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迪西亞與江蘭一道走了進來,準確一點說是迪西亞攙著江蘭走進屋裡。江蘭衣衫不整,滿身是傷。看到盛紅雨,江蘭推開迪西亞的手,走到她面前道:「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聲音雖有些微弱,但卻非常堅決。
盛紅雨感到欣慰,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國際刑警,她扭頭對應櫻道:「你準備好了嗎?」
應櫻騰地站了起來,行了個軍禮,大聲道:「我準備好了。」
三人換上準備好的軍裝。「開始行動!」
盛紅雨發出了指令。
……凌晨兩時,印尼軍營的作戰指揮室警鈴聲大作,睡在裡間的哈布萊的大兒子哈吉裡一躍而起。
「起來,起來!」
他大聲喝罵道。他十分清楚這鈴聲的意思,囚禁菲扎後,在他身上裝了追蹤器,只要他離開營地500米,作戰室的電腦便會自動報警。
副參謀長菲迪揉著眼睛從另一間房間走了出來,嘴裡嚷嚷著:「怎麼了,怎麼了?」
「那老傢伙給人救走了。」
哈吉裡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什麼?」
菲迪的睡意頓時醒了,如果給菲扎逃了,不僅是他們,連哈布萊都要完蛋。
哈吉裡盯著電腦,開始冷靜下來,他抓起電話機,給營地周圍的哨所下達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要將他們堵截。
「菲迪,你在這裡指揮,我去把他們給抓回來,他媽的,別想從我的手心溜掉。」
說著哈吉旋風一般衝出指揮部。
此時菲迪也冷靜下來,畢竟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他沉穩地發出一道又一道攔截指令。
……營救行動開始十分順利,正當眾人暗暗高興時,印尼軍隊不知從哪個角落冒了出來,面對如潮水一般湧來的敵軍,盛紅雨且戰且退,但仍陷入印尼軍的包圍中。
盛紅雨觀察了一下形勢,毅然道:「水靈,現在東、南、西三面都是敵人,我們衝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亞里克斯山脈,我與阮少軍、應櫻三人留下來阻擊敵人,你們先退到山裡。」
「我留下吧!」
水靈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機會很小。
「不要多說了,沒時間了,這裡我指揮,聽我的命令,快走。」
盛紅雨大聲道。
水靈不再爭辯,帶著菲扎、江蘭、江婷婷沒入密林之中。
看著水靈消失,盛紅雨指著遠處一幢破房道:「我們到那邊去,也許支持時間可以長一些。」
已經四次打退敵人的進攻,三人所剩的彈藥已經不多,忽然幾顆煙霧彈從窗口射入房內,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濃煙,三人久經陣仗,分別在窗口下蹲了下來。因為窗口可以通風,雖然濃煙仍干擾了她們的視線,讓她們呼吸困難,但不會被煙給熏暈掉。
受煙霧的影響,盛紅雨看不清應櫻、阮少軍的狀況,剛想出聲詢問,忽然一陣強烈的暈眩,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應櫻、少軍,煙裡有毒。」
盛紅雨大聲道。
應櫻、阮少軍沒有回答,她勉強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了兩步,煙霧中閃出幾條人影,幾乎與她撞在一起。
哈吉裡頭戴防毒面具衝在最前面,因為配有具有夜視功能的紅外線眼鏡,濃煙中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紅雨舉槍之時,他準確地一腳踢在她的手腕上,接著連環一腳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於受毒煙的影響,盛紅雨的反應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腳踢得身子凌空而起,撞到了牆壁上,落下時她壓在已經昏迷了的阮少軍身上。
兩條人影從左右向她撲了過來,雖然體力已不足平時的二成,但她豈肯束手就擒。已勝算在握的哈吉裡命令手下要抓活的,衝上來的兩人展開拳腳,與盛紅雨戰成一團。這兩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極具殺傷力,盛紅雨如果沒吸入毒煙,這點功夫還不放在她眼裡。但此時盛紅雨應付兩人聯手攻擊,卻已岌岌可危,縱是如此,她仗著豐富的實戰經驗,勉強與他們周旋。
由於房間四面透風,煙霧散得很快,盛紅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軍與應櫻已經被敵人用麻繩綁了起來,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氣息頓時更亂,再擋了幾招,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再無反抗能力,被繩索綁了起來。
「不愧是國際刑警,中了ATK神經毒氣還能支撐這麼長時間,真令我佩服。」
哈吉裡道。
盛紅雨心中憂喜參半,在成功阻擊了敵人長達一個小時之久後,水靈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帶著菲扎逃出包圍圈,但落在他們的手裡,盛紅雨心裡十分清楚將面對些什麼。盛紅雨與很多女刑警一樣並不怕死,因為選擇了這一行,死神就緊緊地跟隨左右,每天與窮凶極惡的悍匪戰鬥,槍林彈雨中誰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她們每一個打心底裡不願被人俘虜,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絕境時總會將最後一顆子彈留給自己,她們寧願清清白白地死,而不願在敵人的牢籠裡受到凌辱。
一個中尉匆匆走到哈吉裡的跟前立腳點,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盛紅雨知道他們沒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坦然道:「她們已經走了,你想找到她們,不會這麼容易的。」
哈吉裡暗暗好笑,有追蹤器還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滿信心地道:「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敢和你打個賭,她們決逃不出這亞里克斯山。」
哈吉裡的話說得斬釘截鐵,非常有自信,盛紅雨心裡莫名閃過一陣強烈的不安,她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哈吉裡拿起對講機與指揮所的菲迪通了話,菲迪竟告訴他,追蹤器竟無法追蹤到菲扎。
「沒理由呀!他們一定是在山洞裡躲起來。」
哈吉裡心道,他來回地踱著方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隊將追蹤器信號消失的地方重重圍困了起來。
哈吉裡瞄了一眼盛紅雨,「你知道菲紮在哪裡。」
哈吉裡準備從盛紅雨的口中撬出情報。
盛紅雨輕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說是吧。」
哈吉裡扭頭向邊上衛隊長道:「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好好伺候那兩個女的。」
衛隊長會意的一笑,轉身下樓。
片刻,窗外傳來阮少軍的尖叫聲,盛紅雨臉色頓時陰暗下來,她掙扎著想站起來,但在她身邊兩個士兵卻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無法掙脫得了。
「你們想對她們做什麼,強姦毫無反抗的女人算什麼英雄?」
盛紅雨抬起頭,雙眸噴射出強烈的怒火。
哈吉裡哈哈一笑道:「你們不是什麼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幾十個手下都把命都喪在你們的槍口下,這筆帳該如何算?再說我的手下為我出生入死,捉到美味的獵物當然要讓大家來享受一下,這又有什麼不對的。」
盛紅雨很明白,與他是沒什麼道理可講的,但身為隊長,眼見她們受到姦淫自己只能袖手旁觀,她心中痛苦萬分。窗外阮少軍的尖叫聲越來越急促,尖叫聲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讓我來代替她,放過她。」
盛紅雨道。
哈吉裡冷冷地道:「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講條件,你是屬於我的,像你這麼漂亮又有個性的國際刑警還真不多呢!不過,我可以讓你先欣賞一下你的部下的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轉意,願意告訴我菲扎的下落,隨時告訴我。」
盛紅雨搖搖晃晃走到窗前,哈吉裡的手下將綁著她的繩子的另一端繫在天花板的一個吊鉤上,以防她跳樓。哈吉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然後走到了窗邊,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摟住了盛紅雨的肩膀。
身材嬌小玲瓏的阮少軍被置放在樓下的一塊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絲不掛,俏麗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絕望的神情,周圍站立著十多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挺著粗大的陽具頂在她的下體,胡亂地往裡捅。
由於ATK毒氣的影響,被澆了兩桶冷水的阮少軍雖然醒了過來,但渾身沒有力,對周圍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無力抵抗。
盛紅雨雖知道阮少軍是逃脫不出被強暴的命運,但當她親眼目睹這悲慘的一幕仍給她心靈無以倫比的震撼。阮少軍給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堅強,也許是民族傳統,越南裔的阮少軍在很多次執行任務中都表現得極為頑強。盛紅雨知道她身上藏著一把只有一顆子彈的小手槍,雖然她從沒有問這把手槍的用途,但盛紅雨瞭解,如果知道自己會被男人凌辱,她會把這一顆子彈毫不猶豫的留給自己。
盛紅雨秀目噙淚,將頭扭向了另一邊。在目光離開這充滿著暴力的最後一瞬,她清楚地看到那頂在阮少軍雙腿間的陽具深深地刺入了體內,耳邊是阮少軍被扭曲的靈魂擠迫出來的淒厲哀號。
「怎麼樣,精彩吧!你現在是否仍願意代你的手下讓他們操你嗎?」
哈吉裡道。
盛紅雨知道他在戲謔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讓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裡哈哈大笑起來,道:「好!你真夠義氣,怪不得她們肯為你賣命。你不要急,等下我會讓他們好好地來操你,不過現在你要讓我先爽一次,」
說著一把抱住了她。哈吉裡第一眼看到盛紅雨就被她的美麗所震撼,雖然現在菲扎還沒找到,但他自信他決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無法進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這段空隙,他決定先享受這美麗的國際刑警的肉體。
盛紅雨雙手反綁著,無力從他懷裡掙脫,她將僅餘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頂向他的下陰。哈吉裡早防到這一招,雙腿併攏,將她的右腿緊緊地夾住。兩個人面對著面,哈吉裡緊緊地盯著她,想從氣勢上征服她,但盛紅雨毫不示弱,噴射著憤怒火焰的雙目也盯著他。
兩人對峙一分鐘,哈吉裡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開了手,執起穿過天花板綁著盛紅雨的那根繩索,一直拉到另一邊的窗戶,繫在窗框上。在繩索的索引下,盛紅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雙手向上高舉著,足尖勉強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裡將盛紅雨的雙腿套上繩子,拉緊後拴在屋子兩邊的窗框上,將盛紅雨的身體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點著火把,閃爍著的火光映紅了盛紅雨的俏臉,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哈吉裡帶著野獸般的慾望注視著盛紅雨,慢慢地走到盛紅雨身前,將手往前探到前面的胸部,毫無忌憚地捏住她挺撥的雙峰。
「你的奶子蠻大的嘛!給多少男人摸過?」
哈吉裡興奮地道。
「無恥!」
手足都不能動彈的盛紅雨只能用罵聲表示自己的憤怒。
「脾氣還蠻大的,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那今天我可太走運了。」
哈吉裡道。
哈吉裡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陣後,手從迷彩服下端伸了進去,一把扯斷了胸罩,捏住了她的雙乳,更大力地摸捏著。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紅雨全身戰慄,倍感屈辱。
哈吉裡的手開始向下移動,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著長褲毫無顧忌地摸著陰部,極其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許玩過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哈吉裡很少有今天這樣的感覺,這不僅僅因為她極為出色的容貌與身材,更因為能征服一個國際刑警讓哈吉裡感到興奮。
鋒利的匕首順著褲腿一直劃到腰際,像一把裁縫的剪刀,將草綠色的軍褲剖成兩片,接著又是另一邊,盛紅雨的長褲化為四片草綠色的布條飄落到地上。
盛紅雨穿的內褲是白色的,一種毫無裝飾的簡單型三角褲。盛紅雨雙腿橫伸的姿勢很是性感,由於雙腿展得太開,內褲變得緊繃,後邊的部位,薄薄的布料下少女微隆的陰丘明顯可見。
哈吉裡有些微微顫抖的手執住她的衣領,鈕扣如斷了線的珠子紛紛落下來,兩個極為豐滿的桃型美乳從敞開的迷彩服中蹦了出來。哈吉裡眼睛有些發直,她的乳房呈現完美無缺的半球形,圓球中央的乳尖則好像是被用線吊起來似的微微上揚,那淡淡的粉紅色乳頭更畫龍點睛般鑲嵌在玉峰的頂端。
哈吉裡十隻手指頭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這種揉弄的方式,並非是一種愛撫,倒像一隻猛獸飢渴地撕抓著獵物。
「太美妙……」
哈吉裡喃喃道,用嘴咬住她的乳頭,用力地吸吮,一隻手繼續蹂躪著雙乳,而另外一隻手也伸到了她的下體。
盛紅雨如墮冰窟,全身好像被一陣陣寒氣所侵襲,她拚命地想併攏自己的大腿,但繫在她足上的繩索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經隔著白色的三角褲開始撫弄著陰部。
盛紅雨開始明白一直很堅強的阮少軍為何會如此恐懼,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貞潔猶如生命般寶貴,還有什麼能比遭受男人的強暴更痛苦。雖然盛紅雨也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到了事情終於發生了,她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去承受所要面對的一切。更何況阮少軍、應櫻在外面遭受比她更甚的痛苦,水靈她們又不知道能不能夠順利脫險?所有這一切都揪著她的心,讓她不能心神集中。
三角褲被從哈吉裡撕成兩片,離開了她的身體。雖然他已經被如野獸般的情慾所煽動著,但看起來仍然相當冷靜。他在盛紅雨的面前脫光了衣褲,如沖天巨炮般的巨大陽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在正式干你之前,讓我們先來做一下熱身準備。」
哈吉裡嘴角帶著一絲殘酷的微笑。
在盛紅雨還沒明白他說的熱身運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哈吉裡再次轉到了她的身後,「他想幹什麼?」
盛紅雨緊張起來,「什麼,他竟然想……」
她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兩邊的股肉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扒開,一根堅硬的棍棒頂在自己菊花洞口。直至此時,盛紅雨才明白,他所說的熱身運動竟然是要先插自己的菊花洞。
從沒被男人插入過的菊花洞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進得去的,但哈吉裡有著相當豐富的實戰經驗,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潤濕了陰莖,然後將粗粗的手指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仔細地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
隨著手指的侵入,由於緊張身體變得繃緊,身體上到處凸起長期訓練而形成的肌肉,同時她本來比較柔軟的股肉也如石頭般堅硬,肛門開始不斷地收縮著,將伸入裡面的手指一點點往外面擠出來。雖然她知道無論自己如何抵抗,今天也難逃被辱的結局,但她仍不願意放棄反抗。
盛紅雨表現出不屈的決心更激發了哈吉裡的獸性,他操起蒲扇般的大手,朝盛紅雨的臀部劈了過去,「劈啪,劈啪——」盛紅雨雪白的股肉如波浪般抖動,哈吉裡一邊擊打著,一邊將插在肛門中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哈吉裡極其變態的行為讓盛紅雨更覺羞辱與憤怒,但隨著連連被打,讓她無法再緊繃住臀部,已被打得呈粉紅色的股肉也柔軟起來。哈吉裡抽回了手指,再次扒開她兩邊股肉,將堅硬如鐵的陰莖塞入盛紅雨狹窄的菊花洞中。
「不要!——」盛紅雨狂呼道,吊在半空中的胴體如風中殘柳般舞動。
「叫什麼,等著好好享受吧!」
哈吉裡狂笑著,彎曲的身體猛地向上挺,粗大陽具的前端插入盛紅雨的體內。
盛紅雨臉色發青,身體在剎那發生了痙攣,那如同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哈吉裡很好控制著已經在她體內的陽具,要一下完全的插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時的他像一個極有捕鯨經驗的水手,標槍已經刺入目標的體內,但大魚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這個時候要靠高超的技巧把握好尺度。盛紅雨四肢都綁著繩索,只能靠腰腹的力量作小範圍的前後擺動,每當她身體往前時,哈吉裡亦跟著將身體向前傾,讓陰莖仍牢牢地留在她身體內,而當她身體向後擺時,哈吉裡很好地把握時機將陰莖向裡頂,雖然一次只能深入一點點,但陰莖還是不斷地向裡面深入。可怖的是,盛紅雨的感覺中那如鋼棍般的陽具已經十分深入她的體內,但如果她能看得到實際情況,將會使她已經出現裂痕的意志徹底崩潰,哈吉裡的腰居然仍然和盛紅雨臀部還有十幾公分的距離,兩人之間被一根黝黑的肉棒所串連著,哈吉裡的陽具實在太長太大,如果要完全深入體內必將給她身心帶來極度的創傷。
盛紅雨一番搖擺,將她僅剩的體力消耗殆盡,加之她確定無法擺脫牢牢插在菊花洞中的陽具,身體趨於靜止,細膩的肌膚上佈滿了密密的汗水,猶如塗上了一層橄欖油。
哈吉裡亦停了下來,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的手指撥弄著她柔軟的陰唇。
「你的屁眼一定還沒有被男人操過吧!被男人操過的屁眼不會這麼緊,這麼有彈性,真是太美妙了!太令我興奮了。」
「唉,你的陰道口也很緊,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是個處女吧!讓我好好地摸一摸。」
哈吉裡的食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插入盛紅雨的陰道口,並向內伸了進去。
身後頂著陽具,身體又不能左右移動,盛紅雨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悲嗚,不知何時,晶瑩的淚花順著臉龐滾落。
「嗨呀,今天他媽的撞大彩了,你真的還是處女,他媽的,又是美女,又是處女,又是國際刑警,太爽了。」
哈吉裡的手指觸到橫在陰道中段的一層薄薄的粘膜,興奮地大叫起來。
「你這個禽獸,放開我——」盛紅雨大叫起來,她的心在滴血。
陽具離開了盛紅雨的菊花洞,哈吉裡轉到了她的身前,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是女人都會有這麼一遭,破了洞裡的那層膜,你才能算是個真正的女人。」
說完他淫笑幾聲,蹲下身去,將肥厚的嘴唇貼向她的陰部,伸出舌尖舔著盛紅雨迷人的花蕊。
哈吉裡很賣力的希望能撩撥起她的性慾,但他的努力除了讓自己更興奮外,沒有帶給她任何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快感。盛紅雨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並且在不停地向她體內蠕動,她感到極度苦悶和噁心,她是緊咬牙關才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的。
雖然此時盛紅雨心中充滿被男人強暴前的屈辱與痛苦,但強烈的刺激所帶來的生理反應卻不能被完全控制,哈吉裡用盡了各種能想到的手段來刺激她的性敏感區,用手指、用舌頭在陰道裡抽插攪拌,吸吮、玩弄陰蒂、陰唇,漸漸地如紅豆般的陰蒂開始充血膨脹起來,陰唇也不能完全地閉合在一起。
哈吉裡在她胯下抬起頭,道:「怎麼樣,你下面開始濕起來了,是不是要我馬上操你呀!」
「呸!」
一口帶著血水的唾沫準確地落在哈吉裡仰起的臉上。
「臭女人,還蠻硬氣的嘛!老子今操死你!」
哈吉裡大怒,長起身來,陰具立刻頂在陰道口,由於主人的暴怒,似乎連肉棒都有些過度充血而略微發紫。哈吉裡雙手按住盛紅雨纖細的腰身,挺起堅硬的長槍開始發動最後總攻。
因為哈吉裡留在她身上的口水潤濕了陰道口,哈吉裡陽具「撲嗤」一下沒入了盛紅雨的體內。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陽具刺入,巨大的刺痛令盛紅雨猛吸了一口冷氣,痛苦地哀叫起來。
面對即將失去處女貞操的殘酷現實,即使是盛紅雨這樣堅強的女人也會產生立刻死去的想法。陰道裡一陣陣越來越大的擴張力與壓迫感,醜惡的陽具衝擊著她的聖潔之門。
「他媽的,到底是處女,還真緊。」
由於陰道內部十分的乾燥,哈吉裡也感到要一下到底非常困難,他並不焦急,略作休息,充分享受著不斷收縮的狹窄處女陰道所帶來的極至享受。
哈吉裡盯著淚流滿面的盛紅雨,冷冷地道:「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後悔,自以為自己是正義,與所謂的邪惡作鬥爭是你的信仰,好像很崇高,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正義也沒邪惡,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有強者才有主宰別人的命運的權利。如果你僅僅是一個警察,今天或許有人會同情你們,但『極道天使』能任意殺死你們認為是邪惡的人,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實力,但今天也是因為實力,你落到這個下場,沒有誰會來可憐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來吧,接受你的命運吧。」
說著哈吉裡猛地挺身向上,陽具如像是一部鑽巖用的開鑿機器,它在盛紅雨乾燥狹緊的肉洞裡不斷向深處推進,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滿感。
盛紅雨明白自己的處女之貞遲早會被奪走,但此時的她就像是個等待處決的死刑犯一樣,能向後拖一會就是一會。隨著陽具深入,盛紅雨全身如遭電擊般劇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向上抬起身體,好擺脫男人的侵犯。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盛紅雨不顧手腕的疼痛,雙手發力,硬生生地將身體向上挺了一寸。堅硬的陽具向前推進的勢頭在盛紅雨最後一道防線前停了下來。
盛紅雨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著,她雙臂彎曲著,腳尖如同芭蕾舞演員般繃得筆直。哈吉裡知道,以她目前的體力無法將這種引體向上姿勢保持一個很長時間,只要她身體一落下來,這一寸的距離足以使陽具刺穿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哈吉裡決定慢慢地等待,讓她來決定結束自己處女生涯的一瞬間不更為刺激。
「只要你身體一落下來,陽具就會刺穿你的身體,看你還能支持多久。」
哈吉裡道。
盛紅雨此時說不出話來,只要一開口氣一鬆,身體就會沉下去,她真不願意那一刻到來。她盼望著此時此刻會有人從天而降,像她救水靈般使她逃脫厄運。
「還真頑強,堅持時間蠻長的嘛。」
盛紅雨此時毅力超過了哈吉裡的估計,雖然搖搖晃晃的身體隨時會落下來,但盛紅雨還是死撐著。
「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這群禽獸挫骨……」
體力已經超過極限的盛紅雨知道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在說到「挫」字時,她的身體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臀部向下沉了下去。哈吉裡狂喜,身子向上一挺,他清晰地感受到觸到一層軟軟阻擋,正當他想發力時,由於盛紅雨身體下墜的力量很大,經過極短一瞬間,陽具終於破關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處。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於瞬間貫穿盛紅雨的全身,失去處女貞操的痛心、被強姦的屈辱以及肉體所遭受的傷害在同一時間襲向盛紅雨,她再也忍不住了,頭向後一仰,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他媽的,很久沒這麼爽過了。」
哈吉裡心道,剛才他保持著曲膝的姿勢也挺累人的,現在終於可以挺直腰,享受著處女那狹窄緊密的秘穴的美妙滋味。
盛紅雨淚流滿面,但心卻漸漸平靜下來,因為自己所懼怕的事已經成為了事實。在此之前盛紅雨一直認為自己意志很堅強,但今天被敵人強暴時,卻表現得那麼軟弱,與一個普通女人一樣尖叫、痛哭,盛紅雨覺得有損「極道天使」的形象。哈吉裡對她的強暴才剛剛開始,也許接下去會像阮少軍一樣被男人輪姦,但不管怎樣說,最難熬的一刻已經過去了,盛紅雨決定振作起來,以平常心去克服加諸在她身上的各種磨難。
哈吉裡身體後退,陽具慢慢向外抽了出來,稍稍抽出一截之後又緩緩向裡插進,強姦拉開序幕。哈吉裡雖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抽插,但乾燥的陰道緊緊包裹著他那粗糙堅硬的陽具,就是這樣慢進慢出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快速大力抽插了。饒是如此盛紅雨痛得直冒冷汗,但她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她不知道敵人對她的姦淫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被強暴的屈辱感越來越強。
哈吉裡並沒有脫去盛紅雨的迷彩服,只是讓衣服敞開著,他覺得讓她穿著軍人的服飾姦淫讓他更清楚地記得她的身份,可以帶來更高層次的快感。那足以使男人喪失理智的雙乳在他從下至上的強烈衝擊下跳躍著,惹得他忍不住又一把緊緊地握住。
陽具機械地準確的做反覆的進進出出,不緩也不急地相當有規律,盛紅雨忍不住往下張了一眼,那黑色的肉棒比剛才她看到的竟足足大了一圈,比小孩的手臂還粗,一條條小蚯蚓般的青筋佈滿了整根陰具,樣子十分的恐怖。盛紅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是怎樣容納下那麼粗的東西的。從陰道內流出的血比她想像的多,雙腿間已是一片紅色。
哈吉裡像是一部開始進入高速運轉的機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插越深,兩人身體奏出了清脆的「霹啪」聲。強姦已經到了最後階段,盛紅雨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隨時都會有徹底崩潰的可能。
「呵——」哈吉裡如野獸般吼叫著,用盡全身力氣的最後一插令盛紅雨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捅穿了。陽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脹得更大,振動中盛紅雨很清晰地感覺到他射出的精液強有力地敲擊著子宮,她的身體禁不住也隨著他最後的衝刺不斷地顫抖著,哈吉裡穿好了衣褲,由衷地道:「你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如果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我保證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你,怎麼樣?」
「別做夢了,我決不會與你同流合污的。」
疲乏之極的盛紅雨聲音雖輕,但卻十分堅定。
哈吉裡料到身為國際刑警精英的盛紅雨不會這樣輕易屈服,當下攤了攤手表示遺憾,掏出對講機喚了手下進來。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盛紅雨一絲不掛的被拽下汽車,帶進加旺島的印尼軍基地。由於剛剛被粗暴地強姦了,處女膜的破裂帶來的過度損傷使她雙腿稍微一動下體就是一陣劇痛,她只有雙腿擺成一個奇怪的姿勢行走,鮮血混著敵人混濁的精液從她的花瓣中流出,沿著她修長的雙腿緩緩向下流淌。沿途的士兵無不爭相側目欣賞她動人的體態。
盛紅雨被帶進軍營東側的一座兩層樓的建築內,房間裡站著數十個印尼軍士兵。應櫻與阮少軍都在裡面,阮少軍被綁在大廳左邊的一根圓柱上,她低著頭,好像還未從昏迷中甦醒,剛才,被數十個印尼軍對她的輪姦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傷害。應櫻站在大廳的中央,在她前方站了一個約四十多歲的軍官,盛紅雨認得他是哈布萊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菲迪。一看到盛紅雨,菲迪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放開了應櫻,向盛紅雨走來。
兩個士兵扭著盛紅雨走到菲迪面前,菲迪將赤裸的盛紅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可惜,可惜,便宜了哈吉裡這小子,來人,把她帶到後院,好好地洗一洗再帶上來。」
盛紅雨被推著離開了房間,菲迪又走回到應櫻而前。嬌小可人的應櫻被兩個魁梧的士兵抓住雙臂夾在中間,她目睹了阮少軍被輪姦的整個過程,看著向她逼近的菲迪,眼中露出恐懼和緊張的神色。
「雖然與盛警官相比身材是差了些,但也算不錯了。」
菲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她豐滿柔嫩的乳房,使勁揉搓了幾下!
「禽獸!無恥!」
應櫻竭力掙扎著,但因為扭住雙臂身體無法動彈,羞恥和恐慌使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母狗,到了這裡就沒你說話的份了!讓我們先來看看你的身體吧!」
菲迪淫笑著撕開她草綠色的軍裝。
「不!住手……啊……」
應櫻驚恐萬狀地尖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卻無濟於事,不到半分鐘她已經一絲不掛。應櫻人雖嬌小,但身材卻還很豐滿,胸前結實的肉球白得令人眩目,上面兩個纖巧嬌嫩的乳頭好像櫻桃一樣紅得令人側目。
應櫻腦子裡好像突然變成了一片空白,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和暴行使她瞬間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昨夜的姦淫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在菲迪和屋裡所有男人那充滿淫邪獸慾的目光下,她哆嗦起來,竟然像一個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樣小聲哭泣起來!
「把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讓她趴下。」
菲迪道。
應櫻撅著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幾個士兵站在桌子左右緊緊地按住了她,應櫻披散著頭髮的臉歪在一邊,不住地抽泣呻吟著,樣子顯得既狼狽又屈辱。
菲迪走到桌子前,伸出中指在她的小穴裡探了探,「已經不是處女了,也沒關係,先熱一下身,等會再奸盛紅雨。」
菲迪暗道。
「嗚……」
被玩弄著的應櫻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身體強烈戰慄起來。「混蛋……不要碰我了……」
應櫻拚命忍耐著,竭力從嘴裡擠出幾句含糊的怒罵。
菲迪怪叫著握住自己怒挺起來的肉棒,對準跪伏在桌子邊緣的應櫻那緊密的肉穴狠狠插入!粗大堅硬的肉棒順著陰道重重地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
一種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和酸漲令應櫻立刻感到腦子裡「轟」的一聲,眼前頓時金星亂冒!她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扭動起來!她好像突然甦醒過來似的,大聲地尖叫著,竭力扭動屁股逃避起來!三個月後,她準備與自己相戀三年的美籍華人周偉劍結婚,沒想到今天竟被數度姦淫,極度愧疚感更使她感到心如刀割。
菲迪幹了幾十下,將陽具拔了出來,扒開應櫻飽滿肉感的屁股,怒挺的肉棒對準她的肛門狠狠插入!
「這裡還沒幹過吧!」
菲迪陽具在沒有使用任何潤滑劑的情況下進入了應櫻的肛門內。「嗚嗚嗚……」
慘遭肛奸的應櫻失聲痛哭起來。她越痛苦,菲迪則越興奮,應櫻那緊密柔軟的直腸不停蠕動包裹著他的陰莖,他雙手使勁在她赤裸的豐臀上拍打著,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門中狂暴地抽插起來!
「菲迪,放開她。」
菲迪扭頭一看,沖洗得乾乾淨淨的盛紅雨又被帶回大廳。他一個激靈,無論身材、相貌、氣質,盛紅雨比應櫻都強許多,此時又如出水芙蓉一般動人,完全吸引了菲迪的興趣。
「這麼快洗好了,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沒有。皮膚真滑呀,沒想到國際刑警裡還有這麼正點的妞。」
菲迪的手在她濕漉漉的裸體上亂摸。
盛紅雨只有用目光來表示自己的憤怒。落在他們的手裡,真的是生不如死,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逃得出去?水靈她們能不能安全脫險?盛紅雨心亂如麻。
「前面已經被哈吉裡這小子操過了,那就操你後邊吧,老子要幹得你屁股開花。來,把她抬起來,把她屁股對著我,看老子怎麼幹這妞。」
菲迪用足了吃奶的氣力將粗大的陽具塞入盛紅雨的肛門,撕裂般的痛苦,難以忍受的恥辱讓盛紅雨再次身墜無間地獄。盛紅雨雪白的雙臀間一根烏黑粗大的陽具殘酷地進出著,菲迪如肥豬一般的身體撞擊著她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啪啪」聲,顯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肛交給肉體帶來的痛苦比被哈吉裡強暴時更甚,但堅毅的性格與非普通人能及的心理承受能力支撐著盛紅雨,緊咬的牙齒咬破了紅唇,一縷鮮血掛在她的嘴角,雙眉緊鎖,俏臉扭曲的盛紅雨硬是一聲不吭。
也許是因為盛紅雨夾得陽具太緊,菲迪剛抽插之下很快達到了高潮,就在盛紅雨初次開封的菊花洞中噴出了骯髒的粘液。射完了精的菲迪感到十分的疲倦,多年聲色犬馬的生活淘空了他的身體。
「她們三個歸你們了,帶了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小心別弄死她們。」
菲迪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