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七節 群魔亂舞(七)

  練虹霓凝聚殘存功力,不再做絲毫保留,單掌硬擋迅雷一拳,又劈開數名近身的獸戰士。

  迅雷暗暗心驚,她力量竟比先前強,難道她一直隱藏實力。神鳳戰士不容小覷,生性謹慎的迅雷指揮獸戰士輪番攻擊,自己卻退了數步,細察戰局發展。

  練虹霓雖一時擋住敵人的進攻,心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無論是「鳳」或「魔教」高手修習的古武學,其實是激發人體潛能的一種方法。被激發的人體潛形成能量,也就是所謂的真氣,這種能量讓人體有超越極限的能力,更有無堅不摧的力量。真氣的形成需要時間,人體儲存的真氣也有極限。一旦真氣消耗快於恢復,真氣就會涸竭,當真氣涸竭,便與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練虹霓經脈被方臣受傷,真氣恢復極慢,剛才與獸戰士戰鬥時,她盡量控制真氣使用,讓消耗與恢復維持在一個不大的差距上,才保持較長時間的戰鬥力。

  而此時,不加控制地使用,雖然表面看來強了許多,但力量很快將消耗殆盡,到那時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攻她下盤。」

  迅雷料她雙足插在岩石中,貼地攻擊會難以應付。

  兩名虎戰士四肢著地,縱躍著從兩側奔至,張著獠牙橫生的血盆大口,咬向她白皙的小腿。

  練虹霓臨危不亂,雖然雙足動彈不了,但盈盈一握的纖腰靈活向左右側傾,雙拳出擊將兩名虎戰士逼退。超級獸戰士訓練有素,她剛直起身,凌空橫來一條漆黑的鐵鏈,她避無可避,被纏繞胯骨上方數寸處。兩個獅戰士執著兩端向她身後疾奔,一個交叉換拉又跑到她身體兩側,鐵鏈已經在她腰上繞了一圈,雙邊發力猛拉,本來就纖細的腰驟然收縮,勒得幾乎用兩隻手就能合攏。

  換了個普通人,身體早被鐵鏈勒成兩段,饒是身為神鳳戰士的練虹霓,腰腹被收束至如此細小,也是劇痛難當,氣息不暢。

  兩個獸化戰士狂性大發,還在不住使蠻力猛拉,最後連迅雷看得都有些心驚,生怕弄死了她,「不要拉了,把她綁起來就可以了。」

  迅雷道。

  獸化戰士聽令,圍著練虹霓疾奔,鐵鏈如蟒蛇般沿著腰腹纏繞而上,每繞一圈,鐵鏈都深深地勒入美麗的胴體,瞬間繞了五、六圈,一直延伸到腋下。這五六道鐵鏈勒得她身體成了好幾截,大塊大塊如凝脂般細膩的肌肉從鐵鏈間突凸出來。總算練虹霓反應快,雙手沒被綁住。但緊勒身體的鐵鏈嚴重阻礙她的活動範圍,形勢更是岌岌可危。

  迅雷用紗布綁好腹部傷口,這一刺僅割破了表層肌膚,並無大礙。看到練虹霓已被鐵鏈綁繞起來,他終於放下心來。拉著鐵鏈的獸戰士又加了兩名,四人合力足可拉倒一顆合抱粗的大樹,鐵鏈仍繼續不斷地收緊,腰勒得更細,胸腹間的肋骨清晰可見,還有高聳的雙乳被兩道鐵鏈纏繞著,本來渾圓的玉乳好似壓扁的麵餅,從鐵鏈間中鼓脹出來,也許因為壓迫太緊,乳蒂挺立,肌膚更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紅,妖艷之極。

  練虹霓鼓起最後余勇,打退幾個獸戰士,但終因無法躲閃,挨了數記重拳。

  剛才被擊退的兩名虎戰士又斜刺裡衝了過來,撲向她下體。練虹霓已有心無力,雙腿一陣劇痛,虎口緊緊咬著她兩邊的小腿。

  還沒等她想出應對的法子,執著鐵鏈的四個獸化戰士齊齊跑至她的身後,又發力猛拉。練虹霓抗不住這蠻力,身體向後倒去,眼看就被拉倒,她雙手反撐,像拱門般倒立。左右又躥出兩個金毛獅戰士,抓著她的雙臂,張嘴咬在她肩胛骨上。

  練虹霓身如彎月倒掛,四個獸戰士咬住她四肢,十二個獸戰士用三條鐵鏈緊錮她的身體,身為神鳳戰士的她終被敵人俘獲。

  這樣的姿態讓她赤裸的胴體妙處畢呈,誘惑無窮,幾個定力較差的獸戰士按捺不住如火山爆發般的獸慾,衝上前來,抓著漸漸青紫的雙乳,仰天狂嘯。

  「滾開!」

  迅雷跨步上前,他豈容別人捷足先登。陰寒之氣讓幾個獸化戰士頭腦清醒了些,極不情願的退開。

  在確信她已無反抗之力,迅雷才放心地走近,高高在上俯視著道:「你剛才差點殺了我!你會後悔的。」

  他單膝微屈,蹲下身來,用雙指捏著鮮艷的乳頭,一發力,圓圓的乳頭被捏得像豌豆莢般扁平。

  劇痛鑽心,在冰天雪地中練虹霓額頭冒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她不屈的目光充滿憤怒,雖無力反抗,但畢竟是神鳳級高手,殺氣與怒意竟讓得意忘形的迅雷氣息微窒。

  「你這婆娘,不到黃河心不死。」

  迅雷雖有些心虛,嘴上卻不願意承認。他鬆開手,站起身走到她四十五度分開的雙腿間。

  迅雷的手掌移到了她褻褲中間,那裡破了個小洞,雖然不能全窺處女聖地,但粉色的蜜唇已從裂口處現出迷人春色,絲絲縷縷黝黑的柔毛若隱若現,在一片雪白分外醒目。褻褲間細細的中縫已遮掩不住動人的秘穴,不過是否能遮掩已經不重要了,當迅雷手掌揚起時,褻褲高高飄起,然後像一隻折翅的白蝴蝶墜落大地,與天地間銀白融於一體,再也找不到蹤跡。

  她濃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綺絢麗森林,一朵無比嬌艷之花半合半閉,一陣陣處女的幽幽花香瀰散在空氣中,讓周圍所有的男人心跳成倍的加速,熱血極度地沸騰。

  迅雷「卜通」跪在她雙腿間,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花朵的兩側,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是濃郁,迅雷忍不住將舌尖伸入花朵中央那條細細的縫隙,探索著,尋找無比動人的蜜汁。

  私處被侵襲讓練虹霓羞怒交加。鐵鏈在身,勒得極度的窒息她能忍;利牙入體,那透骨鑽心的痛她能忍。但恥辱之痛她不能忍!練虹霓雖能做到視死如歸,但卻過不了女人那一關。她自知今日惡劫難逃,但她要為純貞而戰鬥到底!即使死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

  練虹霓再次催動剩餘不多的真氣,鐵鏈「咯咯」作響,十二個獸化戰士力量是如此巨大,一次次努力,一次次的失敗將她一步步推入絕望痛苦的深淵。

  雖是神鳳戰士,意志如鋼,但任誰也無法控制肉體的生理反應,迅雷到處游動的舌頭雖不可能挑動她的情慾,但難以言喻的噬癢卻像一把小刀刺著她心在滴血。

  迅雷破開她緊閉的花唇後,含住紅豆般大小的陰蒂,用舌尖來回撫動,純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讓陰蒂慢慢地鼓脹。

  「不要慌、不要亂。」

  練虹霓告誡自己,在忍受著巨大的屈辱時尋找著反擊之法。

  迅雷滑膩的舌尖開始鑽入她的秘穴,第一次被急劇收緊的秘穴給擠壓出來,迅雷並不放棄,再次強行侵入,這次有備而來,雖然練虹霓仍拚命收緊秘穴,還是有小半截舌頭留在裡邊。

  正當迅雷努力繼續深入時,一個尚未改變形態的獸化戰士奔來,道:「迅雷使,屬下有事稟報!」

  迅雷極為掃興,頭都沒抬,縮回舌尖,仍吮吸著蜜唇,含糊不清地道:「說。」

  「主人已經到了山腳,十分鐘後到達。」

  「什麼?」

  迅雷立刻如彈簧般蹦跳起來,「這麼快。」

  他忙不迭地脫下褲子,再不動手,等方臣到了,變數大增。

  「終於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練虹霓心頭掠過一絲興奮,方臣比她估計到的時間快半個小時。

  正思忖間,練虹霓身體突然如石頭般僵硬,她雖看不到,但卻可以清楚感覺到,一根如鐵棍般堅硬的東西已頂在雙腿間,那東西很快就會進入自己的身體,留下一輩子難以抹去的污痕。

  迅雷獰笑著,雙手扶著她凸起的胯骨,微傾著身,肉棒平平地向處女秘穴直刺而去,練虹霓不能閉合雙腿、不能扭動胯部,這樣的拱著的姿勢又非常方便進入,再加迅雷的蠻力,巨大的龜頭殘忍地衝開洞口,進入身體。

  終於到了最後時刻,男人的肉棒已侵入聖潔之地,練虹霓雖又驚急又羞又怒,但卻更是冷靜。她低吼一聲,將全部力量貫注雙腿,震開咬著的虎口。

  剛侵入她身體的迅雷見狀大驚,他雙掌一沉,十指緊扣練虹霓大腿,陰寒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企圖讓她雙腿暫時失去活動能力。

  「過來,抓緊她。」

  迅雷狂吼道。

  迅雷的真氣讓練虹霓膝蓋以上完全麻木,在其它獸戰士撲到那一瞬間,她玉足一揚,從岩石中撥了出來。

  執著緊鎖雙足鐵鏈的八個獸戰士早嚴陣已待,同時瘋狂猛拉,早已力竭的練虹霓已無法相抗,雙腿被迅速的拉開。

  突然間,她鞋尖的兩把利刃,穿過迅雷身體兩側,以雷霆之勢奔向執捆綁身體鐵鏈的四個獸化戰士,那兩把利刃鋒利無比,竟一下穿通四人的身體。

  因為角度不夠,沒能殺得了迅雷,練虹霓只有以那四個獸化戰士為目標。在變故突生,眾人不知所措間,她猛地用頭撞開咬著肩膀的兩個獅戰士,雙手執起黑鏈,一圈圈的揮舞起來。迅雷見狀不妙,急忙退出肉棒,橫身躍起,赤著下體退出鐵鏈攻擊的範圍。

  練虹霓雖解開束縛身體的鐵鎖,但繫著鋼環的雙腿被拉成一條直線,巨大的扯力繃得她下體撕裂般劇痛。練虹霓已顧不了這麼許多,現在能撐一時算一時,她揮動鐵鏈,舞起一片黑光,獸戰士一時無法近身。

  方臣快要到了,時間無多,已到嘴邊的美味就這麼飛走讓迅雷極不甘心,他正想不顧一切出手,忽然看到不遠處矗立一株三抱多粗的巨大的雪松,頓時有了主意。

  「拉她到樹幹上。」

  迅雷喝道。

  八個獸戰士會意,執著鐵鏈疾奔向雪松,橫著腿被架在半空中的練虹霓舞著鏈索打倒數人,但獸戰士迅速補位。

  「彭!」

  練虹霓赤裸的後背結結實實撞在樹幹上,巨大的雪松微微震顫,樹枝上的積雪紛紛灑灑,像是突然下起大雪來。

  八個獸戰士奮力猛拉,練虹霓欣長的玉腿向後四十五度緊緊貼在樹幹上,獸化戰士互相換位,鐵鏈從大樹後方纏繞過來,在大腿與小腹間打了個「X」型,因為身體緊靠樹幹,她手持的鐵鏈無法順暢揮動,下體又被鐵鏈捆綁,更是處於劣勢。在打倒幾個獸化戰士後,終被一擁而上的獸化戰士牢牢按住,兩道鐵鏈如毒蛇般遊遍全身,連著雙手一起牢牢捆綁在樹幹上。

  這一折騰,已經過去了七、八分鐘,方臣已隨時會到達。

  「你還逃得掉嗎!」

  迅雷撥開獸化戰士,心急火燎地挺著胯下長矛猛刺,龜頭再一次硬生生插入無比狹窄緊密的處女穴中。

  「迅雷,」

  練虹霓沉聲喝道,「不要逼我殺你!」

  「殺我?」

  迅雷仰天長笑,「你有本事殺我嗎?」

  「有。」

  練虹霓不容置疑地道:「你再不離開我的身體,我就殺了你!」

  「好,我看你怎麼殺我。」

  迅雷身再次挺身,他將力量用到十分,雖然秘穴極其緊窄,但肉棒仍開山劈崖般深入數寸,龜頭頂端已觸碰到處女膜的阻擋。

  「我這就破你的身,你是我的。」

  迅雷也感覺到那道阻擋,他鼓足氣力,大吼一聲,直捅而入,肉棒竟頂著那道最後的防線前進,處女膜向內拉伸著。練虹霓與迅雷都明白,在極度的延伸後,也許只要肉棒再前進一點點,最後的防線將全面崩潰。

  當迅雷得意忘形做出最後衝擊時,練虹霓的秘穴猛地收縮,就像一隻大手握住肉棒,不讓它再寸進半步。

  「這就是你最後的招數嗎?沒用的,徒增痛苦而已。」

  迅雷剛才已經領教過她這一招,自然有應對之法,他將真氣注入陽具,然後再發力猛衝。

  迅雷滿以為將一舉突破防線,但原本柔嫩的肉穴縮得更緊,令他肉棒動彈不得,力度竟比一開始夾著他手指那次強過百倍。他幾次催動真氣,但陰寒之氣在秘穴中如早春之雪,被化得無影無蹤,銷魂的秘穴更驟然熱度大增,肉棒竟似在火爐一般。

  迅雷看到她臉上浮現淡金之色,體內的真氣以幾何級數迅速攀升,此時他才知道剛才練虹霓所言非虛。

  練虹霓大喝一聲,身上的鐵鏈竟被巨力掙斷。「去死吧。」

  練虹霓一掌印在目瞪口呆的迅雷胸口,震斷了他心脈,高瘦身體被震飛十多丈,尚在半空中已氣絕身亡。

  練虹霓殺死迅雷後,臉上淡金之色慢慢褪去,她倒扶著樹幹,赤裸的嬌軀如風中垂柳般瑟瑟搖晃。

  在西藏訓練營,每位即將畢業走向戰場的鳳戰士可向前輩學習一種特別的武學。練虹霓選擇的是「玉石俱焚」這是一種霸道的武功,以自損經脈為代價,最大的激發人體潛能,可發揮比平時高一倍的力量。但這種功力不能持久,只有一掌的威力,而且使用過這種武功後很長時間不能復原。

  這是練虹霓最後殺手鑭,本來是想以此給方臣一擊,但在即將被玷污純潔那一刻,她終於忍不住使了出來。

  眾獸化戰士看到她大發神威,斃了迅雷,都大驚失色,有兩人跑過去察看迅雷,其餘人圍著練虹霓,一時竟不敢攻擊。

  隨著著一聲厲嘯,一道灰影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高速掠至場中,他與迅雷有幾分相像,身著灰色長衫,高高瘦瘦,看上去雖年近五十,但保養得極好,臉形微長但兩頰豐盈,雙目有神,自有一種威肅之氣。

  他一站定,四周的超級獸化戰士紛紛伏下身,齊聲道:「主人。」

  他正是魔教地位極高的四魔之一千變異魔方臣。

  看到迅雷橫躺雪地,方臣臉色大變,他俯身抓起他的脈門,瞬間他臉上被濃濃的青氣籠罩,一股無比強烈的殺氣迅速向四周蔓延。眾獸化戰士從未見主人如此暴怒,都瑟瑟發抖,葡伏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練虹霓,是你殺了他!」

  方臣站起身衝著練虹霓咬牙切齒地道。

  「不錯,是我。」

  練虹霓平靜地道。

  「我殺了你!」

  方臣怒目圓睜,抱起迅雷的屍體大踏步向練虹霓。

  練虹霓微微有詫異,以方臣冷酷無情的性格,竟會為死了一個手下而狂情發作,大失常態。

  迅雷雖名為方臣弟子,實際卻是方臣唯一的兒子。方臣生性冷酷多疑,一生未娶妻。被他姦淫過的女子,多事後立即被殺。只有一個叫嫣如的女人例外,方臣惑於她美貌,將她留在身邊。但用暴力不會產生感情,嫣如被方臣強暴後一直悲痛欲絕,在生下迅雷後便憂鬱而亡。

  這一段往事,成為埋藏在方臣心中的一個秘密。他將迅雷收作自己的弟子,卻未向任何人提起他的身世。方臣雖然冷血,但虎毒尚不食子,親眼看見唯一的兒子被殺,豈不急怒攻心。

  方臣尚未近身,比迅雷更強百倍的陰寒之氣逼得練虹霓無法呼吸。方臣獰笑著,一掌劈至,在生命只剩下數息的之時,她將目光望著巍蜓高聳雪山峰頂,目光有雖帶著對生的留戀,更多地卻是對死的無懼。

  方臣的手掌離她酥胸一寸時停了下來,「迅雷有個未完的願望,你得完成它,才能去死。」

  他冷冷地道。

  練虹霓一怔,「願望?」

  已經死去的迅雷還有什麼願望,她一時竟弄不清方臣這話的意思。

  「你們——」

  方臣指著比較靠近的獸化戰士,道:「把她抬起來。」

  幾個獸化戰士領命抓著練虹霓四肢,將赤裸的身體拎在半空中,她胴體四十五度後仰,雙腿被扯著象剪刀般岔開兩邊,雖被侵入過但在最後關頭仍守住防線的處女秘穴完完整整的裸露在方臣面前。

  眼看這個架勢,練虹霓心知在劫難逃,雖然躲過迅雷,但處女之身仍將失在方臣這個大魔頭胯下,她極度不甘心,只要再多等一些時候,即使死也會死得清清白白。她開始後悔剛才將最後的絕招「玉石俱焚」用在迅雷身上,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沉不住氣!

  「害怕了?」

  方臣準確地捕捉到她眼神的變化。

  練虹霓冷哼一聲,「來吧,我不會怕你的!」

  方臣緩緩將懷中的迅雷放了下來,扶著他腰,讓他和自己並排而立,頓了半晌才道:「雷兒,你太衝動,也太急色了,為什麼不等到我來?只要你和我說,別說一個女人,再大的事我也會應允你!」

  一直以來方臣從不稱他為「雷兒」 ,但當迅雷已死,悲痛之下竟改了稱呼。

  練虹霓見他絮絮叨叨地和已死去的迅雷說話,不由大奇,她雖沒想到迅雷會是方臣唯一的兒子,但卻感到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雷兒,你喜歡這個女人,是嗎?這個心願讓我來幫你完成,我不會讓你留下遺憾!」

  方臣道。

  說話間,方臣將一道真氣注入迅雷體內,他胯下已萎縮得只有一指長的肉棒突然暴漲,片刻間竟如利矛鋼槍,堅挺無比。

  練虹霓看到這一駭人的變化,驚恐地睜大眼睛,她終於明白,方臣說的那個「願望」是什麼!

  即將奪去自己處女童貞的不是方臣,而是被自己親手殺死的迅雷!是一具已經沒有生命的屍體!

  在走向死亡前卻還要接受難以想像的殘酷厄運,練虹霓難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靜。她想掙扎,但已耗盡真力的身體無法擺脫獸化人的掌握;她想怒罵,但不用想也知道,咒罵痛斥無濟於事,更顯得自己心虛;她想即刻死去,但卻連選擇死亡的權力都沒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極度憤怒的眼神盯著方臣,在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懼與絕望。

  肉棒緩緩地向她雙腿交叉點刺去,尚沒接觸,練虹霓頓覺極強寒意,方臣的陰柔真氣要比迅雷高太多。

  迅雷的肉棒頂在處女桃源洞口,觸碰那剎間,秘穴綻放的花朵好似被嚴霜摧殘,迅速的萎縮,兩片粉嫩的陰唇皺成一團,本來就極為狹小的通道,更縮得只有黃豆般大小。方臣的寒氣雖未凍結她的處女地,但卻讓她失去了原本的活力。

  在短短數分鐘裡,迅雷的肉棒第三次兵臨城下,前二次練虹霓尚有應對辦法,而這一次卻沒有。她雙拳緊握,腳尖繃直,緊張得不能呼吸。

  突然迅雷睜開雙目,竟似活了過來,伸出雙手,抓住練虹霓的雙乳,還不住的搓揉。

  練虹霓被屍變駭得失聲驚叫,但她畢竟是神鳳級戰士,很快醒悟到是方臣利用真氣在作法。饒是如此,被死人抓摸著的極度噁心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方臣再次摧動真氣,迅雷身體向她靠近,與萬古寒冰沒任何分別的肉棒極度殘忍地擠開嫣紅的肉穴,巨大的龜頭消失在兩腿間。

  「雷兒,你喜歡一下整個佔有她的身體,還是喜歡慢慢來,告訴我,我都可以為你辦到。」

  方臣陰冷的目光轉向練虹霓,道:「你說他會挑那一樣呢?」

  「變態!」

  練虹霓實在忍不住罵道。

  方臣面無表情地道:「變態也好,不變態也好,如果迅雷操你時,你說個「爽」字,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方臣畢竟是一代魔君,強壓下悲痛,又回復冷醒無情的本性來。他現在考慮的是,怎樣才能讓殺死自己兒子的她受到最大的痛苦。

  「在被我強姦過的一個神鳳級、五個雛鳳級女子中,你是最漂亮的一個,」

  方臣手掌在她大腿內側拂動,「像你這樣的女人,操完殺掉實在暴殄天物。不過你殺了迅雷,只有死!但我會用一種藥物,保你的屍體十年不腐,既然迅雷這麼喜歡你,我會把你們葬在一起,讓迅雷的肉棒永遠留在你的身體裡,這樣總算不枉他為你而死!」

  方臣已經完全恢復了常態,他一生都在研究各種藥物,要做到這一點當然不難。他更籍著這番話,摧毀練虹霓的最後心靈防線,將她推入絕望的無間深淵。

  練虹霓雙目一陣發黑,生前被蹂躪,沒想到死了還要被繼續作踐。本想保著清白的身體去死的她如墮冰窟,渾身奇冷無比。

  肉棒在一點點進入,雖然緩慢卻是不可阻擋,在經過一段漫長的征程後,冰冷的肉棒在那道處女屏障前停了下來。

  練虹霓雙眸中絕望、悲淒、痛苦之色更是濃洌,一點如鑽石般晶瑩的東西在她眼眶裡若隱若現。

  欣賞著絕美的神鳳戰士在破處前淒艷神情,方臣突然湧起強烈的衝動。征服美麗的女人是他的嗜好,尤其是高高在上、如雪山般聖潔不可侵犯的女人。被他俘虜強暴的六個鳳戰士雖個個美麗,但比練虹霓要差多了,而且才一半是處女。

  與練虹霓同級那個神鳳高手已年近四十,雖仍美艷無雙,但畢竟年歲大了。

  而練虹霓才二十多歲,又是神鳳級戰士,既美麗又青春,更是處子之身。這樣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自己享受她的處夜,必會在生命裡留下一段美妙的記憶。

  想到這些,方臣有些猶豫。

  砍頭要快才不會覺得疼,而大刀橫在頸上遲遲不砍落,這份等待的煎熬比砍頭還痛苦。練虹霓已在忍耐極限邊緣,突然那抓著雙乳的十指猛地收緊,灰白的指尖陷入整個乳房,開始她以為方臣變著法子折磨自己,尚強忍著不出聲,直到那十指第一根骨節猛地收攏,雪白的乳肉從十指縫間蹦凸出來,她終於忍不住吼道:「方臣!你太卑鄙無恥!迅雷是我殺的,你要殺便殺,這樣作踐一個女人,枉稱還是個高手。」

  「哦,」

  方臣回過神來,才發現剛才因胡思亂想,真氣有些亂,導致迅雷十指收縮,「能讓神鳳戰士屈服才算得上高手,不論什麼手段都是為目的服務,何來卑鄙無恥之說!」

  「鳳戰士是不會屈服,更不會與魔教為伍,你少白費心機了。」

  練虹霓大聲道。

  方臣一愣,這倒是實話,那俘虜的六個鳳戰士無論受什麼樣的酷刑都未曾屈服,其中一個他親手剝了她的皮,已是肉團般鳳戰士在哀叫中仍不住的咒罵,令方臣都覺得心驚。

  折磨鳳戰士的過程有著無窮的樂趣,但結果總是令他失望,看來眼前的她必然也會與其它人一樣。這樣一打岔,練虹霓又提到了殺迅雷的事,方臣終於有了決定,自己畢竟只有迅雷這麼一個兒子,無論如何也要了結他最後的心願。

  方臣心意已決,一道真氣注入迅雷體內,屍體慢慢向練虹霓靠去,肉棒再次頂著處女膜前進。

  「迅雷,你安心的去吧。」

  方臣說罷,一掌拍在迅雷的背上。在巨大的力量下,迅雷的身體猛地壓了過去。這一剎間,練虹霓與方臣都聽到非常微弱的「噗」一聲,練虹霓的處女膜已被戳穿。

  練虹霓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終無法保住自己的童貞,晶瑩的淚花不受控制的湧了眼眶,在肉棒貫體的瞬間,淒厲無比的哀號聲在玉柱峰上迴盪。

  「迅雷,現在你總該高興了吧,我會讓你爽到底,一直到殺死你的人死在你的胯下。」

  方臣手掌搭在他肩頭,他的身體在真氣的操控下如人偶般動了起來,比冰還冷的肉棒肆無忌憚地在聖潔的處子秘穴中抽送著。

  一點殷紅的血珠從秘穴中滲了出來,滴落在雪地上,綻放出一朵血紅之花,緊接著兩朵、三朵、四朵,練虹霓身下雪地綻放出更多花來,構成一幅奪目驚心的血色之畫。這幅畫是一個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個處女告別童貞的證明,更是一個神鳳戰士最後哀鳴!

  堅硬肉棒擦破被凍硬的肉壁,在練虹霓痛苦之極的呻吟聲中,更多的血湧了出來,雪地中的花朵被湮滅在血幕之中。

  為了增加練虹霓的痛苦,方臣更是召來七八個已經獸化的戰士,「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幾個獸化戰士想不到竟還有這樣好事會落到自己頭上,愣了片刻,狂呼著轉在練虹霓的身側,兩個抓著她的乳房,兩個捏著她雙股,雪白如玉的雙腿更是被毛聳的爪子佈滿,其中一個獅戰士更扭著她的頭,張著血盆大口貼在她臉上亂啃。此時練虹霓已無真氣護體,片刻間晶瑩如玉和的胴體佈滿長長短短、深深淺淺不一的血痕。

  看著肉棒一次次抽送,聽著無比痛苦的悲聲,感受著她身體的戰粟,再加之周圍獸化戰士狂野慾望,方臣漸漸按捺不住。

  他將迅雷平放在地,令兩名獸化戰士捉著練虹霓的腰臀,一上一下地讓肉棒繼續在她身體裡運動。他轉到練虹霓身前,一手扯著她秀髮,一手撥出巨大的陽具,橫在她口邊。

  「你這個禽獸……」

  練虹霓話音未落,肉棒已經沖住口中,她拚命用牙齒去咬,無奈方臣的肉棒有真氣相護,根本啃咬不動。

  西邊的太陽已經大半沒入群山,最後的餘暉將雪地染成紅色,山谷間風在嗚嗚的嘯著,似也為這天地無比悲慘的一幕憤鳴不平。

  肉棒在她口中橫衝直撞了半晌才撥了出來,他轉到練虹霓身後,蹲了下去,陽具頂在她雙臀間的菊花洞口。

  「雖然是迅雷破了你的處女之身,但後庭還沒有男人進入過,由我來你後邊開苞吧。」

  說著方臣與迅雷一般冰冷的肉棒破開雙股,直捅而入,立時,練虹霓菊花之穴被漲裂,鮮血染紅雙股。

  「啊!」

  方臣一下將肉棒捅到了最深處,父子兩人身體緊緊地夾住了練虹霓,方臣猛力地抽動了十餘下,又一把抓著練虹霓的頭髮,將她的臉扭向自己。

  望著淚光迷離,淒楚絕艷的練虹霓,方臣道:「真是人間絕色,我真捨不得殺你!天快黑了,再看看落下的夕陽吧,你不會再看得到了。」

  方臣已經準備用真氣凍住她的子宮,再由迅雷戳破它,當她在垂死的扭動中讓自己達到高潮,這是方臣最喜愛的方式之一。

  「天快黑了吧。」

  練虹霓睜開眼睛,望著最後一縷光線。

  「是的,當天完全黑的時候,也是你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

  方臣道。

  「時間到了。」

  練虹霓突然恢復了平靜,目光望著玉柱峰頂。

  「什麼?」

  方臣一愣,聽不懂她的這話的含意。忽然他心生警兆,也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此時山頂傳來陣陣隆隆的爆炸聲,方臣剎那間明白了,引他到玉柱峰是一個圈套,她用埋在山頂的炸藥引起了巨大雪崩。

  在落日的餘暉中,億萬立方的積雪夾雜著碎石以不可阻擋之勢高速墜落,玉柱峰頂一道銀白色的波浪平空而起,起初只有丈餘高,才滾過數十米,雪浪已高過十丈,緊著一道雪浪化為兩層、繼而又變成三層,層層疊壘、翻滾起伏的巨大雪塊以排山倒海之勢從天而降,震耳欲聾的巨大轟鳴掩過天地間一切聲音。

  方臣終於色變,他雖武功蓋世,但難和大自然的發怒的巨大威力相抗。雪崩下落速度每秒近百米,任有再大神通也不可能跑得過急速墜落的雪塊,而當速度達到一定極限,滿天紛飛的積雪、寒冰帶來的衝擊力與破壞力不亞於威力強大的炮彈,更何況被數以萬噸的積雪深埋,生還的機率更是微乎其微。

  練虹霓笑了,與方臣一戰後雖身負重傷,但完全有機會擺脫迅雷與獸化戰士的追蹤。但她深知,只要方臣在,朝韓局勢就岌岌可危,於是她領著獸化戰士上了玉柱峰,等待著方臣出現。

  練虹霓受盡屈辱,純潔的身體被玷污、被蹂躪,但她畢竟是神鳳戰士,以大智慧、大魄力發動的絕地反擊將方臣與獸化戰士推入絕境。

  方臣的肉棒仍插在她身體裡,她多希望他能扭頭就逃,然後她會用最後的氣力離開那噁心的屍體,一個人靜靜地接受萬年寒冰、千年積雪的洗禮,但願那純潔的雪能洗去身體的污垢,讓自己安靜地長眠冰雪之下。

  赤條條來,赤條條去,壯烈地死在戰場上,與敵人的同歸與盡,練虹霓無悔自己的選擇!

  雪浪越來越近,練虹霓望著驚慌失措、奪路奔逃的獸化戰士、望著方臣已經近乎絕望恐懼的目光,她的笑容在落日最後一絲餘暉中笑得更加燦爛、更加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