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六節 決戰前夜1

  濃霧瀰漫的落鳳島沒有月光,山坳旁小徑清冷的燈盞不很明亮,被黑暗包圍的柔柔的光,讓人看得見周圍數十米方圓。

  在光線抵達的邊緣,在黑暗與光明交融的地方,夏青陽與冷雪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如果有雙眼睛,從冷雪踏上落鳳島起就注視著她,那麼在長達一個月被欺凌、淫辱的日子裡,有這麼二個場景最震撼人的心靈。

  破處那個晚上,在狂野的巔峰,青龍用陽具將她挑向半空,演繹一幕淒美哀怨之舞。

  她像一個天使,折斷了雪白的翅膀,絕望地仰望天空,徒勞地揮舞手臂,向著滿著烈火、岩漿和面目崢獰魔鬼的地獄墜落。

  她像一個騎士,敵人的長矛刺入身體,她被高高舉起,野獸的嚎叫在耳邊迴盪,心中依然渴望戰鬥,身體卻已不屬於自己。

  她像一朵梅花,本傲笑風雪,卻擋不了凜冽肅殺,終飄向滿是泥濘的土地,風中,花瓣舞動,一抹艷紅是生命最後的樂章。

  這個鏡頭,真的已經很難用語言去形容了。

  還有一個場景是冷雪被黑人姦淫,尤其是被黑人抱著,面朝前方那個鏡頭。

  與破處時相比,冷雪聖潔的氣質依舊,身體更如鮮花般綻放。絕色無雙的她袒露著赤裸的胴體,巨大肉棒無情地摧殘,強悍力量瘋狂地衝擊,視覺效果一樣的無比震撼。

  而此時此時,視覺震憾依然強烈。

  在暴力之下、在被征服中、在破壞瞬間、在絕望掙扎時,冷雪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但此時的美是和諧之美。和諧是最美的。

  因為有情,才有了欲,因為有欲,情則更濃。

  這一個月來,冷雪有多苦、有多痛,有苦有痛才會感覺快樂的珍貴,在快樂的作用下,慾望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對於一個擁有聖潔氣質的絕美少女,還有什麼比春情勃發時更美麗、更動人嗎?

  遠處黑暗中隱約有幾個人影,其中有武聖的門人,也青龍的手下。他們持著高倍紅外線望鏡,觀察著山坳裡發生的一切,同步影像傳給武聖與青龍。

  武聖看了良久,歎道:「女人呀!真是禍害。夏青陽,要不是你是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我指望你繼承武學,我也不會在你身上化那麼多功夫。你眼光不錯,這個女的確出色,但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對武道的追求,值得嗎?」

  這個問題,其實武聖問的是自己。當年他武功大成,斬將奪關,意氣風發,大有一覽眾山小的氣勢。八年前,他愛上一個女人,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因為這份愛,他武功再無寸進,更心灰意冷,只憑著元老的身份和強悍的武力在魔教掛了一個虛職。

  武聖所愛的女人,正是白無瑕的母親,極道天使的創立者白霜。

  與之同時,青龍看著香艷刺激的表演,煩燥地在房間走來走去。今天放過夏青陽,這口氣實在嚥不下,在得知武聖拒絕夏青陽進入聽濤別院,他暗暗心喜。

  如果明天武聖依然不讓他進聽濤別院,就可以動手收拾這小子。控制室被破壞,本已令島上局勢空間緊張,雖然這小子是魔神洞修練的勝者,也不能這般無法無天。

  看著兩人做愛,令青龍憶起攫奪冷雪童貞的那個晚上,他痛恨武聖下了這麼一個暴殄天珍的決定,青龍對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甚至忘記了冷雪在過去的二十多天裡曾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低級妓女。

  在山洞裡的梵劍心也醒了過來,她好奇地看著兩人,蒼白的臉頰竟掠過一絲紅霞。她不是第一次看冷雪與男人做愛,但唯有這一次令她心跳加快,這一瞬間,她非常羨慕冷雪,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必需抱有面對生死的覺悟,但如果自己也有過這份快樂,死了也會少許多遺憾。

  狂野的性愛還在繼續,相比夏青陽,冷雪略略清醒一些。在他猛烈的衝擊下,有幾次已接近高潮,她強忍住了。

  在無數次的被姦淫中,冷雪知道了怎樣能令男人快樂,也能準確預知噴發的前兆。她想和夏青陽一起到達快樂巔峰,想和他有一次銘刻心靈的完美交融。當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也許兩人又將分開,也許永遠不會再相逢,珍惜眼前每一分每一秒,如綻放的煙花,即使瞬間璀璨,也要讓它更美更亮。

  想控制著爆發的慾望並不是件易事,黑色的浪潮洶湧澎湃,她數次忍不住想敞開身體,讓黑潮吞沒自己。一波黑浪過後,她感覺真的難以控制,情急之下,雙手猛抓住自己雙腿外側,狠狠地用指甲刺入肌膚,劇痛中才算熬了過去。

  激烈的媾合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在極致快樂中的夏青陽覺得好似只有短短瞬間,他沒察覺冷雪已快控制不住,正在苦苦等待他的爆發。夏青陽會這麼強悍,很大程度是因為檮杌的心與血,在今天後的十多天中,他一直會是個性愛超人。

  冷雪的意志堅毅,只要她想去做的事,就會盡全力去做。她忍受過青龍奪去她童貞,忍受過數以百計的男人姦淫,她相信也能堅持到讓愛的人享受到她真正的高潮。她用刺痛來舒緩慾望,之後猛然收縮陰道,讓柔嫩的膣壁緊咬肉棒,強力拽向深處。這一招,她在金水角百試百爽,沒有男人可以挺過三分鐘。

  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肉棒猛地彈動,這是男人快到巔峰的前兆,她大喜,更用盡氣力用陰道一張一弛地猛吸肉棒,它的跳動更加劇烈起來。冷雪滿懷期待,這是她生平第一次靈與欲的完美結合,能與愛的人有過這麼一次經歷,會留下永遠美好的回憶。

  夏青陽放慢了抽動速度,他想控制一下,想再多一點時間享受這份快感。他的變化冷雪察覺到了,很多男人也是這樣來延長姦淫自己的時間。如果不是無法控制住慾望,她也想和夏青陽一起持續著快樂,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冷雪緊緊抱住夏青陽,呻吟著道:「不要停,我真的很想要了,我要!」

  聽到冷雪銷魂的聲音,夏青陽腦袋轟一下,身體如火山噴發,攀上慾望之巔。

  這一瞬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憑原始本能指引著行動,急劇膨脹的肉棒撞擊著花心,將冷雪的身體頂向空中。

  冷雪覺得時間流動慢了下來,身體感官極為敏銳,清晰地感受著更粗壯的陽具每一次躍動,當肉棒頂端噴射出精液撞擊花心,巨大的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向全身,這一瞬間,思維凝固了,唯一想做的是釋放爆炸般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如波浪般翻滾的身體終於如風暴過後慢慢平靜,兩人緊緊相擁,這一刻是他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刻。

  當兩人細細品味著依然流動在心中的愉悅,洞中的梵劍心劇烈的咳嗽聲驚醒了冷雪,她快步跑到洞邊,心中極是內疚,剛才與夏青陽做愛竟把她忘了。

  「我沒事。」

  梵劍心頭痛得很。

  「你好好休息。」

  冷雪拿起蓋著她頭的濕巾扔給夏青陽:「你去弄點水來。」

  「好的。」

  夏青陽有些尷尬穿上內褲,想了想把長褲拋給冷雪:「把這個給她穿上,晚上冷。」

  冷雪將長褲套在梵劍心身上,看見她詭譎的笑意,臉紅了起來。

  冷雪點了點頭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好點了,就是有點冷。」

  梵劍心身體素質不錯,如果現在能吃點退燒藥,再好好睡一覺,病很快就會好。

  冷雪握住她的手,希望能給她些熱量,所有能穿的都已經穿在她身上,如果有一床被子那該多好。

  「你們剛才在做愛了吧。」

  梵劍心突然問。

  「呵呵。」

  冷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和他做愛快樂嗎?」

  梵劍心又問。從踏上落鳳島,身體被蹂躪,尊嚴被踐踏,少女有過的夢都被無情粉碎,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這樣的機會。

  「唔。」

  冷雪又點點頭,俏臉緋紅。

  「水來了!」

  夏青陽適時趕到解了她的圍。喝了些水,梵劍心頭枕著冷雪手臂問道:「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呀?」

  「武聖不同意讓你們去聽濤聽院,在這裡我沒有住所,真的委屈你們了。」

  說著夏青陽背對著她們坐了下來,用身體為她們擋風。

  「那明天怎麼辦?」

  梵劍心又道,雖然能離開金水角是值得高興的事,但身負重任,必須要活下去,等著極道天使的到來。

  夏青陽長長歎了一口氣道:「明天我再去求求武聖吧,希望他能答應。」

  誰都能聽得出他這話極沒信心,武聖能收他為徒已是對他青睞有加,憑什麼這麼遷就他。

  「還是把我們送回那裡吧,青龍已經對你恨之入骨,武聖如果不出面,他不會放過你的。」

  冷雪雖然清楚他決會不答應,但總得一試,這是解決問題最好辦法。

  「不用說了,我不會讓你們再去那個地方了!」

  夏青陽斬釘截鐵地道。

  冷雪與梵劍心湧起一股暖流。這一天她們實在太累了,望著夏青陽寬厚的背影,讓她們有一種安全感,過不多時,兩人沉沉睡去。黑暗中,夏青陽目視遠方,喜悅中又擔心著未來。

  天才亮,夏青陽聽到遠處傳來紛亂的腳步聲。不多時,百餘名全副武裝的戰士圍住他們。一個年近五十,高大魁偉男人越眾而出,夏青陽在魔神洞修練慶祝會上見過他,他是落鳳島防衛隊隊長官司徒雄。

  「夏青陽,你昨晚擅自到金水角帶走這兩個女人,念在你是今年魔神洞修練的勝者,速速離去,把人交還給我!」

  早上青龍又聯繫過武聖,依然沒回應。青龍不想再等,便令司徒雄前來。

  「如果我不把人交給你呢!」

  夏青陽站了起來對著司徒雄冷然道。

  「你不要目中無人!」

  司徒雄怒喝道:「拿下。」

  十名訓練有素的戰士越眾而出,舉槍就射。因青龍交待,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殺死他,因此他們用的是高壓電擊槍,連著金屬線的彈丸只要接觸到身體,巨大的電流瞬間能讓人昏迷。

  冷雪與梵劍心也醒了過來,雖然是意料中的事,卻也為夏青陽擔心。

  夏青陽沒有躲,他也不能躲,因為身後有他想保護的人。他凝氣於掌,劃出一個大圈,雄渾的氣勁將破空而來的彈丸糾結一起,隨即他踢起一塊小石頭,正中已經聚成一團、閃著弧光的電彈,將它原物奉還。

  第一波攻擊無效,又十名戰士越眾而出,這一次他們射出的是麻醉針,十枚尖針呼嘯而至,每一枚的藥量都可麻倒一頭大象。

  古武學是通過激發人類潛能獲得強大的力量、迅捷的速度和抗擊打能力。如果時間倒退數百年,沒有現代兵器,武功高強者確可以一敵百,但在槍械面前,頂級強者也不能刀槍不入。如果對手只有一人,武功強者反應快,即使對方持有槍械也不足懼,但如果在開闊處被數十人持槍包圍,即使是武聖,也不能確保能全身而退。

  麻醉針的速度要比子彈略慢一點,夏青陽能躲避過這一輪攻擊,但他要護住身後的人,只得向前衝。身體在高速運動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但連避帶撥只躲開了九枚,還是有一枚刺入他手臂。

  沒等十名戰士再次扣動扳機,夏青陽已經衝至他們面前。司徒雄帶來的戰士是島上的精銳,雖並不會古武學,但個個精通搏擊術。正當他們準備與之格鬥,夏青陽突然一個急停轉向,如猛虎般撲向司徒雄。夏青陽知道即使打倒了這十個戰士,後面還有百人,如今唯一之法只有擒賊先擒王,制往司徒雄才有一線機會。

  司徒雄身邊四個貼身侍衛組成一道屏障,他們會古武學的,都經司徒雄經心挑選。電光火石間夏青陽撞入人牆,四人擋不了他一招,翻滾倒地。司徒雄雖驚沒亂,他本身武功強橫,在落鳳島裡算排得上號的高手。

  一陣暈眩,夏青陽知道藥力發作了,只有速戰速度決。他猱身而上,展開貼身強攻。司徒雄被他氣勢所懾,只得採取守勢,他自忖自己銅皮鐵膚,即使挨上兩下也無大礙。果然夏青陽掌力飄浮,顯得後力不濟。司徒雄暗喜,知道到他撐不過幾招。兩個纏鬥十數招,夏青陽一個踉蹌,似要摔倒,司徒雄見機反守為攻,掌勢兇猛。

  夏青陽似無力躲避,在掌力印在他胸口時,忽然身形一扭,卸去大半掌勁,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轉到他身側,猿臂輕舒,五指扼住了他的咽喉。直到此時,司徒雄才知道中了他的誘敵之計,後悔已晚矣。

  雖然憚心竭慮地制住了司徒雄,但夏青陽卻更茫然,下一步該怎麼做,殺了他決不明智,他只得先喝住圍上來的士兵,讓他們後退。頭越來越暈,身體最來越無力,要不是檮杌的至陽之血緩衝了麻藥的藥性,他早不能站著了。

  「夏青陽,你有種殺了我!」

  司徒雄鬚髮皆張,老臉血紅,被一個年輕小輩折辱令他顏面全失。

  「不要以為真不敢殺你!人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夏青陽凶狠地道。被他一恐嚇,司徒雄倒也有點真怕,遂道:「你抓了我有用嗎,有話好好說嘛。」

  「少廢話,讓你的人去請武聖大人,就說我夏青陽有話想對師傅說。」

  夏青陽喝道。到了這地步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武聖。

  命握在他手上,司徒雄好漢不吃眼前虧,命人去請武聖。夏青陽扼著司徒雄的脖子,退回到洞邊。他雙腿發軟,慢慢地與司徒雄一起坐在地上,竭力抗拒著麻藥的藥性,讓自己掌握住手中唯一的一張牌。

  冷雪雙手抱胸,坐在梵劍心身邊。所有的衣服都穿在梵劍心身上,一絲不掛地她只能蜷曲身體,遮掩住一些敏感部位。事情在向最壞的方向發展,夏青陽奮不顧身的保護,令她極為感動,但不得不面對現實,如果夏青陽被擊倒帶走,三人還有生機的機會,但事情越搞越大,如果武聖不出面,三人很可能都要葬身此地。

  是繼續回到金水角,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到來?還是與愛的人相擁而死?冷雪很矛盾,不知道哪一種選擇更好。

  「不要怕,我會、我會保護,你、你的!」

  夏青陽對冷雪說,因為麻藥的關係,他吐字都不清晰。

  司徒雄心裡盤算呢,看他這副模樣已是強弓之末,奮力一拚會有的機會,但他想了半天還是不敢嘗試。

  「夏青陽,你放了他自己走吧,不然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冷雪想了半天道。

  她不想死,更不願夏青陽死,如果讓她選,她願意回到金水角去。

  夏青陽慘然一笑道:「死就死吧,能夠和你死一起,我願意!」

  難言的酸楚在心頭湧動,冷雪強壓住澎湃起伏的心情淡淡地道:「你還是走吧!我不想這麼就死了。」

  夏青陽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說什麼?」

  冷雪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如果會死在這裡,我寧願回金水角活一天是一天。」

  「什麼!」

  夏青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你願意回那邊,每天去伺候男人,日日夜夜讓男人、讓男人……那個你,你、你再說一遍!」

  夏青陽實在說不出那兩個字,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容別人甚至包括自己去褻瀆。

  冷雪低頭不語,她很想說「是的」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救夏青陽,但看著他急得青筋暴起的臉,這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如果不是因為肩負任務,她真的願意與他同生共死,想到回去金水角,她渾身發冷、汗毛直立。

  還沒等冷雪回答,人群一陣騷動,夏青陽扭頭看去,心一下全涼了,來的不是武聖,而青龍雷破。

  青龍臉色鐵青向司徒雄狠狠盯了一眼,司徒雄羞愧地低下了,作為落鳳島防衛長官,竟被這麼個小輩擒住,是他一生的恥辱。

  「放開司徒雄,你或許還有一條活路!」

  青龍森然道。

  「我、我要見武聖大人!」

  夏青陽口齒不清地道。

  「哈哈哈……」

  青龍狂笑道:「別癡人做夢了,武聖大人不想再看到你了,死了這條心吧!」

  「不會的!我、我有話對武聖大人說!」

  夏青陽明知青龍說得不錯卻依然報著一絲幻想。

  青龍快步走到離夏青陽只有數尺遠的地方:「哦,你還中了麻藥,能撐到現在不倒算不錯了,你還有氣力殺得了司徒雄?」

  「你不信,可以、可以試試,你,你退後!」

  看著青龍逼近,夏青陽知道危險之極,身中麻藥後體力、反應大大下降,難應付他的突襲。

  「要是我不退後呢?」

  青龍氣定神閒地道。

  「那,那我就殺了他!」

  夏青陽用盡最後的氣力收緊五指,做魚死網破的一搏。

  「青龍大人,救……」

  司徒雄叫道。喉嚨是人脆弱部位,雖司徒雄運真氣運抵擋他爪勁,但仍被扼得無法呼吸,只要再加些氣力,必定一命嗚呼。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青龍皮笑肉不笑地把臉轉向了冷雪:「你好呀,好久沒見了。」

  面對奪去她童貞之人,冷雪恨得牙癢癢的,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低頭道:「是的,青龍大人。」

  「唉!你呀,你!」

  青龍長歎道:「到底有什麼魔一般魅力,能讓男人為你生生死死的!」

  說話間,青龍毫無預兆倏然而動,他腰一伏,手一展,已抓住冷雪的肩膀,欲將她拖出來。

  青龍動了,輪了夏青陽選擇。他能用僅剩的氣力殺了司徒雄,但冷雪必然會落入青龍手掌。沒了司徒雄,不僅沒了底牌,事態更無可挽回。想到這裡,夏青陽放開司徒雄,攻向青龍,希望從他手中搶回冷雪。

  他放了司徒雄一馬,但他卻不領情,反身一掌擊在他胸口,強大的力量令夏青陽身形一滯,指尖滑過冷雪的肌膚,失去奪回她的可能。悲憤之極的他凝聚最後功力,一拳搗在司徒雄的身上,兩人同時跌開數丈,雙雙口吐鮮血。

  「敢打傷防衛長官,你不要命了!」

  青龍身後閃出一人撲向他,正是在魔神洞修練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高陽。

  麻藥藥性已經發作,再加上司徒雄的一掌,夏青陽已失去了戰鬥的能力,面對高陽只能任其屠戮。

  歷史再次重演了,只不過場地更換了一下。看著冷雪又赤裸裸地被青龍抱在懷中,滔天的怒火激發他最後的潛能,但高陽也非弱者,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鮮血染紅了身體。

  「高陽,這裡交給你了!」

  看到高陽已經佔據絕對上風,青龍抱著冷雪離開。

  他已指示將夏青陽置於死地,自己不在現場,萬一有麻煩可以推托一下。

  冷雪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言語表述,她數次想凝聚功力,給青龍致命一擊,能殺死他當然最好,起碼也能重創他,然後與夏青陽一起血戰到底。這個想法是那麼強烈,但她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死,她並不怕,但死要有價值,殺死青龍,並不能對魔教帶來實質性打擊,只有摧毀落鳳島,才是重創魔教。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打死,夏青陽已經倒了下,無情地拳腳依然雨點般落在他身上,冷雪突地熱血上湧,衝動壓過了理智。能殺青龍也是好的,就和他死在一起吧!

  正當冷雪不顧一切準備給青龍一擊時,一個人影高速掠至,強橫的氣勁一下推開了高陽。

  「青龍!」

  來人正是魔教三聖之一武聖牧雲求敗。

  已走了數十米遠的青龍拋下冷雪,回頭拱手道:「武聖大人,我已經數次聯繫您,他……」

  「你不用多說了。」

  武聖打斷了青龍的話:「我徒弟乖張不馴,受點懲戒也是應該的,人我帶走了。」

  武聖發話,青龍豈敢不從,想了想道:「那兩個女的怎麼辦?」

  武聖看了看遠處躺在青龍腳邊的冷雪道:「這個你帶走。」

  目光一轉,向仍在洞中的梵劍心看了數眼,突然心中一動,想到些什麼,遂把「這個也帶走」改成「這個留下」「好!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青龍轉過身忽然又想起什麼:「武聖大人,你徒弟不會哪一天又打上門來向我要人吧!」

  武聖已經兩次出手救了夏青陽,青龍雖然隱忍,卻也極不滿。

  武聖怪眼一翻道:「不知道!」

  武聖的怪脾氣是出名的,青龍被一搶白,嗆得說不出話來,再一拱手便帶著大隊人馬離開。

  回到青龍住所,青龍讓人帶冷雪去沐浴。已經二十多天沒好好洗澡了,天生麗質也會被污垢所遮擋。溫熱的水流衝著身體,她感到疲憊。連續數天的頻繁性交耗盡了全部體力,昨晚又經歷那麼多的波折,雖然睡過幾小時,身體依然極累。

  最後關頭,夏青陽為武聖所救,令冷雪放下心中大石,可以無牽掛地迎接挑戰。接下來該怎麼做?最掛選擇是留在青龍身邊,並能獲取他的歡心。根據情報,青龍在落鳳島地位僅次天竺魔僧,在他身邊能獲取更核心的機密。如果回到金水角,按目前的情況,島上增兵後每天要被四、五十個男人姦淫,幾乎沒有什麼活動的空間。

  但青龍會把自己留下嗎?在破了自己處女之身,身體只屬於他一人時,他尚狠下心把自己送到金水角,現在自己已被千百男人糟蹋過了,他還會對自己污穢的身體有興趣嗎?但一路過來,冷雪觀察到青龍眼神的熾熱,對他的態度也還不錯,在半路上還用別人的衣服蓋住自己,種種反應說明自己對他還是有很大的誘惑力。

  任何事只要盡力去做,有了方向就要努力,失敗了也不會後悔。但要違心地討得青龍歡心,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語言表情不能有破綻,更要身體的配合,冷雪有點擔心,畢竟語言表情可以控制的,但身體有時卻控制不了。

  洗了很久,冷雪克制住再洗一次的衝動,關上閥門。是呀,身體肌膚的污垢是可以洗淨的,但無論洗多少遍,她仍覺得自己骯髒不堪。

  青龍告訴過她,浴室的壁櫥有衣服,讓她穿件衣服出來。這也是一個信號,也許說明青龍不想太多人看到她的身體。當然這只是自己的猜想,也許青龍是為姦淫增加點樂趣。

  滿滿一櫥衣服,應該都是梅姬的。冷雪看到櫥的一側掛滿各種內褲文胸,忽然有一種無言的酸澀。從第一次走進這裡後,她就沒再穿過褻衣褻褲,在金水角根本不需要這個東西。褻衣褻褲並不能阻擋男人的侵犯,但有時卻是一種象徵,一種心理的保護。

  冷雪很想穿看上去去嚴實一點,但挑了半天,還是找了條用料極少的紫色的丁字褲,胸罩挑了半天,大多都太小,她索性放棄了。在身體所有部位,胸與腿是她覺得最好看的,要吸引青龍,就要把好看的地方盡量展示出來。

  衣服挑了半天,忽然見一件紫色的旗袍,開叉非常高,衣領下鏤空一塊,恰好袒露出迷人的乳溝,非常性感。只是她比梅姬要高些,也更豐滿些,旗袍穿在身上有點緊。她挑了個同樣紫色的蕾絲帶綁在大腿上,更增妖艷風情。最後她挑了雙梅紅色高跟鞋,細細的跟有十公分,一下讓她高佻的身材更是奪人眼球。

  穿上旗袍,她坐在梳妝台上,挽起秀髮,插上了個蛇型髮夾,然後化了淡淡的妝,塗了玫瑰紅的唇膏。冷雪站起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充滿自信的笑容。

  青龍雷破最近極煩,控制室的意外他難辭其疚,雖尚沒有處罰決定,但卻令他日夜難安。數日來,對破壞者的調查無甚進展,更是憂心重重。他與阿難陀通過電話,言語中聽得出魔僧對自己的不滿,也許等阿難陀回來,他就會被發配到哪個邊域,不再重用。

  正胡思亂想著,冷雪推門而入。青龍雷破呼吸一窒,心中閃過「驚艷」兩字。

  青龍生性好淫,借落鳳島之利閱盡天下美女,但冷雪之美依然給他極強的震撼。

  青龍暗暗將過往女人與她相比,無一能夠及得上她。梅姬也算出眾,但時間久了,青龍已對她心生厭倦;落鳳獄裡倒有不少極品美女,但都是頑石、硬木,怎比她淺笑盼兮、眉目生姿;更不用說極樂園裡的女人,個個沒有靈性。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對於去金水角的男人,因為沒見識過真正的美女,雖然驚歎,倒也不怎麼珍惜,而青龍能體會她的與眾不同,所以會覺格外珍貴。

  冷雪走到離青龍十步處停了下來,經歷一個月的磨難,她不再是不懂人事的青澀少女,但如何誘惑一個男人,還是經驗不足。她想脫掉衣服,但轉念一想,覺得還是保留些矜持為好;那想是不是先跪伏在他面前,為他口交,但青龍並沒指令,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略顯有些緊身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一身紫色更襯托她聖潔典雅的高貴氣質,胸襟前一抹若隱若現的乳溝,恰到好處挑動視覺神經,細細的高跟鞋讓從旗袍下擺顯露出的雙腿更加挺撥修長。

  「夏青陽對你夠癡心的,不過這小子也算有眼光!」

  青龍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

  冷雪先要和他撇清關係,如果讓青龍認為自己對他有好感,將會非常不利。

  「哦。他為你連命都不要,你都不感動?」

  她的回答令青龍莫名高興,但卻半信半疑。

  「來到這島上,我的命運已不由自己作主。我要的是能真正保護我的男人,而不是以卵擊石的傻子。」

  冷雪給了青龍一個解釋,這個解釋也很合理,她繼續道:「青龍大人是當世強者,如果我能選擇,我會跟從青龍大人,只有您才能保護我,才能讓我不受到傷害。」

  冷雪的話讓青龍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轉念一想,她願意跟從自己是因為不想回金水角,在哪邊是什麼生活,他清楚得很。她已被數以百計的男人姦淫過,那些男人是島上的廚子、雜役和最低級的守衛,那看似高貴的身體已經被他們褻玩無數遍,他腦海中浮現她被醜陋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頓時臉色陰沉了幾分。

  青龍冷冷道:「你想跟我,只是因為我有能力保護你,不想再回金水角去吧!」

  提到金水角,刺痛了冷雪的心,她看到青龍的神情,知道出了問題。自己身體被無數男人侵犯過,連自己都覺得污穢不堪,何況是青龍。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來島上,曾萬念俱毀。但上天有眼,把我送到你身邊,我很高興能將純潔的身體給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你!」

  說這般違心的話,冷雪強忍極度的噁心,她是會記住青龍,但記住的只有仇恨和親手殺死他的決心。

  「是你讓我從一個不懂事的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讓我品嚐到什麼是女人的快樂。那個晚上深深銘刻在我骨子裡,我是多麼希望能夠留在你身邊。」

  看到青龍臉色明朗起來,冷雪又繼續道。

  男人都有處女情結,青龍也不例外,雖說她是被其它男人姦淫過,但第一次畢竟屬於自己。那個晚上,初經人事她竟有高潮,說明她是心甘情願奉獻身體,過往美好的回憶讓青龍憐意大增。

  「最後我還是無緣伺候大人,但我不怪大人,只怨我命薄,我經常想,能讓我再見一次大人,今天總算如願以償,我也心滿意足了。」

  冷雪趁熱打鐵,繼續說著無比肉麻的話,看到青龍眼中少見的柔光,她略略鬆了一口氣。

  冷雪知道青龍有些意動,但他不是什麼純情男生,那些令人作嘔的話不見得會有多大用,還得用身體作為武器。

  「我看青龍大人有些煩惱,我給大人唱個歌、跳隻舞解解悶吧!」

  冷雪道。

  在西藏基地十二年的生活並不全是苦行僧般修行,作為新一代鳳戰士,要有溶入社會的能力,因此除學習科技、文化知識外,也有禮儀、形體等課程。冷雪從小就有極強的表演天賦,唱歌、跳舞都極佳。

  「好呀!」

  青龍點頭道,他記得曾看過她的檔案,她是職業是小學老師。

  冷雪清了清嗓子,雙手向兩側伸展,擺出一個曼妙的姿勢,唱道:誓言幻作煙雲字費盡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熱怎燒一生一世延續不容易負情是我的名字錯付千般相思情像水向東逝去癡心枉傾注願那天未曾遇只盼相依那管見盡遺憾世事漸老芳華愛火未減人面變異祈求在那天重遇訴盡千般相思祈望不再辜負你癡心的關注人被愛留住問哪天會重遇一曲《胭脂扣》淒迷幽怨的歌聲令時間停止了流動。

  冷雪挑選旗袍的時候,已經決定這個表演。她會唱得歌,會跳的舞很多,但覺得這一曲最能打動男人的心。歌曲是表現一個受傷的女人對愛的期望,以前她對這首歌並沒太多感觸,但此時的經歷已能將意境表現得十分傳神。

  冷雪且歌且舞,這個舞蹈難度極高,2004年,青年舞蹈家劉巖在第六屆中國舞蹈大賽以原創舞蹈作品《胭脂扣》榮獲表演金獎。冷雪跳得就是那個舞蹈。

  舞蹈有相當多的造型動作,尤其是單腿直立,另一條腿180度舉過頭頂是專業舞者才能完成的動作,冷雪穿的是高跟鞋,難度更大。在挑戰面前,冷雪表現得極為完美,幾個高難度動作幾近完美,絲毫不比當年劉巖遜色。

  不知何時,青龍的陽具早堅挺無比。他深深體會到「穿衣服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誘惑人」的道理。當冷雪跳完相對節奏較快的前半部分,由動轉靜,單足伸向前方,慢慢轉向側面,一手高舉,一手放在頜下,半空中的腿越提越高,旗袍下擺中顯露出來的紫色褻褲讓青龍屏住了呼吸。正當他意猶未盡,眼前的她姿勢一變,翹起的腿後踢,身體前躬,讓還想細細欣賞的青龍心癢無比。

  毫不誇張地說,冷雪這一舞,難度比劉巖更高,觀賞性也更強。這中間最重要的區別是劉巖是赤腳而舞,而冷雪卻穿著極細長的高跟鞋。沒有一個舞者會穿著高跟鞋去跳舞,但冷雪卻這麼做了。劉巖身高一米七十,已是極高佻,但冷雪仍高過她一公分,再加上近十公分的高跟鞋,體型更顯得修長。有人說,鞋子是最能體現女人氣質,所以高跟鞋絕對是女人的最愛。穿高跟鞋而舞,冷雪的腳尖永遠是踮著的,舞蹈有了別具一格的獨特風韻,也讓她的雙腿顯得更美。

  怎麼樣的腿才算是美腿,不同的人會有不同標準。而冷雪腿一定是符合最多人的審美標準,長、直、膚色如玉,既不粗,但也不細,最重要的是從大腿到膝蓋再到小腿、腳踝,線條絕對明晰流暢,不像有些腿,只有柔柔的弧線,似麵粉捏成,也不像有些腿,一動起來,肌肉凸線,線條稜角生硬。只有懂得美的人才能體會那種渾然天成、無可挑剔的美感。

  正當青龍猶豫著是否讓她再重複一下剛才的動作,冷雪卻擺出了更誘惑的姿勢。她背對著青龍,身體向前俯了下去,隨著細細腰肢的扭動,圓潤的玉臀在他眼前若隱若現,緊接著她身體挺了起來,彎曲向後,一手在臉頰間拂動,一手滑過高挺的雙峰。見此情景,青龍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正當青龍失神時,冷雪又一次站直了身體,又一次單足獨立,將腿提了起來,這一次不同剛才,直接從側面而起,當年劉巖在表演這個動作時,腿過頭頂,並完全垂直,並保持了有七、八秒的時間,是舞蹈的高潮精華。

  在西藏基地授課的老師都是頂級專家,冷雪學跳舞的老師曾也教過劉巖,當她看到冷雪的舞姿時,驚歎她身體的柔韌性與舞蹈的天份比劉巖要高。所以即使穿著高跟鞋,冷雪也做到幾乎與劉巖一樣的動作,她察覺到青龍眼神中的癡迷,於是她更長時間保持著這個姿勢。

  淒迷的眼神、哀愁的神情,濃濃的紫,眩目的白,婀娜的曲線,繃緊的足尖,胸口深深的乳溝,遮掩不住春色的褻褲……這樣的容貌、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舞姿加上她獨特的聖潔氣質,這一刻,冷雪的媚惑天下無人能敵。

  冷雪的聖潔的氣質讓窮凶極惡之人自漸形穢,讓忍痛割愛的青龍念念不忘,讓心如鐵石的海叔生出憐憫,而此時,她唱這歌,跳這舞,如自九天仙子來到人間,哀怨傾述對你的思念,鐵打的漢子也會成繞指柔。

  人是精神動物,如果冷雪上來就脫掉衣服和青龍媾合,發洩慾望後青龍或許會厭惡她曾被千百男人姦淫過的身體。但此時此刻,憑一曲,一舞,冷雪征服了青龍的心。

  音停、舞止,青龍卻似癡了一般,沉浸在幻境之中。冷雪蓮步輕移,在青龍面前。她修長雙腿慢慢向兩側分開,輕撩起旗袍的前擺,紫色的丁字褻褲細如繩,蔥花玉指撥開擋不住花唇的絲帶,裸露出絢彩迷人的私處。

  指尖輕點花唇中央,手指溫柔撫動,妖嬈的玫瑰花瓣悄悄綻放,幾滴晨露,一抹艷紅,如世外桃園,如絕世風景。

  冷雪曼聲呻吟,不是歌,卻比歌更動聽,她拖曳纖腰,輕移玉腿,不是舞,卻比舞更眩目。青龍目不轉睛,魂魄似游離出身體,精神的快感,有時要比肉體更強烈得多。

  雖讓青龍癡迷,卻依然不夠,冷雪面對更大的挑戰,要讓自己身體燃燒起慾望。她想到梅姬,她之所討青龍歡心,是能燃起強烈的慾火,自己也一定要做到這一點。冷雪判斷沒有錯,青龍是喜歡在他胯下高潮不斷的女人,這讓他有巨大的自豪與滿足感。

  雖然被很多男人姦淫過,但冷雪只有過兩次高潮。第一次算是一個奇跡,也很僥倖,第二次是靈與欲的結合,首度讓她品嚐到歡愛的快樂。冷雪本以為,現在激發慾望應比破處那晚容易些,但私處是潤濕了,但卻是生理反應,慾火仍像被覆蓋的灰燼,雖有溫熱卻無法燃燒。

  冷雪努力去回憶昨日與夏青陽做愛的每一個細節,但絲毫沒有效果,她開始有些急,在青龍面前,是不是真有慾望,是不是真正的高潮,那是作假不了的。

  一旦讓他察覺不予考慮虛假,會對自己的興趣大減。

  其實冷雪身體的成熟令她能更輕易激發性慾,但她愛上了夏青陽,潛意識中,在青龍面前自瀆是對他不貞,而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越想起夏青陽越無慾望。

  好在青龍尚沒察覺,仍興致極濃地看著她的表演。有些人在絕境中會爆發巨大的潛能,冷雪無疑是這樣的人。她一邊加大對私處的刺激,一邊苦苦思索,靈光一現,明白是因此對夏青陽的愛讓她從內心深處不願被青龍姦淫。找了問題癥結,解開心靈的枷鎖,只要心底依然有那一片純潔,相信夏青陽能夠理解。

  猶如經過波瀾不驚的前奏,瞬間一個轉折,曲調極速攀升。動人心魄的呻吟高了八度,她抬起玉臀,波浪般起伏,蜜壺愛液泉湧,沾濕了小手,更點點滴落。

  青龍雙手緊抓椅子兩側扶手,臉上青筋畢現,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空氣中都能聞到慾望的味道。

  「差不多了!」

  冷雪心道。她猛地站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解開褲子,急不可待地撥出猙獰巨大的陰莖。

  冷雪一跨,坐在他身上,沒有用手,身體猛地下沉,頂著花唇肉棒極準確、快速地消失在雙腿間,時隔近一個月,青龍又一次佔有了她的身體。

  雙手環抱住青龍的脖子,冷雪的紅唇貼在他耳邊道:「我要,給我!」

  這幾個字如符咒般瞬間激活了如泥塑木雕般的青龍,壓抑已久的火山一下揭開了蓋子,巨大的能量排山倒海般激盪噴發。

  青龍的身體猛向上衝,冷雪被高高頂了起來,肉棒從她胯間重新顯露真容,在身體升到最頂端,肉棒即將完全脫離、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即將離開地面這一瞬,冷雪用盡所有力量,將青龍挺起的身體壓回了椅子,肉棒瞬間消失,直撞花心。

  「我要!」

  冷雪又一次道,聲音更激越更響亮。

  這兩個字似有無窮無盡的魔力,青龍爆發出巨大無比的力量,這一次衝擊比剛才猛烈十倍,冷雪張開雙臂,身體直衝而上,腳尖離開地面。半空中失去支撐的冷雪使不出氣力,好在青龍在她身體到達最高點時抓住她纖腰,將她拖了回來。

  「我要!」

  在兩人身體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冷雪更響亮地喊道。

  「我要!」

  每一次身體撞擊時,冷雪都喊著同樣兩個字,越來越響,最後幾近嘶叫。

  青龍大吼一聲,肉棒在她身體裡劇烈痙動。冷雪清晰地把握到變化,在青龍下一次的上頂時,她雙手緊抓椅子的扶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竟把他尚在上衝的身體壓了回去。

  爆發在瞬間到來,冷雪瞬間釋放黑浪,與青龍幾乎一時攀上了慾望之巔。在極致的快樂中,人已經回到原始狀態,剩下的只有獸性。青龍一次次挺著身體,像巨浪沖擊礁石,冷雪如狂暴的雌獸,抓著扶手,沒被巨浪沖垮,在暴風驟雨更醞釀著反擊風暴。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