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蓉的臀部不如夏竹衣那麼豐滿,但摸上去彈性很好,手感滑膩。當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腰臀將肉棒大力插入她的肉洞深處時,一股熟悉的,讓方玉龍感到深入骨髓的涼意從喬婉蓉的陰道深處傳到方玉龍的大腦裡,讓方玉龍感到欣喜和詫異。喬婉蓉的陰道竟然和夏竹衣一樣讓他有那種冰火兩重天的快感。和夏竹衣交歡次數多了,主玉龍非常迷戀這種感覺,他將肉棒抽出,再慢慢地插入喬婉蓉的小騷穴,細細體會著他的肉棒被喬婉蓉的肉洞一點點吞沒的奇妙感覺。方玉龍知道他又碰上了一個能讓男人瘋狂的極品女人。
喬婉蓉的小騷穴越來越滑爽,方玉龍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干到興奮的時候,方玉龍一手環抱住喬婉蓉纖細的腰部,站直了身體。因為兩人身高的差距,喬婉蓉的雙腳離地,頭被丈夫壓著,僅靠方玉龍的一隻手和她自己的雙手支撐著她身體的重量。喬婉蓉已經對她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她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前後晃動著,丈夫的肉棒塞在她嘴裡,插得她整個胃裡都翻江倒海。
喬婉蓉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尤其是丈夫的雙手壓著她的頭,讓她憋得喘不過氣來。要!丈夫的聲音在喬婉蓉的腦海裡迴盪。面對方玉龍的問話,丈夫毫不猶豫就回答了出來。難道這就是丈夫那時內心的真實願望?他想看到作為他老婆的自己在他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插入?喬婉蓉恨不得咬下丈夫的肉棒,但這根本沒什麼用。也許方玉龍就是想讓她這樣做,報復丈夫勾引他老媽的事情。
謝銘安看著方玉龍摟著妻子的纖腰,大肉棒一下下地隱沒在妻子的翹臀間,而妻子的身體隨著方玉龍的每一次撞擊晃動著,甚至連她的牙齒都在晃動。堅硬的牙齒不斷刮在他的肉棒上,讓他感到興奮的同時又很疼痛。這哪是什麼口交,分明就是想讓妻子咬下他的肉棒來。之前方玉龍讓他吃藥也許就是要讓妻子這樣給他口交,等到妻子高潮的時候會不會失控把他的肉棒咬下來?
謝銘安的目光又移到方玉龍臉上,發現方玉龍正用嘲諷的眼神看著他。謝銘安突然想起上星期他和夏竹衣約會,緊要關頭夏竹衣被方玉龍的電話叫走了。肯定在那個時候方玉龍就發現了他和他母親的事情,而他還想著用兩顆藥去征服夏竹衣,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夏竹衣呢?她是今天才知道她和自己的事情被發現了,還是讓次之後就知道了,今天特意騙他過來的?如果是這樣,那方玉龍早就把目標對準他老婆了。
喬婉蓉的身子被方玉龍越抬越高,襯衣滑到了頭部,露出胸罩的帶子。喬婉蓉的背部光滑細膩,胸罩帶子破壞了她後背的美感。「將她的扣子解開。」方玉龍用皮鞭指了指喬婉蓉的胸罩扣子命令謝銘安,謝銘安照著方玉龍的話做了。當謝銘安鬆開喬婉蓉頭部的時候,喬婉蓉感到輕鬆了很多,但她並沒有吐出丈夫的肉棒,因為她也知道,即使她吐出了丈夫的肉棒,方玉龍還會逼著她含住丈夫的肉棒,與其再受一次言語上的污辱,還不如一直這樣含著。更重要的是,這時候喬婉蓉頭比腰低,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讓她抬頭都很吃力。
身後男人的每一次抽入都讓喬婉蓉全身酥麻,身體都跟著男人的插入顫抖。喬婉蓉已經見過甚至含過了方玉龍的肉棒,知道那根肉棒有多粗多長。難道是因為方玉龍的肉棒插得深,插到了以前姐夫和丈夫都沒進入過的地方才會讓自己有這種全身酥麻的感覺?迷迷糊糊的喬婉蓉腦子裡全是方玉龍的大肉棒,起初那種被撕裂的疼痛過後,方玉龍的每一次插入都讓喬婉蓉興奮。怎麼會這樣,自己應該痛恨身後的男人,為什麼自己的肉洞還會夾著他的肉棒按摩?
謝銘安的雙手再次壓在了喬婉蓉的頭部,喬婉蓉不得不承受這種悶絕的快感,想要吶喊都不可能。謝銘安呆呆看著妻子挺翹著的臀部和抵在妻子大腿間的屬於方玉龍的巨大肉棒。謝銘安也不知道方玉龍插入他妻子已經有多長時間了,唯一的感覺就是很長,初結婚的時候,謝銘安也能在妻子身上堅持這麼長時間,但後來如果不吃藥,能堅持三分鐘就謝天謝地了。謝銘安當然不會認為這是他性能力退化的結果,把原因歸結為他對妻子審美疲勞了。今天妻子的樣子又讓他對妻子產生了多年未有的慾望,偏偏他又只能享受妻子給他的特別口交服務,這種口交還不如他自己擼來得痛快。
如果沒有和夏竹衣多次交歡的磨練,方玉龍也許會像初哥一樣在喬婉蓉冰火兩重天的夾擊下草草完事,但現在的方玉龍卻是越玩越興奮,他將皮鞭放在了喬婉蓉的後背上,雙手勾住了喬婉蓉的兩條大腿抬起,擺起了老漢推車的姿勢。喬婉蓉明顯感到她的雙腿被男人分開抬起,男人的龜頭進入了更深的地方。喬婉蓉想要尖叫,繃緊的身體不住顫抖,雙手也無力支撐,整個臉都壓在丈夫謝銘安的雙腿上,將謝銘安整個肉棒都吞進了嘴裡。
這一回謝銘安才多少體會到了些口交的快感,他的龜頭開始摩擦妻子的喉嚨。喬婉蓉想吐卻吐不出來,口水不斷流出,將謝銘安的陰毛都弄濕了,甚至還順在謝銘安的大腿流到了沙發上。謝銘安卻始終看著方玉龍和妻子性器相交的地方。妻子的大腿被方玉龍分開了,自肩部以下整個白花花的身子都布上了紅暈,後背和屁股上還有幾道紅痕,那是皮鞭抽打留下的痕跡,和他身上的血痕相比,這些紅痕微不足道,長得漂亮的妻子多少還是能讓男人手下留點情的。謝銘安第一次看到妻子這樣的造型,一向高貴的妻子這時候也就是個人肉玩具。看著妻子赤裸的身體,謝銘安想到了被剝了皮的青蛙,尤其是妻子被方玉龍分開大腿的時候,跟青蛙沒什麼兩樣。
方玉龍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喬婉蓉敏感的花心,平時高貴冷艷的美女老總此刻已經成了性奴般的癡女。陰道分泌出的大量淫水被方玉龍的肉棒帶出,匯聚在她的陰阜上,染濕陰毛後又往下滴,嘴裡流出的口水則讓謝銘安坐在一片汪洋裡。如果是在別的場合,一個女人這樣流口水會讓謝銘安感到無比噁心,但這時候的謝銘安卻只有興奮。
方玉龍的汗衫已經被汗水打濕,最後時刻,他抱緊了喬婉蓉的雙腿,胯部緊緊貼在喬婉蓉的蜜穴口上,整個肉棒完全頂進了喬婉蓉的肉洞,激射而出的精液全部打在喬婉蓉的花心深處。喬婉蓉早沒了動靜,臉壓在謝銘安的雙腿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她的身體還在顫動,謝銘安都以為妻子被方玉龍奸死了。
看著方玉龍提上褲子,而幾乎赤裸的妻子像死人一樣趴在他的胯間,謝銘安欲哭無淚。自從吃藥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謝銘安感覺要被他自己的肉棒撐爆了,偏偏又洩不出來。
啪啪!方玉龍的皮鞭落在喬婉蓉的屁股上,嬌嫩的臀瓣上立刻多了兩道紅痕,疼痛讓喬婉蓉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趴在丈夫的胯間,嘴裡還含著丈夫的肉棒,一陣噁心的喬婉蓉立刻吐出了丈夫的肉棒。「坐到沙發上去。」方玉龍的皮鞭又落在了喬婉蓉的後背上,只是這一次沒使什麼力,但天生痛感神經發達的喬婉蓉還是感到後背上火辣辣的,她從丈夫胯間站了起來,轉身坐到了沙發上。看到方玉龍已經提上褲子,之前的一幕又出現在喬婉蓉的腦海裡。剛才發生了什麼,最後片刻怎麼不記得了?喬婉蓉努力回想著她被方玉龍姦淫的最後時刻是什麼狀況,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好像經歷了一個記憶真空。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兩件事,一是她經歷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二是方玉龍已經在她體內射精了。
方玉龍是爽完了,但他的惡趣味並沒有結束。「你去給你騷貨老婆舔屄!」就在謝銘安雙手輕輕擼著自己的肉棒,想讓自己更爽快些的時候,方玉龍一皮鞭又抽到了他身上。這個命令讓謝銘安和喬婉蓉都感到非常意外,也非常難堪。謝銘安給女人舔過,但那是在他插入之前,現在方玉龍讓他去舔妻子的小騷穴讓他難以接受,尤其是他知道方玉龍剛剛在妻子陰道裡射精。「快!」方玉龍不會對謝銘安心慈手軟,又一鞭子下去,謝銘安立刻趴到了妻子喬婉蓉的大腿間。
看著軟骨頭的丈夫趴到她的大腿間,喬婉蓉無奈地閉上了眼睛。高潮過後全身酥軟的她不想再動,任憑丈夫分開了她的雙腿。在性愛方面喬婉蓉是個很保守的女人,和姐夫偷情做女騎士已經是讓她覺得非常開放的事情了,其他時候連狗趴式都很少用,口交的事情更是提都不提,沒想到今天她就給兩個男人口交了,丈夫還要給她口交,而她的小騷穴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一想到這些,喬婉蓉就有種想要吐的衝動。想想都噁心的事情,丈夫竟然有勇氣去做,真不知道該說他勇敢還是該說他懦弱。
妻子的小騷穴散發著強烈的腥騷味,這種激烈性交產生的氣味謝銘安並不陌生。謝銘安也很噁心,但在方玉龍毒辣的皮鞭和妻子那散發著膻腥味的肉穴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妻子的肉穴。忍著嘔吐的衝動,謝銘安伸出舌頭舔在了妻子的陰蒂上。謝銘安知道妻子的陰道很緊,妻子沒有長久站立,男人剛射出的精液應該還被夾在妻子的陰道深處,沒有液化之前是不會流出來的,所以他小心翼翼,盡量不去碰妻子的陰唇。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妻子在他的舔舐下會再次高潮,分泌的淫水會把方玉龍的精液帶出來。
「看來你不用心啊,你老婆看上去一點都不爽,她連叫都不叫。」方玉龍又抽了謝銘安一鞭子,讓謝銘安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下。喬婉蓉被方玉龍說得難堪無比,怎麼辦?要結束這種尷尬的場面,她就必需要發出一些淫浪的叫聲來,銘安已經被抽得傷痕纍纍了,就別讓他再受鞭子了。
啊!啊!喬婉蓉艱難地發出了幾聲輕輕的呻吟。果然,方玉龍叫丈夫停了下來,但很快,喬婉蓉又被方玉龍的命令弄得羞愧不堪,方玉龍竟然叫丈夫在他面前肏她。謝銘安對這個命令卻是欣喜若狂,他的肉棒都快憋到爆炸了,急需妻子清涼的小肉洞給他降溫。謝銘安站起身,就像多年不知肉味的單身漢一樣抱著妻子的大腿將硬得發痛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喬婉蓉的小騷穴。剛剛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過,面對丈夫的插入,喬婉蓉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快感,更多的是羞辱和無奈。
也許是心理作用,謝銘安總覺得妻子的陰道比以往寬鬆了很多,插在裡面滑溜溜的,很快他的肉棒上便全是白色的細沫狀液體。謝銘安知道那是方玉龍射在妻子陰道裡的精液被他的肉棒摩擦而產生的特殊潤滑劑。
「感覺怎麼樣?是我肏你舒服還是你丈夫肏你舒服?」方玉龍坐在喬婉蓉身邊,饒有興趣地看著謝銘安肏他的妻子,一隻大手還壓在喬婉蓉的乳房上,喬婉蓉的胸罩鬆垮垮耷拉在她堅挺的雙乳下。
「你弄得舒服。」喬婉蓉羞愧地閉著眼睛。雖然她體驗過了方玉龍的大肉棒帶給她的快感,那種快感是姐夫和丈夫都不曾給過她的,但要她說出來太難堪了,這是對她的又一次污辱,但她又必需這樣回答,不然誰知道方玉龍會怎樣折磨她和丈夫。
「我弄你什麼舒服了?」方玉龍對喬婉蓉的回答並不滿意,揉著喬婉蓉乳房的手掌用力捏住了她的乳肉。喬婉蓉閉著眼睛,用幾乎崩潰的聲音說道:「你肏我的屄讓我舒服了。」
謝銘安沒在意妻子和方玉龍的對話,他對這種羞辱已經感到麻木了。他這個丈夫只是妻子和張維軍的遮羞布,妻子被方玉龍姦污並沒有讓他感到特別的憤怒,甚至還有幾分快感。在妻子和方玉龍說話的時候,謝銘安低頭緊盯著妻子被方玉龍肏得發腫的陰唇,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妻子紅腫的陰唇間插入抽出,內心竟然也有種報復的快感。沒幾分鐘,憋了一個多小時的謝銘安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偏偏這個時候,方玉龍叫他停了下來。
謝銘安坐到了沙發上,方玉龍讓喬婉蓉再次給謝銘安口交。喬婉蓉傻眼了,她以為丈夫在她身上一通抽插射精,方玉龍對她和丈夫的凌辱就結束了,沒想到方玉龍還要她給丈夫口交。剛才含丈夫的內棒還是乾淨的,現在丈夫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淫水和方玉龍的精液,含這樣一根肉棒也太噁心了。
「求求你,不要……」喬婉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玉龍提了起來,一手抓著她的頭髮壓到了謝銘安的身上,一股腥騷味直衝進喬婉蓉的鼻子。喬婉蓉緊緊閉著紅唇,不讓丈夫污穢的肉棒進入她的嘴巴。啪!啪!方玉龍的大手掌拍在喬婉蓉的屁股上,沒幾下,喬婉蓉就忍不住叫出聲來,謝銘安的肉棒順利頂進了妻子的嘴巴。
喬婉蓉無力地趴在丈夫的胯間,丈夫的肉棒再次讓她作嘔,而丈夫卻雙手抓著她頭套弄著他的肉棒。謝銘安正在發洩的邊緣,那管趴在他胯間的女人是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妻子,這時候他要的只是發洩,謝銘安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將精液射在妻子性感的小嘴巴裡。
謝銘安抱著妻子的頭一動不動,片刻之後便全身放鬆下來,抓著妻子頭部的雙手也鬆開了。喬婉蓉立刻起身朝衛生間奔去,伏在馬桶上不斷嘔吐著,最後無力地趴在馬桶邊緣哭了。這一刻她恨死了方玉龍,恨死了丈夫謝銘安,甚至恨死了姐夫張維軍。
「你可以走了。」方玉龍一鞭子抽在坐在沙發上的謝銘安身上。謝銘安立刻起身去了衛生間。他的衣服褲子在衛生間外的洗手台上,穿衣服的時候可以看到妻子坐在馬桶邊上哭。「婉蓉,我們走吧。」謝銘安輕輕叫了聲。
「你走,她留下來。」
「為什麼?」穿好衣褲的謝銘安問方玉龍。
「屋子裡弄得這麼亂不要收拾一下嗎,難道你想留下來收拾?」方玉龍又舉起了皮鞭,謝銘安驚恐地看著皮鞭直搖頭,再也不管妻子,急急忙忙地走了。對他來說,早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是一種幸運。
「嘩……」喬婉蓉放水沖掉了自己吐出的穢物,轉身看著方玉龍問道:「你還想幹什麼?」她聽到了方玉龍跟丈夫的對話,但是不相信方玉龍把她留下是要整理屋子。
「你說呢?難道你以為就憑剛才那一點點小遊戲就想抵消你老公犯下的錯?」方玉龍捏住了喬婉蓉的下巴,盯著喬婉蓉的雙眼。喬婉蓉不想跟方玉龍對視,也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好,乾脆扭頭掙開了方玉龍捏著她下巴的手掌。
「出來。你是個聰明女人,應該明白現在最好別惹我生氣。」方玉龍走向客廳,喬婉蓉跟在了他身後。通往客廳的走廊上,方玉龍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光著大腿的喬婉蓉。喬婉蓉穿著襯衣,裡面的胸罩垮著,似脫非脫,挺拔的乳房似裸非裸,別有一番淫辱的風情。
「把衣服脫光了。」喬婉蓉看著方玉龍,心裡猜測著方玉龍的意圖,最後咬了咬嘴唇脫下了襯衣和胸罩。反正都被面前的男人肏過了,最多也就是再來一次罷了。渾身赤裸的喬婉蓉站在冷冰冰的地磚上,任憑方玉龍用火熱的目光掃視她的全身。
「把襪子脫了,把頭髮也散開。」喬婉蓉穿著肉絲短襪,在腳踝上方形成一道明顯的箍痕,影響了她身體的整體美感。喬婉蓉脫了絲襪,散開了頭髮,整個人看起來柔美了很多。「方玉龍,你到底還想幹什麼?」喬婉蓉見方玉龍只是看她的身體不說話,讓她有些受不了。
「你的身體很美,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方玉龍的目光又回到喬婉蓉臉上,和喬婉蓉對視了一眼。喬婉蓉無奈地走到方玉龍身邊,拉起了方玉龍的汗衫,汗衫還沒有乾透,可以想像剛才用那種姿勢肏她的時候出了多少汗。想到自己用那種怪異的姿勢被肏到了暈厥,丈夫離開後已經平靜的喬婉蓉臉上又如火燒一般。
喬婉蓉微微低著頭,眼睛盯著方玉龍赤裸的上半身,男人飽滿的肌肉線條讓她暗自驚歎,沒有健美運動員那麼誇張,但看起來更有美感。「褲子也脫了。」雖然這時候方玉龍手裡沒有鞭子了,但喬婉蓉還是聽從了方玉龍命令,輕輕扒下了方玉龍的褲子,這一回她是連男人的內褲一起扒下來的。再一次看到方玉龍的肉棒,喬婉蓉沒了丈夫在場的尷尬,但方玉龍蠢蠢欲動的肉棒讓她有些驚慌。方玉龍脫下了鞋子,和喬婉蓉一樣赤腳站在地磚上。
「抱著我。」喬婉蓉驚愕地看著方玉龍,片刻之後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你的身體很美。」方玉龍雙手撫摸著喬婉蓉的後背,像在撫摸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這小子搞什麼明堂?難道他迷上了我的身體?喬婉蓉沒有作聲,她不和道方玉龍是在誇她的身體還是說跟她性交的事情,雙手一動不動地抱著男人的後背。方玉龍卻是用強有力的臂膀攬著喬婉蓉的嬌軀,用胸口擠壓摩擦著喬婉蓉的雙乳,讓喬婉蓉不由自主又想起了身邊男人粗暴的插入,她的小騷穴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
就在喬婉蓉迷惑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將她抱起,走進了另外一個帶浴缸的衛生間。看著鏡子裡自己赤裸的身體,喬婉蓉既尷尬又迷茫。自己不是身邊男人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情婦,甚至連玩一夜情的炮友都算不上,但她又這樣赤裸著身體任身邊的男人玩弄,像充氣娃娃一樣沒有任何自主。
「我知道你嘴裡難受,先漱個口吧。」在方玉龍的注視下,喬婉蓉用清水了漱了口,去除嘔吐給她咽喉來帶來的不適感。之後,方玉龍在浴缸裡放了水,讓喬婉蓉給他洗澡搓背。「你也坐進來吧。」方玉龍坐在浴缸裡,將身後位置讓給了喬婉蓉。雖然這是個單人浴缸,但也很寬敞,兩人坐在裡面並不是很擁擠。喬婉蓉坐在後面給方玉龍搓背,也許是關係有些緩和了,喬婉蓉問方玉龍什麼時候才讓她回去。方玉龍抓著喬婉蓉的手摸到他的肉棒上說道:「等你把它弄軟了再說這個話題。」
浴後,喬婉蓉用大毛巾給方玉龍擦乾身體,這事情她給張維軍幹過,但喬婉蓉從沒和一個男人在屋子裡裸奔過。浴後水氣的蒸發讓身體感覺很涼爽,喬婉蓉光著身子跟在方玉龍後,兩人又回到了客廳。喬婉蓉以為方玉龍會和她坐到沙發上,然後在沙發上再來一次的,卻被方玉龍帶到了大陽台上。方玉龍拉開了朝西小窗的窗簾,陽光直射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喬婉蓉被方玉龍這種突然的舉動嚇壞了,立刻躲到了方玉龍身後,很快她就發現是她虛驚一場。朝西的小窗戶外並沒有高樓,沒有人會看見她和方玉龍的裸體。
方玉龍將瑜珈墊拉到陽光下後躺在了墊子上,從下往上看著喬婉蓉的身體,喬婉蓉臉漲得通紅,因為躺在地上的方玉龍睜眼就能看見她的陰戶,喬婉蓉恨不得一腳將方玉龍的臉給踩扁了。可惜的是,這只是她的一種幻想。方玉龍的臉依舊帶著邪惡的微笑,他的肉棒依舊像旗桿一樣挺立在胯間,碩大的龜頭因充血變成了紫紅色,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肉蘑菇。
也許屋子裡只有她和方玉龍兩個人了,喬婉蓉比剛才放開了些,自己走到了方玉龍身邊坐下。「你剛才看著我在想什麼?踞高臨下的是不是想把我踩成肉餅?」方玉龍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坐在身邊的喬婉蓉。喬婉蓉見方玉龍說穿了她的心事,立刻搖頭否認,這事情要是承認了肯定會招來男人的懲罰,她可想不出男人會用什麼羞人的法子來懲罰她。
「那你剛才看著我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你真強壯,肌肉很發達。」
「是嗎?那我的雞巴大嗎?」
「大……」
「比老公的大還是比你姐夫的大?」
「比他們都大。」
「剛才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
「還想那樣嗎?」
「想……」喬婉蓉覺得自己很賤,沒事要和方玉龍說什麼話呀,還說他的身體,好像是她特別想男人肏她似的。話已經說了,接下來就該真刀真槍地干了。喬婉蓉心裡又無奈地歎了口氣,反正不說話也要被肏的,就當討這傢伙開心,早些讓她回去也好。
「那還愣著幹什麼,自己坐上來吧。」方玉龍用手肘撐著墊子,抬起上半身看著喬婉蓉坐到他身上。喬婉蓉臉色艷紅,搞得好像她要強姦方玉龍而不是方玉龍在脅迫她一樣。喬婉蓉一手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手撐在方玉龍腿上,下沉的胯部對準了方玉龍的龜頭,張開的小騷穴慢慢吞進了男人碩大的龜頭。喬婉蓉閉著眼睛,用身體感受著男人龜頭的碩大,感覺自己的陰道夠滑爽了,喬婉蓉才緩緩坐了下去。女騎士的姿勢她並不陌生,她和張維軍也常用這個姿勢。喬婉蓉的胸部比夏竹衣要小了一號,但也很豐滿。和夏竹衣飽滿渾圓的形狀不同,喬婉蓉的乳房是尖筍型,乳尖很堅挺。這種形狀的乳房比較容易下垂,但喬婉蓉的乳房沒有,坐在方玉龍身上也看不出明顯的下垂跡象。
看著自己的肉棒被喬婉蓉的小騷穴完全吞沒,方玉龍又枕著雙手躺在了墊子上。「你先跟張維軍搞過還是先跟你老公搞過?」
「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話?」喬婉蓉緩緩扭動著身體,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方玉龍,雖說方玉龍把她騙到這裡強佔了她的身體,但喬婉蓉並沒有變傻。
「沒有,隨便聊聊。你又不會叫床,我無聊。」
「誰……」喬婉蓉差點就把話給說出來。老娘怎麼不會叫床了,只是不想叫給你聽罷了。喬婉蓉扭動著身子,男人粗大的肉棒讓她心酥體麻。喬婉蓉有過無數的性幻想,甚至還幻想過姐夫和丈夫一起肏她的情景,但她從沒想過她會這樣主動和一個脅迫強姦她的男人發生性關係,而且這個男人能將她的肉洞撐得滿滿的,那種感覺比姐夫和丈夫加起來還要美妙。他的肉棒這麼長會不會插到我子宮裡去了?他這樣射在我身體裡會不會讓我懷孕?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喬婉蓉還是忍不住要這樣猜想。
喬婉蓉的性經驗是建立在和張維軍、謝銘安兩人性交體會上的,她以為方玉龍也是這般,完全忘記了剛才她被方玉龍弄得暈過去的事情。當她在方玉龍身上扭到精疲力竭的時候才發現方玉龍遠比她預想的強悍得多。
喬婉蓉的小騷穴讓方玉龍迷戀,但這一次他的目標是射在喬婉蓉的嘴裡。當喬婉蓉扭到沒力之後,方玉龍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一輪快過一輪的瘋狂抽插讓喬婉蓉忍不住淫叫起來。就連喬婉蓉都被自己的淫叫聲嚇了一跳,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但沒有任何作用,當方玉龍再一次進攻的時候,她又叫了,整個人癱在墊子上。
方玉龍快要射精的時候立刻從喬婉蓉的小騷穴裡抽出了肉棒,一手扶著喬婉蓉的脖子,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肉棒插進了喬婉蓉性感的小嘴巴。喬婉蓉被男人幹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有東西插進她嘴裡,本能地想用舌頭把東西頂出來,軟中帶硬的舌頭劃過男人的龜頭,刺激了男人最後一道神經,汩汩精液噴射進喬婉蓉的嘴裡。
喬婉蓉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方玉龍竟然沒射在她陰道裡,而是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嘴裡。更讓喬婉蓉感到噁心的是,方玉龍一直抓著她的脖子和下巴,肉棒還頂在她的嘴裡,她想吐都吐不出來,只能讓精液順著她的喉嚨流到她的胃裡。
這個混蛋!他竟然讓我吃了他的精液,太噁心人了。方玉龍將肉棒從喬婉蓉嘴裡抽了出來,緩緩鬆開了對方的脖子。喬婉蓉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方玉龍,卻又無可奈何。方玉龍卻是帶著邪惡的微笑說道:「第一次可能會不習慣,以後你就會習慣了。」喬婉蓉聽了心裡一陣惡寒,這傢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長期糾纏她?
「方玉龍,這下該讓我走了吧?」喬婉蓉從墊子上站起來,陽光照在她身上,像個聖潔的仙子一樣。方玉龍站在她對面,看著陽光裡的喬婉蓉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走了?」
「在浴缸裡的時候,難道你一個大男人想說話不算話?」喬婉蓉覺得她又一次被騙了,她自願跟方玉龍在墊子上交媾為的就是能早些回去。
「我只是說我們幹過之後再說這個話題,可沒說讓你回去。別再浪費時間了,洗了澡出去吃晚飯吧。」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我回去?要錢的話你開個價,我相信你不缺女人,我也被你肏過兩次了,你還想怎樣?」
「等我覺得你幫你老公和張維軍贖夠了罪就讓你回去。」
「他們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有意思嗎?」
「你的肌膚很好,要是弄得像你老公那樣就不好看了。」
「你……你無賴。」喬婉蓉知道方玉龍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要是不聽話,他會拿鞭子抽她。喬婉蓉知道對方絕不是說笑,他會抽她的。
這一回兩人去了原來的衛生間沖淋浴,出來後方玉龍帶著喬婉蓉進了小房間。房間裡沒什麼東西,連床都沒鋪。床板上放著一個古怪的架子,床頭櫃上放著一台電腦,喬婉蓉驚訝地發現,電腦屏幕上放著客廳的情況。「你……你把剛才……都拍下來了?」
「本來是想監視你老公的,沒想到把你也拍下來了。」方玉龍從包裡拿出一套乾淨衣服給喬婉蓉,讓她給他穿上。喬婉蓉很憋屈,方玉龍簡直把她當成了古時候的通房丫頭,不光要陪睡,還要伺候他洗澡穿衣。喬婉蓉拿了白色的印花條紋襯衣給方玉龍穿上,雙手不可避免又碰觸到男人強壯的身軀,這讓喬婉蓉感到極不自在。一邊給方玉龍扣襯衣扣子一邊說道:「你……你能把拍的東西都刪掉嗎?」
「為什麼要刪掉,留個紀念不好嗎?」
「求求你把他刪掉吧,我……我可以答應你別的要求。」
「你怕什麼?你又不是貪官污吏,怕我寄給紀委啊?你放心好了,中間的對話對你那省長姐夫構不成威脅,我也不會給別人看的。最多就是我們兩個沒事的時候來欣賞一下。」
喬婉蓉突然明白方玉龍剛才說「以後會習慣的」是什麼意思了,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你……你真卑鄙……啊……」喬婉蓉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玉龍壓了下去,雙膝跪在地上,正對著男人的胯部。「你的省長姐夫還叫你老公偷拍我老媽的視頻呢,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卑鄙?你姐夫省長和你老公卑鄙嗎?」喬婉蓉被方玉龍抓著下巴,兩人對視著。喬婉蓉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面前的男人雖然年輕,但卻遠比她想的要果斷乾脆。
「怎麼不說話了?」方玉龍坐在床板上看著跪在地板上的喬婉蓉問。喬婉蓉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向方玉龍承認她姐夫和老公卑鄙?「不回答就好好跪著,等你什麼時候覺得你說錯了,就用你的小嘴來贖嘴。」方玉龍將喬婉蓉的頭壓到他的胯間,用手摸了下她的嘴唇,然後放開了她。
喬婉蓉光著身子跪在地板上,對面是穿著短袖襯衫卻光著屁股的方玉龍,更讓喬婉蓉感到憋屈的是方玉龍的肉棒半軟半硬正對著她。喬婉蓉知道這是方玉龍對她剛才那句卑鄙的懲罰。難道你不卑鄙嗎?知道對付不了張維軍就拿她出氣,不是卑鄙又是什麼?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再說出來,呆呆地看著男人的肉棒。
怎麼辦?今天下午所受的委屈比喬婉蓉這一生所受的委屈加起來還要多,還要讓她難以接受,但她又不得不接受,如同她現在心裡恨不得咬下方玉龍的肉棒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怎麼辦?是這樣沒有尊嚴地跪著和方玉龍對抗,還是承認姐夫和丈夫比方玉龍更卑鄙,主動去含方玉龍的肉棒承認錯誤?喬婉蓉很糾結,這比讓她做一個風險和利潤對等的投資決定還讓她糾結。
客廳裡傳出悅耳的手機鈴聲,喬婉蓉聽到有人打她的電話,身體輕顫了一下,想起身去接電話,但看到方玉龍陰沉的臉,喬婉蓉沒動。兩人都默不作聲,一個坐著一個跪著。「是我說錯了。」最後,喬婉蓉認輸了,方玉龍穿著衣服坐在床板上,而她光著身子跪在地板上,沉默的時間越長對她來說越是侮辱。方玉龍好像沒聽見喬婉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喬婉蓉,讓喬婉蓉不敢跟他對視。
我已經主動承認錯誤了,你就不能願諒我一下嗎,沒一點男人風度!喬婉蓉心裡很憤怒,恨不得撲到方玉龍身上,將他的命根子咬下來。喬婉蓉知道她嘴上承認錯誤沒用了,方玉龍就是要讓她主動去含他的肉棒,太卑鄙了。
又過了幾分鐘,喬婉蓉終於湊到了方玉龍的肉棒上方,一邊幻想著將方玉龍的肉棒像咬香腸一樣咬斷,一邊萬分委屈地扶起方玉龍的肉棒,輕啟紅唇含住了深紅色的龜頭。前兩次她都是被動含了方玉龍的肉棒,這一次卻是她主動的。雖然是被迫的,可喬婉蓉總感覺比前兩次更讓她難受。
方玉龍的肉棒在喬婉蓉手裡迅速膨脹,幾秒鐘就堅硬如鐵棒了,就連喬婉蓉嘴裡的龜頭也變得硬硬的,頂得喬婉蓉又有種嘔吐的感覺。「你是不是在想著要把我的龜頭咬下來?」方玉龍問喬婉蓉。喬婉蓉連忙吐了男人的龜頭說沒有。
喬婉蓉以為方玉龍會讓她含到他射精的,對方卻讓她給他穿褲子了。方玉龍穿得衣冠楚楚,喬婉蓉卻還是赤身裸體。方玉龍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玩意來,喬婉蓉看見後頓時漲紅了臉,方玉龍手裡竟然拿著一個跳蛋,而且還是個遙控的跳蛋。跳蛋由兩部分組成,前面跟普通的雞蛋一樣,只是表面像高爾夫球一樣凹凸不平,後面是一根C型窄板,中間還有一塊圓柱型突起,像男人的陽具一樣,只是細小了些。假陽具旁邊有一根導線跟跳蛋相連,跳蛋塞進女人下體後,C型板正好卡在女人的私處。
這小子拿跳蛋出來要幹什麼?喬婉蓉一想到自己陰道裡馬上就要塞進一個跳蛋,立刻朝著方玉龍直搖頭:「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不是你的性奴。」
「這是你贖罪的道具,這是我想到最溫柔的一個道具,很多女人還是很喜歡它的。難道你不喜歡這個,喜歡鞭子?」
「方玉龍,你知道我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相信你是無辜的,可誰叫你是張維軍的情婦,謝銘安的老婆呢。謝銘安搞我老媽,我搞他老婆不是很應該的事情嗎?難道你想讓我去搞你老公的老媽?你太邪惡了吧。」
「不是,我……」喬婉蓉真被噁心到了,搞老公的老媽?這傢伙怎麼說得出口的啊。
「要不我放你回去,我去找謝銘安。他老早就發現你和張維軍上床的事情,或許有你和張維軍上床的證據也說不定,我應該叫他把這些證據拿出來。你說你老公會不會答應用他手裡的證據換得我們方家人的諒解?」
「不要。」經過下午的事情,喬婉蓉已經對老公謝銘安的人品感到失望,如果謝銘安手裡真有她和姐夫張維軍偷情的證據,他肯定會交給方玉龍保他自己平安的。
「到外面沙發上坐著。」在方玉龍的注視下,喬婉蓉只得回到客廳的沙發上。一想到那個跳蛋,喬婉蓉就感到惡寒,她可是要經常開會的,萬一方玉龍在她開會的時候啟動跳蛋,那多尷尬啊。全身赤裸的喬婉蓉雙手抱胸坐在淺棕色的沙發上,白嫩的肌膚和沙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像一個繪畫裸模。方玉龍坐在離喬婉蓉半米遠的地方欣賞著喬婉蓉的裸體,尤其是那對挺拔的乳房,不光外形渾圓,而且沒有絲毫的下垂。修長的大腿併攏,中間形成一道直線,倒上一杯水也不會從她的大腿根部流走。
喬婉蓉瞥了眼方玉龍手裡跳蛋扭頭看向別處,心裡卻在想要不要從方玉龍手裡把跳蛋拿過去。今天那個跳蛋肯定會被塞到她的陰道裡,如果她不主動接受,方玉龍便會親自動手,那樣只會讓她更尷尬,更羞辱。
「我自己來。」喬婉蓉向方玉龍伸出了右手,纖長的玉指還在微微發顫。方玉龍溫熱的手掌壓在喬婉蓉的玉掌之上,將跳蛋放在了她的掌心。「這是個好東西,我敢打賭,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愛上它的。」
喬婉蓉沒有說話,緩緩分開了雙腿,在方玉龍火熱的目光下將跳蛋塞進了自己的小騷穴,反正她今天已經尊嚴掃地,何必還在乎這一次呢。凹凸不平的跳蛋塞進陰道感覺怪怪的,但卡在陰道口的C型板上包著乳白色的軟膠物,感覺還是挺舒服的。喬婉蓉想起網上的花邊新聞,說某女星下體塞高爾夫球,一個一千萬。她塞了一個和高爾夫球樣子差不多的跳蛋卻一分錢也拿不到。雖然沒有高爾夫球大,但塞到最裡面感覺總是脹脹的。「現在你該滿意了吧?」喬婉蓉盯著方玉龍,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好東西當然要先試一下。」方玉龍按下了搖控器,喬婉蓉立刻就感覺到跳蛋在她陰道深處振動起來,就連C型板上的假陽具也輕微振動著,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更要命的是,喬婉蓉的性敏感點很深,平時很難刺激到,但在跳蛋的刺激下,不到一分鐘就讓她有了快感。喬婉蓉不想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她要高潮的樣子,拚命夾緊了雙腿。
「你越這樣說明你越有感覺。怎麼樣,這小玩意讓你很舒服吧。你不必忍著,如果覺得爽可以叫出來。」方玉龍又按了下遙控器,喬婉蓉體內的跳蛋振動頻率變快,幅度也變大了些。沒幾秒鐘,喬婉蓉的臉便憋得通紅。「啊……快關掉……」喬婉蓉突然發瘋般撲向方玉龍,去搶方玉龍手裡的遙控器,卻被方玉龍給擋住了,還將頻率調到了最高檔,就連方玉龍都隱隱能聽見嗡嗡的振動聲。
「求求你,把遙控器給我,太快了……」喬婉蓉極力扭動著雙腿,一手想要把跳蛋拉出來,又被方玉龍壓住了。
「看樣子效果不錯。」方玉龍又按了下遙控器,喬婉蓉體內的跳蛋立刻停了下來,但喬婉蓉下體已經流出了不少淫水,讓方玉龍瞧得清清楚楚。喬婉蓉自是羞愧不已,兩三分鐘時間,竟然讓一個跳蛋弄得高潮了,實在太丟人了。
喬婉蓉的襯衣扣子沒了,她在小腹上打了個結,穿上西服後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整理好衣著,喬婉蓉打開挎包看手機,剛才打來電話的是她房產開發公司的合夥人,陵江財政局長的妻子。再看時間,竟然已經快五點了,她來這裡的時候才二點鐘左右。這三個小時可以說是喬婉蓉這一生最灰暗的三個小時,沒有自由,沒有尊嚴不說,還當著丈夫的面被人強姦了。更讓喬婉蓉傷心的是,丈夫應該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把她騙過來。喬婉蓉想給合夥人回個電話,手機卻被方玉龍奪了過去,關機後放進了包裡。「你想給誰打電話,還是想報警啊?」
「沒有,是我公司的合夥人。」喬婉蓉看著包裡的手機也沒跟方玉龍爭,她知道方玉龍剛才的話是在諷刺她,如果報警有用的話,方玉龍還敢這樣對她嗎?
方玉龍將一沓錢扔進了喬婉蓉包裡,喬婉蓉有些不解。「我請你吃晚飯,總不能讓你掏腰包吧。」方玉龍一臉的微笑,喬婉蓉卻是萬分噁心。這錢本來就是她的,怎麼變成他請客了呢?
「方玉龍,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如果想要錢你就開個價,我一定給。我想不出除了錢,我還能給你什麼。」
「談錢都見外,俗語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們都幹過兩回了,談錢都傷感情啊。你的姐夫省長和老公想搞我老爸,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也搞搞你的姐夫省長?你不光是張維軍的小姨子,還是他的情婦,一定知道他很多秘密,不如你把這些秘密告訴我,我們就兩清了,你看怎麼樣?」
「我不知道他的秘密,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雖然喬婉蓉也覺得姐夫這一手有些卑鄙,但她的一切都是靠姐夫得來的,出賣姐夫就是出賣她自己,喬婉蓉再傻也不會出賣張維軍。
方玉龍盯著喬婉蓉,片刻之後說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
喬婉蓉被方玉龍盯得毛骨悚然,但還是咬著牙說她不知道張維軍的秘密。方玉龍突然笑了,對喬婉蓉說道:「你比你丈夫有骨氣多了,你嫁給謝銘安真是瞎了眼,要不你離了婚跟我吧。」
方玉龍一會兒臉色陰沉,一會兒又面帶微笑,讓喬婉蓉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他說這話是幹什麼意思?他真的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嗎?喬婉蓉看著一臉微笑的方玉龍,怎麼看都不像是學校裡的學生。
「我知道你不會出賣張維軍,所以我決定讓你做我的奴隸來贖罪,一年,你當我奴隸一年,贖下你丈夫對我老媽犯下罪過。」
「不行。我……我用錢買。」喬婉蓉聽方玉龍竟然要她當一年的女奴贖罪,立刻反對。
「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說了,你也是陵江大學畢業的,說起來我們還是校友呢。聽說你是我們陵大的著名校友,我們陵大在社會各界的著名校友很多,比你有名的也很多,但要說到比你有錢的,還真找不出幾個,像你這麼年輕又有錢的更是鳳毛麟角。雖說張維軍給了你很多幫助,但你肯定也是個聰明能幹的女人。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你說如果我老爸知道了張維軍讓你老公勾引我老媽,然後利用我老媽把他擠出江東這事情之後會有什麼反應,他又會採取什麼手段來對付張維軍?」
方玉龍的這番話讓喬婉蓉呆住了。喬婉蓉以為下午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在方達明已知的情況下對張維軍的報復,原來只是方玉龍對她老公勾引他老媽的報復。方達明知道這事以後會採取什麼行動?方玉龍說這番話又是什麼意思?是在說她的財富和張維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如果方達明要採取行動,會拿她來作突破口嗎?喬婉蓉想到她最近的房產開發項目心裡直打鼓,她自己最清楚自己的事情,有些東西是經不起查的。
「你放心,我雖然拍到了你的視頻,但我不會拿它來威脅你的,我不會逼你出賣張維軍,我看你就安安心心做我一年的小女奴吧。說不定一年之後張維軍就成了省委書記,到時候我就是喪家之犬,我可以做你一年的男奴反過來贖罪。」喬婉蓉沒說話,她不會出賣張維軍,也不會想當方玉龍的女奴,只能保持沉默。
喬婉蓉的座駕是一輛黑色的A8,對像她這樣年紀的大富豪來說,這個座駕很低調。喬婉蓉是靠賣汽車發家的,靠著張維軍的關係,喬婉蓉壟斷了陵江AD汽車的銷售,陵江所有AD的4S店都是喬婉蓉的。作為官方用車,AD在國內中高檔轎車市場上的佔有率很高,喬婉蓉的4S店自然是利潤豐厚。
方玉龍駕著喬婉蓉的車載著喬婉蓉離開了秀河小區,這時候才五點半,路上車子很多,喬婉蓉不知道方玉龍會帶她去什麼地方,坐在車裡看著車流發呆。
二十來分鐘才開到離秀河小區不遠的一條小商業街,讓喬婉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竟然帶她去買衣服。導購員自然把方玉龍和喬婉蓉當成了一對情侶,喬婉蓉感覺很尷尬,方玉龍卻是笑嘻嘻的一副小人得志模樣,看得喬婉蓉直咬牙,卻又無可奈何。在方玉龍的要求下,喬婉蓉換上了新的女式襯衣和包臀短裙,腿上也多了雙水晶肉絲。喬婉蓉本就有著一雙極品美腿,穿著短裙配上水晶肉絲,不比襪子包裝上的美腿模特差。導購員對每個顧客都會稱讚一番,碰上喬婉蓉這樣的,說起讚美的話來更是滔滔不絕,最讓喬婉蓉受不了的是,導購員還一個勁誇方玉龍找了個漂亮女朋友。方玉龍一直點頭應著,好像他真成了喬婉蓉的男朋友,還親密地勾住了喬婉蓉的纖腰,大手不停在她臀部和大腿上撫摸著,讓喬婉蓉有種暴走的衝動。
回到車上,方玉龍問喬婉蓉平常去哪家餐館吃晚飯。「夢巴黎。」夢巴黎是陵江較早的一家西餐廳,但喬婉蓉並沒去過幾次。方玉龍問她這個問題肯定是要帶她去她常去的餐館吃晚飯,喬婉蓉才沒那麼傻和方玉龍去常去的餐館吃晚飯,遇到熟人太尷尬了,說都說不清。一個三十歲的富婆和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一起去餐館吃晚飯,別人看見了會怎麼想?
因為沒有預定,方玉龍和喬婉蓉只能選到一個靠樓梯的雙人情侶座。或許今天就是喬婉蓉倒霉的日子,剛剛坐下沒多久,幾個女孩子從過道經過,都看到了喬婉蓉和方玉龍。當然,幾個女孩不認識方玉龍,但她們認識喬婉蓉,而且還不能裝作不認識,因為幾個女孩是喬婉蓉房產開發公司的員工,其中一個還是喬婉蓉的秘書。
看到喬婉蓉和一個年輕男人一起吃晚飯,幾個女孩非常尷尬,她們早就訂好了包廂的,老闆卻在坐在外面。女秘書壯著膽子跟喬婉蓉打了招呼:「喬總,您沒訂到包廂嗎?」
「哦,我們臨時來吃便飯的,你們去包廂吧。」
「喬總,要不您跟我們一起去包廂吧,您看我們就這幾個人。」喬婉蓉的秘書請喬婉蓉去包廂吃晚飯,喬婉蓉是萬萬不肯的,方玉龍還在身邊,誰知道他會搞出什麼名堂來。
「你們包廂真的有空位嗎?」喬婉蓉還沒說話,方玉龍卻先問了,喬婉蓉只得把她想說的話都咽到肚子裡去。
「我們就五個人,訂的是八人位的包廂。」秘書打量著方玉龍,這個人她從來沒見過,應該是老闆的私人朋友。
「那太好了,蓉姐,我們跟你朋友一起吧。」方玉龍說完就站了起來,喬婉蓉不得不跟著站起來。蓉姐?喬婉蓉聽著頭皮發麻,不知道方玉龍又要搞什麼鬼。
五個女孩訂的包廂在二樓,而且還靠窗,環境非常好。等著上菜的時候,方玉龍就跟喬婉蓉的秘書聊開了。喬婉蓉的秘書叫蘇采雲,方玉龍便雲姐雲姐的叫上了。「雲姐,原來你們都是蓉姐公司的同事啊,蓉姐在公司挺辛苦的,還要靠你們這些同事都幫忙呢。本來我想到蓉姐公司去幫蓉姐的,可蓉姐不讓。」坐在方玉龍邊上的喬婉蓉真的要崩潰了,她是明白方玉龍的險惡用心了,方玉龍就是要讓五個女員工以為他是她包養的小白臉。
「哦,郁龍,你已經上班了嗎?」蘇采雲聽方玉龍說他叫玉龍,以為是姓郁名龍。
「是啊,在一家公司做實習業務員,業績挺好的。我一直想到蓉姐公司去,蓉姐說公司現在不缺人,其實我很有能力的,蓉姐她就是不相信。」喬婉蓉感到臉都要燒起來了,五個女孩也是尷尬不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都在想,就你這輕浮樣能跑來業務才奇怪了,哪家公司這麼不長眼,招了你這麼個滿嘴跑火車的人,恐怕沒到實習期滿就要走人。
五個女孩肯定是後悔死來夢巴黎吃晚飯了,喬婉蓉也沒心思吃東西,只有方玉龍旁若無人,狼吞虎嚥,一邊吃還一邊誇菜品味道好,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看來跟蓉姐是跟對人了。喬婉蓉恨不得將一盤沙拉扣到方玉龍臉上去,她真沒想到方玉龍還有這樣的表演天賦,早知道這樣,打死她也不會跟他出來吃晚飯。五個女孩此刻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就差張口問她怎麼包養了這麼一個極品小白臉。喬婉蓉很想大聲對五個女孩說,你們別亂想,他不是我包養的小白臉。現實是,喬婉蓉低著頭看著沙拉盤,五個女孩也是尷尬得要命,喬總到哪裡找了這麼個極品小白臉?
喬婉蓉低頭沉默的時候身體突然輕顫了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方玉龍氣的,實際上卻是塞在下體的跳蛋開始振動了。這傢伙又要搞什麼鬼?難道他想我在五個女孩面前出醜嗎?喬婉蓉已經體驗過跳蛋的威力,要是方玉龍開到最大檔,她忍不了多久。要是在五個女員工面前叫出聲來,她以後還有臉去公司嗎?
就在喬婉蓉猶豫要不要找借口去洗手間的時候,方玉龍用手巾擦了擦手問誰的手機在響,他好像聽見手機振動聲音了。五個女孩都看自己的手機,只有喬婉蓉一動不動,這些女員工千萬別聽出是她下體的跳蛋發出的振動聲。喬婉蓉過於擔心了,因為跳蛋在她體內,所以她能感受到振動並聽到振動的聲音,外人是根本聽不見的。
「哦,原來是我的手機有短信了。蓉姐,我在那家公司剛跑了筆大業務,我們老闆要重獎我一筆錢呢。」方玉龍是收到短信了,不過是夏竹衣發給他的,問他「玩」得怎麼樣,方玉龍回短信說很好玩。
方玉龍說的話自然沒人信,蘇采雲恨不得搶過方玉龍的手機來當場揭穿他,如果方玉龍不是和喬婉蓉一起去吃飯的話。聽說喬總的老公是陵大的教授,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喬總怎麼會跟這麼沒品的男人混在一起呢?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眼神還老往小希身上瞟。小希是五個女孩中身材和臉蛋都最棒的一個,方玉龍故意裝出豬哥的樣子時不時往小希身上瞟,惹得五個女孩更加討厭他。
「喬總,剛下班前王董打電話過來打你,說打你手機沒人接,後來打又關機了。我跟她說你明天還去公司的,她好像有事情要跟你談。」蘇采雲不再跟方玉龍說話,轉而跟喬婉蓉說電話的事情。很快,蘇采雲就後悔跟喬婉蓉提電話的事情了,因為方玉龍在一邊說道:「原來那個電話是公司董事打的啊。蓉姐,不會耽誤什麼重要事情吧。」
「沒關係的,我手機正好沒電了。」喬婉蓉輕聲說了句,算是為自己沒接電話作了解釋,至於五個女下屬怎麼想,她也沒辦法控制,總不能對五個女下屬說她和方玉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她們不許瞎想。
五個女孩聽了方玉龍和喬婉蓉的話後集體沉默了。王董打電話給喬婉蓉的時候喬婉蓉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接電話。那個時候在幹什麼?而且這個叫郁龍的傢伙也在場。手機正好沒電是真的嗎?五個女下屬縱有疑問也只能憋在肚子裡。
方玉龍只是開了跳蛋的小檔,喬婉蓉還能承受,但方玉龍的話讓她承受不了了,鬼知道再坐下去方玉龍會說出什麼話來。「采雲,我吃得差不多了,你們呢?」
「哦,我們都吃飽了,喬總,我們先去結賬了。」五個女孩一起站了起來,這時候方玉龍卻先站了起來說道:「你們都是蓉姐公司的員工,蓉姐公司還靠你們出力呢,怎麼能讓你們請客呢,這頓應該我請,感謝你們在公司為蓉姐拚命工作。」在五個女孩驚愕的目光中,方玉龍拿過喬婉蓉的挎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沓錢來,大搖大擺地結賬去了。
蘇采雲等五個女孩呆呆地看著喬婉蓉,不知道該跟漲紅了臉的老闆說什麼好。「你們有事就先走吧。」還是喬婉蓉先說了話,五個女孩一溜煙全跑了。離開了夢巴黎,蘇采雲長歎一聲:「今天我們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本來拿了特別獎出來瀟灑一回的,連肚子都沒吃飽。姐妹們,現在怎麼辦?」叫小希的女孩有氣無力地說道:「還能怎麼樣,去吃快餐唄,幸好沒讓我們付錢,要不然虧大了。」
方玉龍回到包廂,見只有喬婉蓉一人坐著便哈哈大笑起來。喬婉蓉夾緊了雙腿,鐵青著臉對方玉龍說道:「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覺得有意思不行嗎?別忘記你現在是我的小女奴。」方玉龍將遙控器開到最大,喬婉蓉頓時感到她的肉洞深處那種酥麻的快感再也無法控制,雙腿不停摩擦著,整個人都靠到了方玉龍身上。
「求求你快關掉……啊……關掉……啊……」
「你放心好了,我跟服務員說過這邊還沒吃完,他們不會進來收拾的。」方玉龍摟住了喬婉蓉的纖腰,一隻大手壓在喬婉蓉的胸口上用力揉了起來。直到喬婉蓉全身一顫,好似虛脫般靠在方玉龍身上喘著氣,方玉龍才關了遙控器,摸著喬婉蓉那潮紅的臉蛋說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美。我知道你肚子還餓著,快吃點東西吧,我們一會還要去爬山呢。」
喬婉蓉知道她的內褲都已經濕了,坐在絨布餐椅上一點都不舒服,胡亂吃了點東西就起身走人了。因為用餐時間短,方玉龍和喬婉蓉從夢巴黎出來才七點半,喬婉蓉問方玉龍去哪裡爬山,她穿著高跟鞋不好爬山。方玉龍說去東山,車子可以開上去,不用走多少台階。喬婉蓉默默坐在車裡,好久之後才問方玉龍:「你究竟要這樣到什麼時候?難道你想我一直這樣陪著你?有意思嗎?如果你想要女人的話我可以幫你找,比我年輕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想會有很多女人願意這樣陪你。」
「嗯,你說的不錯,我是認識不少年輕漂亮的女人,不過她們不是謝銘安的老婆,也不是張維軍的情婦。嗯……跟省長小姨子兼情婦上床還是挺刺激的,你覺得呢?」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對你不利?」張維軍怎麼說都是一省之長,就算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怎麼能如此肆無忌憚?
「我有什麼好怕的?姓張的又不是沒想過陷害我,他知道我搞你又如何?難道他還能跟別人說你是她情婦,我搞你是在挑釁他?更何況你不說姓張的會知道嗎?你會不會告訴他?」
喬婉蓉被方玉龍的話問住了,她會告訴姐夫今天她受到了污辱嗎?她在姐夫心裡到底又有多少份量?姐夫會不會因為她和方家撕破臉皮?如果兩家真撕破了臉皮,她的公司怎麼辦?
黑色的汽車一直開到了金華山東山山頂附近的停車場。公園修建已經接近尾聲,很多地方已經對外放。山頂中央廣場上聚集著一群人在跳廣場舞,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是,來這裡跳舞的大都是年輕女性,四十左右就算是年紀大的了。
方玉龍拉著喬婉蓉往偏僻的樹叢裡鑽,喬婉蓉哪還不明白身邊男人的意圖,對方根本不是帶她來爬山,而是帶她來打野戰的,方玉龍就是要想盡辦法來羞辱她。
樹林越來越黑,喬婉蓉因為害怕,本能地拉住了方玉龍的手腕。方玉龍雖然一再羞辱她,可這個時候還是她唯一的依靠。終於走到了樹林邊緣,四周有了些亮光。喬婉蓉看清樹林外是一處人工水池,鋪著碗口大小的鵝卵石。水池有七八米寬,也看不出有多長,呈月牙形。對面是涼亭,涼亭裡坐著一對青年男女,那涼亭四周鋪著小路燈,可以看到那對青年男人舉止很親密。
方玉龍拉著喬婉蓉隱到一棵碗口粗的松樹後面,讓喬婉蓉雙手扶在樹幹上。「你的腿真美,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這樣摸你的大腿,可惜那時候你沒穿這樣的絲襪。」方玉龍貼在喬婉蓉耳邊輕聲低語,雙手摸著喬婉蓉絲滑的大腿。如果是情人這樣對喬婉蓉說,喬婉蓉說不定會高興地賞對方一吻,但摸她大腿的卻是方玉龍,一個羞辱了她一下午,又準備再次侵犯她的男人。
方玉龍翻起喬婉蓉的裙子,輕輕撫摸著美女老總光滑結實的臀瓣,手指如游蛇一般滑過菊蕾,壓在了C型板上。「你這裡都濕了,是不是等著我來干你?」方玉龍手指如勾,用力捏了捏喬婉蓉飽滿的臀肉。喬婉蓉則透過樹幹的間隙看著涼亭裡的那對青年男女,根本不想回答方玉龍的問話。反正要被方玉龍強姦玩弄,和他說話只是徒增羞辱罷了。方玉龍見喬婉蓉不說話,又用手抓了抓喬婉蓉的屁股後脫下了她的內褲,手指捏著C型板將跳蛋拉了出來。凹凸不平的跳蛋滑過肉洞的腔道,刺激得喬婉蓉身體一陣顫動,喬婉蓉雙手扶著樹幹,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方玉龍將沾著淫水的跳蛋和半濕的內褲一起放進了喬婉蓉的挎包。
樹根處地勢較高,喬婉蓉緊靠著樹幹,雙腿被微微分開,露出大腿根部的菊蕾和蜜穴。短裙被翻在腰間,喬婉蓉的兩條大腿可以說是光溜溜的,在幽暗的樹林頗為顯眼。適應了黑暗光線的方玉龍貪婪地撫摸著喬婉蓉的大腿,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堅挺的肉棒順著喬婉蓉的股溝往下探索著,在喬婉蓉的陰唇外來回摩擦。即便喬婉蓉是被迫和方玉龍發生關係的,這時候也被方玉龍逃逗得淫水氾濫,渾身上下酥癢難耐,血管裡如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方玉龍抓住了喬婉蓉的一隻手往下摸索,讓喬婉蓉的玉手握住了他的肉棒。「自己塞到你的屄裡去,我知道你早就屄癢了。」方玉龍貼在喬婉蓉耳邊輕聲低語,吐出的熱氣全都吹進了喬婉蓉的耳朵裡。
暗黑中也看不見喬婉蓉什麼表情,喬婉蓉自己能感到她的臉快燒起來了。屄?姐夫張維軍和老公謝銘安從來不會跟她說這麼直白而下流的字眼。好歹也是陵江大學的學生,怎麼能這麼粗俗呢?喬婉蓉暗罵方玉龍下流,一邊幻想著將方玉龍的肉棒擰成麻花,一邊又扶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塞進她的陰道裡。
也許是喬婉蓉的陰道已經適應了方玉龍的插入,也許是裡面分泌了足夠多的淫水,方玉龍插進去的時候很滑爽,很容易就頂到了喬婉蓉的陰道盡頭,碩大的龜頭在那清涼的穹腔裡研磨著,沒幾下就讓喬婉蓉再次顫抖起來。方玉龍將喬婉蓉的襯衣從裙子腰帶間拉出,一手伸進襯衣去撫摸喬婉蓉的乳房,一手抱著喬婉蓉的纖腰胡頂狂插,片刻間便讓喬婉蓉登上了慾望的頂峰。
「啊……」喬婉蓉沒能忍住,發出一聲浪叫,被樹林外跳舞的音樂聲掩蓋住了。喬婉蓉一手扶著樹幹,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方玉龍一邊抽插著肉棒一邊在喬婉蓉耳邊叫道:「其實你就是個騷屄,想叫就叫出來好了,外面跳舞音樂那麼響,你以為你還能比那個大喇叭響啊。」
方玉龍的龜頭不斷刮蹭著喬婉蓉肉洞內的膣肉,每一下都讓美少婦的身體產生劇烈的顫抖。喬婉蓉捂著自己的嘴巴,依然從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聲。方玉龍突然抓住了喬婉蓉的兩隻手,將喬婉蓉環抱在胸前,下身一陣狂頂,恨不得將美少婦的身體都頂起來。
「啊……啊……」沒有任何東西遮住嘴巴,喬婉蓉的浪叫聲在樹林裡迴盪。喬婉蓉都被自己的叫喊嚇壞了,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她的雙手被男人抱住了,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去抵抗身體高潮引發的本能叫喊。
樹林外的人群依然在跳舞,但亭子裡的那對青年男女卻聽到了喬婉蓉的叫聲。「什麼聲音?」年輕女人有些緊張地問身邊的男友。
「好像有人在喊吧,可能是那邊跳舞的地方也不一定。」男人看四下無人,一手伸進了女伴的裙子裡。「別這樣,當心有人過來。」年輕女人看著四周,見沒人來便沒有阻止男友撫摸她的陰部。
喬婉蓉看著亭子裡的年輕男女,兩邊的直線距離不過十來米,所以她能看見對面的男人把手伸進了女伴的裙子裡,不用想也知道在幹什麼。難道自己已經與這個社會脫軌了?人人都喜歡玩這種野外露出的刺激遊戲?就在喬婉蓉看著對面年輕男女的時候,方玉龍將她的身體壓在了樹幹上,從後面發動了新一輪的猛烈進攻。
「啊!啊!」喬婉蓉再次發出大聲浪叫。這一回,對面的年輕男女聽得真切,朝對面黑暗的樹林看去,果然發現黑乎乎的樹林裡有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扭動。
「操,對面有人在野戰啊。」年輕男人爆了句粗口,摸著女伴更來勁了。喬婉蓉聽到對面青年男人說話,知道對面兩人已經發現她和方玉龍了,對著方玉龍說道:「快,快停下來,對面的人發現了。」
「馬上就停!」方玉龍已經到了射精邊緣,哪肯罷手,頂著喬婉蓉的屁股一陣抽送,然後兩人一起壓在了樹幹上。對面兩人還在看著對面黑暗的樹林,又聽到一聲女人的叫聲後變得安靜下來。
回去的路上,喬婉蓉全身無力,感覺骨頭都被男人抱散架了,兩條腿更是酸軟無力,小騷穴也被男人弄得發腫,像泡了辣椒一樣。短裙雖然拉到了大腿上,但裡面火辣辣的陰部被夜風一吹感覺還是涼颼颼的。喬婉蓉對方玉龍是又恨又惱,強姦她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跑到山上來,還要在別人面前搞她,真是大變態。不過剛才的刺激感也深深印在了喬婉蓉的心裡,從被姐夫強姦的第一次性生活開始到今天下午以前,喬婉蓉從沒體驗過這種爽到骨髓的極致快感。難道只有在陌生的環境,用自己不曾用過的姿勢才能達到真正的高潮?想到今天下午到現在,方玉龍每次都是用她所沒想過的姿勢或是在她沒想過場景下幹她,喬婉蓉又羞愧又好奇,這傢伙下次會地什麼場景,用什麼姿勢干她呢?呸!呸!喬婉蓉啊喬婉蓉,你好歹也是個老總,陵江大學的才女,是個有尊嚴的時代新女性,怎麼能想在再次被他強姦呢,你應該想方設法逃離他的魔爪才對。
方玉龍攬著喬婉蓉的纖腰半抱著美少婦往停車場去。就聽見前面幾對男女再說話。其中一個男人問另一對男女剛才這麼長時間去哪裡了,人影也不見。「我們沒去哪兒啊,就在水池邊的涼亭裡坐了會兒。你們可錯過了一場好戲,剛才有對騷貨在水池對面的小樹林野戰,那個女的叫得可騷了。」
「哇塞,你們還有現場直播了?那女的漂不漂亮?」
「不知道,小樹林裡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不過那女人兩條腿又白又長,臉蛋應該長得不差,叫得那麼騷肯定是個小三。」
「那傢伙猜得還真準啊,不過他肯定猜不到你是全陵江最有錢的小三。」方玉龍親密地摟著喬婉蓉,說話的時候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了喬婉蓉的耳朵裡。喬婉蓉沒有反駁方玉龍的話,對於姐姐和姐夫來說,她就是個小三。喬婉蓉又偷偷看了眼方玉龍,方玉龍只是緊緊摟著她,眼睛看著前方,如果兩人之間不是這種奇特的關係,憑心而論,方玉龍還是很帥氣的。這傢伙到底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呢?金錢?我的肉體?有關姐夫張維軍的情報?或者就是單純的羞辱我,以此來發洩他心中的憤恨?
當喬婉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全身酥軟地躺在大床上,身邊是侵佔了她一夜的方玉龍。方玉龍睡得很死,手掌還握著喬婉蓉的一個乳房。喬婉蓉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裡還是氣憤不已,這傢伙怎麼沒有精盡人亡呢?昨天晚上從東山回到秀河小區,喬婉蓉就被要求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整理屋子,那個時候她都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還得忍著私處火辣辣的痛感勞動。整理好屋子後還要洗她和方玉龍的衣服,之後才洗了個熱水澡。忙完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方玉龍竟然還要她伺候他睡覺。喬婉蓉覺得自己連古時候的丫頭都不如,顧不得自己的尊嚴,赤裸著身體躺到了床上,分開了雙腿對方玉龍說:「你自己來吧,我要叫一下就不是喬婉蓉。」喬婉蓉以為方玉龍也沒力氣搞她了,哪知道方玉龍還是生龍活虎,看她躺在床上分開了雙腿,一點也不客氣就趴到了她身上。最後她有沒有叫,喬婉蓉已經不記得了,男人幹了她多久也不記得了,那個時候她已經意識不清了,感覺像做了場醉人的春夢一樣。現在只剩下隱隱作痛的下身告訴她,昨天晚上她經歷了何等激烈的交媾。
這傢伙還沒醒,現在離開這個鬼地方會怎麼樣?這傢伙會發怒把她的視頻發到網上去嗎?他的電腦就在隔壁,昨天一天也沒見他拷貝,應該都在他的電腦裡,把數據都刪了不就成了嗎?喬婉蓉輕輕挪開了方玉龍壓在她胸口的手掌,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陽台上掛著她的衣服,喬婉蓉取下衣服,除了胸罩還有點潮氣,其他都干了。喬婉蓉見方玉龍還沒醒,拿著衣服進了隔壁的小房間。穿好衣服後喬婉蓉就翻開了方玉龍的電腦,卻發現開機要密碼。喬婉蓉只會用些辦公軟件,破解密碼的事情她做不來。喬婉蓉咬了咬牙,準備把方玉龍的電腦都帶走。
喬婉蓉將挎包掛在脖子上,一手提著方玉龍的電腦,一手拎著她的高跟鞋,像做賊一樣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大門邊。見方玉龍並沒有追出來,喬婉蓉換上了她的高跟鞋,一手壓在了門把上。昨天傍晚出去的時候喬婉蓉看好了方玉龍就這樣轉動門把開了門,她怎麼轉不動呢?
「中間的保險沒壓下去是轉不動的。」就在喬婉蓉專心開門的時候,方玉龍突然站到了她後面。
「啊!」喬婉蓉驚叫一聲,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喬婉蓉轉身看著一絲不掛的方玉龍,破天荒沒有感到害羞,而是感到緊張和害怕。「你……你怎麼醒了?」喬婉蓉本能地提起電腦護住了自己的胸口。
方玉龍沒說話,從喬婉蓉手裡拿過他的電腦,喬婉蓉則像木偶一樣靠在門上,當方玉龍拿她手裡電腦的時候,她下意識就鬆開了手。方玉龍將電腦放在了身後的櫃子上,又將掛在喬婉蓉胸口的挎包拿下放在旁邊。
他這樣光著屁股想幹什麼?至始至終,喬婉蓉沒出聲,也沒移動身子,呆呆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方玉龍,彷彿又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難道你已經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小女奴嗎?沒經過主人同意就想出去是要受罰的。」方玉龍一手撐防盜門,一手輕輕撫摸著喬婉蓉漂亮的下巴。
「我……你……」喬婉蓉本想問方玉龍要怎麼樣懲罰她,可這話她又問不出口,如果這樣問了豈不是她自己承認她錯了,承認她是方玉龍的小女奴了。
兩人對視了片刻,方玉龍突然將喬婉蓉的身體反轉過去,將她的臉貼到了防盜門上,惹得喬婉蓉又發出了一聲驚叫。方玉龍將喬婉蓉的裙子翻起後又將內褲拉到了膝蓋處,輕輕撫摸著她的飽滿的臀部和絲滑的大腿。這個動作讓喬婉蓉不由自主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小樹林發生的事情,難道方玉龍又要用這個姿勢在這大門口強姦她?
「不要,窗簾還沒拉……」喬婉蓉第一想到的竟然是大門北側的窗簾沒拉,而不是阻止方玉龍強姦她。
「怕什麼,屋裡光線暗,外面是看不清屋裡的。就算後面樓裡有人看到我們在這裡玩這種特別的遊戲也看不清你的臉,你就放心好了。」方玉龍摸了幾下喬婉蓉的臀瓣後突然用力拍打起來。不是輕輕的撫摸,而是用足了力氣拍打,雖然不會像鞭子那樣弄出道道血痕,但喬婉蓉的屁股上很快就印滿了方玉龍的掌印,兩個屁股蛋脹得通紅,火辣辣的,方玉龍每拍一下都讓喬婉蓉感到特別的疼痛。
「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面對方玉龍的暴力,喬婉蓉選擇了暫時屈服。因為疼痛,喬婉蓉的雙腿都開始顫抖,更讓喬婉蓉感到羞愧的是,她被方玉龍打屁股的時候竟感到了某種異樣的興奮,好像方玉龍不是在拍她的屁股,而是用大肉棒從她後面狠狠地幹她。
「真是夠騷的,這樣屄都濕了。」方玉龍也發現了喬婉蓉的變化,用手摸了下喬婉蓉的陰唇,陰道裡流出的淫水將他的手指都弄濕了。一絲不掛的方玉龍胯間的肉棒早就勃了起來,看到喬婉蓉的小騷穴又熱又濕的根本就忍不住了。只見方玉龍分開了喬婉蓉的大腿,將龜頭頂在了喬婉蓉分開的陰唇間,稍一用力就頂了進去。
「啊!」趴在防盜門上的喬婉蓉忍不住發出痛苦又快樂的呻吟,原本冷冰冰的防盜門此刻竟然有種火熱的感覺。天啊,他的大龜頭又進去了,又把我的陰道塞滿了。五次,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已經被他強姦了五次,而且每次都要弄到虛脫才罷休,我真的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嗎?
早晨的方玉龍精力更加充沛,而喬婉蓉則被方玉龍壓在防盜門上,無力反抗,只能用她柔弱的身軀去承受方玉龍對她特別的懲罰。我不是欲女,我不要這樣的懲罰!喬婉蓉在心裡叫著,嘴裡卻是呻吟連連,嬌艷的身體被方玉龍干到高潮迭起,趴在門上不停地抽搐痙攣。對於喬婉蓉來說,除了昨天深夜在床上的那一次性交還算正常,其他的姿勢場景都是稀奇古怪。就像現在,她被方玉龍壓在防盜門上,透過貓眼還能看到屋外走廊的情況。
方玉龍突然停下挺動的屁股向後退了一步,趴在防盜門上的喬婉蓉身子軟軟向下滑,被方玉龍一把摟住了。方玉龍飛快地將喬婉蓉放到窗台下換鞋用的皮凳上,捏著喬婉蓉的小嘴將沾著淫水的肉棒插進了喬婉蓉的嘴巴。用力抽送幾下後,精液都射進了喬婉蓉那性感的小嘴巴裡。
「嗚嗚……」喬婉蓉聞著方玉龍肉棒的膻腥味,又想起方玉龍那句「你以後會習慣」的話來。難道方玉龍想每天灌她一次精液?想到這個問題,喬婉蓉有一陣噁心,可她偏偏被方玉龍弄得沒有一點力氣抵抗,只能看著方玉龍將帶著膻腥味的龜頭塞進她嘴裡,讓她嚥下那噁心的精液。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為什麼她這塊地就這麼不經犁呢?
喬婉蓉無力地坐在皮凳上,強烈的高潮讓她身上全是汗水,此刻沾著汗水的襯衣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一動也不想動。方玉龍脫去了她的鞋子,將她抱到了衛生間裡。在方玉龍的命令下,喬婉蓉再次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和方玉龍一樣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喬婉蓉也常常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身體,此刻漂亮的身體卻讓她有些厭惡,要是她沒有這麼美妙的身體,方玉龍也許就不會這樣凌辱她了。
「你知道以前的人是怎麼樣對待想要逃跑的女奴的嗎?烙印,鞭笞,甚至是處死。你這樣可愛的女奴我還真捨不得下手呢。」方玉龍站在喬婉蓉身後,一邊撫摸著喬婉蓉性感的身體一邊在她耳邊低語。喬婉蓉知道她不會受到這樣的待遇,但還是感到了心慌和害怕。
「我……我只是想回去上班……」
「帶著我的電腦去上班嗎?」方玉龍拿著一根木棍拍打著喬婉蓉那已經被他用手掌拍打得通紅的屁股,喬婉蓉立刻發出疼痛的呻吟。「你……你要幹什麼?」當方玉龍將她的手腕固定在木棍兩端的時候,喬婉蓉驚慌地問方玉龍,美少婦預感到她將要受到一種新的她不曾遭遇過的凌辱。
「當然是對你逃跑的懲罰了。你放心,我不會想鞭笞你老公那樣打你,你身體這麼漂亮,打壞了太可惜了,你說是不是?」方玉龍用毛巾遮住了喬婉蓉的雙眼,黑暗讓美少婦感到更加緊張。方玉龍還要做什麼?喬婉蓉看不見東西,只聽見放水的聲音,然後就是水壺灌了水晃動的聲音。
就在喬婉蓉猜測方玉龍要對她做什麼的時候,方玉龍將她推到了洗手台邊,將一個半軟半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肛門上。喬婉蓉驚叫道:「方玉龍,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啊……」一股水流衝進了喬婉蓉的肛門,頓時讓她又酸又脹。喬婉蓉終於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竟然是要給她浣腸。
他給我浣腸幹什麼?要跟我肛交嗎?天啊,他的龜頭那麼大,還不把我的肛門插破了?「方玉龍,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喬婉蓉用力掙扎著,卻無法掙脫男人的控制。
「你要是再亂動,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你可想清楚了。」方玉龍扯掉了蒙在喬婉蓉頭上的毛巾,喬婉蓉驚恐地發現她的小腹像孕婦那樣挺了起來。難怪她會感到那麼難受,竟然被方玉龍灌了那麼多水。
「快,快讓我上廁所……我要拉出來了……」喬婉蓉的臉憋得通紅,雙腿夾緊了不斷摩擦著。方玉龍將插在喬婉蓉肛門裡的管子撥出,喬婉蓉立刻坐到了抽水馬桶上,因為太急,木棍差點就把鏡子打破了。喬婉蓉以為她早就沒有了的尊嚴,可方玉龍卻一次又一次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感。
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臭氣,方玉龍卻毫不在意,放了水後解開了喬婉蓉的雙手,將喬婉蓉拉進了淋浴間。喬婉蓉呆呆地看著方玉龍,怎麼也想不到一個比她小一輪的男人會用這麼羞恥的方法來折磨她。溫熱的水熱沖刷著喬婉蓉的身體,將她沾著的污穢之物沖洗得乾乾淨淨。儘管方玉龍臉上帶著笑意,喬婉蓉心裡卻是忐忑不安,她猜不到方玉龍還會用什麼羞人的方法去折磨她。儘管方玉龍對她身體的傷害比不上對她老公的鞭笞,可喬婉蓉還是覺得她的遭遇更難受。
喬婉蓉擦乾身子回到客廳的時候,沙發前的地毯上放著那個原本放在小房間床上的古怪架子。喬婉蓉赤腳站在地毯上,被拍得通紅的屁股特別醒目。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喬婉蓉的屁股,溫柔地將美少婦的雙手再次固定在木棍兩端。當喬婉蓉被方玉龍綁在架子上的時候,喬婉蓉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她醒來的時候方玉龍可能已經醒了,他像看笑話一樣看她「逃跑」,然後再用這個借口來懲罰自己。實際上就算她不逃跑也逃不過這凌辱般的遭遇。
「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就算我沒有想要偷偷離開,你也會這樣對我是不是?方玉龍,求求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會答應你的。」
「你要讓你做我的女奴你都想逃跑,我要你做我的玩偶,你會答應嗎?」方玉龍拿著跳蛋在喬婉蓉的肛門周圍滑動,嚇得喬婉蓉直扭屁股。跳蛋和方玉龍的龜頭差不多大,要是塞進她的肛門肯定會把她的肛門撕裂。
方玉龍手裡的跳蛋比給夏竹衣用的要大很多,方玉龍也不知道喬婉蓉的肛門是不是塞得進去,但人的肛門同樣有收縮性,應該可以塞進去。「不要,方玉龍,求求你塞前面……」喬婉蓉感到方玉龍手裡跳蛋已經撐開了她肛門四周的肌肉,帶給她肛門繃緊的感覺,嚇得她又搖屁股又搖頭。
手機鈴聲打斷了方玉龍的動作,方玉龍放下跳蛋,拿起手機走到了窗邊。電話是方櫻打來的,她已經坐上了開往陵江的高鐵,讓方玉龍準備好去車站接她。喬婉蓉見方玉龍去接電話,暫時鬆了口氣,看著茶几上的跳蛋都感覺心頭發顫,那東西塞在她陰道裡都感覺脹脹的,要是塞到她肛門裡還不把她屁股撐爆了。
方玉龍掛了電話回到架子前,盯著喬婉蓉,看得喬婉蓉心驚肉跳的。「我的小女奴,你今天的運氣不錯。」喬婉蓉聽到方玉龍的話,終於鬆了口氣。不過方玉龍還是將跳蛋塞進了她的陰道才放她下來,喬婉蓉猜到方玉龍有事要出去了,她不敢將跳蛋拿出來,默默穿上了衣服。
喬婉蓉開著車離開秀河小區,打開車窗呼吸著窗外的空氣。儘管陵江城裡的空氣並不怎麼清新,可喬婉蓉還是努力呼吸著,好像監禁了很久的人突然獲得了自由一樣,實際上她失去自由還不到二十個小時。
方玉龍,你不得好死!喬婉蓉將車子停在路邊後打開了她的挎包,包裡少了三萬塊錢,多了一個遙控器和充電器。喬婉蓉看到那兩樣東西就會想起方玉龍那邪惡的笑容。「你要每天帶著跳蛋去上班,我可是隨時會去檢查的。要是哪天查到你沒帶,你知道後果。」這是喬婉蓉離開秀河小區前方玉龍對她的警告。
混蛋!喬婉蓉又罵了句,打開了她的手機。很快就接到了她秘書蘇采雲的電話,合夥人正在公司等她。喬婉蓉想起昨天下午離開公司的時候說今天上午還會去公司的,現在已經九點了。喬婉蓉將手機放回包裡,開車去了公司。
蘇采雲看到喬婉蓉過去,跟她問了聲早安。喬婉蓉對女秘書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尷尬,也不知道昨晚離開夢巴黎後,那五個女下屬是怎麼想她這個老闆的。在會客廳裡等喬婉蓉的是個名叫王麗的的中年婦女,房產公司的一位合夥人,她丈夫是陵江財政局的局長。喬婉蓉內心並不怎麼看得起王麗,雖然她是靠著張維軍的關係賺到了大把的鈔票,但她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而王麗之流卻不同,除了利用公共資源為自己謀私利,其他什麼都不會幹,但這樣的人還有生存空間,為了讓自己的業務開展順利,喬婉蓉又不得不跟這些人合作。就像這次老城區改造開發房產的項目,張維軍並不支持喬婉蓉去開發那個有爭議的地塊,喬婉蓉瞞著張維軍聯繫了其他人合夥開發,張維軍知道後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能讓喬婉蓉退出來。
「王董,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公司?」喬婉蓉的屁股還火辣辣的痛,坐沙發都要小心翼翼的。王麗沒注意到喬婉蓉的異樣,急切地問喬婉蓉預售許可證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王董不用急,按程序來最多也就等上一個月。」因為喬婉蓉不肯出賣張維軍,方玉龍威脅她要盯著她的公司,這讓喬婉蓉非常擔心她的房產開發公司。萬一讓方玉龍發現了她公司的一些秘密,對她和張維軍都是巨大的打擊。喬婉蓉不敢在預售許可證上做文章,萬一這事被方玉龍發現而查出更大的問題對她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還要等一個月?喬總,是不是時間太長了。我家老季前天晚上做了個夢,兆頭不好,我們可不可以走走路子早點預售回攏資金?」
有道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當初挪用資金的時候不害怕,現在做了個夢就怕了。這些貪官污吏說是無神論者,卻最會疑神疑鬼,拜神請佛的事情做的最多。喬婉蓉心裡一陣冷笑,可還得說服王麗最近別走歪道,要是真被方玉龍抓到了把柄,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王董,我們開發的這個地塊還有不少爭議,盯著的人很多,最近我們還是照章辦事的好,要不然被查出什麼來才是個大麻煩。」王麗知道喬婉蓉是張維軍的小姨子,自然有她不知道的消息渠道,喬婉蓉說的大麻煩對她丈夫來說絕對是大災難。
王麗走了,喬婉蓉獨自一人回到她的辦公室。私處的跳蛋雖然讓她有異物感,但還是可以忍受,讓喬婉蓉接受不了的是在陰道塞跳蛋本身就是對她的一種污辱。要不要去洗手間把跳蛋拿出來?喬婉蓉一直猶豫著這個問題,她不知道方玉龍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檢查她下面是否塞了跳蛋,萬一被方玉龍發現她沒有帶跳蛋,那個混蛋又會怎麼樣來羞辱她?想到方玉龍拿著跳蛋在她肛門四周滑動,喬婉蓉就一陣心顫。蘇采雲和平時上班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兩樣,但喬婉蓉總覺得女秘書今天不太正常。喬婉蓉走到門口的時候對女秘書說今天沒什麼事情,讓她先回去。蘇采雲被老闆放了假,心裡卻有些忐忑,老闆不會還在為昨天晚上那個極品小白臉感到尷尬吧?
謝銘安離開秀河小區後直接去藥店買了治外傷的藥回住處敷藥,妻子在秀河小區會受到什麼樣的污辱他已經不關心了。直到敷了藥坐在沙發上,謝銘安還是感覺心慌慌的。要不要離開陵江或者乾脆離開江東?謝銘安以為方玉龍的行為是方達明授意安排的,要是方達明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回頭再想別的方法來對付他,他有可能會死得很慘。可離開陵江大學後去哪裡呢?他如今的社會地位是在陵江大學取得的,而取得這樣的地位又離不開張維軍的影響,要是離開陵江大學,他有可能會重新變得默默無聞,為一點是謝銘安無法忍受的。好比習慣了錦衣玉食,富貴榮華的人突然變得一貧如洗會受不了而自殺。謝銘安沒有自殺的勇氣,所以他只能糾結。
喬婉蓉被羞辱了一夜,謝銘安則糾結了一夜。當張維軍打電話問他情況的時候,謝銘安說夏竹衣知道了他的身份,和他交往變得謹慎了。謝銘安掛了電話,心裡又有些得意。他沒有告訴張維軍方家人已經識破了他們的陰謀,如果告訴張維軍實情就等於向張維軍預警,讓張維軍提防方達明的報復,這是謝銘安不願意看到了,他現在就想著方達明能報復張維軍,讓張維軍也像他一樣受點苦。再說告訴張維軍實情,張維軍肯定會不滿他出賣妻子的行徑,謝銘安雖然是個軟骨頭,但並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