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宇痕走到房間一側,拉開牆上的壁櫃,稍作考慮,取了一個寸餘高的精緻玻璃瓶和一個頭尖後圓的吸管。
「墨少爺,這是明代宮庭傳下的方子,叫『思春貓』,這方子經過教裡『聖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強了數倍。這藥製得不易,我上大陸來的時候就帶了這麼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沒捨得用。」
費宇痕小心翼翼地擰開瓶蓋,將吸管頭嘴伸入瓶中。
「是『聖手心魔』配製的藥呀!那絕錯不了。」
墨天雖未在教中任職,但闇黑神教裡第一醫術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聖手心魔」的大名他當然不會不知。
費宇痕蹲下身來,粗胖的手指十分靈巧地撥開裡外兩道肉唇,吸管的尖頭插入穴中,管中透明的液體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裡。
「呀!」
傅少敏哼了一聲,顯得極為痛苦,那費宇痕注入她體內的液體象辣椒水一般炙燒著秘穴內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熱流似有靈性般鑽入身體更深處,向全身蔓延。傅少敏並起擱在扶手上的雙腿,赤裸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懷中像水蛇般扭動起來。
「來,來,抓著她的腿。」
費宇痕讓手下仍將她的腿分開。
熱流很快傳遍了全身,她臉上抹上一絲艷麗的紅暈,逐漸地連白皙的肌膚都呈現出一種妖艷的粉色,更憑添三分動人風韻。片刻之後,秘穴內似乎有千萬隻螞蟻爬動,癢得她心亂如麻,如坐針氈,雪白渾圓的屁股壓著墨天粗硬的陽具開始磨動著。
墨天笑了起來,知道這藥已經開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讓男人操,想的話,就說出來嘛。」
傅少敏咬著紅唇,抵受著難忍的麻癢,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靜的口氣道:「用一點點藥就能讓我屈服,你做夢!」
「好!好!我喜歡的就是這個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墨天讓她斜靠在椅子上,騰出手來,再次伸向了她的私處,此時傅少敏的兩片陰唇已像充了氣般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陰蒂明顯地突凸出來,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輕輕一揉,那陰蒂更加堅挺起來。
「舒服嗎?」
墨天說著低下頭,輕輕咬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右手的食指順著已經開啟的秘穴插了進去。傅少敏的陰道已不像剛才那麼緊繃與乾燥,一絲粘滑的液體從柔嫩的壁膣滲了出來,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粘手。很快墨天順利將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陰道,開始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像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姦淫的屈辱與陣陣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像一張巨大的網把她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她又一次彷彿處身於那個噩夢之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將她整個吞沒。「嗚嗚」紅唇中響起勾人魂魄的聲音,柔軟的身體迎合那兩根手指不停地扭動。
費宇痕不住嚥著口水,心中升起幾分嫉妒,他竭力壓制心中綺念,靜靜垂手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開她……」
袁強象受傷的獅子般吼著,他心中的傷痛絕不亞於正受著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愛人被姦淫,自己竟還做著一個旁觀者,這狀況無論哪個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絲絲晶亮的液體隨著手指進出被帶了出來,整個私處已經一片透濕。墨天抬起頭,興奮地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又將無名指一起送入那張開著的陰道中,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雖然墨天對付女人的經驗不及費宇痕,但這點技巧他還是掌握得得心應手。
傅少敏尖叫一聲,整個身體如弓弦般繃成弧型,下體竟隨著墨天手指的節奏一上一下擺動起來,更多粘液從陰道內流了出來。
「願不願意被我干?」
墨天道。
「不!」
傅少敏的回答雖輕,但卻仍堅決。
墨天略運真氣於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許多,一進一出的速度讓人看得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吟聲禁不住又響了幾分,完全像春情勃發的女人在大聲叫床。
「叫得這麼淫蕩還不想讓男人操,再問你一遍,想不想幹?」
墨天被她的叫聲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
傅少敏大聲叫著,「不,永遠不!」
摻雜在叫聲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有墨天聽得清。
「他媽的,真不識抬舉!」
墨天終於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將傅少敏壓在身下,迅速脫掉褲子,露出巨大的陽具,頂在陰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樣干你馬子的吧!」
墨天扭頭說罷,托著傅少敏的臀部,移到了椅子外邊,然後整個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
「不!」
袁強嘶心裂肺地叫了起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著青筋的醜陋之物沒入了她的身體裡。
傅少敏雖非處女,但與袁強作愛不到十次,小穴裡仍是相當的緊密,當墨天陽具抵達深處,被溫暖潤濕的肉壁緊緊夾裹著,那美妙滋味讓墨天感受到極至享受,「呵!」
墨天發出的聲音猶如野獸般嚎叫。
「不要!」
傅少敏從心底裡發出的吶喊湮滅在兩個男人巨大的叫聲中。此時傅少敏寧願自己神智不清,因為讓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強姦,而是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著墨天的姦淫。
如鐵棍般粗硬的陽具高速地進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帶動著兩邊腔膣的嫩肉不斷地翻動。這經「聖手魔心」改良過的「思春貓」藥性已完全揮發,才數分鐘,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慾的巔峰,這是袁強從來沒給予她過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銳地發現了她身體的變化,他驟然停了下來,並將陰莖抽出了一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來。她發出著急促的叫聲,反銬在身後的雙手撐著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著臀部,一次次將墨天的陽具送入最深處,更不斷地左右搖著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動著。
墨天雙手扶著椅子背,又轉頭道:「小子,看到沒有,你看她搖得多淫蕩,沒見過吧,哈哈哈……」
他得意地狂笑著。
「你們給他用了藥,她不是淫蕩的人!」
袁強嘶啞著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臉,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頂著一根肉棒不斷的搖晃,那白花花的肉讓他眼花,他只覺胸悶,喘不過氣來。
兩人對話傅少敏當然聽得清清楚楚,雖然插在自己身體裡的陽具像一把刀剜著心口,但她卻無法讓自己的身體停止下來。一陣陣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飢餓的野狼,撕咬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的眼角沁出點點星光。
這高潮整整持續近兩分鐘,黑色巨浪漸漸退卻,扭動慢了下來,一直繃緊了弦的她剛想喘口氣,墨天又一下壓了上來,當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頂子宮時,體內的性慾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燒越烈。傅少敏不知道這「恩春貓」還有個名字叫「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讓女人七次到達高潮,原來的方子調配出來的藥可能還做不到,但經「聖手心魔」改良後,功效對「七度春」的名稱來說,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修練過古武學,真氣充沛的墨天耐力絕對驚人,整個近半個小時,他一直保持著極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圍觀之人心驚之餘,無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藥的作用下,輾轉嬌啼,極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當她是世上難覓的蕩婦嬌娃。
半個小時裡,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膚上遍佈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層橄欖油。
「我有點累了,換個姿勢吧。」
墨天抱起她,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在腿上,扶著她的腰,將陽具從下至上插了進去。他喘著粗氣,要不是他一直用內力控制著經脈,早已不知射了幾次了,但這樣憋著,多少總要消耗內力,雖然傅少敏整個身體在發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與小腿更是抖得厲害,但身體卻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許這個姿勢使陽具更深地插入體肉,不多時傅少敏第五次迎來高潮。
也許是沒有了壓在身上的沉重軀體,傅少敏更放縱地釋放著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慾望,她雙手撐在墨天的胸膛上,整個身體近45度向後仰著,緊緊夾著插在體內的陽具,身體如波浪般翻動,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隨著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象充滿氣的皮球迅疾地搖動著。
聽著傅少敏如泣如訴的呻呤,看著熱血賁張的交歡情景,周圍所有男人無不心醉神馳,大呼過癮,幾個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褲檔上,隔著褲子搓著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時間的雞巴。
袁強歪著頭,一動不動,像死魚般無神的雙眼死死著盯著兩人,所受的刺激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腦海中一片混亂,唯一未變的是他的陽具從開始到現在依然挺立著。
一輪高潮終於過去了,傅少敏咬著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體。那原本迷茫的目光開始變得清澈起來,她察覺到對身體的控制權又回來了,經過片刻扭動後,她一動不動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剛才般亂搖亂叫。
墨天托著她的腰,挺著身體,傅少敏才動了起來,但墨天明白,這是自己在動,傅少敏的身體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麼回事,藥性過了嗎?怎麼她不動了?」
墨天扭頭問費宇痕。
費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會呀?這藥以前我看別人用過,可讓女人達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藥性不會這麼快就過的。」
墨天聽了他的話,坐了起來,環抱著她向前幾步,走到袁強身側,將傅少敏背朝上橫擱在袁強被鐵圈銬著的雙臂上,然後立著馬步,一下從後面將陽具捅了進去,「劈劈啪啪」地撞擊著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體內黑色的火種仍在燃燒,只不過沒像剛才般猛烈,雖然墨天每一次陽具直抵子宮時巨大的麻癢仍十分難熬,但在她努力抗爭之下仍控制著身體。當她扭頭看了袁強一眼時,突然發現雙眼無神的他嘴角邊流淌出一縷鮮血。
「袁強,袁強,你醒醒!」
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強瞪著佈滿紅絲的雙眼看著傅少敏,竟似不認識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這樣下去,一個不好會精神失常,甚至會喪命的。
「袁強,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
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時身心都放在了袁強身上,身體裡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燒不起來了。
袁強對她的叫喊竟視若不見,依然呆呆不語。情急之下,傅少敏張口猛地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這是她在警校裡學的一招。
袁強痛得大叫一聲,手臂已被她咬出血來,但呆滯的雙眼終於恢復些神氣。
「袁強,你醒醒,好不好!」
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強的喉節轉了幾下,終於含糊不清地開口道:「敏——」
「強,你不要這樣!」
傅少敏哽咽著道。
袁強長長地歎了口氣,他眼角餘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又把目光回到仰著頭的傅少敏的俏臉上,「我沒事。」
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顧自己卻擔心他的安危,感動地不知說什麼好。
「袁強,不要難過,我的身體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卻永遠是你。」
傅少敏堅決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遠愛你,今生今世永遠不變。」
袁強說著,豆大的熱淚撲撲滴落在她臉上。
墨天終於忍聽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長髮,把她拎了起來,「什麼玩意,死到臨頭還打情罵俏,他媽的眼裡還有本少爺嗎。」
傅少敏忍著痛,轉過頭臉,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麼東西?在我眼裡你豬狗不如!」
墨天怒極反笑,道:「今天不讓你知道本少爺的厲害,我就不姓墨!」
說著腦筋急轉,想著用什麼法兒來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強豎立的陽具上,頓時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這麼恩愛,我今天就遂了你們的願,讓你們好好幹一次。」
說著從身後抱起傅少敏的雙腿,走到袁強身前,「你老婆來了。」
說罷將傅少敏赤裸的身體放了下去,袁強的陽具插入了飽受了墨天蹂躪的秘穴裡。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幹什麼,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他交合,但總比被墨天姦淫心裡要好過些。
只聽墨天嘿嘿冷笑數聲,將身體貼了上來,雙手掰開深深的股溝,粗硬的陽具頂在肛門口。傅少敏頓時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她突然憶起去年碰到的一個被輪姦的少女,肛門被男人的陽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滾的情景,心猛地一拎,本能地想反抗,但被兩個大男人緊緊夾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麼了?」
袁強尚不知道墨天想幹什麼,但卻發現傅少敏驚懼的表情。
「沒什麼,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傅少敏知道此時無論如何不能再給已快崩潰的袁強增添壓力,所有的痛與苦她要一個人來扛。
袁強茫然將視線投向她的身後,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龜頭,頂在了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張開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幹什麼。
「你這裡還沒被男人操過吧!想想就令人興奮了。」
墨天說著,猛地一挺腰硬生生地將龜頭插入肛門中。
傅少敏身體一下挺了起來,雖然她咬牙不讓自己叫出來,但臉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軟的身體也同時痙動起來。
「嘿……」
墨天再一使勁,陽具又深入了數寸,給這從沒被男人碰過的肛門開封可要比剛才費力多了。
傅少敏肛門兩邊的嫩肉已經給撐得像紙一般薄,當墨天陽具插入一半時,終於兩邊都被撕裂開來,流淌出殷紅的鮮血。
「敏,你叫吧,叫出來會好受些,你不要這樣硬撐著。」
袁強望著臉比紙還白,身體瑟瑟發抖的她心如刀割。
「沒事,這,這點痛,我,我還撐得住……」
傅少敏喘著氣,話說得已不能連貫。
「撐得住,看你撐不撐得住。」
墨天再次將真氣運至小腹,陰莖變得比鐵還硬,他按住傅少敏扭動著的屁股,再一挺身,陽具如同馬力強勁的打樁機,整個一下貫入她身體裡。
「強……」
傅少敏喚著愛人的名字,將頭抵在他胸前,忍受著如將她整個剖成兩半般的痛楚。
「強,強,強……」
墨天每一次將陽具插入深處,傅少敏都不停呼喚著袁強的名字,只有這樣才能渲洩身心遭受的無比痛苦。
兩根陽具一前一後插在傅少敏的身體,中間只隔了薄薄的一層,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陽具的顫動。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強堅挺的陽具也在傅少敏的陰道中進出著,濕漉漉的肉壁麻擦著他的龜頭,更不時傳來陣陣強烈的收縮,讓袁強有了一種想射精的衝動,身體也跟著扭動起來。袁強為自己有這種衝動而羞愧,竭力控制著自己。
「敏,你沒事吧?」
袁強發現她低著頭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聽到呼喚,傅少敏抬起了臉,輕輕地道:「強,如果沒有你,我一定撐不下來。」
袁強喃喃道:「你一定會沒事的。」
「你把頭低下來,我跟你說句話。」
傅少敏輕聲道。
此時墨天快要到達高潮,顧不了許多,只管自己大力幹著。
袁強低下頭,傅少敏湊在他耳邊說:「我想你快些在我體內射精。」
袁強沒想到她說出這句話來,竟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懷孕的日子,你難道想讓我懷人別人的孩子。」
其實從一開始傅少敏就很擔心這一點,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她豈肯放過。
袁強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會的。」
傅少敏解開了心中一個結,她拋開所有傷痛展顏一笑道:「強,親我一下,就像你第一次親我一樣,你什麼都不要想,就想我們第一次做愛。」
袁強心中酸甜苦辣交織在一起,說不出個滋味,他一低頭,將厚實的嘴唇印在嬌艷的紅唇上,兩人的舌尖緊緊地交織在一起。心靈在這一刻交融無間,天地在這一刻變得混沌,兩人俱忘記身陷囚籠的處境,享受著人間愛情的巨大快樂。
在兩人渾然忘卻,陶醉其中時,墨天終於攀上了快樂的高峰,他雙手捏住傅少敏的肩頭,生生地把兩人分開,巨大的陽具在她體內又膨脹了許多,龜頭噴出的濃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腸內。
傅少敏夢中被驚醒,感覺到墨天已在自己體內射精,而袁強而好似還在夢中般,「袁強!」
她焦急地叫道。
「唔……」
袁強終於也恢復神智。
「不要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快,啊!」
傅少敏快速的說完了一句,身體裡又被墨天撐得五臟俱裂,忍不住叫了起來。
「哦哦。」
袁強慌亂地應著,也努力開始搖動身體,但這種事往往欲速而不達,他越是想射,可一時卻射不出來。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著肛門的劇痛,開始扭動起臀部,這不是因為那春藥,而是為了給袁強更大的刺激與快樂。
「他媽的,真太爽了!」
干了近一個小時的墨天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也感到有些疲憊。他拔出了血淋淋的陽具,「這藥還真管用!」
看到傅少敏更劇烈地上下套弄著袁強的陽具,以為藥性又起作用了,他拉起褲子,道:「我要去休息休息,洗個澡,這美女就交給你!」
說罷轉身離去。
看到墨天準備離開,傅少敏大急,她伏在袁強身上,用豐滿的乳房摩著他的胸膛,催促道:「你快呀。」
袁強滿臉大汗,明明自己覺得已到了極點,可就是射不出來。他閉上眼睛,拋開所有雜念,享受著愛人帶給的至高快樂,漸漸地陽具漲了起來。
在一旁等了多時的費宇痕早已急不可捺,還沒等墨天離去就快步走了過來。
他急,傅少敏更急,比剛才還瘋狂地扭動著,希望袁強快點達到高潮。
「還這麼買力,省點力氣伺候本大爺吧!」
費宇痕道。兩隻肥胖粗短的手托起了大腿,嬌美赤裸的身體離開了袁強。在傅少敏被抱著離開的一瞬間,袁強的陽具向著天空噴出一條一尺多高的白線,但已晚了一步。
傅少敏臉色慘白,不爭氣的袁強終沒能讓自己可以拋開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怔怔地忘著他。
袁強深深地低下頭,「我真沒用。」
他又開始自責。
「終於輪到我了」費宇痕抱著傅少敏向另一側的門走去。
在出門口的那一瞬間,傅少敏與袁強目光又碰了一起。
「我愛你!」
「我愛你!」
幾乎同時,兩個脫口而出地喊道。
費宇痕抱著傅少敏在袁強眼中消失,但「我愛你」這三個字猶在兩人耳邊迴盪……紀小芸都看見眼中,聽在耳邊,心焦如焚。解菡嫣的行動讓她感動莫名,她恨不得插上雙翼,一掌劈了羅立。突然紀小芸看到左側牆壁上有一個控制器,有可能是鐳射線的開關。她不及多想,只得冒險一試,腰間軟劍如電般射向那控制器。
在羅立扭脫解菡嫣肩骨的一剎那,鐵庫內一陣火花,鐳射線突然消失。紀小芸急中生智終於解了機關。她不再遲疑,單掌一擊裝有黃帝之劍的櫃子,身形一展,向外如電般射去。
正當羅立盤算著怎樣槍在丁飛前面來破解菡嫣的處女之身,一股冷得刺骨的寒氣撲面而來,他不及細想,雙掌一錯護在胸前,連退數步。
紀小芸單手托著盛劍之櫃,如風般從門縫中穿過,另一隻手扶起解菡嫣的嬌軀,用極快的速度為她扳正扭脫的關節。
丁飛、任怨天等人顧不上傷勢,從地上爬了起來,攔在通道出口處。這失劍的罪責可是任何一個人都負擔不起的。
「謝謝!」
紀小芸道,這兩個字足以表達她對解菡嫣的敬佩之情,接著她又道:「你還能走嗎?」
解菡嫣豪爽地一笑,道:「行。」
「那我們往外闖吧!」
紀小芸說罷,將手中之櫃擲向出口,兩人緊隨其後。
黑龍會眾精英拚死阻擋,雖攔不住紀小芸,卻將已重傷的解菡嫣迫回大廳。
紀小芸毫不猶豫,返身殺入重圍,終帶著解菡嫣突出眾人的圍困。
穿過長長的走廊,終於衝出地下,紀小芸將櫃交到解菡嫣手中,道:「我先擋住他們,你先走,在北面十里處匯合。」
「好!」
解菡嫣知道這是唯一脫身的方法,她接過了櫃子。
「一個都別想走!」
一團烏雲似從天而降,擋在她們面前。來人身材高大,著黑衣披風,臉上戴著面目猙獰的青銅面具。
紀小芸瞳孔收縮,盯著來人道:「墨震天!」
「不錯,正是老夫。」
墨震天盯著仍身無寸縷的解菡嫣,目光中燃起一股火焰。他長笑一聲,身體以極快速度衝向解菡嫣。
「小心!」
紀小芸話音剛落,兩個已交手數招,解菡嫣跌倒在地,手中的玻璃櫃平平飛向從後面跟來的黑龍會幫眾。
「你們這幫笨蛋,連把劍都看不牢,真是沒用!」
墨天怒罵他的手下。
雖尚未正式與墨震天交手,但看他的氣勢,看他剛才奪櫃的身手,武功只在她之上,敵眾我寡,今夜要從他手中再奪走「黃帝之劍」已無可能。
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勢,意思是讓她見機先遁。她輕叱一聲,猱身向墨震天撲去,只有死地才能後生。
人未到,但墨震天感到周圍空氣冷得好似凝固了,他暗讚一聲「好身手」將「憾天神功」運至九成,雙掌平推,激起一股強勁無比的勁氣。
兩股真氣相交,紀小芸好似抵擋不住,被震得飛退,但墨震天知道她決非如何不堪一擊。果然紀小芸籍著這一掌之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一把挾起她向崖下奔去。這幾下快得如兔起落,除墨震天外其餘人都反應不及。
「哼!」
墨震天冷哼一聲,就這麼輕易讓她們逃了,自己會長的威信何在。
他騰空而起,緊追其後,其他眾人亦緊緊跟隨。
耳邊呼呼的風聲,在高速的飛掠中紀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樹枝劃破了數道口子,紀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纏上,將再無機會生離這黑龍山莊。紀小芸的輕功雖極高,但總是挾個人,墨震天越追越近。
「你走吧,不要管我。」
解菡嫣道。
此時紀小芸哪能開口說話,仍是挾著她亡命飛奔。
「還不束手就擒!」
墨震天大聲喝道,驟然加速,緊貼紀小芸的身後,一掌向她背心印了下去。紀小芸不敢停步應招,一停下與他交手,無異等於送死,紀小芸運氣於背,準備硬受他一掌,以求一線脫生機會。
突然,被紀小芸挾著的解菡嫣猛地掙脫,迎上墨震天的雙掌,強大的真氣震得解菡嫣赤裸的嬌軀被拋到了空中,翻滾著落下山崖,掉入茫茫的大海中,頓時沒了蹤影。
紀小芸一咬牙,乘著解菡嫣這一擋,迅速沒入黑暗,令墨震天追之不及。
墨震天立在山崖邊突出一塊巨石上,望著波濤翻滾的大海,好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就這麼葬身大海,令他不禁扼腕歎惜。
黑龍會幫眾氣喘吁吁趕到墨震天身邊,見已經沒有兩人,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墨震天懊悔地一揮走,道:「走!」
說罷向崖頂掠去……墨震天還是低估瞭解菡嫣的能力,這一掌雖讓她傷上加傷,卻未能制她於死命。不過此時解菡嫣卻已沒一絲氣力。她放鬆著四肢,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隨波逐流。
從雲層中露出的半輪彎月把微弱的銀光灑向大地,有些淒冷之感。冰冷的海月在一點一滴地侵蝕她的體力,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此時的她雖對生命充滿無限眷戀,但她心中仍坦坦蕩蕩,無懼無悔。
「四海天地間,乾坤任逍遙;天機難莫測,成仙非難求。」
解菡嫣耳邊突聞一陣嘹亮歌聲,放眼望去,只見一葉小舟朝她行來,小舟之上立了一個梳著髮髻,身著道袍的高大男子,也不見他打槳,小舟卻無風自進。
解菡嫣心念急轉,不知來人是友是敵,只得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