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頭從魏鵬的手裡抬起來,用手戳了一下弟弟的額頭笑著說「傻小子,我知道你喜歡姐姐啊,可是姐姐還要嫁人的」魏鵬把姐姐的手握住繼續說「我說的喜歡是……是……反正不是你想的喜歡……我……我……愛你」
魏良雲聽到魏鵬的話有些愣,看了看弟弟莊重的神情哈哈的笑了起來,用手拍打著弟弟的肩膀笑著說「小鵬你有病啊,什麼愛不愛的,咱倆是姐弟啊,親姐弟,你想什麼啊,你又不是孩子了,都是有兩個孩子的父親了,還說這種幼稚的話,討打是不是」
「你別笑,我說真的,從小我就喜歡你,可是長大以後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愛你的心依舊,我就是喜歡你了,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魏鵬看著姐姐的臉並沒有因為姐姐的揶揄而懊惱。
魏良雲從魏鵬的眼睛裡看到了認真,還看到了一種慾望,雄性佔有磁性的強烈慾望,當她聽到魏鵬要她成為他的女人時,她害怕了。心裡一陣的慌亂,慌忙的下了床嘴裡碎碎叨叨的說「小鵬你病了,怎麼有這種想法,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要再想了,不可以,不可以」
她站在床邊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睡衣,一邊看著躺在那裡一臉玩味表情沒動的弟弟,魏鵬就躺在那裡也說話看著慌亂異常的姐姐,雙手插在腦後抱著頭微笑著。魏良雲從慌亂中似是醒悟了過來,一下撲倒魏鵬身上臉上做出惡狠狠的樣子捶打著魏鵬說「你個壞小子在消遣姐姐是不是?……讓你壞……讓你壞……」
躺著的魏鵬突然的一下摟住捶打自己的姐姐,用嘴吻住了還在罵自己的姐姐,魏良雲背弟弟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有些發懵,先是有些難以置信,然後就是拚命的搖頭,嘴裡唔唔的喊著,雙手使勁的捶著弟弟的肩膀。
一條舌頭敲開了自己的牙齒,伸進了她的嘴裡捕捉著閃躲的小舌頭,女人有力的摟抱讓她有些窒息,這種摟抱很霸氣也很溫暖和有力,其實自己心裡並不討厭弟弟,相反的在今晚還產生了那麼一絲的慾念,但是她們是親姐弟,這樣做就是亂倫。
突然她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禽獸曾經粗野的強姦了自己,那件事一直就是心裡的陰影,現在弟弟又這樣讓她羞憤欲絕,她想到這裡就發狠的用指甲亂撓起魏鵬的脊背來。
刺痛從背上傳來,讓迷失在情慾中的魏鵬猛地清醒,一下鬆開摟抱住姐姐的臂膀,一邊哎呦著一邊道歉,嘴裡一個勁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他真喜歡自己的姐姐,從小就是,一直沒有改變,說著說著心裡想到了自己妻子出軌的事情,想起了這些年為了維持家庭的完全而做的努力時竟然淚流滿面,委屈的抽泣起來。
一個大男人哭的樣子並不好看,可是那樣子卻讓人看了心痛,何況還是自己的親弟弟。魏良雲母性大作,摟住魏鵬的腦袋,輕聲的哄著他,就像哄孩子。剛才的火氣也消散至盡。
魏鵬坐在床上把腦袋拱在魏良雲的胸上,緩緩的說著自己這些年對姐姐的愛慕,魏良雲一邊聽一邊摩挲著他的頭髮嘴裡一個勁的說傻小子。魏鵬說了一陣後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姐姐說「姐,我剛才說的事認真的,你別發火,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沒發瘋」
魏良雲咬著嘴唇看著胸前的弟弟幽幽的說「我倆怎麼可能,你發什麼傻呀,我們家……我們家……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如果姐在和你有什麼事那真是見不得人了……你知……」魏良雲的話還沒說完,魏鵬的手就摀住了姐姐的嘴巴說「我知道……你不用說……以前的事就當是個噩夢過去了,你不要說,我都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嗚嗚……嗚嗚……爸爸那個畜生把我強姦了……嗚嗚嗚……我怕啊……嗚嗚……你不知道的……」魏良雲突然發瘋般的大聲的喊著哭著,魏鵬抱著大喊大叫的姐姐高聲的安慰道「想哭就哭吧,我知道,我都知道了,爸爸在你十八歲那年對你做了畜生的事情,我知道的,以後我會對你好的,誰也不能欺負你……」
聽到弟弟的話語,魏良雲那層包裹著深深傷痛的心閘打開了,抱著弟弟哇哇的大哭起來,似乎要把這些年的傷心全部發洩一般的嚎啕大哭,魏鵬看到姐姐哭累了,就把她抱在自己的床上,兩人蓋上毛毯相擁著互相用心去貼慰彼此刺痛的心房。
互相擁抱著的兩人身體貼的很近,魏良雲心裡的障礙也隨著大哭發洩完了,這件事埋在心裡太久了,她對誰也不敢說,就那麼壓抑著,成了她的心理障礙,今天在自己的親人面前痛快的說了出來身心一陣的輕鬆。有種煙消雲散的舒爽。弟弟抱著自己死皮賴臉的腰親吻她,她半催半就的讓魏鵬得逞了。
當魏鵬那不老實的手摸她的乳房時,她惱怒的擰了弟弟一把,不過魏鵬還是執著的摸著,想要進一步的時候,魏良雲堅決的拒絕了。魏鵬也知道姐姐是個倔強的女人要強是不行的,慢慢來吧,有了這個好的開始,以後的性福還遠嗎?只是自己的小弟弟硬的難受,在百般的哀求下,姐姐才勉為其難的幫他手辦了。
早上一陣電話的鈴聲吵醒了熟睡中的兩人,魏鵬伸了伸僵硬的身體,把電話的鈴聲調成無聲,看了看還在睡夢中的姐姐,俯身吻了一下姐姐的額頭,悄悄走出臥室接起了電話,電話事崔瑩打來的,說莊老身體有些不適,想坐下午的飛機回S市,她已經通知莊慧接機了。魏鵬也正想找什麼理由勸莊老回家,聽到崔瑩就急忙表示自己一會就去市裡的購票點買飛機票。
其實剛才電話響起以前魏良雲就醒了,只是她不知道醒來後怎麼面對魏鵬,自己昨晚竟然給弟弟手淫了,太亂了,自己當時怎麼就答應了呢?悄悄的睜開眼睛看著魏鵬的臉,稜角分明,也是個滿英俊的小子,渾身的肌肉充滿力量,越看越耐看。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她趕忙閉上眼睛裝睡起來。
魏鵬掛上電話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姐姐還在睡覺,只是眼睫毛不時的抖動,他知道姐姐已經醒了是在裝睡,他笑了笑慢慢走過去,俯下身輕輕的吻住了姐姐緊閉的嘴唇。魏良雲被弟弟的親吻弄的不好再繼續裝睡,睜開眼睛在弟弟臉上拍了拍挪開嘴巴氣惱的說「別鬧,大早晨的,你又瞎鬧……」
已經不能繼續裝睡就只好起來了,白了一眼壞笑著的魏鵬走出臥室,摸了摸在客廳裡晾著的衣服還沒有乾透,就和魏鵬說還是出去再買一身衣服吧,魏鵬也摸了摸衣服感覺就是有些潮不妨礙穿就沒讓姐姐出去買,魏良雲也只好作罷,伺候大老爺一般的伺候魏鵬穿上衣服,想去廚房做早飯,魏鵬說要急著去買飛機票,早飯就不吃了。
魏良雲聽到弟弟要買飛機票回家有些不捨,弟弟說不做早飯了就不做了,出去買點在車上吃也行。開著姐姐的車兩人在路邊買了些吃食,在車上吃著去市內的機票售賣點。機票是下午一點的,現在是上午九點多,兩人又開車來到酒店幫著莊老和崔瑩收拾東西。
十一點鐘的時候大家叫了酒店的送餐,在房間裡早一點吃的午餐,吃過以後姐弟倆先回了魏鵬的房間,再有半個小時就要去飛機場,進了房間後魏良雲坐在沙發上有些不捨的看著弟弟,魏鵬走過去坐下,用胳膊攬過姐姐的肩膀,魏良雲順勢的靠在了弟弟身上。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著,魏鵬一開始還挺老實,可是過了一會兒死氣白咧的腰吻姐姐,魏良雲一開始還拒絕的搖頭,可是頂不住魏鵬的軟磨硬泡只好讓弟弟得逞了,親也就親了,可弟弟非要把手伸進衣服裡要摸自己的乳房,一開始還想拒絕,可是想到弟弟就要走了也就溺愛的順從了。
在魏鵬一行要進候機樓的時候,魏良雲看到在遠處朝自己揮手的弟弟心裡的不捨再也抑制不住,捂著嘴巴無聲的哭了。魏鵬在遠處看到姐姐哭了就快步的走過去擁抱著姐姐說「別哭,我回去後就給你找工作,很快會見面的……」
聽到弟弟的安慰,她靠在在弟弟的胸膛上點了點頭,又緊緊的抱了抱魏鵬用手擦了擦眼淚腰魏鵬趕緊過去吧,別誤了登機。崔瑩看著遠處抱著的姐弟倆笑了笑心說,這姐弟倆感情蠻好的嘛,送個機也哭的稀里嘩啦。魏良雲此時的心裡對弟弟的離去有種說不出的依戀,就像是情人分別那樣的難受。
飛機抵達S市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多了,到出站口看到莊慧在那裡高興揮手,魏鵬心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心裡的不痛快並沒有顯現在臉上,而是春風滿面的走過去輕輕把包了一下妻子,莊慧抱著魏鵬笑著說「老公,你辛苦了……」魏鵬笑呵呵的調侃說「不辛苦,你在家辛苦了……」莊慧聽到魏鵬的話臉上閃過一霎的呆滯,然後撒嬌的拍了一下老公的胳膊說「嗯,這些天在學校忙裡忙外的,也不是很累,嘻嘻,我們學校的申請通過了」
魏鵬看到莊慧的表情心裡感到一陣膩歪,懷裡的女人還真會裝,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他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讓後讓莊慧去接崔瑩的行李,妻子走到媽媽面前撒嬌的抱了抱母親,朝著父親笑了笑,結果行李箱挽著魏鵬的胳膊朝停車場走去。
回來S市已經有五天了,莊慧這段時間很安分,晚出早歸,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張輝燿一直在盯著莊慧的一行一蹤,自從魏鵬回來後妻子沒有再和那個辛生聯繫。魏鵬則在這幾天慢慢摸清了辛生的一些底細。
辛生,男,36歲,加拿大籍華人,未婚,入加拿大籍已有十年,以前是日本籍在日本生活過6年,祖籍H市離本市130公里,大陸生活資料不清楚,派去H市調查的人回來說此人的資料很簡單,在H市出生,小學不詳,中學不詳,高中不詳,住址只是個門牌號,早就拆遷了,父母不詳,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魏鵬看著手中薄薄的一張紙眉頭使勁皺著,父母不詳?他是個孤兒?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這個人有問題,律師職業的習慣讓他直覺的認為這個人的資料不可能這麼簡單。他想了想H市的一些以前法律上的老關係,打了個電話。
對方是一個以前多有合作的律師事務所裡面的律師,接到魏鵬的電話有些意外,當聽到魏鵬讓他調查一個人的資料時在電話裡說很為難,魏鵬也是干律師的,怎麼不知道裡面的內情,那個律師手上沒有幾個包打聽,沒有幾個混黑的幫手,於是直截了當的詢問要多少錢才能辦,對方哈哈一笑說魏律師爽快,就報了個數目,魏鵬掛上電話以後就讓財務給對方匯了過去。
玉屏開發區的玉龍鎮拆遷基地上,魏鵬帶著安全帽就身前的圖紙,指指點點的對同樣帶著安全帽的馮建國說著什麼,這塊地終於在砸進一億兩千萬以後拿下了,其中還有馮建國拿了一千三百萬拖上面的關係給「照顧」的,前期投資兩個億,建造大型的購物廣場和美食街,整個項目包括拆遷總投資六億。
魏鵬花了大價錢拿下這塊地開發權在公司裡都不被看好,算來算去就算全部開發完了也賺不了多少錢,堪堪收回成本。魏鵬則有自己的打算,他今天把馮建國拽過來是有目的的。
香港萬通投資公司同樣在這個地上投入了不少,辛生也下了大力氣,只不過沒找對人,錢花了,事兒沒辦好。當鵬程責任有限公司和政府簽約的時候,總公司一個電話把他召回了香港。
今天是香港萬通股份投資公司的董事會會議,董事長萬梓豪坐在大大的椅子上,用低沉的聲音說「事情就系這樣啦,在內地的投幾我們做了好多啦,辛董希你怎麼辣末不小心,做出這樣的判斷呀」
萬梓豪市土生土長香港人今年62歲,大背頭,寬闊的臉龐充滿紅光,一口的香港普通話,在做的十幾個董事也有幾個是香港人,其他的哪都有,還有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萬梓豪說完話看著坐在不遠處的辛生。
還沒等辛生說話,坐在第二位的一個大董事有些情緒激昂的說「辛董事在內地S市的錯誤投資判斷讓本公司間接的損失了幾個億,辛董事請你解釋這是為什麼?那塊地根本不值得投入那麼大,兩三個億的生意你竟然光是走關係就花掉了七千萬,還用高於市價的兩成拿了下來,請對本董事會做出解釋」
董事長萬梓豪聽完下面董事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於果辛董系做不出合理解系,辣末董系會減持辛董系的持有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