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第九節 變局突生4

  羅海藏匿之處在水靈右後方,才走兩步,水靈雙肩微動已察覺到後方有人。「不許動!」羅海沉聲喝道。身後如夜色般濃郁的殺氣令水靈不敢有絲毫動作。

  「羅海,墨震天來了嗎?」水靈辨別出了是羅海的聲音。

  羅海沒有答話,他疾行數步,裝有消音器的長長槍管頂在了她後腦勺上。

  「你,你想幹什麼!」水靈顫聲道。無形的殺氣似已化為實體,就如那個晚上的絞索套上了脖子令她無法呼吸。

  死一般的寂靜,羅海持槍的手微微地顫抖著,不能違背墨震天的命令,扣下扳機是他唯一的選擇。因此他故意走到了水靈的背後,以為這樣就不會受那嚴實警服包裹下依然如巍峨山峰般高聳的巨乳影響。但他錯了,即使望著水靈的背影,腦海中依然無比清晰浮現那巨乳赤裸時或靜或動的影像。

  如果今天水靈是穿便服來的,或許羅海能扣動扳機,但水靈卻穿了制服。黑道中的男人對女警是愛恨交錯。為了活命,他們經常被穿著警服的人追,而當雙方形勢逆轉時,累積的怨憤會如火山噴發。羅海自控力不差,但依然被制服誘惑,想想那平生僅見的巨乳從淺藍色襯衣和藏青色外套中磅礡而出的景象,他願意為達成此目標而不顧一切。

  當羅海還在胡思亂想、猶豫不決時,水靈已接近崩潰邊緣。在菲迪的槍口下,水靈第一次與死神面對面,在永恆的黑暗即降臨時,高傲她張開紅唇接納了敵人的陰莖,雖然爾後她並沒有屈服,但恐懼的種子深埋進心靈。在無數個漆黑的夜晚,種子在心裡發芽成長,當死神再度降臨,水靈失去了自我,活下去成了她唯一的信念。

  那一次水靈在絞索下用生命吼出:「我可以做到一切,一切!」而此時此刻,她還是想這麼去吼。一片死寂中水靈似乎聽到了扣動扳機的輕微摩擦聲,她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在將要軟軟癱倒時,身體裡竟迸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

  在眼下的狀況下,想活下去,要麼跪下求饒,要麼打倒羅海,水靈選擇了後者。她身一矮、頭一低,在槍管離開目標的一瞬間,手掌閃電般反切,同時小腿一勾,踢向身後者的脛骨。

  心中正天人交戰般矛盾的羅海猝不及防,只覺手腕劇痛,那裝有消音器的手槍飛上了半空,在他還來不及反應,又被水靈踢到,那一腳力量極大,他踉蹌地退了幾步,抱著腿「嗷嗷」痛叫。

  水靈正想去接空中落下的槍,身旁那禿頭巨人猛地大吼一聲,張開雙臂向她抱來。被這樣的巨人似熊般抱住可不是開玩笑的,水靈只得退了開去。禿頭巨人撲了一個空,還沒等他再有動作,快得令人眼花繚亂的拳頭落在他的胸腹間。

  水靈的拳頭雖不大,爆發出的力量卻驚人,每一拳下去,禿頭巨人身上的肥肉就一陣亂搖,但饒是如此,由於體型太過於巨大,水靈無法將他擊退。

  從空中掉下來的手槍落在禿頭巨人的身後,隔著山一般的軀體,水靈一時無法拿到。眼見他又是一個熊抱,水靈一矮身,一個肘衝撞在他的小腹上。手肘的力量要比拳頭大許多,但禿頭巨人雖然又癡又呆卻是天生神力,吃痛之下仍是半步不腿,又抱了個空的手臂猛地下按,兩隻巨大的手掌抓住了水靈的肩膀。

  水靈一驚,如果他這樣順勢壓下來,僅憑體重就能讓自己動彈不了,她用力一掙,卻無法擺脫他的掌控,連連朝著他腹部猛擊,他手掌仍越抓越緊。情急之下,她單足立地,另一足反身撩起,黑色的中跟皮鞋只奔禿頭巨人的面門。

  羅海一邊揉著小腿,一邊卻也觀察著戰況,水靈所表現出的戰力令他震驚。在他對她施暴時,她幾乎沒有反抗,被老外的輪姦時也一樣。他一直以為,這個令他神魂顛倒的女警最多是懂點花拳繡腿罷了,所以他並沒有急著上,他相信根本不用自己出手,禿頭巨人完全能擺平她。

  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在半空中劃過一道令人目眩的白光,水靈的上身躬得更低,頭幾乎鑽到了禿頭巨人的胯下,在後撩的腿提過腰部時,因為裙子的緣故,很難再向上,但水靈早有預料,她小腿一彎,本是繃直一線的美腿即刻變成三角形,隨著角度的變小,黑色中跟皮鞋的鞋底印在禿頭巨大的腦門上,鞋跟更重重地踹到他的下巴。剎那間,禿頭巨人的臉上似開了顏料鋪,鮮血迸濺出來。

  看到水靈這一踢,羅海知道自己錯了,她的身手並不在自己之下。他本想立刻衝過去,但卻又邁不開腿,並是因為小腿痛得走不動,而是因為水靈的一舉一動。

  香港盛產警匪片,羅海也看過不少,電影裡那些英姿颯爽女警與匪徒搏鬥的場景總讓他心猿意馬,對於男人來說,征服一個強悍勇猛的女警遠比到KTV尋歡、去桑那找小姐來得刺激得多。而此時此刻,幻想變成了現實,羅海感到自己不僅是這場電影的觀眾,還是男主角,甚至是導演。

  作為主角他應該馬上衝過去,用自己的力量去征服她,但作為觀眾,他卻無比渴望欣賞她有表演性質的這一踢。站立的左腿紋絲不動,似直刺天際的白楊樹般巍然挺立,腿部的線條美得令人窒息,而抬起的右腿卻又快如閃電,一動一靜將警裙、絲襪、美腿的誘惑力徒然又增加了許多倍。更要命的是,羅海站在了水靈的身後,在後踢的腿與腰齊平時,他的目光延伸到了及膝的警裙深處。先是看到了絲襪的盡頭,一圈半指寬的肉色蕾絲花邊包裹著大腿最豐腴的地方,燈光雖並不明亮,但水靈肌膚非常白皙,散發著玉石一般的光澤,因此絲襪盡頭的交界線非常清晰。當水靈後踢的腿開始彎曲時,羅海的目光繼續順著絲襪的盡頭向上,在令人心悸的白色中,一點鮮艷的絳紫躍入眼簾,那撩撥著靈魂的紫慢慢地放大,直到完全遮住雙眼,這一瞬間羅海腦海中一片空白。

  禿頭巨人捧著臉發出震天動地的慘嚎,水靈趁勢直起身用膝蓋撞在他胯間,禿頭巨人終於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雖然成功地打倒了他,但他坐到時剛好把槍壓在身上,水靈又一腳猛踢在他胸上,禿頭巨人龐大的身體向後倒去。

  眼看槍從禿頭巨人的身下顯露出來,水靈正想彎腰去撿,一股勁風襲開,羅海終於清醒過來,對水靈展開了攻擊。兩人施展出全部本領,拳掌相交間羅海竟絲毫占不得上風。他們的搏擊本領本相差無幾,但水靈在活下去的信念支撐下爆發出比平時更強的力量,而羅海顯然一時不能適應從觀眾到男主角的身份轉變,心神恍惚間只有招架之力。

  沒過幾招,羅海胸口中招,跌跌撞撞向後倒去。水靈正想趁勝追擊,只覺腳踝一緊,那坐在地上的禿頭巨人抓住了她右腿。水靈勉強穩住身形,抬腳猛踹他的頭部,禿頭巨人吃痛,用空著的一手護住面門,但卻仍不肯放手。見他護著臉,水靈又一腳重踹在他襠部,禿頭巨人皮厚肉糙,水靈只有攻其要害。

  「嗷——」禿頭巨人痛得大叫起來,水靈正想再踹,只見一個皮膚比她還白的侏儒從黑暗中竄了出來猛地抱住了踢向禿頭巨人的腿。

  水靈正想把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白化侏儒趕走,羅海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只得先對付迎面而來的拳掌。羅海依然不在戰鬥狀態,但水靈一邊的腿被禿頭巨人抓著,一邊的腿被個高度只到她腰的侏儒摟住,這極大的限制了她活動空間,封擋過數招後,腹部被重重地打了一拳,痛得她幾乎喪失戰鬥的力量。

  羅海感到了勝券在握,但因為是在禿頭巨人與白化侏儒的協助下才佔了上風,多少讓他有些沮喪,他並沒有急著對她進行致命一擊,而是在扮演好主角的同時繼續做著觀眾。

  激烈的搏鬥讓水靈的頭髮有些散亂,額頭沁出密密的汗珠,連小巧筆挺的鼻翼兩側也冒出汗來,她呼吸急促,眼神凶悍,像一隻落入陷阱的雌獸,頑強地做著垂死掙扎。她警服第一顆鈕扣不知什麼時候崩落了,本來只開到乳房上端的警服西裝領敞開到乳房中端,那兩顆把襯衫高高撐起的巨大球狀物隨著身體每一次晃動而劇烈起伏,似乎隨時都會把薄薄的襯衣撐得爆裂開來,在胸口隆起的中央,深紅色的領帶貫穿而過。羅海想到,當乳房衝破襯衣的束縛,深深的紅飄揚在那深不見底的溝壑間,這該是什麼樣的風景呵。

  覷了個破綻,羅海一拳從下至上擊在她一側的乳房上,手掌間傳來沉甸甸的厚實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撤回了幾分力量。饒是如此,圓球狀的乳房貼著襯衫向上滾動,似驚濤巨浪般直頂到了她的下頜。羅海相信,要不是她系是領帶,那掀起的巨浪一定會從襯衣的領口處洶湧奔出,他所料不錯,果然由於過度的壓迫,水靈襯衣的第二顆鈕扣被崩脫,天藍色的襯衣敞開一個巴掌大的口子,似山峰般突兀高聳的乳房上端顯露出來。

  從手掌間傳來的觸感告訴羅海,水靈竟然沒戴胸罩,只要扯開薄薄的衫衣,令他神往的雙峰就將完完全全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極度的渴望讓羅海不再遲疑,趁著水靈連受重擊防守失度時,一掌向她頸動脈劈去。

  水靈避無可避,正當無望時,只覺右腿被拉向一側,原來在兩人搏鬥之際,受創的禿頭巨人回過神來,他仍舊抓著她的腿向旁邊挪動身體,想給羅海騰出多些的空間。這一扯反幫了水靈,她順勢雙腿分向兩側,那一掌從頭頂掠過擊在空處,趁著他收不去勢,水靈用頭重重地頂在他胸腹上,羅海又像剛才般怪叫著跌了開去。

  為了避過羅海全力一力,水靈的劈腿動作用力極猛,一腿頂著禿頭巨人不住後退,而另一邊白化侏儒用盡吃奶氣力才沒被甩掉,隨著雙腿叉開角度越來越大,只聽「嘶啦」一聲,筒型的警裙一側被撕裂,縫隙一直延伸到腰間。

  在雙腿幾乎劈叉成一字時,水靈雙手撐地,左腿一旋,做了個鞍馬動作,掛著白化侏儒的美腿掃向禿頭巨人。眼前同伴砸向自己,禿頭巨人不得不放開水靈,用雙手去接他。

  水靈擺脫了禿頭巨人的掌控,雙足一蹬,重新站了起來,向著撲過來的羅海迎了上去。已經吃過水靈苦頭的羅海再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與水靈戰成一團。

  雖然水靈在求生的意念下無比勇猛,但仍然處於很大有劣勢,主要是禿頭巨人與白化侏儒也加入了戰鬥,那侏儒倒還好一些,沒太大的實質性威脅,但禿頭巨人不一樣,他左一摟右一抱,只要給他抓住,就會像剛才一樣陷入絕對的被動,所以水靈只得不住躲閃,這讓羅海佔盡了優勢。

  打鬥中,水靈突然一個踉蹌,羅海見機一掌劈在她肩上,水靈被擊得倒了下去,禿頭巨人更是從後面抱住了她,將她緊緊壓在地上,超過一百公斤的重量壓得她絲毫動彈不了。

  羅海鬆了一口氣,「去拿根繩子來。」他對白化侏儒道。

  「你很能打嘛!」羅海走到上下疊在一起的兩人旁邊蹲了下身,在被禿頭巨人壓住後,水靈似乎已經力竭,不再繼續反抗。被壓著的水靈大部身體都被巨大身軀遮擋住,只露出被禿頭巨人肩膀壓住貼在地上的俏臉和從他胯間穿過的挺直雙腿,但僅是這一些,讓羅海心癢得像貓搔一般。

  不多時,白化侏儒拿著一圈繩索跑了過來,羅海讓禿頭巨人抱住水靈起來,禿頭巨人的力氣極大,水靈被他這樣箍住絕對掙脫不了。

  當禿頭巨人慢慢地爬了起來,羅海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厲害,當水靈面對著自己時,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原來水靈早看準槍的位置,所以故意摔倒把槍檢了起來。

  「讓他放開我,不然我開槍了。」水靈冷冷地道。

  「阿大,放開他。」羅海沒有選擇,這兩個殘疾的啞巴沒有名字,羅海一直從阿大、阿二稱呼他們。

  雖然禿頭巨人不知發生什麼事,但羅海就是叫他跳海,他也不會猶豫。

  「你為什麼這麼做!」水靈依然把槍對準了他。

  「你果然是背叛墨老大的人。」羅海面無懼色道:「開槍吧!黑龍會、墨老大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沒有!」水靈俏臉漲得通紅道:「我沒有背叛震天,我沒有。」

  「不是你還會有誰,今天死了很多黑龍會兄弟,要不是你的出買,他們會死嗎?」羅海冷冷地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燕蘭茵。是我姨知道了燕蘭茵投靠了你們,故意設局騙你們的。我沒有出買你們,真的沒有。」水靈大聲的喊道。

  「你現在用槍指著我,難道指望我相信你的話嗎。」羅海道。

  「我,我………」水靈想放下槍,猶豫半晌依然沒放,「是你想殺我,我才搶了你槍的。」

  「我什麼時候想殺你。」羅海道。

  「你,你剛才不是用槍指著我頭,難道不是想殺我嗎?」水靈道。

  「我想殺你早就開槍了,你認為你有機會嗎?。」羅海淡然道。

  確實剛才羅海一上來就開槍,她早就沒命了。水靈遲疑了半晌道:「那你想幹什麼。」

  「我是想問你,你倒底有沒背叛了墨老大,如果有就殺了你,如果沒有,會給你一個澄清的機會。」羅海道。

  「那震天呢?他在哪裡?我沒有背叛他,我想和他當面說清楚。」水靈無比迫切地道。

  「你以為在這樣的時候,你會這麼容易見到他嗎?所以他讓我來試試你,可是你卻令我失望。」羅海從容不迫地道。

  「那你要我做什麼才相信我,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震天。」水靈道。

  「先把槍扔掉,這樣多少才會有些誠意。」羅海道。

  「這——。」水靈有些猶豫,剛才她已確信在死亡邊緣才奮起反抗的,好不容易奪回主動權,難道又得把生存或死亡決定權交還給他。

  「如果我想殺你,剛才你被阿大壓著我就不會讓阿二去繩子了。我是願意相信你,但希望你拿出讓我相信的行動來!」羅海道。

  水靈拿著槍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她心亂如麻,不知應該怎麼做。雖然此時此刻,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離開這裡,暫時擺脫死亡的威脅。但以後呢?自己的所作所為,即使小姨能網開一面,但那些極道天使呢?想到西門靜芸殺燕蘭茵的絕決,水靈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羅海突然長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殺了我吧!有人會為我報仇的。」說著他不緊不慢地向水靈走來。

  「我沒有,真的沒有!」水靈秀眸急得湧動著淚花,「請你相信我,相信我,我沒有背叛震天,沒有對不起你們。」

  羅海走到水靈的身前,他抓起她的手,讓槍口頂在自己的胸前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扣下扳機,一是把槍放下,你自己選吧。如果你把槍放下,我保證給你一個向墨老大澄清的機會。」

  「我——」羅海的話抽去了水靈最後一絲氣力,她手一鬆,槍落到在了地上。

  「很好,很高興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在證明你清白前,我還是得用繩子先綁著你,希望你能理解。」羅海盡量用平和的口吻道。雖然他一直表現的鎮定自若,但其實內衣已被冷汗浸濕,沒人能夠在槍口下不恐懼的。

  「唔,我明白。」水靈低著頭嚅嚅地道,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飛下,猶如雨滴落到了滿是塵土的地上。

  羅海從白化侏儒阿二手中接過繩索轉到了水靈的身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來,把手伸到背後吧。」

  水靈微微一怔,猶豫了極短的時間後順從地把手伸向後背,反剪著交錯在一起。站在水靈身後的羅海望著她的背影,拎著繩索的手不住地顫抖。第一次品嚐她的身體,就像囫圇吞下一碗魚翅,雖然極是美味,但卻為沒有去細細品嚐而懊悔。當明天的太陽升起時,這個絕色的尤物將變成冰冷的屍體,如果不能記住今晚的每一點一滴,以後的人生將充滿悔恨。

  黑棕色的麻繩纏繞上了水靈的手腕,左兩圈右兩圈再打一個死結,雙手已被緊緊綁了起來。白化侏儒阿二拿來的繩索很長,羅海想了一下,用繩索在她小臂上打了個結,然後繞到了她的身前,麻繩精確地勒在高聳巨乳的底部,羅海用著最大氣力收緊繩索,繩索緊緊陷入藏青色警服中,本來就極高隆的乳房更是如動漫裡才有的人物般誇張地凸起。

  水靈咬著牙,他把繩索收得太緊,即使隔著衣服仍深深勒進肉裡,生痛生痛的,但她忍著沒吭聲。緊接著羅海用一道繩索穿過雙乳中間,當繩索帶著襯衣陷進深深的乳溝時,水靈忍不住道:「別這樣綁行嗎?我燙傷還沒完全好。」

  「哦!」羅海把繩索從她乳溝間拉了出來,先是在她上臂打了結,然後繞過乳房頂端,如下端的繩索一樣,綁得極緊極緊。

  「謝謝你。」雖然痛得要命,水靈只有這樣說。

  羅海綁好後,從地上撿起槍插在腰間,然後走到了水靈面前。他本想用繩索以「工」字型綁住她的雙乳,但現在看來,此時上下兩道繩索的「二」字型也足夠凸現那豐乳的巨碩。他幾次顫顫巍巍地想伸手去抓,但卻生生剋制住這個衝動。今晚,他希望自己能冷靜,只有冷靜才能記得住今晚發生的每一個細節。

  看著羅海如醉似狂的眼神,水靈知道他想要什麼,雖然這樣綁著被侵犯絕不會愉悅,但與死亡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麼。

  羅海在思考,今晚應該在什麼時候、什麼樣的狀況下目睹令自己瘋狂的豐乳,又應該以什麼方式、什麼動作進入到她的身體裡。

  他想過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一片一片割裂她的警服,讓雪白的身體一寸一寸裸露出來,被繩索緊勒著有乳房會比想像中的更巨大更美麗,當艷紅的乳頭在雪峰頂端綻放時,那畫面一定會永久銘刻進自己心中。

  他也想過以最最粗暴的方式將她按在骯髒不堪的地上,然後撩起她已破了的裙子,把絳紫色的內褲扒在雪白大腿上,自己的陰莖象長矛般直刺進去。她一定會很害怕,一定會大哭大叫或者苦苦哀求,那聲音自己也永遠不會忘記。

  羅海想了很多很多,最後他長長歎了一口氣道:「跟我來。」說著轉身向前走去。反綁著雙手的水靈一愣,只得跟隨著他。

  此時此刻,出現一個詭異的畫面。一個神色凝重的男人身後走著一個身著制服、反綁著雙手的女警,她穿的警裙的一側撕開個大口子,就像旗袍一樣開叉到了腰間,每走一步,穿著絲襪的大腿就從裂口處顯現出來,如果步子邁得大一點,不僅能夠看到絲襪頂端的蕾絲花邊還能看到絳紫色褻褲的側面,而比裙底春光更誘人的是在繩索緊勒下的乳房,那誇張的突起讓人感覺極不真實,在挑逗人的感官神經中又極度勾起人的好奇心。

  僅僅是這樣尚還不能算太驚世駭俗,在畫面的最後,一個禿頭醜陋的巨人和一個得了白化病的侏儒緊跟她後面,他們用癡呆的眼神緊盯著前方女人裙擺下那白生生的美腿,如果把鏡頭拉近,能看到他們的嘴角掛著亮晶晶的粘稠液體,那液體隨著他們跚蹣前行的身體不斷滴落著。

  在這樣畫面裡忐忑前行的水靈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這段時間極忙,回家就睡覺,根本沒工夫去寫,今天才抽了空,化了一天時間寫了這些。

  上一節無色,雖是回復最多回復質量最高的一貼,所以什麼都是不能預料的。大家期望很高,但今天寫了這一段依然還是前戲。

  其實羅海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去佔有水靈,我很猶豫。

  方式一,直接粗暴進入,然後慢慢品嚐。

  方式二、溫柔方式,勾起她性慾為目的。

  方式三、暴力到底。

  方式四、循序漸進式。例如先對乳房充分開發。

  在我看來,準備選第二種,畢竟到現在還沒有人溫柔點對過她。

  而當溫柔過後,則是極度的暴力,既然有阿大、阿二,總要上場的。這樣可能反差大一點。

  後續還沒寫,一切都是未知。

  難得御風兄想水靈不戴乳罩,就這麼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