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沉淪 第112章 狂野的夜晚13

  獵豹在狂奔,駿馬在疾馳,草屑翻飛,塵土激揚。馬蹄聲敲打地面,發出咯登咯登的聲響。

  馬上的人兒似乎感覺到馬兒即將到極限,發狠似的一把拍打在龍丹上。像是被紮了刀,疼痛刺激的馬蹄僵硬,迴光返照般的湧起全身力量奔襲。

  人兒被顛簸的上下起伏,陣前的鑼鼓上下翻飛,吵吵鬧鬧。她還不滿足的隨著每一次狂奔,都要在龍丹上快速拍打。

  馬兒每一次出蹄,都像被射中一箭,疼痛和快感刺激的它無法停下。每一蹄踩下,泥坑中的水漬都會飛濺而出,噴灑的四處都是。

  天空下起小雨,道路越加泥濘,人兒似乎也累了,急欲快行找家客棧歇息。她在上面拚命催促,鞭打。

  馬兒馱著人兒奔行了大半日,早就口渴難耐,想洗個澡,喝口水。鞭策,怒叱,讓馬兒更加騰起怒火,不在選道,毫無顧忌,發瘋似的急行,也不管前方是不是懸崖。

  少頃,人兒眼前漸漸出現客棧,她拚命夾住馬鞍,想讓馬兒停下腳步。

  可馬兒已經沒了意識,只管全力奔跑,怒火讓馬兒起身,抓住了跳動的鑼鼓,張口狠狠咬住了人兒的耳垂。

  人兒疼的尖叫,差點從馬兒上跌下來,似乎又很愉悅,報復似的狠撓馬兒脖子,肩上的嫩肉。

  馬兒彷彿不知疼痛,依舊不管不顧的衝刺。直到山洪暴發,阻斷了道路,淹沒了馬兒的身體,馬兒才舒服的驚醒,好好泡在水裡洗了個澡,喝了個飽,還順便撒了泡尿。

  人兒早已被顛的披頭散髮,沒了人形,只知道死死抓住馬兒的身體,以免被那陣山洪沖走,帶上天去。

  過了好久,人兒才從昏迷中回過神來,喜愛的回頭抱著馬兒又親又啃。馬兒早已全身酸痛,龍根麻痺,累的渾身無力,面對人兒的討好,不肯輕易就範,不停輕咬報復。人兒吃痛也不發怒,還嘻嘻的笑著躲避,像是在逗弄小貓小狗,看樣子是喜歡得緊。

  直到實在堅持不住,馬兒才馱著人兒上岸,癱軟在草叢中。人兒似乎知道馬兒累了,不停用手輕撫,用腳在馬兒身上輕蹭。

  馬兒樂意的享受,舒服閉上眼,都快哼出聲了。過了十多分鐘,馬兒才漸漸恢復知覺,身體慢慢有了力氣。

  「真棒,這才像個真男人!經過這次,我在給你十分。」梁玉珍雙臂緊緊圈在我脖子上,對著身體又親有舔,不願放開。

  「老子早晚有一天要讓你暈死過去,打上一百分。」我半發誓,半認真的說。

  這次真被這個女人折磨慘了,特別是她不停扭動,還急速拍打龍丹時,疼痛和舒爽混合在一起,對身體造成的刺激簡直無法言語。我感覺自己都無法控制龍根,衝刺時一直不停在吐水。

  她那片寬廣闊無垠的草原,彷彿就是塊看不到邊的大沼澤,無論我怎麼跑,也跑不到頭。

  「你要真有那本事,讓我為你幹什麼都願意。」她激將說。

  「騷娘們,你早晚會愛死我。」又被她小看,我發洩似的在她大胸脯上拍了把,一石激起千層浪,胸脯像水紋般來回顫動。

  「我現在都快愛死你了。」她嬌羞的推了我一下,露出小女人神態,配合的撒嬌道。

  「少在這兒灌迷魂湯,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直言道。

  「人家說的可都是真的,你怎麼能不相信人家!」她裝著委屈的樣子。

  我沒那麼容易上當,拆穿說:「真不知道你是什麼變的,剛把你餵飽,才幾分鐘就又餓了。」意圖被揭穿,她也不害羞,發嗲道:「我是想不假,可我也是為你好啊!房事帶來的愉悅,可以消除精神上的疲勞和壓力。」我不恥道:「能消除精神疲勞,壓力不假,可次數多了,就會造成了身體的疲勞和壓力,得不償失。」

  「難道你不想嗎?」她嘟起小嘴,嬉笑道。

  「我是不行了。」我說完扶起癱軟的龍頭,給她看了眼說:「都感覺不到了,你想吸乾我,讓我死在床上啊!」

  「才兩次就說不行,剛才加那十分減掉,還要在扣十分,不及格了!」她賭氣似的把頭轉向一邊。

  到了現在,已經管不了及不及格了,保命要緊。我放棄似的說:「無所謂了。」

  「真不行還是假不行?」這招沒用,她又把頭轉回來。

  「真不行了!」我搖頭肯定。

  「當真?」她掛著壞笑,坐起身子,眼中熟悉的味道再次出現。

  「……」想到這女人的手段,我不敢在回話,為避免再次被她襲擊下身,我翻身趴在床上,保護好龍根。

  本以為安全的我卻沒想到,她突然爬起身子,一口咬在我屁股上。

  這一口絕沒有留情,我疼的大叫,縮起身子想擺脫。她像條小狗一樣,咬住就不鬆口,還不停晃動腦袋。

  我只能把她推開,她不放棄的爬到我身上,用兩顆肉彈壓著我,不停想辦法,換著方兒的刺激我。

  男人這一點很悲哀,即使你不想,這種時刻身體會不受控制。剛剛還萎靡不振的龍頭,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居然慢慢恢復知覺,抬起頭來。

  見到我的反應,她笑的很得意,我當時很鬱悶。她也不管我願不願意,直接把我搬過來,扶住龍頭,自己搗鼓了起來。

  我悲哀的發現,男人的自制力真的很低,被她挑起慾望,我控制不住,又跟她大戰了一場。這一仗殺的很激烈,更加難分難解,過程中她不停亂喊亂叫,說著胡話,我也被刺激的精神錯亂,跟著她胡言亂語。在我們排山倒海的攻防戰下,大床都移了位置。

  這一仗戰鬥結束,我手耙腳軟,一點勁都沒有了,躺在床上手指頭都不想動。可這個女人不知道哪兒那麼好的精神,簡直是越戰越勇的典範,逼著我又來了兩次。

  最後的兩次,純粹是她玩我,我躺在下面裝死,她在上面揮汗如雨。不知是被夾了,還是被她拍的,後面龍根完全沒什麼感覺。她有時奮戰一個小時龍頭也不吐水,把我弄得生不如死,她自己也死去活來。

  我體內的子彈早已打光,後面兩次根本沒出什麼東西,盡在哪兒乾嘔。

  最終她被自己累垮,一動不動,像條死魚般睡在我身旁,連床單上沾滿了污穢也不理會,躺在上面很快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