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五節 迷霧叢叢4

  冷雪昏昏地從睡夢中醒來,慢慢地從床上支起身,只覺渾身骨頭又酸又痛。聖誕狂野性宴後,她又回到了金水角,過著日復一日被姦淫的生活。

  算來在這裡已經有二十多天,按平均每天接待十個左右的男人,侵犯過自己的男人已逾二百。每一次被侵入,恥辱的烙印就深一分,令她感覺身體越來越污穢不堪。花季少女都是愛美的,身為鳳戰士的她也不例外,從前沐浴後,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玲瓏有致、嬌艷如花的身體,她很自信、很自豪,如今再無從前的自信與自豪。

  這只是冷雪的心理感受,二十多天頻繁的性交,沒有讓她如鮮花般的身體凋零。過去的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小小的乳頭是淡粉色的、乳暈的粉色更淡、薄薄的陰唇一樣是淡淡粉色,身體如澀澀的青桃,美是極美,卻少了一份艷麗,一抹風情。在經過數百次的性愛洗禮,花骨朵綻放了,淡淡的粉色開始鮮艷起來,乳頭大了一些,陰唇也厚了些,卻更美了,當驚世奇艷的花朵完全盛開時,太陽都會失去光芒。

  一個少女,從青澀到成熟,每一個階段都是極美的,都帶著不同的萬種風情。本來這個過程是緩慢的,但過量的性交使過程加速,此時冷雪依然是極美的,或者說比原來更有女人味,更具誘惑力,但這樣的生活持續下去,也許再過幾個月,盛開的花朵就將枯萎,慢慢的乳頭顏色會越來越深,最後直至黑褐色;乳房會失去彈性,開始變形下垂,直到失去美感;陰唇也會越來越肥厚,陰道會越來越鬆弛……每每想到往後,看到邊上屋子那些行屍走肉般的女人,冷雪感到刺骨的寒冷。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冷雪得做一個選擇。每個月有一次機會,可以恢復武功。上一個月她在極樂園受訓,因為對落鳳島沒有絲毫瞭解,她放棄了這個機會,而今天她覺得時機應該到了。當恢復武功,她能力提高,但危險增加。當面對青龍這樣級數的高手,只要一運行真氣,對方就能從氣場生出感應,發現她會古武學。

  冷雪看了看邊上的梵劍心,她還在熟睡。她們是受歡迎程度極高,不少人輪不到,就偷偷給海叔塞錢,所以經常加班,昨天也是到凌晨五點才休息的。

  二十多天來,經過兩人巧妙而又不懈的努力,基本弄清控制中心的位置及基本設施。梵劍心向冷雪說了計劃,只要切斷控制中心的電源,她們就有獲救的機會。梵劍心的計劃與冷雪不謀而合,「鳳」知道了落鳳島的確切位置,就有攻擊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機會。

  控制室離金水角大約三公里,因為鳳一直沒掌握落鳳島的確切位置,所以島內防禦比較鬆懈。梵劍心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打算這幾天就行動。冷雪提出與她一起去,但梵劍心不肯。冷雪可以理解,對於一個沒受過嚴格訓練的人來說,是很難接近控制室的。

  冷雪問過梵劍心是不是警察,她笑而不答,算是默認。但冷雪感覺她不會是普通警察,極有可能是極道天使的成員。雖然極道天使沒有與「鳳」有正面接觸,但仍有不少這個組織的資料與信息。

  在對抗魔教的戰鬥中,也常有極道天使的蹤跡。根據資料,極道天使中沒有人會古武學,但卻有一種奇特的能力,可以控制人的行動,這使她們有對抗魔教的能力。近年來,「鳳」也試圖與極道天使溝通,希望攜起手來,共抗大敵。但極道天使對「鳳」不是太信任,所以一直沒有真正合作。如果梵劍心是極道天使的人,這倒是一次極好的合作機會。

  冷雪正思索著,一絲微弱的火苗從丹田燃起,這是徵兆,如果她點燃火苗,就能驅散藥物,恢復真氣,如果壓制火苗,就又要一個月後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冷雪做了決斷,時機應該到了,她凝氣運神,讓火苗在她身體裡燃燒起來。

  剛剛開始引導真氣,一個男人推門而入,此時不是接待男人的時間,但卻仍有不少高階軍官,無視制度,想來就來。冷雪認得他,他姓龍,對她是極是癡迷。

  冷雪暗叫不好,恢復真氣需半小時左右,第一步先要充分燃燒丹田,激發潛能,然後還要將藥物逼出體外。這個階段受外力干擾,極容易走火入魔,後果不堪設想。

  「美人,我來了,昨天就想來的,臨時開會開不了。」

  龍軍官飛快地脫去衣服,跳上床來,掀開被子,急不可耐地開始脫去冷雪的衣服。

  冷雪努力使自己平靜,引導真氣在丹田流動,「龍大人」冷雪艱難地道:「我現在有點不舒服,能不能等下!」

  「不行呀!」

  龍軍官抓捏著高挺豐滿的乳房道:「等下有任務,可能好幾天都沒時間來,我知道你也累,算了,不用你為我服務了,躺著就行。」

  他倒還懂些憐惜。

  冷雪徹底無語,看到他獸慾橫流的眼神,知道說什麼都是白搭,來這裡的男人大都和野獸沒什麼區別。在干擾下,冷雪難以集中心神,真氣在身體裡亂竄起來。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邊上的梵劍心被吵醒,看到冷雪的俏臉慘白,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不。她連忙從床上起來,走到她身邊,一摸額頭,熱度燙得嚇人。

  冷雪看了看梵劍心,想說些什麼,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丹田的真氣左衝右突,冷雪竭盡所能引導著真氣的走向。

  龍軍官也看到她很異常,但卻沒罷手的打算。摸了半晌的花唇不見絲毫濕潤,就霸王硬上弓,分開她雙腿挺著陽具直刺進去。

  「唔!」

  冷雪悶悶地哼了一聲,身體倏然僵直,真氣不受控制地亂竄。她大急,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更會將這姓龍的軍官震斃,這樣身份就暴露了。

  陰道又乾又緊,龍軍官化了九牛二虎之力,肉棒也只插進去一半。他想不明白,數天前還幹過她,那時候插進去蠻順利的。雖有些奇怪,但男人是不會在這個狀況下停手,他低吼著,肉棒發起更猛烈地衝擊。

  在蠻力下,肉棒破開乾澀僵硬的陰道,刺入最深處。龍軍官微微地喘氣,氣力耗費巨大。喘息片刻,他試著撥起肉棒,卻也發覺有些困難,肉棒如釘子釘入木板,釘進去不容易,撥出來也要化好大力氣。

  冷雪則像真的象被釘子扎入了身體,表情痛苦之極,手足不受控制地痙攣。看著她的模樣。龍軍官有了些猶豫,撥入半截的肉棒沒有馬上再刺進去。

  「她都這樣了,你還要干,你有沒有人性呀!」

  梵劍心抓著龍軍官司的胳膊大聲喊道。

  「走開,關你鳥事!」

  龍軍官一把將推倒在地。

  梵劍心爬了起來,飛快地脫掉衣服,又走到他身邊,「我知道你很喜歡她,但你看她真的不行了!」

  她緊抓龍軍官的肩膀,讓他轉向自己,「你看看我,我也不差,讓我來服待你,一定也很爽的,好不好。」

  見龍軍官有些意動,梵劍心帶著哭腔繼續求道:「你再看看她,把她弄死,以後也沒得再玩了,求你了!」

  龍軍官看了看雙目緊閉,像羊癲瘋般抽動的冷雪,再看了看一絲不掛的梵劍心,終於慢慢地將肉棒撥了出來。

  「你要不讓老子爽個夠,老子要你好看!」

  龍軍官拖著梵劍心到了另一側的床上。

  冷雪長長舒了一口氣,沒有了侵擾,她終於可以將散亂的真氣慢慢疏導。梵劍心救了自己,這個情將來一定要還。

  被龍軍官姦淫著的梵劍心仍放心不下,一直偷偷地看著冷雪,見她呼吸平緩下來,臉頰恢復了血色,才略略放下懸著的心。為了不讓龍軍官把目標再轉向冷雪,梵劍心極盡所能,讓龍軍官爽了個夠。

  冷雪睜開眼睛,最凶險的第一階段平安渡過,接下來只需把藥力逼出體外就可以了,相比第一階段,因真氣已恢復運行,危險性不大了。她把目光轉向梵劍心,看到她關切的眼神,心中湧動著濃濃暖意。

  當龍軍官發洩完獸慾揚長而去時,冷雪已將藥物逼出體外。「你沒事吧,剛才嚇死人了!」

  梵劍心快步走到她身邊。

  「謝謝你!我沒事了。」

  冷雪支起身,從櫃子裡拿出紙巾,幫她擦拭著大腿。

  龍軍官一走她就跑了過來,此時男人留下的穢物湧出私處,大腿內側一片狼籍。

  「應該的,我們是好姐妹嘛!我自己來吧。」

  梵劍心微笑著接過紙巾,驀然間忽覺冷雪好像有些變化。

  「你看著我幹嘛!」

  冷雪觀察到梵劍心發愣的模樣。

  「你好像有些不一樣。」

  梵劍心道。

  冷雪笑了笑道:「怎麼會呢。」

  她心生警覺,如果連梵劍心都能覺察到自己的異樣,那遇到如青龍這般級數的高手真很危險。事實上只要她不運行真氣,一般情況下是無法被察覺的。梵劍的精神力極強,感覺到對方的一些細微變化,如因恢復了武功,不自覺流露出自信的神情,所以她才覺得冷雪有變化。

  因為決定馬上要行動,為了保證體力,梵劍心吃過中飯,抓緊時間休息。海叔照例在下午的時間又來了,冷雪纏住海叔,讓梵劍心可以多睡一會。海叔倒沒有發現冷雪有什麼不同,仍性致勃勃地搞了冷雪個把小時。被太多次的姦淫,心理已有較強的承受力,但這個下午冷雪卻格外難過,不是因為別的,而正是因為恢復了武功。

  大凡一個人沒有能力去做某件事的時,比較容易認命接受,但有能力去做而不去做,心裡一定憋得難受。二十多天來,她忍受著男人的強暴,仇恨與日俱增,她真的很想殺死每一個污辱過自己的禽獸。此時此刻,她擁有了這個能力,只消輕輕一掌,就能殺死姦淫自己的男人,但她卻依然得像往常一樣,任其玩弄甚至還得給予配合,冷雪的心中實比吃了黃蓮還苦。唯一值得高興是,邊上的梵劍心睡得很香,多少令她有點安慰。

  下午四點,仍在睡夢中的梵劍心被男人搖醒,工作的時間到了。冷雪佩服她的心理素質,整個下午竟睡得非常香熟。

  梵劍心利用自己的精神力,讓姦淫自己的男人快速射精,然後裝出生病可憐的模樣,冷雪則負責把姦淫梵劍心的男人拉向自己,盡量讓梵劍心有休息的時間。

  使用精神力需要體力的保障,犧牲了少女最寶貴的一切,成敗就在今晚,如果失敗,梵劍心死不瞑目。

  這樣做梵劍心固然可以養精蓄銳,卻大大苦了冷雪。運用精神力違反生理規律提前射精,男人都會覺得特別不爽。明明心中仍慾火高漲,陽具卻一時硬不起來。所以剛開始梵劍心用這一招時,受到變態虐待的次數特別多,以致後來她再不敢用精神力這麼去做了。

  當冷雪把姦淫梵劍心的男人誘惑到自己床上,憋著無名邪火的男人特別暴力。暴力會傳染,當姦淫冷雪的人看到新加入的夥伴的暴力,他也會暴力起來。

  一般來說,到這裡雖可以肆意姦淫女人,但女人是資源,是工具,所以還是有些規矩的,如不能對女性造成嚴重或不可逆的傷害,也不允許幾個人同時干一個人。今天冷雪主動邀請兩人一起上,對他們來說是個難得的機會。

  被冷雪召喚過去的男人一時還硬不起來,他先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下手,亂揉亂搓一番後令她口交。冷雪赤裸的胴體有著魔鬼般的誘惑力,沒多久在強烈的感官肉體雙重刺激下,陽具在口中粗大起來。

  恢復了男人的雄風,就迫不及待想進入她身體,但她的蜜穴卻被另一個男人的肉棒霸佔著,兩人一合計,調換了姿勢,冷雪像三明治般被夾在男人中間。

  「等等!」

  冷雪高聲道,身後男人的肉棒頂在她股間。雖然菊穴的傷已經好了,但不抹點潤滑劑,還是很容易造成傷害。

  「等什麼?」

  身後的男人不耐煩地道。

  「我抹點東西。」

  冷雪伸手想去拿桌子上的小瓶,但才伸到一半,手臂被那男人抓住。

  「抹什麼呀,吐點口水就行了。」

  說著男人吐了些唾沫在手掌上,胡亂地抹在她菊穴口。

  第一次強暴時被撕裂了菊穴,冷雪對肛交有著特別強烈的恐懼。來這裡要求肛交的男人不多,偶然有幾個也都抹了潤滑劑,聖誕狂歡會上,她被又肛交過一次,此後幾天菊穴一直撕裂般的痛,令她對肛交更無比厭惡。

  身後的男人嘶聲低吼,肉棒狂捅亂插,但卻怎麼也插不進菊穴裡。他掰開圓潤的雙股,用食指猛插,卻也插不進去。「啪」他重重一下擊在雪臀上,罵道:「媽的,你屁眼是實心的呀!」

  冷雪倏然醒了過來,因為對肛交的恐懼,她下意識將真氣運行到那裡,菊穴收縮後如銅牆鐵壁般不可侵入。她額頭冒出冷汗,立即將真氣收回,抑制在丹田最深處,告誡自己不可再犯同樣的錯誤。

  真氣一鬆,手指一下捅進菊穴,刺得太猛,指甲刮傷了柔嫩的肉壁,一陣火辣辣的痛。當男人撥出手指,冷雪迅速地放鬆身體,翹起迷人的雙股,迎合肉棒的刺入。好在那男人肉棒尺寸尚不算太大,雖沒潤滑劑,還是比較順利的插了進去。男人野獸般狂吼著,兩根肉棒在她身體裡瘋狂地衝撞起來。

  和下午一樣,那種有力不能使的煩悶更強烈,像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冷雪心中酸楚,晶瑩的淚珠從秀麗靈動的雙眸落下。在失去處女貞操的那個晚上,她哭了;在看到被凌虐的鳳戰士游小蕊,她哭了;而此時刻,她恢復了武功,有了強大的戰鬥力卻仍被前後兩根肉棒貫穿身體,心中太委屈,又流下了傷痛的淚水。

  她是一個戰士,有著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鬥志,但她終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才剛剛二十歲的花季少女,她也曾有過憧憬與夢想,但當夢破碎時,怎能不黯然傷神。

  梵劍心看到冷雪的哭了大吃一驚,她怎能安心休息,急忙從床上起來,想把姦淫冷雪的男人拉回來。

  「我沒事的,你病了,好好休息呀!」

  冷雪看到梵劍心走過來,趕緊叫道。

  「我好多了,你過來吧。」

  梵劍心還是擔心她,於是伸手去拉壓在冷雪背上那男人。那男人有些猶豫,肛交的確很刺激,他不想放棄這一機會,但這卻是規矩不許可的。

  被夾在兩人中的冷雪扭過頭,抹去淚花對著梵劍道:「你有病,一定好好休息的。我應付得來!」

  她將「你病了」說得特別重,暗示著她今晚有重要任務,千萬不要分心。然後她朝梵劍心笑了笑,告訴她自己沒事。

  絕美的臉掛著淚花的笑讓梵劍心都呆了,再看貫穿潔白無瑕身體的醜陋之物,她的心莫名的痛,天使般聖潔的她不應永墮黑暗泥沼中,男人對她的侵犯更是不可饒恕的罪惡。既使不是為了任務,就為她,也要讓光明重現在落鳳島上。想到這裡,梵劍心感到責任巨大,她默默地退了回去,回到自己床上躺了下來,側過身平息激盪的心神,抓緊每一分每一秒恢復體力。

  這個晚上,冷雪將姦淫梵劍心的男人一個個誘惑到自己這裡,承受著平時雙倍的凌辱,前面七個男人中有五人選擇前後夾攻的虐戲,為了不刺激梵劍心,冷雪連叫喊呻吟都極少,但她知道梵劍心一直在偷偷地看她。

  當第八個男人的時候,梵劍心沒再使精神力讓他提前射精,不想讓冷雪再為她分擔。冷雪有點急,不住地去向梵劍心使眼色,但梵劍心去總是迴避著她的目光。

  等他們剛走,冷雪急道:「我們不是說好的嘛,我沒事的!」

  梵劍心不語,扭過頭不作聲。

  「如果不按約定的去做,你就不當我是朋友了!」

  冷雪生氣地道。

  「你真行嗎?」

  梵劍心終於問道。

  「放心,我行的。」

  冷雪笑了。

  終於堅持到兩點,兩人的心都拎了起來。她們太出色了,這十多天來,有近一半的時間都加班,前兩天每天都到四點多。如果四點後行動,控制室離這裡有三公里,還要翻一座小山,肯定來不及。下午冷雪已經求過海叔今天讓她們正常休息。

  剛到二點海叔走了進來,兩人的心一下沉下去,果然海叔告訴她們今天還有人等著,需要加班。

  「海叔,下午不是答應我們今天正常休息的嘛,我們已經連續她幾天到四、五點了,身體實在吃不消呀!」

  冷雪求道。

  海叔嘿嘿一笑道:「唉,誰讓你們這麼受歡迎呀,那幾個人從六、七點就開始等著了,我總不能讓他們掃興回去吧!明天吧,明天讓你們正常休息。」

  說著他扭頭出了房間。

  希望變成失望,兩人無言相視對望,屋外響起急匆匆腳步聲,兩人不約而同幽幽長歎,情緒低落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