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八節 爾虞我詐(八)

  當心蓮非常艱難地爬進浴室時,方氏兩兄剛開始進入正戲。紀小芸被擠在浴缸邊,方民一手按著她雪白高挺的胸脯,另一手緊抓住她手腕,她「S」型後仰著,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被緊緊壓在乳白大理石平台上。

  方軍半跪半蹲在正前方,紀小芸修長的玉腿剪刀般分開在他粗壯身體兩側,腳尖撲騰著水面,濺起朵朵水花。

  「不要這麼緊張,做愛,又不是叫你去死。」方軍抓著她的細細的柳腰,將她身體固定住,粗大的陽具頂在她玉門口,他盯著紀小芸極度美麗卻又極度扭曲的臉,慾火熊熊燃燒。

  「放開我!」紀小芸尖叫著,可她此時氣力比一個普通女孩尚不如,怎麼掙得脫他們兩兄弟的魔掌。

  「求求你們,不要呀!」心蓮爬到浴缸邊上,聲淚俱下的大叫著。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親人,雖然眼前的美麗姐姐相處時間並不長,但心裡覺得紀小芸是她唯一的親人。

  「大哥,這小妞有意思,年紀小,膽子倒不小。」方民瞥了心蓮一眼道。

  「哼,我看你要是等不住,先干她也行,我剛吃了偉哥,沒一小時是做不完的。」方軍最清楚弟弟急色的脾氣,要不給他找點樂子,等下催促起來,掃興得很。

  「好吧,」要方民在一旁看著,乾等著,他真有些不樂意,這小妞也不錯,先干一炮,等下再在大美女身上梅開二度,豈不樂哉!方民剛想鬆手,突然想到什麼,道:「大哥,這小妞野得像匹烈馬,我不幫你抓著,你搞得定嗎?」「哈哈哈!」方軍狂笑道:「這是什麼話,你啥時見過有你大哥馴不服的女人。」方民聽他大哥這樣一說,便鬆了手,赤條條的身體如鐵塔般,他從浴缸裡站了起來,一把抓著心蓮,凌空拎起,心蓮1米60多一點,看上去有些瘦弱,在1米80多的方民手裡,猶如小孩一般被他撥來弄去。

  方民剛鬆了手,紀小芸的雙手就衝著方軍面門亂抓,雖然方軍皮厚肉糙,但尖尖的指甲多少還有些殺傷力。方軍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捏著她手腕,這樣一來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她扭動的腰與臀,浴缸裡的水花撲騰得更加厲害。

  慾火焚心的方軍也顧不了那麼多,仗著牛一般的蠻力,使出吃奶的勁將肉棒捅向她的私處,他想只要找對路,哪怕進去那麼一點點,就有戲了。每一次肉棒頂在紀小芸的陰唇上,她尖叫的聲音立即提高20分貝,恐懼象魔手攫住她的心靈,她腦海裡幾乎一片空白,本能地盡全力瘋狂地扭動。

  試了不下二十次,方軍的肉棒始終無法進入她的身體,因為半身在水中,皮膚又滑膩得很,所以也不太容易抓得牢。有幾次他覺得方向正確,但被她一扭一動,又偏了。換了別人,以他的脾氣早巴掌加拳頭過去了,但不知為什麼,也許是對剛才車上那陰冷的目光仍心有餘悸;也許是因為紀小芸美得脫俗,令他不忍下手,雖然他已經很不耐煩,但仍沒動手打人。

  這邊方民的進展比他大哥要快得多,他解開綁著心蓮腿的繩子,抱著她,雙手托著象楊桃般堅挺的雙股,肉棒一點點頂進她傷痕纍纍的秘穴,心蓮剛破處,小穴自然極緊,但苦在雙手被反綁,雙股又被緊緊抓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又一個男人骯髒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此時心蓮與紀小芸都無暇再顧及對方,只顧著自己拚命的反抗掙扎,狂笑聲中,方軍的肉棒還在紀小芸花穴口徘徊不前,方民卻已把陽具整個插進心蓮的身體。

  「大哥,還沒搞定呀。」方民抱著心蓮走到浴缸邊,看著額頭冒汗的大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軍只當弟弟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氣上湧,「我就不相信會馴不服你!」他吼道,雙手抓著紀小芸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然後重重丟在浴缸邊緣一米見方的大理石上。紀小芸被摔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一黑,方軍撲了上來,碩大的身體緊壓著紀小芸。

  被方軍壓著,身體活動的餘地幾乎沒有,方軍狂笑著,抓著紀小芸狂舞的雙手,一手伸到胯下,捏著自己的肉棒,找準方向,猛地一頂,肉棒沒入粉嫩的花蕾中。

  方軍感覺到龜頭已經進入她的身體,心中充滿了必勝的信心和強烈的征服慾望,他鼓足氣力,用十成的氣力猛地一挺,只聽紀小芸一聲慘叫,驚心動魄的叫聲剛剛響起,方軍也慘叫起來。他這一衝,用了全力,但卻像撞在牆壁上,因為用力過猛,差點把肉棒給折了。

  「怎麼了,怎麼了?」方民不明就裡的叫道。

  方軍隱隱作疼的肉棒滑出紀小芸的身體,他忍著痛,大惑不解地伸手到她的私處,用中指試探著往洞裡伸去,只伸進一小截指頭,裡面便堵住了。方軍一言不吭,抱起紀小芸,走出浴室。

  「這是怎麼了?」方民緊跟了出去。

  方軍將紀小芸扔到床上,道:「你來,幫我抓著她,我要看看。」方民越來越糊塗,「看什麼呀?」不過,他還是依言放下心蓮,走了去,按著紀小芸的雙手和上體。

  方軍抓著紀小芸亂蹬的腿,將左腿用自己的身體壓著,把右腿高高的拎起,「抓著,」他讓方民抓著高翹的腿。

  方軍望著寸毛不生的雪白的私處,低下頭,用雙指夾著柔嫩粉紅的陰唇,把兩道門戶都撥開,他頭湊了過去,幾乎貼在花穴上。他繼續用手指撥開微微張開的秘穴,仔仔細細看了很久,才抬起頭,滿眼的失望。

  「到底怎麼了,大哥,你倒說話呀。」一旁的方民急道。

  「她是個石女……」方軍長歎一聲道。石女是指天生無陰道或陰道閉合的女子,需要做過手術才可正常性交。

  這話一出,方民與紀小芸同樣的吃驚。方民也依樣仔細察看,果然在陰道內不到一公分處,粉紅的嫩肉堵住了進入的信道,果然是石女。

  「我怎麼會是石女?」紀小芸也被搞糊塗了,她雖尚是處女,但對自己生理結構還是明白的。她不知道,這也是由於體內那股神秘力量在起作用,在與夢先生心靈對決之際,在幻境中她在即將遭受強暴時封閉了陰道,而在現實中居然同樣發生了。紀小芸身體裡那股神秘力量已經開始慢慢地復甦。

  「他媽的,真掃興。」方民道。

  「石女難道不能玩嗎?」方軍陰冷的笑道。

  ***    ***    ***    ***當劉立偉說要開會,阿全忙著穿衣服,燕蘭茵不知所措時,他又狂笑起來,「我騙你們的,玩得這麼開心,開什麼會,腦子有病呀。」他從辦公桌上拿了份文件,道:「你們慢慢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偉哥,你不能這樣耍我呀!」阿全嘟囔著,剛才一驚一乍的,肉棒都軟了,他一屁股坐在燕蘭茵身旁,一手揉著她乳房,一手捏著肉棒往她嘴裡塞。

  劉立偉離開時說了一句:「我跟你說的那事,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打電話給我。」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也許因為剛才的驚嚇,也許劉立偉離開讓阿全覺得有些不放心,當肉棒再次堅挺地插入燕蘭茵的身體,沒抽插多少下就一洩如注。

  「偉哥讓你做什麼事呀,你答應他不就沒事了。」阿全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

  「你去把劉立偉找來,我有話和他說。」燕蘭茵找到些餐巾紙,擦拭著下體溢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好在從被丁飛強暴開始,她一直都吃避孕藥,否則,早出問題了。

  「他到哪裡去了我也不知道,偉哥不是有電話嗎,你打他的電話好了。」說罷,阿全也離開了。

  此時已經三點多了,她想給丈夫打個電話,但手機也被劉立偉連著衣服一起拿走了。她想了想,用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劉立偉的手機。

  「把衣服還給我。」「那事你答應了?」「這事不可能的!」「那你慢慢呆著吧,好好想一想吧。」劉立偉掛斷了手機。

  燕蘭茵環顧四周,房間裡沒有可用來遮身之物,即使有什麼床單毛巾之類的也出不去。她走到窗邊,撩起一道縫隙,外邊大辦公室人很多,她絕望地癱坐在地上。

  雖然大樓裡有中央空調,但這樣赤身裸體還是很冷,剛才人在運動倒還好,這一靜下來,就特別冷。燕蘭茵蜷縮著,望著窗外,太陽慢慢向西面落去,她猶豫著,要不要給丈夫打個電話,告訴他晚上可能去不了。

  周偉正下午打過燕蘭茵的手機,沒通,雖然沒聯繫上,下班後他還是開車去約會地點,車至途中,他接到燕蘭茵的電話。

  「老公,今天我來不了。」「什麼——」「今天有重要任務。」「你在哪裡?」「我在警局裡。」「那我過來。」「不行,我馬上要出發了。」「啊——你?」沒等周偉正再說什麼,燕蘭茵已經掛斷了。

  「他媽的!」周偉正狠狠地將手機扔到另一側的座位上,一打方向盤,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當年在眾多追求者中他獨獲燕蘭茵的青睞,他感到幸運,決心一定要好好愛她。婚後,妻子雖然是美麗性感,但性生活卻不和諧,燕蘭茵總是冷冰冰的,讓他無法享受最愉悅的快感。

  每一個人的心裡,對慾望的渴求是無止境的,周偉正也不例外,妻子雖美,但卻不解風情,好多次他慾火極盛,但燕蘭茵卻總是找理由拒絕,即使勉強做愛也草草結束,極不盡興。終於,一次,他與辦公室的秘書有了越軌之舉,雖然燕蘭茵無論哪一方面都比她優秀,但那次他卻很興奮,當那個嬌小玲瓏的秘書在他胯下尖聲大叫,一種巨大的征服感讓他兇猛異常,盡展男人的強悍之色。

  雖然那個秘書極盡嬌哆,但周偉正和她做過幾次後還是懸崖勒馬和她斷了,他覺得這樣做對不起自己的妻子,那段時間,因為心中有愧,所以對妻子也特別好。

  但最近一個月來,他感覺不對,燕蘭茵一定有什麼秘密瞞著他,她身上怎麼會有被抓捏過的淤痕;為什麼陰毛會被剃掉;為什麼經常不回家;為什麼現在做愛不像以前那麼冷冰冰了,動作花樣還這麼多……最後,周偉正認定燕蘭茵外面一定有男人,一想到這裡,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摟在懷裡,壓在胯下,周偉正胸堵得慌,氣都喘不過來。

  這時,電話又響了,他一看,是震天公司總裁李權打來的,不由得週身有些發熱。周偉正與李權本只是泛泛之交,大概半個月前,李權作東請客,一幫政府官員都去了,周偉正也去了,飯後,李權請了數人到了銀月樓,欣賞時裝表演,周偉正也去了。

  這場表演端令人熱血沸騰,台上的佳麗個個貌美如花,身體凹凸有致,惹火迷人,起初表演還算正規,慢慢的,T型舞上走來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穿得少,一個比一個更風騷。

  表演還沒結束,周偉正迷迷呼呼地被請上了樓,在一個豪華的大房間裡,兩個赤身裸體的絕色美女一坐一臥在床上,這個時候周偉正的思想已經不能控制行動了,在那張如五星級賓館總統套房裡的大床上,他盡情的馳騁,發洩著慾望,兩個美女嬌吟鶯啼,極盡迎合,這份極致的快樂,令他把燕蘭茵拋在腦後。

  事後,雖仍有一絲內疚,但此時他已懷疑妻子有外遇,所以這份歉疚沒能維持多少時間。那個晚上實在太刺激了,他幾次想和李權聯繫,最後還是忍住了,這畢竟是掉價的事。現在李權主動打電話來,如果此時他與燕蘭茵在一起,相信周偉正還能抗拒這份誘惑,但妻子的失約,令他極度失望,所以他拿起電話,聽到李權的邀請,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

  周偉正又一次來到銀月樓,這個晚上他不會失望,李權安排了更精彩的節目等待著他,在這個光怪迷離的肉慾世界,周偉正開始沉溺,開始迷失,他被慾望控制著,一步步走向深淵。

  在周偉正開始性愛遊戲時,燕蘭茵仍在劉立偉的辦公室裡,下班後,大樓裡的空調已經關了,房間裡的氣溫不到10度,蜷縮在牆角邊的燕蘭茵實在熬不住了,站起在房間裡慢慢地跑動。大樓裡還有值班的守衛,只要她撥通電話又或高聲叫喊,會有人來救她,但她如何向他們解釋自己會一絲不掛地在劉立偉的辦公室裡?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她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果然是劉立偉打來的,她想開口罵人,但因為冷得連口齒都不清了,劉立偉告訴他,過半個小時回來,讓她等著。他也知道現在的天氣,如果真一個晚上把燕蘭茵關在辦公室,到明天可能會是一具凍僵的屍體,到目前為止,李權、劉日輝包括他自己本人都還不希望燕蘭茵就這麼死掉。

  不管怎樣,聽到劉立偉很快要來,燕蘭茵還是一陣興奮,冷的滋味絕不好受,那口氣一鬆,她也跑不動了,無力地癱坐在劉立偉的辦公椅上,望著窗外。

  華燈初上,夜晚的香港最是綺麗迷人,東方明珠閃耀著動人風華,但燕蘭茵望去,眼前卻一片黑暗,她想,也許死才是最後的解脫!

  ***    ***    ***    ***三天後,傅少敏出院了,她去了昆明市第十一醫院。醫生告訴她,袁強病情極為不穩定,有間歇性燥狂症,發作時帶暴力傾向,進院後,打傷了三名醫務人員,被列為A級危險病人,關在重症室。

  「我想去見見他。」傅少敏要求道。

  醫生起先不同意,經不住她再三懇求,終於答應讓她見袁強一面。

  隔著裝有鐵絲網的窗,傅少敏看到袁強,他很憔悴,坐在空蕩蕩的病房中央的一張白色椅子上。傅少敏拍拍窗,袁強呆滯的目光看到了她,突然大吼一聲,抱著頭在地上亂滾。

  「我都說不行的。」陪來的醫生連忙去叫醫務人員,像袁強這樣會點武功的病人,沒有三、五個男人制伏不了他。

  袁強的嚎叫象野獸,他用身體撞著牆壁,「彭彭」的悶響象大錘砸著傅少敏的心,「袁強,不要這樣,求你了。」她喃喃地道,淚水溢出眼眶。

  「傅警官,請你不要在這裡添亂了。」醫生帶著一幫人風風火火地趕來,在進屋前,他把傅少敏趕出了重症病區。

  耳邊還迴盪著袁強的嘶吼,傅少敏失神地離開了醫院,這一刻,她無限的傷感與失落,父親死了,男友瘋了,自己被強姦了,天下之大,何處是自己的避風港灣。她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間,已華燈初上,她又累又餓又渴,卻不想回家,一個人在冷冰冰的家裡將徹夜難眠。

  好像有一團火在她心中燃燒,揮之不去的是強烈的燥熱與悸動,傅少敏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卻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羞愧,在夜深人靜時,一波波熱流如暗潮湧動,她咬著牙,緊抓床單,沒有觸摸,私處仍蜜潮氾濫,夾著雙腿,用力的摩擦卻更增噬啃般麻癢。她還是做到了,過去的三天,她強忍著沒有再自瀆,但對性的渴望卻一天比一天強烈。

  「聖手心魔」秘製的「思春貓」功效神奇,特別是在用藥後第一個月裡,藥性會不斷增強,等挨過一個月,藥性才會慢慢消退。

  傅少敏走入一家迪廳,進去時她還恍恍惚惚,不知要做什麼,當聽到震耳欲聾、節奏強勁的音樂、看著舞池中手舞足動的男男女女,她忽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她融入人群中,隨著音樂跳了起來。

  昆明有春城之稱,雖然時近隆冬,但並不太冷,更何況人潮湧動的迪廳,熱氣撲面而來,才跳了一會兒,傅少敏額頭冒出汗來,她找了靠近舞池的一個空座位,脫下外套、絲巾,又回到舞池裡,跳了起來。

  她的動作起初有些僵硬,有些拘束,但慢慢地隨著音樂的節奏,她跳得越來越放鬆,蹦迪本來就沒有什麼規定動作,只要跟著節奏想怎麼跳都可以。

  與舞池裡那些穿著新潮、時尚、暴露的女孩比,傅少敏打扮實在普通,一件白色V領羊毛衫,一條淡藍色牛褲,但在人群中她依然熠熠奪目,男人注意她,先是被她挺拔修長的身材吸引,當目光注意到她的臉,只有驚艷兩個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