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風起雲湧(十五續二)

  憑著冷靜與機智逃過一劫的水靈完全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在這一個陌生的國度,要單槍匹馬從守衛森嚴的巴厘監獄救出自己的姐妹簡值比登天還難,自己一不小心更會身隱囚籠,遭受難以想像的 辱。

  她決定去找章蕾,三年前她破獲一椿國際拐買婦女的案子,章蕾從台灣被拐到香港,是水靈將她救出魔窟,章蕾自然地水靈感激涕零。後來,章蕾嫁給了印尼的一個議員,給水靈寫了幾封信,希望她到印尼來玩,因為工作繁忙,水靈一直沒去。但此時此刻,水靈不得不要找她幫忙。

  從這裡到巴厘還有十多個小時的車程,水靈不敢再乘大巴了,幸好她備有地圖,她決定走到巴厘。

  由於不熟悉路,這十多個小時車程的路水靈足足走了七天,才到達巴厘。

  撥通了章蕾的電話,章蕾一聽到是三年前的救命恩人來了,自然喜出望外,派車將水靈接到府上。

  章蕾一見水靈風塵僕僕,身上穿著不倫不類的印尼服裝,大吃一驚。聽到水靈對她說的重要的事情要談,急忙將水靈請進了自己的臥室。

  三年沒見到章蕾,水靈簡直認不得她了。當年將她受盡 辱,水靈將她救離魔窟時,她面黃肌瘦,幾乎不成人樣,而今一見,才發現她遠比自己印象中要漂亮。柳眉、鳳眼、小嘴無一不精緻俏好,一襲復古式的旗袍將婀娜的身姿襯托得適到好處,養尊處優的生活更使她增添幾分高貴的氣質。

  「三年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來。」

  水靈笑道。

  章蕾眼中毫不掩遮地流露出火一般的激情,她就是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直覺告訴她,水靈一定遇到了煩麻,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能幫她,赴湯蹈火她都不會猶豫。

  「說吧,你碰到什麼困難?只要我能幫得上忙。」

  性子鯁直爽氣的章蕾開門見山地道。

  水靈歎了一口氣,心中有些後悔,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將她牽涉進來,因為對手太過於強大,一不小心連她也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說吧。」

  章蕾看到她不說話,心中有些急,「在巴厘這幾年,我還是認識了不少人,相應我還是可以幫得上忙。三年前你救了我,我朝思暮想有一天我能還你這個恩情,如果現在你有了困難我不幫忙,我這輩子都有不安心的。」

  章蕾說出心裡話。

  水靈心道︰如果不讓章蕾幫忙,自己在巴厘人生地不熟,可以說寸步難行,更不要說救人了。

  她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章蕾聽。

  章蕾雙眉緊鎖,好一陣子才道︰「這件事的確比較棘手,我先找人打探一下情況,我們再作打算。你先在這住下,這裡應該比較安全。我還是馬上去找人,你先休息一下。」

  急性子的她一刻都不願耽誤,說完她匆匆離開了房間。

  水靈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掠過一絲愁雲,她似乎預感到前面有太多的艱險在等著她。她和衣躺了下來,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的睡過覺,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就這麼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夜色沉沉,章蕾駕著她那輛靈巧的切諾基越野車,在巴厘市郊的小道上行駛著,水靈坐在她的邊上,臉上帶著一絲憂色。

  「怎麼了?心事重重地樣子,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繃著個臉。」

  章蕾一邊駕車一邊道。

  章蕾動用了各種關係,終於買通了一個警衛洛比,洛比答應將舒依萍帶出巴厘監獄,並約好晚上十二點在離巴厘監獄不遠的一座水庫碰面。水靈開始也很高興,很快有一絲擔憂,但卻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也許是太順利了,反讓人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不用擔心,救回你的姐妹後,我已經給你安排好船可以馬上離開印尼,不會有問題。」

  章蕾又道。

  車子拐過一道彎,已經看得到水庫的機房,水靈遠遠地看到二條人影站在機房的門口,雖然看不清相貌,但水靈憑著直覺感到其中一人的確是舒依萍。

  車子開到離水庫房不遠處停了下來,要到庫房門口,有數十級向下的台階。

  自己的妹姐就在前面,水靈的警惕放鬆了些,她迅速跳下車門,順著台階向上奔去。走到一半,忽然聽到台階的盡頭響起一陣 亂的腳步聲,她擔心事終發生,這是個陷阱。她扭頭望去,停車之處也湧出數十名獄警,剛剛下車的章蕾已被一槍托敲在頸上暈了過去。

  「不要讓她跑了,抓活的。」

  沙克禮出現在人群中。

  台階的兩邊是山崖,水靈一咬牙,往後迎著撲上來和獄警衝了過去,雖然獄警人數眾多,但因為沙克禮下了要抓活的而沒有開槍,水靈一路衝了下去,十數人被水靈拳腳踢得人仰馬翻。

  沙克禮眼看著水靈沒入黑暗,心頭大急,他猛地將舒依萍拖了過來,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她的大腿,舒依萍忍不住慘叫起來。

  沙克禮繼續拔出手槍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大聲喝道︰「我知道你還在附近,我數到三,你不出來的話,我就斃了她。」

  當沙克禮數到「三」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遠處草叢中出現。沙克禮雖然仍保持冷醒的表情,但內心大喜若狂。領教了水靈得利害的他不敢大意,手中烏黑錚亮的槍管仍頂緊緊地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

  舒依萍捂著汩汩流著鮮血的大腿,眼角的餘光瞥見遠處出現的水靈,心中湧動莫以名狀的渴望與衝動,她真想摟住水靈好好地痛哭一場,以發洩這十餘天來來所受的屈辱。

  「把手抱在頭上,慢慢地走過來,不然,我一槍打爆你朋友的腦袋。」

  沙克禮道。

  雖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離,但舒依萍那憔悴痛苦的神色深深刺痛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知道這樣是救不了她的,但她有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姐妹在她面前死在異國他鄉。

  「我只有一個要求,章蕾與這件事無關,是我讓她這麼做,如果你答應放了她,我就任你處置。」

  水靈不敢奢望以她交換舒依萍,這是不可能的,但她真的不願意把章蕾拖下水,自己與舒依萍都是警察,有責任與罪惡鬥爭,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過出已經有太多的悲慘經歷,不能再讓她增添新的傷痛了。

  沙克禮稍稍猶豫片刻,道︰「好!我答應你。她的丈夫是個議員,我本來就不打算太多於為難她。」

  說罷,沙克禮命令手下將暈迷的章蕾抬上一輛吉普車,送她回家。

  「好了,我按你說的做了,現在你可以過來了。」

  水靈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子走出草從,走向核槍實彈的軍警布成的包圍圈。

  白衣飄飄的她神情肅穆,宛如從開而降的仙子,一陣強勁的山風吹過,掀起了白色裙擺的一角,沙克禮目光觸及她一小段晶瑩圓潤的小腿,頓時如電觸一般,一陣哆嗦。

  月色中艷絕人寰的水靈帶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勢走進了包圍圈內,沙克禮的手下立刻團團地將她圍了起來,手中的槍口瞄準著圓圈中央的水靈。

  「綁起來!」

  沙克禮一想到令人銷魂的美女已經唾手可得,興奮得連聲音都有些發顫。

  麼指粗混著鋼絲的繩索如毒蛇般箍住雪白的頭頸,再從身後繞到前面,在乳房的上下繞了兩圈,再將她反扭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綁住。因為剛才已經見識了水靈的功夫,所以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收得特別的緊。一股淡淡的惆悵在水靈的心靈深處慢慢地升起,漸漸由淡轉濃,化成一股揪心的酸楚。雖然她沒後悔自己的選擇,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面對難以逃避殘酷命運。

  「你的奶子好大呀!」

  沙克禮幾大步衝到水靈的跟前,如鐵鉗般的巨手隔著襯衣捏住峰巒高聳的乳房。

  雖然被捏得極痛,但水靈卻沒有吭聲,也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這樣是徒勞的,但她如同會說話一般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沙克禮越瞧越覺得她美艷得不可方物,連她發怒的神情也格外的美麗,他已經等不及將她帶回巢穴慢慢地享用,強烈無比的佔有慾在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

  他彎腰猛地抱起水靈,大步向水庫的機房走去。數十名獄警分成兩撥,一撥將舒依萍押上汽車,一撥跟在了沙克禮的身後。

  在被送上汽車的那一刻,舒依萍扭動身體與在水靈的目光相交,兩個自劫後重逢還沒有說上一句話,此時此時,雖有千言萬語,但卻無法傾訴。短暫的心靈相匯,舒依萍覺得一股暖流湧過心田,雖然水靈不僅無法將她救出,更將接受殘酷的 辱,但至少舒依萍不再感到那種可怕的無依無靠的孤獨,舒依萍還從水靈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水靈的確沒有完全的絕望,今天她之所以甘願束手就擒,還有一個原是因為她昨天通過網絡與盛紅雨已經取得了聯絡,盛紅雨將在三天之內趕到印尼。雖然今天的營救行動失敗了,但水靈還有希望,因為她對盛紅雨的能力充滿信心。但無論如何,盛紅雨此時還在萬里之外,不可能解她即將遭受的劫難。

  獄警在水庫的機房骯髒地地板上鋪上一張草綠色的帆布,然後圍著帆布圍成一圈。沙克禮抱著水靈走到帆布中央坐了下來,讓水靈倚靠在他抬起的大腿上,一手環抱住她的肩頭,一陣令人心醉的乳香薰得沙克禮心中慾念大漲,祿山之爪狠命向她乳房抓住,「嘶啦」一聲,水靈胸前衣帛碎裂,兩個豐滿潔白的肉團一下衝了出來,屋子裡所有的男人忍不住驚歎起來。

  「!」

  所有人的貪婪的目光落在連最性感的AV女星都會自愧不如的完美乳房上。

  「!」

  雖然已經做好被強姦的準備,但赤裸裸地將乳房袒露在十多個男人面前,水靈還是感到了強烈的恐懼和羞恥。她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僅僅是開始,無論如何自己要有勇氣挺過這一關。

  「!」

  一聲驚歎之後,房間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圍在周圍的男人不少張大了嘴巴而渾然不覺口中已流出串串口水。雖然他們沒福享受眼前的絕色美女,但能欣賞到她的美體,每一個興奮之極。

  「!」

  一隻佈滿青筋、骨節崢嶙的大手緊緊地捏住了水靈那豐滿晶瑩的玉乳,先是一陣揉麵團式的搓揉,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玉峰頂端細小嬌嫩的乳頭。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害羞,也許是太冷的緣故,也許是生理反應,水靈粉紅色的乳頭在手指的撥弄下竟挺立起來,雖然她心中沒有因為他的撩撥而產生一絲慾念。

  周圍的男人嘴張得更大了,「咕嚕咕嚕」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兄弟們,我沙克禮一向與你們有福有享。來,每個人輪流摸摸她的奶子,每人半分鐘。」

  沙克禮將靠在她身上的水靈拉了起來,讓她跪在中央,一屁股坐在身後的小腿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另一手肘頂在她的腰間。

  由於水靈整個身體呈「S」型,加之乳房上下均縛著繩索,她那達38寸的巨乳更是向上誇張的凸出在眾獄警的面前。

  獄警哪想得到會有這樣的好事,爭先恐後一擁而上。

  「不要亂,一個個來,排好隊。」

  在沙克禮的命令下,獄警們極不情願排起長隊,有兩個還差點為位置的先後吵起來。

  沙克禮這樣做是有目的,閱人無數的他直覺感到水靈不是一個能輕易征服的人,只有女人在他的胯下痛哭、哀求,他才能完全享受征服的快感。征服越是堅強的女人、越是不肯屈服的女人所能帶給他的樂趣將會越大。因此他使出了這一招,以試探她的反應。

  果然水靈如同他預料的一樣,絕對是一個有著鋼鐵一般意志的人。一個個男人用各種方法盡情地 辱著她的乳房,但她即沒有哀求,連哼都沒哼一聲,令沙克禮失望之極。

  足足十多分鐘,最後一個上來的是個五短身材的男人,排在最後一個讓他心理很不平衡,他一上來,伸出與他身材極不相襯的大手,嚎叫著抓住乳房,也許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美女,在捏住水靈乳房的一瞬間,竟攀上高潮,精液狂噴在褲子裡,同時雙手猛然發力,以十二分氣力捏了下去……秀眉緊鎖的水靈猛地睜開雙眼,她的怒火本已經積蓄到極點,再碰上一個如此變態的男人,令她實在忍無可忍。她猛地一挺身,掙脫了沙克禮對她的控制,站了起來。尤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男人尚來不及反應,水靈的膝蓋重重地撞地他的腹部,那男人一聲慘叫,矮胖的身子如冬瓜一般滾到牆角邊,一頭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一腳踢暈那個變態的男人,水靈沒有再做無謂的抵抗,任撲上來的獄警將自己捉住,因為她知道五花大綁著的,又銬著腳鐐的她是沒有機會逃出這間機房。

  沙克禮心中餘悸,如果剛才這辣妞也照樣化葫蘆地給自己來一下,那不糗大了。眾守衛找來一根鐵棍,七手八腳地將雙足捆在棍子兩邊。然後兩人執住棍子兩端,提了起來。

  隨著身體被倒懸,白色的筒裙自然滑落到腰間,閃著玉色光澤雙腿讓周圍的男人又都直了眼。雖然剛才放生了小小的意外,被水靈重重踢了一腳的手下還沒甦醒,但沙克禮的興致更為高漲,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不僅身材相貌超一流,而且極有個性,對於征服這樣野性難馴的女人機會極是難得。

  沙克禮的雙手沿著水靈的足踝、小腿慢慢地移到她雙腿的根部,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不斷地加快,透過薄薄地絲織內褲他可以看到微微隆起陰恥的形狀,雖然沙克禮向來過著荒淫的生活,對女人性器官可謂熟悉之極,但此時眼前水靈的陰部對他卻充滿著神秘與誘惑。他迸著呼吸,伸出食指在隔著內褲輕輕撫摸著隆起的三角地帶,一股勢不可擋的熱流轟地湧上腦子。

  水靈閉上了如星星般明亮的雙眸,周圍的男人血紅的眼睛與醜惡的嘴臉張他感到極度地 心,人性、道德、良知似乎根本不屬於這裡的世界,有的是赤裸裸的暴力、血淋淋的佔有。

  在這個世界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會與禽獸無疑,自己身為一個警察,卻不能執行剷除罪惡的責任,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更要身受殘酷的姦淫。為什麼老天要這樣作弄於人,天理循環,什麼時候報應才會落到這批人的頭上?

  任何女人,哪怕意志再堅強、信仰再堅定的女人,當面臨被強暴都會痛不欲生,東方女人千百年形成的道德觀念雖然在與西方文化的碰撞中逐漸在淡化,但絕大多數女人對第一次還是相當的重視,水靈也不例外。因此此進此刻,雖然她咬著牙不吭聲,但內心所受的痛苦仍撕咬著她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