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慧半趴在梳妝台上,兩隻渾圓的奶子倒垂著,奶頭似碰不碰的掃蕩著檯面,長髮因為之前的搖甩而散亂不堪。她回過頭如絲的媚眼看著男人,小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咬著下嘴唇,做出一種特別淫蕩的表情,抬起一隻腳小腿後彎著用細高跟碰了碰那昂首的陽具,搖了搖屁股,然後使勁撅了起來,以一種淫蕩的姿勢等待著男人的插入。
魏鵬上前一隻手扶住女人的細腰,一隻手抓著生殖器的龜頭套弄了兩下,然後在濕答答的陰戶上來回的蹭著。
「快……親親老公……快進來……別折磨我了……插我插我……干我吧……親老公哦……」女人搖晃著屁股用陰戶磨著堅硬的陽具哀求著。
「噗哧……」
「哦……啊……啊啊哦……真好……干我……干死我……哦啊哦……嘶……嗯嗯……哦嘶哦嘶……啊啊……」莊慧已經進入了一種高度興奮的狀態,全身泛著一種病態的紅色,渴望著被征服的性衝動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心房。
「來啊……老公……快……快進來……我是你的……要我要我……來嘛老公……摸我的陰蒂……癢……癢啊……來啊干我……快快……打我……哦……對……對……打啊……打啊……打死我……爽……真爽……」妻子哀怨的要求讓男人更加的興奮,陽具在陰道裡面的抽插變得更加快速和粗暴,魏鵬用手「啪啪」的打著莊慧雪白的屁股,兩臀瓣還因為大手的拍擊出現一層層的韻浪,乳白色的淫液一股股的噴射在男人的陰毛上,在交合處混合成白色的泡沫「咕唧咕唧」的性交聲音快速的在臥室裡迴響。
女人現在已經沒有了力氣,將身體直接趴在桌面上,渾圓的乳房被擠壓的變了形狀,往身體兩邊湧出,女人死命抓住桌沿的一隻手骨節已經發白,另一隻手卻伸到自己的兩腿之間使勁的搓揉著腫脹的陰蒂,泡沫狀的液體隨著女人的小手指尖滴滴答答的拉著絲落在地上,嘴裡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是……呵……呵……的配合著陽具快速的抽插從喉嚨裡擠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魏鵬一邊快速抽插一邊用拇指蘸著黏黏的淫液在莊慧的肛門上研磨,不時的還把拇指捅入莊慧的屁眼裡,刺激著妻子的快感,女人抗議般的扭動著身子,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拇指已經全部捅入,在肛門裡旋轉著,當拇指不斷摩擦大腸膜壁時快感一陣陣來臨了,莊慧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嘴巴隨著陣陣的酥癢,頭顱高高昂起,嘴巴張開大大的「」著,感覺自己又一次飛上雲端。
不間斷的抽插了將近二十分鐘,一陣刺激的快意來臨,魏鵬精關大開,他猛的一下從已經被白色淫液覆蓋的陰道中抽生殖器大喊道「快……快……嘴……嘴……」
「嗚……嗚……嗯嗯……咳咳……嗯嗯……嗯……」女人快速的轉過身蹲下來,一隻手扶男人的臀部,含住伸到嘴裡的陽具,滾熱的液體噴薄而出,她快速的用嘴套弄著,咽喉不斷的滾動吞嚥黏稠的精液,另一隻手卻快速的伸到自己生殖器上飛速的上下摩擦,竟然在這次高潮的末尾又來臨了一次,淫水和大量的尿液一起噴薄而出,撒了一地,竟然最後潮噴了。
王瑤說過莊慧在極度興奮的高潮時會撒尿,看來這次的性交對莊慧的刺激不小,竟然絲絲的撒了一地。
「婊子」一詞再次閃現在魏鵬的腦海裡,兒子和母親亂倫的畫面不斷的閃現在眼前,讓他繼續產生著莫名的性衝動,「也許男人都有這種病態的嗜好,越是不符合常理的倫常越是能刺激男人陰暗的獸性吧?是不是應該自責呢?誰知道,去他媽的我本來也不是個正人君子」他在心裡一邊自責自己的變態一邊又為自己開脫著。
妻子「吸溜……吸溜……」的舔舐著滿是精液的龜頭,女人閉著眼睛賣力的用舌頭舔舐剩餘的精液,很享受的淫靡表情映在臉上,而另一隻手還在撕扯自己的陰唇,食指不時的插入陰道,手上的淫液和尿液因為摩擦而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暴怒的陽具並沒有因為射精而軟榻下來,還昂怒著宣示自己的健碩,套弄著陽具的小嘴被撐的有些變形,鮮紅的嘴唇隨著套弄陽具的動作而出現陣陣白色,殘留在嘴角的精液與鮮紅嘴唇形成了醒目的淫蕩氣息,魏鵬很享受的嘴裡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啵……它怎麼還這麼硬呀,被你弄死了啦,怎麼還不軟呀……累死了啦……」女人吐出依舊堅硬的陽具,舔乾淨最後一滴精液。用濕濕的小手拍了一下老公的屁股,嬌嗔柔弱的責怪著。
「真的不行了,自己真的沒有力氣了,太強壯了,怎麼感覺比以前更大更粗了,弄得人家都尿了,丟死人了。」女人心裡一陣的莫名的念頭湧上心頭,有羞愧有期待,但是羞愧的同時心裡還是充滿著滿足,女人就是這樣,當被一個男人征服了身體的時候,她就沒有了自我,只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再次的討好這個征服者。
「老婆……老婆大人……你看它還沒有軟啊……憋了三年啊……走走後門吧……嘿嘿」魏鵬獻媚的討好道。
「不要呀……沒力氣了……真不行了……嗚……啊……要死了……疼疼……嘶……嘶……呼……呼……」魏鵬卻不理妻子的拒絕,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她翻轉過來,按倒梳妝台上粗暴的將陽具插入了女人的肛門,女人大聲的喊著絲絲的抽著涼氣,屁股還急劇的扭動,想要脫離陽具的侵入。
因為有淫液和尿液的潤滑加上剛才拇指前期的開拓,陽具沒有阻礙的插入了,魏鵬並沒有急著抽插,而是抱著女人的身體趴在她的背上,輕輕的舔著絲綢般的脊樑,用手抓著兩個通紅的奶子揉搓著,所以女人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只是咬著牙嘶嘶的抽著涼氣哼哼哼的抗議著,訴說自己的不滿。
「沒事……不疼……乖……別動……讓老公疼你……乖啦……我慢慢的哦……你看鏡子裡這樣的姿勢多淫蕩……像不像街上的操狗……」魏鵬一邊安慰著妻子一邊用舌頭在女人的背上遊走,用舌頭舔著莊慧的耳垂輕聲的挑逗著女人的感官。
莊慧抬起頭看到鏡子裡面充面淫蕩樣子的臉,有些恍惚起來,記得兒子也喜歡這麼操自己,喜歡從後面干她的屁眼,而且在干之前也是舔她的背,嘴裡還媽媽媽媽的叫著,喜歡的不得了,說最喜歡從後面乾媽媽的屁眼。
隨著念頭的湧起,莊慧的陰道一陣收縮大量的淫液又不可抑制的淌了出來,順著雪白筆直性感的大腿流下去。魏鵬感覺到身下女人竟然有些輕輕的痙攣,從大腸壁傳來陣陣的收縮,而且還能感到女人陰道也在收縮,還發出「哱哱」的響聲,魏鵬腦子裡出現了兩個字「尤物」!!
每次和岳母做愛的時候他也讚美岳母是個尤物,沒想到母女兩都是尤物,各有千秋,各不相同「真他媽爽,母女都這麼浪,哈哈」他心中一種狂妄的滿足感急劇膨脹起來,可他卻不知道女人為什麼突然這麼興奮。
「嗯嗯……好了……干我吧老公……干我……啊啊……絲絲……」莊慧看著鏡子裡的老公竟然恍惚的和兒子的影子重疊了起來,莫名的興奮讓她哀求著男人快幹她,隨著陽具慢慢的抽出插入,莊慧腦子進入了一種虛幻的景象「兒子在她後面趴在她的背上,媽媽媽媽的叫著,抓著她的奶子,使勁的用生殖器在操她的屁眼」
「干我的屁眼吧……啊啊……哦……哦……抓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好不好……快干我……使勁干……我……我喜歡你……干我屁眼……小老……嗯嗯……哦……啊啊干我……老公幹我啊……使勁……啊啊……啊啊……」女人瞇著媚眼嘴裡叫床聲不斷,差點喊出小老公時用哼哼的呻吟聲掩飾了過去。
魏鵬此時只顧著感受雞巴被肛門緊緊環箍的那種感覺,享受著陽具和大腸壁摩擦的快感,並沒有聽清女人呻吟的叫喊著什麼。賣力的又抽插了二十多分鐘,一瀉如注再次射精了,射進了妻子的肛門裡,抽出陽具時濃濃的精液咕咕的往外冒著,莊慧轉過身溫柔的把已經服軟的生殖器含在嘴裡輕輕的舔乾淨,然後用舌尖碰了碰龜頭嬌喘著嗔嗔的說「壞東西……差點把我弄死……老公抱我去洗澡啦……累死了……真的沒力氣了」
兩口子清潔完身體,也不管地上的一片狼藉,魏鵬把妻子從浴室橫抱到床上,不顧女人的阻撓和哀求再次提槍上馬。
只聽到臥室裡傳出女人瘋狂的喊叫,沉寂了一會兒又傳出了啪啪打屁股的聲音和女人高聲的叫床聲,聲音再次沉寂以後,不一會兒又響起女人的喊叫聲,如此反反覆覆,讓莊慧連續的來了多次高潮,最後女人徹底進入了生理假死狀態,嘴巴大張著,眼睛翻著白眼,渾身僵直任男人在自己身上征伐,當魏鵬滿足的趴在妻子身上時,女人慢慢活了過來喘著粗氣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說了一句:「你不是人,你是頭驢……」
只好再去浴室洗一次,最後雙雙躺到了床上,妻子溫順的從旁邊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送到丈夫的嘴裡,欠身拿起火機給男人點上,把煙灰缸放倒了男人的胸膛上。
「絲……爽啊,老婆,你以前可是不喜歡我在家裡抽煙哦,完事後我抽煙你也不喜歡,你老公有點受寵若驚,哈哈」魏鵬愜意的吸了一口,美美的說著。
莊慧用手輕輕的捶了兩下老公的肚子,順從的趴在男人的臂彎裡像只小貓一樣瞇著眼睛很享受的輕輕說道:「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習慣和理念,臉上的傷好了以後,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獨自上班下班,那種孤獨一度的讓我崩潰,我曾經想到了就是了卻此生也不要這樣一個人孤零零活著,可我一想到你還在盼著我念著我,我們還有女兒還有……兒……子,還有我的父母,你的那一大家人呢,我就堅強的這麼過著一個人的生活……啜……啜……我知道……啜……啜……我以前錯了……對不起老公……我愛你……啜……啜……」
女人說著說著輕輕的抽泣了起來,睜開眼睛抬起頭委屈的望著男人,眼睛裡的幽怨要多深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