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知如陰 第二十六章 妻子出軌了

  魏鵬聽到崔瑩的話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做賊般的溜進了崔瑩的房間,門彭的一聲閉上了,隨後傳來上鎖的聲音,然後就沒有了聲音。

  崔瑩看到魏鵬做賊一樣的溜進房間,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急忙的把門閉上然後插上保險銷,還沒轉身,魏鵬從後面就抱住了她,用嘴親吻著岳母的脖頸,一手攬著崔瑩的腰,一手就不老實的搓揉起崔瑩的奶子來。

  脖頸處男人鼻孔裡噴出的熱氣,讓崔瑩舒服的閉上眼睛脖頸微微後仰,而嘴唇溫柔的舔咬,讓她嘴裡輕聲的發出了呻吟。胸前的魔手粗野的搓揉著自己的奶子,讓她感到特別的刺激,興奮的悸動從心裡擴散出來一直擴散到兩腿之間,她微微夾緊了雙腿,嘴裡喃喃的呼道「小老公……嗯嗯……小老公……好舒服……我好喜歡」

  扳過崔瑩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來,摟著已經有些癱軟的岳母,吻住了還在喃喃囈語的崔瑩,長長的濕吻讓崔瑩動情以極,雙腿緊緊的夾著扣摸自己陰戶男人的大手,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抱著男人的頭嘖嘖的使勁回應著男人的熱吻。

  魏鵬把崔瑩橫抱起來,踢開臥室的門,把女人放到床上後,兩人就急不可耐的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魏鵬赤裸的站在床下,崔瑩則寶貝一般的捧著男人的陽具吞吐了起來,魏鵬按著崔瑩的腦袋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隨著岳母的吞吐舔咬,舒爽的他直揪胯下女人的頭髮。

  崔瑩給魏鵬口交了一會兒後,吁了口氣仰躺在床上張開大腿漏出淫水漣漣的陰戶,兩手搓揉著自己的奶子急促的哀求道「小老公……來啊……小老公……給我舔舔……舔舔小妹妹……好騷啊……癢死了……」

  魏鵬抓住崔瑩的小腳,溫柔的撫弄,然後伸出舌頭在腳心舔了一下,崔瑩嘴裡發出了貓叫一樣的聲音,用手扒開自己的陰唇帶著哭腔的呼喊道「小老公……小鵬……啊……親親小老公……快舔舔小妹妹……要啊……別……別折磨小瑩瑩了……癢啊……」

  女人扒著陰唇的手竟然有些顫抖,一隻手指還不時的捅進自己的陰道,拔出來的時候帶著絲絲連連的黏絲。當魏鵬跪在地上用嘴貼到崔瑩陰戶上,舔那顆小豆豆的時候,崔瑩把持不住的抬起身子坐了起來,使勁的張開大腿,雙手抱著男人的頭,是指插在男人頭髮裡浪叫著「啊……好舒服……對對……就這樣……舔的小妹妹好舒服……哦哦……哦……」

  女人不斷的往前挺動著屁股,陰戶在男人的臉上上下的搓著,魏鵬賣力的舔了一會兒,崔瑩已經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魏鵬粗大的陽具已經硬的難受,急需要一個濕潤的洞洞來安撫,他把浪叫中的崔瑩推倒床上雙手抓著女人的雙腳把陽具湊到了還在一張一合的陰戶上。

  崔瑩急躁的用手抓住粗大的陽具放到陰道口上,魏鵬屁股一挺「噗呲」一聲插了進去。「啊啊……進來了……啊啊……好舒服……」崔瑩雙手扶著男人的腰,嘴裡亂喊著,粗大的陽具在陰道裡抽插,就像一截小鋼管一般。

  「嗯嗯……啊……啊啊……好脹啊……小老公的肉棒好棒……小瑩瑩喜歡……啊啊啊……哦……嗷……哦……」崔瑩搖晃著腦袋嘴裡高聲的呻吟著,粗大的陽具大力的抽插讓她興奮的發狂,牛奶般的淫水一股股的被肉棒擠出陰道,小嘴使勁的「」著,急促的呼吸著。

  魏鵬大力的抽插了好一會兒,翻身躺下就把崔瑩抱在了身上,崔瑩一臉淫蕩的咯咯笑著,蹲在男人身上用手扶著朝上挺立的陽具,在泥濘的陰戶上來回摩擦了幾下然後慢慢坐了下來,兩人同時哦了一聲,崔瑩與魏鵬的雙手十指相扣,蛇一般的身子擺動起來。

  臥室裡一地的衣服,床上男女不時的變換著姿勢,女人跪趴在床上屁股掘起,男人大汗淋漓的挺動著身體「啪啪」的撞擊著女人雪白的屁股,雙手探到前面搓揉著晃動正歡的乳房,陽具「噗呲噗呲」的從女人的陰道裡出出進進,女人的兩片陰唇已經有些紅腫,往外翻著,交合處全是白色的泡沫狀液體,這時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起來,女人趴在床上已經沒有了喊叫的力氣,連續的高潮讓她已經無法控制酥軟的身體。

  男人快速的抽插幾下後低低的吼一聲,又使勁往前一挺腰,大力的撞擊讓女人高高撅起身體趴到了床上,男人的陽具脫離了女人的陰道,射精的快感一時有些失控,男人氣急敗壞的用手攥著陽具,快速的俯下身體,一手按著女人性感的腰身,一手攥著肉棒對準女人的屁眼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疼啊……啊啊」女人被突然的侵入有些不適應,痛苦的睜開眼睛大喊道,魏鵬的陽具進入了一個狹窄的通道,女人的屁眼因為異物的突然捅進下意識的一縮,不可抑制的快感讓魏鵬又狠狠的抽插了幾下,滾燙的濃精射進了女人的大腸裡。

  肛門處傳來的痛楚讓女人大聲喊叫著,隨著男人最後幾下抽插和滾燙的精液射出,讓這種痛楚變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崔瑩又一次高潮了,肛門內的快感讓女人的陰道一陣急縮發出了「噗噗」如放屁一般的聲音。

  自從回國以後兩人的身體就沒有再有過實質的接觸,現在是在外地,莊老又正好不在,各種便利讓兩人就像兩頭發情的牛一樣,一晚上不停的做愛,直到崔瑩喊著吃不消了才相擁睡去。

  第二天張老約三人同游此地有名的名寺古剎,魏鵬身體沒有異樣,神采奕奕的隨著到處遊玩,崔瑩到了景點後懶在車上不下來,主要是自己的小妹妹已經紅腫不堪,走路有些異樣怕露餡,就推脫說是自己有些水土不服身體不舒服,在車上躺會兒就不去遊玩了。

  具體原因魏鵬是知道的,岳母的「水土不服」是因為自己昨晚的「伺候」有些過火所致,他下車的時候還假裝慇勤的對岳母噓寒問暖,惹來崔瑩一陣的白眼,莊老在車外看不到車裡兩人的表情,聽到魏鵬對崔瑩的噓寒問暖在心裡誇這個女婿不錯。

  第三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魏鵬拉開窗簾看到外面竟然下著雨,南方的雨就像南方的女人,細細的,柔柔的,卻很有韌勁,打開電視聽到天氣預報說這個雨大概要下四五天。剛要出門去約岳父母吃早飯,電話響了起來,顯示號碼是張輝燿的,魏鵬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恐慌,深深的呼了口氣接起了電話

  「喂,輝耀啊」

  「嗯,鵬哥是我」

  「有什麼事嗎?」

  「就是前天你給我的那些電話號碼,我讓人調查了,工作地址和住址都調查好了,鵬哥你記一下」

  「哦,等我拿紙、筆……嗯,你說吧」

  「@¥%#@¥%#@¥%#……嗯,就這些」

  「好,我記下了,這幾天……嗯……莊慧有什麼……有什麼異樣嗎?」

  「哦,嫂子那裡我一直盯著,沒什麼不妥,哦,就是昨天晚上她在外面和她們學校的老師在五洲大酒店吃飯,走的時候好像在酒店外面見到個熟人,兩人單獨說了會兒話,別的沒什麼」

  「嗯?男的?女的?」

  「是個男的,帶著眼睛,不過我看好像就是一般熟人,說了一會兒話嫂子就回家了」

  「哦,行了我知道啦,你繼續給我盯著她」

  魏鵬放下電話噓了口氣,聽到張輝燿的電話沒有說莊慧有什麼異常舉動,心裡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望,這種感覺真他媽不舒服。剛穿上外衣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公司副總的電話,電話裡說公司操作玉屏開發區的另一塊地皮又出問題了,那個香港萬通又在插手其中。

  聽到公司副總的匯報,魏鵬心裡火氣噌就冒了起來,這個香港萬通他媽的想幹什麼?為什麼總是針對自己的公司,問明白又是那個辛生在搞鬼的時候魏鵬反而冷靜了下來,這個人突然的冒出,看似處處針對公司的生意,現在看來好像是針對他魏鵬的。他在電話裡吩咐副總要不惜一切的拿下那個項目,花多少錢也無所謂,他就不信了,強龍還能壓過地頭蛇,一切事情等自己回去後再商量。

  魏鵬掛上電話又給張輝燿打了過去,要張輝燿通過渠道調查一下這個香港萬通,重點調查一下辛生這個人。

  今天張老約莊老老口子去見以前的幾個老朋友,魏鵬沒有隨行,因為姐姐要來接她回家。姐弟倆先去了附近的大型商場,姐姐要給魏鵬和徐梅買衣服,衣服挑好以後付錢的時候是魏鵬掙著刷的卡,惹來姐姐好一頓埋怨。

  本來倆人商量著在外面吃,轉悠了幾個地方都不滿意,於是兩人決定買些做飯的材料回姐姐那裡吃,在姐姐家吃過午飯兩人沒有出去,就在家裡聊天到傍晚姐姐才把魏鵬送回酒店。

  在泉水市莊老似乎忙的不亦樂乎,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個星期了,張輝燿給魏鵬的那些電話號碼和詳細資料魏鵬都看過了,有男有女都一一的排除了與妻子有事的可能。這讓魏鵬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懊惱。

  期間也莊慧也給他打過幾次電話,和平時一樣的語氣和語調沒有什麼異樣,除了詢問父母的身體就是要魏鵬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在最後也只是隨意的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去,魏鵬苦笑著說他也不知道,岳父沒說歸期,什麼時候回去他會通知妻子。

  這幾天和崔瑩沒有機會再起姦情,從那天兩人做愛後一直沒有機會再重溫。崔瑩時不時的搔首弄姿讓魏鵬感到虛火上升,總想找機會再把這個女人按在身下折磨一番,姐姐來過兩次還和魏鵬單獨吃過一次飯。

  天空一直飄著雨絲,身上黏黏的很煩人,今天魏鵬沒有出門,崔瑩和莊老又隨著張老不知去了哪裡,在酒店吃過午飯魏鵬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做了個曖昧的夢,夢中的女主竟然是姐姐,醒來的時候讓他有些苦惱,心裡深藏的惡魔隨著這幾天和姐姐的接觸有些蠢蠢欲動,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對姐姐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姐姐會殺了他。

  本來以為今天就會這樣無聊的過去,張輝燿的一個電話把魏鵬推進了冰窖裡。昨晚莊慧和一個男人進了酒店,整整待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從酒店去上的班,更讓魏鵬有些不可思議的是,和莊慧一起從酒店離開的竟然是後來讓張輝燿調查的那個香港萬通的辛生,張輝燿在電話裡也表示有些不解。

  魏鵬不知道怎麼掛上電話的,心裡亂的一塌糊塗,他想現在就坐飛機回去,他想抓著妻子的頭發怒吼,為什麼?為什麼?莊慧以前的懺悔難道都是偽裝嗎?這個女人想幹什麼?竟然跟別的男人在外面過夜,腦海裡閃過莊慧那雪白的身體,閃過妻子蛇一樣扭曲的腰肢,幻想妻子在那個男人的身子底下哀婉的呻吟時,魏鵬暴怒的把房間裡的東西亂摔起來。

  憤怒燃燒著他的身體,他摔東西發洩一陣後禿廢的坐在床上,雙手十指插在頭髮裡,妻子真的在外面有男人,這都是怎麼了?腦子裡木木的不斷幻想著妻子的生殖器被那個男人陽具抽插的畫面,他越是不去想,腦子裡的幻想越蹦出來跟他作對,魏鵬心裡憤怒的同時竟然有些興奮,就像是在偷窺一對不知名男女性交時的那種興奮,這是什麼心態讓他有些迷茫,胯下的陽具竟然在幻想妻子被人幹的時候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