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龍出穴 第四章 性感媽媽之出軌

  五月二號,天氣陰。雖然天氣不怎麼好,但夏竹衣的內心還有些期待的,從她精心裝扮自己就可以看出來。方玉龍起床的時候,夏竹衣正在衛生間裡對著鏡子塗口紅,雖然只是肉唇色的,但讓她的嘴唇變得像新鮮的果凍那樣滋潤晶瑩,看起來很誘人。

  「玉龍,你起來啦,今天出去嗎?」夏竹衣咂了咂嘴唇,方玉龍站在美婦人後面,從鏡子裡可以看到美婦人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扣上,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嫩的脖子,甚至還有淺淺的乳溝邊緣,挺拔的胸部將白色的襯衣撐得極為飽滿,像要把襯衣給撐破了,很明顯就露出暗紅色的乳罩輪廓。

  「嗯,范芷琪約了幾個同學去爬金華山,她說東山那邊新建了個公園挺不錯的。」金華山的西山是風景區,東山卻顯得有些荒涼,陵江這幾年的城市發展很快,原本屬於郊區的東山部分也進入了大開發,鎮上和區裡準備在東山興建一個新的公園,增加市民健身遊玩的新去處。

  「嗯,那就好。劉嬸老家有老人過世,她昨天下午就回老家了,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你要在家可沒人給你做飯。不過你去爬山注意點安全。」夏竹衣回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讓她看起來很像一個精明幹練的職場女性。方玉龍跟著美婦人下樓,眼睛盯著美婦人被黑色暗條紋西褲繃緊的屁股。相對於纖細的腰身來說,美婦人的屁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翹,也許這就是她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區別的地方。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樣身材的女人更有誘惑力,至少對現在的方玉龍是這樣的。

  女人的鞋子總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這種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無論在何種場合都有很強大的氣場,給人以鶴立雞群之感。今天她卻選了一雙平跟皮鞋,因為她今天要去見謝銘安,謝銘安雖然是個風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會給對方帶去一些壓力,夏竹衣不想這種情況發生。

  東山的新公園建設規劃有四平方公里左右,從山腳一直連到山頂,對於普通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園能建成這樣已經很錯了。到了和范芷琪約定的地方,方玉龍發現就只有范芷琪一人在,並沒有她說的其他同學。

  「哦,青玉和陳靜都有事不來了。」范芷琪見方玉龍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連忙解釋給方玉龍聽。青玉和陳靜是范芷琪在學校的死黨,方玉龍見過一次,范芷琪這麼說他也沒問下去。范芷琪見方玉龍將信將疑的模樣有些惱,心裡嘀咕著,誰說女追男隔層紗的,老娘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沒去學校,身體還沒好嗎?還是在家忙什麼啊?」范芷琪穿著運動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運動襪和動動鞋,給人一種活潑好動的感覺。爬山的時候還不時的爬在前面,讓跟在後面的方玉龍能看到一點白花花的大腿。范美女說話的時候正是她大跨了幾步,轉身雙手叉著腰對著落後她十幾個台階的方玉龍,方玉龍抬頭幾乎能看到牛仔短裙裡露出的底褲。范芷琪見方玉龍有些豬哥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白了方玉龍一眼,側身靠在了台階邊的樹幹上。方玉龍飛跨幾步追上了范芷琪,說他的記憶還是一片混亂,等下學期再說了,到時候可能會轉個專業。

  到了山頂,陵江的大半風光盡收眼底。兩人轉了圈,范芷琪要方玉龍陪她到山腳下新開挖的人工湖去玩。因為西山有櫻花谷,而東山這邊正好有個桃園,就在那邊依地形挖了個人工湖,一邊弄了個百畝桃花園,一邊弄了個百畝玫瑰園。這時候正是玫瑰花開的時候,從山上望過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還有事情,要不我們下次再去湖邊吧。」

  「下次都沒花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我們可以來摘桃子吃。」

  兩人正說著話,旁邊走過幾個同樣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其中有兩個認識范芷琪的還跟范芷琪打了招呼。有一個穿著淑女襯衫套著灰色直筒裙的女生卻是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方玉龍一眼後就扭頭不看方玉龍了,好像方玉龍噁心到她了。

  「裝什麼裝啊。」那幾個學生走遠後,范芷琪看著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方玉龍很好奇的看著范芷琪問道:「你跟她有仇嗎?」范芷琪以為方玉龍是在責怪她,哼了聲對方玉龍說道:「難道你還想跟她發生點什麼?」

  「她是誰啊?」

  「不會吧,你真的連她也忘了?」范芷琪聽方玉龍問那個女生是誰,好像突然打了興奮劑,把那個女生的情況告訴了方玉龍。原來那個女生是張重月,張維軍的女兒,以前的方玉龍剛進陵江大學的時候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就把方玉龍當成一個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樂加泡妞的富二代,方玉龍跟她表白的時候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頓。也許覺得張重月和方玉龍根本沒戲,范芷琪便把方玉龍以前幹過的糗事說給方玉龍聽了。

  「我有那麼沒眼光嗎?」方玉龍訕訕笑了笑,沒想到以前還有被女人拋棄的時候。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張重月模樣和身材還真不錯,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純,氣質方面和大大咧咧顯得有些粗線條的范芷琪完全是兩個極端,難道說原來的方玉龍喜歡清純類的女人?

  「這誰知道,有些人神經搭錯了就愛幹傻事。」范芷琪心有不憤,要不是張重月是省長女兒,她能這麼拽?

  和范芷琪分開後,方玉龍立刻趕到了北環路的春秋茶社。這個茶社以畫為主題,環境幽靜,文化藝術紛圍很濃厚。還沒到約定的時候,方玉龍選了個可以觀察到周圍環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著夏竹衣和會面的情人來茶社。

  十二點半,夏竹衣和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了茶社,兩人選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怕被美婦人和那男人發現,方玉龍可不敢站起來窺視,只能隔著長長的走道看到美婦人露出卡座的一頭秀髮。方玉龍有些後悔沒在美婦人身上放個竊聽器,這樣就可以聽到兩人說些什麼了。

  謝銘安看著面前的初戀,女人年輕得讓他都感到吃驚。都說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這句話用在夏竹衣身上卻一點兒也不合適。

  「竹衣,我給你寫信後來你怎麼沒回?這些年過得還好嗎?」謝銘安激動地握著美婦人的手,用溫情陌陌的眼神看著美婦人,回憶起甜蜜而青澀的初戀來。

  「因為突然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家裡給我介紹了男朋友,後來我們就結婚了。」突然被初戀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顫了下,想把手抽出來,最終還是讓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幹什麼的,他對你好嗎?」

  「他是公務員,對我挺好的。」夏竹衣不想讓謝銘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書記的事情,這是她和謝銘安兩個人的事情,和方達明沒關係。至於她和方達明過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應該算是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藥廠,你在省工會工作嗎?」

  「嗯,我在工會挺輕鬆的,就是這逢年過節活動多些。你呢?什麼時候到陵江的?」也許是怕被人看見,說了幾句話,夏竹衣便將手抽了回來。

  謝銘安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訕訕笑了笑說道:「我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到了陵江,沒想到你也來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見面我們就換了個電話號碼,連話都沒說幾句,我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聊聊天你也不答應,我還以為你不想再見我了。」男人的話語間充滿了某種期待,時隔二十年的初戀情人見面了,能做些什麼呢?

  「家裡發生了點事情,我走不開。對了,你也應該早結婚了吧,你妻子是幹什麼的?」

  「她開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見人影,經常一身酒氣的半夜才回家。」說到妻子,謝銘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為了你們的家,女人開公司也不容易。」

  謝銘安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家?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算一個完整的家,我和她結婚也有七八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剛結婚那陣子,我覺得她挺崇拜我的,現在回來說的都是某某大老闆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員如何能幫她把生意做大。我們的家對她來說更像是個旅館。」

  原來他也一樣,外表是風度翩翩的副教授,內心卻是一片苦楚。夏竹衣當然明白謝銘安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的妻子肯定為了賺錢跟別的男人上床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別說像謝銘安這樣的大才子了。

  「銘安,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些。」

  「沒關係,竹衣,這幾年我都憋在心裡,能有個人聽我訴說,我心裡感覺好多了。」

  「你就沒想過離婚嗎?憑你的條件和才華,找個漂亮嫻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問題。」

  「我也提過,每次提到離婚的事情,她就哭著讓我原諒,說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會專心陪我過日子。你知道我心軟,看到她那樣我也不忍心。」

  「也許以後她會變好的。」夏竹衣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謝銘安,她自己又如何,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記她有多久沒有過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根水晶棒。

  兩人換了話題,聊了些以前同學的事情。謝銘安問夏竹衣下午有沒有空,他請她去看電影。夏竹衣說下午工會還有活動。謝銘安問她明天有沒有空,夏竹衣猶豫了下,說明天再聯繫吧。

  夏竹衣先離開茶社,謝銘安依舊坐在那裡喝茶,還微笑著對窗外的夏竹衣揮手。方玉龍見夏竹衣離開,起身走過謝銘安身邊,看到了長得成熟英俊又帶著幾分儒雅氣質的謝銘安。怪不得夏竹衣會想著他手淫,這賣相估計從十來歲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婦都會喜歡。方玉龍甚至很惡趣味地想,把謝銘安放到郊外舊工廠去調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會員。

  晚上,方玉龍回到省委大院的別墅,發現美婦人竟然還沒有回來。這種情況很少見,夏竹衣除了必要的應酬,晚上很少出去。等美婦人回來了,方玉龍才知道她是做頭髮去了。夏竹衣把披肩長髮燙成了微卷,並染成了時尚的栗色。夏竹衣本來就看著年輕,弄了這個髮型誰還能看出她是個四十歲的婦人。就算是方玉龍也懷疑夏竹衣是不是虛報了年齡。

  「玉龍,你看媽媽這個髮型好看嗎?」花房裡,夏竹衣在給花澆水,順便給盆栽修枝。看得出來,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錯。

  「嗯,很好看。看起來年輕多了,像我姐。」方玉龍心裡卻嘀咕著,不會是為了和那個謝銘安幽會才特意去做頭髮的吧?事實上夏竹衣就是為了和謝銘安幽會才去做頭髮的,這樣能讓她看上去更像個年輕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回那段失去的戀情。或者對夏竹衣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既有戀愛的感覺,又能滿足肉體的慾望,何樂而不為呢。

  聽了兒子的話,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東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個范芷琪發展得怎麼樣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東山那邊規劃的挺好的,風景好,空氣也好,關鍵是不像西山那樣人多,看起來整潔乾淨多了。媽,你明天有空嗎,要不我們明天再去爬山吧?」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歡快的身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哦……明天媽媽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話就約那個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不錯,你要找女朋友的話可以考慮她。」

  「我跟她不來電,沒那種感覺。」

  「傻小子,你不會還想著那個張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媽媽到可以為你想辦法,她可不行。」

  「沒有,我早把她給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記得她是誰了。」

  「這麼巧。這樣也好,我們家玉龍是個大帥哥,什麼樣的女朋友找不到,她不喜歡你,我們還看不上她呢。」

  方達明更晚回家,看到妻子的新髮型也有驚艷之感。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給方達明換外套,問方達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方達明說出大事情了,高層最近會有大調動。夏竹衣聽了大驚,問寧書記會不會有事。

  「寧書記怎麼會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從江東發家的,所以這邊會有一些影響,但總的來說會慢慢消化,要不然影響太大。吳京有某人錯綜複雜的關係,再加上吳京是江東的經濟大市,上面希望吳京市委書記能進入省常委,這個書記就非常重要了。偏偏這個時候毛大海被姓趙的給陰了,現在對這個位置的爭奪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回來了。」

  「是不是為了吳京的事情啊?」

  「不是,寧書記委派我去的。吳京盯著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寧書記的意思乾脆先讓黃海明兼著這個市委書記,等這場風波過去了再安排人接手。」黃海明是排名靠後的常委副省長,毛大海的事情發生後由他暫時兼任吳京市委書記。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問題他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夏竹衣實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在吳京的時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領導,這次毛大海出了這麼點事情,作為省政法委書記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聲,太不可思議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著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這一次毛大海出事說不定還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裡最心儀的位置是陵江市委書記,但那個時候陵江市委書記被我兼任著,去年年底我專任副書記了,他剛任政法委書記沒多久,我放下的陵江市委書記的位置又沒輪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費這幾年,所以想趁著這次的風波搭上別的線。」

  「你是說姓趙的跟他接觸了?」

  「極有可能啊,寧書記說上面的意思是調動毛大海的崗位,讓他到省裡給他個廳長的位置,沒想到毛大海卻被他的情婦賣了,這下連廳長位置都省下了。」

  方玉龍在花房裡聽得仔細,但全是講政治鬥爭的事情,似乎聽明白了高層某位大佬要垮台,而毛大海和那位大佬有關係,毛大海的下台並不是因為和幾個女人關係曖昧那麼簡單,方玉龍聽了無趣便回房去了。那邊夏竹衣和方達明說了會兒話也回了自己房間,方玉龍立刻來了精神,一邊盯著畫面一邊聽著方達明臥室那邊的動靜。今天方達明倒是和那個女市長通了電話,但卻沒說什麼秘密的事情,只是連淮那邊想在陵江辦個招商會,吸引一些江東南部市縣的民營資本到連淮投資,問問方達明的意見。

  一連兩天都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方玉龍有些煩躁。看到美婦人在房裡脫衣服,方玉龍突然有種要衝到對面房間去的衝動。夏竹衣脫了外套後拿了條棉質睡裙去沖澡了,再回來的時候美婦人已經穿上了睡裙,睡裙裡面是真空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裙子裡晃啊晃的。方玉龍第一次從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動的乳房,感覺真有幾分爆乳娘的味道。方玉龍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體小時候肯定捧著這對大乳房吃過奶水,要是他也那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一想到咬著美婦人那對豐滿的乳房,方玉龍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也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當初因為要和方達明結婚,她不得不放棄那段純潔而美好的初戀,如今又因為方達明她來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戀情人再次相會。也屬於我的第二個春天就要來了,夏竹衣這樣想。美婦人躺在床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聞了又聞,好像上面還帶著初戀情人的味道。偷窺的方玉龍則在暗罵,肯定是想著姘頭又發騷了。

  就在夏竹衣猶豫著要不要給謝銘安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夏竹衣拿起手機來看,正是謝銘安打給她的。夏竹衣頓時感覺心裡甜蜜蜜的,看來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謝銘安心裡也想著她,這樣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嗎?夏竹衣現在的生活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個能給她帶去激情的情人。

  「銘安,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竹衣,我睡不著。明天有空嗎?東山那邊新建了公園,明天我們去爬山吧,就像以前我們去森林公園爬山一樣。」

  即使是在電話裡,夏竹衣也能聽出對面男人激動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樣很激動。不過想到兒子有可能也會去東山,夏竹衣有些猶豫。

  「竹衣,你明天沒空嗎?」電話裡,謝銘安的聲音中飽含著期盼。

  「爬東山太累了,我們去爬白雲山吧,順便吹吹江風,能放鬆心情。」

  「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你在白雲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觀音閣旁邊的迴廊那裡等吧。」

  方玉龍只能聽見夏竹衣說的話,心裡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東山不肯去,原來是要約姘頭去爬白雲山。夏竹衣睡了,方玉龍又回過去聽聽方達明的房間有什麼聲音,發現方達明已經睡著了。照理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方達明應該多打電話才對,難道他已經和寧書記都商量好了應對之策?

  知道方達明的警惕性提高後再跟蹤方達明有極大的難度,方玉龍決定跟蹤夏竹衣試試,反正也沒事幹,看看夏竹衣跟那個謝銘安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早上起床後,趁著夏竹衣進衛生間的時候,方玉龍把扭扣大小的竊聽器卡在了夏竹衣的手提包裡,只要不刻意檢查,就算夏竹衣把包裡的東西都倒出來,那竊聽器也不會掉出來。做完這一切後,方玉龍離開了別墅去找范君成借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他的車子太顯眼,萬一被夏竹衣看見就不好了。

  白雲山是陵江的另一處名勝,就在大江邊上。因為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雲浮於水面,故得此名。相比於名滿江南的金華山而言,知道白雲山的外地遊客並不多,但今天是五一小長假的最後一天,還是有不少遊客來登山看江景。

  一頭栗色微卷的披肩發,挺拔的鼻樑上架著寬大的太陽鏡,一件米白色的風衣,收緊的腰帶勾勒出搖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著,陽光下閃出珍珠般的質感。即便是平日裡認識夏竹衣的人此刻見到她也未必能認出她來。

  謝銘安和夏竹衣約定九點半在離景區大門不遠的觀音閣前碰頭,謝銘安九點一刻就到了那裡,看著順著林蔭山路往山頂去的人群。直到夏竹衣站在謝銘安面前,謝銘安才意識到他剛剛用色瞇瞇的眼神偷窺的時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看著手挽女式提抱,腳踏白色運動鞋,被長風衣勾出的纖纖細腰的夏竹衣,謝銘安竟傻傻地說不出話來。他知道他的初戀情人是個大美人,可畢竟已經是個四旬婦人,怎麼也不會跟眼前這個活力四射的美女聯繫在一起。

  「怎麼,不認識了嗎?」夏竹衣一臉微笑,謝銘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經被她的裝扮徹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沒認出來。」謝銘安訕訕笑了笑,和夏竹衣並肩往山上走去。

  方玉龍在離觀音閣不遠的一座涼亭處等著美婦人和姘頭相會,只看見謝銘安在美婦人昨晚說的那個地方等,他也聽見耳機裡不時有爬山的遊客說話,知道美婦人已經到了白雲山,等到謝銘安叫竹衣的時候,方玉龍才發現那個戴著太陽鏡的女人就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看著夏竹衣和謝銘安並肩朝山頂去了,方玉龍壓低了太陽帽跟著向山頂走去。

  「竹衣,這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彷彿又回到了我們一起上學的那段日子。每到假期我們都會到森林公園去爬山,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過去了。竹衣,你今天高興嗎?」謝銘安陪著夏竹衣回憶著屬於他們的青春歲月,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看著身邊的美婦人。

  「嗯,我也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上追野兔子還摔倒了。」

  「是啊,當時我還擔心把你壓疼了呢。」謝銘安說著笑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可真傻,要是現在發生這種狀況,二話不說先把身邊的女人親了,再大膽點說不定就直接上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卻白白便宜了別人。

  夏竹衣還在回憶著當時兩人的單純,完全沒想到現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滿腦子齷齪思想了。「竹衣,累了嗎?這邊往東三公里有一家賓館就在江邊,能看到江邊的蘆葦蕩,環境很不錯,我們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會認為男人說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現在的夏竹衣肯定不會這麼想了,身邊的男人也不會單純地請她去休息。不過夏竹衣答應和謝銘安出來爬山就是奔著那個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銘安,我們還是先下山吃飯吧,吃了飯我帶你去個地方。」謝銘安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邊的美婦人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個謝銘安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怪不得對他念念不忘。想起那天在長檯山上碰到的江雪晴,方玉龍有些發愣,他竟然記不清他和江雪晴的點點滴滴了,只記得那天在長檯山的小溪澗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美婦人和這個謝銘安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方玉龍在景點外的快餐店賣了盒飯,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車子。夏竹衣和謝銘安卻是去江邊的一家飯店吃了午飯,方玉龍無聊地坐在車上聽兩人說對於他們來說是有趣但對方玉龍來說卻是些無關緊要的往事。

  吃過午飯,夏竹衣載著謝銘安沿江邊一直往西走,謝銘安問夏竹衣去哪裡,夏竹衣說去秀河小區,她有房子在那裡。「你住在秀河小區嗎?」謝銘安聽夏竹衣說要去秀河小區有些意外。「不是,我住在別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來是給我兒子上學用的,我兒子沒住。」

  「看來你現在還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區還專門給你兒子準備了上學的房子。」謝銘安猜測著夏竹衣的錢是不是她老公貪來的,她在陵江竟然還有座空房子,不知道會不會時常約些像他這樣的男人回去。想到自己的變化,謝銘安推測夏竹衣身邊肯定也有不少的性夥伴。

  「我哪有什麼錢,我在陵江就這一套房子,只不過現在住在他單位分配的房子裡。」夏竹衣沒在意身邊男人的表情變化,這時候她在謝銘安心裡已經由一個純情的初戀情人變成了風騷無比的欲女。

  秀河小區?湯麗麗家就在秀河小區,他一號還到湯麗麗家去了呢,沒想到夏竹衣原來在秀河小區還有房子。夏竹衣帶謝銘安去沒人住的秀河小區幹什麼,偷情嗎?一想到美婦人有可能要和謝銘安發生肉體關係了,方玉龍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心裡還有些吃味,他盯了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竟然要和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了。

  夏竹衣的車子在秀河小區地下車庫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謝銘安問她怎麼了,夏竹衣說她難得來這裡,最近又有兩個多月沒來了,不太記得車位在哪裡。謝銘安問夏竹衣房子在幾單元,夏竹衣說八單元二十五樓。謝銘安指了指掛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告訴夏竹衣八單元應該往左轉。

  跟在後面的方玉龍已經能看到夏竹衣的車屁股了,聽見夏竹衣說房子在八單元,正好是湯麗麗家前面的一個單元,夏竹衣的車往左他的車便往右拐了。方玉龍把車停在了前天停車的地方,而那邊夏竹衣才停好車。方玉龍下了車,正想偷偷摸到前面一個單元去。突然聽見有個女人在他後面喊他,方玉龍大吃一驚,回頭看見湯麗麗拎著的挎包站在他後面,方玉龍立刻上前摀住了湯麗麗的嘴巴。幸虧兩幢樓隔著三四十米,湯麗麗說話的聲音也不響,要不然就被夏竹衣聽見了。

  湯麗麗看到方玉龍出現在她家電梯門外還以為方玉龍去來找她的,心裡有些興奮,等方玉龍摀住她的嘴巴才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方玉龍竟然開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而且耳朵裡還塞著耳機,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想到前兩天方玉龍從她家裡拿走的偷聽設備,湯麗麗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方玉龍竟然跟蹤某個人到了她住的小區。

  「怎麼回事?」等方玉龍鬆開了手,湯麗麗像做賊一樣輕聲問方玉龍。

  「沒什麼事,你今天怎麼在家?」方玉龍當然不會跟湯麗麗說他在跟蹤他母親出軌的事情。

  看到方玉龍面色不善,湯麗麗不敢再問下去,跟方玉龍說她今天下午約了薇薇出去玩的,還告訴方玉龍薇薇就是那天坐在她旁邊的女孩。方玉龍對薇薇沒任何印象,問湯麗麗家裡有沒有人,湯麗麗搖了搖頭。方玉龍便讓湯麗麗帶他上樓去,夏竹衣去了前面的二十五樓,在湯麗麗家裡能很清楚地收到信號。

  到了湯麗麗家裡,方玉龍就鑽進了湯麗麗的房間,把陽台上的窗簾合上,只露出一道縫,看著前面的二十五樓,果然看到美婦人和一個男人進了那屋,而美婦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是把窗簾都拉上了。湯麗麗則坐床上打電話給薇薇,說她身體不舒服,不出去玩了。薇薇在電話裡問湯麗麗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個大帥哥不要她了,湯麗麗看著陽台上的方玉龍說才不是了,說完也不管那邊的死黨有什麼反應就掛了電話。

  「你這房子真不錯,位置好,環境好,視眼好。」謝銘安看過房子格局後對正在拉窗簾的夏竹衣說。

  「嗯,是挺好的,就是下午的時候客廳光線太強了。」夏竹衣一邊拉窗簾一邊對謝銘安說,好像她拉窗簾只是為了遮住強烈的光線而不是想讓她的房子變成一個隱秘的空間。

  「你說這房子是給你兒子上學用的,這麼好的房子他怎麼沒來住?」

  「他姑姑嫌這裡太鬧了,另外給他準備了房子。」

  「這房子還嫌不好,看來你老公家裡很有錢啊。」

  「他姐姐是做生意的,這幾年賺了些錢,他家姐弟三人就我兒子一個男孩,所以特別嬌慣他。」

  「我也難得來這裡,沒別的東西,就只有這個。」夏竹衣從餐邊櫃裡拿了兩瓶礦泉水,將一瓶遞給謝銘安,然後拉掉了罩在沙發上的灰色罩布讓謝銘安坐下休息。

  「竹衣,爬了山你也累的,我們坐下來聊會兒吧。」謝銘安看著風姿綽約的美婦人。他有可能是美婦人第一個帶到這裡的男人,對於和美婦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有了更大的把握。

  也許是覺得客廳裡有些熱,夏竹衣解開了風衣的腰帶,將長及膝蓋的風衣脫了下來。美婦人裡面穿得是白色的女式花邊襯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脫去風衣後,一雙修長的美腿完全展露出來。早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夏竹衣就因為天氣熱的原因敞開了風衣,謝銘安只是看到風衣裡的白色襯衣花邊翻領下挺拔的乳峰,如今卻是看到了美婦人完美的體形,尤其是胸部和大腿,讓年將四十的謝銘安感覺到了青春熱血般的衝動。雖然每年這個時候開始,謝銘安都能在校園裡和大街上看到各式各樣打扮時尚靚麗的年輕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夏竹衣這樣吸引他的心神。

  美婦人甩了甩秀髮,讓微卷的披肩長髮蓬鬆的,自然的下垂到肩上,然後很優雅地坐到了謝銘安的身邊。謝銘安喝了口水,手拿著礦泉水瓶停留在半空中,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和身邊的美婦人說話。

  夏竹衣也是靜靜地看著謝銘安不說話,猛然間,謝銘安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將身邊的美婦人抱在了懷裡,然後兩人開始瘋狂地親吻。謝銘安的舌頭如同滑溜的泥鰍在美婦人嘴裡扭動著,索取著,兩人的舌尖時而交疊時而碰觸,沉重的鼻息聲中,兩人的身體越貼越緊。謝銘安不滿足兩人舌尖的糾纏,一隻大手壓在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光滑的襯衣和胸罩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

  也許是謝銘安太激動了,沒掌握好手裡的力度,讓夏竹衣覺得乳房有些疼痛。夏竹衣鬆開了男人的嘴唇,一手握住了侵入她胸口的男人的手掌說道:「銘安,你太急了,力氣太大了。」

  「對不起,竹衣,是我太急了,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太激動了。」謝銘安再次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倒在了沙發上,謝銘安再次把舌頭伸進夏竹衣嘴裡的時候,夏竹衣已經解開了謝銘安襯衣上的扣子。面對美婦人的主動進攻,謝銘安更是心癢難耐,不過他這次很輕柔,解開夏竹衣的扣子後先用手輕輕撫摸著被乳罩擠出來的豐滿的乳肉,然後才慢慢地將手伸後美婦人的後背,輕輕佻開了乳罩的扣子。沒了乳罩的約束,美婦人的乳房在兩人身體的糾纏下晃動起來,謝銘安再也忍不住,低頭下去將美婦人一個粉紅色的乳頭含在了嘴裡。

  平日裡的謝銘安風度翩翩,是很多女人心儀的對像,現在的大學女生又極為開放,很多女生被謝銘安外表所騙和他發生過關係,謝銘安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年輕的女生,中年的婦人,但即便是那些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胸部也不見得有夏竹衣這般迷人,尤其是粉紅色的蓓蕾,不說絕無僅有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夏竹衣比他還大一歲。

  「哦……」夏竹衣輕輕呻吟著,雙手撫摸著男人的頭髮,將男人的臉用力壓向她的乳房。前天她還幻想著身上的男人用力揉她的乳房,這會兒已經成了事實。謝銘安感覺到了夏竹衣的意圖,更加賣力地吮吸起美婦人的乳房來。夏竹衣的乳罩是咖啡色提花的,非常性感,映著美婦人雪白的胸脯,看起來極有視覺衝擊力,但這時候的謝銘安卻嫌女人的乳罩太礙事了,雙手托起美婦人的後背,將美婦人的乳罩和襯衣都脫了下來,扔在沙發邊緣的扶手上。

  襯衣很滑,隨著兩人扭動沙發引起的微弱振動慢慢地落到了地上。夏竹衣根本不管這些,雙手仍死死壓著男人的後腦勺,像要把方玉龍揉進她的胸脯裡,赤裸的身體完全忽視了壓在皮沙發上帶來的涼意,盡情在沙發上扭動著曼妙的身體。

  因為爬山,夏竹衣身上出了汗,這時候身上散發著女人體香混合著汗味的特別氣味,謝銘安好像特別喜歡這種味道,含著已經有些發硬勃起的蓓蕾的嘴唇順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向下吻去,而男人的一隻手掌已經鬆開了豐滿嬌嫩的乳房,率先滑進了美婦人的短裙裡。夏竹衣的屁股不但飽滿,而且特別緊實,絲滑的連褲襪包著窄小的三角褲,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下面,就連褲襪都好像特意按照她的臀部盡寸定做的,緊包住了美婦人的臀部又沒有勒出紅痕來,男人的手掌摸在上面特別舒服。

  謝銘安親吻著夏竹衣小腹上的每一寸肌膚,裙子下的手掌已經伸進了小內褲將初戀情人的蜜穴摸得淫水淋淋。憑感覺,謝銘安知道初戀情人的小肉穴也非常緊致,因為他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能感覺到女人陰道對異物的排斥感。而且初戀情人的陰毛很少,蜜穴配上她雪白的肌膚看起來一定美。

  就在夏竹衣雙眼迷離的時候,謝銘安翻起了她的短裙,只見光亮的絲襪包著美婦人的三角地,裡面咖啡色的內褲看起來有些透光,讓美婦人的整個陰戶顯得朦朧而神秘。大腿中間部分被豐腴的陰阜撐得極為飽滿,被絲襪包著如同剛上了臘一樣光亮。謝銘安架起了美婦人的雙腿,毫不猶豫地從小腿處開始往大腿根部親過去,光滑的絲襪上留下男人點點的口水,就像細小的露珠掛在蛛絲上。

  「竹衣,你的身體真美,還像二十年前一樣。」一直吻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謝銘安才有些不捨地抬起頭來,看著美婦人微閉著的美目,一雙手掌還在不停地撫摸著美婦人的大腿。

  「也許是我每天都跑步吧,堅持十多年了。」夏竹衣想到她十多年來的生活只能靠運動來發洩她多餘的精力,彎起小腿勾住了謝銘安的後腰,暗示著謝銘安再吻她,摸她。

  謝銘安再次低下頭,盯著夏竹衣被絲襪包住的飽滿的陰戶,那裡像住著個妖精在向他招手。謝銘安忍住了要把夏竹衣絲襪撕破的強烈衝動,因為他知道他在夏竹衣心中還有當初那個單純少年的影子,在沒有完全征服她的情況下要保持那種面對男女之事還有幾分矜持的樣子。謝銘安雙手滑過夏竹衣結實而柔滑的臀部,將美婦人的絲襪和內褲拉到了大腿下方。就如偷窺的方玉龍第一眼看到美婦人的私處一樣,謝銘安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那淡粉色的顯得極為細嫩的陰唇因動情充血而變得如紅玉般光亮,夾在兩邊飽滿的恥丘間,如同雨後細嫩的花瓣嬌艷欲滴。謝銘安再也忍不住低頭壓在了夏竹衣的胯間,伸出舌頭舔舐著美婦人的蜜穴,那管蜜穴裡因為爬山而散發出的濃郁騷味。

  啊!夏竹衣驚呼一聲,用力將謝銘安的頭扶了起來,紅著臉對謝銘安說道:「銘安,我還沒洗澡呢。」夏竹衣說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被扯到了腿彎處的幾乎透明的絲襪和內褲脫了下來,撿起地上的襯衣裹在胸前,在謝銘安有些驚諤的目光中去了房間。一會兒,夏竹衣又裹著襯衣出來了,手裡多了兩條毛巾。

  「我先去洗,你去幫我把氣和水開了。」夏竹衣指了指廚房裡的總開關後就溜進了衛生間,美婦人沒想到謝銘安會舔她的蜜穴,她並不排斥這個動作,只是覺得有些怪怪的,特別是她爬山過後那裡帶著濃烈的汗味,特別的腥騷。

  很快衛生間裡就傳來了放水的聲音,坐在沙發上的謝銘安摸著夏竹衣留下來的乳罩和絲襪內褲,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似乎想從一個女人動情發出的體味來判斷她的騷浪程度。謝銘安放下夏竹衣的貼身衣褲,從自己皮夾裡拿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和著礦泉水服了下去。

  也許她真是個寂寞的官太太。看著衛生間裡磨沙玻璃門上映出的夏竹衣的誘人身影,謝銘安回想起剛才美婦人對性愛的渴望。雖然沒有表現的像個蕩婦,但對曾經認識的那個單純女孩來說,夏竹衣這種表現只能說明她非常渴望性愛。夏竹衣,我要第一次就把你征服!吃了顆小藥丸的謝銘安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衛生間裡的夏竹衣用手輕輕撫摸著剛才被謝銘安舔了幾下的蜜穴,整個身體都有些燥熱。馬上就要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做愛了,為什麼還要自己摸來摸去呢?夏竹衣關了水龍頭,裹著一條毛巾出去了。毛巾不是很大,上面露出半個乳房,下面則幾乎把整個陰戶都露了出來。「銘安,你也去洗一下吧。」看到初戀情人灼熱的目光,夏竹衣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嗯。」謝銘安起身去了衛生間,心裡盤算著洗完澡正好是藥效最佳時間,他一定要讓曾經的初戀,如今寂寞的官太太臣服在他的胯下。

  後面樓裡的方玉龍靜靜地坐在吊椅上看著對面坐在床上的湯麗麗,房間裡安靜的可怕,這讓湯麗麗極不自在,好歹她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但在方玉龍冷酷而深遂的目光下,湯麗麗還是保持著安靜。她很想問方玉龍在跟蹤誰,但剛剛經歷的因為張方之爭而發生的強姦事件讓她明白了很多事情她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不得不說,湯麗麗父親搞來的設備比市場偷偷賣的東西性能好很多,夏竹衣和謝銘安的對話都被方玉龍聽得清清楚楚。因為那邊客廳很安靜,就連親吻發出的聲音和夏竹衣的幾聲呻吟都被方玉龍聽見了。姦夫淫婦!方玉龍暗罵著,身體內的某種慾望卻還是萌動起來。

  去洗澡了?洗完澡就要啪啪啪了吧。想到美婦人近乎完美的身體將要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下承歡,方玉龍就覺得有些難受,好像有種憤怒要發洩而又不得不忍著。方玉龍朝湯麗麗勾了勾手指,湯麗麗起身走到方玉龍邊上,吊椅只能坐下一個人,方玉龍坐著她只能站著。方玉龍一手勾著湯麗麗的細腰,一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從結實的臀部到細腰,再到飽滿的胸部,最後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女人的嘴巴上,輕輕撫摸著女人嬌艷的紅唇,湯麗麗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還張開嘴巴將男人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吸。

  「這個做過嗎?」方玉龍一邊摸著女人的紅唇一邊問。湯麗麗自然明白方玉龍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說做過幾次,說完她就蹲了下去,慢慢地跪到方玉龍張開的大腿間,雙手順著男人的大腿一直摸到男人的腰帶上。鬆開男人的腰帶後,湯麗麗就看到被肉棒頂得像小山丘一樣的內褲。湯麗麗先隔著內褲撫摸了幾下,方玉龍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輕輕晃著椅子。

  耳機裡傳來音樂聲和說話聲,顯然是美婦人在等謝銘安洗澡的時候打開了電視。夏竹衣根本沒心思看電視,打開電視機只是她想讓環境熱鬧一點,不要安靜得讓她感到尷尬,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帶男人回來上床。

  湯麗麗扒下了方玉龍的內褲,雖然已經和方玉龍發生過兩次性關係,可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這個能讓她感覺到飛的男人的性器官。天啊!真的太大了,摸在手上有熱熱的感覺,而且還那麼怪異,自己的小穴竟然能容得下它!一陣驚歎之後,湯麗麗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含是含住了,但湯麗麗的嘴巴不大,整個龜頭塞進她的嘴巴後讓她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那邊美婦人打開了電視,謝銘安正在洗澡,方玉龍沒什麼好偷聽的便閉著眼睛享受起湯麗麗的小嘴巴來。湯麗麗沒什麼口交技巧,給方玉龍的感覺還不如醫院裡的那個女醫生,更別說在郊外舊工廠裡碰到的那個神秘女人了。當然,方玉龍到現在還不知道給他口交的那個女醫生就是湯麗麗的母親。湯麗麗對男人性器的瞭解還停留在不斷碰觸給男人刺激就能讓男人興奮的階級,所以她只是含著方玉龍的肉棒模仿性交的動作,並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方玉龍更興奮更舒服。

  含了一會兒,湯麗麗覺得氣悶了,吐出方玉龍的肉棒用手輕輕擼動著,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擼起來挺滑爽。「你跟其他男人都做過這個嗎?」方玉龍突然睜開眼問伏在他胯間的湯麗麗。

  「就跟谷建峰做過,沒跟我以前的男朋友做過。你這東西太大,憋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湯麗麗說完又低頭在方玉龍的龜頭上舔了起來。方玉龍卻在想,那是你本事不到家,那個女醫生就挺會含的。

  夏竹衣根本沒心思看電視,耳朵注意聽著衛生間裡的水聲。謝銘安沖洗著下身,不時用手輕擼自己的肉棒。在夏竹衣洗澡時疲軟下去的肉棒再次開始充血,謝銘安知道藥效開始上來了便關上了水龍頭,像夏竹衣那樣用毛巾裹住了下半身,胯間的肉棒勃起,撐在毛巾下面像根小棍子一樣。謝銘安對自己的狀態很滿意,彷彿真的回到了那段青春年少的時光。

  夏竹衣捲縮著雙腿側躺在沙發上,本來她是想去房間的,但房間裡的床因為長時間沒人睡而空著,連床單都沒有,夏竹衣不想再麻煩了,反正在沙發也差不多。當衛生間的水聲消失之後,夏竹衣立刻扭頭裝作專心看電視的樣子,心裡卻怦怦跳得厲害。寂寞了多年的心將要從今天開始變得火熱,變得有所期盼。夏竹衣用眼睛的餘光看著衛生間的門,直到謝銘安裹著毛巾出來。看到謝銘安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夏竹衣猜想起初戀情人那裡究竟會有多大,和方達明或者兒子相比起來又如何。夏竹衣的臉越來越熱,雙腿不自然地交疊摩挲了幾下。她從沒像現在這樣有想看男人性器官的強烈慾望。

  謝銘安看著側躺在沙發上的夏竹衣,美婦人赤裸的雙腿交疊著捲曲著橫在沙發上,毛巾包裹著的身體露出大半個雪臀,微微露出粉嫩陰戶的邊緣。謝銘安快步走到沙發邊,將假裝看電視的美婦人抱在懷裡。夏竹衣伸手勾住了謝銘安的脖子,鬆開的毛巾在兩人身體的碰撞摩擦下散落在地上。兩人又完全赤裸地擁抱在一起,謝銘安的肉棒在夏竹衣的雙腿之間越漲越大,貼合著夏竹衣的陰唇膨脹起來,夏竹衣用雙手按著初戀情人的屁股,將她的乳房貼在初戀情人的胸膛上不住地揉搓,沒過多久,從夏竹衣下體蜜穴裡流出來的淫液便已經沾滿了謝銘安的整根肉棒。

  一段激烈的熱吻之後,夏竹衣在謝銘安耳邊低聲輕語:「銘安,要我。」兩人又重新倒在了沙發上,謝銘安雙手捧著美婦人的屁股,將已經沾上了美婦人淫水的肉棒抵在了美婦人粉紅細嫩的蜜穴上,慢慢地,輕輕地插了進去。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初戀情人的身體,謝銘安心裡就有種征服一切的快感。

  「哦……」夏竹衣彎曲著雙腿緊緊勾住了謝銘安的屁股,讓男人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謝銘安的肉棒只是一般大小,跟夏竹衣用的水晶棒差不多,只是短了些。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夏竹衣已經很滿足了,因為情人的肉棒很硬,還有溫度,不像水晶棒給她的是種冷冰冰的感覺。

  與夏竹衣的滿足相比,謝銘安就要激動得多了。每次想到他老婆在比他還大十歲的男人身下承歡,謝銘安心裡就有種憤怒,這種壓在他心頭的憤怒他從沒在外人面前表露過,但今天,他要通過征服這個曾經的初戀情人現在是官太太的夏竹衣來發洩出來。只是謝銘安沒想到夏竹衣的陰道完全就是處女模樣,甚至比他老婆還緊致,這讓他欣喜萬分,更加用心地伺候起女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