地方裸露身體,剛才兩人交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現在結束了,看到兒子盯著她的裸體,總覺得怪怪的。
夏竹衣看著兒子的時候櫻唇微啟,樣子特別好看,方玉龍忍不住捧住了少婦媽媽的臉頰往他身邊拉。夏竹衣知道方玉龍的心思,低頭伏到方玉龍的大腿上,將帶著些腥味的龜頭含進了嘴裡。夏竹衣的口技越發嫻熟,小嘴吮著兒子的肉棒,舌尖不時劃過兒子的龜頭和馬眼。方玉龍細細感受著少婦媽媽的嘴唇在他肉棒上套弄,舌頭在他龜頭上摩擦,他全身放鬆,仰頭靠在靠背上,呼吸間發出了模糊的鼻音,真的太爽了。
「騷屄媽媽,你一邊吸一邊摸我的蛋蛋……嗯,就這樣……騷屄媽媽,你真好……太舒服了。」方玉龍一邊說,一邊撫摸著夏竹衣柔軟的大屁股,這柔軟滑嫩的屁股每一次摸上去都是那麼舒服,都是那麼激動。方玉龍摸得越起勁,夏竹衣就吮得更用力,在方玉龍的指揮下,夏竹衣的嘴巴像如意吸盤一樣,吮得方玉龍靈魂都升了天。
「這下該好了吧。小壞蛋。」夏竹衣吐出方玉龍的肉棒,嬌嗔著白了兒子一眼,套上了她的衣服,卻沒再戴胸罩,因為方玉龍說馬上便回家了戴不戴都一樣,戴著摸起來還不舒服。
「媽媽,這雨好像沒一時半會停不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夏竹衣看著窗外的雨,剛才變小的些,現在又大了起來,看來沒個半小時是停不下來了。公園這麼大又下這麼長時間的大雨,應該不會有人來了。
「小騷屄媽媽,再來一次吧,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方玉龍見媽媽不說話,知道媽媽已經動搖了,拉住媽媽的玉腕讓媽媽跨坐在他身上。聽到兒子又叫她「騷屄媽媽」夏竹衣臉色通紅。「那邊方向盤擋著,你坐這邊來吧。」看到兒子肉棒翹著,夏竹衣半推半就同意了。夏竹衣爬到後面,兩人將副座的靠背升起,方玉龍坐到椅子上,夏竹衣再從後面爬到兒子身上。
當夏竹衣的小騷穴再次被兒子的肉棒撐開,那種別樣的快感又迅速佔領了她的大腦。沒扭幾下,夏竹衣便感覺到了悶熱,趴在兒子身上脫下了剛剛套上沒多久的衣服,惹得方玉龍咯咯直笑,說還是他不穿最好。「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壞蛋。」夏竹衣的紅唇印在方玉龍的肩膀上,當方玉龍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時候,一陣痛感便從肩膀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腦裡。夏竹衣雖然咬痛了兒子,但她還是很有分寸的,僅僅在兒子肩膀上留下了一圈齒印,沒弄出血來。
「媽媽,你是屬狗的啊。」方玉龍雙手用力抓著夏竹衣的臀瓣,抬頭吻著美婦人的下巴,惹得夏竹衣一陣嬌笑。
「媽媽就是屬狗的怎麼啦。」夏竹衣咯咯笑得花枝亂顫,雙手抱著兒子的脖子一個勁地扭動著雪白的身軀。剛才兩人是躺著干,方玉龍又趴在夏竹衣身上,吮是吮到了媽媽的大乳房,但完全沒有現在的視覺效果。夏竹衣上下聳動著身子,兩個大乳房劇烈晃動著,方玉龍哪還忍得住,手裡抓著一個嘴裡吮著另一個,過了片刻又換一個。肉體結合到一定程度就有和對方合為一體的強烈渴望,在夏竹衣扭動屁股的時候,方玉龍也配合起媽媽的動作,向上頂起屁股,讓他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媽媽的騷肉洞。
也許是汽車晃動的緣故,夏竹衣覺得自己飄起來了,真的飄起來了。寶貝兒子的肉棒真是太厲害了,每一下都讓她感覺是在飛。又要高潮了!又要被兒子干死了!夏竹兒完全放開了自己,在狹小的空間裡將身體扭動到最大的幅度,就連整部車子都吱吱作響。美婦人再也不管她和兒子是在公園裡車震,反正車外雨點拍打萬物的聲音掩蓋了一切。汗水又一次將兩人的身體染濕,淫水也又一次將兩人的下身弄濕,就連方玉龍屁股下的座椅都濕了。兩人保持著這種姿勢幹得熱火朝天,地動山搖,直到兒子火熱的精液噴進夏竹衣的子宮,妖艷的美婦人才發出一聲高吭的浪叫,趴在兒子的身上一動不動。
方玉龍緊緊抱著夏竹衣被汗水濕透的身軀,儘管他累了,但夏竹衣比他更累。兩人的性器還結合在一起,意識模糊的夏竹衣身體還在顫動,痙攣的陰道不斷擠壓著方玉龍的肉棒,那種感覺已經不是美妙所能形容的了。
夏竹衣是在方玉龍懷裡醒來的,兒子的肉棒已經疲軟,但還在她的身體裡,她能感覺到。四目相對,方玉龍看到夏竹衣慈愛的目光,心頭一震,內心深處的罪惡感又升上心頭。「媽媽,我是不是很壞?」有時候,意念的改變只是在那一瞬間的衝動,方玉龍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夏竹衣說出這句話。
兒子的話如同晴空霹靂,將沉浸在母子歡愛中的夏竹衣打懵了。自從和兒子發生亂倫關係之後,夏竹衣只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突然有一天兒子會對他們的不倫關係感到羞恥。而如今,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不,玉龍,我的好寶貝,你是最好的。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和謝銘安偷情刺激你。一切都是媽媽的錯,你是媽媽最好的寶貝。媽媽知道你總有一天會覺得和媽媽在一起是件不好的事情。如果你討厭和媽媽在一起了,媽媽也不怪你,媽媽會依然愛你。媽媽只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事情感到羞愧和自責,我們的事情又沒有傷害到別人,這個社會上很多人看上去道貌岸然,背地裡卻幹盡壞事。寶貝,你比他們好多了。」夏竹衣將方玉龍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他會從她身邊溜走。方玉龍感到有濕熱的東西滴到他額頭上,那是夏竹衣的眼淚。明明是他用計侵佔了夏竹衣的身體,但這時候夏竹衣把一切過錯都攬到了她自己身上。方玉龍知道,夏竹衣是不想他在以後的生活中有什麼心理負擔。
「媽媽不壞,媽媽是最好的媽媽,我最喜歡媽媽。」方玉龍抬起夏竹衣的頭,親吻在夏竹衣的眼角,將美婦人的淚珠都舔乾淨了。
「好兒子,你也是媽媽最愛的寶貝。」夏竹衣見方玉龍並沒有她想的那樣對他們的關係感到無地自容,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方玉龍將頭靜靜靠在夏竹衣的懷裡,雙手抱住了夏竹衣光滑的後背。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真心對他,那必然就是身邊這個性感而可愛的媽媽夏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