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沉淪 第184章 主管對妻子起歪心4

  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落入肖陽手中,繼續這樣下去,後果可能會朝著我們最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我坐立難安,焦急的想著辦法。

  「在喝一杯怎麼樣?」肖陽越來越大膽,說著把妻子的手捏住,輕撫著「弟妹這皮膚真滑。」妻子藉機拿倒酒,掙脫了肖陽的手。肖陽也不生氣,樂呵呵的看著,空出的手有意無意的搭到妻子穿著短裙的大腿上。

  妻子渾身一震,酒水漫出酒杯,順著桌子流淌,滴落到地面。跟著跌落的還有我的心,彷彿掉下萬丈懸崖,摔的粉碎。

  肖陽得意的笑著,裝著什麼也沒看見。他的舉動,表情不止刺激著妻子,還讓我的怒火越燒越旺,拳頭捏的很緊。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忍下來的,在心裡不停痛苦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趕快想個辦法。

  焦急時,第三杯酒喝下。妻子的眼神有些迷濛,嘴角掛起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享受,又像是在苦中作樂。

  不知是真喝多了,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饒是肖陽酒量不錯,這杯酒下去,說話也有些含糊了,連帶著眼神,手也更加不規矩起來。看到妻子的笑意,他得意道:「怎麼樣,弟妹,感覺舒服了吧!是不是飄飄欲仙了。」妻子還沒完全醉的不省人事,對著肖陽有絲不屑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又轉頭望著我,看了兩秒。

  我明白眼神中的意思,妻子是在告訴我,如果我願意,她或許會妥協。她的眼神讓我痛苦,也讓我氣憤,她怎麼會這麼想,她怎麼能懷疑我。

  看到妻子,我腦中突然閃起個念頭,起身道:「喝了點酒,我去上個廁所。」

  「哈哈!小陳啊,這股聰明勁兒不錯,那個職位非你莫屬啦。」肖陽雙眼放光,笑哈哈道,接著揮手,一語雙關道:「去吧,去吧,如果有什麼事忙的話,也可以先走,我會安全把弟妹送回家的。」妻子以為我想逃避,驚恐,不可置信,絕望的看著我。又看到那絕望的眼神,和第一晚跟蘇峰走進房間時一模一樣。但這次我不會再丟下她,至少不會把她丟給肖陽這種人,永遠也不會。我給了她個安心的眼神,讓她暫時應付下。

  妻子不知我要幹什麼,居然放心下來,眼中燃起絲希望。即使道了現在,她還是那麼信任我,這更堅定了我不能把她留下的心。

  看到我出門,肖陽樂呵呵的笑著,連喝兩杯。

  我若無其事的出門,剛走出門口就掏出手機,迅速翻到包月的號碼,撥打了過去。這就是我看到妻子想到的辦法,我有妻子,肖陽不是也有個高玥嗎。

  肖陽的猴急樣,有我在房間都敢那麼明目張膽,我離開後他肯定更肆無忌憚。不知道妻子能拖住多久,即使讓妻子和他多相處一秒都是危險,對我對她都是種煎熬。

  看著號碼,我心裡不停念叨著「快點,快點。」電話剛接通,我就急切道:「是高秘書嗎?」

  「是,你是徐磊吧!」高玥淡淡的聲音傳來。

  現在沒心思細細品味,更沒心思問候,我直接轉入正題說:「你還記得我的號碼啊。我打電話來是這麼回事,肖主管剛跟我一起喝酒,喝得高興,沒控制住喝多了點,你能不能來接下他。」

  「他會喝多?你就看他裝吧!我看……」高玥不信道,不過說到這裡突然停住,像是怕我知道什麼。接著就轉換語氣說:「呃,這樣,我給他打個電話,他如果不能開車,你就幫他攔個車,說下地址送回來就行了。」

  「啊,好,好吧!」高玥的反應讓我有些奇怪,隱隱覺得高玥可能明白什麼。妻子還在房間,沒時間去細想,掛斷電話趕回包房。

  心裡著急,根本忘記敲門這回事,直接推門進去。當看到房間一幕時,我氣血上湧,衝入腦中,感覺血壓快擠破腦中的血管。

  屋裡肖陽正摟著妻子,想強行親嘴。妻子在極力反抗,可瘦小的她哪裡推的開那麼胖的肖陽,妻子不停偏頭,頭髮被弄的披散在肩上,看來已經搏鬥了好一陣。

  我強行壓住翻騰的氣血,捏緊拳頭,假裝咳嗽一聲,妻子抬頭看到我,眼裡滿是求助。可肖陽這死胖子完全投入到這場,獅子搏兔的遊戲中,玩的正歡,根本沒聽到我的提醒。

  我又咳了一聲,肖陽還是沒聽見。眼見妻子快擋不住,就要被那張沾滿油漬的嘴親到。我再也忍不住,幾步衝上去,奮力一把將肖陽拉開。

  肖陽沒有防備,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他起初還被嚇了跳,回頭看到是我,有些疑惑,不明白我怎麼又回來了。立馬又意識到是我拉的他,眼神浮起怒意吼道:「小徐,你幹什麼?」我盯著肖陽,心頭滿是怒火,很想對著他大吼「老子幹什麼,你他媽在幹什麼,猥褻老子的老婆,小心老子打爛你這張豬頭臉。」如果是沒聽到那個內部消息,或許我會毫不猶豫的說出口,可現在我有了太多顧慮,張了幾次嘴,最終悲哀的還是沒說出口。

  淚水在妻子眼裡打轉兒,楚楚可憐,看的我心疼不已。

  「呃,肖主管,我只是想提醒,你的手機在響。」我洩氣的說,這句話出口,我很想從這窗戶跳下去,感覺尊嚴蕩然無存。

  肖陽愣了愣神,估計看出我的妥協,眼中有絲得意。掏出手機,看到號碼後,臉色變的難看,叨念道:「又是這臭娘們,每次都打擾我好事。」說的很大聲,似乎一點不顧及在場的我和妻子。

  雖然在抱怨,肖陽還是不敢不接電話。只聽他對著電話吼了兩句,知道了,馬上回來,就掛斷了電話。

  我和妻子還有些沒回過神來,肖陽就起身道:「家裡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完全不理會我們,拖著肥胖的身軀,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口。

  直到肖陽的背影消失,我才鬆懈下來,感覺精疲力竭快虛脫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腦中一片空白。

  妻子靜靜的坐在一旁,什麼也不說。屋裡安靜的可怕,我煩躁的起身,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長長呼出口氣,忍不住又倒了一杯,彷彿只有那陣甘洌,辛辣,才能讓我感覺自己還活著。

  不停機械的重複著倒酒,喝酒,不知喝了多少杯,一雙顫抖的手,按住了酒瓶。才恢復一點意識,看到瓶中已經見底。茫然的回頭,妻子淚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