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博士 後記(三)

  坐在低調奢華的會議室裡,徐傑躊躇滿志,顧盼自雄。身為這家跨國集團的中國區高管,從首都的大中華區總部來到南方的G市分部公幹,他此刻就是這佔據了整整一層樓的辦公室裡的絕對老大,絕沒有誰有資格讓他小心陪笑或點頭哈腰,相反,誰敢不堆上最親切的笑容主動叫他一聲「徐總」?

  除了地位上的尊崇,讓徐傑紅光滿面意氣風發的另一個原因是:聽說G市市場部有一位女經理姿容絕美,比起時下當紅的女明星也毫不遜色,在集團的大中華區所有分部裡,她的美貌敢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身為空降不久的高管,徐傑並不是省油的燈,縱橫職場二十多年來,什麼樣的絕色他沒見過?哪家他呆過的跨國公司沒有被他禍害過的美女下屬?倒不是說他有多英俊瀟灑,但身居高位手攬大權,出手也夠闊綽,願意投懷送抱的年輕女白領,自然不在少數。

  徐傑志得意滿地摩挲了幾下左手腕上那塊剛花了十多萬買來的勞力士,用矜持的淡笑掩蓋住心底的淫念,對身邊的分部總經理說:「Peter,這半年來,你們片區業績非常好,你們市場部功不可沒,你把市場部的同事都叫進來吧,我要好好的表揚表揚她們。」

  Peter微笑著點點頭,拿起內線電話按了幾個號碼,低聲吩咐了幾句。

  很快,十多個或著筆挺西裝、或著得體套裙的男女白領就魚貫而入,徐傑咪起眼睛,直接忽略掉男的和姿色平庸的的異性,直到看到最後一位身材窈窕的女郎時,才眼前一亮:果然不錯!臉蛋蠻精緻,身材前凸後翹,的確是很難得的美女,然並卵,這要說是絕色就牽強了,只能說G市這幫色狼都是土包子,沒見過頂級的貨色。

  徐傑眼底的失望一閃即逝,色慾卻並沒有消融,畢竟在這種跨國集團裡面,像這樣的美女也是不容易見著的,哪能輕易放過?所以他很和藹的笑了:「最後面那位就是凌雲雪凌經理了吧?果然是年輕有為,不錯不錯,來,坐這邊來。」

  那女郎俏臉一紅,說:「徐總您認錯人了,我叫王秀雲,凌經理在處理一個急事,馬上就到了。」

  她話音剛落,一個嬌柔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徐傑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登時看呆了眼:在一身精美貼身的黑色商務套裝包裹下的這位酥胸渾圓,纖腰柔美,雖然暫時看不到整個臀部的輪廓,但套裝裙下明顯可見一雙黑絲美腿筆直修長,豐纖適度,如此完美的身段,可想而知必然也有著一個美到毫巔的屁股。光是這樣的身材,已經足以走維密年度大秀了,更何況她這張不施脂粉的臉龐雪膩中微見紅暈,五官完美無瑕,眼神澄澈靈秀,便是傳說中的天使,容貌也不過如此了。

  「徐總,我是凌雲雪。」

  徐傑幾乎是馬上硬了。尼瑪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聲線有聲線,老天爺造你出來簡直就是作弊啊!

  久經花叢的徐傑現在才悲哀地發現一個事實:他以前操過的所謂絕色,跟眼前的這位比起來,幾乎就是小米手機和蘋果手機的差別。他挑不出凌雲雪的半點毛病,若是非要說一點的話,就是凌雲雪身上有股不卑不亢的淡然氣質,這是他非常痛恨的一種氣質,因為這樣的女人,通常很難弄上床。

  「未必是沒機會的……」徐傑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那塊新買的勞力士,終於找回了一點自信,艱難地乾嚥了一口,說道:「小凌,你好啊。來,坐這邊來吧……」

  他話還沒說完,猛然間老臉憋得通紅,連忙不著痕跡地把左手放到了桌子底下,因為他就在這一霎那,發現凌雲雪秀美的左手腕上,戴著的是一塊價值五十多萬的百達翡麗,那一圈璀璨的碎鑽,和她右手無名指的蒂凡尼鑽戒一起,閃瞎了他的鈦白金狗眼。

  從會議室出來,凌雲雪收斂了標誌性的淡笑,逕直去了洗手間。四下無人,她對著鏡子,舉起雙手,看了看那塊百達翡麗手錶和那枚蒂凡尼鑽戒,自嘲地笑了笑。以她的本性,是不願意戴著這兩個向東所送的昂貴物件上班的,倒不是說她對向東還有什麼芥蒂,而是她不希望過於張揚,畢竟這兩個物件的價值幾乎是她年薪的兩倍了。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偶爾戴著它們上班的時候,那些覬覦她的男人看到後會不約而同地收斂起色心,這倒是意外的收穫,所以她也就習慣了經常佩戴了。

  「男人都是這種德性,有錢有勢了就像發情的公狗一樣,恨不得把所有見到的漂亮女人都上一遍。雖然向東也不例外,不過好歹他才貌雙全,感覺又好點。再說了,媽也是個可憐人,有向東可以慰藉她,也算是錯有錯著吧。」這樣想著,凌雲雪幽幽一歎,隨即臉上浮現起了溫柔的笑容。忽地,她想起一事,便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媽,你接到婷婷了嗎?」

  黃立新從某局局長的位子上退休已經一年多了。多年位高權重的他,其實是不太願意幹接送外孫女上學放學這種事兒的,但自從接過一回後,他就突然轉了性子,每天風雨無阻地攬下了這個活,著實讓他女兒驚訝了一陣子。

  今天也不例外,黃立新早早就開著家裡那輛帕薩特到了小學門口,下了車,四下張望,尋覓著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身影,終於,他眼睛一亮,在一堆老頭老太太中發現了她:一如既往,她穿得很樸素低調,上身是一件寬大的藏青色的老年人外套,下身是一條直筒而寬鬆的黑色休閒褲,不但顯得土裡土氣,而且半點也看不出身材。然而,她的臉龐光潔如玉,半絲皺紋也無,美目神采流溢,鼻樑挺直秀氣,小嘴紅潤動人,脖子修長雪白,四十幾歲的年紀,竟然比二十七八的少婦還要美艷動人。如果她僅有一張漂亮臉蛋,也許無法打動黃立新這種見慣大場面的老男人,然而他是見過她穿著一條輕軟連衣裙的樣子的,當時清風徐來,裙子緊貼身上,她所呈現的胸部,腰身,屁股和雙腿線條,著實讓他驚艷得呼吸艱難。正是因為那天的驚鴻一瞥,他才這麼熱心每天上趕著來接外孫女放學的。

  「婷婷外婆,你今天來得挺早嘛!」黃立新走了過去,笑得臉上溝壑叢生,像菊花盛開似的。

  這位被他搭訕的中年美婦自然就是賈如月了。她看見黃立新走近,登時就像吃了一隻死蒼蠅一般,臉上恬靜的笑容頓時消失無蹤,淡淡地說了句:「你好。」

  美婦的冷淡在黃立新看來只不過是臉皮薄而已,他絲毫不以為意,笑呵呵地說:「你最近氣色很好啊,經常鍛煉吧?多鍛煉是好事,我每天早上都做100個俯臥撐,長期堅持下來,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說著,他還捏了捏自己的肱二頭肌,不無炫耀之意。他自知自己比賈如月年長十多歲,雖然早就打聽到她離異多年,但他畢竟不是楊振寧,哪有年輕女人願意跟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喪偶老頭呢?所以他總是借一切機會在賈如月面前展露自己的老當益壯。

  賈如月每天都被這個老流氓糾纏一番,哪能不清楚他對自己的垂涎,聞言一皺秀眉,抿緊嘴唇,乾脆不再搭理他。

  「哎呀,你們家婷婷,長得是真可愛,像你!……」黃立新碰了個軟釘子,毫不氣餒,接著沒話找話,臉皮之厚,連旁邊豎著耳朵聽熱鬧的老頭老太太們都不由朝他投去鄙視的目光。

  正在此時,賈如月的手機響了,她正愁著怎麼躲開這個瘟神呢,連忙趁機舉著手機走遠了,這才接通了電話。

  「媽,你接到婷婷了嗎?」

  「雪兒啊,還沒呢,還沒出來。怎麼了,有事嗎?」

  「也沒什麼。哦對了,向東今天回來,你接完婷婷就直接回家吧,別帶她在外面玩了。」

  聽到女婿的名字,賈如月雪嫩的臉頰上略見紅暈,登時又讓遠處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黃立新看呆了。

  「嗯,知道了。」賈如月能不知道嗎?事實上他要回來的消息,她才是家裡第一個得到通知的。雖然名義上凌雲雪才是向東的正牌老婆,但三個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向東愛賈如月更甚於凌雲雪,一方面是由於向賈二人年齡更為接近共同語言更多,另一方面卻是由於閨房之中,賈如月的艷熟風情確實更讓向東迷醉。不過,至少在表面上,凌雲雪在家裡的地位都是最為尊崇的,說是女皇的待遇也不為過,這多多少少讓她難以吃起老媽的乾醋來。

  賈如月並沒有再給黃立新接近的機會。她直到婷婷走到了校門口,才迅速地走過去拉著她的小手匆匆轉身離開了。黃立新還沒等著外孫女,只好在那邊跺腳乾著急了。

  出租車駛出鬧市,朝市郊而去。半小時後,駛進一個依山傍湖的高檔小區,爾後一個右拐,進了臨湖的別墅區。這裡的別墅都是獨門獨院的,每幢別墅佔地都不小,前院後院齊備,草坪青蔥寬闊,樹木枝繁葉茂,私密性很好。這幾年來向東隨著名氣不斷攀升,版權收入也是水漲船高,早在兩年前就入手了這裡的一幢大別墅,一來自然是為了改善一下居住環境,二來卻主要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他把賈凌母女二人兼收並蓄,如果還住在那種老鄰居扎堆的密集型老社區,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尤其是賈如月,這些年來勤受雨露滋潤,生活養尊處優,簡直就像逆生長一樣,非但沒有老態,整個人還容光煥發,眼角眉梢春意撩人,這種情狀,若是落在老街坊的眼裡,不出三天就會傳出閒言閒語了。所以當向東提出要買這邊的別墅而賈如月出於節儉的本能反對時,向東只是帶她去洗手間照了照鏡子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她就紅著臉不言語了。

  無須交代出租車司機是如何硬著雞巴戀戀不捨地離去的,反正他也只是每天被賈如月撩起慾火的無數男人中的一個而已。賈如月領著婷婷進了家門,讓她洗了手,喝了杯果汁,便讓她坐在客廳一角的書桌面前做作業。做完這些瑣事,她渾身輕快地上了二樓,進了自己房間,乾淨利落就脫起衣服來。自從和向東戀姦情熱之後,她自然而然地顯露了女人愛美的天性,這些十年前她慣穿的中老年婦女的陳腐著裝是越來越讓她難受了,若不是不想招惹黃立新之流的蒼蠅,她出門是不會這麼穿的。現在回到了家,向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這幢別墅又獨門獨院私密性夠好,沒有被好色鄰居窺看的可能,所以她當然要換回她所喜歡的裝束了。

  置身於獨立的衣帽間裡,身前是一面落地穿衣鏡,賈如月五指紛飛,解開藏青色的外套,裡面所穿的一件圓領的白色線衫就逐漸顯露出來。這件白色線衫帶著一種低調華美的風格,雖然看不出品牌,但那均勻的色澤,無可挑剔的細節,都說明了這件線衫的品位高出外面這件外套幾個級別。然而,線衫雖美,更美的是女人身上的線條:貼身的剪裁,把她傲人的乳房強調得淋漓盡致,豪綽的乳廓在兩肋的外側展現了兩道美妙的圓弧,如果沒穿外套,從背後就可以看出一二。然而,賈如月的乳房又僅止於大?更妙之處,在於她雙乳的形態,豐隆渾圓,就跟一個充滿了氣的排球一剖兩半藏在了線衫裡邊似的。很快賈如月就解掉了所有紐扣,把大衣扔到了一邊,低頭解起黑色直筒休閒褲的紐扣。沒了大衣的遮掩,她腰身的曼妙景致才盡情釋放出來。其實,對一個四十多歲的熟女來說,有一雙豐滿的乳房並不稀奇,稀奇的是在保有傲人上圍的同時,還能遠離水桶般的腰身,而賈如月就是這樣的萬中無一的極品——若不是她的眼神氣質盡顯成熟風韻,若是遮住了其他部位單單露出這段柔腰,誰敢相信她年過三十呢?嚴格來說,她的腰並沒有A4腰這麼變態的細,然而久經風流陣仗的男人才清楚,A4腰根本是瘦到貧瘠,毫無美感可言,唯有像賈如月這樣的腰肢,明顯可見柔陷收束的美妙線條,既毫無贅肉的蹤跡卻又不過分纖瘦的,才真正是男人的福音。這樣的腰肢,看起來讓人心曠神怡,摟起來又柔軟彈盈,可謂兼得視覺和觸覺的快感,比A4腰那種好看不好摸的強多了。

  賈如月拉開休閒褲的拉鏈,彎腰把褲子往腳踝褪去。隨著她的動作,內裡緊緊包裹著妙處的黑色薄透丁字褲就突兀地暴露在燈光之下。之所以說是突兀,皆因這條寬大的黑色休閒褲保守到了極致,而這條丁字褲卻又是開放到了極致,即使是黃立新這種人老心不老的色鬼,也萬萬想不到賈如月的內衣竟然性感到了這種程度:薄透的丁字褲,其實倒不是完全透明的,至少在無關重要的兩側位置,是完全不透明的,關鍵是中間直至襠部這個要害部位都是透明薄紗加繁複提花的設計,裡面蓬密的陰毛和誘人的陰戶若隱若現,極度噴火。這還不算,更讚的是丁字褲到了背後,幾乎完全被深邃的股溝吞沒了,乃至於兩瓣豐碩,渾圓,雪潤,挺翹的屁股完全無所遁形,驕傲地展示著跟主人年齡殊不相稱的極致肉慾誘惑——即便黃立新想破頭,他又怎能想像得到,原來他方才就離這絕美臀部僅僅一層薄布的距離?其實,丁字褲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駕馭的。那些臀型不美的自不消說,即便是美女級別的,若是青春不再,多半也開始臀肉鬆馳,必須要靠常規的三角內褲或平角內褲的聚攏效果才能維持一定的美態,而像賈如月這樣年過四十還敢自信地穿著丁字褲上街的,著實也是鳳毛麟角。

  脫掉了休閒褲,賈如月倒不急於換衣服了,她抬起頭來,站直了身子,看著鏡子裡自己依然鮮花般嬌艷,蜜桃般誘人的軀體,不由露出了一絲自得的笑容。其實向東不在家的日子,她是不會穿丁字褲的,但今天這冤家不是要回來了麼?想到了向東,賈如月忽地紅暈上臉,因為她想起了向東臨出發前,就在這個衣帽間,就在這面鏡子前面,讓她穿著黑色高跟鞋,一絲不掛地扶在鏡子上面,翹高屁股,任他用硬鋌而滾燙的粗長陰莖從後面狠狠地操弄,他緊繃的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臀肉,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足足弄了半個多小時,期間她高潮了三次,噴湧的淫水順著大腿淌下,順著陰毛滴下,或者被擠壓得胡亂拋灑,總之,木地板上愣是無處乾爽可以下腳,然而,這個變態還嫌不夠,抄起她發軟的身子抱上了床,又弄了整整半宿……

  光著回憶著這幅場景,賈如月就一陣潮熱,感覺下面都有點濡濕了。她怪難為情地看著鏡子裡自己水汪汪的眼神,心想:賈如月啊賈如月,你是怎麼回事?你看你都淫蕩成什麼樣了?

  她晃了晃腦袋,不再想那羞人的場景,轉身在衣櫥裡挑選起此刻要穿的衣服。如果有別的女人在場看到她衣櫥裡的陳列,勢必會羨慕嫉妒恨到不行——這幾年各大品牌最火熱的單品,最暢銷的款式,最性感的系列,這裡都可以找到,即便是普通的女士白襯衫,都能輕易找出十件不帶重樣的。這些華衣美服裡,有不少是向東親自選購的,也有不少是凌雲雪給買的,但更多的是賈如月自己買的。其實,即便是現在家裡闊得很,賈如月節儉的習慣並沒有改變,她別的地方花費不多,大頭都花在衣物上面了。她的想法很單純,她已經在自己最美年華的末梢了,當下她最享受的就是跟向東親密的關係,她喜歡向東為她著迷為她瘋狂的樣子,所以她願意不惜代價把最美的一面呈現在他眼前。須知道,大抵上向東算是個粘家的男人,他在家的時間多了,兩人之間的新鮮感就少了,而這些推陳出新的衣裝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她保持新鮮的吸引力。

  不能不說,賈如月的這番苦心孤詣,並非沒有道理。社會上多少男人熱衷拈花惹草,難道一定是因為家裡的婆娘沒姿色嗎?當然不是,主因還是在於新鮮感沒了,看膩了,激情找不到了。所以賈如月這麼多華美的衣裳,只在家裡穿給向東看,看似有點錦衣夜行的浪費,但卻是她和向東之間不可或缺的調劑品。

  很快,賈如月就在一列沒穿過的裙裝裡選定了一條紅色的包臀連衣裙。她把裙子搭在旁邊的椅背上,脫起上身的白色線衫來。隨著線衫的徐徐捋起,她晶瑩如玉的肌膚逐寸顯露出來,那緊繃的形態,細膩的肌理,幾乎和二八少女沒什麼兩樣,而比青澀少女更妙的是,成熟婦人特有的較厚的皮下脂肪又給賈如月的肌膚加持了一種豐盈而溫潤的質感,看起來更是美不勝收,摸上去的觸感自不待言。修身的線衫下擺是收窄的,所以當她把線衫扯過乳房的位置時,被線衫帶著往上提拉的一雙碩圓乳瓜驟得自由回復原狀的一瞬,裸露著的雪嫩乳肉如波浪般蕩漾起來,箇中的魅惑意味,若是黃立新之流的老色鬼有緣得見,怕不是要立馬射將出來。待賈如月把線衫徹底剝離了嬌軀,她曼妙的上半身便只剩一個和黑色薄紗丁字褲配套的輕薄黑色胸罩了。方纔她胸前泛起乳浪的洶湧程度,說明這個胸罩根本沒有鋼托或者內襯,裝飾功能大於托舉功能。而正因為如此,此刻這雙乳瓜的豐碩飽圓程度就顯得更加難能可貴了,皆因如此沉甸甸的乳房竟能無視地球引力,維持如此美好的形態,便是剛發育成熟的女郎身上也是不多見的。但這還不是這雙乳房殺傷力的全部:那比A4紙還直還薄的深邃乳溝,那由乳溝往上延伸,兩翼帶著絕美弧度的Y型光影效果,便是頂級女明星御用的修圖師也做不出這麼令人屏息的影像。

  也許是覺得離開婷婷的時間有點長了,賈如月很快就把迷人的軀體裹進了深紅色的包臀連衣裙裡,匆匆地往外走。隨著她急促的步伐,可見她輪廓畢露的肥美臀部微微顫動著,往下是一雙裸著的筆挺渾圓如玉柱的長腿,往上是明顯凹陷的腰線,小半個暴露在空氣中的無瑕粉背,從兩肋邊緣冒出來的乳房弧線,修長的頸項,精心盤起來的高雅髮髻……必須承認,賈如月不敢穿成這樣上街是有道理的,就憑這個背影,實在是太容易招蜂惹蝶了。

  聽到外婆下樓的聲音,小蘿莉婷婷抬頭一看,登時眼睛一亮,叫道:「嘩,外婆你好漂亮啊!」

  「是嗎?婷婷嘴巴真甜。」賈如月笑靨如花地說。

  「真的!我可不是故意哄你的!連我們老師都這麼說。」

  「你們老師?是男老師還是女老師啊?」賈如月笑盈盈地在婷婷身旁坐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都有啦,今天還有男老師問我,你是不是真的是我外婆?我說,當然是咯!」

  婷婷的話語又把賈如月逗得咯咯直笑。她輔導了一會婷婷的功課,剛站起來打算去準備晚餐,就聽大門的門鎖喀的一聲,一個讓她日思夜想的英偉身影出現在門口。

  「爸爸!你回來啦!太好咯!」賈如月的笑容剛如春花般綻放,她溫柔的眼神剛對上向東的炙熱目光,小嘴尚未說出半個字,就被婷婷的清脆童音搶在了前頭。她急急地往向東迎了兩步便收住了步伐,慈愛地看著婷婷乳燕投林般扎入了向東的懷抱。

  「婷婷真乖,來,讓爸爸親一個!」向東抱起婷婷,在她額頭輕吻一記,旋即在婷婷看不見的角度放肆地向賈如月拋了一個飛吻,只把她逗得雙頰染上了紅霞。

  婷婷畢竟已經不是兩三歲的懵懂小屁孩了,為了不給她的童年帶來她不能理解的逆倫背德的心理陰影,在她面前向東和賈如月是很謹守身份不敢逾矩的,所以向東放下婷婷後,先去洗了個手,然後就坐在她身旁一邊輔導她功課,一邊抽空跟她閒談幾句,補上自己不在家這一周缺失的父愛。而賈如月也麻利地沏了一杯茶,洗了一盤水果端來,嫻靜地坐在一旁,默默含笑地看著這一對父女。表面看來,這是最溫馨不過的三代同堂景象,但實際上,向賈二人時不時隔空糾纏的熱烈眼神卻洩露了兩人之間的真實禁忌關係。

  坐了一會,賈如月便進廚房弄飯去了。向東看著她優雅而魅惑的背影,心癢難搔,他又耐著性子陪了婷婷一會,見她開始做她最擅長的英語作業了,便對她說:「婷婷,做英語題目你比老爸還厲害,老爸幫不上忙咯。我去幫外婆弄飯去,你接著做。」

  婷婷又怎麼想得到爸爸的齷齪心思,笑著點了點小腦袋。

  向東站了起來,繞過茶几和沙發,穿過寬敞的飯廳,走進了廚房。賈如月聽到聲響,回頭一看,見他臉上洋溢著淫蕩的笑容,哪還不明白他在轉著什麼念頭?

  「你怎麼來了?好幾天沒見著了,快陪你女兒去!」賈如月嗔道,手上不停,依然在揀洗青菜。

  「女兒已經陪好了,現在該陪媽了。我跟你不也是幾天沒見了嗎?」向東輕笑著,腳步不停,已經貼近了她,撲鼻而來的女人馨香,頓時讓他心神俱醉。

  賈如月素知向東膽大包天,被他從背後貼近摟緊,不由又喜又憂。喜的是他對自己的急色程度讓她倍感自信甜蜜,憂的卻是此刻婷婷就在客廳呆著,萬一那孩兒冷不丁的跑進來怎麼辦?

  「別這樣,晚上吧,等婷婷睡下了……」賈如月嬌喘低吟道。心愛男人的手掌是天然自帶魔力的,他摸到了哪裡,哪裡就一陣發燙,興奮地泛起雞皮疙瘩。更何況,他又硬又燙的傢伙就頂著自己的屁股,賈如月更是意亂情迷起來。

  向東左右手一起上陣,從玉人的腰肢、小腹,遊走到肋下、胸膛,只覺無處不柔,無處不美。他壞笑著一挺陽具,把她嬌彈豐盈的臀肉頂得凹陷下去,舒爽地低歎一聲,說道:「月兒,好幾天沒見了,你就不想要嗎?」

  「那也不能是現在,萬一婷婷跑進來……我還要不要做人?」

  「這好辦!」向東一拍腦袋,回身跑了出去,一小會拿著一個iPad跑了回來,得意地揚了揚,把屏幕遞到賈如月眼前,說道:「你看,裝修時為了防盜做的監控,在iPad上面就能看到廳裡的情形,如果婷婷往這邊過來,立馬就知道。」

  「就算看到了,怎麼反應得過來?」賈如月嬌嗔道,沒好氣的打掉了向東揉弄著自家肥臀的大手。她此刻想到的是,每次被向東弄到高潮時自己都有近一分鐘癱軟無力,家裡大是大了,可婷婷跑進廚房也用不著一分鐘啊!

  「辣麼……」向東享受地品味著賈如月的羞態,倒也不想過分違背她的心意,笑道,「也好辦,咱們就把大餐留到晚上,先吃點前菜,這你總放心了吧?」

  「什麼前菜?」賈如月警惕地回眸看著向東。被他的怪手忽輕忽重地褻玩著屁股,她的美目已然染上了一層雨霧,極是動人。

  「就像這樣。」此刻賈如月大半個身子還向著洗碗槽,向東輕易地便從她身後再度抵住了她。他緩緩地拖動著硬挺的陽具,順著她深紅色包臀短裙下頗為明顯的股溝上下犁動了幾下,「就像我倆第一次那樣,不脫衣服就沒事啦。」

  賈如月聞言,耳根瞬間紅透。她怎會想不起兩人跡近於真個插入的第一次親密接觸?記得那天,她也是穿著一條只是顏色跟現在不同的性感連衣裙,也是在舊居的廚房裡,然後向東偷溜進來,不顧當時懷孕的凌雲雪就在臥室裡睡覺,半強迫地用陽具隔著內褲蹭她的陰戶,還把滿腔精液隔著薄薄的內褲噴灑在她的陰道口……

  往事並不如煙,點滴歷歷在目。賈如月一馳念間,已經飛快地倒回了一遍過往這些年兩人瞞著共同的至親所偷過的情、東窗事發後所共過的患難、在挽回雪兒的心的艱難歷程中所有過的默契,頓時柔情無限,明白身後這個男人胡鬧歸胡鬧,但終究愛自己深到了極處,所以又怎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呢?

  「總是說不過你。」賈如月假裝不依地擰了擰肥臀,與其說是反抗,毋寧說是邀請。

  向東見俏岳母默認了,嘿嘿一笑,把iPad撂到了砧板上,雙手如被磁鐵吸引似的,直接抓在了賈如月的雙乳上,一時間只覺十指陷入了流沙消失不見,然而下一刻那充沛的彈性又如同深海排斥浮桶一般,把他的十指逼回了奶子的外沿,箇中的銷魂滋味,文字實難形容其萬一。

  賈如月正是虎狼之年,愛郎略顯粗暴的褻弄其實正對她的脾胃,此刻奶子被他大力揉搓著,股溝被他火燙堅硬的陽具來回犁動著,敏感的耳朵還被又舔又哈氣的,而且這冤家還極為熟捻她身體的需求,刺激的力度和方式恰到好處,這怎不叫她快活酣暢,如臥雲端?所以,在這種時刻,還摘什麼青菜?她早就不經意間扔掉了手裡的菜葉子,雙手扶著洗碗槽,因為全身酸軟彷彿骨頭被抽空的緣故,她全靠手臂支撐著全身的重量,纖長的十指緊扣著洗碗槽的邊緣,指節因緊繃而明顯發白,可想而知她的興奮程度。

  其實此次三亞之旅,既要餵飽柳蘭萱這個新晉霸道總裁兼極品人妻,又要照顧周楓這個剛剛失身於己的當紅女作家兼文藝女青年,向東是打光了子彈的。所以他特地比原定的行程多休息了兩天才敢回家,就是怕被家裡兩個女人看出了端倪。他本來以為這周野花香攝入有點過量,回來可以淡定面對兩株家花的,誰料剛跟賈如月打個照面,只看了下她的背影,他便好像剛發情的公狗一般,連捱到晚上也等不及了。而他此刻的表現,也的確跟一條公狗沒什麼大的差別:急吼吼地拿硬得發腫的陽具蹭著美婦的股溝,那頻率和幅度乍一看還以為兩人已經在赤身肉搏。

  只過得幾分鐘,向東就把「不脫衣服」的承諾拋到九霄雲外了。開什麼玩笑,如此銷魂的肉體廝磨導致慾火急劇攀升,不立即宣洩出去的話,那跟燒紅一口鐵鍋不給加水一樣,會燒壞掉的!

  一念及此,向東見俏岳母只顧著扶著洗碗槽翹高了肥臀,美目迷離小嘴微張,知道她已經陷入迷離狀態了,更無顧忌,便悄悄地把她紅色包臀連衣裙的下擺往上扯去,當她黑色薄紗丁字褲下幾無遮掩的兩瓣形態絕美雪白無暇的臀肉袒露出來時,他猛吸一口涼氣,雙膝一軟就跪下了,情不自禁地把整張臉貼了上去,鼻子恰好頂在那濕漉漉的丁字褲的盡頭,那形跡盡露的肥美陰唇處,深深地嗅了一口這美艷熟婦特有的淫靡味道。沒錯,這一周他是沒斷過漂亮女人,然而柳蘭萱偏高挑纖秀,周楓偏嬌小玲瓏,兩女的屁股美則美矣,但兩相比較下,賈如月臀部的美妙之處便顯得非常明顯:它肥碩但形態絕佳毫不臃腫,她綿軟但不缺彈性毫不鬆弛。如此互相矛盾的優點竟然在她身上得到了魚與熊掌兼得的體現,不得不說,向東真是走了好得不能再好的狗屎運。

  「別,一天沒洗過……」迷迷瞪瞪的賈如月驚覺屁股一涼,旋即就被向東溫熱的臉頰貼緊了,他濃重的鼻息噴在自己的股溝上,讓她一陣心慌,而他鼻尖只隔著輕薄的內褲抵住自己敏感的私處,更是讓她意亂如麻。

  「你懂我的……我就喜歡你穿過一天,浸滿了你的氣息的內褲……這對我而言,是最、最、最強力的春藥。」向東喃喃地說,不再滿足於嗅了,他微抬下巴,雖然視線被她雪嫩的臀瓣擋住了,但這並不影響他輕車熟路地伸長舌尖,舔弄起賈如月的陰唇來。在這一刻,賈如月既窄且薄的黑色蕾絲內褲的襠部早已被晶瑩的淫液所浸透,向東舔到那熟悉的馨香中略帶鹹腥的味兒,性致益加高漲,雖然是跪著的姿勢,但運動風格的灰色休閒褲依然高高隆起了一頂巨大的帳篷,兀自微微顫抖著,極是駭人。

  此番景象,自然落入了低頭含羞盯著向東的賈如月眼中。向東靈巧的舌頭如同毒蛇一般出擊精準而敏捷,她只覺他舔到哪裡,哪裡就像火燒過一樣,下體的灼熱感覺瞬間就蔓延開來,她裸露在外的雪膚迅速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玫瑰色,煞是動人。然而,外孫女還在廳裡做著作業呢,賈如月畢竟不如向東那般無所顧忌,所以她感受雖是美妙,但仍是不忘過個幾秒就抬頭看一看ipad上的攝像頭畫面,生怕婷婷咋咋呼呼地跑了進來。

  「媽,要是你不說,誰敢相信你這裡生下過雪兒啊……粉嫩粉嫩的,十八廿二的也沒有這麼好看。」向東不滿足於隔著內褲舔弄了,他小心翼翼地避過賈如月調皮的幾縷烏黑陰毛,把窄窄的襠布撥到了一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嫩鮑般圓潤可愛的大陰唇,屏息歎道。

  「你瞎說……怎麼會?」雖然母女同床與向東大戰連場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每次向東主動在親熱時叫她媽,還是會讓她有深切的禁忌墮落感,「瞧你說的,看過很多十八廿二的女孩兒嗎?」

  「我哪有……我不是看過雪兒的嗎?」向東自覺失言,忙解釋道。

  「雪兒那兒,我也看過,比我只好不差,你分明就是……」賈如月羞嗔道,然而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忽然想到向東跟雪兒在一起的時候都三十歲了。三十歲的男人,又怎麼會一點經驗都沒有呢?這麼纏夾下去就沒意思了,再說,自己不也經歷過凌志明這樣的男人嗎?

  不能不說,女人的聯想能力實在過分豐富,在這情熱如火的當口,她居然還能聯想到了前夫,而又由此湧起失落:雖然身份不容,但她是如此深愛此刻跪在她胯下給她口交的男人,然而命運弄人,她注定不能把最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想什麼呢?」一見她潮紅的臉龐上閃過一絲黯然,向東就猜到了她此刻的心緒,佯怒地在她嬌嫩的陰唇上輕咬一口,說道,「你啊,就是太會患得患失。如果你不是跟了那男的,就不會有雪兒,沒有雪兒,我跟你就注定無緣相逢,說起來啊,我還真得感謝前岳父……」

  「越說越難聽了!」向東的插科打諢,終於讓賈如月笑啐出聲,「好了如果今兒你敢再提起他,你不要再碰我!」

  「別介啊……」此刻箭在弦上,向東怎肯撒手?雖明知俏岳母只是嘴上強硬而已,但畢竟此情此景,的確不宜節外生枝拖長戰鬥,所以他騰地站了起來,飛快地把灰色的休閒褲連同內褲直接褪到了腿彎,不等賈如月反應過來,就右手按著腫硬如同紫黑色雞蛋一般的龜頭往前一引,「嗤」的一聲,裹著豐沛潤滑的淫水,貫入了賈如月的陰道。

  「啊!」猝不及防的賈如月迸出一個顫音,「你瘋了,叫你等到晚上……」

  「等不了了,先吃頓快餐吧。」向東粗喘道,就幾秒鐘功夫,已經抽插了十幾個來回,啪啪啪的低沉聲響在寬敞的廚房里餘音裊裊。

  「怎麼啦外婆?」驀地,婷婷的聲音響了起來,賈如月頓時如同被雷劈了一樣,眼角瞄到iPad上婷婷果然飛快地離開了書桌往廚房跑來,連忙肥臀往後一撅把向東頂離了身體,也不管那兒臂般駭人的陽具帶出一串四散飛濺的淫水了,迅速地把堆在腰間的連衣裙下擺放了下來。

  俏岳母爆發潛能展現的驚人效率終於喚醒了慢一拍的向東,他剛忙亂地把休閒褲拉到腰間,側身一步朝向洗碗槽以免襠下的帳篷洩露醜事,婷婷的嬌小身影便在廚房門口出現了。

  「你怎麼啦外婆?」婷婷關心地看向賈如月。看來是方才賈如月那聲驚叫引來了她。

  「沒事啊寶貝,外婆……外婆就是地上有點滑,差點摔倒了,現在沒事了。」賈如月此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雙頰火紅,眼角含春,額頭見汗,這些雲雨中的表徵是不可能幾秒內消除的,更要命的是,此刻陰道還在分泌著豐沛的淫液,順著雪嫩的大腿內側流淌了下來,若是婷婷發現了,又該如何解釋?難道說是自己差點摔跤所以給嚇尿了嗎?

  婷婷低頭看了看地下,小腦袋一抬,看向老爸嚷道:「可不是嘛,地上這麼濕,當然容易摔跤了。爸爸,肯定是你幹的好事!」

  「啊?!」向賈兩人聞言心神俱喪,看向地下時,可不是嘛,兩人方才抽插那數十下,地上已經被噴灑的淫水打濕了,賈如月隨手編的一句瞎話,竟然暗中事實,而婷婷這番指責更是晴天霹靂,她才剛上小學啊,她難道懂這是什麼水?

  「哼,還想狡辯嗎?就是因為你從來不做家務,一幫忙洗菜就把水搞得到處都是,還害得外婆差點摔跤,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原來你說的是這種水……向賈相視一眼,都有劫後餘生般的虛脫感。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知道啦,我這就擦乾淨。」

  「婷婷,好啦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做作業去吧。」賈如月微笑道,連她自己都知道肯定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做完了呀。」婷婷得意地一揚腦袋。

  「嘩,婷婷真乖!那麼,獎勵你看一集熊出沒,你自己去開電視吧。」向東靈機一動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婷婷一拍小手,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我的媽呀。」等婷婷消失在門口,賈如月渾身一軟,順著櫥櫃往下一滑攤坐在地上,大張的雙腿根部,包臀連衣短裙遮掩不住的烏黑濃密的陰毛,粉嫩而狼藉的桃源洞口,及被撥到一邊的黑色丁字褲,都在散發著極致肉慾的淫靡氣息。

  為什麼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向東此刻的反應就足夠證明這句話了——雖然剛被女兒嚇到差點陽痿,但看著賈如月這番懶得矜持的淫靡美態,他竟依然躍躍欲試,直接和身一撲,雙膝跪地抱緊了賈如月,低頭吻向她被嚇得血色全無的柔軟唇瓣。

  「你腦子燒壞了還來!剛才差點就……」賈如月又被嚇了一跳,低嗔道,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向東封住了。

  一個纏綿熱烈的舌吻後,向東才放開嬌喘吁吁的俏岳母,輕笑道:「你怕啥,熊出沒一集15分鐘,婷婷每次都看得目不轉睛,只要你別像剛才那樣驚叫出聲,她不會來的。」

  「你還說,我剛才都是給你嚇的!」賈如月不依地捻了向東一把。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現在就讓我來彌補我的過錯吧。」

  「怎麼彌補?」

  「喂你吃大肉腸唄。」

  「呸,誰稀罕!」

  「真的嗎?你的小妹妹好像不同意呢。」

  說話間,向東已經把賈如月放平在地板上。雖然廚房裡鋪的是仿古的瓷磚而非木地板,但不差錢的向家地暖開得足足的,倒不虞凍著了佳人。

  「真在這裡啊?你也不嫌髒。」賈如月見女婿已經分開自己雙腿,把粗長的陽具緩緩地擠入自己緊窄的陰道,一邊蹙著秀眉消化著這至美的舒爽感受,一邊柔聲道。

  「哪裡髒了?你每天都擦啊擦的,比菲傭還勤快。再說了,飲食男女,天下至理,在炮製飲食的所在行男女之事,此可謂暗合天道。」

  「呸,強詞奪理!少拿你小說裡的台詞消遣我。」

  「好好好,換個話題。哎,你嘴這麼碎,我老婆你女兒她知道嗎?」

  「我嘴哪裡碎了?這會兒你別提她行不?」

  向東嘿嘿壞笑兩聲:「我說的是你下面這張小嘴。這還不碎嗎,裡面可是滿嘴牙呀,咬得女婿我的雞巴好舒服。」

  「你這個變態!」都說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是陰道,又說甜言蜜語都能讓女人高潮,總之,聽完向東這句淫邪無比的調笑話兒,賈如月在極度羞窘中終於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一股強烈的陰精澆灌在向東的陽具上,爾後從兩人交合處溢將出來,把她深紅色包臀短裙的下擺染成了徹底的醬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