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熄聲,葉紫嫣笑起來,端了盤甜點提議說「把那個果盤端上,去外面坐會吧!」
有了剛才的接觸,我和她的距離彷彿突然近了很多。我端起果盤跟上,我們走到外面,坐在草坪上,喝著酒,看著天上的星星,在這寧靜夜色下隨意的聊著天。
我們似乎很聊得來,對很多事情都有相同的見解,她專心的聽我工作上的煩悶事,偶爾還幫我抱不平,跟著我一起抱怨。我也很有興致的聽她旅行時遇到的奇人,怪事。談話輕鬆,歡樂,不時傳來歡笑,或是不可思議的驚歎。
喝了幾杯酒後,我和葉紫嫣都有點微醺,她似乎受到氣氛感染,突然脫掉高跟鞋,端著酒杯,赤足在草地上忘我的輕舞起來。
斑駁的月光透過樹叢,灑落在她身上,長髮飄舞,酒杯中的液體來迴盪漾,白絲裙下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裙擺隨著轉動上下翻飛,像是個月下起舞的仙子。
我在看的入迷,忘記了喝酒,也忘記了送到嘴邊的蘋果。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襲來,等我回過神來時,已經快十一點,想起等在家中的妻子,我沖忙向她道別。
她善解人意的沒有阻攔,跟我碰了下杯,我們把杯中剩下的酒全喝了下去。她擦著嘴角說「別讓我等太久!」
我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心裡湧起陣不捨,但想到家中的妻子,我沒敢正面回答,點了下頭後,匆忙逃回車內,逃離了這個讓人迷醉的地方。
從別墅出來,那如夢似幻的感覺消失,又從新回到了現實。雖然葉紫嫣說了很多,當時自己也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但出來後我還是有一種負罪感,覺得對不起妻子。
我打開車窗,任由冷風吹襲,企圖讓自己冷靜,盡快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可這都是徒勞,直到回到家樓下,我的腦中還不時浮現出葉紫嫣蹲在我胯下,使出渾身解數為我服務的情景,還有她跳舞時妙曼的身姿。
我有些不敢面對妻子,在門口遲遲不敢進屋,站了差不多五分鐘,才拍了拍臉,鼓起勇氣的打開家門,祈禱她已經睡了。
可老天總愛作弄人,我腳剛跨進門,屋內就傳來妻子的聲音「回來了!」
「嗯!」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換鞋,不敢面對她的眼神。
「喝酒了?」妻子突然問。
「啊!哦!嗯!公司幾個同事一起,推不掉,不過只喝了一點。」我被嚇了一跳,匆忙解釋。
妻子走近我身邊,幫著我脫下了外套,無意似的問說「你們談什麼了?談到這麼晚!」
「也沒什麼,全是些明天公司開會的事,我們組做上去的報告。」我隨口胡掐。
「哦!」妻子點頭,沒有在追問,看似相信的樣子。
不過我從妻子眼中,看出一絲懷疑,心裡咯登咯登的跳著,怕她繼續問什麼,我逃也似的走向浴室,藉故說「喝了點酒身上有汗!我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