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博士 第14章

  夜已經深了,但在喜來登酒店的2046房間裡,香艷的限制級大片始終不曾中斷過。不著片縷,渾身香汗的柳蘭萱此刻正被向東緊緊地壓在落地玻璃窗上,整個玉背翹臀都印在光滑的玻璃表面上,若不是房裡的燈光被刻意調低了,否則窗簾大開的此刻,若是不遠處的高樓上有刻意偷窺的人,勢必就看透了她的妍美嬌軀。正是因為想到未始沒有這樣的可能性,所以柳蘭萱芳心忐忑,異樣的刺激帶來了異乎尋常的敏銳快感,所以雖然抄著她一條濕漉漉的長腿在緩緩抽插的向東動作並不猛烈,但她的反應依舊十分強烈,喉嚨裡發出陣陣低沉的、難忍的、無意識的嬌吟,彷彿向東的每一次刺入都在製造一次高潮似的。

  「今晚死過幾次啦?」向東也有點疲乏了,不過玉人的反應依然讓他興致盎然,他一邊保持著進擊的節奏,一邊調笑道。

  「忘了……數不清楚了……」柳蘭萱勉力睜開了朦朧的俏目,作勢白了他一眼。

  「你數不清楚,我可記得清楚,我已經給過你兩回了,看來明天想不腳軟也不行啦。」

  「你還說,那你怎麼還不完事?」柳蘭萱抽著冷氣道。

  「就不。好想就一直這樣,插在你裡面,直到永遠。」向東柔聲道。

  「你瘋啦。」柳蘭萱沒好氣的嗔道,心裡卻有些感動起來。

  「還沒呢,如果我真瘋了,明天你連家都回不了了。」向東輕笑道,「對了,今晚不回去,豆豆沒關係吧?」

  聽到兒子的名字,柳蘭萱身子一僵,玉臉上泛起一絲尷尬,瞪了向東一眼道:「沒事,我媽來了,在家裡看著他。別提起他們行不?」

  「我偏要!」方才柳蘭萱蜜道的輕微痙攣讓向東倍感興奮,他邪邪一笑道,「重點是,一說起他們,你好像特別興奮呢……」

  「你壞死了!」柳蘭萱在向東腰上掐了一把,臉上越發熱了。

  「說,段偉庭的床上功夫如何?能讓你快活嗎?」

  「討厭!」

  「說嘛……」

  「還好啦。」

  「是我好還是他好?」向東重重的捅了兩下,只把柳蘭萱捅得蹙起了柳眉。

  「你好。滿意了吧?」柳蘭萱忽地往前一用勁,倒把向東撲倒在了地攤上,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向東的磨洋工著實讓她有點不得勁,雖然纖腰也已經有點酸麻了,她還是雙手撐在向東的胸膛上,賈起余勇,飛快地拋弄起美臀來。

  「呵,好棒,真棒,爽死了。」向東大呼小叫道。柳蘭萱很難得會這麼奔放這麼狂野,今晚也是折騰得夠久了,所以她才能逐漸卸掉矜持,肆意追逐那原始的極致快樂。

  向東本就在強弩之末了,加之在昏暗的燈光下,因著柳蘭萱上下起伏的動作,她一雙形態美妙,大小恰到好處的椒乳在眼前晃來晃去,那兩顆小小的粉紅草莓鮮嫩動人,而且她的俏臉上儘是如登極樂、魂飛天外的神態,叫他再如何克制?所以不過幾十下,他便低呼道:「好,再來,快些,我要來了!」

  柳蘭萱聞言,備受鼓舞,奮勇地搖起了柳腰,很快就感覺到身子深處向東那話兒猛地脹大了一圈,把週遭的蜜肉擠壓地不留一份縫隙,旋即猛烈地抽搐起來,一股股熱力驚人的精液如同炮彈般灌進了自己的子宮,吃這麼一燙,早就到達臨界點的她又忍不住一個哆嗦,如同開閘一般,也洩出身來。

  在狂烈的高潮中,兩人捨生忘死地緊緊相擁著,汗水、體液都混到了一塊,彷彿連呼吸都趨同了。在這一刻,兩人都有一個嶄新的領悟:這便是男女關係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了吧……

  「還回去嗎?」良久,向東低聲道。

  「怎麼回去?我連路都走不了了。再說了,你還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柳蘭萱咬著向東的耳根,吃吃笑道。

  「太好了,我現在就想抱著你睡一覺。衣服別擔心,明天一大早我就給你買去。」向東意猶未盡地摩挲著柳蘭萱的翹臀笑道。

  「嗯。」柳蘭萱乖巧地埋頭伏在向東的肩膀上。在這一刻,段偉庭在她的芳心裡面,跟一個路人沒什麼兩樣。

  但段偉庭當然不是一個路人了,至少對此刻被他糾纏的袁霜華來說,絕對不是。或許今天的確是個好日子吧,段偉庭所供稿的那個報社也是在辦年會,他自然也是應邀參加的,而袁霜華因為跟報社的總編輯本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也被邀請來了,而就因為答應出席這一念之差,她自始就被段偉庭這塊狗皮膏藥纏上,一晚上被他無數次騷擾,而離場歸家的此刻,段偉庭兀自不死心,追在她後面跟來了。

  「袁主任,要不我請你去喝杯酒?我知道一家很有格調的酒吧,你一定很喜歡。」

  「不好意思段先生,我是滴酒不沾的,而且我也很累了,想回家歇息了。」袁霜華玉臉上掛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格式化微笑。其實她哪裡是滴酒不沾,天知道有過多少回她跟向東分享一瓶烈酒,然後接著盤腸大戰的場景,只不過女人是很專情的動物,她能為一個男人做盡所有事情,但不見得願意為另一個男人做任何一件事情。

  段偉庭也是自視太高了,完全沒有接收到袁霜華這麼明顯的拒詞。他還以為她的推辭只不過是出於女性本能的矜持而已,本來嘛,像自己這樣成熟風趣,風流英俊,才學不凡的男人,又有幾個少婦能不動心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段偉庭的微笑依舊很和煦,很有風度。

  「真的不用了。」恰好這時候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袁霜華一個箭步就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完全無視車外段偉庭還在風度翩翩地向她搖手送別,一個勁的催促司機趕緊開車。

  這倒霉催的……若不是答應了向東那個冤家幫他的舊情人老公找個差使,老娘至於招惹這個蒼蠅嗎……袁霜華越想心裡越是不爽,乾脆摸出手機,啪啪啪的發了一條短信給向東撒嬌去了。

  「哎,有短信。」喜來登酒店裡,柳蘭萱和向東肩並肩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忽地向東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柳蘭萱見向東沒什麼反應,就推了他一把。

  「嗯。」本來向東就是在裝傻,見柳蘭萱催了,便不情不願地摸起手機來看,心裡還在咯登:莫不是雪兒發短信來了?按理不會啊,今天跟她說過,今晚有正事,不回去的。

  他見柳蘭萱在閉目養神,便飛快地打開短信一看,赫然是袁霜華發來的:喂,上回幫你的舊情人老公找了份工作,現在我可被你害慘了,這個情聖一有機會就來騷擾我,搞得我不勝其煩。你得好好想想該如何補償我!

  幸好袁霜華顧忌到向東可能在家,話不能說得太曖昧,向東看完了,舒了一口氣,剛在想段偉庭怎麼老整這樣的狗屁倒灶的事兒呢,身旁的柳蘭萱就發話了:「誰啊?」

  女人就是這樣,雖然向東明明不是她的正牌老公,她還是忍不住要來探詢他的一切。

  「呃……」向東遲疑了一下,心如電轉,乾脆坦白道:「我們的系主任。喏,給你看看,內容還跟你有關呢,呵呵。」

  「哦?」柳蘭萱好奇心大起,探頭過去,看了半晌,俏臉漸漸沉了下來。

  「別生氣。」向東撫著她裸著的秀背,柔聲道。

  「我生什麼氣啊,我也沒對得住他。」柳蘭萱的語氣很艱澀。她早有感覺段偉庭不是老實的男人,但此刻真的知道了,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她想到了自己為兒子、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想到了自己為段偉庭張羅工作,想到了他慣於做甩手掌櫃,而今又四處勾引女人……她為自己覺得不值,不過話說回來,得知這個事實後,她對自己出軌跟向東相好這事兒的負疚也無形中減輕了許多。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作為一個妻子和母親。你沒錯,都是我勾引的你。」向東親暱地吻了吻柳蘭萱的面龐。

  「少來安慰我了。」柳蘭萱玉臉上浮現一個自嘲的笑容。

  「真的。如果還有什麼是錯的,那就是婚姻這個罪惡的制度。這本來就是違背人性的,不對嗎?」

  「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伶牙俐齒的,還真怪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特長呢?」柳蘭萱微微搖了搖頭,好像要把惱人的思緒擺脫掉似的,揶揄的白了向東一眼。

  「沒發現這處特長倒無妨,另一處特長你肯定知道的,而且十年前你就知道了……」向東壞笑道。

  「淫蕩!」柳蘭萱啐道,心裡忽地有了一股發洩的衝動,「哎,你能猜到我現在想幹嘛嗎?」

  「吃了我。」向東輕笑道。

  「全中!」柳蘭萱吃吃笑著,一個翻身把被子掀掉了,趴跪了起來,翹圓完美的臀部像新月出雲一般冉冉升起,在微光中有股說不出的誘惑意味。她一俯身,熟透蜜桃般飽滿彈軟的美乳貼上向東結實的腹部,然後她一挽髮鬢,臻首一低,輕啟櫻唇,便吻在了他軟垂著的肉棒上。

  「哎,要不我先去洗洗……」適才幾番盤腸大戰之後,兩人都沒有沖洗過,向東見柳蘭萱不避葷腥,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洗什麼,我喜歡你的味道。」柳蘭萱輕笑道。沒錯向東的傢伙上佈滿了精斑及蜜液的印跡,味道濃烈異常,但此刻的她急欲宣洩,這股味道反倒像是催情劑一般,又有何妨?

  「那我也要吃你。」向東聞言心裡感動,也衝口說道,一邊把她的翹臀扳了過來,讓她跨跪在自己頭上,就著朦朧的燈光,那處讓人欲仙欲死的桃源蜜洞緊緊閉合著,洞口附近也是一片狼藉,向東毫不遲疑便伸出舌頭,舔向那兩扇粉嫩豐潤的玉戶。

  嗯……柳蘭萱嬌軀微顫,低吟出聲。69的姿勢,非是情到濃處的情侶是萬萬不能配合好的,而向柳兩人卻是甫一接觸便進入了最佳狀態,一時間,房間裡一粗一細兩種喘息聲又清晰起來,兩具緊緊糾纏的軀體默契地律動著,演奏著最淫靡、最玄妙、最動人的一出人間樂章。

  柳蘭萱一覺睡到十一點才醒來。這不能怪她,因為估計昨晚她睡下時也快凌晨三四點鐘了。下半場的連場激戰,可真得的把她折騰得腰酸背痛,這不,她掙扎了好一會才爬了起來。

  「早啊,快洗洗吃點早飯吧。」向東卻是早就穿戴整齊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報紙了,見她醒來,好整以暇地投來一個溫暖的笑容,跟沒事人似的,看來一晚上的癲狂之後,他的狀況比柳蘭萱要好上不少。

  「你這麼早啊?」柳蘭萱俏臉一紅,本能地扯起被子遮住姣好的上半身。

  「不早點起來,怎麼來得及給你買衣服去?」向東笑道,指了指床腳下放著的一堆購物袋,「喏,這條裙子跟你昨晚穿的那條是一模一樣的,我還另外給你打包了十條。」

  「你有病啊,買這麼多幹嘛?」柳蘭萱又驚又喜,嬌嗔地瞪了向東一眼。

  「昨晚答應過你的嘛,你忘了,我可沒忘。」

  「你……說笑而已,那麼認真幹嘛?」柳蘭萱心裡雖甜滋滋的,嘴上卻不饒人。「好了,你閉上眼睛,我要去洗洗。」

  「還閉什麼,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向東哈哈笑道。

  「要你閉就閉!」柳蘭萱惱羞成怒,隨手撿起一個枕頭就朝向東扔過去。她怎會不知道向東熟悉自己身上每一處隱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處這事兒,該有的矜持和神秘感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為熟悉就放任自流的話,那最終就會變成如同左手摸右手,熟歸熟,但毫無激情可言了。讀過這麼多書的柳蘭萱,又怎麼不明白這個道理。

  「好好好!」向東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就聽柳蘭萱像做賊一般從床上溜了下來,小跑著進了浴室,在她閃身進去的一刻,向東已經睜開了眼睛,恰好看到了她修長曼妙的全裸背影,如玉石般晶瑩,如嬰孩般嬌嫩,如鮮花般動人,頓時只覺一股幸福感填滿了胸臆。

  下午一點多鐘,柳蘭萱才匆匆地回到了家。初時她還擔心提著大包小包回來跟段偉庭不好解釋,誰料到家後她媽說昨天下午到現在段偉庭壓根就沒有回來過,這她才心頭大石放了下來。她把大堆物事放下後,便張羅著安排豆豆去睡午覺,等他入睡後,這才折返自己臥室,懶懶地坐在梳妝台上,一陣悵然。這場婚姻她是不能有再多期望了,但在昔日戀人向東那裡,她卻難得地尋回了一個女人應有的單純的快樂和幸福,這算是上帝對自己的補償嗎?

  想到向東,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一個甜蜜的笑容,鏡子裡面出現的這張心滿意足、嬌艷欲滴的俏臉幾乎讓她自己也有一剎那的失神。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癡笑了半晌,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兒,便從梳妝台的抽屜最裡邊翻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打開了,取出了一對精巧的鑽石耳環。這是前段時間她生日時向東送的禮物,她雖然愛不釋手,平時卻始終不敢戴上,但今日她覺得,其實就是每天戴著也無不可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鑽石耳環戴上了,左右端詳了一番。名貴而璀璨的鑽石果然有效果,她頓時覺得自己的氣質提升了一個檔次,心裡又是一陣陶醉。

  「那傢伙的眼光還不錯!」她心裡想道,「做他女朋友的那個有福了。嗯……昨晚那條短信,那個袁主任的語氣也有點曖昧,當時只顧著想段偉庭的事兒,沒顧上那茬。莫非她跟向東也有一腿?哼,下回得好好盤問盤問這傢伙!」

  年關越發近了。賈如月覺得向東最近都怪怪的,明明學校已經放假了,他還老往外面跑,說是為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寫小說,但賈如月的第六感告訴她,向東肯定是有些什麼秘密。她倒是想問問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呆著呢,一直不得便,可以正大光明問向東的那個雪兒又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絲毫沒有覺著不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這天臘月二十九,賈如月吩咐凌志明出門採辦年貨去了,又趁雪兒在臥室裡陪著女兒玩耍,便裝作不經意的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了,拿起一份報紙,漫不經心的對坐在沙發那頭的向東低聲說道:「最近在外面忙什麼呀?」

  正在翻著一本閒書的向東聞言一怔,輕笑道:「你真想知道?」

  「你愛說不說。」賈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兒的臥室一眼,玉臉微暈,佯嗔道。

  「是有個老朋友搬到這樓裡來了,我有事沒事找他玩去罷了。」向東臉上漾起一絲神秘的笑意,「怎樣,有沒有興趣去見見他?相信你見到他會很開心。」

  「誰啊?」賈如月擰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她跟向東根本就沒有共同的朋友,聽向東這麼說,莫非他的老朋友也是一個著名的作家?

  「先賣個關子。」向東抬腕看了看表,笑道,「這樣吧,過一會囡囡就要午睡了,讓雪兒陪著她,你跟我上去會會他。」

  聽向東這麼一說,賈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燒了,她只略一躊躇,就爽快地點了點頭。

  「行,等會我先上去跟他打個招呼,你過個十分鐘上來好了,就是1002單元。」

  「哦?這麼巧啊,剛好就是我們樓上?」賈如月一挑好看的柳眉。

  「嗯。」向東笑了,笑的很曖昧,只可惜,賈如月並沒有注意到。

  向東已經出門好一會了,外孫女也已經入睡了,賈如月隨便找了個借口,讓雪兒在家照看女兒,便稍為收拾了一下儀容,興沖沖的出了門,上了十樓,按響了1002單元的門鈴。

  很快門就開了,門後的向東笑得很開心,閃身讓她進了門,便把門反鎖了。

  「你的老朋友呢?」賈如月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任何其他人,狐疑地轉身問向東道。

  「他聽說有個大美女來串門,下去買水果了。」向東眨了下眼睛,「來,別客氣,先參觀參觀。」

  賈如月這才釋然,用心觀察起這個套間的佈置來。這個單元的結構是跟她樓下的家一模一樣的,但很顯然這裡的裝修高了兩個檔次不止,一式的帶地暖的實木地板,客廳裡面大塊的厚軟地毯,名貴的真皮沙發,42寸的名牌液晶電視,陽台上還有一個籐藝鞦韆,主臥裡面的佈置更是豪華,兩米的圓形大床佔據了大部分的空間,雪白的床單被套盡顯高貴,梳妝台、衣櫃也都極盡奢華之能事,直讓她暗暗羨慕,此間的女主人該是何等愜意。不過讓她臉紅耳熱的是,正對圓形大床的天花板上有一塊同樣尺寸的鏡子,此中用意,可想而知。

  客廳、臥室如此華美,浴室自然也不差,寬大的淋浴間,碩大的浴缸,一式的名牌衛浴設施,便是上回去過的假日酒店也沒有這般豪華。

  此處的主人應該身價巨萬吧?品味也屬一流,也就向東這麼優秀能結識這樣的人物了。賈如月思忖道,回轉到客廳,剛在真皮沙發上落座,正想發問主人什麼時候回來呢,向東就已經湊近過來,摟住了她的柔腰。

  「去,在別人家別毛手毛腳的。」向東這一抱,賈如月渾身都酥軟了,忙暈紅著嬌臉,嗔怪地掙開了。

  「怕啥,他一時半會回不來。」向東涎著臉笑道,又膩過來摟實了她,大手老實不客氣就覆上了她的堆雪美乳。今天賈如月穿著一件駝色大衣,內裡是修身的米色毛衣,豐腴柔美的身段顯露無遺,下面搭配的是緊身黑色毛褲,腳踩乳白色的高跟鞋,加之略施淡妝,益加顯得柔婉嫵媚。向東本就為她的打扮蠢蠢欲動一上午了,此刻得了獨處的機會,又怎肯浪費光陰?

  「不要……」賈如月本能而無力地抵擋著向東肆虐的大手,突然有了不良的預感,這遭貌似是上了向東的大當了。

  「萬一你朋友回來怎麼辦?」賈如月嬌喘細細起來,因為向東的另一隻手已經直接按實了她腴潤的私處。

  「那就算他有眼福,有活春宮可看。」向東嘿嘿笑道,大嘴湊近了賈如月秀巧的耳垂,伸出了靈動的舌頭,順著她的耳廓打轉。

  「你瘋了吧?」賈如月芳心如小鹿亂撞,不安地瞟了一眼大門的方向。向東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雖然她心防已經放開了不少,但還是追不上他激進的步伐。

  「瘋就瘋吧,有你陪著我,瘋一輩子也不錯!」向東喃喃的道,大手並不稍停,已經順著賈如月滑膩的股溝探了進去,幽深的股溝底端的濕潤、溫熱,讓他的肉棒瞬即就膨大到了極限。

  「嗯……」身體熟透、正值虎狼之年的賈如月那堪逗弄,悠長的歎息一聲,都不知道是在認同向東的說法呢,還是單純的無意識的嬌吟了。

  賈如月的身體對狂熱迷戀她的向東而言,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上帝最完美的造物,他口乾舌燥地探索著她的嬌軀,身上每一個部位都沒閒著,雙手撫弄著她身上最隱秘最敏感的所在,大嘴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玉臉粉項上,健碩的胸膛擠壓著她柔軟的胸脯,硬梆梆的肉棒在她的柔膩大腿上蹭個不休。賈如月早就被他推倒在沙發上了,駝色的大衣鬆散披亂,米色毛衣被往上推到了胸脯之上,深紫色的蕾絲文胸搭鉤被鬆開了,白面饅頭般豐滿雪嫩的美乳亮瞎了他的雙眼,那粉紅勻稱的乳暈,紫紅色的動人乳首乍隱乍現,好不誘人。雪乳往下那緩緩收束的柔腰,那精緻寶石般的細巧香臍,亦是美不勝收。她的黑色緊身毛褲也被拉下了半截,凝脂潤玉般的大腿併攏之處,並無一絲縫隙,唯有紫色蕾絲內褲緊裹之下那豐潤肥美的兩片蜜唇無處可藏,生生把兩邊大腿的嫩肉擠出了些許空間,形成了一處秀美幽勝的河谷。

  「月兒,你的身體真美,真是百看不厭。」向東一邊飛快地褪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嘖嘖讚道,目光就像被磁鐵吸引似的,根本無法從她橫陳的嬌軀上挪開。

  「少來了……」向東的情話也真真是百聽不厭,只不過此刻的賈如月一直擔著一趟心事,生怕向東的朋友恰好回來了,那可真是趨避不及,羞死人了。

  「你看我的身體怎樣,好看不?」向東已經把純白色的四角內褲脫掉了,怒蛙般的肉棒以六十度的仰角挑起,兀自顛顛巍巍的,自有一股調皮而又霸道的味道。

  「呸!有什麼好看的。」向東居高臨下,以賈如月仰視的角度,其實他健美的軀體很是耐看,尤其是他胯下那柄筆挺的鋼槍,更是帶著懾人的光澤和魔力,她只瞟了一眼就已經連粉項都紅遍了,但她卻嘴硬得很,顯然對向東不顧她的顧慮,強行跟她親熱的做法頗有微詞。

  玉人口是心非的否認,絲毫不能打擊向東快樂的心情,他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和身下壓,覆在了賈如月的嬌軀之上,感受著那滿懷的柔膩溫潤,嘴巴又封住了賈如月的檀口。

  「月兒,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他用嘴角囈語道,聲音其實含糊得很,賈如月卻偏偏聽清了,不安的芳心當即踏實了許多:對呀,向東怎會讓我出醜露乖呢?或許這裡的主人一時半會回不來吧……

  芳心既定,她對此刻的狀況便處之泰然起來,向東加諸在她嬌軀各處敏感地帶的刺激便顯得更加美妙了,她忍不住地閉住了雙眸,兩片櫻唇無意識地半張著,發出了迷人的嬌喘低吟。她感覺到向東火熱的大手仿若無處不在,他蜻蜓點水般的逗弄讓她麻癢不堪,但偏偏下一刻他又用給力的揉搓緊握適時地送來了關鍵的慰藉。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泥人似的,在向東的手中變換著形態,而這個匠人的技藝又是如此高超,乃至於身為泥人的她,在被徹底解析演繹中也獲得了極致的快感。而當然,匠人的感受也不問可知,因為他的粗喘是越來越是明顯,簡直就像在拉重車的老牛一般了。

  躺在真皮沙發上,享受著向東的輕憐密撫的賈如月如臥雲端,好不愜意。她甚至不知道、也不在意向東是否有把她的衣服脫光,新買的駝色大衣會否被弄髒,因為她知道,一切向東都會處理好的。她唯一在意並清楚的就是,向東已經慇勤地在她身子上來回親吻愛撫過幾回了,而細緻可人的前奏也到了完成的一刻,因為那碩大滾熱的龜頭,分明已經抵在了濕漉漉的桃源洞口。

  「月兒,我來了啊。」溫柔的向東兀自不忘提醒一句。

  羞不可抑的賈如月哪敢睜眼看他,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自然而然地把雙腿打開了些,輕咬下唇,靜候著他下山猛虎般的侵掠。

  來了,來了!來了……喔……

  賈如月半空吊著的芳心終於放歸了實處,一個發自內心、無法掩藏的燦爛笑容在她玉臉上綻放開來,雖則她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這動人心魄的美景依然讓向東看傻了眼。

  或許是向東因看得呆了,停滯的時間有點長,賈如月終於忍不住一圈兩條豐腴的長腿,微微地把向東的身體往裡一帶,此中的暗示向東豈有不明之理,於是他如夢方醒,搖動著屁股抽插起來,他時而看看紫黑肉棒跟粉紅蜜穴糾纏撕咬的淫靡景象,時而看看賈如月半蹙秀眉,又是難受又是喜歡的可愛模樣,心中的成就感就如太陽噴薄,滿溢流瀉。

  「嗯!……」忽地,賈如月嬌軀一僵,纖手牢牢攥住了向東的手臂,接著蜜壺深處一陣湧動,幾股熱流迸發而出,澆在向東的龜頭上,讓他也止不住的渾身一個哆嗦。賈如月開始高潮了,之所以說「開始」,自是因為這事兒還沒完呢。

  對賈如月的生理反應捻熟於心的向東緊緊地抱住她的嬌軀,等她激昂的情緒稍稍舒緩後,便又抽動起依然硬翹如鐵的肉棒來,因她高潮而來的豐沛蜜液順著肉棒的抽送而飛濺四射,不一刻,名貴的真皮沙發及絨毛地毯上便佈滿了星星點點的白濁斑點。

  五次……六次……向東默數著賈如月噴潮的次數,真的比自個高潮還要興奮幾分,他估摸著要為她節省點體力,便不再著力抑制自己衝刺的衝動,猛烈地加快起動作來,賈如月心裡跟明鏡似的,極大的期待讓她的興奮度又再度攀升,她賈起余勇也拋弄起美臀,迎合著向東的刺擊,匆匆幾十下過後,向東猛地低吼一聲,開始強烈地噴發起來,花心被連續高速命中的賈如月也高聲呻吟幾聲,爾後嬌軀幾個哆嗦,又洩出身來。

  過了好久,互相纏繞著好像一棵相思樹似的的向賈兩人才略為動彈了下,這還是賈如月首先回過神來,萬一主人現在回來怎麼辦?所以她不顧渾身依舊嬌弱無力,勉力推了下向東:「快起來啊死人!」

  「怎麼啦?」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向東連一個小指頭也懶得動,聞言懶洋洋的道。

  「過了這麼久,萬一你朋友回來怎麼辦?快起來收拾收拾。」一邊說著,她側過頭看看身側的地毯,頓時渾身羞熱,心中叫苦不已:名貴的真皮沙發宛如一片沼澤倒也罷了,但那滴滴答答順著沙發邊緣往下滴落的蜜液著實把實木地板和地毯都打濕了一大片,濃郁的肉慾香味揮之不散,可要怎樣清理才能恢復原狀?

  一念及此,賈如月著實急出了一身冷汗,偏偏伏在她身上,嵌在她體內的向東還毫無動彈的意思,她一時氣苦,一伸手就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哎,幹嘛?謀殺姦夫啊?」向東做狀齒牙咧嘴的道。

  「你再不起來,我可要起身回去了,你一個人收拾殘局,等會跟你朋友解釋吧。」

  「哈哈。」向東促狹地一笑,雙臂扶著沙發邊緣緩緩抽身起來,眼看軟垂的肉棒一寸寸地從粉嫩微腫的蜜唇中顯露出來,順勢帶出一串稠密晶瑩的水珠,心中的志得意滿真是難以言敘。

  「笑什麼?」賈如月見歡好完後,向東還滿懷興致的看著自己的私處,芳心既喜且羞,嘴上卻忍不住輕嗔道。

  「笑你真是太好騙了。」向東從茶几的抽屜摸出了一本房產證,遞向賈如月道,「你瞧瞧我的那位朋友是誰?」

  賈如月狐疑地定睛看去,那房產證上面名字赫然是「向東」二字,登驚呼了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向東說道:「原來這房子是你的?你為什麼要把咱們樓上的房子買下來?」

  「你說呢?」向東坐在賈如月的身畔,愛不釋手地輕揉著她既彈且軟的乳房,玩味地笑道。

  看清了向東的神色,賈如月又不是蠢人,哪還不明白他的意圖,但越是明白,她卻越是為向東的大膽,放肆和決心所震驚,而其中昭然若揭的向東對她的迷戀程度,卻又讓她如飲醇蜜,甜到暈眩。天啊,若是一個男人不惜買下你家樓上的房子,只是為了方便跟你幽會,你會作何感想?

  賈如月深深的凝視內裡蘊含著的複雜情感,向東瞭然於心,他洒然一笑道:「起來吧,參觀參觀咱們的新房子,以女主人的身份。」

  在向東名下的房子裡,以女主人的身份?這個念頭讓賈如月迷亂、沉醉,她的芳心怦怦的急劇跳動起來,也不為赤身裸體而羞澀了,果真勉力起了身,讓向東引著進了臥室。

  「喜歡這張床嗎?」向東摟著她的柔美腰身,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

  喜歡……賈如月暈紅雙頰,欲言又止,然而腦海裡那個真實的她卻在高聲回答。光是想想跟向東在這張圓形大床上顛龍倒鳳她就有一種幸福到暈眩的感覺。方纔她還以客人的角度羨慕此間的女主人,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羨慕的對象,箇中滋味,非親身體會不能道明。

  這真的是我跟向東專屬的臥室?她欣喜地環顧著四周。其實這個臥室的大小、結構跟她樓下的臥室是一模一樣的,然而這裡的陳設佈置跟下面的一比,簡直就是天堂和塵世的區別,這裡是享受,下面是湊合。

  「拉開衣櫃看看。」向東懶懶地倚在門框上,輕笑道。

  賈如月早就對這個巨大的落地衣櫃好奇得緊了,聞言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衣櫃的門。

  不會吧……一照面間,賈如月就目瞪口呆,呼吸急促了。能掛下上百件衣服的衣櫃裡,奼紫嫣紅,琳琅滿目,全都是女人的衣服,有t恤,吊帶,襯衫,長裙,短裙,禮服,有短褲,長褲,西褲,牛仔褲,連體褲,有五顏六色材質各異的絲襪、褲襪,Leggings,有運動裝、睡衣、比基尼,風格或高貴或親民,或端莊或性感,或保守或淫蕩,唯一的共同點是:質料上乘、華美名貴。

  「你瘋了嗎,買這麼多衣服,叫我怎麼穿的過來?」賈如月摩挲著一件件衣裳,喃喃的道,心頭的激動難以抑制。

  「咱們的日子長著呢,怎會穿不過來?這些都是你平時難得一穿的衣服,我就是要你為我一個人而穿,為我一個人而脫……」向東緩緩走近了,赤裸的健壯身軀從後面貼緊了賈如月柔膩如水,雪潤如玉的胴體,「喜歡嗎?」

  賈如月滿心感動欣喜,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向東的手指在一排衣服上緩緩滑過,爾後抽了一套出來,輕笑道,「你現在穿上這套試試……」

  「這套?」看清了向東手上拿著的物事,賈如月羞得連身子都軟掉了。維多利亞的秘密「的情趣睡衣套裝,薄紗材質,色作粉紅,一整套的用料她一隻手掌就能握實,可想而知有多輕薄清涼。

  「嗯。現在。」向東壞笑道,「要我幫忙嗎?」

  「不要!」賈如月羞嗔道,「你先出去。」

  「不行,我要你當著我的面穿。」向東鬆開了箍著賈如月的雙臂,退後兩步,坐在大床上,好整以暇的道,「可以開始羅。」

  賈如月雖覺羞怯不勝,然而轉念一想,此刻自己本就赤身露體呢,再說了,方纔那麼羞人的事兒都做盡了,當他面穿衣服也就不算什麼了。

  心障既除,她也便酡紅著嬌臉,小心翼翼地穿戴起來。她翻看了一下,便把連體睡衣從臻首套了進去,窸窸窣窣的弄了一會,坐在她身後的向東看不到她的正面風光,然而光是從背後欣賞也夠撩人的了:粉色的透明薄紗上面綴著些不透明繁複的花兒圖案,寬鬆地掛在香肩上,在胸下被絲帶輕輕一兜,下擺自然下垂,將將蓋過了臀瓣,薄如蟬翼的t-back內褲緊緊裹著那形勝妙處,雖然名義上算是穿戴整齊,但真的比完全裸露還要誘惑三分。

  「穿好了嗎?」向東艱澀的說道。

  「我還是脫掉吧。」賈如月忸怩道,磨磨蹭蹭不肯轉過身來。這輩子她何嘗穿過這麼羞人的睡衣?

  「不准,快轉過身來。」向東喉嚨裡骨碌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賈如月聽到向東猴急的反應,芳心既甜且酥,再也顧不上羞怯了,便?的一個旋身,水光瀲灩的麗眸鎖定了向東,巴巴地期待著他的評價。

  其實哪裡還需要什麼評價?向東此刻張口結舌的模樣便是最好的肯定了——買這套性感內衣時向東已經設想過穿在賈如月身上會是什麼樣子,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賈如月傲人的身材和成熟的魅力。飽碩滾圓的兩顆美乳在輕籠薄罩的粉紗中欲遮還掩,偏是妙相紛呈,比全裸還動人。那圓潤的弧線,雪膩的肌理,軟彈的質感,竟然在一瞥之下,便讓觀者湧起如斯的明悟。還有那雪峰之巔,那一小圈鮮粉色的乳暈拱立著的那兩粒小小煙囪,把紗衣頂起兩個分明的凸點,此間情狀,便是一個陽痿的男人怕也是胯下一熱,恨不得撲將過去,狠狠地咬噬那兩顆誘人乳首了,向東自也不例外,剛大肆征伐過的巨蟒噌的一下,一躍而起,斜斜地指定了賈如月,只把她羞得渾身一個寒顫。

  然而,向東畢竟是剛發洩過,所以他勉強還能按捺下色心,繼續欣賞賈如月的美態。由於賈如月一雙美乳實在是尺寸驚人,所以哪怕是為老外身材而設計的情趣睡衣,到了她身上竟也是將將能穿進而已,兩顆滾圓乳瓜被肋間的絲帶一攏,無處流溢,便相互擠壓,生生的擠出了一條既窄且深,讓人窒息的溝壑。粉紅紗衣胸間繁複的透明花紋又增添了幾分朦朧神秘的美感。胸下的絲帶輕輕收攏,益發顯得胸之豐沃,腰之細蠻。絲帶之下,失卻束縛的紗衣飛瀉而下,滑過凹陷若谷的腰肢,在挺翹的肥臀處又遇到了阻滯,寬大的下擺勉力漲到極限,也就是堪堪能把臀丘玉谷罩住而已,再無餘裕,恰恰顯出了齊B小短裙的效果。至於內裡那條聊勝於無的薄紗T-BACK小內褲,卻也絕不是沒有存在意義的。那簡潔至極的剪裁恰好把那形勝最佳之處的肥沃曲線強調得淋漓盡致,腿心處那一抹幽深稍經遮掩,更是顯得無限神秘誘人。而最絕妙之處,卻是外面這層紗衣短得恰到好處,雙腿之間那隆起的粉嫩蜜唇把小內褲撐得滿滿的,竟恰好的突破了睡衣的遮擋,在下方現出了形跡……

  「呵……」向東的喉間發出一聲晦澀不清的怪響,已然一彈而起,緊緊地摟實了賈如月,一邊索吻,一邊把她軟玉溫香,千嬌百媚的身子死命往自己身上揉。

  向東的激烈反應著實把賈如月驚到了,雖然這套衣服很是性感,但他怎麼好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不像一個剛剛飽餐了一輪的成熟男人……然而馬上她就轉驚為喜了,向東對自己身體的狂熱迷戀,著實讓她心裡湧起滿滿的新鮮而奇異的成就感,這與社會身份無關,只與女人這個單純屬性有關。

  而在向東這廂,讓他如癡如狂的可不單單是這具嬌媚難言的胴體,她的身份,自己老婆的母親,自己孩子的外婆,名義上的長輩,當仁不讓的一家之主,現在居然穿著旁人不敢想像的性感睡衣,被自己擁在懷裡,恣意愛憐,為所欲為……這種成就感,遠比單純的男女關係所能帶來的更為強烈千百倍。

  在向東激烈的需索下,賈如月也很快情熱如火起來,粉嫩的肌膚上泛起了鮮艷的桃紅色,眼波欲流,鼻息濃重,甚至於向東只輕輕的把她臻首往下一按,她就心領神會,臉頰上濺起兩朵小小梨渦,便順從地蹲下身去,如捧珍寶般捧起向東猙獰畢露的巨蟒,毫不猶豫地納入了嘴裡。向東低頭看去,見她輕啟櫻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毫不遲疑地包容下自己的性器,再加之此刻居高臨下的角度瞧著她因跪姿而毫不設防的一雙豪乳,視覺效果尤為驚人,霎時間全部的感官全都興奮到了極致,竟而站立不穩,一個趔趄就跌坐在了床沿。

  「沒事吧?」賈如月一怔,爾後發笑道。

  「沒事,繼續!」向東狂嚥唾沫,狼狽的道。

  賈如月莞爾一笑,往前跪爬了一步,又復把硬挺的肉棒納入小嘴中。她的口技談不上高超,然而單是看著她嘟圓了小嘴,暈紅著雙頰,又是羞赧又是陶醉地啜弄不休,已經足以讓普通男人早洩了十次八次了,又何敢奢求更多?

  饒是向東久經戰陣,享用著賈如月如斯溫柔的口舌服侍,也隱隱有精關失守的跡象。他怎肯甘心就此繳槍,為了轉移注意力,便把大手往下一探,抄著了一顆軟彈相宜,雪膩火熱的乳瓜輕輕揉弄,與此同時,光著的大腳一撩,便徑直擠入了她腴潤的雙腿之間,隔著那異常薄透的粉色輕紗小內褲,褻玩那處柔膩蜜穴,然而不伸腳還好,腳趾這一觸碰上去,便如陷入一處火山溶洞一般,彼處的火燙,潤滑,粘稠,竟然毫不費勁地就陷進了兩小半個腳趾頭,光是想像到賈如月彼間的狼藉、淫靡,向東突然就毫無徵兆地狂野爆發起來,連珠炮般的精液急劇噴發在賈如月口腔裡面,她不提防之下,登時就本能地嚥下了大半,餘下的少許濁白液體無處可去,從嬌嫩的嘴角溢了出來,眼角也因這劇烈的衝擊迸出了幾粒晶瑩的淚花。

  「噢……對不住……」尚在高潮之中的向東見賈如月猝不及防,玉臉慘白的模樣,憐心頓生,自責道。

  賈如月本待大發嬌嗔的,孰料向東體貼若斯,首先道歉起來,芳心裡暖融融的,哪裡還有問罪的念頭?她嘴角一翹,也不覺得精液膻腥了,乾脆把嘴裡的殘餘濁液也嚥了下去,靈巧的舌頭一卷,倒把嘴角的一絲精液也舔了個乾淨。

  「月兒……」此情此景,向東只覺感動如潮,一拽就把賈如月從地上拖了起來,翻身把她壓在床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若是有個偷窺狂剛好從這時開始看好戲,勢必想不到向東已經是強弩之末,因為他現在的動作,甚至比之前兩次還要猛烈!他死命地吻、咬、撕、舔,百般口技,紛沓齊來,不過一會功夫,就把賈如月的玉臉上塗滿了口水,把她身上名貴的粉紅睡衣弄得凌亂不堪。賈如月被動地迎合著他的動作,星眸裡滿是驚訝、擔憂、忐忑,然而最終都化作了喜悅,因為她明白向東並不是瘋了,他的瘋狂,自始至終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於是賈如月也便放開了身心,享受著身上這具年輕健壯身體的摩擦和擠壓,任由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把自己的粉臉熏得紅艷如霞,爾後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向東無微不至地親吻著、愛撫著自己的每一個敏感部位,等到自己快感累積得越來越快,非得要一根硬梆梆、熱辣辣的傢伙不能解脫時,她就赫然發現,向東那玩意兒又硬的像根鐵釬,抵在了自己那處一塌糊塗,急需慰藉的所在——他剛射過,怎麼這麼快又硬了?

  「你!……要不再歇會吧……」賈如月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似的,既狂喜,又不甘的說道。

  「一刻也不能歇了。」向東哈哈一笑,虎腰一沉,巨蟒便毫不費力地貫入了濕滑泥濘的蜜道。

  「嗚……」賈如月本能地痛呼一聲,聲音清亮高亢,但其實內裡儘是興奮和喜悅,哪有半點痛楚可言。

  冗長的調情著實讓向東情難自禁,他不顧此前已經連番征伐,抄著賈如月兩條欺霜勝雪的長腿,健碩的胸膛泰半壓在賈如月的軟玉雙峰上,屁股上下聳動,如同打樁機般,循著固定的節律,機械地、有力地戳進賈如月幾欲沸騰融化的蜜穴裡面。賈如月軟癱著如泥的胴體,任由向東施為,快感便如驚濤拍岸,聲勢浩大,一波緊似一波,幾乎要樂得暈厥,而每當她不經意間眼波一滑,瞥到天花板上那塊巨大的反光鏡時,上面倒映著的兩個死命糾纏、忘情肉搏著的人兒就如同世界上最美的造物,在做著宇宙中最美妙最玄奧的事兒,那種恍若靈魂昇華,居高臨下反觀自身的新鮮感受,竟讓她頭皮微微發麻,有種幾欲哭泣的感動。

  他的背好寬,腰好結實,屁股……也真好看!賈如月呆呆地盯著鏡子裡面向東的背影,忽然身體深處一陣悸動,隨即一股熱流噴湧而上,循著那最神聖美妙的體腔狂洩而出!

  「啊!」賈如月猛烈的洩身讓向東不克自持,他的臨界點瞬間被點爆,陽具猛地連顫幾下,維度、熱度、硬度驟然達到巔峰,爾後如同激光點射一般,股股精液迅猛地在賈如月蜜道盡頭洶湧狂噴,只把她燙得既痛且美,星眸裡淚光閃現,渾身痙攣不已。

  極度濃烈的高潮讓兩人死命相擁著,只願融化自己融入彼此,天花板上的鏡子裡面倒映出來的兩具嵌在一起的裸體,一剛硬如石一柔媚如水,一微黑如鐵一絕白如雪,既矛盾,又和諧,便是造物主親至,怕也要歎息,斷無可能造出比他們更完美、更契合的兩具軀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