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結局(中)(中H)

  進了包間,劉宗林在李淮仁耳朵邊秘語幾句,李淮仁點點頭,道:「你先去佈置佈置,該提醒的提醒,該嚴查的嚴查,我們一直強調黨風建設,搞反腐倡廉,汪佟銘和邵鵬遠的前車之鑒就在那裡,誰要是不吸取教訓,就和他們一樣。」

  劉宗林點著頭,一會兒又道:「那亞協的邀請,您看……」

  「叫周副部長去吧。」

  「還有國博、藝術館和新黨員培訓的事情?」

  「你斟酌著,能辦的先辦,趙副部長呢?培訓的事情是他主持工作,多和他溝通。」

  孫俏一聽,劉宗林恐怕不會留下吃飯,就剩下她和李淮仁兩個,要多危險有多危險,她趁他們兩個聊的認真,便不動聲色往門邊移動,手剛要碰到門把,李淮仁一眼飛過來,朝她招招手,「孫俏,你過來。」

  當著劉宗林,她不便發作,只說:「我不吃了,我爸還等著我呢。」

  李淮仁不理,把身邊的座位拉開,「飯總要吃的,不差這個把鐘頭,吃完了我送你過去。」

  劉宗林拉著孫俏,往座位上一按,道:「小孫,踏踏實實的吃,這裡的菜品全都是有機種植,外面可是買不到的。」

  孫俏等劉宗林出去了,「謔」的一聲從坐位上站起來。

  「你到底想幹嘛?」

  「吃飯,還能幹嘛?」

  兩人劍拔弩張,這時有服務員進來上菜,看到房間裡氣氛不同尋常,怯怯的問一句:「首長,這會兒給您走菜,方便嗎?」

  李淮仁看了一眼孫俏,道:「胡鬧什麼,你坐下。」

  孫俏握著手機坐下來,看服務員開始上菜,一碟碟,一道道,都透著精緻,但在她來說,李淮仁的鴻門宴,總歸沒那麼簡單。

  服務員要給她倒飲料,孫俏疑惑的問一句,「這是什麼?」

  「是山竹搾成的汁。」

  一會兒服務員出去,孫俏看李淮仁拿著碗筷自顧自的吃上了,隱忍著又問:「你到底想幹嘛?」

  「吃飯啊?」李淮仁右手給她夾了一筷子芥蘭,說:「吃點疏菜。」左手搭到她坐的那把椅子的背上,形成一個環抱的姿式。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再敢碰我,我就報警!」

  李淮仁勾起嘴角,像聽見什麼可笑的事情,說:「你試試你的手機,能撥出去嗎?」

  孫俏一看,居然沒有信號,「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拼了!」她把玻璃杯裡的水倒出去,往桌上一敲,玻璃碎片飛得到處都是。

  李淮仁鎮定的像是在主持工作,還好心提醒她,「你小心,別把手劃破了。」

  「你別過來!」孫俏尖叫,手握著一截杯子殘骸,把尖稜對著他,「李淮仁,你別當我是好欺負的,你要敢過來,我就讓你付出代價。」

  「這是怎麼了?我不過請你吃頓飯,你瞧你防備的。」

  「呸!」孫俏氣得小臉煞白,手微微的有些顫,「你能安什麼好心?畜生都不如的人,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你馬上放我走,要不然……不然……」

  「不然怎麼樣?」

  「不然我殺了你!」

  「呵呵!」李淮仁不在乎的笑笑,從口袋裡掏出煙,抽起一根,打火機一晃,把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從鼻子裡噴出來。

  孫俏跑到門邊,用手去旋轉門把。

  「怎麼回事,這門怎麼回事?」

  「別白費力氣,好好的把飯吃完,一會兒送你回去,我李淮仁說話算數。」

  孫俏急得汗都下來了,心跳撲通撲通的,「你放我走,我現在就要走!」

  「我真是好心,你過來坐下,別折騰,多讓人笑話,不管怎麼說,在外人眼裡,你還是我李淮仁的兒媳婦。」

  「呸!你這瘋狗、畜生!別讓人噁心了……」她謹慎的盯著他,每一個動作都不放過,「你幹嘛?你別過來……」

  「把杯子放下。」

  「你別過來,別過來!」

  「小姑娘家家的,發什麼狠?嗯?對男人客氣一點,還能少吃點虧。」

  他捻了煙走近,大手像老虎鉗子一樣伸過來,要抓住她的手腕,幾乎不費什麼事,孫俏的手臂讓他擰成一個彎度,受不了疼的尖叫,那半截杯子也掉到厚實的地毯上,發不出一點聲音。

  「看……『武裝』解除了,是不是很容易?」

  「李淮仁!你混蛋!你去死!你怎麼還不死!」

  「我有沒有讚美過,你的聲音真好聽?」

  「你別碰我,別過來!」

  「怕什麼,你哪裡是我沒摸過的?」

  「我不……不要……」

  孫俏搖著頭尖叫,把身子縮的小小的,李淮仁像烏雲一樣的籠罩過來,雙手一分,將她的襯衫撒碎,扣子飛散四處,他用衣服兩邊反捲,將她兩手繫在一處,孫俏抬腳踢他關節,被他閃過去,人欺身過來,將她緊頂到門板上。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能老實點?」

  「李淮仁,你這畜生!放開我!」

  「又是這一句,聽都聽膩了,你也來點新穎的。」李淮仁嗤笑,一雙眼打量她包裹在少女內衣裡的雙乳,道:「我閨女這奶子長得真漂亮,我兒子是不是經常光顧這裡,嗯?」

  他一雙大手插進她內衣,一手一個包住柔軟的半球體,在粗礪的手掌心揉捏,那頂端的兩處嬌蕊,由含苞到綻放,鮮艷無比,誘人採擷,李淮仁低喘一聲,張口含住,不住的吸吮。

  孫俏梗著脖子,把自己一縮再縮,也抵擋不了他和攻擊。

  「你再碰我,我會告訴慕凡的,他會殺了你的,他一定會的。」

  李淮仁把她兩邊乳頭像品嚐美食一樣輪流舔濕,在奶尖上啃咬,讓她刺痛。

  「他殺了我,他也要坐牢,你就捨得他?兒子殺死父親,傳出去他能抬得起頭?到時不被唾沫腥子淹死才怪!」李淮仁往她身上一貼,讓她感覺自己火熱的勃起。

  「你無恥!」孫俏拚命掙動,他力量好大,壓得她骨頭都要碎了。

  「你不無恥?」李淮仁手往下摸索,解開她腰上的一顆扣子,把拉鏈拉下來,手伸到內褲裡去撥弄花蕊,「你想拐跑我兒子,讓他賣房賣車給你爸治病,可以!但最起碼得知會我一聲吧?他可是姓李的,流著我一半的血液,你是誰?你還真當你是李慕凡老婆了?他要知道你又跟我睡了,還會要你嗎?」

  「你血口噴人,我那是被你強姦的,你個老流氓,不要臉!」

  「那又怎樣?」李淮仁把她的褲子扒下來,一腳踩到地上,然後掀起她一條腿,嘴巴湊上去舔她的私處,繞著兩片花唇打圈,舌尖在中間來回滾動刷過,那兩片小花瓣就自動張開,讓他吸吮的更方便。

  孫俏一條腿站在地上,讓他一吸,羞憤的想死,腳下滑,兩個人同時跌倒在地毯上,孫俏拱著身子想脫離他掌握,李淮仁又撲上來,一邊解褲子扣,一邊把中指插進她穴裡,不住的打圈攪動……

  她就像被拋上案板的活魚,掙動不休,焦急的和自己那件襯衫作戰,拚命想把手掙脫開來,一邊說:「李淮仁,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臨走之前,怎麼不得溫存一下?」李淮仁欺身上來,含住她一隻乳頭,吸的津津有味,這付青春飽滿的身子,要想再騎乘,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他壓到她身上,用雙腿頂開她的,孫俏感覺他膨脹而醜陋的陰莖頂在了穴口處,熱熱的,還一跳一跳的動,威脅著要插進去。

  「求你了,別碰我,求求你了!」

  孫俏流下屈辱的淚。

  「閨女,你別哭嘛,我溫柔點。」

  「啊─!」

  孫俏慘叫一聲,下面他龜頭強行突破,瞬間脹滿她。

  「我插進來正好,龜頭頂到你花心上,哦……真好,我的寶貝,你真棒。」

  李淮仁往裡送了一下,慢慢加快節奏,由淺入深的抽聳,孫俏叫喊起來。

  「別白費勁兒,給領導幹部們吃飯的包間,隔音好是必須的,你只怕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滾!滾!滾開!」

  他擺動屁股,深深淺淺的插著,時不時猛戳一下,「我見過,我兒子比我還粗,你這麼小個地方,受得了嗎?」

  孫俏破口大罵,「王八蛋!」

  「還是……你就喜歡大雞巴操你?」他猛頂猛戳,撞擊著她的恥骨,「舒服不舒服?你流水兒了,裡面很滑,感覺到沒有?它很歡迎我。」

  孫俏慟哭,雖然她不願意,但是無法阻止自然的生理反應,在那樣勇猛的姦淫下,任何女人都會忍不住流水的。

  他快速聳動屁股,胯部猛撞她恥骨,肏的「啪啪」作響,一邊道:「你說,慕凡要知道我把我幹的淫水泗流,他是不是得氣死?」

  他一邊說著流氓話,一邊變換著各種角度抽插她,粗大的肉棒子在她體內抽乾,被淫水浸的濕濕亮亮。

  「哦……小逼真會夾……爽死我……」

  他的頭低下來,冷不防孫俏這時突然挺起上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

  李淮仁疼的大叫,底下精關一鬆,精液就噴出來,一股一股的泵進她體內,他手一摸脖子,一手血,反手給了孫俏一巴掌,不是很重,但聲音十分清脆,「啪」的一聲。

  李慕凡把房子賣給相熟的人,很快辦好了過戶手續,今天正是去交接,阮修岳陪著他,因為買主正是阮修岳那邊的一個哥們。

  「謝了,哥們!」

  「客氣什麼,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阮修岳就是覺得有點可惜,道:「這兩部片子肯定能賺錢,你就不再想想了?」

  「不想了,孫俏他爸出這麼大的事,我心裡也不踏實,你干吧,把這兩個片子拍好,賺的鍋滿盆滿。」

  兩人在房管局門口分手,各自上車,李慕凡給孫俏打電話,發現是不在服務區,以為她去了醫院,結果跑到醫院,只有孫母一人陪著孫父呢。

  「媽,孫俏呢?」

  「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電話打不通。」

  「她沒過來嗎?」

  「是說中午來替我的,等半天也不見影子。」

  李慕凡坐了半小時,還是沒等到人,有點坐不住了,就道:「我還是出去迎一迎吧,沒準在來的路上了。」他轉頭往出就走,到醫院門口又給孫俏打電話,這一回是通了沒人接,他就一直撥一直撥,腳踢著石頭台階,眉頭皺的緊緊的。

  孫俏穿著窄腳褲和白毛衣出現,臉上架著墨鏡,李慕凡道:「你剛跑哪去了?電話也不通!這麼大人了,不知道人擔心你啊!」

  「路上碰了一輛自行車,摔了一跤。」

  「我看看,傷哪兒了?」

  「沒事,不厲害。」孫俏躲開他,朝住院區走,李慕凡跟在後邊,覺得她走路的姿式有點彆扭,看來真是摔著了。

  「要不要到骨科看看?」

  「不必,我睡一覺就好。」

  「你怎麼了?情緒不好?」

  「你摔一跤試試!情緒能好嗎?」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他把手搭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她咧了嘴,「嘶」的一聲躲開。

  「手怎麼了?」

  「沒事,摔跤的時候,戳地上了。」

  「我看看,怎麼那麼不小心!」李慕凡皺著眉,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手,「去拍個片子吧,別傷著骨頭了。」

  「沒有傷到骨頭。」

  「你又不是大夫,你不懂!」

  「我的手,傷沒傷到我明白著呢,就是皮肉傷,沒必要小題大作。」

  李慕凡看她挺擰,只得作罷。

  孫父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恢復的有條不紊,差不多到了可以動身的時候,孫俏就和李慕凡商量先飛到英國做一些安排,而她也需要到比賽組織報道,因為一系列的公益和商業活動,已經緊鑼密鼓的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