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殺了人,黑子多少有些心慌。他拿起行動電話,向老大雷鋼報告。雷鋼是黑龍會的一個小頭目。
不多時,雷剛帶了數個手下匆匆地趕到。才進門,劈手給了黑子一大嘴巴,打得她滿地找牙,「你他媽是人還頭豬,讓他來收錢,你卻干人家的女兒,還把他媽給殺了!他媽的!真是混蛋」 怒極之下,又一腳踹得黑子在地上連打幾個滾。
黑子哆嗦著,不敢起身,伏在地上,連連求饒,「鋼哥,你就饒我這一次,這婆娘的錢,我來還!求你啦!」 看著他這副熊樣,雷鋼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進屋找找,弄床被子把那女人包了。再找找有沒有什麼值錢的家當」 雷鋼說著,肆無忌憚將目光落在心蓮雪白的胴體上。
「這小妞倒還真正點」 黑子討好地道。
雷鋼手一揚,作勢要打,嚇著黑子連忙雙手抱頭,「還用你說,老不不長眼睛嗎!給我滾遠點!」「大哥,大哥……」 走入裡屋的一個手下大叫道。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報喪呀!」 雷鋼吼道。
「裡面,裡面還有一個女的!」 「什麼?」 雷鋼聞言直衝入內屋,昏暗的燈光下看到躺在床上的紀小芸。頓時他像吞下個滾燙的糯米糰子,張大嘴巴楞住了。紀小芸是他從出娘胎來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長髮如絲,肌膚賽雪,雙眸象最名貴的黑寶石,還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典雅氣質,讓他如醉如癡。
突然他的目光與紀小芸的目光觸碰,一股強烈的寒意從頭頂直貫到腳心。在黑子進門不久,紀小芸即被驚醒,爾後外邊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她無數次的努力想去救那可憐的母女倆,無奈連動一下的氣力都沒有。此時的她,只有用眼神來發洩心中無窮無盡的怒意。
「怎麼辦,大哥」 手下請示道。
「和那小女孩一起帶走」 當雷鋼等人抱著紀小芸與心蓮離開時,屋子燃起熊熊大火。罪惡的痕跡在烈火中逝去,可留在紀小芸與心蓮心中恨卻只會越來越濃。…………
燕蘭茵驅車來到香港半山區88號。高高的圍牆裡是兩幢三層高、充滿歐式風格的樓宇,整個別墅佔地面積比普通的別墅大足足三倍,顯得格外氣魄非凡。
進了別墅,幾名待從迎了上來,彬彬有禮為她泊好車後,一名身著黑色燕尾服的待從帶著她從偏門而入。在迷宮似的走廊內轉過幾道彎,走入一間房間。待從躬身退出後,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瘦長,戴著幅圓框金絲邊眼睛的男人從走了進來。
「晚上好,燕小姐,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李名權,是震天公司的副總經理」 李權顯得很有紳士風度,「前幾天,我碰到丁飛,他誇讚燕小姐是多麼多麼美麗動人,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呵!」提到丁飛,燕蘭茵的心象被毒蠍猛蟄了一下,臉上殘存的一絲粉色也消失殆盡。這十多天來,丁飛還有那幾個敗類強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實在太多太多,只要一閉上眼睛,可怕的回憶就像一個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令她無法有片刻的安寧。
「丁飛說,你有我妹妹的錄影帶,是嗎」 燕蘭茵竭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不錯」 李權道。
「我想看看」 燕蘭茵道。
「丁飛和你說過,想看需要做些什麼嗎?」 李權道。
「他說,要我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燕蘭茵道。
「好」 李權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著掏出個搖控器,打開左前方的電視。一段雪花點之後,燕飛雪出現在屏幕上。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裡,她坐在椅子上,美麗的臉龐上神情呆滯,原本神彩飛揚的雙眸失去了光澤。燕蘭茵情不自禁地邁步向前,還沒等她看個真切,圖像又轉成一片令人目眩的雪花點。
她一個踉蹌,腿一軟,扶著置放電視機的櫃子癱坐在地上,「她現在在哪裡?還好嗎?」 眼中已溢出晶瑩的淚花。
「你妹妹去的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傳說那裡是男人的天堂,有無數的美女,有超乎想像的各種刺激遊戲……」 李權嚥下從舌底湧出的唾液,鏡片背後細長的雙目更瞇成了一條線,頓了頓,他陰笑著道「對男人來說是天堂的地方,對某些類型的女人來說,往往是地獄。」燕蘭茵打了寒戰,低聲道:「我想再看一眼我的妹妹,求你了」 「好吧,對於美人的請求我一般不會忍心拒絕的」 李權笑著道。
電視中又出現燕飛雪,「求你把圖像定住」 燕蘭茵再次求道。
「好吧」 李權顯得格外寬宏大量,有求必應。
燕蘭茵的臉幾乎貼在冷冷的玻璃幕上,顫抖的手指輕輕撫著平滑的鏡面,「飛雪,你瘦了許多,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是姐姐不好,不該讓你以身犯險;是姐姐沒用,不能把你救出來。飛雪,你不會恨姐姐吧……」 她正自怨自艾,滿心酸痛之際,電視「啪」 的一下關了。
「好了」 李權顯得有些不快,「這裡不是你訴苦的地方,哭哭啼啼,把人的心情都搞壞了。」 燕蘭茵畢竟是燕蘭茵,她拭抹去滿臉的淚珠,站了起來道:「要我做什麼?」 為了妹妹燕飛雪,只要不做出買靈魂、違背信念的事,別的她已經顧不得了。
「嘖嘖」 李權伸出食指輕輕地搖著,「你的樣子好像是準備赴刑場一樣,沒哪麼嚴重啦。丁飛和我說了,他想盡一切辦法也不能使你加入我們的組織,對嗎?」 「是的」 燕蘭茵道。
「好,我李權喜歡有主見、有性格的女人!不過,聽說只要不是出買朋友,不是傷天害理之事,其它無論做什麼你都願意,是這樣吧?」 李權的目光裡浮現出男人原始的慾望。
燕蘭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是的,不過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少受點罪。」 「你妹妹現在已經被單獨關起來,沒有男人會去碰她,不過,如果你不聽話,她會比你痛苦十倍、百倍。」 李權道。
燕蘭茵使勁的點了點頭,飛雪始終是她的軟肋,丁飛拿她脅迫自己出買靈魂,讓她探聽程萱吟、傅星舞還水靈她們的行動計劃。她差一點點就快屈服了。在最後關頭,她覺得即使用這樣的方法救得了妹妹,不僅無法面對得朋友、面對良心、,更連飛雪都會瞧不起自己。於是她咬著牙挺了過來。
李權一拍手,站了起來,道:「好了,言歸正傳。讓我告訴你需要做些什麼,你跟我來。」 說著李權摟著她的腰,穿過側門。眼前突然一片光亮,驟從暗室出來的燕蘭茵目眩得看不清東西。
「你往下看」 李權道。
順著他的指引,燕蘭茵的目光定往了,眼前的景象太過出乎她的想像。在三樓的走廊望去,下面是一個七、八百平方米的大廳。輝煌燈光下足足有近百男女。
所有的男人都赤著身體,很多戴著各式的面具,顯得極其怪異;女的都非常年青,近一半也是一絲不掛,還有一半則穿著各式稀奇古怪的性感服飾,有露出雙乳的緊身馬甲,有的所謂的衣服只不過是幾條斑斕的彩色綢帶圍在身上,也有私處坦裎無遺的皮革裝束,有穿白蕾絲胸罩,白花邊褻褲、白吊帶長襪的,也有穿不著內褲、短得不能再短的黑皮裙、黑長統靴子的……各種著裝令人眼花瞭亂,目不暇接。
這近百男女在大廳裡毫無顧忌交歡,像野獸一般發洩最原始、最本能的慾望。
雖那麼多人做著同樣一件事,但方法卻千奇百怪。有二、三個女人同時與一個男人做愛,也有三、四個男人同時干一個女人。大廳的左邊,擺放著一張大大的輪盤,輪盤上縛著一個年青的少女,男人們狂笑著轉動,每次停下時,正對著少女張開的雙腿的男人便像中了頭彩,歡呼著上前狂干數十下,然後再開始下一次的轉動;大廳的右邊是一張超級大床,上面層層疊疊壓了不少二十多人,幾十具黑白胖瘦不一的肉體像一堆蛆蟲般擠在一起,男人們的肉棒看到有洞便往裡塞。
燕蘭茵還看到,好幾個女人脖子上掛著項圈,長長的鏈子另一端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他們牽著她們,像溜狗一般在大廳裡四處逛著。
一聲清脆的鑼響,一個巨大的鐵籠從側門推了出來,裡面是一個十分年青的少女。男人們呼一下圍在鐵籠四周,少女驚恐無助的尖叫讓周圍的男人益發興奮。
鐵籠很小,那少女根本無處躲閃,其中一個男人搶先將肉棒貫入她的體內,燕蘭茵看到一條紅線順著少女的腿彎流了下來。
燕蘭茵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感覺,在她被丁飛、劉立偉強暴時,她總認為這已經是世界上最髒骯的事,但與眼前的集體淫亂相比,簡值是小巫見大巫。小燕蘭茵再也看不下去,她將頭側向另一邊,卻剛好與李權閃爍著鬼火般的眼神碰在一起,她的氣息一窒,幾乎想吐,眼神迷惘而恐慌。
「相當刺激了。你臉怎麼這麼白了,我們到另一邊去看看,休息一下。」 說著李權牽著燕蘭茵穿過走廊,走入另一間房間。李權扭動開關,一幅窗簾緩緩的升起,外邊是一個大大的舞台。在變幻無定的燈光下,十數名男女演員正上演著極富挑逗力的激情艷舞,幾乎全裸的演員們互相糾纏,用誇張的肢體語言做著各種淫蕩的姿態,表演到高潮時,演員在台上開始真正的性交,燕蘭茵哪裡看到過這種在舞台上、帶著表演動作的交歡,心「撲通撲通」 地加快速度,臉上泛起紅暈。
「在這幢別墅裡的女人,無一不是千挑一的美女。有不少當今影壇、歌壇腕級的人物;而在這裡的男人,不是巨富大豪,就是政府高官。這裡是個銷金窟,也是男人的天堂,當然對於很多女人來說,也是天堂!」 李權道。
燕蘭茵眼前浮現鐵籠裡那少女,冷冷諷道:「天堂與地獄,往往只有一步之遙。」 「說得不錯」 李權道:「現在你該明白要做什麼了吧!」 燕蘭茵臉色又一變,「你是要我像外邊那些女人一樣為男人服務」 她的聲音有帶著些發顫。
「聰明!」 李權拍手道,「我要把你訓練成一個真正的性奴,那種可以讓男人享受最高境界快樂的性奴!」 燕蘭茵咬著雙唇,沒有吭聲,卻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雖當她踏入別墅,已有心理準備,但他準備的是被李權或者其它男人姦淫,要她像那些女人一般被遭踏,卻超出她的估計。但事已如今,沒得她選擇,為了妹妹,再大的苦也只有咬牙去扛。
「以後每週一、三、五你來這裡接受訓練,大概要不了半個月,你就可以開始工作。」 李權道:「聽丁飛說,你的性慾很強的,是不是」 燕蘭茵臉更紅了。
在她剛入警隊,就差一點被強姦,結婚之後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性冷淡。但這些天來,連續被男人玩弄,雖然心頭的恥辱越來越重,但肉體卻似一道決堤的大壩,屈從於淫邪的手段之下。起先,自己被注射了催情的藥物,還能找到借口。
但後來,即使不用藥物,她也很多次無法控制住情慾。幾次被奸,她迷失方向,她曾看過被拍下的錄像,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如此淫蕩。失常的表現,更像一塊大大的石頭壓在心口,堵得她心慌,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燕蘭茵正胡思亂想著,突然看到李權獰笑的臉幾乎貼在自己臉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一陣電流針般紮在右胸,她頓時從椅子上被彈倒在地,四肢抽搐,站不起來。
「我說過,從現在開始,你是一個性奴,必須完全聽主人的話,這是對你的小小的懲罰。我不再重複第二遍,如果你還記不牢,不僅你,連你妹妹都會一起遭罪,現在快給我起來。」 突然之間李權撕下了剛才溫溫而雅的假面具,變得猙獰可怕。
身為警察,燕蘭茵自然清楚剛才擊倒她的是十萬伏的電棍,普通人挨了這一下,半天都站不起來,好在她體質遠比普通人強得多,身體抽搐了片刻,她顫顫地雙手支地,扶著椅子站了起來。
「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 李權在一張輕巧的帶著滾輪的轉椅上坐了下來,玩弄著手中那支擊倒她的電棍。
「我不知道」 燕蘭茵說的是實話。
「是嗎,那需要先驗證一下了」 李權掏出個精巧遙控器,按了個鍵。不多時,一個身著半透明旗袍的年青女子走了進來。那少女大約二十一、二歲,頭髮挽了個漂亮的髮髻,五官精緻,艷氣逼人,高佻的身材豐盈而均稱,從旗袍開叉處裸露的一截玉腿白皙如玉。燕蘭茵歡察到,雖然她帶著迷人的微笑,但眉宇間、雙眸中卻有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愁意,這種愁意隱藏得很深,也只有同病相憐之人才能微妙的感覺到這一點。
「周虹,她叫燕蘭茵,以後就由你帶著她。」 李權道。
「是,主人」 周虹一躬身,順從地答道。燕蘭茵想得沒錯。半年前,身為紀小芸好友的她以柔弱之軀以身飼虎,潛入敵營,所受的苦更比燕蘭茵多。一個月前,她被帶來這淫窟,這一個月中才外出過兩次。她想盡一切辦法聯絡紀小芸,但卻沓無音訊。絕望如同一道魔咒深深地禁錮著她的心靈,啃噬著她的意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許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突然崩潰。
「我想知道一下,這位新來的同伴性慾強不強,你去試一下。」 李權道。
「是,主人」 周虹走到燕蘭茵身側,在兩人目光觸碰的一瞬間,燕蘭茵看到她眼中充滿著憐憫與同情。
燕蘭茵的長褲順著雙腿慢慢地滑落,李權有些衝動。燕蘭茵本就是一個麗質天生、充滿魅力美女,加上她特殊的身份,還有一種欲拒還迎,似鋼似柔的獨特氣質怎不令他心動不已。
周虹象貓一般伏在燕蘭茵的腳下,輕輕握著她雙足的足踝,靈巧滑膩的舌尖在她的小腿輕輕的游動,一寸寸地慢慢地向上。在這裡一個月裡,周虹接受各種性愛技巧的訓練,包括女人與女人之間如何挑情。她原本就愛慕紀小芸,內心深處埋藏著同性戀傾向,因此她學習這方面的技巧特別快,因此她也參加了多場表演。
燕蘭茵則從未試過被女人撫摸,開始有些不知所措,待到鎮定下來,從大腿上傳來的麻癢攪得她有些心亂。但這僅僅是開始。周虹扶著她雙腿轉到她身後,解開衣襟,柔軟的手掌順著燕蘭茵的脊樑,將她胸罩除了下來。
雖然雙乳裸露在李權的面前,但燕蘭茵面色未變。已經不止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現在對她來說只是個小kiss。 但很快,她就發現沒這麼簡單。
周虹開始動作了。她緊緊地貼著燕蘭茵的後背,一手環繞在她的前胸,像彈鋼琴般極有技巧地撫摸著堅挺的雙峰,另一手伸入她雙腿間,食指與中指以極快的速度摩擦著隆起的恥丘,手法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在雙手高速度的動運之時,渾圓、極富彈性的雙乳貼著她的後背來回的摩動,更時不時的貼近她的耳垂,吹著熱氣,輕輕的噬咬。
燕蘭茵聽著她若有若無的呻吟,身體各處最敏感地帶被撫弄,巨大的熱流開始湧遍全身,呼吸開始急促,心跳開始加速,雙拳緊握,原本象綢緞光滑的肌膚開始顯現經過鍛煉後肌肉的線條。
在突如其來的情慾面前,燕蘭茵有些茫然無措。她不知道應該用意志去壓制它抑或任其自然,撤去堤防。不知不覺間,細小的乳頭開始膨漲挺立,淺褐色的乳暈開始往外蔓延開去。
「丁飛說的不錯,周虹看家本領導尚沒拿出來,你就快把持不往了。」 李權清晰地看到燕蘭茵粉紅色的褻褲中央開始出現一點水漬,慢慢水漬向四周擴散開去,越來越大,透濕的褻褲更清晰地勾勒出私處的誘人景象。
「乖乖,把你無敵絕招拿出來」 李權興奮地怪叫道。
周虹應了一聲,將燕蘭茵已經透濕的褻褲除了下來,先張開小嘴,細細的吮吸著沾然淫水的陰唇,燕蘭茵抵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嚶」 一聲,開始宛轉尖叫起來。
緊接著,周虹轉到她的身側,含笑望著李權。纖細的手掌覆蓋在燕蘭茵被剃去陰毛的私處,大拇指輕輕按突起的陰蒂,中指與食指插入她的陰道中,開始快速度的抽動起來。這一下,燕蘭茵再也控制不住如潮水般洶湧的慾望,身體隨著那兩根手指如舞蹈般扭動。從陰道裡滲出半透明的的液體越來越多,順著她的手掌象沒關緊的水籠頭不斷地滴落,不多時地上已經濕了很大一灘。
周虹的打了個眼色,她已經準確地把握到燕蘭茵的高潮即將到了。兩人這樣的配合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李權立刻脫去衣褲,仍坐那張椅子上,雙足一蹬,迅捷地鑽入燕蘭茵的胯下。
周虹手指從肉穴中退了出來,扶著她的雙臀,把握方向,使李權的肉棒準確無誤的一插到底,而此時燕蘭茵剛剛到慾望的頂峰,她顧不上插在自己身體裡的是少女的手指還是男人的肉棒,身體象波浪中的小船般瘋狂搖擺起來。
「喔,啊,爽」 李權怪叫連連,享受美麗女警高潮那份絕妙的滋味,周虹雙手托著燕蘭茵亂搖的雙屁,機械地做著她該做的工作,竭力延長她高潮的時間。
足足有二分多鐘,燕蘭茵才發洩完慾望,恢復神智後才發現李權已進入她的身體。她想站起來,但背後周虹的手掌抵著她,雖然力量不大。
「不錯,不錯,表現不錯」 雖然才短短幾分種,燕蘭茵給他帶來的快感卻是無比的巨大。他用了好不勁才沒射精,因此額頭竟憋出不少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