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窗外響起清脆的槍聲。大人物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幾乎同時,房間被推開,幾個體形魁梧、身著黑西裝的男人衝了進來。
「請馬上離開。」
「知道了。」
大人物雙手撐著床板,把插進白無瑕身體裡的龜頭撥了出來,他迅捷套上褲子,一邊還在穿衣就已在眾人擁簇中離開。
白無瑕緩緩地坐了起來,望著依然赤裸、依然敞開著的雙腿間,墊在臀下的白絲巾仍潔白無瑕,被龜頭撐擴開的陰道口緊縮如初,連嬌嫩的花唇也開嚴實地閉合起來,一切依如往昔。剛才發生的一切像是在夢中,但白無瑕知道那不夢,雖然純潔的象徵——那張薄薄的處女膜還在,但自己還有純潔嗎?
槍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白無瑕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披上衣服,赤著腳跳下床衝到窗邊向外張望。
槍戰在繼續,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在一個小山坡上,藏匿在坡後的人完全陷入了被動,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突然槍聲停息,小山坡後似乎發生了激烈的搏鬥,不多時一個穿著紅色緊身毛衣的人從山坡上滾了下來,四個身著迷彩服的特工跨越過山坡向她追來。
「穎浵!」
白無瑕驚叫起來,不詳的預感變成了現實。
昨日,白無瑕接電話時略有些驚惶的神情被穎浵看在眼裡,晚上白無瑕和她說明天要去同學家玩,可能晚上不回來睡了,穎浵也沒多問。
第二天,穎浵吃過中飯說要出去一趟,她下樓了便在隱蔽處躲了起來,悄悄地盯著白無瑕。夜幕降臨,白無瑕出了門,穎浵跟在後面,心神恍惚的白無瑕沒有發現被她釘哨。
白無瑕坐上奧迪A8後,穎浵叫了一輛出租車跟在後面。跟到半途,出租車跟不上奧迪的速度,穎浵把司機踹下了車自己開,她的車技很好,勉強跟住了奧迪,但卻被半山腰的崗哨攔了下來。穎浵棄車潛行進去,一路疾奔,終於在一幢小樓前看到了那輛奧迪A8。
穎浵想潛入小樓,但卻被遍佈在密林中的特工發現,他們都是這個國家頂級特工,每個人的身手都出類拔萃。穎浵搶了其中一人槍,但很快被火力壓制得幾乎抬不起頭來,幾個特工悄悄摸到她的藏身處,出其不意地奪下她的槍,更逼她現身明處。
「抓活的。」
山坡兩邊又躍出四個特工,前後八人將穎浵圍得密不透風。雖已是困獸,穎浵仍奮力戰鬥,清冷的月光下,紅紅的毛衣似跳動的火焰。
做開顱手術時要剃光頭髮,手術後才一個多月,穎浵的頭髮短得像男孩子,她的身手絕不差,但體力卻不行。面對眾人的圍攻,穎浵被打倒在地,一個特工摸出副手銬向她走來,不甘束手就擒的她奮力爬了起來,又和他搏鬥起來。
在穎浵又一次被打倒,突然一個梳著麻花辮、穿著六十年代列寧裝和解放鞋的少女從兩樓一個窗戶跳了下來,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她衝到穎浵身邊,手掌搭住那個拿著手銬的特工,一拉一扭一推,那個特工竟如滾地葫蘆般跌出十數米遠。
風凌雪是河北形意門嫡傳弟子,爾後她所學雖雜,但一套形意六合拳和一路形意八卦掌卻是她最拿手的功夫。名師出高徒,白無瑕從小得她親授,年紀雖小,但武功卻遠在穎浵之上。
在中國形意、八卦、太極三大拳術中,形意拳觀賞性不是最佳,但實戰性最強。尤其在多人搏擊的戰陣中,形意拳無花俏之招法,直行直進,走亦打,打亦走。如江河之奔騰般勢不可擋……
「形意拳。」
特工中也有拳術高手,眼前不知從哪裡冒出的扎麻花辮的小姑娘一招一式進退有度,驚訝地叫了起來。
轉瞬之間,圍著她們的八個特工被打倒了三個,穎浵從地上爬了起來,兩人背倚著背,戰力大增,剩餘的特工一時竟奈何她們不得。
黑暗之中,更多的特工衝過來,二十多人將她們團團圍住。
「我們衝出去!」
白無瑕沉聲道,兩人凜然不懼地衝向著那些似鋼鐵鑄成的戰士。
圍著她們的守衛大多都見過白無瑕,今天是她第二次進到樓裡。他們的任務是保衛樓裡的那個大人物,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他們畢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他們不止一次看到,孿生姐妹微笑地把天真無邪的純潔少女迎進樓裡,爾後離小樓近的守衛在夜深人靜時總會聽到撕心裂肺的叫聲和若有若無的哭泣,當她離開時,幾乎都會被人攙扶著,憔悴的神情、眼角的淚痕是人見了都會心痛。而當今天白無瑕走進小樓,這份壓抑更是凝重了許多,黑暗中時不時傳來低沉的歎息聲音。所以,當戰鬥的對象變成了白無瑕,誰也不會把她當做真正的敵人,人人不由自主地手下留情,否則二十多個頂級特工全力出手,白無瑕支撐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混戰中,白無瑕上衣衣襟被扯開,在朦朧的光亮中皎潔得就似天上月亮般的高聳挺撥的胸脯裸露在特工們眼前,剛才她連文胸襯衣都來不及穿就跳了下來。
白無瑕正面的特工都像呆傻一般,像木樁般連著打翻了好幾個才算有人清醒過來。
無論特工們心裡怎麼想,但他們畢竟是這個國家精英,為這個國家奉獻一切是他們的覺悟。無論是對是錯,這個潛入到這裡威脅到大人物生命的女人必須要擒獲,而她的同夥也是一樣。
包圍圈越縮越小,眼見兩個漸漸不支時,大人物出現在小樓的門口,他已經換了套衣服,一身黑色中式長衫令他更具威嚴。
「住手。」
大人物沉聲喝道。特工們往後退去,但仍包圍住她們。
「她是你的朋友?」
「是的,她就是穎浵。」
「她到這裡來做什麼?」
「她大概是擔心我就偷偷跟來了,這是個誤會,請相信我們,我們對您沒有絲毫的惡意。」
「好,我相信你,你們一起進來吧。」
大人物打量了她們許久終於道。
還是在那間格調高雅的小廳裡,大人物很客氣請兩人落座,那天黃部長來都沒有被請坐下過。短髮的穎浵論相貌身材絕不比阿青、阿朱差,再加大人物上鍾情白無瑕,有點愛屋及烏的味道,他對打擾了好事的穎浵也很友好。
「今天一場誤會,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嘛,今天這麼遲了,你也別回去了,在客房裡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送你們一起走。」
「是你把我從監獄裡救出來的吧。」
穎浵直視著大人物,目光如刀一般鋒利。
「呵呵,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是無瑕求你這麼做的吧,她用什麼來和你交換,讓你救我的?」
「這——」
「是用她的人吧,她的身子,還是處女的身體吧。」
「這——大致是這樣的吧。」
「你得到她的身子沒有?」
大人物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轉向了白無瑕,剛才一定是進去了,但流血沒有他不清楚。不過按著他極為豐富破處的經驗,應該還沒破她的處。
「還沒有吧。」
大人物最後下了這個結論。
穎浵緊繃地俏臉略略放鬆了一些,今晚她就為此而來,如果已經遲了的話,她會恨死自己。
「無瑕過了年才十七歲,她還在讀高三,還是個孩子,你忍心剝奪一個花一樣的女孩生命裡最寶貴的東西嗎?」
「是的,是很殘忍,我也勸過她,她說為了救你,豁出去了。她一再求我,還說我不答應的話,還是會把自己的身子給別人男人。我想,在北京城裡能救得了你的人沒幾個,我怕她受騙上當,失了身卻救不了你,最後只能答應。」
「那你能不能看在她這麼小、這麼純的份上放過她,我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大人物沉吟起來。
「穎浵,你不要說了,這樣做是我自願的,也是我的承諾。在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個,如果你不在了,我怕我一個人走不下去。媽媽在等著我們,等著我去救她,你不是說了,你會和我一起戰鬥,和什麼處女、童貞這麼虛無飄渺的東西相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我答應過媽媽,一定會去救她,我一定要實現我的承諾。」
「無瑕,我會永遠和你一起戰鬥的。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而你是我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人。或許處女、童貞對你虛無縹緲,但對於我,你的純潔也是我要用生命去守護的東西。我無法接受你用你的純潔換來了我的生命,這會讓我不能再面對你,會生不如死,更無法與你並肩戰鬥。」
說著穎浵猛地抬起右手,戴在食指上的一個銀質戒指突然生出一根短短閃著藍芒的尖刺,刺上顯然塗了某種烈性毒藥。站在大人物後面兩個黑衣特工迅捷地擋在他身前,進來時雖然搜過她身,卻沒想到她還藏有致命的武器。穎浵亮出尖刺後並沒有站起來,而是把尖刺頂在了自己喉嚨上。
「穎浵,你這是幹什麼?」
白無瑕想衝過去,但看著她絕決的表情又不敢輕舉妄動。
「無瑕,我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我在你身邊是為了保護你,如果我不能保護你,我的生命還有什麼價值。」
穎浵把頭轉向大人物。
「很感謝你救了我,如果我死在你的面前,那麼也等於你沒有救過我,無瑕也不用實現對你的承諾了吧。」
「這——」
大人物無言以對。
「穎浵,你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呀。你聽我說,他有那麼大本領,這麼輕鬆就能把你救了出來。你想想,如果他肯幫我們,一定也能救得了媽媽呀!穎浵,你是沒看到,他們、他們就在我的面前強姦了媽媽,她現在一定還在受著男人的凌辱,能救出媽媽,我的童貞、純潔算得了什麼呀!」
白無瑕大大的眼睛閃著晶瑩的淚花。
「如果你是為救你的母親,付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但他能救得出霜姨嗎?」
穎浵對於極道天使要比白無瑕瞭解得多,能毀滅極道天使的力量非同可小,她又把頭轉向大人物。
「你有這個能力救出無瑕的媽媽嗎?」
「不就是救個被黑勢力擄走的女人嘛,這又什麼難的,只要她還活著,一定就有辦法。」
大人物顯得胸有成竹。
「好!我有個建議,希望你能聽一下。如果你能救出無瑕的媽媽,她的一切都屬於你,因為媽媽值得女兒用任何代價去救,但如果是救我,那不行。為了救我,無瑕對你有過承諾,這個承諾就由我來實現。雖然我要比無瑕大八歲,但我一樣也是個處女,而且她還是個孩子,我已經是個女人了。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對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願意,我就只能死在這裡。」
白無瑕開口反對,但穎浵以生命相脅,白無瑕怎麼拗得過她。
大人物看看穎浵,又看看白無瑕。穎浵五官精緻,身材前凸後翹、曲線分明,具有極大的誘惑力,要不是對白無瑕有初戀情結,他的衝動會更強烈。此時大人物根本沒想到救白霜會有那麼困難,所以他認定白無瑕遲早是他的人,現在多一個美女自動獻身,豈不是快事。
「好,我答應。不過有個要求,從現在開始到救出無瑕的媽媽為止,你們倆個要一起陪我。」
「什麼叫一起陪你?」
「就是在我和你做愛的時候,無瑕也要在旁邊。」
穎浵尚沒說話,白無瑕接口道:「我答應。」
只要能救出媽媽,她什麼事都願意做。
「她在邊上可以,你不會對她做什麼吧。」
「最多摸摸吧,放心,就像救你一樣,在她媽媽被救之前,她一定會是處女的。」
「不行。」
「她早已經被我看了個遍,摸了個透了,不信你問問她。」
「穎浵,答應他吧。」
白無瑕無比迫切地道。她似乎已經看到媽媽從黑暗的地獄裡走了出來,微笑著向她張開懷抱,她心中充滿了喜悅。
看著白無瑕這樣說,穎浵還能講什麼,她想了想,最後提了一個問題。
「那總得有個時間,你要用多少時間救出無瑕的媽媽?」
「半個月吧,你們知道是什麼人擄走她的嗎?」
「不知道。」
「那恐怕時間要長一點,先得調查清楚,這樣吧,一個月。一個月內如果我救不出無瑕的母親,我就永遠消失,也不會再要你們做任何事。這一個月裡,你們也不用天天在這裡,一周來一次就行了。」
「好!」
白無瑕與穎浵異口同聲道。
阿青、阿朱帶著兩人進了房間,不是剛才放著破舊木床的那個。房間裝潢得比五星級酒店還奢華,中間擺著一張鋪有粉紅色床單的大床,牆壁和天花板上都鑲著鏡子,每一面鏡子都從各個角度照出房間裡的人。
雖然兩個女人很快都將赤裸裸地供男人狎玩,二十五歲的穎浵還將失去寶貴的童貞,但兩人神色竟喜悅大過傷感。穎浵甘願用自己的純潔換白無瑕的純潔,而白無瑕更甘願為母親做一切的一切。人總活在希望中,只有當希望破滅的那一刻,才會感到深入骨髓的痛。
大人物換上了米黃色的睡門推門而入,他揮了揮手,示意阿青、阿朱離開。
房間裡除了那張心形大床就只有一張椅子,白無瑕、穎浵坐在床沿上,她們肩並著肩,手也握在一起,一副親密的樣子。
「你們關係一定很好吧,從小一起大長的吧。」
大人物坐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悠然地道。
「是呀。穎浵姐姐對我可好了。」
其實從小的時候,白無瑕叫穎浵從來不加姐姐兩字,她雖不是家裡的僕人,但不過是媽媽的跟班。直到穎浵帶病從香港趕到北京,白無瑕才在稱呼上偶爾加上姐姐兩字。而此時此刻,她一高興就又加了這兩字。想到媽媽很快就會被救,她不僅忘了自己得脫光衣服讓眼前的老頭猥褻,更忘了穎浵即將為之而失去貞操。
曾有很多人無法理解白霜那段黑暗歲月,當她有拋下白無瑕逃出魔窟的機會時,她卻轉過身去,俯首甘願為奴。每個都有執念,當執念變成怨念時,人都會做出些不可理解的事來,救出媽媽是白無瑕的怨念。
「要把衣服脫了嗎?」
看著大人物進來,笑容從穎浵俏臉上消失,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然後帶著白無瑕離開,回家好好洗乾淨身體,在黑暗的角落慢慢舔著傷口。
「良宵雖然苦短,但也別那麼急,今晚你是主角,讓無瑕幫你脫吧。」
「我自己來。」
「我來吧。」
白無瑕表現得很是主動甚至有一些向大人物獻媚的味道。
很多年後,穎浵回起這個晚上,她無法把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白無瑕和那時的她相聯繫。人總會成長,在成長的過程中即使有大智慧的人也會迷失方向,而強烈的怨念有時會是前行的動力,有時卻會是濃濃的大霧。
穎浵紅色的毛衣上有幾個破洞,那是上次入室偷竊時留下的,她們沒錢買新衣服,穎浵只有將就穿著。白無瑕抓著毛衣的兩邊,穎浵順從地將手手舉了起來,脫掉毛衣後,同樣紅色的純棉內衣依舊如火一般耀眼。穎浵喜歡紅色,紅色代表熱烈、奔放,但此時此刻,再鮮艷的紅也會變得暗淡。
脫去了內衣、解開了文胸,穎浵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赤裸著令人驕傲的胸脯,她有理由驕傲,她雖比白無瑕要矮五、六公分,但胸卻似乎比她更大、更飽滿。
穎浵畢竟要比白無瑕大八歲,豐滿、成熟、性感、美艷這樣的詞藻用在她的身上更加合適。或許雙乳尚沒被男人撫摸過,所以非常的堅挺,與白無瑕細小並呈粉色的乳頭不同,穎浵的乳頭像兩顆鮮艷欲滴的紅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白無瑕將手伸向了她的皮帶,穎浵穿的是天藍色緊身的牛仔褲,她站了起來,這樣脫得會容易一些。解開皮帶,白無瑕抓著褲腰向下拉,豐滿結實的臀讓白無瑕脫得不是太順利,得大力拉扯才一點點剝得下,牛仔褲剝落過豐腴的大腿才算被一拉到底。
脫去了也是紅色的內褲,穎浵胯下的三角處的黑森要白無瑕茂盛得多,恥丘高高隆重,兩片豐盈的花唇飽滿而鮮艷,似象能擠得出水來的果實。
「無瑕,你也脫了吧。」
「好的。」
白無瑕脫去衣褲最後把手伸向內褲時,穎浵用手抓住了她。
「不要脫這個。」
白無瑕把目光望向大人物。
「好吧,穎浵是今天的主角,她說不脫就不脫吧。」
大人物今晚心情特別好。
在那張桃色的心形大床上,一絲不掛的穎浵和只穿著內褲的白無瑕按著大人物的要求擺成各種姿勢,做著各種動作。大人物畢竟老了,雖然依靠著藥物能夠暫時恢復機能,但卻不能持久,所以他總是把前戲拖得很長,他覺得有時並不一定要把陰莖插進女人的身體才算快樂。
「無瑕,去拿點冰塊來,上次阿青搞過你的,你知道怎麼弄吧,對對,就這樣。」
穎浵鮮紅的乳頭在冰決的刺激下堅挺勃起,雖然她並沒有產生性慾。
「穎浵,用你的奶頭去碰無瑕的奶頭。唉,算了,無瑕還是你來吧。」
白無瑕抓著自己硬得像凍僵饅頭般的乳房,拙笨地用與穎浵大小、顏色相差懸殊的乳頭去撩撥對方同一部位。大人物看得直歎氣,以後有機會得讓阿青、阿朱好好教教他們。
「無瑕,好了,奶頭不要吸了,你去舔你姐的下面,她下面乾得很,等下她會痛的。」
穎浵張開著雙腿,倚靠在大大的桃紅色墊枕上,趴在自己雙腿間的白無瑕撅著圓潤挺翹的屁股,她的模樣很像一隻聽話的小母狗,正按著主人的命令在進食。
穎浵一陣心酸,她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竟讓立誓用生命去守護的人承受這樣的恥辱。穎浵雙拳緊握,牙齒咬得格格直想,不是因為自己赤身裸體,不是因為自己即將失去童貞,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正舔著自己私處的白無瑕。
雖然穎浵的身體象熟透的水蜜桃般,雖然白無瑕對她最敏感的地方進行著最直接的撩撥,但慾望的產生精神是主導的,精神處於極度痛苦中的穎浵又怎麼會對性有渴望。當白無瑕的唇離開她的花唇,雖然看上去極是濕潤,但那都是白無瑕的唾液。
前戲再漫長也有落幕的時候,大人物終於按捺不住,脫去睡袍跳上床來。照例,他取來一方結白的絲巾墊入了穎浵的股下。
看到那方絲巾,白無瑕心中猛然一悚,一樣的絲巾曾也墊在自己的股下。像一盆涼水從頭澆下,她終於清醒過來,從母親即將被救的狂喜中清醒了過來。是穎浵代替了自己,奉獻出寶貴的童貞,白無瑕心中開始劇烈地痛了起來。
大人物手指探了探穎浵玉門,雖不如白無瑕那般奇窄,但進去也得化一番氣力。抓著穎浵的大腿內側,強行將腿分成大大的M形,堅挺的肉棒頂在緊致的玉門之外。
「穎浵姐,對不起呀。」
白無瑕曲著腿手肘支著床面斜伏在穎浵的邊上,她看到穎浵緊張地抓擰著床單,心痛地伸手去將她的手緊緊握住,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說對不起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對不起。
「傻姑娘,不要再哭了,你媽媽很快就會回到你的身邊,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剛才白無瑕顛顛按著大人物指示行事,穎浵雖沒說什麼,心裡卻特別難受,但此時看著白無瑕又要哭出來的模樣,她反覺得心裡舒坦多了。白無瑕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救她的命,自己總不會連她的覺悟都沒有吧。但話雖這麼說,穎浵總還是忍不住的緊張害怕,拚命擠出的笑容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頂著穎浵玉門的肉棒並沒有急著發動攻擊,巨大的龜頭沿著敞開的花唇縫隙上下撥弄,時不時重重地頂在凸起的肉蕾上,搞得穎浵又麻又癢又痛。
「會很痛的,剛才我被他插進去時痛極了。」
白無瑕心有餘悸,那被刺入的瞬間那肉棒像一把鋒利的刀剖開她的身體,又像被一根燒紅鐵棍無情炙燙。
「什麼!那他怎麼說還沒得到你。」
正苦苦抵擋難言痛楚的穎浵頓時驚得面無人色。
「他只插進去了一點點,就聽到槍聲了,他就出來了。」
「那你流血了嗎?」
「那倒沒有。」
穎浵舒了一口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撕裂般的痛苦從雙腿間傳來。大人物聽著兩人嘮嘮叨叨有些煩躁,身體猛地一挺,頂在玉門上的陰莖壓迫著入口兩側,巨大的龜頭慢慢擠了進去。
像白無珉一樣,穎浵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肌肉緊繃身體硬得像塊石頭,在她身邊的白無瑕急得手忙腳亂,卻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也不知應該怎麼去安慰她。
暗紅色的龜頭消失在鮮艷的花唇間,這個世界只剩下她們兩個,不會再有奇跡發生,不會再有人從天降解救她們,所有的苦難,只有她們一起去承受。
「我沒事的。」
穎浵反倒安慰起白無瑕來。
插在穎浵胯間的陰莖開始攪動起來,處女很難直插到底,需要一點點地耐心開掘,才能貫穿那尚沒有男人進去過的通道。
終於,突進玉門的陰莖頂在了橫亙在道路上的那片肉膜前,大人物心神一陣激盪,今晚又一個美麗的處女的第一次屬於了自己,這種感覺美妙極了,亢奮之下,他聚起全部氣力,陰莖一舉粉碎前方的阻擋,刺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穎浵叫了起來,叫聲短促、聲音也不大,在巨大的痛苦中她感到心中無比強烈的失落,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比身體的刺痛還難受百倍。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穎浵臀下白絲巾還是白色的,但當深深插進她身體的陰莖撥出之時,代表純潔的處女落紅將讓絲巾綻放鮮紅的花朵。
大人物沒有急著開始抽動,他已經不再年輕了,沒有太多的氣力可以隨意揮霍,這樣把代表慾望的陰莖留在美麗女人的身體裡,品嚐著那裡面的柔軟溫潤、感覺那緩緩的蠕動,也是一種巨大的快樂。
大人物開始撫摸著穎浵的身體,他喜歡這樣,因為他已經在她的身體裡,在他胯下的女人被他捕獲的獵物,那種高高在在、隨心所欲的感覺美妙極了。
「還痛不痛了?」
白無瑕輕輕地問道。
「沒事了,你放心吧,不痛了。」
穎浵微笑著道。
摸了很久,大人物終於開始動了起來,抽離穎浵身體的陰莖已滿是鮮血,更多的血從她玉門裡流淌出來,臀下的白絲巾上艷紅的桃花朵朵綻放。
白無瑕按著大人物的要求躺在穎浵的身邊,大人物斜著俯下身,一手抓著穎浵的乳房,另一隻手卻按在了白無瑕的胸上。穎浵雖然漂亮,大人物還是更喜歡讓他回憶起初戀的白無瑕。
穎浵想阻止,卻找不到阻止的理由,更何況得靠他才能救出白霜。這就像一樁交易,她和白無瑕付了高額的定金,又怎麼不把這樁生意繼續做下去。
今晚已經進了白無瑕的身體卻沒破她的處,這讓大人物無比遺憾,雖說這是遲早的事,但這份遺憾令他即便破了穎浵的處仍不能滿足。於是,大人物要白無瑕爬到穎浵身上,用一樣的姿勢躺著,這樣雖然進入的是身下穎浵的身體,但因為白無瑕在上面,會有極大的滿足。
穎浵不同這樣做,但大人物一定堅持,最後白無瑕勸了穎浵,爬到她身上仰面躺了下來。穎浵還能說什麼,她扶住白無瑕的兩胯,雙手緊緊抓住她身上唯一的白色平腳純棉內褲,此時此刻自己身體裡還插著男人陰莖,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讓那條內褲不離開白無瑕的身體。
白無瑕的纖細的玉足從穎浵小腿外側伸進了內側,大人物讓她緊緊勾住穎浵的腿,當他掰開白無瑕的腿時,兩人緊緊相連的腿一起分了開來。
大人物在年青時有著無比強悍的性能力,而那種神奇的藥物讓他能在一段時間能重振當年的雄風,時間的長短則視他慾望的高低而定,今天他的慾望無比的強烈。
肉棒重重地頂進了穎浵的身體,而他仍堅實的小腹則撞到了白無瑕的胯間,兩個女人同時被撞得向前衝去,她們用驚懼的眼神看著他,一個快到六十歲的男人竟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強烈的衝撞才剛剛開始,巨大的力量撞得兩人胡搖亂晃,要不是白無瑕勾著她的腿,穎浵抱著她的腰,兩人早不能以這樣的姿勢疊在一起了。
狂衝中,由於用力過猛,陰莖從穎浵身體裡滑脫出來,向著白無瑕的胯間衝去。白無瑕穿著內褲,陰莖當然無門可入,但卻在那條純白色的內褲上留下了鮮艷奪目的血痕,那是她身下穎浵的處子落紅。
兩條勾在一起的玉腿懸在空中不停地晃動,是充滿著肉慾氣息房間裡最美麗的風景。
大人物終於停了下來,他頭髮有些散亂,額角也冒出汗來。白無瑕、穎浵以為他力竭時,他要白無瑕翻過身體,跪趴在穎浵身上。
大人物的手和穎浵的手都搭在白無瑕的胯上,兩隻手為保護著她剩餘不多的純潔而努力著,而另兩隻手是將她剩餘不多的純潔一絲絲地撕去。
幾個枕頭墊在穎浵的股下,她身體象拱橋般彎曲著,大人物的手從白無瑕的胯間移到了她的臀上,光滑結實的臀肉得讓他很難摳得進去,不過他還是抓著白無瑕的臀又開始了衝撞。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但此時此刻,她們還能說些什麼,任何安慰的話語都是多餘的,她們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黑暗中雖然可以相互扶持,但各自的痛苦都要獨自去承受。
抓著白無瑕臀的手幾次滑脫,大人物俯身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發力,跪趴在穎浵身上的白無瑕的身體被拎了起來,似穎浵一般腰背間彎曲成了令人心悸的弧形,豐滿高聳的乳房誇張前凸,隨著身後的強力衝撞雙乳似波濤起伏。
在這個房間裡,除非閉上眼睛,否則哪怕扭過頭去,都能從鏡子裡中都能看到自己,看到對方,看到那個年老卻又生猛的男人,她們無處可逃,不要說人,連視線都一樣。
在這個寒冷夜晚,兩人相依為命的女人相擁著被姦淫、被猥褻,恥辱似墨汁污穢了她們純潔的身體,更烙入她們的靈魂深處,窗外北風凜冽,在寂靜中誰又能聽到她們無聲無息的哭泣。
凌晨,她們離開了小樓,車上,穎浵緊緊將白無瑕摟在懷裡,雖然她傷得更深,但她本來就有為白無瑕犧牲一切的覺悟,而白無瑕卻只有十七歲,這樣的遭遇對她太殘酷了。
車到達山腳時,東方亮起黎明的曙光,白無瑕把頭緊緊貼在車窗上,目光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還有什麼能比在媽媽懷抱裡更幸福的事。
待續如果正常的話,還要一節至二節,白無瑕才能走上復興之路。
在烈火正文中,曾有人說水靈是個神奇的人物,N次被擒被辱,都還是處女,而白無瑕似乎要比她神奇得多。是不是能神奇保住貞操的人容易變成壞人,白無瑕有這樣的潛質嗎?
我也不知道,在本文結束的時候,白無瑕還會不會是處女。既然聖潔而淫蕩,那麼總得比表現她的淫蕩,哪怕是身體上的。
在接下來警官大學中,還有個楊凡在等著他,我已經想好白無瑕復興之路,卻沒想好她應該怎麼處理這段感情,更給楊凡怎麼一個經歷或者結局,按著我破碎美學的概念,男性角色總是很少有愉快的的事。慾望都市中的三個男主角,沒一個能代入角色去看的,烈火正文中的夏青陽接下來也會有更多痛苦的經歷。希望有所改變吧。至少白無瑕還留著初吻。
人物誌本是不詳細描寫,但因為慾望已經脫離了初衷,變得和外傳差不多了,按著這樣的進程話,寫到現在一半都沒到,寫了那麼多白無瑕在無依無靠時的表現,對於復興之路,總不能一筆代過。
外傳白霜並沒有寫完,只是當時反應不怎麼好,也就沒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