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尚不清楚神秘能量覺醒的條件,但超越心理、生理極限的痛苦無疑是激活能量的一種方式,而聖魔女所擁有的能量之間有著某種聯繫,這種聯繫讓能量更容易被激發。
阿難陀因傷不能控制邪炎,雨蘭承受了極大痛苦,神秘能量與正被嚴刑拷打中的紀小芸產生了感應。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蘭打開封塵的記憶,也令紀小芸內傷痊癒恢復了武功。
而此時此刻,炙熱、巨大的肉棒刺入了尚未被開墾過的花穴,眼看就要被奪走如雪花般純淨的處子之軀,紀小芸心靈和身體的痛苦遠遠超過了在「閻羅台」上受刑。她竭力的掙扎,但銬著她身體的鎖鏈是專為鳳戰士設計,即使是聖鳳級的高手也無法掙脫,半覺醒的能量只是加強了她身體的防禦能力,讓如燒紅鐵棍般的肉棒傷害不到她,但並沒有讓她擁有超越絕世高手的力量。
紀小芸在極致的痛苦中煎熬時,她身下的雨蘭也越來越難過,漸漸地陷入混亂之中。她沒有看到幻象,因為看到幻象說明她還清醒,仍能知道那是幻象。此時沒有幻象,而是自己真實地在被強姦。
身體被無數雙手緊緊按住,任何一個部位都無法動彈,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頂在自己雙腿中央,那肉棒的頭部已經看不到了,兩片薄薄的花唇夾著肉棒,無力阻擋它前進的步伐。
身體似被撕裂成兩半,鋒利的尖刀剜著心口,雖然極痛但還能忍,忽然靈魂深處浮現起兩個清晰無比的字來,這兩個字頓時似燒紅的烙鐵讓靈魂戰慄起來。
「處女!」
我是一個處女!我在被敵人強姦!我即將不在再是處女!
這三句話,三個念頭,像空中飛下的三塊巨石,讓流淌著鮮血的心被山一般的石頭緊緊壓住。
每個自尊、自愛的女人都會像珍惜生命一樣珍惜自己童貞,它只能屬於你一次,失去了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每個少女都會有一個夢,在夢中有個騎著白馬的王子,自己是屬於他的。
夢碎了,純潔如嬰孩般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裸露在無數野獸面前,醜陋猙獰肉棒已經刺了進去,下一刻它將貫通身體,把自己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這不是看到的幻覺,而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所以她不會想到阿難陀,更也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處女、是不是真的在被強姦。
有人托起她臉,雨蘭看到了已被侵入的私處,粗長的肉棒雖還有一大半橫在外面,但它很快將全部地進入,那一刻起自己將失去純潔的身體。
突然她聽到有人在說話,每一個字象晴天霹靂炸在心頭。
「最後的時刻馬上要到了,我已感覺到了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幾秒鐘後,你就會成為一個正真的女人。在這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還有什麼想說的!
對於正在強姦我的敵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不是人!你是個禽獸!你是個魔鬼!
我要反抗!
我要用拳頭擊碎刺向我的長矛!
我要用雙腳踢飛已落下的屠刀!
我要用牙齒咬進你的喉嚨飽嘗你的鮮血!
我要用毀天滅地的力量去改變我的命運!
在阿難陀即將碎粉紀小芸處女膜的那一瞬間,雨蘭大吼道「殺!」
隨著吼聲,她雙腳猛地踢在跪伏著的阿難陀胯部,正沉浸在奪取紀小芸童貞亢奮中的他哪有防備,怪叫著肉棒極是不甘心地離開了紀小芸的身體,人像滾地葫蘆般跌下床去。
雨蘭雙手反拍床板,在她身上的紀小芸也彈了開去,堅實的大床不堪巨大的力量,在「轟」一聲中塌了下去。
「怎麼會事!」
阿難陀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沒等他回會神來,凜冽的勁風撲面而至,雨蘭雙眼血紅,如魔神一般向他撲來。此時她的樣子,讓阿難陀憶起在尼泊爾初次看到她那個晚上。
眼前雨蘭攻到,阿難陀只能勉強提起真氣迎戰,他搞不清楚是什麼突然令雨蘭突然發狂,但事已至今,唯有先拿下她。
數招過後,阿難陀心中暗暗叫苦,狂暴中的雨蘭戰力之強,遠勝往昔。如果自己沒受傷,或許尚有能力擒住她,而此時在她的狂攻下只能做到不敗。
紀小芸躺在碎裂的床上一樣搞不明白狀況,在自己即將失去處子童貞那一瞬間,那個曾拿著枷鎖銬住自己的女人竟然救了她,還和阿難陀激戰起來。她可是魔教五神獸之一的朱雀,難道她會自己人?想到這裡,紀小芸不由地為她擔心起來。
剛才看著紀小芸赤身裸體與墨震天戰鬥,場面非常刺激好看,但此時阿難陀卻絲毫沒有心情去欣賞同樣赤裸身體的對手,暴風驟雨般的進攻壓得他透不過氣來。同時,他更感到赤裸著身戰鬥無比彆扭,那臌脹欲裂的肉棒還直挺挺的,隨著身體的轉動象根鞭子般甩來甩去,這種感覺難受極了。
更可恨的是,發狂的雨蘭常常把進攻的目標對準肉棒,腳踢、掌斬,膝撞、肘沖,甚至有一次阿難陀看到她瞪著紅紅眼睛亮出白森森的牙齒向肉棒咬去,嚇著他連退數步。
高手相爭只差毫釐,本來對手攻向下體也屬常見,但原來肉棒是貼著褲子垂直向下,現在則是筆直前伸,閃避的距離可是大大不一樣了。在他的一次疏忽下,雨蘭的掌沿掃過肉棒頂端的龜頭,阿難陀痛得大叫起來。
雖能仗著奇詭的身法在雨蘭的強攻下不敗,但因為內傷阿難陀只能以不到五成的功力應戰,根本打不倒她。在肉棒被斬中一掌後,他終於決定去找援兵。雖然此情此景是如此的難堪,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阿難知道應該已有人聽到屋裡的打鬥聲,只是自己沒發話,不敢進來而已。
想到這裡他沉聲喝道:「門外有人嗎?叫墨震天進來。」
話音剛落,墨震天帶著丁飛、嚴雷、古寒等人衝了進來。阿難陀所料不錯,他們聽到屋裡激烈的打鬥聲,都聚集在了門外。
「上!擒住她!」
阿難陀喝道。說罷阿難陀退開一步,讓墨震天他們擋住雨蘭進攻。在進門的瞬間,赤裸著身體的雨蘭令眾人暇想翩翩,但此時卻已沒一人往這個方面想了,雨蘭排山倒海的攻勢令他們喘不過氣來。
抽著這短暫的空隙,阿難陀抓過邊上的長褲迅捷地套在身上,這事要是傳了出來,他的臉也丟光了。被雨蘭斬到的龜頭已經腫了起來,火燒火燎般的刺痛,但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強行地把肉棒往下壓,雖然頂著褲襠凸起老高,但比剛才感覺好多了。
就這麼不到一分鐘時間,剛才被紀小芸打傷的嚴雷第一個怪叫著倒飛出去,還沒落地就鮮血直噴,緊接著丁飛也踉踉蹌蹌地後退數步,血倒沒吐,臉色已慘白,顯然受了已見內傷。在雨蘭的強攻下,墨震天倒顯露出真本領,雙腳釘住地面,接住她大部分的攻擊。
「看來他們還是不行呀。」
雖然這是預料中,但阿難陀還是很無奈,強行作戰必會使內傷加劇,但自己已沒有選擇。
雙掌一錯,閃到墨震天身邊,兩人聯手再加上丁飛、古寒等人的旁打側擊,雨蘭的攻勢終於被壓制住了。但她凜然不懼,招式大開大合,令眾人一時也拿不下她。
「大人,我們把她逼到那邊。」
墨震天指了指房間的左側。
「好!」
阿難陀雖不知他的用意,但料他必有後招。他不顧加重內傷,將功力提到極致,寬敞的房間頓時成火爐一般,墨震天還神色如常,丁飛、古寒等人竟已無法靠近阿難陀。
紀小芸依然張著腿,以極具誘惑力的姿勢仰躺著,但滿屋子的男人誰也沒有心思看她一眼。她聽到了墨震天的話,見雨蘭被逼向了他所指的地方,急得大叫道:「小心,不要過去!」
雨蘭聽不到她的話,她的腦海只有一個字「殺」她要殺掉強姦自己的禽獸,殺掉每一個侮辱過自己的男人。
雨蘭終於被逼到房間左側,墨震天吼道:「動手。」
早閃在一邊的丁飛按動了機關,雨蘭腳下的地板頓時塌陷下去,她想躍出坑外,但阿難陀與墨震天聯手把她逼了回去。
腳下再無依憑,雨蘭墜入坑中,只聽「光當」一聲巨響,黑洞洞的坑口已被粗若兒臂的鋼條封住。
「殺!」
雨蘭在地底大吼著,這吼聲不像人發出的,所有人聽得頭皮都有些發麻。
「把鐵籠升起來!」
墨震天道。
丁飛再次按動機關,一個長兩米寬一米的鐵籠從地底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鐵籠柵欄的每一根都有小孩手臂那麼粗。
像一隻老虎,被關入囚籠,雨蘭如困獸般站立在籠邊,赤紅的雙目瞪著眾人,「殺!」
她再次吼著,雙手握住鐵桿發力猛拉。
墨震天本已放下心來,突然又臉色大變,他看到那兩根粗若兒臂的鐵棍竟在她的蠻力下慢慢彎曲,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呀!他自忖自己絕做不到,雖然此時鐵棍彎曲的程度尚不能令她脫困,但難保下一刻她從囚籠裡出來,再度如煞神般撲來。
「上!」
墨震天撲到了鐵籠旁,一掌向她擊去,雨蘭只得鬆開握著鐵棍的手擋住他的攻擊。
把雨蘭逼入鐵籠後,阿難陀當即盤坐在地上調氣運息,剛才全力出手,已令傷勢再度加劇。
雨蘭從鐵柵的縫隙出掌攻向墨震天,他退了一步,就打不到他了,等自己再去拉鐵柵,墨震天卻則又衝了過來。在雨蘭狂怒之間,丁飛和古寒從兩邊用連著極粗鐵鏈的鋼銬銬住了她的雙足。
鐵鏈拴在囚籠兩側的一個機括上。帶著齒輪的機括令鐵鏈只能前進,不能回退。丁飛和古寒抓著兩邊的鐵鏈,用著最大力量拉扯。原來他們以為這麼一拉就能讓雨蘭雙腿不能動彈,但猛拉之下,只讓雨蘭的雙腿分開了少許,彷彿他們拉動的不是一個女人的腿,而是一輛巨型集裝廂卡車。
墨震天恰到好處的進攻緩解了他們的壓力,但如果不是那只進不退的機括起著作用,他們還是抵受不住鐵鏈那端傳來的巨大的力量。
即使是阿難陀,也做不到在兩大高手全力拉扯下,雙足還釘在地上,慢慢地,雨蘭的雙腿被向兩邊扯開,角度越來越大,漸漸快觸碰到鐵籠的兩邊。其實綁成這樣,雨蘭的雙腿已不能動彈,但他們依然收緊著鐵鏈。在剛才,她如煞神一般的形象深入他們心中,唯有如此,才能緩解他們的恐懼。
此時墨震天已氣定神閒,時不時帶著挑逗性質攻上兩招,他終於有心思去欣賞籠子裡赤裸的她了。墨震天見過雨蘭一面,她絕美容貌、高佻身材和凹凸有致的曲線令他印象極為深刻。不過她是五神獸之一,又是阿難陀的女人,墨震天當然不敢有非份之想。不過,正因為她在教中的地位不在自己之下,令他對雨蘭格外的感興趣。
回想著剛才的戰鬥,他多少還有些心有餘悸。朱雀雨蘭果然名不虛傳,她像一個女武神,勇不可擋。但此時此刻,武神已被鐵鏈加身,做著最後的困獸之鬥,這份刺激不是語言能夠表述的。
雖然很慢,但雨蘭的雙腿還是越分越大,最後足尖離開了地面,一點一點向空中升去。迎著擊來的雙掌,墨震天又退了一步,把目光從高聳的乳房移到了她的私處。平坦的小腹下方,生著一片似倒三角般的細細的柔毛,雪白的身體與黑色的倒三角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墨震天忍不住嚥下了嘴裡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唾沫。
在那一片令人心悸的黑色下,則是另一番景象,如果要形容只有鮮艷兩個字。
如果說紀小芸花唇那淡淡的粉色、薄薄的花唇讓人聯想到了尚未開放的花骨朵,那此時墨震天看到的則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飽滿兩片花瓣鮮艷地似隨時都會滴下蜜水,花瓣半開半合,裡面更是風景無限,只要能入其中,就是即刻死了也願意。
待丁飛、古寒鬆開鐵鏈,懸在半空的雨蘭就像在囚籠裡表演著體操,雙腿劈叉成一條直線,兩人呆呆地看著在自己面前那緊繃的足尖,不由地心神蕩漾。
雙腿已經不能動彈,雨蘭抓著鐵柵嘶聲力竭地吼著,又是兩根差不多的鐵鏈銬住她的手腕,她的雙手也像雙腿一樣被拉向兩邊,身體似「土」字型懸在鐵籠中央。
看到雨蘭被制住,紀小芸心裡難過極了,但卻又沒有一點辦法,自己也像她一樣絲毫動彈不了。
阿難陀站了起來,走到雨蘭面前,叫了她一聲,可她卻像絲毫認不得自己,依然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吼著。
「這個鐵籠能站多少人?」
阿難陀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十來個左右吧。」
墨震天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去叫十幾個人過來。」
阿難陀道。
「是,丁飛。你去帶人過來。」
墨震天更是詫異,明明已經制住了雨蘭還要叫人過來幹嘛。
不多時,丁飛帶了十二個男人過來,當他們看到一絲不掛、懸空吊在鐵籠中央的雨蘭先是詫異,爾後眼神中無一不燃燒起欲焰來。對他們來說,雨蘭這樣的美女是人生可望而不可及的。但阿難陀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們覺得天上掉下了餡餅,買彩票中了大獎。
「你們都進籠子裡,去強姦她,總之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阿難陀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其中包括墨震天。
「聽到沒有!」
阿難陀見所有人都傻傻地站著不動又催促道。
「你們都去吧。」
墨震天拉開鐵籠的邊門。
「你們把衣服脫了再進去。」
阿難陀道。
男人們們脫去了衣服,望著生平見過最美的女人漸漸騷動起,膽大的人率先走進鐵籠,後面的人也跟了進去,並不太大的鐵籠裡,十二個男人把籠子擠得滿滿地,連轉身都有些困難。
已有男人把手掌放到了雨蘭赤裸的身體上,雖然她具有極大的誘惑力,但還是有人扭頭去看墨震天,等待著他的指令。墨震天再次把頭轉向了阿難陀,臉上隱隱浮現憂色的阿難陀揮了揮手道:「讓你的手下開始吧。」
「聽到沒有。」
墨震天衝著鐵籠裡的男人說道。
所有的顧慮被打消,鐵籠裡的男人慾望似火山般爆發,無數雙手在雨蘭赤裸的身體上亂摸亂抓時,所有男人在掙搶著位置,一個能夠進入到眼前赤裸身體的位置。
雨蘭身體懸空的高度剛好在男人們的腰間,四、五根挺立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從各個方向伸向她雙腿之間,爭先恐後地想進入到敞開的花穴中去。
「讓我先來,讓我先來!」
「唉呀,你不要擠呀!」
「明明是我先佔著位置的!」
「我很快的,讓我先進去。」
鐵籠裡七嘴作舌地吵成一團,在雨蘭正前方的兩個誰都不肯讓,互相的擠來擠去,誰的肉棒都進不了。
「唉呀,不要擠了呀,我們剪刀石頭布吧。」
「好!」
「剪刀!」
「剪刀」「石頭!」
「石頭」「石頭!」
「剪刀!」
「我贏了,來!稍微讓一下!」
贏的那人神色飛揚,邊上那人終於讓了一下,肉棒頂到了鮮艷迷人的花唇中央。
「殺!」
雨蘭帶著無比強烈殺氣的吼聲,竟讓那男人猛地一個哆嗦,肉棒都差點嚇得軟掉。很快他回過神來,獸性的慾望蓋過心中的恐懼,再說她被鐵鏈緊鎖著,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男人一挺身,肉棒破開花唇,直直地捅進雨蘭的身體。幾乎同時,身後的男人抓著她硬得像石頭一般的臀肉,把自己的肉棒刺進了她菊穴裡。
能夠進入雨蘭身體的肉棒只有兩根,在它們感受著亢奮時,更多的肉棒處在極度地飢渴狀態中。幾根肉棒頂著雨蘭繃直的大腿,可惜腿上沒有能讓他們進入的地方,他們用肉棒如木棍般戳著她潔白的大腿,希望能夠刺出個洞來。
雨蘭高聳的37D 的豐乳是男人進攻的重要目標,雖然乳房足夠大,但依然容納不下所有男人的手掌,於是還有手掌只能疊在外面,扒拉別人的手想觸碰她的乳房,但裡面的手個個似鋼爪,五指緊緊地摳入乳肉中,怎麼拉也拉不開。那手掌在外圍焦渴地尋找機會,突然手掌的主人看到艷紅的乳頭從下面手掌縫隙間冒了出來,他毫不猶豫用指頭夾住那點艷紅,怎麼也不肯放手。
最可憐的擠在外圈的,手都夠不到乳房,最多只能摸到大腿,還摸不到大腿根。他們也似裡面一點的人用肉棒去頂她的大腿,但他們只能頂到小腿,顯然大腿更柔軟一些,感到不太好。
不過很快,他們找到了聊以慰藉之處,她被鐵鏈銬住的玉足勾起了他們的興趣。於是有人把肉棒頂到了如跳著芭蕾舞般直挺的小小的足尖,也有的低下頭,咬住了微微顫抖中的玉足,用嘴去吮吸,用牙齒去噬咬。
雖然被男人圍得嚴嚴實實,但紀小芸依然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肉棒刺入了她的身體。她一定是自己人,不然阿難陀為什麼叫那麼多男人強姦她。想到這裡,她心裡難過極了。
阿難陀看著墨震天直勾勾地盯著鐵籠,遂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是不是也想到鐵籠裡去呀!」
「呵呵!」
墨震天回過神來,有點尷尬地道:「大人說笑了,我沒這麼想。」
阿難陀看了他一眼,銳利的眼神令墨震天有些不自然,他收回目光道:「你瞞不了我的,只要是個男人,誰不想進到這個鐵籠裡去。不要說是你,連我也想進去。」
墨震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話,只得不置可否地道:「是,是。」
盯著正被姦淫著雨蘭,阿難陀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些惋惜,卻也有些釋然。在灌輸了虛假記憶後,自己讓她與世隔絕,希望能夠徹底忘記過去,成為只忠誠於自己的五神將朱雀。但現在看來,他是錯了。記得年輕的時候,師傅曾經和自己說過,要修行,出世不及入世,是到讓雨蘭入世的時候了。
阿難陀信步走到鐵籠邊,回首衝著丁飛等人道:「你們想不想也去籠子裡?」
說實話,不要說他們,連墨震天也想擠進籠子裡,但他們畢竟見過風浪,看著阿難陀陰惻的笑容,心裡生出一股寒氣連聲道:「屬下沒有這個想法!」
「言不由衷,不過,你們的決定是正確的。」
阿難陀把目光收了回來,凝視著正被姦淫著的雨蘭,突然他按動鎖著鐵鏈的機括,在「呼啦啦」刺耳的響聲中,銬著雨左手的鐵鏈鬆了開來。
雖然手腕仍綁著鐵鏈,但卻手臂卻已能自由伸展,擠在她周圍的男人一時還搞不清狀況,繼續發洩著獸慾。
「殺!」
雨蘭紅著眼吼道。
與剛才不同,這個「殺」字即刻轉化為行動,雨蘭一掌擊正前方男人臉上,瞬間血花四濺。那個男人剛剛到達高潮,肉棒正暢快地狂噴亂射,在這極致的亢奮中,雨蘭只一掌把他從天堂送到了地獄,真正的死亡的地獄。
那男人臉上被劈得血肉模糊,但雨蘭仍不罷手,接二連三的衝著他已無法分辨出五官的腦袋猛擊。一下、二下,那男人的頭卡進了鐵柵的縫隙間,再二下,圓圓的腦袋被擠成扁長,最後沒了耳朵的腦袋被轟出鐵籠外,懸掛在了欄柵之間,模樣恐怖詫異到了極點。這還沒算完,雨蘭的手掌伸到了胯下,硬生生地把還插在自己身體的肉棒撥了出來,手臂一揮,還堅硬直挺的肉棒被她連根扯下,然後落在周圍其中一人的臉上。
周圍的男人清醒過來,一時間驚叫四起,鐵籠亂得像一鍋粥。
「殺人啦!」
「抓住她的手呀!」
「我們宰了她!」
「讓我出去,門怎麼鎖住了!快開門!」
幾雙手抓住雨蘭的手臂,還有人去拉鐵鏈,他們雖個個是彪形大漢,但與狂暴中的雨蘭力量相比卻如螳臂擋車。
雨蘭的手掌扼住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咽喉,那男人頓時雙目凸起,臉色青紫,他雙手掰著,但雨蘭的手掌卻紋絲不動。旁邊的男人有的拉著鐵鏈,有的抓著她手,卻絲毫幫不到這快氣絕的男人。
阿難陀走到了鐵籠的另一側,再次扳動機括,雨蘭的右手在鎖鏈刺耳的拉動聲中恢復了自由。她不再扼住那男人喉嚨,那男人還沒來得及盡情地呼吸一下,雨蘭抓住了他的雙臂,向兩邊一扯,在漫天的血雨中,雙臂離開了男人的身體,他已變成一根直挺挺的人棍。
鐵籠外的人也都呆住了,他們不是沒殺過人,不是沒見過血,而眼前腥風血雨只存於地獄,決不屬於人間。紀小芸離鐵籠很遠,但如噴泉般的血點一樣濺在了她身上,望著渾身是血,抓著兩條手臂狂吼著的雨蘭,她聯想到了神話中的女魔神。
男人恐懼地向兩邊退去,當雨蘭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還有人抓著她的手,甚至衝著她的身體來上幾拳,但現在他們沒了這個勇氣,只想躲得遠遠的。如果連紀小芸也覺得她像一個魔神,身在其中他們更是別提了。
鐵籠很小,男人在兩邊擠一團,中間空出很大一塊。雨蘭的雙臂伸向兩邊,雖然眾人竭力躲避,但最外圈的兩個還是被抓住了。
在一輪更尖厲的叫聲中,兩個男人像木偶般被扯向中間,在他們生命的最後一刻,都看到了對方的腦袋在自己眼中越來越大,接著是漆黑一片。腦袋撞在了一起,紅白相間的漿狀物噴灑向天空,而雨蘭的狂笑是此情此景絕佳的配音。
男人們瑟瑟抖著擠在兩邊,被鮮血染紅的手掌在他們面前劃過,每一個人面如土色,拿著鐮刀的死神將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在令人窒息的恐懼中,生的最後一絲希望被黑暗吞滅。阿難陀解開了她雙腿的束縛,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她的殺戮。
雨蘭向著人多的一邊衝去,沒人有勇氣去抵擋,在這毀天滅地的氣勢下,他們是一群任意屠宰的羔羊。鮮紅的血一次一次噴灑著,有人胸膛被洞穿,有人頭被擰轉了三百六十度,有的,最恐怖的是其中一人竟被雨蘭活生生地撕成兩片。
除了阿難陀與墨震天,鐵籠外面的人也驚叫起來。
瞬息之間,五個活生生的男人成為一堆殘損的肢體,雨蘭轉過了身,向著另一側走去。那邊僅剩最後四個,其中兩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已被完全嚇傻,還有兩人跪在地上,如小雞啄米般象著走來的她磕著頭。其中有兩人身下濕了一大片,已嚇得尿了出來。
「不要殺我!」
在哀叫聲,雨蘭開始了新一輪的屠殺。殺戮中,雨蘭眼中的血色漸漸褪去,又殺掉了三個,她俯身抓起最後一人,劈向他的手掌終於猶豫起來。打中了他的胸膛,卻沒向剛才般穿胸而過。她身體突然晃了晃,有些站立不穩,那男人從雨蘭手中滑脫,跌落到地上。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那男人抱住雨蘭的腿大叫道。
「殺!」
雨蘭又吐出一個「殺」字,但已完全沒有剛才的氣勢,輕得只有離得最近的阿難陀才聽得真切。
手掌再度向那男人的天靈蓋印去,但卻已毫無氣力,在掌沿觸碰到頭頂時,雨蘭身體一軟倒在了滿是斷肢殘骸的鐵籠中央。
阿難陀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判斷對了,雖然不知道雨蘭為什麼會陷入狂暴,但殺戮讓她歸於平靜。
阿難陀打開鐵籠的門,招手讓唯一僥倖活下來的男人出來,正當他心有餘悸地跨出似修羅地獄般之門,阿難陀一掌印在他背後,雖然雨蘭放過了她,但還是逃不出死劫,一聲沒哼地倒在地上。
「今天你們看到的一切,不得讓任何人提起,否則休怪我無情!」
阿難陀向著仍呆呆立地一旁的眾人道。目睹此情此景,即使沒有阿難陀的威勢,也絕沒人敢說「不」字。
阿難陀躬身鑽進鐵門,把渾身是血的雨蘭抱出來,他用從落鳳島帶來鎖鏈銬住了她的手足道:「震天,換個房間,把她洗乾淨。」
他又指了指紀小芸道:「對了,把她也帶去房間。她身上也有血,也洗一下吧。」
「是!大人,有個情況要向你匯報。」
墨震天道。
「好,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阿難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