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一節 新的力量(二)

  中國,大禹山基地。

  基地副指揮官「神鳳」 級秋旭綾陷入沉思。她剛剛接到報告,雲南基地被襲,人員傷亡雖不大,但墨天卻被救走。根據情報,有一戴青銅面具的高手,無人能敵,秋旭綾判斷應該是魔教黑龍會首領黑墨震天。

  墨震天武功極強,普通鳳戰士不是他的對手,救得了墨天自然並不奇怪,但關押墨天的基地十分隱密,他如何能掌握到這一情報。

  韓朝大戰在即,這是魔教與「鳳」 六十年來第一次正面碰撞。現在局勢不利,朝鮮最高領導忽然病倒、金鼎立掌握軍權、練虹霓不敵方臣,這場仗真沒有絲毫把握。

  香港形勢也不容樂觀,紀小芸失蹤、解菡嫣為報洛紫煙之仇遠趕赴埃及,只剩傅星舞孤軍作戰。

  魔教五神獸中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兩在高手已赴香港,甚至天竺魔僧阿難陀也會前往。根據這一變化,是否也應增派力量,爭取在香港殲滅魔教有生力量。

  如果這樣考慮,必須出動「神鳳」 級戰士,但基地裡「神鳳」 級只有廖廖數人,應該派誰比較合適?

  最令人擔憂的是,基地裡有魔教的眼線,她查了多天卻一無所獲,這個隱患不除,會帶來難以象想的災難。

  面對千頭萬緒,她凝神靜氣,思考解開這重重死結的方法。

  ◇◇◇◇◇◇◇◇◇◇◇◇◇◇◇◇◇◇◇◇◇◇◇◇◇◇◇◇◇◇◇◇◇傅少敏到了香港。這一個月來所受的打擊,幾乎令她徹底崩潰。原來性格開朗的她臉上不再有燦爛的笑容,冰冷的心令她失去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參加特訓班一共有來自中國、日本、台灣、馬來西亞、泰國、新加坡等國的16名女警,都是各國警隊精英中的精英。

  主持特訓班的是來自法國里昂國際刑警總部的高韻。她是中國人,非常漂亮,深棕色短髮,大大明亮的雙眸,挺直秀氣的鼻樑,小小可愛的嘴,也許是在法國生活的時間比較長,她很洋氣,有一種很特別浪漫氣質;她身材修長,雖在冬天,穿衣較多,但仍包裹不住她惹火的曲線,1米71的身高更讓她擁有令女孩羨慕的長腿;她很年輕,只有二十三歲,但幾天下來,所有的學員沒有不服她的,在訓練中,她高人一籌的實力讓大家佩服,她指出學員的每一次失誤,都讓人如撥雲見霧般大有收穫。

  本輪特訓後,將有三位最優秀的女警將加入國際刑警。加入國際刑警是極大的榮譽,何況一旦落選,被人說成某國女警不如別人,這還牽涉到國家榮譽,所以人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迎接挑戰。

  所有人中,傅少敏是個例外。她不在乎是能否加入國際刑警,她機械地投入各項訓練與比賽。

  她把自己封閉起來,拒絕與人交流。那如附骨之蛀的媚藥仍極大困擾著她,經常在夜半時分,她偷偷起來,跑到浴室,冰冷的水無法熄滅燃燒的慾火,她只能在水中自瀆,虛脫般的快感後,淚水總不受控制地滾滾而落。

  也許是平常心,反更能發揮水平,傅少敏在體能、搏擊、射擊等項測試中,得分排在第一位。下午進行了模擬人質營救,她不與隊友合作,獨自一人衝了進去,雖成功擊斃所有綁匪,但人質也死了。

  「為什麼不與隊友合作」 高韻質問她。

  傅少敏已經忘記當時怎麼回答她,只記得她還在怒吼,自己就掉頭離開。

  她不像別人一樣崇拜高韻,對她來說,什麼都無所謂。她刻意與高韻保持著距離,很難說清原因,也許高韻太出色,讓自己有了一種微妙的嫉妒;也許高韻的眼神有太強的洞穿力,她不願別人觸及那些往事。

  高韻望著傅少敏的背影,不由一怔,她年紀雖與傅少敏相仿,但經驗與閱歷都比她多。她知道傅少敏內心裡一定有秘密,應該想找個時間和她好好聊聊。

  晚餐過後,傅少敏預計高韻會找自己談話,便第一次離開訓練營,漫無目的在街道上亂逛。璀璨的燈火,美麗的夜景,都撩動不了她死水般沉寂的心靈。望著擦肩而過一對對親密相擁的情侶,心頭忍不住的酸痛,幾乎又要落下淚來。

  不知走了多久,她抬腕看了看表,已快十二點,應該回去了。環顧四周,不知身在何處,又沒有出租車,只得繼續向前走。

  忽然,她如木偶般被定住,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不能呼吸,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絕不應該在出現在這裡的人,一個燒成灰也認得、痛恨到無以加復的男人——墨天。

  他從一幢別墅裡出來,上了一輛黑色房車。傅少敏想也沒想,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但車已經發動,跑了百多米,墨天的車越來越遠。

  在狂衝過去之時,仇恨的火焰令她失去理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殺了墨天,哪怕同歸於盡也無所謂。

  望著車子消失在視野裡,傅少敏氣一洩,腿一軟,踉蹌地扶住路邊的樹大口大口喘著氣。匆忙之中,她竟沒記下車牌號,回頭望了望墨天出來的那幢別墅,只見房子頂樓有一個大大的月亮型標記。

  走了好多路才攔到出租車,回到訓練營已快二點。在車上,媚藥已開始發作,不知何故,今天慾望比平常更強烈。她沒有回宿舍,而是徑直走入浴室。

  在她又一次自瀆時,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注視著她,眼神中有疑惑,有同情,有關心,還有,還有一種慾望,非常強烈的慾望……

  ◇◇◇◇◇◇◇◇◇◇◇◇◇◇◇◇◇◇◇◇◇◇◇◇◇◇◇◇◇◇◇◇◇

  香港銀月樓。

  從跨入銀月樓這一刻起,周偉正就如走入幻境,邁入天堂。身邊發生的一切明明是真實的,但總不敢相信。

  第一次到銀月樓,在觀賞了一場令人熱血沸騰的精彩表演後,腦子發熱、下體膨漲的他迷迷糊糊被領到一間豪華臥室。他極度驚訝的發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躺著的竟是自己一直非常心儀的一個電影明星。

  望著從銀幕走到眼前的美女,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如幻如真之間,銀屏上以冷艷形象出名她竟有比火更烈的激情。那個晚上,他沒完沒了和她造愛,直到天明,周偉正還沒完全清醒。

  過了若干天,李權再次邀請他到銀月樓,來時他已有心理準備,不過這次驚訝程度更甚。就在昨天,他與幾個同事看香港小姐評選直播,他特別喜歡其中一個。當他推開門,看到身著旗袍的她亭亭立在房間中央,這份驚喜又讓他如墮雲裡霧裡。

  每次離開銀月樓,李權都笑著送他,從不多說什麼,但周偉正並非傻子,他隱隱覺得李權這樣做一定有目的。

  自己雖在政府工作,但權力並不大,不過他負責本屆特首選舉電腦計票工作,難道李權要讓他在這上面做手腳,他不敢往這一層深想,雖然沉迷慾海難以自撥,但畢竟還有一線良知,還有必須得守住的底線。

  他內心想過拒絕李權的邀請,但每一次都擺脫不了慾望的渴求。上一次,是個身高1米80的名模,那長腿令他瘋狂。走時,他說了一句「可惜不是處女」 ,今天他又來到銀月樓,房間裡是個略比上次名模矮一點,但身材更惹火的少女,「請對我溫柔一點,我還是處女」 ,這是那女孩見他進來的第一句話。

  銀月樓頂層橢圓型辦公室,李權陰沉著臉坐在真皮轉椅上,他面前是一個架巨大的背投等離子電視機,銀月樓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了電子監控系統,巨大的屏幕直播著周偉正所在房間的火爆畫面。

  「便宜你這個臭小子了」 李權抓著沙發的扶手,忿忿地罵道。被周偉正破處的女孩原本他自己想上,忍痛割愛令他頗有些煩燥。在周偉正身上他已下了不少血本,但幾次試探,李權清楚他尚不會死心踏地為黑會會賣命,不過,他手中還有牌。

  處於極度亢奮的周偉正挺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左衝右突,卻始終進不了她的玉門,正當他急得如熱鍋上螞蟻的時候,少女柔軟的手輕輕地握住了棍身,把正方向,他借勢用力一挺,肉棒擠入奇窄無比的陰道中。

  莫以名狀的麻癢從龜頭頂端象電流般傳遍全身,這種巨大的快感是他從沒有品嚐過的,以前的女人雖也漂亮,但卻不是處女,肉體的愉悅大過精神的。而今天,雖然他還叫不出她的名字,但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深埋在每一個男人心底的處女情結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想到處女兩字,周偉正想起自己的妻子。他生平遇到的第一個處女當然是燕蘭茵,但那個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夢破滅。

  望著嬌艷如花的妻子,慾火如焚的他卻只有看的份。燕蘭茵雖然提,但周偉正知道她曾差一點被強暴的經歷,他懷疑燕蘭茵已不是處女了。

  就這樣連續八天,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當他發狂般撲向自己妻子,卻被她打倒在地。這樣的境遇,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就在他怒火爆發時,燕蘭茵提出把她綁起來的法子。

  綁好燕蘭茵,周偉正處於一種極複雜矛盾的心態。他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愛自己的妻子,看著被捆得緊緊的燕蘭茵,他有很強的犯罪感,但令一方面,他又覺得很刺激,她不能再像前七個晚上有能力從自己懷抱裡掙脫,強烈的征服欲讓原來難以按捺的火焰燃燒得更猛烈。

  雖然刺激,也令他聯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也被別人綁著,許多男人圍在她身邊,肆無忌憚撫摸她的身體,這已經讓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強暴過,那剛剛開始的婚姻一定會籠罩上濃濃的烏雲。

  做愛前兩個人都這麼緊繃著神經,哪會有靈慾的結合。燕蘭茵痛苦的表情與叫聲,讓周偉正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丈夫,而一個強姦犯,費了半天勁,肉棒才剛進入,燕蘭茵就哀求著快一點,開始他還輕輕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後來,實在被叫聲煩透的他顧不了許多,使著蠻力在燕蘭茵哭泣中完成了破處歷程。

  雖然那點點落紅令他欣喜若狂,但這個晚上注定不會給他們留下美好的回憶,草草結束後,兩人都默默無語。

  而此時此刻,在銀月樓裡的周偉正肉棒衝破處女的屏障,直貫到底,少女嬌啼著,雙臂一張,緊緊抱住周偉正,雙臀迎合著他的抽插,竭力讓他享受最大的快樂。雖然她是處女,但已經接受數月的訓練,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興奮。

  周偉正把燕蘭茵拋到了爪哇國,他像一頭發情的公牛,腦子裡滿是那晃動的乳房,高翹的長腿和象桃花般盛開的處子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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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蘭茵也在銀月樓,周偉正在三樓,她在二樓,樓層雖不同,房間號卻相同。

  兩人僅隔一層樓板,直線距離不過數米,但心境卻完全不同。

  經過數天的訓練,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這也是李權的意思。這麼多天來,燕蘭茵在脅迫下雖不敢反抗,但骨子裡仍沒屈服,李權要讓她徹徹底底淪為一個妓女,再度給以她重擊。

  燕蘭茵幾乎與周偉正同時進入房間,她身著淺灰色西裝和套裙,肉色的絲裙、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妝,如一個嫻雅的白領麗人。房間裡是兩個身著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雙目,高高的鼻樑和茂密的大鬍子,相貌非常相像。

  兩個老外很興奮,哇哇亂叫,嘰哩呱啦講的話燕蘭茵一句也聽不懂,她臉上保持著微笑,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訴她,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現令她滿意,服侍完客人就可離開,否則還要繼續,直到她滿意為止。

  按著兩個阿拉伯人的要求,燕蘭茵站在玻璃圓桌上脫去了絲襪和肉褲,她劈叉開雙腿,裸露著光禿禿的私處供他們觀賞狎玩,當他們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陰道和肛門,最困難的是還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陽具橫在嘴邊,她木然地張開艷紅的雙唇將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陣酸楚,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從一個神聖的警察淪落到妓女。

  「偉正,原諒我,飛雪,原諒我」 在她心裡默默念叨時,另一個阿拉伯將她腿擱在肩上,肉棒貫體而入,幾乎頂到了子宮。

  命運弄人,燕蘭茵為親人、愛人忍受著巨大的恥辱,而同一刻,丈夫卻在同一幢樓裡,和別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飛雪也不能逃脫終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一個人有付出總也希望有回報,但一旦知道了殘酷的真象,不知會怎樣?人是為了希望活著的,如果沒有希望,又會怎樣?

  兩個阿拉伯人都吃了「偉哥」 ,強悍無比,輪番不斷的強力衝撞讓燕蘭茵下體劇痛萬分,但她只得忍。他倆架著燕蘭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從後背,玩起前後夾擊,兩根巨大肉棒分別插在陰道和肛門裡,痛得燕蘭茵直抽冷氣。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人閃了進來,非常敏捷地一個翻滾,貓腰躲在木椅背後。幾乎同時,兩個阿伯人包括燕蘭茵都覺得心被緊緊攥住,這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就像白日夢魘,明明是醒著的,卻不能動,不能言語。

  黑洞洞的槍管頂著坐在椅子上那個阿拉人的屁股上,「繼續,否則殺了你們」 黑衣人用英語道。聽聲音,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她蒙著面紗,看不清容貌,但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

  說完這一句,那種怪異的壓力大減,二個阿伯人雖一臉驚惶之色,但不得不按著命令去做。此時,門外響起密集的槍聲。

  兩個阿拉伯人不知道為什麼要他們這樣,而燕蘭茵清楚。這個房間裝有監視器,她在短短時間裡判斷出監視器的位置,並找到死角隱匿起來,這本領、這判斷、這身手,她自歎不如。

  燕蘭茵雖被兩人夾著,但仍能越過肩膀看到她,「你是警察嗎」 燕蘭茵輕輕地用中國話問道。

  黑衣女子正全神貫注聽著屋外的動靜,聽到燕蘭茵的話,眼睛裡露出疑惑的神色,她雖減低了控制他們的精神力量,但即是這樣,理應他們還是說不出話來,但這個女人好像卻不受控制。

  「小心」 燕蘭茵道,雖然沒有回答,但憑著直覺,她認定這個身著黑色風衣的女子是個警察。她有些擔憂,如果落入李權手中,那真的比死還不如。

  黑衣女子向著燕蘭茵微微點了頭,「你是什麼人」 她也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尋常。

  燕蘭茵臉上掠過一絲痛楚之色,插在她身體裡兩根肉棒仍在蠕動,雖然速度比剛才慢了許多,但卻真實地提醒著她——自己不過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猶豫許久,才輕輕地道:「妓女」 ,她只能這麼說,難道還能說自己的香港警察,肉體被玷污,心靈被玷污,她不願再玷污一直在心中非常神聖的兩個字——警察。

  黑衣女人沒有太多奇怪,在這裡供男人淫玩的當然是妓女,她能說話,是因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強,意志力強弱有時是與職業無關的。

  「我來救一個朋友」 黑衣女子道。不知為什麼,也許燕蘭茵扮演著是妓女的角色,但她身上仍保留著警察的某些氣質,也許這種感覺,讓她有幾份親切。

  突然槍聲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說話,全神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燕蘭茵眼眶發熱,差點又掉下淚來。她所說的那個「朋友」 多麼幸運呀!但自己有誰來拯救?自己何日能夠脫離這地獄般的生活?

  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黑衣女子忽然像獵豹般躍起,持著槍拉開房門衝了出去。

  這一瞬間,燕蘭茵盡力把身體轉向洞開的房門,那裡有光明,有自由!但光明與自由離自己卻那麼遙遠,那麼不可及!

  這一瞬間,解除精神束縛的兩個阿拉伯人同時進入高潮,也許剛才的死亡威脅,突如其來的高潮中加入病態的亢奮。兩人狂吼著,前面那個抓著她雙乳,雪白的乳肉象濕麵粉般從指縫中漏出;後面那個抓著她雙股,指甲已經刺破肌膚,深陷肉裡。

  兩個男人站了起來,她整個被頂向半空,巨大的肉棒幾乎要將她劈成兩半,連綿不絕的精液一輪一輪撞擊著子宮,衝入直腸,攪得她身體裡翻江搗海,痛苦難當。

  這一刻,也許是對光明嚮往給她勇氣,也許那黑衣女子大無畏的精神感動了她,也許兩個異族這種簡直要人命的暴行激怒了她,燕蘭茵突然爆發了,她一記手肘猛擊在後面那人的頭上,頓時鼻血飛濺,前面那個還沒反應過來,被一拳打在胸口,巨大的力量讓他矮胖的身體隨著凳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前面那人向後倒去,陽具射出最後一道精液,在強勁的衝擊力下奔向燕蘭茵的臉頰,她本能地伸手去擋。

  此時,開著的門關上了,房間裡光線頓時暗了下來,燕蘭茵的心在這瞬間冷卻。門是可以輕易打開,但她有能力走出嗎?自己能置飛雪、偉正不顧嗎?

  答案是否定的!她去擋那道精液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那乳白、粘稠的東西擊中了她的唇角,也徹底熄滅讓她的心頭燃燒的火焰。

  她懶得伸手去擦,擦掉了反正還會再有。她靜靜的站著,臉上無悲也無喜,靈魂在這一刻已脫殼而去。屋裡靜得可怕,隱隱聽到「滴答」 聲,那是她雙腿間溢出乳白色的精液一點一點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兩個阿拉伯人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時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自然惱怒之極,但又不敢輕易上前。

  就這麼僵持著,外面又傳來槍聲,她好為那黑衣女子擔心,她希望她能成功,如果她也像自己一樣,成為男人淫辱的獵物,那真是莫大的悲哀!

  也許見燕蘭茵沒什麼動靜,兩個阿拉伯人向她逼近,其中一個從房間裡找來一副手銬、腳銬、鐵鏈組合成的SM用具。

  燕蘭茵沒有反抗,任他們把雙手扭在背後,又被強按在地上,戴上腳鐐,銀光爍爍在鐵鏈連著手和足,在她後背以「X」 型束縛著她的自由。

  上了鐐銬,兩個阿拉伯人底氣才壯了起來,望著他們噬人凶光,燕蘭茵知道今晚一定又是個暴風驟雨的漫長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