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汽車裡傳出的浪叫聲驚起了停在旁邊野楝樹的幾隻麻雀,連同在野草叢裡覓食的雀群也跟著驚飛起來。「媽媽,我們在車裡好長時間了,外面來了一群麻雀都不知道。」青華趴在方蘭身上,雙手還在少婦媽媽身上不停遊走。
方蘭看著車外面遠去的雀群對青華說道:「這次做完不許再來了,再來媽媽要被你弄散架了。」回應少婦媽媽的是兒子強有力的插入,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撞擊之後,晃動的小車終於停了下來,碼頭又陷入了一片寂靜。直到太陽落山,母子兩人才整理好衣服離開了碼頭。
從飯店吃完晚飯回來,方櫻就迫不及待地拉著青華去房間,給他看她今天自拍的照片。今天下午青華和方蘭在碼頭上玩了好幾次,已經超出了方蘭對他的限制,見方櫻這般模樣,方蘭皺了皺眉頭說道:「小櫻,小龍今天學開車很累的,你就別打擾他休息了。」
「大姐,我只是給小龍看我新拍的照片。」方櫻還是一臉的興奮,看起來她對自己拍的照片很滿意。夏竹衣沒有加入方家姐妹的爭執,心裡卻有些計較,方蘭帶青華去學車,肯定玩了什麼刺激的遊戲,方蘭能做的,她夏竹衣也一樣能做到。
「小龍哥哥,學開車很累嗎?」方櫻對方蘭的話有些懷疑,因為在她看來,開車是件很簡單的事情,雖然她還不會開。
「嗯,第一次不熟悉車子,下次去就不會這樣了。」青華看到方櫻一臉的好奇,忍不住在她的小瓊鼻上捏了下,惹得少女又是一陣嬌嗔。
上次方蘭跟夏竹衣母女說了畫畫的事情後,果真去N大美院找了個小有名氣的畫家給兩人畫畫,今天母女兩人就去了畫家的畫室。方櫻的照片都是在畫室拍的,讓青華感到意外的是,照片上母女兩人都穿著古典長裙,方櫻是粉色的,夏竹衣是藍色的。青華也不知道母女倆身上的長裙是什麼朝代的風格,只見夏竹衣那一襲長裙,冷艷華貴,偏偏又酥胸淺露,風情無比。青華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裡的那幅古典春宮圖,華麗的美婦人羅裙凌亂,酥胸半露地坐在鞦韆上……要是夏竹衣穿著這樣的羅裙坐在那張椅子上,他站在美婦人的對面晃動椅子……
「小龍哥哥,你看我穿這裙子漂亮嗎?」
「嗯,太漂亮了,看得哥哥都忍不住了。」雖然被少女打斷了幻想,白天已經在少婦媽媽身上發洩了很多回的青華心頭已經升起了一股慾火,一把將少女抱進懷裡,狠狠地蹂躪起來。少女自然乖巧無比,在男人的魔手下輕輕呻吟著。
「小龍哥哥,你覺得媽媽漂亮還是我漂亮?」
「當然是我們家的小公主漂亮了,沒見哥哥都愛不釋手嗎?」男人說話的時候,手指捏著少女的乳珠揉了下。
「我覺得媽媽穿著那裙子漂亮,小龍哥哥,你不知道,那個畫家見了我和媽媽,都當我們是姐妹呢。」
「小櫻,你們的裙子是那來的啊?」
「是我媽從一個劇組借來的,那位畫家都說媽媽穿著裙子好看呢。」
「給你們畫畫的是男的嗎?多大了?」
「嗯……有三十歲了吧,叫陳安。聽媽媽說他在陵江畫界頗有名氣,尤其善長畫人物。」
「老實說,那傢伙是不是盯著你和你媽媽看了?」
「咯咯,小龍哥哥,你真逗,他不看我和媽媽,怎麼給我們畫畫啊?」
「便宜那傢伙了!那你們的畫畫好了嗎?」
「沒呢,我的底稿已經好了,媽媽的還沒畫,她還要去一次畫室。」
「你媽媽還要去?什麼時候去啊?」
「下下個星期吧,差不多我的畫就畫好了。」
方蘭畢竟是老闆,也沒多少時間陪青華去練車,正好夏竹衣有空,隔三差五就和青華去碼頭練車。本來青華去碼頭練車只是他的障眼法,裝幾次,然後說會開車了,方蘭也不會懷疑他,真要正兒八經地去碼頭練車,青華肯定會悶的。辛好是方蘭和夏竹衣輪著陪青華去練車,讓青華在這近一個月的練車時光裡都保持著一開始的熱情。
對夏竹衣來說,三十出頭的畫家陳安是個年輕人。雖然個子不算高,但與強壯卻顯得有些清秀的青華相比,留著短鬍子的陳安看上去有些粗獷。再加上工作起來不修邊幅的習慣,陳安就像凶悍的盜匪一樣,讓獨自面對他的夏竹衣感到有些心慌。他會不會就這樣撲上來?夏竹衣坐在椅子上,看到粗獷的畫家盯著她看,不由得想起了她獨自面對青華的那一天,那一天,她就是男人的玩物。
畫家盯著夏竹衣看了許久,一動不動,突然間又低下頭,專心在紙上畫了起來,夏竹衣知道對方進入了工作狀態,心裡莫名其妙覺得放鬆了些。上次陪方櫻來畫室的時候,她已經認識了陳安,但那天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陳安的畫上,並沒有仔細觀察過陳安,這時候夏竹衣便仔細打量起陳安來。都說專心的男人最迷人,隔著畫板,夏竹衣能看到陳安的半邊面孔,雖然看起來有些凌亂,但卻有一股特別的氣質。
夏竹衣想起了高中時的一位同學,認真讀書的樣子跟沉迷在畫畫中的陳安有些像。有一陣子,夏竹衣對那位同學也曾有過好感,但那位同學卻只對學習感興趣,後來那位同學考上了京城著名的學府,而夏竹衣只是考上了省裡的一所三流大學。大學假期聚會的時候,夏竹衣還跟那位同學交流過,畢了業就再也沒聯繫過,因為夏竹衣很幸運的進了市政府,認識了方達明。後來夏竹衣跟她高中女同學聊天時說到那位男同學,碩士畢業後回到了省城,在一家公司當工程師,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夏竹衣當初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還有些惆悵,但隨著方達明的身份越來越尊貴,夏竹衣已經忘記少女時代的那個男同學了。要不是今天看到陳安認真的樣子,夏竹衣也不會想起那個曾經令她心跳的男生。
夏竹衣已經習慣了她的貴婦生活,如果現在讓她回去過苦日子,那還不如讓她去死。她的思想已經被現實禁錮,但她的思緒是自由的,看著專心認真的陳安,她想到了很多東西。方達明也是一個專心認真的男人,照道理,這樣的男人是應該很體貼愛護妻子的,但夏竹衣卻沒有感覺到方達明作為一個丈夫對她的關心和愛護。這個畫畫的陳安會是個好丈夫嗎?夏竹衣看著認真畫畫的陳安暗想。
陳安今天作畫行雲流水,小半天就打好了底稿。中午的時候,夏竹衣請陳安出去吃飯,陳安拒絕了,說他現在正有感覺,想一個人留在畫室畫畫,夏竹衣也沒跟他都客氣,獨自一人離開了陳安的畫室。夏竹衣剛離開畫室就接到了青華的電話,問她吃午飯了沒有,夏竹衣告訴青華,她的底稿已經畫好了,下午沒什麼事情,可以陪他去練車。青華打電話給夏竹衣就是問她什麼時候畫完的,沒想到半天時間就把底稿畫好了,青華自然喜出望外,約了夏竹衣在南城門附近的愚園見面。
青華看到夏竹衣穿了淡黃色的小洋裝就問她怎麼沒穿那裙子。「那裙子是拍戲的時候穿的,我哪能穿那種裙子出來。」別說夏竹衣是省長夫人,就算是普通的家庭主婦,她也不敢穿著拍戲用的古典裙子出來逛街。
「我覺得你穿那裙子挺好看的,等會兒穿給我看看,我還沒見你真人穿那裙子呢。」青華說話的時候,一手壓在了夏竹衣的大腿上。雖然兩人坐在了不起眼的角落裡,可正好趕上吃飯的時候,飯店裡人很多,可謂是大庭廣眾的。夏竹衣即便保養的再好,看起來也比青華大了很多,要是讓人看見兩人的曖昧姿態,肯定叫人胡思亂想。「你要想看,當到了沒人的地方我穿給你看就是了。」夏竹衣連忙推開了青華的手掌,向外挪了下椅子。
吃過午飯,夏竹衣就載著青華去了碼頭。一路上,夏竹衣問青華在龍輝公司上班的事情。「小龍,你怎麼沒跟你媽去Y市簽合同?上次考察你不是也跟去了嗎?」
「我現在跟一個業務員在跑業務,簽合同這樣的大事情我去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呆在家裡學車呢。」
「你學跑業務幹什麼?你將來是要做老闆的,就要跟著你媽學,簽合同這樣的事情對你來說才是要學習的正事。跑業務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就行了,用不著跟著下面的員工出去跑。」夏竹衣當然不能跟青華說,你業務跑得再好能有什麼用,只有跟著你媽,盡快掌握公司大權才是正道。
「我現在什麼都不懂,等我在公司各部門學了幾年再到我媽身邊去,那樣幫我媽打理公司才能不出錯誤。」
「可不是幫你媽,是幫我們方家,你媽手上的公司說穿了都是你的。」夏竹衣知道她現在還說不動青華,就算說動了青華,就憑青華現在的樣子也不可能去奪了方蘭的大權。但吹耳邊風要趁早,只要她經常在青華耳邊說這事情,等青華知道權力妙處的時候,自然就想拿下方蘭手裡的權柄了。
車子開到碼頭上,青華就叫夏竹衣換上那藍色的長裙。「小龍,難道夏奶奶這身衣服不好看嗎?」夏竹衣的衣服很多,但每一件都是精挑細選的,穿在身上都能把她襯托得更迷人。她明明記得上次和青華來學車,穿的是套差不多的衣服,那次青華對她的衣服可是讚不絕口。
「好看,可是我想看夏奶奶穿那條裙子。」
夏竹衣從中控的空檔間鑽到了後排座椅上,青華轉過身,趴在靠背上饒有興趣地看著美婦人換裙子。在男人的注視下,夏竹衣解開了褲子的搭扣,抬起雙腿將腳尖伸到了青華的跟前。「小壞蛋,幫我把褲子拉下來。」美婦人的聲音很媚,既像是在誘惑男人,又像是在撒嬌。即便是夏竹衣初識方達明的時候,也沒這樣取悅過方達明。
美婦人穿著肉色的短絲襪,摸起來很滑,青華雙手撫過美婦人的腳底,撓得美婦人雙腿只打顫。褲子慢慢褪去,露出美婦人一雙白嫩的玉腿,大腿根部被黑紫色的蕾絲內褲遮住,隱隱露出賁起的陰戶模樣。
夏竹衣見青華眼睛盯著她的內褲,雙手輕揉著內褲嬌聲問道:「小壞蛋,這個要脫嗎?」
「脫,反正一會兒都要脫的。」
夏竹衣慢慢地將內褲向膝蓋處褪去,到了腿彎處就停住了,靠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男人。青華毫不客氣地伸出了魔爪,將那條帶著女人私處味道的小內褲從美婦人的腿彎間扒了下來。「夏奶奶,你的內褲可真漂亮,比小櫻穿的好看多了。」
青華聞過美婦人的騷味後,將那小布片扔到了旁邊的駕駛座上。
很快,美婦人就脫去了上衣,連胸罩也一快除去了,從紙袋裡拿出那條藍色的古典長裙套在了身上。「漂亮嗎?」夏竹衣端坐在椅子上,寬鬆的裙擺鋪在她腿上,裙擺上還繡著明亮的牡丹花。
青華沒有說話,下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將美婦人從車裡拉出來。夏竹衣問他幹什麼,青華說車裡太小,看不出她穿裙子的美麗。夏竹衣穿上鞋子下了車,在車邊打了個轉。由於她沒有穿內衣,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轉動而晃動得厲害,雖然有些下垂,卻不失那誘人的風韻。青華看了照片就知道夏竹衣穿這件裙子很好看,可真人擺在眼前還是讓他有些失神。美,太美了!
砰!美婦人被青華壓在了車門上。男人突然的暴發讓美婦人感到有些驚慌。
「小龍,我們到車裡去吧。」
「我都說車裡太小,看不出你穿裙子這麼美。」青華撩起美婦人的裙擺,魔手只抵美婦人的柔軟的蜜穴處。夏竹衣沒想到青華是要把車震改成野戰,剛才在車裡就把內褲脫了,現在正好方便男人的魔爪。
「小龍,別這樣。河對岸還有人呢,教人看見了不好。」唯一能看到碼頭上的情況的,就是隔著新秦河的對岸。碼頭對岸是一片菜地,這時候正好有幾個菜農在菜地裡忙碌。新秦河河面寬闊,少說也有六七十米寬,再加上河灘和堤壩,兩人跟河對岸的菜農隔著百米開外了。雖說看不清河對岸的人長什麼模樣,但肯定能看出兩人在幹什麼,特別是她和青華靠在車門上。
「怕什麼,隔這麼遠,他們還能看出是誰來嗎?夏奶奶,你太多心了。」
夏竹衣扭頭看了看對岸,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把夏竹衣嚇了一跳,對岸一傢伙正面對著碼頭,夏竹衣本來就心虛,更以為那人是在看她和青華。「小龍,快放開我,對岸有人看著我們呢。」
青華轉向對岸,果然看見一個傢伙坐在河邊的田埂上抽煙,像是在瞧著碼頭這邊。「那你就別轉過臉去,就算他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也看不到我們的臉,你怕什麼。」男人說著將美婦人身上的衣襟扯向一邊,露出一側白嫩的大乳房來。在陽光的照耀下,美婦人的乳頭像挺立在雪山頂上的朱紅聖果。
藍天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好羞人!夏竹衣沒心思欣賞天空的美景,耀眼的陽光照得她睜不開眼,只得閉上眼睛。白嫩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有種清涼的感覺,和背後被陽光曬得有些溫暖的車身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青華把玩著美婦人的大乳房,又想起了地下室裡的春宮圖,眼前的美景比起那春宮畫來更讓人興奮。青華想到美婦人對他這般順從,七分是為了方家的財產,三分是為了滿足她的生理需求,心裡有些氣餒。夏竹衣再怎麼順從,也不可能像方蘭那樣全心全意對他。
想到這裡,青華扒開了美婦人的雙腿,雙手將美婦人的衣襟向兩邊扯開,將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他一邊用力捏著美婦人的乳房,一邊大力吸吮著。夏竹衣仰著頭,脖子有些發酸,胸口又被男人捏得發痛。「小龍,我們到車裡去吧。」
夏竹衣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奈何男人力氣太大,只得輕聲哀求起來。
「夏奶奶,你穿這裙子太漂亮了,到車裡多沒勁。聽小櫻說那個畫家是個帥哥,他有沒有盯著你看?」
「人家是畫家,這是他的工作,哪像你這樣。小龍,我們到車裡去吧,你想怎麼弄我都行。」雖然夏竹衣名義上是青華的奶奶,可被青華幹了一次又一次,她都不好意思自稱奶奶了。
「是嗎?哪你對那個帥哥畫家有沒有什麼想法?」青華只是逗逗身邊的美婦人罷了,即便是夏竹衣想男人,也不敢隨便找個男人出牆。夏竹衣臉一紅,陳安盯著她看的時候,她是有些幻想,但她絕沒想過跟陳安發生些什麼。青華見夏竹衣不說話,一本正經道:「不會吧,難道你真對他有想法?」
「別瞎說,他只是給我畫畫。」
「我還想讓那個陳安給我們畫幅特別點的畫呢,看來是不成了。」
「什麼特別的畫?」
「就跟我們家牆上掛的春宮圖那樣的,夏奶奶,你現在的樣子比那畫兒還迷人。我的雞巴都快從褲子裡頂出來,夏奶奶,你快幫我把它放出來。」
「到車裡去,我就幫你。」
青華沒回答夏竹衣,低頭含住了美婦人胸前的雪白乳肉,用力舔弄起來,還不斷用舌尖在乳暈周圍畫著圓圈,還不時挑逗那暗紅色的乳頭。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捏著另一個乳房,另一隻手伸到美婦人的胯間,壓在那已經充血賁起的陰阜上。手指或鉤或挑,十八般手法揉弄著嬌嫩的陰唇。不一會兒,美婦人就有了反應。她乳頭變得堅挺,本來柔軟的豪乳也變得更加富有彈性,捏在手裡的感覺由柔軟變得圓鼓,好像吹足了氣一樣,下面的蜜穴裡更是流出了潺潺淫水。
青華把整個手掌都伸進了美婦人的雙腿間,一根中指一直插到了美婦人的蜜穴裡。
「夏奶奶,你都濕成這樣了,還不快些讓我進去。」青華把醮著美婦人淫液的手指插到了美婦人自己嘴裡。
男人的撫摸和吮吸讓美婦人意亂情迷。罷了,自己穿成這樣去畫畫不就是為了討這個小男人歡心嗎?既然他喜歡這樣,那就讓他這樣吧,反正也沒人看見。
想到這裡,夏竹衣妥協了,伸手拉下了青華褲子上的拉鏈,把硬如樹根的肉棒放了出來。獲得自由的肉棒一樣子跳出來,龜頭正好頂在美婦人豐滿柔軟的陰阜上。
青華一手捏著豐乳,一手抱著圓臀,在美婦人的配合下,大肉棒很容易就插進了等待已久的潤滑蜜穴。
啊!美婦人蜜穴裡的淫水再多,也經不住青華一槍到底的衝殺。聽到自己竟然忍不住叫出聲來,夏竹衣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青華把美婦人的手拉開,對著美婦人說道:「夏奶奶,在太陽底下玩日的遊戲是不是比窩在小車裡面爽多了?捂著嘴乾什麼,想叫就叫,又沒人聽見。」
啊!啊!啊!手被青華拉開,美婦人又叫了起來,聲音不是很響,但也不輕,至少比平時的呻吟來得響亮。夏竹衣不敢相信,她在這空曠的碼頭上竟然叫得這麼響亮。
「夏奶奶,這樣是不是比窩在小車裡爽多了?」青華沒有緊貼在夏竹衣身上,只是一手抱著美婦人的身子,一手使勁揉著美婦人那裸露在外的大乳房。
嗯!夏竹衣仰著頭,被太陽晃得眼都睜不開,只感覺到有個人影在她身前晃動。爽?那是肯定的。和洵的秋風吹著,溫暖的陽光照著,兩人如同天地間的精靈一樣,還沒什麼比這樣更自由自在的事情呢?
「哦,小龍,再用力些,再進去一點……」夏竹衣抱著青華寬闊的後背,一條潔白的玉腿纏在了男人的身後。青華覺得美婦人的蜜穴裡很熱,彷彿要將他的肉棒熔化了。就是太陽照著他的後背,也沒那種火熱的感覺。青華鬆開了讓他戀戀不捨大乳房,雙手用力捧住了美婦人肥美的圓臀,卯足了力氣,堅硬的肉棒一頂到底。啊!伴隨著噗哧的插入聲,美婦人又一次發出了興奮的浪叫聲。
男人的肉棒像塗了油的大香腸一樣不斷進出著美婦人淫騷的肉穴,將美婦人的騷肉穴肏得淫水四濺。夏竹衣靠在車門上,緊緊纏著男人的身體,本能地索取著,河對岸的菜農早已被她拋到了腦後。
嗚!河面上傳來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驚醒了交歡中的男女。「怎麼會有船?」
夏竹衣緊緊抱住了青華,驚聲問道。
「夏奶奶,不用擔心。我們這裡比河面高出好多呢,船上有人也看不見我們。」
新秦河裡船雖然不多了,但偶爾還是有船會經過的。夏竹衣和青華同時朝河面看過,果然看見一個船頂上插著一面國旗經過碼頭,朝上游駛去。
啊!夏竹衣突然又發出一聲驚叫,急忙轉過臉去。「小龍,我們快到車裡去吧,他們在看我們呢。」
青華朝河對岸看去,只見對岸兩個菜農站到了一起,其中一個還伸手指著碼頭這邊,很顯然是在跟同伴說碼頭上的事情。
「夏奶奶,不用怕,你看不清他們,他們也看不清楚你。」也許青華是男人,也許他是軍人出身,當他知道對岸有人在看他們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對岸的人不可能看清楚他和夏竹衣,雖然有可能看出他們在幹什麼,在那又有什麼關係?
「他們真看不清我們在幹什麼?」
「肯定看不清楚,我們都穿著衣服呢,他們最多以為我們在親熱。要不我們到車後去吧,那樣他們就看不見了。」青華見夏竹衣還不怎麼相信,便提議兩人到車後去,夏竹衣點了點頭。
又是一連串的驚叫。青華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蜜穴裡,他就將美婦人抱了起來,粗大的龜頭頂得美婦人又痛又酸,就像要把她的身體戳穿一樣。青華抱著夏竹衣到了車後,兩人換了個姿勢,青華讓夏竹衣趴在尾箱上,他從後面進入美婦人的身體。夏竹衣的屁股又圓又大,靠在尾箱上如同兩座渾圓的山峰。股間露出沾著淫水的陰唇,那陰唇因為之前激烈的性愛而充血膨脹,如同雨後的花瓣,異常的肥美,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紅寶石般的光澤。看著美婦人的陰戶,青華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裡那些西洋春宮圖,那裡面的西洋美婦人的下身都是光潔溜溜的,讓那些飽滿的陰戶看起來極為漂亮。夏竹衣的陰戶同樣很肥,周邊陰毛稀疏,這樣趴在車箱上,從後面看就像個天然的白虎,乾淨而漂亮。青華看著玩心大起,一手壓在那兩片豐潤如玉的陰唇上,一手扶著肉棒,碩大的龜頭在美婦人的陰唇和蜜穴間輕輕摩擦著。
夏竹衣只覺得蜜穴裡騷癢難耐,迫切需要有什麼東西把她的身體填滿,偏偏男人的大傢伙只是在她的蜜穴外面廝磨,弄得她越發心癢。「小龍,我的好人兒,別磨了,快插進來吧。」美婦人的聲音並不怎麼響亮,但卻十分的誘人,加上她那輕輕晃動著圓臀,勾得青華慾火在盛,龜頭頂在了蜜穴上,猛地插將進去,胯部猛撞在那軟軟的屁股上,無比的舒服。夏竹衣上半身都壓到了車上,嘴裡吐出一連串的呻吟來。
因為角度關係,夏竹衣頭一轉就能看到河對岸的情況,那兩個菜農在河邊坐了會兒就去幹活了,也不知道兩人剛才有沒有看到她和青華在車邊交歡的情況。
夏竹衣不再去想河對岸的菜農,她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雙手扶著車尾,挺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一時間忘了兩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青華見夏竹衣上半身依在車尾,突然想到了老漢推車的姿勢,半蹲下身去抓住了美婦人的小腿。「小龍,你要幹什麼啊?」美婦人正享受著,男人的肉棒突然抽了出去,身體裡又是一陣空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青華已經抓著她的雙腿站了起來。
啊!夏竹衣驚叫一聲,雙手胡亂抓著了車尾,想把自己的身體固定住。但車後面並沒有什麼著力的地方,夏竹衣整個胸部都壓到了尾箱上,長長的裙擺拖在車後面,只遮住了上半個屁股,露出了濕漉漉的陰戶。
「小龍,快放我下來,我受不了了。」後蓋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熱,夏竹衣的胸部裸露著,壓在上面有種灼熱感,再加上車尾比不上車頭寬闊,夏竹衣的臉都貼到了後擋玻璃上。
「夏奶奶,我們來玩個新花樣,你一定會感到很爽的。」青華抱著美婦人的雙腿,怒挺的肉棒又一次貫穿了美婦人的蜜穴。雖然青華幫夏竹衣承擔了大部分的體重,可她是胸部壓在車上,雙手只能起到固定身體的作用,被青華這麼一衝,一張臉都壓在了玻璃上,難受極了,偏偏她還要雙腿用力夾住青華的腰,生怕青華抓不住她,一下子把她摔在地上。
「夏奶奶,你說我們這算是什麼姿勢?」青華一邊頂著美婦人的肉穴一邊笑著問她。夏竹衣再怎麼裝正經也知道這是老漢推車,這名字用在這時候可真是應了景,兩人現在可不是在「推車」嗎?
「這是……推車……」夏竹衣不好意思說老漢推車,將老漢兩字說得甚是含糊。「小龍,你往後面退一點,我的臉都撞在玻璃上了。」
青華往後退了一步,這樣一來他和夏竹衣兩人也都更累了。不過夏竹衣現在的姿態卻是極為優美,後背聳起,腰部下沉到最低,蜜穴處又開始向後抬起,正好方便青華抽送。
太陽下,夏竹衣的一對豐臀飽滿挺拔,誘人無比。最愛這美臀的青華立刻進入了兩難的境地,他要玩這老漢推車,就不能去拍打那挺翹的圓臀。最後,青華還不經不住挺翹圓臀的誘惑,放下了美婦人的雙腿,將老漢推車改成了金雞獨立。
夏竹衣還是伏在車上,一腳著地,另一條腿被青華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上。
要不是夏竹衣練了近一個月的瑜珈,身體柔韌性有了明顯的提高,這會兒肯定被男人弄散架了。饒是如此,夏竹衣還在大叫:「小龍,快放我下來,我腿酸死了……啊……」
青華一手抱著美婦人的玉腿,一手用力拍著雪白的大屁股,在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紅的掌印。換了個姿勢,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抽送起來也更加用力,很快就將美婦人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青華抱著美婦人的玉腿猛烈抽插著,不知不覺間將美婦人的兩條腿壓成了一條直線。夏竹衣沉浸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已經感覺不到兩腿拉伸帶來的酸痛,或許她感覺到了,但無力反抗。
啊!青華到了射精的邊緣,緊緊抱住了夏竹衣的身體,將美婦人的玉腿壓到了極致,美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叫起來。青華一陣猛烈的抽送,汩汩而出的精液盡數射在美婦人的肉穴裡。真是太爽了!與上次在青台山上和方櫻野合相比刺激多了,上一次在山林裡,青華怕被人發現,總是提心吊膽的,抓著方櫻的屁股草草了事,這一次,明知道河對岸有人,但青華卻不怕他們發現,反而更加興奮,還和夏竹衣玩出很多新花樣。
青華一鬆手,夏竹衣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癱坐在已經露出砂石的水泥地上,額頭上的汗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像剛淋了場大雨一樣。青華坐到了夏竹衣的身邊,夏竹衣的衣襟雖然已經合上,但看上去依舊凌亂,酥胸半裸,春色無邊。比起地下室裡的那幅春宮圖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青華坐在夏竹衣的身邊,扭頭看到美婦人衣襟間露出的半個乳房,猛地扭過身去,像粗魯的流氓一樣用力拉開了美婦人的衣襟,低頭便咬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夏竹衣吃痛,卻沒有推開青華,不是她不想,是她根本沒力氣。過了好久,兩個乳房都被青華吸得發脹了,夏竹衣才將青華推開。「夏奶奶,剛才刺不刺激,我猜你以前從沒這麼玩過。」青華嘻嘻笑著,手還在伸在美婦人的衣襟裡。
「也就是我這樣順著你,換了你媽過來,你敢這樣對她?我兩條腿都快被你壓斷了。」夏竹衣白了青華一眼,伸手將剛才因為激烈戰鬥掉在一旁的一隻鞋子扔給了青華,讓青華幫她套到腳上去,她是一動也不想動了。回到車裡,夏竹衣換回原來的套裝,兩腿還不聽使喚,一個勁的埋怨青華,明天又不能去上班了。
青華笑道,不去就不去,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氣得夏竹衣在他身上又咬又擰。
青華在碼頭上開了一圈就回去了,雖然夏竹衣不讓青華上路,但青華說他開慢點沒事的,不上路,在碼頭上學再長時間也沒用。夏竹衣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便讓青華開回去了。
H市,方蘭對興達公司的投資很快就達成了協議,興達公司更名為東興公司,東方公司佔有新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鄭明遠再出資後占新公司二成五的股份,工業局佔二成。簽署合同後,H市方面舉行了小規模的慶祝會,當地電視台也報道了這件事情,但沒有報道具體的合作內容。方蘭在H市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到陵江,在東方公司同樣舉行了小型的慶祝會。
一個星期後,就在方蘭覺得東興公司的事情大功告成的時候,網上突然爆出建立東興公司的負面消息。有知情人士稱,在建立東興公司的過程中,東方公司有侵吞原屬於興達公司的市屬國有資產的嫌疑。最好的證據就是東方公司佔有的股份比原計劃多了百分之五,而這些股份原本是應該屬於市工業局的。所謂東方公司加大投資和鄭明遠追加投資都是他們使出的障眼法,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爆料人把矛頭對準了東方公司,認為東方公司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權進行了暗箱操作,把一向低調的東方公司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個消息只是在H市傳播,韓淑華知道後第一時間通知了方蘭,作為主管工業的副市長,韓淑華立刻召見了鄭明遠,讓鄭明遠補足追加的投資。這件事情雖然很快壓了下去,但還是讓方蘭鬱悶了好一陣子。
自從青華到業務部實習後,他就很少去方蘭的辦公室。月底的時候,方蘭把青華叫了過去。青華看到這幾天都悶悶不樂的方蘭臉上有了笑容,就問她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方蘭一臉的微笑,揚了揚手裡的駕駛證對青華說道:「你的駕駛證辦好了,車也到了,今天下午我們就去提車。」
「怎麼快?」青華翻開了駕駛證,上面貼著他現在的照片。終於可以有自己的車了,以後行動起來就更加方便了。青華笑著把駕駛證收了起來,看到方蘭桌上放著一長兩短三個圓筒,就問方蘭那是什麼東西。
「這是小櫻和那老妖精的畫,今天早晨剛取過來的,你拿出來看看吧。」
「怎麼有三幅?難道媽媽你也去畫了?」
「沒有,另一幅是陳安以前畫的,也算得上是他的精品之作,我看他給小櫻和老妖精畫得不錯,就把他以前畫的這幅畫也買下來了。」
「多少錢?」
「跟另外兩幅一樣,五萬。」
「這麼貴?」自從方櫻和夏竹衣去畫畫後,青華也查過一些畫家的資料,新生代的畫家,一平方尺也就兩三千塊錢,好一點的也不過萬把塊錢。方家兩女的畫最多也就是三四平方尺,以陳安的名氣五萬塊絕對是高價了。
青華把三幅畫都打開了,方櫻畫中的陪襯是花王牡丹,而夏竹衣畫裡的卻是棵櫻桃樹。只見一身宮裝的夏竹衣依在櫻桃初熟的枝桿上,微仰著臉看著枝頭的芙蓉雀,神態憩靜,栩栩如生。再看方櫻,佇立於牡丹花叢之中,表情俏皮可愛,令百花之王都失色三分。也許這就是繪畫的妙處,雖然它不能像照片那樣真實記錄一個人的面容和形象,但畫師卻給了它靈魂,讓畫上的人物比照片上的更加鮮活,難讓觀賞者產生更多的共鳴。青華不知道陳安是何許人,他也沒鑒賞過什麼畫作,但這時候他被陳安的畫征服了,無論是方櫻還是夏竹衣,在陳安的畫筆下竟然是如此的完美,遠非方蘭的玻璃工藝品可比。即便青華見慣了母女兩人的千般風情,看到兩人的畫像仍不免心生讚歎。當然,讚歎之後便是得意,這一對漂亮的母女花已經臣服在了他的腳下。
「她們兩個就那麼漂亮嗎,看得眼睛都不想動了?」方蘭見青華盯著畫面發呆,不免有些吃味。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怪異,怎麼夏竹衣會配上櫻桃樹,要是她和小櫻換換說不定會更好。」
「你是不是覺得牡丹更能襯托夏竹衣的雍容華貴?就知道你喜歡那騷狐狸的大奶子和肥屁股。」方蘭在青華面前把夏竹衣那兩處性感之地說得一文不名,忘了她那兩處地方並不比夏竹衣差多少。
無論夏竹衣和方櫻這對母女花如何性感迷人,能滿足男人的變態慾望,青華最喜歡的還是方蘭,他不會傻到在方蘭面前說夏竹衣的好,擺出一副實事求事的樣子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小櫻依在櫻桃樹上,那樣子一定會更好看。」
「這你就不懂了,陳安畫夏竹衣這幅畫是用夏竹衣代替了花蕊夫人,這夏竹衣的風格跟張大千刻畫的花蕊夫人像就有幾分相似,而這構圖就是應了花蕊夫人作的一首詩,若是小櫻畫這裡就不合適了。」
「花蕊夫人是誰?」青華對歷史上的才子英雄知道幾個,才女卻知之甚少。
方蘭告訴他,花蕊夫人是後蜀皇帝孟昶的貴妃,孟昶降宋後,花蕊夫人被虜入宋宮,為宋太祖所寵。花蕊夫人雖受兩君寵愛,最後卻死於非命,結局令人歎息。
蓋因那時候女人多為男人附庸,花蕊夫人再有才情也不過是男人的玩物。青華聽方蘭講花蕊夫人的故事,心裡有些莫名的惆悵,再看那畫,越覺得畫中的夏竹衣有股叫人黯然神傷的哀憐之情。花蕊夫人?青華在心裡默默念著,夏竹衣年近四旬卻保養得豐腴圓潤,白嫩如玉,還真當得起這「花蕊夫人」的稱號。
另一幅畫的尺寸要比兩幅畫像大上許多,畫的是櫻花,青華覺得畫面有些眼熟,仔細一看,正是金華山的櫻花谷。青華遭雷擊前去的楓葉酒店就在櫻花谷邊上。櫻花谷是金華山的一處名勝,在陳安筆下自然是別有風情。
「媽媽,為什麼那兩幅畫像上沒有題字?」青華看到櫻花圖上面不但有陳安的印,還題了一首詩,「花開十里雪,萬人醉花香。」看得出陳安畫畫得好,字也很漂亮。再看畫像,畫上明明留了題字的地方,除了印章和年月外再沒有一個字,叫人感覺有些突兀。
「這是我特意讓陳安留的,我準備讓傅老先生在畫上題字,說不定這兩幅畫就成我們方家的傳家寶了。」
傅老先生?青華聽了有些吃驚。即便他對書畫沒什麼研究,也知道傅老先生的名號,堪稱當代中國書法界的第一人。不過傅老先生惜字如金,從沒聽說過他給誰題過字。整個陵江,只有新建的陵江圖書館和傅老先生的母校陵江中學有他的題字。
「媽媽,你說是要讓青竹苑的傅老先生題字?聽說他惜字如金,你怎麼能求到他的字?」青華覺得方蘭這主意有些荒唐了,傅老先生可不是有權有勢就能唬得了的。
方蘭卻笑了:「傅老先生惜字如金不假,但也要看什麼場合,陵江圖書館新建之後請他題字,他就沒有推卻。我拿這兩幅畫去請傅老題字,有九成把握他會同意的。」
青華不知其中玄機,忙問方蘭何故。方蘭告訴他,傅老回陵江養老,正好方達明到陵江任職,京中有人拜託方達明對傅家照顧一二,讓傅老能安享晚年,故而方傅兩家有些交情,這是其一。其二便是這兩幅畫本身的緣故。傅老早年有一得意門生,在書法上極有天賦。傅老雖有一子一女,但兩子女都沒有繼承他的衣缽。所以傅老把這位極有天賦的弟子當作兒子一般。可惜的是,傅老的這位得意門生卻英年早逝,留有一個小孩,而這個小孩就是陳安。
「這麼說陳安算是傅老的孫子輩了?哪他怎麼還眼下這般景況?」青華有些搞不懂,陳安有傅老的名頭,畫技又如此出眾,照理說早應該驚艷一時了。
「這跟人的性格有關係,像陳安這樣的人總會有些恃才傲物的。陳安不想用傅老的名頭給自己宣傳,傅老呢,也不想陳安沒本事亂用他的名號,所以陳安在陵江還只是二三流的畫家。你說我現在拿這兩幅畫去求傅老題字,傅老看到這是陳安所畫,會是什麼心情?」
「高興啊……怪不得媽媽有這麼大把握讓傅老去題字。不過媽媽你為什麼要買下這幅櫻花圖?難道你覺得陳安的畫有收藏價值?」
「這是給你準備的。」
「我?」青華聽得莫名其妙,兩眼呆呆看著方蘭。
「是你。確切的說是給你和戴誠最近跑的業務準備的。」
最近跑的業務?青華想起那個新上任的新武區區長吳中興。新武區最近要搞一條商業街的翻建,工程不大不小,其中用於裝飾的各種石料近兩千萬。龍輝公司看中了這筆業務,青華跟戴誠最近就在專攻新上任的區長。
「難道那個吳中興有收藏國畫的愛好?可陳安的名氣並不大,送他的畫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們太沒誠意了?」如果能拿下兩千萬石料的供貨,就算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那也不是筆小數目了。方蘭雖然花了五萬塊錢買下陳安的《櫻花圖》,可青華覺得這幅畫的市場價不會超過兩萬,用這樣一幅畫作禮物送給吳中興顯然有些小氣了,即使真值五萬,也未必會入吳中興的法眼。
方蘭笑道:「一幅畫的價格並不等同於它的價值。正因為陳安現在名氣小,他的畫還不值大錢,我才會買下他這幅《櫻花圖》。你想想看,要是陳安的畫值個幾十萬,吳中興還敢收下這畫嗎?他怎麼跟人解釋這畫的來歷?」
「可是這畫不值錢,我們送吳中興畫有用嗎?難道他真是個國畫迷?」
「現在不值錢並不代表以後不值錢,說不定畫一到吳中興手裡,價格就翻幾倍也說不定。陵江有畫展,有拍賣會,都會出售一些新興畫家的作品,陳安的畫作一般都在每平尺三千到五千。算是不錯,但也沒什麼出彩之處。這幅《櫻花圖》畫得不錯,如果上拍賣會的話,三到四萬還是能拍到的。要是吳中興得到這畫後拿去拍賣,賣出二三十萬的高價,你覺得吳中興會不會高興?」
「拍出二三十萬?陳安的畫能拍出這麼多嗎?你不是說這畫最多能拍出四萬嗎?」
「怎麼拍不出?只要有人出價就能拍出來。」
「有人出價……」青華看著方蘭一臉的笑意,突然明白過來:「媽媽,你的意思是我們再出高價把畫買回來?二三十萬好像也不多。」
「這一次的錢是不多,也不能太多,太多了會惹人關注的。吳中興為官這麼多年,一直小心謹慎,不肯輕意收人錢財,這二十幾萬只能算是投石問路。我只是想告訴他,我們有辦法讓他安全的收到錢,吳中興今年才四十歲,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以後我們和他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眼下嘛,讓人無後顧之憂才是最重要的。」
青華聽了方蘭的話暗自點頭,他相信,即便方蘭身後沒有方達明,她也能在陵江地面上混得風聲水起。他把三幅畫都收了起來,還讓方蘭也去讓陳安給她畫一幅。方蘭聽了也有所心動,說最近沒時間,等空下來再叫陳安畫一幅。
方蘭為人低調,她的座駕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A6,而夏竹衣也只是A4,青華以為方蘭會給他買一輛Q5或JEEP之類的,沒想到方蘭給他訂的卻是一輛豪華越野車。青華站在車前激動了好一會兒,終於他也有車了,而且還是一輛豪車。青華看了看型號,發現這車在國內是很少有賣的,工作人員告訴青華,這車是根據方總要求特別進口的美版車,昨天到陵江,今天早上剛上的牌。
「喜歡嗎?」方蘭問青華,青華用力點了點頭。方蘭見青華一臉的興奮,也開心地笑了。
青華和方蘭開著新車離開了專賣店,兩人的第一個目的地卻是超市,這讓青華大惑不解,連問方蘭去超市幹什麼。方蘭只是微笑,說去了就知道了。青華帶著方蘭就近去了家大超市。
下午兩點多鐘,超市裡人也不多,青華推著購物車跟著方蘭,發現方蘭徑直去了床上用品區。「媽,你買被子幹什麼?」青華見方蘭在挑被子,忍不住問道。
「今天晚上我們去野營。」方蘭低聲在青華耳邊說了句,青華聽了一陣興奮,方蘭提了車,第一想到的就是和他去玩車震,而且還要睡在外面!如果不是過道裡還有兩個營業員在,青華真想把方蘭抱在懷裡狠狠親上幾口。這麼浪漫而又刺激的事情,他怎麼就沒先想到呢?
方蘭隨便挑了條被子放在購物車裡,又帶著青華去了中間放毯子的貨架。貨架醒目位子特別擺放著一款毛毯,剛才還在跟人聊天的營業員看到方蘭和青華在那毛毯前停了下來,立刻就走了過去。
「這是今年最新款的超軟提花羊絨毯,兩位可真有眼光,一眼就看中了這款毯子,現在真在搞活動,這毯子打68折,現在買是很划算的。」
68折很划算嗎?18800打68折差不多還要13000呢,不會是因為沒人買才打折的吧?青華到方蘭身邊也有半年多了,從沒在方蘭家裡看到過羊絨毯子,很顯然方蘭還是喜歡純綿製品的。不知道方蘭怎麼會看上這款羊絨毯了,難道就是因為這毯子的花色好看?
方蘭正是看中了毯子的花色,有些可惜地說道:「羊絨軟是軟,總覺得有些刺身。」
營業員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對那款毯子有興趣,看方蘭和青華的穿著打扮,也想是有購買力的人,便不遺餘力向兩人推薦毯子。「這毯子是用最新工藝生產的超軟毛毯,觸感柔軟光滑,沒有一般毛毯刺皮的感覺,兩位有興趣可以用手觸摸感覺一下。」
這種高檔商品,貨架上是沒有樣品的,營業員很刺索地打開了一個毯子的包裝。方蘭用手摸了下,又讓青華去試試感覺。青華摸了下,毯子摸上去又軟又滑,就像方蘭沐浴過的肌膚一樣。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這毯子是用純山羊絨做的,用的是純天然的植物染料,不褪色,對皮膚沒有任何刺激。而且買這毯子還送這個品牌的被子一條,花色可以自選。如果你們買這毯子的話,你們選的那條被子都不用買了。」營業員見兩人不說話,又開始推銷毯子來。
方蘭猶豫不決是因為她沒想好買那款花色,她自己偏愛咖啡色的,而青華卻是盯著紅色的毯子。方蘭當然不知道青華在想方家三女躺在紅色皮圓床上的情景,火紅的毯子映襯著雪白的嬌軀,看著就讓人激動。要是擺到新秦河邊,肯定更有一翻韻味。
「玉龍,你喜歡什麼顏色?」
「紅的。」營業員拆的就是紅色那條,青華還不時撫摸著毯子。
方蘭思索了片刻,對營業員說她兩條都要了。營業員聽方蘭說兩條都要了,大腦都有些短路。確認方蘭要了兩條之後,營業員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帶著方蘭和青華去了收銀處。即便是在超市,這種貴重商品也是要先付款的。
「被子我們只要一條,另一條被子能不能換別的東西?」方蘭是個商人,買她要的東西,她毫不猶豫,不要的東西,她就會斤斤計較了。因為她以前不用羊絨毯子,所以現在多買幾條都無所謂,反正家裡要用,可被子家裡多了,她只想買一條新被子去野營罷了。
「你們先去收銀台那邊吧,我去問一下。」營業員不能決定,要去請示她的領導。不一會兒,那營業員就回來了,拿了張五百元的超市購物卡給青華,還對青華說你女朋友可真會居家過日子。青華今天穿了黑西裝,看起來有些老成,方蘭戴著時尚的太陽鏡,穿了條青色的束腰連衣裙,套了件米色外套,看上去很嫩氣,再加上兩人一起來買床上用品,營業員自然而然把他們當作了一對情侶。
營業員說的是方蘭不要被子而另選贈品的事情。青華是誤會了營業員的意思,覺得有些虛偽,兩萬多塊買兩條毯子還叫會居家過日子?不過營業員把兩人當成情侶,讓青華和方蘭都很高興,特別是方蘭,離開床上用品區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
「要不在外面我就叫你小蘭好了。」
方蘭白了青華一眼:「不行,叫我蘭姐還差不多。」
兩人又在超市裡買了別的東西,這些東西讓青華大躍眼鏡。要說買被子和毯子,青華還能理解,方蘭居然還買了一隻三公升的超大不銹鋼保溫壺,一隻煮水鍋。這還不算,出了超市,方蘭又讓青華到賣水的地方買了兩大桶的純淨水。青華問方蘭買這些東西幹什麼,方蘭說晚上睡在碼頭上,洗瀨什麼要用水的。青華說沒灶頭怎麼燒水,難道要還去買個爐子不成。方蘭告訴青華,碼頭的小倉庫裡有一個舊的鐵皮爐,是以前碼頭工人冬天取暖留下的,還有些煤塊堆著呢。青華去碼頭學車多次,從沒進過這小倉庫,當然不知道小倉庫裡有爐子。
月光如華。停在新秦河邊的汽車裡不時傳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喘息聲,孤單的汽車如同流浪的旅人在蕭蕭秋風中顫抖。不知過了多久,呻吟聲停了下來,汽車也不再抖動,四週一片寂靜,只留下新秦河水在秋風吹拂中發出的輕輕濤聲。
紅色的被子裡,方蘭赤裸著身子躺在青華的臂彎裡,商界女強人此刻成了溫婉的小妻子。雖然每一次高潮過後都會讓兩人心裡產生一種罪惡感,但卻不能阻擋兩人的下一次交合。
「感覺舒服嗎?」方蘭側過身,一條雪白的大腿露出被子,壓在了青華的腿上。一隻玉手輕輕撫摸著青華的額頭,那裡滲出了點點汗水。雖然開著天窗,剛才的一番大戰還是讓兩人感到某種燥熱。
「嗯,就是頂覺得低了些,下面也不夠軟,不過這毯子睡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青華摟著少婦媽媽的嬌軀,一手在被子裡撫摸著少婦媽媽豐滿而柔軟的乳房。
「蘭姐,這幾天你都不高興,還在為興達的事情生氣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反正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你就別生氣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只是鄭明遠許的那些小利,沒了就沒了,我才不會在乎。可這件事情對老爺子極為不利,老爺子正在關鍵時刻,那篇文章雖沒有說明我們公司,可話裡話外無非就是說我們東方公司在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要是讓上面的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老爺子?以權謀私的大帽子這時候戴在老爺子頭上是致命的,老爺子想在進一步,怕是困難重重了。這事說起來是怪我大意了,沒吃到羊肉反惹了一身騷。」
「這事是誰捅出去的,難道是那個鄭明遠?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能有誰?這麼明顯的目的,除了姓張那邊的人還有誰敢在這時候得罪老爺子。韓淑華得到的消息是Y市市長徐海波搞的鬼,他是張維軍的人。」
「老爺子是不是為了這事把你叫過去訓話了?」
「沒有,他只是讓我以後做事當心些,別再讓人抓到把柄。」
「照我說,老爺子退居二線也無所謂,反正我們家的錢夠花幾輩子了。」青華想起他剛到方家時聽到方蘭對方達明說的話,這時候拿出來安慰方蘭。方蘭笑道:「傻小子,哪有人嫌錢多的。」
青華見方蘭笑得有些無奈,把手伸到了少婦媽媽的兩腿間,摸著那柔軟的陰唇。這時候,唯有無休止的放縱才能給方蘭帶來快樂。很快,兩人又情慾高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方蘭的蜜穴在青華的撫摸下再次滑潤起來,青華讓方蘭背對著他側過身子,從後面進入了少婦媽媽的身體。那種溫暖復又包裹了他,就像白天的陽光一樣。
「蘭姐,你說這ML是不是老外做愛的縮寫,可正是配這車子的型號。想到哪兒去做就開到哪兒去。」
方蘭愣了愣問道:「你還知道英語了?」
「前陣子網上看到的,有個人在網上問ML是什麼意思。有個傢伙在下面回復,說ML是毫升的意思,要樓主好好學習。又有個傢伙跟著在下面回復,說二樓的盡裝逼,小心被雷劈,誰不知道ML是XXOO啊。」
方蘭咯咯笑了起來:「小龍,你怎麼會想到這個?照你這麼說,是不是還要在車上做五百多次了?」
「嗯……我想應該是每次五百多下,我們剛才肯定不止五百多下。」
「小混蛋,要不要我們再做一次,你來數著?」
「好……」
「數了嗎?」
「數到五百就沒數,你夾得太緊,我忘了。」
方蘭又笑了起來,兩人仰躺在車裡,透過天窗看著天上的星星。
「真美。可惜是在碼頭上,要是在長檯山或者是金華山上就好了。最好是四月的時候去櫻花谷。蘭姐,我們下次去山上好不好?」
「不行!」方蘭敢帶青華來碼頭夜宿,是因為這裡沒人,要是讓她去長檯山或者金華山可不敢。青華知道方蘭的顧慮,這無人的舊碼頭是她唯一能接受野戰的地方。母子兩人躺在車裡說著話,方蘭跟青華說了上學的事情,青華是方家的獨苗,當然不能是個文盲,就算不出國鍍金,搞個國內的大學文憑還是要的。方蘭的意思是讓青華在社會上熟悉一年後再進學校。有方達明在,即便青華沒有任何底子,混個大學文憑還是可以的。方蘭準備找個人給青華補習英語,也好讓青華能更適應以後的大學生活。對於方蘭的這個提意,青華沒有拒絕。方蘭見青華很痛快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給了青華一個熱吻。兩人彼此愛撫著,直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