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虹胡亂嚥下最後一口速食麵,急速地走向浴室,那根與她身體融為一體的魔棒又一次開始如有生命般活了過來,低沉的「嗡嗡」馬達聲攪得她心緒不寧。
已經一天一夜了,她幾乎沒合過眼,每隔一小時,那一次次觸及靈魂的震顫讓她飽受了痛苦與喜悅交錯的煎熬。數小時前,那魔棒竟如活物在她體內噴出液體,那是李權特地為她準備的強效春藥。
周虹緊錮的慾火頓時不受控制地釋放,她赤裸著在床上翻滾著,像發情的雌貓發著淫蕩的叫聲,雖然體內橡膠棒震抖得比以往更猛烈,但遠不能平熄她如火山爆發般的情慾。此時哪怕是最卑賤、最骯髒的男人,她都會跪在他腳下,祈求他的愛撫。當那魔棒停止運動時,她變得更瘋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醒來之時,白晰的身體被自己抓得佈滿了條條血痕,大、小便流了一地。
「回去吧,讓李權除去那該死的東西吧。」
周虹對自己說。猶豫半晌,她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她給紀小芸發了電子郵件,說不定她會在下一刻出現在自己面前。
周虹大步跨入浴室,淡紫色的浴缸已放滿了水,體內的膠棒機械的運動速率開始加快,她毫不猶豫跳入水中,那一陣刺骨的寒意褪去幾分已經開始慢慢升騰的黑色火焰。
周虹長長地吁了口氣,捧起浴缸邊上鋁盆中的冰塊,緊緊地按在胸口,粉紅的乳頭因為刺激變得堅挺,她呆呆地望著膠棒震動產生的小小的一圈圈瀲猗從水底升到水面,再次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冰塊一塊塊塞入緊繃著的皮內褲裡。
良久,膠棒終於象死蛇一般不再動彈,「又有45分鐘可以清靜一會了。」
周虹喃喃道,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回臥室,覺得渾身象散了架一般,一頭倒在床上,拉過一條毛毯蓋在身上,沉沉地睡去。
「周虹,周虹,你醒醒。」
睡夢中周虹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張開略有些浮腫的眼睛,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邊。
「你是誰?」
周虹驚恐地尖叫起來,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圓臉少女微微地一笑,明亮的雙眸好似燦爛的星辰,「我是紀小芸,唉,我又易過容,難怪你認不出來。」
聽著熟悉的聲音,周虹遏止不住心中交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一把抱住了紀小芸,「小芸,我,我……」
當時周虹臥底震天公司,紀小芸一直反對。在與黑龍會交鋒的過程中,身為天鳳戰士的她尚屢遭危險,一個涉世未深的弱女子又如何鬥得過他們。但因周虹的父母之死與震天公司有莫大的聯繫,她報仇心切,不聽紀小芸的勸告,偷偷跑去應聘,結果沒三天就被李權強暴。紀小芸記得,與周虹的上一次見面是在她被強暴的當天晚上,她抱著自己整整哭了一個晚上,她勸周虹趁早還是離開震天公司,但她卻表現出令她意想不到的堅強,「不讓李權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決不會離開震天公司的。」
她的倔強令紀小芸也沒辦法,只得任她繼續臥底。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有急事剛剛回了大陸一趟,今天才到,這不,我馬上就趕來了。」
紀小芸輕輕地撫著她的秀髮柔聲道。
周虹抓著紀小芸的雙肩,抬起滿是淚水的俏臉,雙目射出強烈的怒火,「李權,他不是人。」
紀小芸完全可以想像,這一個月來她受了多大的苦,作為女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男人的暴行加諸在一個剛剛跨出大學校門,像一張白紙般純潔的周虹身上,無言的憤慨象鋼針紮在她的心窩。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會過去的。」
紀小芸不知該怎麼安慰身心俱傷的她。
周虹平靜下來,伸手抹去淚水,臉上綻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小芸,我已經掌握震天公司洗黑錢、賄賂高官的證據,我拿給你。」
「這不急,我們倆這麼長時間沒見面,好好聊聊,好嗎。」
紀小芸握住她的手,真誠地道。
「好啊,這麼長時間沒見到,我想死你了。」
見到紀小芸,周虹將一切煩惱都拋在腦後。
紀小芸正想說話,耳邊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響,她立刻分辨出這聲音竟來自她的體內,不由大為驚詫。她看到周虹臉上燦爛的笑容迅速暗淡下去,雙眸中帶著不安與恐懼。
「不——」周虹尖叫著,但她已來不及阻止紀小芸將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開。
紀小芸看到一條黑色真皮內褲緊緊箍住她的私處,中央一截微微凸起的膠棒劇烈的震顫著,連帶著周虹胯部兩側的嫩肉也瑟瑟抖動。雖然紀小芸武功超絕,聰明絕頂,但對性幾乎一無所知的她此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這是李權給你穿上的?」
半晌,紀小芸才輕輕地問道。
周虹噙著淚花點了點頭道:「我穿了這鬼東西已經一天一夜了。」
「很難受,是嗎?讓我幫你除了它。」
紀小芸胸中燃起怒火,伸手過去準備解了她的束縛。
「不——」周虹哭著道,「我受了這麼多苦,還不是為了將這幫混蛋送上法庭,我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天,我是不會離開震天的!」
紀小芸的手僵在半空,周虹的倔強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該怎來樣安慰她。
「嗡嗡」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的刺耳,周虹明亮的雙眸蒙上一層霧一般的迷惘,俏臉浮起一絲艷若晚霞的紅暈,「小芸,我能抱抱你嗎。」
周虹如夢語般輕輕地道。
紀小芸使勁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她的無限憐意。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周虹將赤裸的身軀緊緊地纏繞著紀小芸充滿無限誘惑的胴體,無盡的熱量一潮潮湧入她的體內。
周虹的頭靠在紀小芸的肩膀上,嘴貼著她耳朵道:「小芸,記得我們是怎樣認識的嗎。」
一陣陣熱風吹在紀小芸的耳垂上,她忍住癢癢的感覺道:「我怎會忘記,你十八歲那年,我在地下車庫救了你,我們就成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覺嗎?」
周虹閉著眼睛道。
「不知道,你說說看。」
紀小芸希望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一出手就把幾個壞人打得起不來,然後領著我走出車庫,我跟在你的身後,太陽照在你身上,我看到你真的好美好美,美得就像是天使,是女神。」
一種異樣的神色在周虹臉上閃過。
紀小芸笑道:「你真誇張,你知道那天我也易了容,你還沒見過我真正的相貌,又怎麼知道我美不美。」
周虹頭離開了紀小芸的肩膀,面對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她道:「現在我想看到真正的你,行嗎?求你了。」
紀小芸猶豫了片刻,實在不忍心拒絕正在受著痛苦煎熬的她的請求,凝聚真氣,伸手在臉上一抹,貼在臉上的易容粉在她纖手中成了一個雞蛋大的泥團。
顯現真實容貌的紀小芸美得令人眩目,彎彎的細眉,如星辰般閃爍著迷人光亮的眼睛,挺立的鼻樑與誘人的紅唇,精雕細琢如完美的藝術品,再挑剔之人也找不出一絲紕瑕。
從認識紀小芸這一刻起,她已經是周虹心中的神,在父母雙亡後,紀小芸更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對她的迷戀之深,不僅是紀小芸,恐怕連她自已都不知道。
這種超越友誼的情感,平時周虹連想也不敢想,但在此時此刻,在身體的情慾如潮水般洶湧時,她不再能克制這種情感。
「我喜歡你。」
周虹說完這一句,摟住紀小芸的雙肩,迷人的紅唇向同樣迷人的紅唇吻去。
紀小芸猛地一顫,周虹說的話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緊張程度遠遠超過去完全一件重大的任務。只要她輕輕地一推,便可擺脫得了,但紀小芸無法拒絕一個飽受折磨的姐妹對她小小的要求。
美麗的紅唇終於第一次親密地接觸,周虹的眼睛閃動著無比幸福的目光,她柔軟的舌尖輕輕撥開紀小芸潤濕的微微顫抖的雙唇,向口中伸去。
雙唇接觸的那一瞬間,第一次親吻的感覺如電擊般傳到紀小芸全身每一個細胞,火熱的唇將火一般的熱情傳遞到她的心中。當她的舌尖輕輕撬動著皓齒,她沒有猶豫,勇敢地將舌尖伸了過去,任她緊緊地吸吮在口中。
「我怎麼了?是不是……不,這不可能,因為她是我姐妹,因為我要盡一切安撫她的心靈,我才這樣。」
紀小芸的心中想著,為自己尋找著逃避的借口。
周虹盡情地品味著愛人給她帶來的歡樂,雖然在李權的調教下,她無數次地產生了高潮,但這是靈與欲分離的高潮,她完全不可能體會到性愛帶來極致的快樂。她現在可以說是清醒的,也可以說不清醒,插在體內的膠棒的刺激催化了兩年多來深埋在心體的對紀小芸的愛。
周虹抱著她,兩人倒在床的中央,紅唇仍緊緊粘在一起,周虹的手撩起她塞在裙子中的襯衣,有些粗野地撥開她的胸罩,火熱的手掌插入她深深的乳溝,緊緊攥住了她的乳房。
「唔……」
被堵著嘴巴的紀小芸雙目圓睜,鼻腔裡發出一聲呻呤,身體扭動著,想擺脫伸入衣內的周虹的手。當她接觸到周虹滿是期盼的目光,她的身體僵硬了,任她將還從未有人觸碰過的乳房捏在掌中。
周虹火熱的手掌一遍遍拂過她的雙乳,紀小芸覺得身體最深處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斷地躍動,如蟻嚙般的麻癢讓她四肢酸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