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過去,春暖花開,幾乎聽得到夏天的腳步聲了。有一天我和趙哥在辦公室裡瘋鬧,結果被趙哥按住,硬生生地扒光了衣服。趙哥那天說要打我屁股來著,然後就真的打了我的屁股,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居然扒了我的褲子。當時我是被按在沙發上,後背朝上,反剪著雙手,兩個手腕被趙哥死死地握住。我掙扎著想起身,但趙哥乾脆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這麼一扯,我的屁股就露了出來,在衣服裡捂了一冬天的身體顯得特別白嫩,嗯,屁股更白。趙哥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背,然後欠身起來,一隻手就把我的褲子脫了下來。扒光我的下半身之後,趙哥重新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在我的掙扎中又扒掉了我的上衣,我身上只剩下胸罩的時候,趙哥還用後背的胸罩帶子當皮筋彈我,好疼。扒光我之後趙哥得意地檢視了我一遍,發現襪子還在我腳上,然後又把襪子給拽了下來。哎,太徹底了,我身上什麼都沒剩下。還好天氣不錯,一點也不冷。我佯裝氣惱,但趙哥一點不在乎,坐在我大腿上打我的屁股,啪啪的響,但卻不怎麼疼。趙哥說了,打到求饒為止,我感覺好丟人,卻又動彈不得,只好求饒。
趙哥你知道不,學校裡的那些男生,碰我手一下都會幸福半天,你卻隨隨便便地把我扒了個溜光,連襪子都沒剩下,而且還非得求饒,我大小是個班花好嗎!
我不要面子的啊!
好吧,生氣是假裝的,其實我當時蠻興奮的。起來之後也沒有立即穿回衣服,光著的感覺真好。第二天我還想被趙哥扒光,於是又去撩趙哥,結果被他打了屁股卻沒扒我衣服。最後沒辦法,我自己找了個不知所以的由頭把衣服給脫了,趙哥一臉的壞笑,真是個流氓!
夏天真的來了,天氣真的有點熱了。
這天曉祥說希望我能跟他到他家拜會一下他的父母。祥爸做為公司的一員當然早就認識我了,而且上次還「認識」得那麼徹底,祥媽我也見過幾次,但這次是以曉祥女友的身份正式拜見,我心裡莫名有些緊張。
去的那天我打扮了一翻,我性格有點像男孩,從小到大也沒怎麼打扮過,夏裝大都是簡單的T恤和短褲。不過顯然穿短褲太不正式了,我選了一條淡藍色的裙子,長度大概到膝蓋,穿在身上顯得很淡雅。
曉祥家是一個典型的中產家庭,三室兩廳大約150平米的房子,暖色調裝修得很有藝術之家的味道。論起資產,曉祥家算不上什麼豪門,但也算是家境殷實。以前曾經雇過保姆做家務,但因為祥爸和曉祥經常出差,家裡只有祥媽和曉祥的弟弟曉飛,用保姆太過浪費,祥媽也不習慣家裡有個外人,於是就又辭退了保姆。祥爸是標準的五好丈夫,買菜做飯樣樣行,而且對祥媽百依百順,所以曉祥家其實和大多數家庭一樣,過著普通正常的日子。
到他家以後,祥爸和祥媽正在廚房忙碌著。寒暄過後我也很勤快地加入到了廚房,和祥爸祥媽一起做飯。看得出他倆對我很滿意,我也很享受這種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感覺。不過看到祥爸我還是有一點怪怪的感覺,畢竟之前以一種誇張的造型被他檢閱過我洞開的陰道,而且還赤裸著被他品評過陰毛,現在卻以初次登門的準兒媳的身份和他一起在廚房做飯,時間真是個有趣有東西。
飯做好的時候,曉飛還沒有放學,做為高三的學生,現在正是學業最重的時候。祥爸和祥媽決定不等他了,我們先吃。剛落座,曉祥家的大花貓便如接到指令一樣跳到桌子上。曉祥之前跟我說過,祥媽是很愛貓的一個人,他家養了一個大黃貓叫毛毛。毛毛平時就是趴在餐桌上和家人一起吃飯的。而這次有些不同,今天因為要招待準兒媳,所以菜餚不免豐盛了些,桌子上毛毛的領地也被佔用了,而祥媽擔心我會怕貓所以作勢要把毛毛趕下桌子,毛毛顯然也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慌忙逃避,結果把桌子中央一個大瓷碗打翻,一碗湯一下灑了出來,而我躲避不及就被順著桌子流過來的湯灑了一身,準確地說,是灑了一裙子。
湯其實很燙的,但還好因為是早就做好的緣故,還不至於燙傷我,但確實是把我的腿燙得很疼。我趕緊站起身,把滾燙的裙子拽起來。
曉祥趕緊幫我收拾裙子,祥爸和祥媽也趕緊收拾桌子和地板。真是一場小混亂。我的裙子狼藉不堪,曉祥幫我扯著。裙子因為粘了水的緣故而變得很透明。
這時曉祥跟我說,把裙子脫了吧。
我腦海裡浮現出穿著上衣、內褲和拖鞋的我的形象,這也太失禮了吧。不過還能怎樣呢?曉祥的媽媽是很嬌小的一個人,她的衣服我肯定穿不上。這時祥爸也對我說:「小晗,把裙子脫了吧,有沒有燙到?」嗯,既然祥爸都這麼說了,那就脫了吧。
我脫了裙子,露出內褲。嗯,太慘了,內褲上也濕了一大片。是湯,不是淫水。毛毛你果然不愧是流氓世家的貓,灑湯都這麼有水準。而且上衣的衣襟上也有點水漬。曉祥說都脫了吧,沒事的。啊!?我要在初次拜見未來的公公和婆婆時就脫得一絲不掛嗎?祥爸和曉祥都已經看過我的裸體,而祥媽和我同為女性似乎也不必介意,但是這樣真的好嗎?這時祥爸也說都脫了吧,還埋怨祥媽把那麼大一碗湯端上來幹嘛,不如用小碗盛一些來的方便。
真的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我把內褲和絲襪也都脫了下來,陰毛君,你又露面了。現在我上半身衣著正常,但下半身不著寸縷。這時我真是一種很不堪的狀態,向所有神明保證,這絕對是比全裸更糗的一個狀態。既然是「都」脫了,那就都脫了吧。我迅速解開扣子,脫了衣服,然後又脫了胸罩。前面說過,我脫光時通常都脫得很徹底,不過還好,當我想從拖鞋中移步出來以達到完全赤裸的狀態時,一道靈光提醒了我,這不是什麼展示,不用這麼徹底,未來的公公婆婆會怎麼看呢,我及時剎住了。
就這樣,在首次拜見公公婆婆的時候,我當著大家的面,在餐桌旁脫了個一絲不掛,全身上下只有拖鞋,嗯,還有曉祥送我的項鏈。祥爸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就好像是我弄濕了襪子並脫掉一樣,原以為祥媽會驚訝,但她好像更驚訝於我的身材和皮膚,連連讚歎,說自己年輕時的皮膚也沒這麼白嫩過。這一家子人,怎麼把裸體這麼不當回事!現在你們正在欣賞的是未來兒媳婦的裸體耶,拜託吃驚一下好嗎!
脫光以後,我們重新落座。坐下以後我就開始後悔剛才把胸罩也脫掉了。祥爸就在我的對面,不管往哪裡看,都能看到我的乳房。桌子不過一米多寬,這簡直是近距離觀賞。不過話說要是全身上下只有個胸罩又會是什麼場面?還好祥爸並沒有過分關注我的乳房。我一下變得拘謹起來,剛才在廚房的融洽氣氛現在被尷尬取代。
這時,只聽房門的鑰匙響,我忽然想到,還有曉飛沒有回來!我這個笨蛋!
剛才脫光時怎麼就把他給忘了呢!曉飛是我唯一沒見過的家人,從去年認識曉祥時他就在為高考而努力,學業很重。而如今初次見面就是裸裎相對,今天果然是一個大日子,不僅光著身子初次拜會了未來的公公婆婆,還首次全裸地結交新人,我未來的小叔子。
曉飛果然是他們家碩果僅存的正常人,看到一個裸女正和家人坐在飯桌前吃飯,吃驚得張大了嘴。
曉祥向弟弟介紹了我,他對弟弟當然不用站起來,而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站起來,但後來還是沒站起來,一方面我是他未來的嫂子,輩分要高一點點,另一方面站起來不免看得更徹底一些,思路混亂的我完全沒考慮到走的時候難道不需要站起來走麼?被看光其實是早晚的事。
曉飛入座吃飯。比平時更為豐盛的菜餚完全沒有勾起曉飛的興趣,他的視線幾乎都瞄在我的乳頭上,我忽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
祥爸和祥媽其實是很會活躍氣氛的兩個人,他倆也發現了我的緊張,祥爸便和曉飛講了剛才的小混亂,並說作為一個裸體模特,全身光著是很平常的事,而且沒有衣服可換,不這樣又能怎樣呢。氣氛一點點開始恢復到一開始的融洽,而我也一點點地放鬆了下來。
但曉飛顯然不會那麼容易習慣的,雖然爸爸和哥哥都是從事與裸體女人有關的行業,但他好像並沒有接觸過什麼裸女,17、8歲的少男正是對女人懷有莫大好奇心的年齡,所以目光總在我身上掃來掃去。而我因為逐漸放鬆了的緣故,便開始覺得曉飛即可笑又可愛。
席間毛毛看到小主人回家,便跑到曉飛的腳下。曉飛彎下腰把毛毛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我想他可能是故意看我的下面,但他的角度估計只能看到我的大腿,年輕人真是心急啊。
祥媽其實對我的裸體也是有一些驚訝的,不過驚訝的不是在他家脫光這件事,而是我的身材。祥媽說我的胸型很好,兩個乳房挨得很近,幾乎不用擠就產生了乳溝,這個確實,我們寢室的大姐就是乳溝很寬,戴胸罩時還要特意往中間擠一擠。祥媽又評論我的乳頭說顏色好看,粉粉的很嬌嫩的感覺。其實我的乳頭沒那麼粉,是暗粉色,或者是棕色和粉色的中間色。祥媽在言語中有些暗示地說,粉色的乳頭說明我是一個很自愛的女孩,一定沒有跟很多男人幹過那事。曉祥於是就說小晗其實還是處女呢,處女膜完好無損。
祥媽按捺不住地想看一下處女膜,但礙於禮節而沒有說出來。我知道她其實是好奇心使然,但這種場合下,難免有一些檢查的意味,那簡直是失禮到家了。
我心想既然都脫成這樣了,再看一下處女膜又有何妨呢,而且我對捉弄曉飛也產生了興趣,這個大男孩看到未來嫂子掰開的小穴,會不會流鼻血?
這個時候飯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於是我主動挑起話題,說阿姨要不要看看我的處女膜?祥媽幾乎有一些欣喜的感覺,我便站起身來,尋找適合掰穴展示處女膜的位置。我站起來時,陰毛剛好與桌面平齊,曉飛一下瞪大了眼睛,我幾乎要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我的裸體而吃驚的人不少,但這個少年的反應最好玩。
我赤身裸體地走到沙發前坐好,走過來時,我特意沒有穿拖鞋,還是那個習慣,既然是光著,就要光得徹底。然後把兩條腿分開,大家紛紛湊過來,包括一向沉穩的祥爸,曉祥其實已經看過了,但也許是為了配合大家的氣氛吧,也湊了過來。
然後我用兩隻手分開我的小穴,露出了裡面的處女膜。大家都湊近了仔細看,我一邊感到萬分的刺激,一邊好奇曉飛究竟會不會流鼻血。
事實證明,男人看到嫂子的裸體會流鼻血這件事是很不靠譜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曉飛鼻腔內的血管特別強壯的原因,曉飛並沒像電影裡那樣嘩嘩地留鼻血。
掰開小穴展示的時間不長,我怕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雖然我覺得這樣的家庭氛圍即便是流了可能也不會太尷尬,但弄髒沙發終究是不好收拾的,大家看完以後,我便恢復了坐姿,和祥媽祥爸坐在沙發上聊天。沙髮帶有一個拐彎的躺床,雖然能坐5個人,但這樣會有一點擠,曉飛便把餐椅搬了過來,坐在我的對面。
我想這傢伙是希望看的角度更好一些吧,這絕對是能遍覽我全身的絕佳角度。
祥媽問曉飛晚上不用自習嗎?曉飛則說姐姐來了嘛,進屋多失禮啊。大家都知道曉飛的心思,但都故意不說。我心想小叔子好福利啊,全家人都支持你看嫂子的裸體。我故意把大腿張開一些,也不知道他能看到多少。
祥爸再一次稱讚了我的陰毛,諸如整潔、秀氣之類的。我便站起來以便於大家都能看到。我覺得祥媽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老公在旁邊盛讚另一個女人的陰毛,她還同樣讚賞不已,這是多粗的神經啊?
不覺中,時間已經很晚了,我起身告辭。曉祥要開車送我回去。衣服顯然是不能穿了,我就全身赤裸著到門口穿鞋,然後和曉祥走出了大門。一家子人送我到電梯門口,祥媽終於正常一回問我是否擔心走光,曉祥說這麼晚了沒事,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不會遇到人的。就這樣,在一家人熱情的招呼聲中,我光著身子走進電梯,和他們道別。
電梯中我發現了監控的攝像頭,曉祥就為我遮擋,他是用身體和牆壁的夾角形成一個三角型,把我包在裡面。不過這樣從攝像頭的視角來看,根本就是裸女遇到色狼的狀況嘛,不知道保安要是看到了這個場面會不會把警察叫來。
停車場果然空無一人,我裸身坐進了車裡。這個時間對於做客當然是很晚的,但其實街上還有不少人呢。因為光線很暗,我知道在車的外面是看不到裡邊的,而我卻可以看到外面,所以很有一種裸體逛街的感覺。
曉祥把車開到一家服裝店的附近,準備給我買一條裙子,我總不能光著回寢室吧。他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我對於全裸逛商店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所以立刻拒絕了。我覺得曉祥對於暴露自己女友是很有一些大膽的主意的,而我的拒絕可能會給他一點失望,但他始終都是尊重我的選擇。曉祥下車去買裙子了,還很細心地鎖了車。
商業區其實是很難停車的,曉祥停車的位置並不是停車場,而是停在了人行道上,和其他車一起佔去了人行道的一半寬度,而人行道上的人還很多,我一絲不掛地在車裡看這些溜溜躂達的行人。有些路人經過時好像往車裡張望,我又開始懷疑從外面是不是真的看不到我,我有些害怕,進而開始緊張,當曉祥拉開門上車時,我竟然沒想到那是曉祥而差點叫出聲來。
曉祥連忙安慰我說沒事沒事,從外面頂多看到一個白色的物體,不會很清晰的。又說誰讓你長得這麼白?長得黑點不就好了?呃,怪我咯?
原來我是計劃找個僻靜的地方下車把衣服穿上的,但經歷了剛才的險情,我無論如何不敢全身赤裸地站在街上,所以儘管車內空間狹小,我還是艱難地在車裡把衣服穿好。
一天就這麼結束了,我想今天其實是一個非常值得紀念的日子,初次以準兒媳婦的身份拜訪未來的公公婆婆,就在人家脫光,還掰開小穴展示,最後曉祥全家看著我光著身子走出家門,裸奔而去。我的暴露,對於這麼多的人都已不是秘密了。
拜訪過曉祥的父母兩天後,曉祥出差了。我一個人在公司百無聊賴地看著韓劇。這時,曉祥打電話過來了。
曉祥告訴我說,有一個客戶,是一個剛成立不久的廣告公司,要拍一個絲襪類的產品封面,對方說要到公司看一看,讓我接待一下,如果可以,就讓我跟他把合同簽了。曉祥只說了簽合同,沒說誰當模特。
關於我當裸體模特的事這一冬天誰也沒提過。曉祥骨子裡其實是挺希望我幹這個的,我應該比潘姐還來錢。但是曉祥怕我犧牲太多,另外把我拉下水很有些利用我的意思,感覺有點動機不純,所以嘴上還是很反對。其實之前在我的人生計劃中,只有「老公」才有資格看到我的裸體,絕不會有第二個男人,然而沒想到卻發展成這個樣子。現在對於人前暴露我已經比較隨意了,雖然還是沒膽量像潘姐那樣全裸於一大群人面前,但是在個把人面前光著身體還是沒問題的。深冬的時候我什至還給自己設了一個挑戰,全裸地接待了一次送水哥。那次我是估摸著送水哥要來的時候先脫得溜光,還把衣服給藏了起來。天寒地凍的季節裡,穿著大衣的送水哥猛然看到一個圓潤光滑的裸體,即便是在室內也足夠香艷的了。
那天我抖個不停,但還是堅持到送水哥進了電梯。抖不是因為緊張,那時候實在是太冷了。如果不是那天我凍到感冒,我什至想以後讓送水哥再也看不到我穿衣服的樣子。
現在曉祥要我簽合同了,明擺著是我當模特。我真的要當裸體模特了嗎?我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這是我裸模生涯的第一個訂單,我很希望能把這個訂單簽下來。
沒多久,這個客戶就來拜訪了。是一個有些謝頂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和善的樣子,他姓錢,他讓我叫他老錢就行。我算是剛剛步入社會,完全不懂得「商業洽談」是怎麼一回事,而對方估計也不是很有經驗,所以坐下來後,竟然有那麼一小會的尷尬,大家誰也不說話。事後想起來,真是可笑。
老錢首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說他自己以前不是做這一行的,但因為有一些朋友資源才鼓足勇氣進入到廣告行業的。廣告公司的產品因為宣傳面廣,所以不能用拷貝來的圖片,這樣會被告侵權的。而因為公司剛成立,也不是很有資金去做一些大的拍攝。這次是朋友推薦了曉祥,他對於這個事沒有什麼經驗,就想過來先看一看。對於腿形、臀形他是有一些想法的,不知道曉祥推薦的模特是否符合他的想法。
其實我們公司的客戶相當一部分是廣告公司,而事先來看模特的事也是經常有的。我就告訴他,我就是曉祥說的模特,可以讓他看一看腿。
說來也巧,我之前的幾天穿的都是裙子,偏巧今天穿的是牛仔褲。要看腿就只能脫褲子了。我當然不能當著他的面脫褲子,想想看,一個女孩坐在那裡和你說著話,說著說著就突然站起來把褲子脫了,太詭異了吧。我走進廁所,關上門,脫下了褲子。我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不太妥當。前面說過,我非常不喜歡這種衣衫不整的狀態,如果是光著上身穿著褲子還好一些,這種穿著衣服光著下身的樣子真是很凌亂。但說實話脫掉上衣的話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沒來由地脫掉不必脫的上衣很有一些挑逗的意味,所以沒辦法,凌亂就凌亂吧。
我走出了廁所,老錢顯然沒經歷過這個,先是眼前一亮,然後就是很明顯地在按捺自己的興奮。我也突然有一些緊張的感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他要非禮我怎麼辦。不過又一想,公司的大門是開著的,我一喊,小張他們肯定能聽到,另外他是曉祥朋友介紹來的,估計也不會幹出什麼太出格的事吧。
我把攝影燈開了幾盞,主要是對腿部的輪廓燈和背景燈。這樣他能看到我的腿的詳細輪廓,而沒有光直射我的眼睛,我也能清楚地看到他。衣服的下擺蓋過了內褲,我記得老錢對臀型也有要求的,於是就用手拽著衣襟往上提,提到肚臍的位置,這樣下半身就看得很全面了。老錢仔細端詳著,時不時讓我做出一些動作。最後他說,他對我的腿形很滿意,很適合他的想法。但我穿的內褲是那種很緊身的內褲,把屁股勒得很翹。而正式拍攝時,除了絲襪還有連褲襪的照片,那時是不可以穿內褲的,不知道沒有內褲的塑身,臀部會不會還這麼翹。我很懷疑他的動機其實是想看我的屁股。我的內褲也沒那麼緊啊,但轉念一想,拍攝的時候不是也要脫嗎?早晚被他看光光而已。
想到這,我也就不猶豫了,我打算脫掉內褲。不過當面脫掉內褲很讓人害羞的,於是我又進了廁所。脫掉內褲,我端詳著鏡子中的自己,只穿著上衣是個挺凌亂的狀態,圓領T恤還能好點,而我那天穿的是格子襯衫。我基本上認定了老錢是要佔便宜來著,我想讓老錢當場簽合同,哪怕挑逗他也在所不惜。再說最重要的陰部已經在他面前了,遮擋上圍的意義也不大。於是我把上衣連同胸罩也一起脫了下來。然後沒怎麼猶豫,拉開廁所門走了出去。
在一個見面不到半小時的男人面前,我全身赤裸了。老錢以為我只是進去脫內褲,沒想到出來的時候我居然全身赤裸。我走進攝影區,揉著屁股,雖然內褲並不是很緊,但或多或少在皮膚上還是有一些痕跡的,我得盡快讓痕跡消失。老錢就坐在那裡看著我在攝影燈下揉屁股。還好我的動作不怎麼色情。
然後老錢又讓我做了幾個動作,最後表示非常滿意。
我念念不忘地想讓老錢當場把合同簽下來。以前我是辦公室小妹,合同樣本我都有保管,曉祥也告訴我價格了,簽合同的事可謂輕車熟路。我就關掉攝影燈,重新坐在老錢的對面,跟他說合同的事。我沒有穿回衣服,就這麼光著身子和他談。他對合同中的幾個無關痛癢的小細節做了一些調整,然後我光溜溜地到電腦前,去修改細節。老錢也好像很認真的樣子把椅子搬到我傍邊,看我改合同。他這個角度,可以遍覽我全身,而且很近,這哪裡是看合同啊,分明是看我嘛。我不覺好笑,就算是當場簽合同的福利吧。
合同簽下來後,老錢起身告辭。我覺得應該送送他吧。於是就光著身子陪他走出公司。電梯門和公司的門是正對著的,也就是一個走廊的寬度,2、3米左右的距離,但畢竟是全裸地走出了公司的大門。710的門開著,能聽到吳嬸做飯的聲音,羅叔和馬律師的門也都開著,而我就這麼全身赤裸地站在走廊上,身邊還有一個初次見面的客戶。老錢有一些小激動。其實我也感到很刺激。走廊的窗戶都很大,光線很明亮。老錢看我的身體更清楚了,我自己都能看到自己乳房上的血管。我幫他按了電梯,任由老錢在如此明亮的環境近距離欣賞我的裸體。老錢看著我的陰毛,有些猶豫地說:「你的…」我說:「陰毛很美是嗎?」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看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在一個公共場所說出「陰毛很美」這樣的詞。顯然老錢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看得出他很興奮的樣子。他說:「對,很美的陰毛」,他還要往下說,我猜是想要求摸一摸吧,但這時電梯來了,他就不再說了。我目送他進了電梯,和他告別。
回到公司後,我還沉浸在小小的興奮中,就沒穿回衣服。想等到中午吃飯時再穿吧。我又勾起了全裸去710的想法,但猶豫再三還是沒敢。我就這麼光著繼續看韓劇,心想這時如果710的什麼人撞進來就好了。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曉飛竟然來了。
我在公司一年多,曉飛從沒來過這裡。我什至都不清楚曉飛是否知道公司的具體位置。而前幾天在曉祥家裡,我才和曉飛首次見面。這時竟然無緣無故地跑了過來。
曉飛看到公司大門敞開著,我就一絲不掛地坐在裡邊,也吃驚不小。其實他看到我時,因為電腦遮擋的緣故,他頂多能看以我的裸肩,連胸部都看不到。走進來之後才能看到我的身體。
我問曉飛你怎麼來了。曉飛支吾著說在這附近買學習資料,就順便來看看。
這個謊話還真不夠高明,這附近哪裡有什麼書店?我意識到他是專程來看我的。
我就像一個真正的姐姐一樣,開始質問起他來。曉飛基本上還算是一個孩子,沒幾句就老實交代了。原來前幾天看到我以後,我的裸體形象就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他知道這樣不對,畢竟幻想的對象是他哥哥的女朋友,他未來的嫂子。但大腦就是不受控制。這幾天學習也沒心思,今天竟然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裡。本想和我說說話,平靜一下自己就走,沒想到我竟然是光著身子在公司裡,還開著大門。
看到曉飛的樣子,我不由得產生一些憐愛。感覺眼前這個小伙子就像是我的親弟弟一樣。剛才說話的時候,曉飛是坐在沙發上,我坐在沙發對面的椅子上。
現在我移身也坐在沙發上,全身赤裸地坐在曉飛的旁邊,我攬住曉飛的肩,柔聲道:「曉飛啊,你現在主要任務是學習啊。你考上一所好大學,有了自己的事業,什麼樣的女人都會有的知道嗎?」曉飛表示他知道這個道理,但思維不受控制嘛。
我就說,那姐姐讓你摸摸,會好點嗎?
突如其來的福利讓曉飛有些驚訝。我站起來,擺出一副隨便他摸的表情,他先是想抓我的胸部,但伸出手後竟然在我胸前1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我笑著抓住他的手,按在了我的乳房上。他輕輕揉捏著,我笑道:軟嗎?曉飛含糊著說,軟,真軟。揉了一會胸部,他又把我抱在懷裡,雙手大力地抓我的屁股,我覺得很疼,但沒表示出來,就這麼忍受著。因為是擁抱的姿勢,他褲子裡勃起的一大塊就頂在我的小腹上。後來他幾乎摸遍了我的全身。最後他說,能不能再讓他看看小穴,我想反正已經看過了,再看看也沒關係,於是坐在沙發上,又掰開小穴讓他看了一會,他雙手把著我的大腿,把頭靠在我的小穴很近的地方,我都能感覺到他呼吸帶來的風,到最後他竟然用嘴吻了一下我的小穴。因為他看的時候就離我的小穴很近,所以嘴巴靠上來時我完全沒反應過來,就算反應過來也沒處躲。而他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完全是一種自然地反應,好在他沒有把舌頭伸到我的小穴裡,我在嚇了一跳後,看到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也就釋然了。這時我是坐在沙發上,曉飛是跪坐在我面前,我放下腿,用腳輕輕踢了踢他的褲襠說,難受壞了吧?自己到廁所裡放一放。曉飛就紅著臉進了廁所,還插上了門。
曉飛從廁所出來後,我就送曉飛回去。有了剛才送老錢的經驗,我照例送他到走廊。曉飛驚道:「姐姐,你就這麼出來啊!」我笑道:「沒關係的,被看到又不會少塊肉」。
這句話我隨口說的,卻在精神上說服了我自己,是啊,被看到又能怎樣呢。
當電梯來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和曉飛一起進了電梯,我打算把他送到4樓的門廳。曉飛在電梯裡就盯著我的身體看,又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我完全沒在意。
3層樓的距離很短,很快到4樓了,我倆出了電梯,再走幾步就到小花園了,我忽然又失去了勇氣,不敢走出去,便和曉飛分手。曉飛又抱了我一次,然後目送我進了電梯。
回到公司後,我感到很興奮,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全身一絲不掛地坐電梯來到了4樓,這是以前絕不敢想像的事。還有,曉飛一共只看到過我兩次,而這兩次我都是全身赤裸,曉飛居然沒看到過我穿衣服的樣子。興奮的感覺湧遍我全身,看看表,正好是中午吃飯時間,我決定不穿衣服了,像潘姐一樣,光著身子去吃飯。
這次沒有任何猶豫,我帶上鑰匙,鎖了門。赤身裸體地站在公司外面。這個時候其實距離吃飯還有些時間,但我完全是一種亢奮狀態,我最迫切地需要,就是有人看我的裸體。
我走進710,因為赤腳的緣故,完全沒有任何腳步聲。吳嬸最先看到了我,她如上次那般驚訝,但卻並沒有發出聲音,我回報以微笑。大家都在埋頭幹活,目光都在自己的顯示器上。我像幽靈一樣走進了辦公室。H姐和小兔的座位是能看到門口的,而三個男生是幾乎是背朝著門口的。H姐用餘光看到我了,正要抬頭跟我打招呼,卻發現我一絲不掛,她也張大了嘴,但和吳嬸一樣,竟然沒出聲,我同樣報以微笑。這時我心裡興奮極了,我已經走到小張的辦公位旁邊了。小張在辦公隔斷的最左邊,他正拿起水杯喝水,剛喝了一口,便看到H姐驚詫的表情,然後順著H姐的目光看到了他身邊赤身裸體的我。由於太過吃驚,他一口水便直噴了出來,差點噴到我身上。這下的動靜可不小,大家扭過頭來,然後我便正式地全裸和他們相見了。
我終於全身赤裸地出現在710眾人的面前了,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只有我的皮膚,僅此而已。我曾經隱秘的乳房,我的陰毛,我的小穴,我所有的秘密,被眼前一屋子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沒有任何保留。
以前潘姐在公司裸體,那是因為她是裸體模特,順理成章。而我此時還不是模特,至少710的這些人還不知道我正在成為一個裸體模特,對他們來說,我還是辦公室小妹。如今,辦公室小妹精神錯亂地脫光了衣服站在辦公室的地板上,這實在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在我印象中,小張雖然年齡沒比我大多少,但一直是很沉穩幹練的。但此時他竟然結巴了起來,他說:「你,你怎麼……」我不禁覺得好笑,這時我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本來我早就編好了諸如天氣太熱之類的理由,但現在忽然又不想說了,光著就是光著,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這場面終究還是挺尷尬的,雖然有預謀,但就是尷尬,我不受控制地擺出一付笑臉,相當不自然。
小張最先恢復正常,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丫頭,你光著真好看」。大家也紛紛解鎖,連聲附和,表示還是光著好。這時大家都離開了辦公位,圍在我身邊,因為我站在小張的身邊的緣故,只有小張沒有起身,他的眼睛很靠近我的陰部。不僅陰毛看得清楚,肉縫也一覽無餘。大家圍在我身邊,品評我的身體,言語中夾雜著乳頭、胸、屁股、屄毛這樣的詞,我又興奮了起來,好像小穴裡又出了一點點水,不知道流出來沒有。也許是因為之前有潘姐的先例,所以大家秉持傳統,對我只是看,卻不會碰我。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接下來,到吃飯時間了,我便光著身子和大家一起到廚房盛飯。不用說是回去吃還是在這吃了,我想我要是回去吃,估計這幾個臭小子肯定會跟過去的。
吃飯就是在辦公室裡的一個茶几上。一面是沙發,另一面是平時的辦公椅轉過來。兩邊各能坐3個人。沙發比茶几矮一點,又非常軟,一坐進去立刻矮了一大截。整個大腿就正對著對面坐著的人的臉。如果你穿短裙的話,便是直接可以看到內褲的角度。
我以女生特有的安全意識直接就感覺到這個特殊的角度,所以坐下時,我是併攏雙腿的。對面是小張,他只能看到我的陰毛而已。而我伸手夾菜時,把另一隻胳膊橫在大腿上,胳膊和雙乳的組合幾乎把陰毛也擋住了。所以小張可以欣賞的不過是我的乳房和少許的陰毛而已。
後來我覺得看過一次和看過許多次其實並沒有多大分別,所以我也不遮擋了,大方地讓小張欣賞我的陰毛。
由於是第一次在他們面前裸體,我還是有一些緊張。小張似乎是看出來了,於是故意找一些輕鬆的話題和笑話,我又是比較容易被感染的性格,所以沒吃完飯的時候,就已經放鬆了,我自己也講了幾個笑話,惹得他們大笑。
一旦放鬆了,安全意識就也跟著放鬆了,所以當我發現我的雙腿已經分開的時候,竟然想不到是什麼時候分開的,小張好像已經看了好久了。既然已經看了,那就索性讓你好好看吧。我也不再併攏雙腿,反而還有意的張開大一些。
話題不知怎麼扯到處女的問題上了,我就說自己是處女,並且有處女膜為證。這個時候我因為自己的大膽行為已經感到無比的興奮了,在興奮的刺激下,我主動表示可以給大家看一下我的處女膜。印象中好像每次裸體示人,我都要展示一下小穴內部似的,那時候也只有快遞哥和送水哥是見過我的裸體而沒有看過我扒小穴的,嗯,還有那個老錢。
他們沒想到我居然可以露得這麼徹底。小李這個笨蛋因為不敢相信我會扒開小穴給他們看陰道,居然還以為處女膜可能是長在別的地方,比如武俠小說裡提到的「守宮砂」就是在胳膊上的嘛。但我這時已經把兩條腿收到了沙發上,像個大蜘蛛一樣把腿擺成了M型,並且用手把兩瓣陰唇分開,露出了洞口。小李大喝了一聲「我肏」,嚇了我一跳。大家七手八腳地把茶几搬開,然後把腦袋湊了過來。
一開始氣氛很混亂,因為人人都想看,而在比較遠的距離下很難看得清,我就排了順序,小張、小李、小齊、h姐和小兔。而且規定只能看,不許摸。
他們在看的時候,腦袋就在我的兩腿之間,我的大腿都能感覺到他們身體輻射出的熱量。我盡量保持自己不要太興奮,否則流出淫水就太糗了。男生們看完後,h姐和小兔也來看。她們早就丟了處女之身,而且即便是自己有處女膜,也很難看到的,所以既然有這種機會,她們也想看看。給同性掰穴展示讓我有些丟臉的感覺,心裡盼著他們快些看完。而她們似乎也覺得有些丟臉,所以兩人很快就看完了,我趕忙起身站了起來。
大家合力把茶几歸位,又接著聊天。由於有了剛才掰開小穴讓大家欣賞的經歷,我覺得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所以也就很隨便地坐在沙發上,和他們一起聊天。坐累了我就盤腿坐在沙發上,對於張開的小穴絲毫不以為意。
聊了一中午,到下午工作時間了,我和他們道別,然後光著身子走回到公司。
接下來的幾天,趙哥和曉祥都不在。我天天全裸地去吃飯。即便是上午沒脫衣服,到了中午我也會故意脫光了然後去吃飯。後來趙哥回來了,我也不隱瞞。不過趙哥平時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叮囑趙哥在710別碰我,如果開了先例大家都來摸我,可能處女膜就保不住了。以前和趙哥聊過很多次處女膜的事了,趙哥雖然覺得我這種想法相當奇葩,但也算知道了我在這件事上是很認真的,所以罕見地聽了話。
這幾天在走廊上還碰到了羅叔,我也很自然地和羅叔打著招呼,嗯,好像天天都能碰到羅叔吧。這樣又過了幾天,曉祥回來了。
曉祥之前是鼓勵我光著去710來著。但不知怎麼,曉祥這一回來我又不敢光著去了。雖然知道曉祥對於我暴露身體的態度,但就是覺得好像我在墮落的歷程上似乎又創造了新記錄,潛意識裡我怕曉祥看不起我而不要我了,這可能是當時我最怕的一件事了。所以糾結了一下,我就沒脫衣服。其實趙哥早就告訴他了,但是曉祥這個混蛋居然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710的幾個傢伙也非常機敏,看到這種狀況,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誰也不提這個事。而過了幾天曉祥又出差了,我又脫光了去吃飯。大家便心知肚明我是想瞞著曉祥的。
曉祥這次回來,是要完成老錢的那個合同。其實曉祥已經約了一個模特,卻沒想到被我誤會了,冒充了模特不說,還脫得精光給人家看。老錢經過上次我的「勾引」算是認準我了,別的模特看也不看,所以曉祥只好辭退了約好的模特。
我成了裸體模特,一切有如天意使然。
這是我的第一次商業裸拍。
原本以為第一次的商業拍攝有很多的內容可寫,而事實上卻是乏善可陳。曉祥和趙哥都在很認真的拍攝,讓我做出各種姿勢,主要是凸顯腿形和臀形。老錢坐在沙發上看熱鬧。而我上次當著老錢的面已經脫得很徹底,所以這次也沒什麼可顧忌的,照樣是全身赤裸。不過這次我故意當著老錢的面一件件脫光,我發現勾引老錢是個挺好玩的事。其實這次我還穿著連褲襪,雖然裡邊沒有內褲但實在不如上次露得多,估計這會老錢只能看我的胸了。換裝的時候我就在攝影區進行,這期間有個幾秒鐘是全裸的,老錢看得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拍攝的內容除了連褲襪以外還有絲襪,拍絲襪時老錢算是飽了眼福,絲襪只到大腿根部,重點部位可以一覽無餘。而且只穿絲襪的裸女比全裸的更性感。
一上午的時間就拍攝完畢了,曉祥和趙哥都拍了很多,然後我坐在沙發上休息,身上只穿了絲襪,老錢坐在我的旁邊,褲子拱得老高。曉祥和趙哥忙著沖膠捲去了。
送走老錢的時候,我照例光著身子送到電梯口,曉祥陪著老錢進了電梯,曉祥說不回來了,讓我們吃飯別等他,當時也到吃飯時間了,我和趙哥就準備到710。按說別的哥在這種情況應該說「把衣服穿上吧」,結果我們這位趙哥卻說「把絲襪脫了吧」,你說壞不壞?我偏不脫,就這麼全身上下只穿了一雙長度到大腿的絲襪,和趙哥一起去了710。
一些攝影愛好者是很反對後期製作,但商業圖片可以說是100%需要後期的。曉祥後期製作的水平很不錯,在公司裡忙乎了幾天,最終從6、7個膠卷裡,整理出15張作品。我覺得曉祥把我拍得很美很美。曉祥在工作的時候,我就依偎在他的身旁陪著他。
然後曉祥又要出差了,中午的飛機。我幫他打點了一下行裝,送他上了去機場的出租車。回到公司後,未經大腦思考我就脫光了衣服,然後到710去和他們聊天打屁。小張看到我全裸地走進來,一臉的壞笑。今天他們好像工作不是很忙的樣子,我就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和他們聊天。
我越來越喜歡這種全身無拘無束的感覺,所以只要可以我就盡量光著,而且是務求徹底的那種,全身沒有一丁點的外來物。那次給老錢拍攝後我全身只穿了黑色的絲襪就跑到710,結果小張他們比我第一次全裸出現在他們面前時反應還大。雖然我不喜歡衣衫凌亂的狀態,但他們喜歡。後來應他們的要求,我有時候整天全身上下只穿著一個胸罩,或者只穿一個內褲,當然也少不了只穿絲襪的情況。到後來花樣多了起來,比如絲襪只穿一隻或者故意戳破,還有胸罩不許扣上,只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搞得我一天都在不停的把掉下來的胸罩掛回到肩上;還有把內褲穿在膝蓋處,不許掉下來,結果我走路的樣子相當滑稽。而一貫乖巧的我對於這些要求向來是執行得一絲不苟,即便是回到706也是絲毫不變。
有時小張他們下午跑到706看到我坐在辦公椅子上而膝蓋處還掛著個內褲時,就會說小晗真是個乖孩子。
對他們來說,這是「玩小晗」的一個方式,對我來說,這是一種遊戲,是他們施令於我的遊戲,不覺間我有些把他們當作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對他們的任何命令都是條件反射般的接受,並且執行得一絲不苟,不論我是否喜歡。現在回想起來,如果那時候他們中的某一個要想貫穿我的處女膜,大概也會得手的,不過好在他們也並不十分過格。當然了,這種遊戲其實也給他們提供了得寸進尺的機會,所以這些傢伙肯定是要有突破的。
有一天小齊說,晗姐啊,你的身體可不可以讓我們再看得徹底一點啊。我奇道:都這樣了還不夠徹底啊,我身上哪塊你沒看到過?說話的時候,我的兩腿是分開的,小穴也分開了一些,完全沒有任何的遮擋。
小齊笑道,後面啊,我們沒看過屁眼。
我笑罵他,死變態,要吃飯了你卻要看那裡,真不知噁心。這時大家也都嚷嚷著要看。我說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止一個人看過那裡了,再說看陰道時估計也算看到過屁眼了。我跪了下來,然後把臉貼在地板上,撅起了屁股。這時大家都圍了過來,我怕他們看不清楚,自己用兩隻手掰開我的兩瓣屁股。這樣我上半身的重量就只有靠我的腦袋來支撐。大家圍著看,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我的屁眼。小齊說,晗姐不僅人漂亮,連屁眼也這麼好看。小張笑道,你晗姐的屁股就在這裡,拍馬屁正合適。而小李說,這是第一次看人的屁眼,「原來屁眼是這樣的啊」,我保持著撅的姿勢,問他們,你們以前沒看過潘姐嗎?他們說,我們和潘姐沒有跟你熟啊,哪敢提這樣的要求,看看裸體已經不錯了。我就說,竟然是這樣啊,這下我吃大虧了。不過吃虧就吃虧,我還是保持著這個淫蕩的姿勢,連扒開屁股的手都沒有放開。
這時不知誰碰了我的屁眼一下,就是屁眼和小穴中間的那個部位,我因為角度的緣故並沒有看到是誰,因為很興奮的緣故,我全身都震了一下。這是我裸體和他們相處以來第一次的肌膚接觸,我感覺小穴好像要流水了。不過還好沒有別人繼續碰我的身體,我很擔心讓他們看到我小穴出水的樣子,就問道,看夠了沒,我累啦。然後我就直起了身子。
直了身子以後,就是跪著的姿勢,我真有些累了,便沒有起身,跪著和他們聊天。剛才屁股扒開著晾了有一會了,現在感覺屁股溝涼涼的。
吳嬸過來通知我們飯好了,看到我跪在地板上,不知道我又在搞什麼花樣,吳嬸雖然是老年人,卻很能接受我們這些年輕人的瘋狂行為,所以並不以為然。
然後我們熱熱鬧鬧地去廚房盛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