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6章

  三年後的今天雨蘭終於落入張言德之手。張言德輕撫雨蘭瑩白的手臂、渾圓的肩頭,頭靠在她柔軟挺撥的胸前,品味著那種玫瑰花般的馥郁體香。張言德伸手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雨蘭那一雙不安份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雙乳傲人挺立。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玉乳脫盈而出,純情聖潔的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是他所玩過的女人當中的極品,雨蘭的玉女峰比別人的堅挺的多,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煞是可愛,雙峰隨著雨蘭的嬌軀顫動。張言德將奶罩扔給了那幫瞪著大眼、流著口水的越南人。

  雨蘭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髮,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美女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對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著異性的採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

  張言德心神不覺全為眼前景像所懾:雨蘭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雨蘭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乳頭,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讓他回味起剛才手指在溝底滑過的感覺,不由心跳口渴!

  張言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這麼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麼完美。雨蘭胸前的胸乳是那麼的波濤洶湧,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單只看看,就會讓人感到一種頭暈目眩的美,想到自己還可以撫摸它,張言德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雨蘭的聖女峰呈完美的圓錐形,頂端各自鑲嵌著一個紅瑪瑙。

  「大家想不想玩玩全雲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乳房?」圍在一邊的人爆發出一陣歡呼,用生硬的中國話道「想」、「快」等等。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嚐,先讓我體驗一下。」張言德的手順著雨蘭的腰向上游去,最後抓住了她的乳房,雨蘭有胸圍是37碼,她的乳房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要豐滿,雨蘭雖然對外表並不太重視,但她也一直為自己的身材驕傲,每當去浴室的時候,都會有不少女人以非常羨慕的眼光打量她的胸部。

  張言德認為書上所說的「盈如鴿乳」來形容女人的乳房是美麗的,但有些女人的巨乳雖然大,但一定會下垂、變形,所以大、小是各有所長。但張言德卻從手感上覺得他捏著雙乳是一個例外。她的乳房很大,一隻手決不能握住,但沒有因為豐滿而有絲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個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頂的兩粒乳頭很小,摸上去像兩顆紅豆。

  張言德撩起了她的內衣,蒙在她的頭上,雨蘭忽然感到一陣寒意,雲南的四月決不如北方那樣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風吹拂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峰仍使她繃緊了皮膚,而更深的寒意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她的內心。她感到悲哀,她牽持著身陷魔窟的戰友。如果是一個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榮吧。但作為一個女兒,所遭受的痛苦要大得多。一直以自己身體容貌為驕傲的她,開始恨自己的美麗,如果長相醜陋也許他們會一槍斃了,反而落得個痛快。

  張言德的手握住了雨蘭那嬌挺豐滿的玉乳,揉捏著青澀玉峰,感受著翹挺高聳的處女椒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雨蘭的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雨蘭的酥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

  雨蘭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著她堅挺的雙乳,確切的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稜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了雙乳,向中心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麼的大,把雨蘭向後推去,雨蘭退了一步,從後面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雨蘭雖然看不到,但清楚地感到乳房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

  那雙手從下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團準備包餃子的麵團。如此半晌,一隻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了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乳房,全力捏緊張言德把自己的積蓄了三年的怒火全部發洩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只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酸麻才鬆開了口。一陣陣發洩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嘶──」張言德將她的內衣扯成二半,他看到到臉漲得通紅的雨蘭雙目中含著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將他燃燒。她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躪後並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的光澤,由於剛才暴虐,她的皮膚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乳房呈現一種奇異的粉色。由於激動,雨蘭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

  「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污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雨蘭努叱道。

  「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了嗎?喔,我知道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為情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多於穿著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麼感受嗎?你是否後悔當初對我虛情假意。」張言德冷然道。

  「張言德,你有什麼手段盡避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雨蘭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求做我奴隸。」張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你做夢!」雨蘭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鑽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陰道裡,它會興奮的往裡鑽,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張言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動,又伸出食指頂在陰部:「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鑽進你的屁股眼裡,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鑽進你的大腸裡,在裡面動啊,動啊。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三年的時間,雨蘭的雪峰依舊挺撥高聳,不同的是越發的晶瑩,也越發的渾圓了。張言德將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癡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兩座豐滿碩大、膚色雪白的完美饅丘於是羞澀的挺立著張言德伸手溜進了雨蘭的短裙。

  「千萬不能啊!」雨蘭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張言德的色手。張言德探進雨蘭的內褲的邊緣,撫上雨蘭光潔細嫩的小骯,探向她隱秘的草地。

  「那裡絕對不行啊」雨蘭雙手救援,又被張言德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雨蘭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張言德,張言德的鐵蹄順利地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雨蘭私有草地,又從容地在她花叢中散步。猥褻地輕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豐挺的乳峰、小骯牢牢壓住她的腰臀,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

  張言德的手穿過茂密的森林來到日思夜想的雨蘭的桃花源頭,他輕輕的在雨蘭寶蛤上愛撫。隨後,張言德分開雨蘭微微併攏的雙腿。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張言德敢打賭,上帝再也造不出比這更好的身體了,豐厚的陰阜夾著聖潔的花瓣,上端隱藏著一顆誘人的相思豆。

  雨蘭那一片慼慼芳草中,兩片的花瓣緊密的閉合著,小小的陰核早已充血膨脹,像是一顆珍珠似的晶瑩剔透,惹人愛憐。雨露般的蜜液點點星星的散佈在草叢四周,散發出了令人迷醉的好聞氣息。

  張言德顫抖著伸手觸摸上了她那嬌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愛撫著。然後再輕輕的撥開蜷曲的陰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濕潤的花唇裡。

  張言德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雨蘭神秘處到處游動,開始雨蘭還強忍著,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隻手的活動的範疇。

  張言德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雨蘭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張言德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

  「把腿分開!」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願屈服,仍緊緊地並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趙言德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一絲不掛的許筱玲由於下體被槍管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架了過來。張言德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雖然與你相比差得遠了,但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但我想把其中一隻切下來」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了一條血痕。許筱玲此時顯得十分堅強,一聲不吭,但神情十分緊張。

  雨蘭急道:「張言德,你放開她。」「你願意按我的話去做?」張言德悠悠道。雨蘭只得點頭,把緊並的雙腿分開。

  「這樣才聽話。」張言德解開了她的皮帶,軍褲滑落到地上,雨蘭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於長時間從事大動量訓練的緣故,雨蘭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欣長。張言德暗暗讚歎,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了一層油。

  「雨蘭,你自己動手將內褲脫下來,扔給我。」雨蘭彎下腰,嬌羞又緩緩拉下內褲,內褲沿著她的玉腿下落,動作極其性感,雨蘭將內褲羞澀地仍給張言德。

  張言德把雨蘭的內褲遞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同樣帶著雨蘭身上的玫瑰花香。他將內褲扔在雨蘭的腳旁,這時雨蘭已經全裸,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骯,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會拜倒在她的床前。

  雨蘭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骯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穴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張言德開放。

  張言德蹲下身子,欣賞雨蘭的桃源聖地,微微發顫的一隻誘人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想將少女那從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著,白裡透紅的肌理,將那一小叢瑩然生光的烏黑冶媚地襯托出來,誘人玉腿含羞的輕夾,更教看著的人魂為之銷。如果說雨蘭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骯就是一片廣闊的平原,平坦而潔白,身體的曲線在這裡形成了美妙的弧線,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為纖細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圓圓的肚臍眼。她的撫摩起來非常柔順光滑。

  雨蘭雨蘭一握的腰身繼續延續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下向內則過度為雪白的小腹,小骯有一個緩緩的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個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陰阜,這迷人的維納斯的山丘。雨蘭的陰阜顯得光滑而飽滿,烏黑的陰毛更是襯托出小骯和大腿肌膚的潔白。

  她的陰毛長得十分的濃密,範圍也十分寬廣,從恥骨上6 、7 公分的地方開始,向下沿著兩側腹股溝的內側呈三角型的分佈,細黑柔軟的陰毛完全遮掩住陰阜的飽滿和潔白,令她的小骯呈現出一種極為誘惑人的奪目來。張言德看得呆了,當然不忘記撫弄一下陰阜,撥動一下陰毛。雨蘭的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輕輕的交叉在一起,擋住了陰阜之下,兩腿之間黑黑的樹林裡,那可愛的神秘園的入口,那裡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樂的源泉。

  張言德雙手從雨蘭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經過雪白的大腿、圓潤的膝蓋、優美的小腿,最後停留在光潔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兩側拉開,隨著雨蘭兩條玉腿的慢慢張開,兩腿保護著的黑森林裡的神秘花園慢慢顯露出來。

  張言德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目光順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往上望去: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繫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張言德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兩隻指,小心地放在雨蘭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狎玩雨蘭的陰阜和陰毛,他甚至想過要把她的陰毛撥下來。

  張言德又輕輕的把雨蘭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終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生命中第一位客人。張言德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他伸出左手輕輕捏著雨蘭的陰蒂搓起來,右手食指則在大陰唇上畫圈,然後慢慢伸進雨蘭的陰道裡陰蒂和陰道同時受襲,令雨蘭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長長的睫毛開始抖動,一層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臉,大陰唇在這樣手指的褻玩下越來越紅,陰道內也開始有透明的愛液溢出。手指很快遇到了阻礙,那是雨蘭的處女膜。

  「好,雨蘭,你肯為我守身到今天,我的肉棒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他的手指從雨蘭蜜洞中退出。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了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對了,到了緬甸後,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大陸女公安》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張言德心中盤算著是否自己親自當導演。

  張言德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了褲襠,露出粗大的陰莖,然後指著雨蘭道:「我現在已經慾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為服務服務吧!」雨蘭微一沉呤,我威脅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可要找人代勞了。」雨蘭心中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也只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張言德的身前。

  「跪下。」張言德道。

  雨蘭跪在了張言德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熏得她昏厥,雨蘭忍不住的一陣陣噁心。

  一旁的許筱玲看著即將被凌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

  張言德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

  「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伙,你的小穴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雨蘭無奈地張開了嘴,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一陣更加強烈的噁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雨蘭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

  張言德靜靜地等了二分鐘,直到雨蘭喘達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了。」為了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做,她們所受的凌辱也不會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願意自己下地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

  雨蘭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裡,有了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噁心,但還能控制不再次嘔吐。

  張言德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就好比張言德,雨蘭只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了要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由於雨蘭的驚世絕艷,加了報了一箭之仇,張言德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致。

  張言德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別是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不干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隱。

  張言德撥出了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雨蘭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張言德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衝動。然後扒開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裡,只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張言德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衝出噬咬。

  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人,一個處女,她從未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以前在夏天,她很少穿短裙,因為她不願意有太多的男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去看她。她父母早亡,是她的姑父把她養大,雖然姑父待她很好,但父母的愛,總使她的性格有些沉鬱。後來考上大學,與周圍的人交往多了,才使漸漸開朗起來,但始終都不完全放開。

  從大學時代起,就有很多人開始追求她,其中不乏品貌出眾的男孩,但雨蘭都沒能接納他們,因此得了一個「冷美人」的稱號。後來到了警隊,也有很多同事喜歡她,但她一心撲在工作上,使很多人知難而退,但其中仍有一兩個堅持不懈,但她仍不為所動。現在雨蘭感到後悔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貞潔視為自己的生命,要把她獻給自己所愛的人。但事實是殘酷的,她純潔的身體將會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躪,早知道會有今天,還不如把自己的純潔的身子給其它人,任何一個都可以,都比被張言德佔用來得強。

  雖然雨蘭從第一天當警察開始就準備這個危險工作獻出一切,包括生命。所以當落入陷阱被包圍時,她沒有感到恐懼。但當她被張言德剝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時,她才感到自己並沒以前想像那麼堅強。雖然她知道自己是不會屈服的,但此時深深的恐怖使她痛苦。當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飽覽著她裸體時,她真的想馬上死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過這一遭。

  龜頭帶來酥麻,使張言德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她的嘴裡,「用力吸,我的小寶貝。」張言德道。

  從沒有口交經歷的雨蘭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張言德又大聲道:「你不要告訴我連什麼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會,我可以讓那邊的小妞來給你示範一下。」這一招對雨蘭屢次不爽,她開始用小嘴吸吮,雖然動作生硬笨拙,但給張言德帶滿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了,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張言德一邊教著她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一邊在觀看的男人,有幾個也已忍不住,開始玩自己傢伙,有幾個已忍不住射精。

  張言德左手托住她的頭髮,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雨蘭不僅感到氣喘、噁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張言德,能讓我串口氣嗎?」張言德將肉棒從雨蘭口中抽出,雨蘭看著眼前的「它」兇猛猙獰,橫眉怒目。那猩紅駭人的巨大龜頭又醜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脈賁張的青筋鼓凸駭人,龜頭最前端一個可愛的「小孔」雨蘭再次張開玉嘴,雙眉緊皺,緊閉著眼睛把張言德的龜頭含住了,動作生疏地輕舔著。張言德指導她嘴巴要動、舌頭要舔,也要又吸又含,這樣才會爽,肉棒逐漸劇烈地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中抽動起來。雨蘭照著他的話去做,一雙雪白可愛的小手緊緊握住在她嘴中兇猛進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龜頭狂吮猛舔同時,她不斷扭動著秀美的螓首,溫柔地舔著巨棒粗壯的棒身。肉棒在雨蘭口中極度膨脹發熱,張言德被雨蘭弄的血脈賁張,實在忍受不住,張言德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雪峰,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

  就好比張言德,雨蘭只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了要再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

  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由於雨蘭的驚世絕艷,加上又是她的初夜,張言德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點,他想立刻再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極品美女需要慢慢地享受,他打算把先射在她的嘴裡口交,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很過癮。

  張言德撥出了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雨蘭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張言德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衝動。然後又插入雨蘭口內「用你舌頭繼續去去舔。」張言德命令道。雨蘭雖然是心中一百二十萬個不願意,但她也不得不妥協。只見她用小手將張言德的包皮翻開,伸出她的香舌舔了一下他的馬眼,然後雨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再將張言德的肉棒再次整根含入她小嘴,並來回的運動著,張言德臉上愉悅的表情就隨著雨蘭來回的吸吮而慢慢的顯現出來。

  雨蘭順著他的肉棒往下舔,一會兒將肉棒塞入嘴裡,一會兒用舌頭靜靜的舔著,弄的張言德好不舒服。「對對,不要停,喔」張言德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在雨蘭口內游動。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孩,一個還未失去處女身美女。

  雨蘭只得香唇輕分,檀口微張,嬌羞怯怯、羞羞答答地再次輕輕含住那個醜陋的「小傢伙」又一陣忸怩之後,她終於丁香暗吐,嬌滑玉舌羞怯怯地舔起那柔軟的「小肉蟲」來。

  只見雨蘭羞紅的桃腮,微掩美眸,嘟起鮮紅誘人的可愛小嘴含著男人的陽具。

  張言德又拉起她另一隻手,帶到自己那陽具下面的睪丸上,讓雨蘭可愛的雪白小手托住「它」美眸含羞輕掩的雨蘭覺得小手托住的「東西」又大、又圓,滑動異常靈活,裡面像有兩個、又像有三個小圓球。

  雨蘭不由得感到新鮮好奇,刺激萬分,她不知不覺地下意識地撫玩著那可愛的「異物」只見雨蘭晶瑩雪白的小手上五根如蔥如玉般的纖纖素指把玩著張言德那黑黝黝的睪丸。這時,雨蘭只覺口中的那「小傢伙」一昂,她駭了一跳,正想脫口而去,卻又被張言德的大手緊緊按住,她只好繼續輕卷、柔舔著那不可思議的男人陽具。

  不一會兒,雨蘭羞赧萬分地發覺那「東西」在她的櫻桃小嘴中逐漸變大變硬、變粗變長「它」竟然又大了!雨蘭又是驚異敬畏,又是嬌羞喜悅。一想到一場淫風欲雨又將降臨,雨蘭覺得好像心癢難搔,她感覺自己的下身又濕了。雨蘭扭動著皎好的玉首,又羞又怕地舔捲著那已經變得巨大的龜頭和巨碩的棍身,她的小嘴已經只能包含住那碩大無朋的滾燙龜頭了。

  雨蘭的另一隻雪白可愛的小手也加入了這「愛撫」的行列,輕輕張開如蔥般的玉指握住那紫黑粗大的「巨蛇」以便穩住「它」讓自己的小嘴舔動。

  張言德滿足地看著這個仙子般絕色美貌的雨蘭埋首在自己的胯下,性感誘人的香艷紅唇含著自己粗大的肉棒,那種強烈的征服感,與肉棒被一個濕潤暖滑的小嘴緊緊含著吮吸卷舔有著差不多的劇烈刺激。

  他等到肉棍已完全勃起之後,才從她嘴中抽出來,只見粗圓的棒身已被絕色佳人含舔得濕滑滑、亮晶晶。他扶起羞答答的雨蘭,忽然肉棒再次插入雨蘭的小嘴,他一手攬住她削滑的香肩,一手摟住嬌軟無骨的如纖細腰,將她那本就柔軟曼妙、而今更是儻軟如泥的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抱了起來,國色天香、羞花閉月般的絕色麗人嬌靨暈紅,羞羞答答地將皎潔的玉首埋在他懷中。

  雨蘭嬌靨羞得更紅了,麗色暈紅無倫。她一隻手難堪地遮住赤裸堅挺的怒聳玉乳,一隻手羞澀地摀住小骯下那團黑絨絨的陰部三角地帶,怔在那裡。雨蘭感到張言德的肉棒正粗暴的頂著她的咽喉,感到噁心感不斷,但苦於無法出聲而感到無奈。只見張言德抽動的次數越來越快,並吼道:「噢噢噢噢要射了噢」突然精門一鬆,張言德陽精趁此時全部射入雨蘭的嘴裡。

  雨蘭漲紅了臉,但不敢掙扎。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他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她狂叫著,但卻出不了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張言德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陣瘋狂的抽搐,張言德射出最後一點精液,雨蘭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張言德帶著勝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張言德撥了出來,看到從她嘴邊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准留,然後把他舔乾淨。」說完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

  憤怒到極點的雨蘭聽了他的話,猛的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啐向張言德:「你殺了我吧,你是魔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張言德倒也氣惱,道:「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歡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會殺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嗎!你休息一會,先看一場熱身表演吧。」接著用越南話對那批已經慾火難忍的男人道:「今天你們立了大功,那個女人賞給你們,盡情地玩吧!」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脫衣,撲向了許筱玲。「啊──」許筱玲尖叫起來,因為她已經被架了半空,四隻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雙手分另抓著她的手腳,一支陰莖進入了她的體內,另一支陰莖強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亂摸,其中有一隻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放開我,不」許筱玲有些歇斯底里地叫著,但這種哀求只能使他們更加興奮。「隊長,救救我!」一聲叫聲像刀一般割在雨蘭的心中,她五內俱焚,她對著張言德道:「她還不到二十歲,還是個孩子,放開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張言德陰陰地一笑:「孩子,你沒看到她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嗎?孩子哪有這麼大的乳房,這麼圓的屁股,她是個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來操的。」雨蘭挺起了胸,道:「我是不是比她漂亮?」張言德道:「這個我承認。」雨蘭道:

  「你讓他們來玩我吧,我願意代替她。」「你是屬於我的,我決不會讓其它人來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勞,立功就一定要的賞,我已經把那個女人賞給他們,又怎能說話不算數呢?」張言德道。

  許筱玲又一次發出慘叫,雨蘭知道哀求張言德是沒用有,她站了起來,衝到那些男人身邊,大大聲道:「你們來干我吧,放開她。」雖然雨蘭比許筱玲漂亮得多,但他們沒有上司的指令又怎麼敢動她,誰也沒有理她,繼續著暴行。「隊長,我忍不住了,快救我,要不殺了我。」「小玲,你撐著點,我會救你的。」雨蘭含淚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腳連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幾個被踢倒,許筱玲從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馬上圍了上來,雨蘭一下撲到了許筱玲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許筱玲伸手一把抱住的雨蘭,兩個雪白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

  「小玲,有我在,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幾雙手想拉開她們,但許筱玲死死地抱住了雨蘭,一時也很難拉開。張言德覺得非常刺激,因為剛發洩過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讓他興奮,他道:「把她們綁地一起,繼續幹那個小的,那個大的只能摸不能幹。」越南人也覺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們用繩子在腰部把兩人捆住,再把許筱玲的雙手反綁,最後為了防止雨蘭的腿亂踢,把她的雙腿盤在許筱玲的腰部綁了起來,然後把她們抬上了一塊巨石。在兩人緊貼著的乳房中間插入了幾雙手,胡亂的在搓揉著,許筱玲的雙腿被拉開,一人挺著粗大的陰莖插入許筱玲的陰道。緊貼在她身上的雨蘭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體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繃得很緊,每一次撞擊都使她全身一陣顫抖,也許雨蘭在她身邊,倔強的她沒有再求饒,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已經滿口鮮血。

  雨蘭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著幾雙魔在她身體上的侵襲,對許筱玲道:「小玲,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過一點。」許筱玲努力擠出一個慘淡的微笑:「隊長,我忍得住,我最擔心卻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好人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啊──」由於雨蘭要比許筱玲漂亮得多,身材也更好,雖然這批越南人在姦污著許筱玲,但十雙手中有九雙在摸雨蘭雪白的身體。他們解開了綁在兩人腰間的繩索,讓雨蘭坐在許筱玲的身上,這樣他們更可任意的在雨蘭身上亂摸。

  這肉體大戰的表演刺激了張言德,他感到下體又開始膨脹起來,他讓手下把雨蘭拖了下來,準備開始第二次姦淫。張言德就飛身撲到雨蘭光潔雪白的身體上,盡情的享用起這無比豐盛的宴席來。

  張言德將雨蘭光潔的玉體緊緊的擁抱在懷中撫摸、親吻著,恨不得將那透著細膩光澤的玉白肌膚一分一寸都掌握在手中。他全身心的投入到親吻雨蘭的程中,希望把每一秒都深深的刻在記憶裡。

  梳理著雨蘭柔順的長髮,張言德開始不斷的在雨蘭光滑白皙的面頰上摩挲,他的嘴順著額頭、面頰、脖子緩緩的向下移動,幾乎吻遍了雨蘭雪白胴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雙手逡巡遊弋在冰清玉潔的胴體上,緞子一般光潔的肌膚柔軟細膩得幾乎在指間化開;就連他的身體也伏倒在了那柔美的嬌軀上,細心的體會著女體那陰柔、滋潤和清涼的感覺。此刻在這靜靜的房間裡,兩個完全拋開了衣物束縛的身體緊緊相貼在一起,好像水乳交融一般再也無法分開。

  張言德雙手握著雨蘭豐盈嫩滑的椒乳輕柔地搓弄著,雪白細膩、吹彈得破的肌膚彷彿只應屬於天上的神女;在那挺拔、飽滿、純潔的雪峰之巔,一對鮮嫩細巧的嫣紅兩點猶如傲雪的紅梅,在清冽的風中挺立。張言德神魂顛倒的注視著這一雙完美無瑕的性感尤物,這才明白當初自己為何會拚死保護她。雨蘭完全赤裸的胴體正面向他呈現,美若天仙的臉,曲線玲瓏、浮凹有致的身軀,玉雪柔滑的肌膚,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聳著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半還隱現著黃豆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張言德熱血上湧塵根勃挺,雨蘭使勁搖晃著裸露的圓潤雙肩,羞辱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掙扎著臀部左右扭動,雨蘭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軀不住顫抖,拚命想夾緊雙腿,可她修長結實的雙腿現在卻怎麼也使不上勁,他將這雪玉似的寶貝含在口中細細的吮吸著,那晶瑩潔白的乳峰不但細膩光滑、充滿了彈性,還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簡直要飛起來。越過了高聳的雙乳,又掠過平坦的小骯,張言德探訪到了雨蘭圓隆豐滿的陰阜上,那細密烏黑的陰毛是那麼的柔軟,組成了一座黑色的樹林,緊緊守護著女性最寶貴的神秘入口。

  張言德一把將雨蘭的玉體拖到地上,讓那修長的潔白美腿自然的垂落下來,雨蘭光滑柔軟的身子因此形成了一個美麗的曲折。他雙膝跪在雨蘭身前,顫抖著將那白皙溫軟的雙腿抱在懷中,繼續不停的舔吻吮吸,晶瑩秀美的雙腿是那麼的細膩柔軟,他不由得把頭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萬種的嬌美身軀能夠平息自己體內熾熱奔騰的慾火。

  雨蘭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綻,渾身閃耀著青春神采,尤其那雙驕傲堅挺著的乳房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體下整齊茂密的叢林光澤油亮,丘陵底下掩藏著一痕紅色裂縫大半可見,微微閉合唇口嬌小,正是無數男兒為之銷魂的所在那嬌嫩吹彈欲破的肌膚潔白如玉,胸前一對圓潤的乳房顯得那樣玲瓏可愛。隨著雨蘭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起伏著,淡淡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平坦如垠的小骯微微顫動,兩條健美修長的玉腿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緊閉的雙腿保護著少女最珍貴的方寸之地,只有整齊濃密的芳草覆蓋在隆起的小丘上雙手揉捏嬌挺的雙乳,粗野地狂吻少女的朱唇、粉頸,鼻間呼吸著令人心儀的處子體香。

  張言德雙手捧起了雨蘭瑩白玲瓏的玉足,將它們遞到嘴邊細細的品味著:纖秀的足底那細嫩的肌膚白皙得幾乎透明,讓人看見就有一種親吻的衝動;精近光潔的腳弓淺淺的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就像夜空中一輪彎彎的新月;修長秀氣的足趾上鑲嵌著一片片小巧整齊的趾甲,透明的趾甲油在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美麗的亮澤。握著這一雙光滑晶瑩的玉踝,張言德慢慢地將它們向兩側分開,雨蘭的下體也隨之羞澀地緩緩顯露。

  如同上次一樣,張言德將雨蘭的玉足架上肩膀,然後直身站了起來,雨蘭的下身於是屈曲著被分開、固定。順著雨蘭光潔晶瑩的大腿內側向下望去,在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交合的地方,細密柔軟的黑樹林下,一處粉紅色的神秘花園已經為米健撩開了朦朧的面紗。張言德低下頭,用嘴巴和舌頭問候著這熟悉而思念的故友。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雨蘭的身體終於被喚醒了,雖然依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面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的隨著張言德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開,濕潤的密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液體,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桌上。張言德看在眼裡,喜上心頭,手指上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也許是這種對性器官的玩弄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雨蘭「啊唔」的呻吟起來,一直安靜躺著的玉體也開始扭動掙扎起來。張言德看見這樣,知道雨蘭快要醒過來了,手上的挑逗也就停了下來。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估計迷藥的效果也快要消失了,為了減少自己不必要的麻煩,他從抽屜的一個塑料袋裡又取出那條浸透了麻藥的白毛巾,然後將它捂在雨蘭的鼻子上。在迷藥的作用下,雨蘭輕微的呻吟和抵抗很快就消失了,她又陷入了沉沉昏睡中。

  看見雨蘭不動了,張言德又用手指捏了幾下漸漸硬實的陰蒂,查探了一下她昏睡的程度。看到雨蘭對於外界全無反應,張言德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知道盛宴的主菜終於可以上桌了。

  張言德胯下的肉棒不用說早已準備就緒,只等著主人一聲號令,就可以開赴戰場了。張言德雙手插到了雨蘭身下,抱著雪白的大腿用力向兩邊壓開,然後抬起了雨蘭渾圓的雪臀,讓粉紅嬌嫩的會陰部更明顯的暴露出來。接著,他調整了一下龜頭瞄準的方向,逐漸俯下身子,直到龜頭準確地從玉門之間插入為止。

  肉棒剛一進入雨蘭體內,張言德已經感覺到一種溫暖和煦的神奇滋味,同時也覺得雨蘭的晶瑩的嬌軀猛的繃緊了。他雙手慢慢的抬高雨蘭的下身,同時挺腰收腹,用力地向前一送,伴隨著「噗嗤」一聲,舂杵一般大小的陽具插入雨蘭的處子花房有半寸。也許是本能的收縮,也許是之前的前戲尚不足夠,雨蘭又是尚未開苞的處女張言德感到雨蘭的蜜壺仍然是那麼的緊迫,於是他雙手扶住了雨蘭膩滑柔軟的柳腰,用力的抽送起來。他每一次的動作都非常的緩慢,而且沒有急與突破她的處女膜。

  突然「轟」地一聲,響起了一驚雷,上天似乎也為她們的苦難而落淚,很快,豆大雨點倒了下來。「他媽的,這天變得可真快。」雖然張言德慾火焚身,但也不願在大雨中強姦她,這麼難得機會應該給自己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他決定選找一個地方避避雨。這場暴雨來的非常突然,張言德一邊咒罵著老天,一邊決定先找個地方避避雨。離這裡約三里的地方有一處廢棄伐木場,張言德決定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