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傅星舞的背影,輕薄的白衣裡曼妙到極致的胴體若隱若現,阿難陀很久 沒有這麼心動過了。不知從何時起,女人在他的眼裡不再是人,而是物品、是工 具。直到見到雨蘭,魔神般屠戮一切生靈的雨蘭甦醒後卻如初生嬰兒般柔弱,而 如此柔弱的女人卻能承受得住火山般炙熱的慾望。她在自己的面前如不諳世事的 小女孩,卻在敵人面前似勇猛凶悍的獅虎,這樣的女人讓阿難陀迷失在情慾裡。
在這四年中,除了雨蘭,只有冷傲霜令阿難陀動心。在西伯亞利一場戰鬥中, 冷傲霜讓阿難陀遭遇了十年中最大的挫敗,從沒這麼憤怒過的他不惜眾多門人的 性命,在付出極慘重的代價後終於俘獲了她。在一片銀白的世界裡,為了挽救數 百個孩童的生命,冷傲霜放棄了戰鬥。在及膝深的雪地裡,阿難陀殘餘的門人對 她極盡羞辱,她的臉上、身上掛滿精液凝結成的冰條。在一望無垠的茫茫雪原上, 阿難陀奪走她處子童貞,那一刻他迷上了這個比冰雪還冷傲的少女。
四年過去了,阿難陀終於擺脫了對雨蘭的癡迷,對依然似萬年寒冰般的冷傲 霜亦感頹然,而眼前如夢幻般的少女卻又讓他心頭熱了起來。
阿難陀向前邁了一步,雄偉的身軀離她只有一厘米。她應該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被白綢包裹的胴體微微地戰慄起來。
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縈繞在鼻尖,這不是任何的香水的氣息,那是她的體香,一個純淨如水晶的處女的體香。
輕輕伸出手掌搭在她柔若無骨的纖腰上,「你是一個絕世的舞者。」
阿難陀不由自主地感歎道。他跟著船的起伏節奏,將她緩緩地推向前方,身體後傾傅星舞不得不將腳尖踮得更高,直到大拇足趾似蜻蜓掠水般點著地面。在她的身體快要懸空時,阿難陀又扯著她往回走,身體前傾的傅星舞踮著腳往後退,繃直的足尖攀爬上阿難陀赤裸而厚實的腳背,兩人的足一平一直、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一動一靜,構成反差極為懸殊的動感畫面。
驀然之間,阿難陀握著她的纖腰,傅星舞以芭蕾舞中一個急轉身動作面向了他。下一瞬間,阿難陀低下頭,噴吐著炙熱氣息的嘴嚴嚴實實蓋住她蒼白冰涼的唇。
阿難陀從不會去親吻被他視為物品、工具的女人,他親吻過雨蘭,親吻過冷傲霜,慾望中的雨蘭的唇是火熱火熱的,而冷傲霜的唇永遠是冰冷冰冷的,夢幻一般的少女的唇能帶給他夢幻一般的感覺嗎?
阿難陀看著她如夜空中最璀璨星星般的雙眸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像一層薄薄的輕紗讓夢幻如星晨般的她更加神秘深邃。她的唇雖涼但舌頭卻很溫暖,她緊貼著自己的胸更是挺挺的、柔柔的,真實與夢幻緊緊交織在一起,讓阿難陀生出莊公夢蝶般的感受。
是把夢幻裡的她拉回現實,還是繼續感受著這份夢幻?阿難陀陷入矛盾中。
***甲板上,姦淫著程萱吟的光頭男人狂吼著如發羊癲瘋般抖動起來,滾燙的精液將她傷痕纍纍的陰道灌得滿滿的。
「我好了,誰是第二個。」
光頭男人撥出尚在滴落精液的肉棒喊道。黑龍會的精英在那一役中死傷殆盡,船上多是殘餘的老弱病殘人員,人在失敗的時候會更加團結,所以當阿難陀把程萱吟送給他們姦淫,他們倒沒爭搶,以公平的抽籤方式決定了姦淫她的次序。
「是我。」
一個脆脆的男聲在人群外響了起來。說話那人是少年,稚嫩的面容,瘦小的個子,看上去最多十四、五歲。他不是黑龍會的成員,但他父親是黑龍會裡最有錢、人緣最好的人之一。那一役前,他的父親未卜先知地將他托付給可以依賴的朋友,在黑龍會慘敗後,那個朋友把他帶上了船。雖然逃亡之路凶險難測,但以政府打擊黑龍會的決絕手段,難保他不會受到牽連。
父親在那一役中戰死,少年心中充滿了仇恨。當紀小芸被牽上甲板,他像眾人一樣向她吐口水、朝她撒尿、衝她拳打腳踢,不過在男人們向紀小芸噴射精液時,他躲在一邊,不是他不想這麼做,是他不確定自己射不射得出來。雖然有過夢遺的經歷,但才十四歲的他還是處男一個。
少年咬了咬牙,向著背靠著男人、斜坐在鐵墩上的程萱吟走去。眾人讓出了一條通道,他父親慷慨大方,不少人都受過他父親的恩惠,大家都能理解他的喪父之痛,所以他這麼慢吞吞地走來,哪怕慾火高漲、心急如焚之人也沒有出聲催促。
或許讓他拿把刀殺掉眼前的女人會更容易些,強姦這種事對於他這樣的年齡似乎早了點。
「去幹她,狠狠地幹!」
「操死她,為你父親報仇。」
干她、操她就能為父親報仇嗎?少年迷惑地走到程萱吟的面前。望著眼前赤裸的女人,他想起夢遺時的情景,但夢境中出現的是隔壁和自己同齡的一個小女孩。眼前女人的身體絲毫不像那個小女孩,但他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少年突然想了起來,那赤裸的身體象媽媽。九歲那年,深夜醒來,他聽到父母房裡激烈的響動,悄悄地打開一條門縫,看到媽媽赤裸著身體從房間走向浴室。
高聳的乳房、長長的腿,雙腿間黝黑黝黑的,媽媽的身體突然無由來地浮現在少年的腦海裡,而眼前赤裸的女人和媽媽一樣豐腴。
媽媽在他九歲那年死了,怎麼死的父親一直沒說。他記在有人晚上很多人砸自己家的門,父親衝進他的房間,抱著他跳窗逃走,在出房間時,他看到媽媽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地頂著房門,在跳窗的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門被撞開,媽媽消失在湧進來的人潮裡,從此他再也沒見過媽媽。
沒了父親,少年告訴自己要成為一個男子漢,面對殺死父親的仇敵,他不想有絲毫的膽怯,即使赤裸的身體令他想起了媽媽。邊上有人拿著水管衝去程蒙吟的胯間穢物,然後指著敞開著的陰唇間的洞口指指點點。「我知道怎麼操女人,不用你們教!」
少年心中大聲吶喊著挺起胸膛大踏步走了過去,解開皮帶,鼓足勇氣將褲子脫了下來。
邊上的男人們發出偷笑聲,少年胯間的陰莖半軟不硬的搭拉著,而且他人太矮,哪怕陰莖硬了再踮起腳尖恐怕也夠不到。
有人拿來木箱讓少年站了上去,高度是足夠了,但疲軟的陰莖仍未見起色,雖在冬日裡少年的額頭冒出汗來。
「別急,慢慢來!」
「去摸她呀,摸摸就會硬了。」
少年抬起頭,他看到了程萱吟的眼睛,她的眼神柔和平靜,少年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媽媽,心頭一陣莫名的煩燥。
少年避開了她的眼神,把目光緊緊盯在她飽滿的胸脯上,立在程萱吟身後的男人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更加靠近少年。少年感到身體熱了起來,他忍不住伸出手掌,緊緊地抓著豐滿的乳房捏了起來。
少年的床下藏著幾本印有穿著性感暴露女人的畫報,那是他瞞著父親偷偷買來的,而眼前赤裸身體的女人比畫報裡的女人更加性感美麗。她的乳房是如此巨大,即使雙手也難以將其掌控,隔壁家的小女孩胸脯雖也有點隆起,但與之相比,根本一個是土丘和一個是高山。
漸漸地,少年胯間之物開始挺立起來,立在程萱吟左右的男人抓著她的腰臀,將她的身體向著少年撞去。勃起之物頂著程萱吟的私處,少年依然低著頭抓捏著眼前白花花的豐乳。
經過若干次的沖頂,少年的陰莖終於插進了程萱吟的身體。他「嗷」地叫了一聲,瘦小的身體猛地一挺,尚未發育完全的肉棒消失在程萱吟的雙腿間。
無論人類還是動物,如何交配烙入遺傳基因,根本無需學習。少年緊緊抓著她的乳房,身體開始動了起來,緊窄的陰道如手掌般緊緊握住他的陰莖,每插撥一次都需要耗費巨大的氣力,但那份溫暖滑膩令第一次性交的他在極短的時間裡抵達了慾望的巔峰。
在少年狂亂之前,他突然聽到一聲幽幽的歎息聲。突然如一道閃電在腦海中劃過,為什麼每次提到母親是怎麼死的,父親都會那麼痛苦,甚至落淚。少年回想起來,似乎在夢中也聽到這樣的歎息,那是母親的歎息,充滿著無奈與痛苦。
瞬間他明白了,母親也一定有過這樣的經歷,她被那些衝到家裡、想殺了自己全家的那些男人強暴過。
「我不要!」
忽然他有一種自己就是強姦媽媽男人的錯覺,他想離開她的身體,但卻已經遲了,在淚水溢出眼眶的那一瞬間細小的陰莖開始狂噴著精液。
***李權望著滿臉疑惑的燕蘭茵道:「沒什麼好奇怪的,你不是在做夢。昨晚我們襲擊了特首府,抓了不少人。」
藍蘭茵面如死灰地道:「你們抓了哪些人?」
「程萱吟、彭特首、傅星舞、水靈還有西門靜芸。」
李權悠然地道。
「那我妹妹呢?」
燕蘭茵從床上坐了起來,手掌抓著床沿手背上青筋凸現。
「你妹妹應該沒事,留在特首府裡,她對我們也沒什麼用。」
李權道。
燕蘭茵抿著薄薄的嘴唇不語,李權一時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麼。起初,他只把燕蘭茵當作一個玩偶,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令她屈服效命自己。但在她屈服之後,李權反漸漸迷戀了上了她,燕蘭茵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他。
人都是這樣,當費盡心機也無法征服一個女人,不斷地挫敗終會讓人失去興趣,如阿難陀對冷傲霜;而當女人徹徹底底地跪伏在自己腳下,成為全無思想的奴隸,男人一樣會感到乏味,如墨震天對水靈。而燕蘭茵卻是個特例,她明明跪在了自己腳下,卻始終讓李權覺得沒有徹底征服她,但是卻又能按著自己的意思去做一切事情。就像此時此刻,李權不知道在下一刻她會從床上衝過來和自己拚命,還是會跪趴在地上吸吮自己的肉棒,好奇心永遠是人類興趣的本源。
「你在想什麼?」
李權忍不住問道:「到了今天,都離開香港了,我也不想再用你老公或你妹妹再來威脅你,雖然我一個電話要他們死還是很容易的,但我不想這樣去做了,太沒意思了。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可以走出去,程萱吟正在甲板上被男人輪姦,你可以到她的身邊,和她一起被男人輪姦;第二,你繼續跟我,做我的女人。我會盡自己的能力保護你,或許你還得和別的男人做愛,但我保證我會盡可能減少這樣的情況。說實話,銀月樓裡美女雲,我李權這麼多年來還從沒對什麼女人動過心,你是唯一的例外。」
燕蘭茵毫不猶豫地站了起來走向門口,李權心沉了下去,失望到了極點。果然她還是這樣倔強,少了妹妹與丈夫的羈絆,她無牽無掛再也不會臣服在自己腳下。
燕蘭茵已走到門口,正當李權想抓她過來先用暴力先淫虐一番再決定該怎麼辦時,她伸向艙門的手凝在空中,李權的心似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緩緩地,燕蘭茵轉過身平靜地道:「我選第二種。」
「太好了,識事務者為俊傑,你真是聰明的女人。」
李權興奮地有些詞不達意。
燕蘭茵跪在李權腿間,靈巧地拉開他的褲檔,早已挺直的肉棒快樂地蹦彈出來,一低頭,粗大的肉棒消失在她的紅唇裡。燕蘭茵不輕不重地吮吸著睪丸,用舌尖高速震顫著掠過棍身,偶爾還來一下深喉嚨,哼哼哈哈中的李權有了射精的衝動。不過好在燕蘭茵清晰地掌握著他身體的狀況,在李權感到控制不了時馬上放慢節奏,含著肉棒輕輕呻吟,讓李權繼續享受著銷魂的感覺。
「她什麼時候口交的技術這麼好了?」
李權心裡暗暗驚奇。其實變化的不是燕蘭茵而是他自己。李權對於燕蘭茵談不上愛,但心動卻是實實在在的,當心動到一定的程度,就變成了喜歡,所以他會說出做我的女人這樣的話來。雖然燕蘭茵很多次這樣跪趴著吸吮他的肉棒,但這一次卻不同,她是第一次在沒有受到親人的脅迫下吸吮自己肉棒。人是精神動物,討厭一個人,美也會變成丑,喜歡一個人,丑也會變成美,更何況燕蘭茵本來就是極美的,美得足以讓天上間男人神魂顛倒。
燕蘭茵一邊含著肉棒,一邊脫去了衣服,她身體微微前傾,將從口中吐出的肉棒夾在深深的乳溝中,雙手攏著乳房外側,隨著身體的起伏肉棒跟著動了起來。
李權爽得打了個哆嗦,過去她這樣做時,雖然動作無可挑剔,但卻像個沒有靈魂的機器人,而今天感覺完全不同,緊裹著肉棒的乳溝似活了起來,人生之愉悅莫過如此。
「今天真是好日子。」
李權想起好像有哪麼一首歌。
***追逐依然在繼續,不是殷嘯抓不住水靈,只要他願意,可在下一秒令她絲毫動彈不了。之所以還在追,是因為他喜歡這樣。昨日,雖然破了紀小芸的處,但過程絕不那麼愉快,直到此時耳中還迴響著那充盈著殺意的叫喊。強姦女人就應該這樣,一個追,一個逃,一個笑,一個叫,這多有樂趣呀。
望著奔跑著的水靈那用波濤洶湧、巨浪濤天尚不足以形容的巨乳,殷嘯佩服自己的眼力,果然是超大,什麼叫想像無極限,她乳房才叫無極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裸露的身體滿是青紫色的傷痕,顯然就在不久前被人狠狠地淫虐過,不過這也激發了殷嘯的想像,一個美麗的女警,被罪犯凌辱,多麼悲哀卻又多麼刺激呀。
不斷逃跑著的水靈突然回過身衝著他拳打腳踢,這又正合他意。她是女警,面對敵人總不能一味地逃跑,這樣與被欺凌的弱女子又有何異。殷嘯很認真地和她打了起來,當然他可不敢用上絲毫的內力,一時間拳來腳往,兩人打得不亦樂乎。
殷嘯邊打邊欣賞著眼前動人美景,時不時向著晃顫的巨乳摸上一把,然後又在她狂怒的攻擊下縮回手來。眼前的大胸美人打他一百拳也不會傷到自己,但這樣偷來摸、搶來摸的感覺卻極為刺激。
殷嘯刻意讓美麗的女警擺出各種打鬥造型,例如凌空飛踢,反身倒踢,例如難度極大的後仰鐵板橋,他還在水靈劈腿時壓著她腿互有攻守。打鬥中,殷嘯聚起真氣,指尖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劃過水靈的雙腿,頓時每一邊的褲腿變成了四根布條,這一樣觀賞性更強了幾分,每當她起腿飛踢時,被拉扯到臀間的長褲猶如風車般轉動起來,風車的中軸是雪白雪白、曲線優美的赤裸長腿。
終於水靈累了,扶著房間中央的桌子喘著大氣,臉上、身上滿是密密的汗珠。
殷嘯竭力裝出一副猙獰的嘴臉,惡狠狠地向水靈逼了過去。他看到她眼中滿是絕望的神色,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或許明白殷嘯是在戲弄她,或許水靈真的累了,殷嘯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沒有再逃。殷嘯有些失望,就算真累了總得也反抗一下吧,他還想像著怎麼在肉搏中插入肉棒捅進她的身體。
或許得刺激一下她的神經,殷嘯巨掌一探,沒去抓水靈的巨乳,而是一個海底撈月,五指緊扣在她的胯間。「快反抗呀!快來打我呀!」
殷嘯心中暗暗道,但一臉慘然的水靈卻依然沒動。
或許刺激還不夠。殷嘯隔著長褲抓捏著水靈隆起的恥丘和柔軟的私處,見她還沒什麼反應,單臂一振竟將她提在半空中。
突然被殷嘯抓著襠部懸在空中的水靈歇斯底里地狂笑起來,笑得身體如風中垂柳般亂搖,笑得眼眶裡流淌出的淚花飛濺。
「他媽的,真晦氣,好挑不挑竟然挑了個瘋女人。」
殷嘯被她笑得頭皮有些發麻,他心中暗道:「管她瘋不瘋,先干了再說。」
殷嘯手一翻手將水靈放倒了桌上,雙指一劃,藏青色的警褲襠部裂了開來,再隨手一扯拉去她黑色的褻褲,水靈嬌嫩的私處坦露無遺。
「小屄還蠻鮮嫩的嘛。」
殷嘯嘖嘖讚歎著將長褲連著內褲一起脫掉,胯間龐然大物巨物竟似水靈的大波一般令世人觸目驚心。
將水靈按在桌上,掰開她的雙腿,殷嘯握著象長棍般的陽具「辟哩啪啦」敲擊著鮮花般嬌嫩的花唇,這是他對付不聽話女人的所謂熱身運動,艷紅的花唇被擊打得似暴風雨中的殘花般亂搖亂顫。
殷嘯執著肉棒,向被打得無力敞開花唇間的蜜穴捅了過去,無論怎麼看,那細小的孔穴都無法吞進那巨大的物體,水靈絲毫沒有意識到凶險,依然失控地哈哈大笑著。
***嚴雷等了半天墨震天還沒回來,他隔著長褲摸著西門靜芸的腿,終於忍不住將手掌向她的胸。他怎麼看都覺得西門靜芸像個學生,甚至說她是中學生自己也會信。這樣一個女人卻兩次強攻黑龍會的基地,還夜襲銀月樓,殺了墨老大的弟弟,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嚴雷拉開她的襯衣,但想想還是放開手,她是墨老大的,要等老大吃完肉,才輪到自己喝湯。不過隔著衣服摸摸應該沒關係,嚴雷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感很好,她沒用那種厚得像紙板箱、帶鋼圈的那種文胸。嚴雷在腦海中勾勒著乳房的形狀,不是太大,但絕對有料,差不多剛剛一隻手掌能掌控,當然得像自己這樣的大手才行。
被捏住乳房後,西門靜芸呼吸急促起來,握在嚴雷手中柔軟之物明顯地有起伏感,於是「登」一下,他胯間的肉棒象被電擊似的猛挺了起來,他不得不揉著褲襠,讓肉棒放的位置正一些。
「你還是處女吧?」
嚴雷問道。
西門靜芸看都沒看他一眼,嚴雷很覺無趣,於是他又補了一句:「馬上要被男人操了哦。」
西門靜芸依然沒理會他。「你殺了很多黑龍會的兄弟,被男人操了以後還會被殺掉的。」
嚴雷又道。但西門靜芸依然把他當作空氣,嚴雷勃然大怒,五指猛地一摳,狠狠地捏著掌中柔軟卻極富彈性的肉團。
「我老爸呢?」
門被推開,墨天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
嚴雷把手縮了回來道:「他出去了,還沒回來。」
墨天三步並兩步走到床邊,打量著西門靜芸半晌道:「唉,怎麼搞了個學生妹回來,老爸根本是老牛吃嫩草嘛。」
「是、是。」
嚴雷哭笑不得地應道,他居然將老爸比喻成老牛,怪不得墨震天看到這個兒子就頭大如斗。
「呵呵,看看這個學生妹還有料沒有。」
墨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伸到西門靜芸的胸前,在嚴雷還沒反應過來時,抓著西門靜芸襯衣的領子一扯,白色的衫衣所有的扣子都被拉斷,衣服敞了開來。
看著被薄薄鉑銀色蕾絲文胸包裹的雙乳,墨天眼前一亮。他似嚴雷一般心思,以為身材嬌小的西門靜芸是靠著那種厚厚帶鋼圈的文胸撐起衫襯,哪知卻是真材實料。雖然還不能盡覽真容,但墨天相信脫去束縛後雙乳一定極為精緻,一定不會令他失望。
面對砧板上的肉只需砍下去就行,根本無需費心去猜測。墨天手指插入文胸下端,一下文胸成了掛在西門靜芸脖頸上巨大無比的銀色蝴蝶結,她嬌小卻不失質感、玲瓏卻依然圓潤的精緻雙乳裸露在兩個男人色迷迷的視線裡。
「這個學生妹奶子大雖不是太大,他媽的還真漂亮。」
墨天抓著西門靜芸柔軟的雙乳肆意摸了起來,在他的眼裡,西門靜芸就像擺在自己面前的一盤絕美佳餚,他甚至來不及招呼一旁嚴雷就獨自大咬大嚼了起來。
嚴雷雙手擺在膝上,幾次想伸手過去都又縮了回來,墨老大的公子在玩女人,自己總不能橫插一腳。倒還是墨天比較大方,他看到嚴雷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大大方方把靠著他那側的乳房讓了出來,「摸吧,不摸白不摸。」
墨天道。
西門靜芸粉雕玉琢似的雙乳在兩個粗野男人手中變幻著各種難以言狀之形,峰頂的乳尖也在男人的撥弄下挺了起來,這是純粹的生理反應,與慾望無關。
墨天望著西門靜芸似乎很淡然的俏臉疑惑地道:「我說學生妹妹,你倒底是不是處女,你奶子被人摸過沒有,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是雞也會哼兩聲吧,你不會是性冷淡吧?」
「天公子,你可不要被她外表迷惑,她可不是什麼學生妹,她是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本領大得很哩。」
嚴雷揉搓著手中的玉乳道:「還有,她也不是什麼性冷淡,做殺手的嘛,心理素質一定要好,哪能被摸兩下奶子就大喊大叫,不過其實她緊張得很,你摸一下她的腿。」
墨天伸手抓了一下西門靜芸的腿道:「媽的,怎麼硬得像石頭。」
嚴雷微微一笑道:「你再看看她的腳。」
被繩索緊緊綁著的腿向剪刀一般伸向床的兩邊,黑色長褲下只堪盈盈一握的小巧玉足的足背繃得筆直,腳背上淡青的筋絡清晰可見。如果把床豎立起來,那樣子像在跳芭蕾。
「看到沒有,雖然她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身體卻出買了她。我可以打包票,她不但是貨真價實的處女,連奶子也沒被男人摸過。」
嚴雷笑呵呵地道。
「媽的,都已經跑路了,哪裡還搞來這麼多好貨色,可惜幹不到那個在雲南傷了我的女人,想到她就來恨。」
墨天忽然看到西門靜芸的玉足突然不再直挺,再摸摸她的腿,也不似先前這般堅硬,他抓耳撓腮地指著西門靜芸的腳道:「嚴雷,你看。」
跟了墨震天多年的嚴雷也算見多識廣,他笑著道:「別看她長得文文靜靜、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她性子倔得很。我們說她怕了,她不服氣,就要擺出不怕的樣子來給我們看。」
「那就是外強中乾嘍,女人都那麼虛偽,明明被男人幹得爽歪歪,還擺出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來。我來看看這小妞下面濕了沒。」
墨天手掌風一樣掠過西門靜芸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掌心壓著她的肚臍將手插進她緊身長褲內,手指緊貼著微微帶著涼意的細膩滑嫩肌膚,手背一拱一拱向前爬行。
緊身長褲尚不能阻擋墨天的侵襲,薄薄的褻褲就更不行了,手指插進褻褲沒多久,他已經摸到了恥丘上細細的毛髮,墨天更加興奮,再用力一探,手掌越過恥丘到達了西門靜芸從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緊身的長褲限制了墨天手掌活動的空間,但他手指沒被束縛住。墨天摸著柔軟嬌嫩的花唇,微微有些溫潤,但遠沒他想像的潮濕。於是,他順著花唇的縫隙摳了起來,更找到了隱藏在花唇深處的小小肉蕾,墨天興奮地用手指拈住肉蕾,輕輕搓揉著,期待肉蕾在指尖膨脹綻放。
在墨天的手掌觸到她私處瞬間,西門靜芸的身體又硬得像塊石頭,剛剛舒展下來的赤足即刻再度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