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三節 戰鼓陣陣(一)

  「三。八」線,戰軍密佈,雙方對峙七天,戰爭終於全面爆發了。誰也說不清楚是誰先開的第一槍,也許是警戒部隊小規模的交火,像導火索引爆了炸藥。

  黎明時分,總指揮金鼎立下達進攻命令,百萬大軍分成四路,全線出擊。頃刻間,萬炮齊鳴,炮彈象雷雨般轟擊雙方陣地。在火炮上,朝軍佔有一定的優勢,不到一小時,駐守「三。八」線的韓第7軍傷亡至少6000人,防禦工事大半被摧毀。同樣,因為朝鮮兵力集結在數十平方公里的範圍內,韓國火炮雖雖然略遜,但也給朝軍造成巨大傷亡。

  戰鬥打響,戰機從各自的空軍基地起飛,投入到戰爭中去。韓國800架戰鬥機、轟炸機分十個戰術分隊,輪番從空中給朝軍進行打擊。朝軍400多架米格29型、蘇25型戰鬥機為爭奪制空權浴血奮戰。雖然空中力量韓軍要強一些,但朝軍有1萬多門高射炮防守陣地,一番空中激鬥,韓空軍雖然摧毀了十多個火炮陣地,但也損失10%的戰機,不得不撤了回去。

  交戰第二日,第五、第六集團軍近三十萬大軍越過「三。八」線,向漢城發動全面進攻。從「三。八」線離漢城只有50多公里,赤麒易無極在50多公里內設下了三道防線。

  金鼎立率領的三十萬大軍用了五天,以傷亡8萬人的代價,突破第1、2道防禦陣地,漢城已經遙遙可望。同時各個攻擊方向的集團軍雖然受到韓軍的激烈抵抗,但依然緩慢的推進。

  「只要拿下漢城,整個韓國就指日可等,全面出擊,不惜一切代價,佔領漢城」在金鼎立的命令下,第五、第六集團軍向守衛漢城最後一道防線全面出擊。

  無論是遠古戰爭或者是現代戰爭,防守一方總是佔據便宜,在離開「三。八」線後,失去了強大的火炮支援,空戰中,韓國逐漸佔據了主動,加上韓軍構築的堅固的立體防線陣地,使得第五、第六集團軍傷亡急劇增加。

  防守漢城的韓軍不足10萬,但軍事素質良好,經過了又五天的鏖戰,終於突破了韓軍的最後防線,殘餘的韓軍退入漢城,展開了激烈的巷戰。

  在第五、六集團軍進入漢城之時,攻仁川的第二、三集團軍與攻全谷裡的第四集團軍長驅直入,金鼎立下令讓三個集團軍以最快的迅速挺進,以取得最大的勝利成果。車澤楷率領的第四集團軍也拿下春川,隨即車澤楷放慢了推進速度,因為戰局一片大好,金鼎立也懶得管他,只讓其它集團軍猛衝。

  在二、三、四集團軍向縱深前進時,漢城的巷戰仍在繼續,這座經過韓國幾代人建設的現代化大都市大半已成廢墟。戰爭是一頭可怕的猛獸,在血與火的洗禮中,在生與死的邊緣裡,人性逐漸被獸性所取代。在交戰中,不斷有平民向朝鮮士兵襲擊,開始部隊還保持著克制,但當親密無間的戰友被冷槍打死,怒火掩蓋了一切。朝鮮士兵開始認為具有威脅的平民開槍。

  作戰指揮部的參謀長提醒金鼎立約束部隊,但被每日巨大傷亡數字所震怒的他根本聽不進參謀長的建議,反而授權部隊任意行動。金鼎立的放縱,讓殺紅了眼的朝鮮官兵更無顧忌,巷戰逐漸演化成一場屠城的戰爭。

  人性在戰爭中不斷扭曲,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就再也收不回被釋放的魔鬼,朝鮮士兵不僅槍殺平民,有的士兵更開始強暴婦女。金鼎立周圍的人不斷提醒他,但他卻聽不進去,他所關心的是什麼時候能夠真正的佔領漢城。

  現代的傳媒是如此發達,雖然在戰火城市中,朝軍的暴行被記錄,圖片、資料傳遍全世界。

  「二十一世界最醜陋的暴行」「戰爭。野獸」「野蠻國家的戰爭罪惡」世界各大新聞媒體頭版都刊登了大幅照片,言辭激烈地聲討朝鮮。誠然,這些照片是真實的,但事實卻被誇大了,輿論浪朝興起的時候,各方勢力都極為關注。

  金鼎立仍不以為然,他認為戰爭中成者王,敗者寇,只要打敗韓軍,一切自然煙消雲散。

  車澤楷與樸玄玨憂心重重,造成這樣局勢對朝鮮非常不利,失去國際輿論的支持,朝鮮將在國際社會中更加獨立,即使打贏了這一仗,也會受到以美國為首的國際壓迫。

  「鳳」組織也是同樣的擔心,美國參眾兩院已經在緊急討論是否出兵,一旦美國出兵,如果中國站在朝鮮這一方,那第三次世界大戰就可能暴發,這是魔教所希望的。……香港。

  雖然白無暇明確指示,在西門靜去與赤楓琴未到前不得擅自行動,但高韻卻等不及了。華燈初上時分,高韻會同盛紅雨與水靈一起共商對策。

  「黑龍會抓傅少敏一定與墨天有關,我們能不能抓墨天,用墨天把傅少敏救出來!」

  盛紅雨提議道。

  「這——」

  水靈畢竟身為警察,對這種以暴制暴的救援方法一時不能完全適應。

  「這是個辦法,但墨天在黑龍山莊裡,哪裡守衛森嚴,難度太大了」這個辦法高韻也考慮過,「水靈,你在香港時間長,黑龍會有沒有什麼其它重要人物?」

  「這——」

  水靈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盛紅雨察覺到她的顧慮,「水靈,我知道這樣做不符合法律程序,但傅少敏落在那幫禽獸手中,會遭多大的罪啊。我們也是沒辦法呀!」

  「我知道!」

  水靈抬起頭,心中已有了決定,「要抓墨天,也不是不可能。這幾年,我們一直盯著黑龍會,墨天回到香港以後,我們也有人在盯他。自從在銀月樓遭襲後,這幾天他每晚都在皇朝夜總會,我讓郭燕妮先去,夜總會裡有我們的線人,只要墨天一到,我們便行動。」

  水靈用手機打了郭燕妮,下達指令後,她收起電話,微微歎道:「不知燕蘭茵在哪裡」燕蘭茵、郭燕妮與舒依萍三人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得力的手下,但舒依萍印度尼西亞遭劫,身心至今尚未復元,而燕蘭茵自從飛雪以身作餌,被泰克斯強暴後,兩人關係疏遠,但水靈心中一直記惦著她,這次答應高韻以非常手段營救傅少敏,很大原因是因為親身感受了黑龍會的暴虐。

  不久,傳來消息,墨天果然在皇朝夜總會,三人趕到了皇朝夜總會,郭燕妮已在門口等著她們。水靈簡單地情況與郭燕妮說了一下,本來就性烈的她沒有反對。「他們來了十多人,我們不好下手呀」郭燕妮擔憂地道。

  高韻沉吟著,硬闖,動靜太大,如果在門口候著,一來不知他們什麼時候會出來,二來這大街上也人來人往,不宜伏擊。此時,郭燕妮正通過她的線人——夜總會的一個領班瞭解墨天的動向。

  「什麼,他還的VIP房,房間裡有多少人?知道了」郭燕妮收起電話,道:「墨天還在頂層的VIP房內,根據線人說,他看到喜歡的女人會帶到VIP房對面的房間裡,但今天一直沒挑到合適的,正在發脾氣呢。」

  「如果墨天去了房間,就有機會,我們可以上頂樓,直接從窗戶進去,然後直接從頂樓下來」水靈道。

  「我去」高韻道,「讓你的線人安排我進去,如果墨天和我一起進房間,我們可以不驚動任何人把他帶走」的確,即使墨天進了房間,但破窗而入勢必會驚動黑龍會的人,成功的機率會相應降低,但如果墨天與高韻一起進房間,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得抓住墨天。

  「這,太冒險了」水靈道:「如果墨天挑了其它人進去,怎麼辦」高韻輕輕一笑,「如果他和其它人進去,你們也行動,我在對面,可以阻他們救援的時間,這樣成功把握也會大些」「但……」

  水靈還想再說什麼,高韻已示意郭燕怩帶自己進去,水靈不再堅持,「小心點」她對著高韻的背影道。

  在銀月樓遭伏後,墨天只有來這裡消遣,雖然皇朝夜總會在香港是最出名的,但與銀月樓相比,難免差很多。今晚墨天叫了二十幾個小姐,沒一個是滿意的,心情極差。在墨天身邊坐著黑龍會天罡堂堂主羅立,羅立無論武功心智在黑龍會是佼佼者,墨震天這樣安排,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高韻隨著一群濃妝少女推走進墨天的房間,她的出現讓所有人眼睛一亮,她的相貌身材固然無可挑剔,但與其它人最大的區別是在氣質上,在一群風塵女子中一個雖然著裝暴露,卻不帶風塵氣息的女人,怎麼會逃得過眾人的眼睛。

  「她」墨天指著高韻道,說著站了起來,急不可待地準備和她上對面的房間。

  「慢著」羅立抓住墨天的手腕,拖著他坐了下來。

  高韻剛掠過的一絲慶幸被羅立中止,她不動聲色地看著那個年輕人,他城府很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怎麼了?」

  墨天忿忿地道:「你剛才不是還說早點回去,等老子幹完了,不是可以走了嘛!」

  羅立不像其它黑龍會的堂主,雖然表面客客氣氣,但墨天還是感覺他對自己有那麼一點不屑,因此墨天心裡有點討厭這個新任的堂主。

  「墨少爺,剛才我說笑的」羅立笑著把頭扭向高韻,「你是新來的吧!」

  「是的,我才來沒幾天」高韻道。

  「你不是香港本地人吧」羅立又問道。

  「是的,我一直在美國唸書,才到香港不久」高韻回答著,她雖然會說國語,但不會說香港話。

  「怎麼做了這一行」羅立又道。

  「我爸爸辦的公司破產,家裡欠下一大筆債,沒錢讀書……」

  高韻演戲的本領不差,此時竟淚光閃動。

  「哦……」

  羅立沉吟著,雖然沒看出什麼破綻來,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哪有還是有什麼不對。

  一旁的墨天早已不耐,「你怎麼這麼囉嗦,我也看到了,她和那些小姐很不一樣,人家不是說了,是良家閨女,才出來做這一行當然害羞啦」說著他又站起來,攬著高韻的肩,道:「我們走」羅立一言不發,跟在黑天的身後,當穿過走廊,墨天推門進入對面的房間,見羅立仍跟進來,「你幹什麼」墨天一轉身,將羅立堵在門口。

  「會長讓我保護你的安全,職責所在,我要在你身邊」羅立直視墨天道。

  「他媽的,你是不是看上這妞了」墨天怒火上湧,「好!好!為了一個女人,我也用不著和你傷和氣,你把她讓給你,你上,滿意了吧!」

  說著,他拉開房間門,側身讓出路來。

  「墨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羅立打心底裡討厭滿腦子是女人的墨天,但他畢竟是墨震天的兒子,惹怒了他會令墨天震不悅。

  「那你是什麼意思!」

  墨天怒道。

  羅立再看了高韻一眼,她吊帶短裙,用是半透明的,不可能藏著武器,面對驕橫的墨天,他終於讓步,「墨少爺,對不住,我就在門口,有什麼事叫我」說著他退了一步,墨天重重地將門關上。

  見墨天關上房門,高韻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輕輕轉動手上的戒指,向水靈發出信號。當墨天抱住她,撕開她的衣服,抓著她乳房時,高韻已經看到兩個黑影出現在窗戶,她作了手勢,凝聚心神,精神力量象漫天羅網緊罩墨天,他頓時張口結舌,不能動彈也不能出聲。高韻抱著墨天,一邊低聲呻吟,一邊走向窗戶。剛打開窗戶,只聽一聲巨響,羅立破門而入,他一直聽著屋內的動靜,當墨天忽然沒了聲息已經起疑,等聽到開窗的聲音,知道不妙,便衝了進來。

  無論高韻、郭燕妮還是水靈,都是精英戰士,反應相當快,水靈抱著尚不能動彈的墨天,雙足一蹬,準備從空中躍下,郭燕妮在羅立破門的一瞬間,手中的槍冒出火光,呼嘯的子彈尋覓著羅立的身影,而高韻則將精神力量從墨天身上抽離,侵向猛撲來的他。

  雖然有古武學,但血肉之軀也不能與鋼鐵相抗,羅立翻滾騰躍,躲過郭燕妮的攻擊,他手一揮,將地上撿起一木片電射而出,郭燕妮低呼一聲,手臂竟被那木片穿透,電光火石間,郭燕妮失去攻擊力,羅立衝到窗前,五指抓向剛離開窗台的墨天。在他手指確碰到墨天的身體,站在窗台邊的高韻猛地提腿,膝蓋重重撞在他胸膛上,羅立有真氣護體,這一撞力量雖大,卻傷他不了分毫,羅立扣住黑天的足踝,正想往回扯,忽然覺得胸口一悶,力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竟眼睜睜地看著墨天被挾持著飛落。

  高韻迅捷躍上窗台,準備逃離,但她低估了羅立,她手才碰到繩索,羅立已經抓住她的腿,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她扯了回來,羅立雙手一撐窗台,準備躍下營救墨天,高韻從後面抱住了羅立的腿,同時凝聚精神力量控制他的行動。高韻的精神力量在極道天使中屬於較弱的,而羅立的心志堅毅,所以高韻即使全力而為,也只能阻他極短的時間。

  羅立再次不能發揮他全部力量,他眼睜睜地看著墨天被塞入汽車,卻無法擺脫高韻的糾纏,此時其它黑龍會的人也已經衝了進來,他們抓著高韻,把她從羅立身邊拖開。

  汽車已絕塵而去,羅立茫然地轉身,墨震天的愛子被擄,自己如何面對?

  高韻見羅立這付表情,知道水靈已經成功離開,她再度用精神力量讓抓著自己肩膀的男人鬆手,然後爬了起來,衝向門口。那十多個黑龍會的徒眾豈會讓她走脫,堵著去路,雙方激烈搏鬥起來。

  連續三次用了精神力量,已經是高韻的極限,此時她感到神疲力倦,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她仍竭力奮戰。

  「讓開」羅立踏入戰圈,他五指萁張,一下便扼住高韻的咽喉,在高手面前,高韻的搏擊術不堪一擊。

  「你剛才用的是什麼邪術」羅立對剛才幾次突然失去力量大惑不解。

  「咳,咳……」

  被拎在半空中的高韻俏臉漲得通紅。

  在高韻快窒息之時,羅立才鬆手,高韻倒在地上,撫著喉嚨劇烈地嗆著。周圍的人擁了上來,將她捆綁起來。

  「把她帶回去」羅立冷冷地道。……燕蘭茵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多個男人同時姦淫,但自從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之後,她忽然覺得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她第一眼就感到這個男人她熟悉,她的腦海中曾跳出周正偉的樣子,但很快被自己否定。人有時在面對不能面對的事情面前,大多會選擇逃避,燕蘭茵也如此,為隱瞞事實的真像,她已經拋棄了一切尊嚴。

  雖然心裡認定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公,但他的出現,對燕蘭茵脆弱的心靈依然產生了莫大的衝擊。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應該怎麼辦。心靈與肉體已經沉淪,最終自己與他之間必將會結束,但她依然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用最大的努力,不惜代價地拖延著死亡之時到來。

  一個男人在她身體裡爆發了,高速震顫的肉棒挑撥起她的慾望,她扭動著腰,將身體緊貼著他,隨著他一起瘋狂的痙動。當滾燙的精液撞擊著她子宮,燕蘭茵尖叫起來,男人喜歡聽這樣聲音,只有讓他們快樂,才能離死亡更遠一些。

  當那個爆發過後心滿意足的男人爬了起來,周正偉看著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妻子花唇間流淌而出,憤怒沖昏了他的大腦,「你這個不要臉的淫婦」他吼著,衝了過去,一腳向妻子的私處踩去。雖然猝不及防,但燕蘭茵反應神速,在皮鞋離身體只有數寸之時,她向後移了移,這一腳踩到她大腿上。

  「不准躲」李權冷冷地道。

  雖然明知會受到傷害,但燕蘭茵卻別無選擇,當堅硬的皮鞋再次踩向她的私處,她拱起身,當冰冷的鞋底接觸到花唇時,她利用這數寸的距離化解一部分力量,將傷害減底。周正偉一腳踏下,緊接著又使勁扭動,燕蘭茵痛得大叫,冰冷粗糙的鞋底磨破了她腫脹的陰唇,迷人的花唇血肉模糊。

  「用這個吧」李權走到周正偉的身邊,遞上一條黑色的皮鞭,燕蘭茵還有利用的價值,他不想讓她受太嚴重的傷害。

  周正偉接過鞭子,向燕蘭茵抽去,「淫婦、賤貨、婊子……」

  他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皮鞭向暴風驟雨般抽擊著妻子雪白的胴體。

  燕蘭茵沒有時間思考這個戴著面罩的男人為何會如此狂暴,她護著頭臉,在地板上翻滾著,痛呼著,白皙的身體上爬滿紅腫的血痕。

  「夠了」李權抓住了周正偉的手,他可不想燕蘭茵被怒火沖昏了頭的周正偉給打殘廢。

  「不行,我要打死這個賤人」周正偉叫道。

  李權拖著他在沙發上坐下,「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受懲罰的,先不要衝動」李權揮了揮手,「把她綁到架子上去」屋子的一側有個鋼管搭成的架子,李權的手下從地上拖起傷痕纍纍的燕蘭茵,將她固定在鋼架上,雙手銬在頂端,頸、腰都被皮帶束住,膝蓋處也套上皮箍,連著的繩子分開了她的雙腿,迷人的花唇一覽無遺,雖然雪白的胴體滿是傷痕,卻依然莫名嬌艷迷人。

  周正偉看著象青蛙一般張著雙腿懸在半空的妻子,看著被自己打得血印斑斑的身體,看著從私處緩緩滴落的精液,他突然野獸般嚎叫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眶裡流了出來,經過變聲器傳出的聲音恐怖磣人。

  燕蘭茵在她心目中是神,是他最愛的人,當愛的越深,恨也就越深。妻子在男人胯下淫蕩的模樣如電影畫面一樣在他眼前掠過,為什麼?為什麼原本純潔,如不食人間煙火聖女一般的妻子會墮落到人盡可夫、妓女不如。

  殘酷的現實像一把大鐵錘,砸碎了周正偉心中一切美好的回憶,更喚醒心中惡念,漸漸地,嚎哭變成狂笑,但因為變了聲音,哭與笑聽起來差不多,更傳達到一樣的含意—歇斯底里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