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第五十二章 我們必須在一起(下)(中H)

  兩個人對視,李慕凡的眼睛裡時而冰冷時而火熱,他固然喜歡孫俏,但是她和父親有一段的事實,卻像一道醜陋的傷疤,留在他心裡隱隱作痛,稍有不甚,就被血淋淋的撕開,刺激著他的神經,喜怒反覆無常。

  孫俏用手背擦一下眼淚,道:「李慕凡,我求你了,你讓我走吧,我們不合適。」

  說完,她進到臥室裡,把衣服拿出來換,他跟在後面,把房間「!」的一聲關上,孫俏嚇了一跳,轉過來,發現他正危險的靠近,瞳仁裡的醞釀的黑色風暴讓她發抖。

  「你要幹什麼?」

  「他睡過你幾次?」

  「什麼?」

  「你他媽讓他幹過幾次?」

  孫俏吃驚的睜大眼睛,想不到他會這麼問,問這種羞辱的問題,把她的臉皮就那樣撕下來晾著。

  李慕凡衝過來,將想躲開的她一把箍在懷裡,揉著她的頭髮,道:「怎麼辦呢?我們都想要你,現在你可以隨意選擇,是要兒子還是老子?」

  「李慕凡……」孫俏顫抖著雙唇,小手使勁兒抵著他靠近的臉孔,「你可真混,真混!」

  他抱著她狂笑起來,「哈哈哈!」,都笑出了眼淚,頭埋在孫脊的發間,吸著她馨香迷人的味道,說:「我他媽幹得最混的一件事情,就是明知道你讓我爸睡過了,我還是喜歡你,離不開你,你得意不得意?嗯?」

  孫俏像小獸一樣激烈的掙脫,大聲道:「沒人讓你這樣做,李慕凡,別以為受到傷害的只有你。」

  兩個人,一個想把她困在自己懷中的一方小天地,一個只想要逃脫,對困住自己的一雙鐵臂又抓又咬,李慕凡吃疼,「嘶」的一聲,手鬆開,孫俏趁機鑽過空檔跑開,又被他腳一勾,絆倒在地,李慕凡追上來壓住她,騎到她腰上,看她狼狽的掙扎,道:「現在還往哪兒跑?」

  「我恨你,恨你!」

  「我也是,我也恨你。」

  孫俏緊抿的香唇,盈淚的眼瞳,纖長的睫毛,白晰動人的膚色,在掙扎間鬆脫的襯衣領口,軟綿綿的酥乳露出一片,細腰在他跨下扭動,筆直的雙腿亂蹬,都是那麼誘惑,無時無刻不在的誘惑,李慕凡知道自己完了,這個女人的毒,他已經中的太深。

  他拉住她兩邊衣領,用力一分,扣子的縫線綻開,細膩光滑如錦緞的皮膚露出來,少女式的綿布胸罩包裹著年輕美好的乳肉,讓人只想把手扣上去,狠狠的搓揉它,蹂躪它,征服它!

  「孫俏,你聽清楚,不管你怎麼恨我,你都是我的,必須是我的!你的心,還有你的身子,都是我的,我李慕凡的,這輩子都是,直到你死!」

  他俯下頭去親吻她的嘴唇,孫俏頭一偏,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臉頰,在她的小耳垂兒上吸吮一下,牙齒啃著細嫩的皮膚往下游移,來到鎖骨,吮出一個吻痕,像悄然綻開的羞澀薔薇,他的一隻大手扣住她柔軟的胸部一捏,同時嘴唇隔著一邊的布料,咬住蓓蕾,孫俏只覺得身體被強烈的電流擊中,直穿心臟,他沉重的身體壓上來,充滿獸性的進攻,呼吸粗重,唾液浸濕布料,他嘶咬著,把其中的奶頭弄出來,狠狠的吸腫,強迫它挺立,盛放……

  孫俏的兩手被他的十指扣住,壓在地板上,他滑溜如泥鰍的舌頭舔弄著她,又啜又吸,不住的撩撥,粗大勃起的肉棒隔著褲子抵在她腿間,他挪著下身火熱的磨蹭著她。

  她扭著小腰抵抗他的掠壓,急聲控訴,「李慕凡,你又想強姦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清楚,還有,怎麼叫強姦?你是我的,我想肏你是天經地義。」

  他笑得魔鬼一般,跪起身子,把長褲和內褲褪到膝蓋,濃密粗黑的陰毛間挺起一根嚇人的肉棍,又粗又長又硬,龜頭像一個傘蓋,下面青筋隱隱的暴突著,陰囊縮在肉根後面,圓圓鼓鼓的,充滿男性的力量。

  就在他換姿式的時候,雙手一鬆,孫俏撐起來,要跑,李慕凡一手搓動肉棒,一手一抱她的小腰,輕鬆的拉回來,笑她的自不量力,道:「又想跑?」

  「你放開我,放開我。」

  「別動,你會喜歡的。」

  他拍一下她嬌挺的翹臀,兩手一分腿根,頭埋到其中,撕掉小內褲,她的私處露出來,沒有毛的小穴像孩子一樣無辜,微微的顫抖,兩片花唇捲縮地護衛在細縫兩邊,他低吼一聲,他濕滑的舌頭舔了上去,孫俏的臀肉痙攣了一下,發出「啊─!」的一聲,下面柔軟的陰唇不斷被他來回舔舐吸吮,就像接吻一樣,舌尖沿著縫口往內插入,擠壓著緊密的穴肉,他抱住她兩條大腿,扛到肩上,唇舌含著花唇,攪動著小穴,玩得她腿都軟了,身子不斷的緊繃,縫口不斷的泌出淫水,被他吸走,然後新的一波湧動又流出來,「唧唧滋滋」的舔吮聲羞辱著她的自尊……

  李慕凡玩的唇乾舌涸,渾身燥熱,暴粗的陰莖已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巨掌扣住她纖腰,胯部頂上,兩手分開陰唇,把龜頭塞到中間,肉棒就著濕溜溜的淫水往裡就送,擠開嫩穴,磨人似的一寸一寸進入,「滋」的一聲,大龜頭杵進去──

  孫俏的細如蚊蚋一般的呻吟,下體被他充塞進來,陰道被迫張開,吞嚥著他粗大強壯的男根,李慕凡吸口氣,臀部一沈,用力往前一衝,兩片花唇被帶的往內捲入,又被緊窄的穴口擋住,他大半根肉棒就這麼頂進去,她皺著眉弓起身子,腿又被他拉得更開,調整一下,輕輕一撤再狠狠一送,勇猛的一插到底,龜頭戳上柔嫩的花心,陰囊「啪」的一聲撞上花唇。

  「嗯!」孫俏痛得短哼一聲,整個陰部緊張的撐開,包住巨大,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吸吮著陰莖,把它更往深裡帶。

  「哦……」

  李慕凡一仰頭,不住的吸氣忍耐,他的肉棒被她陰道裡的嫩穴層層疊疊的包裹住,濕熱而緊窄,箍得死死的,擠壓著每條神經,讓他爽的大吼一聲,開始全力抽插,擺動臀部,一下一下的幹著她,每一下抽動都是猛頂猛送,磨擦著陰道,使它充血紅腫,擠壓出更多淫水。

  下體猛烈衝刺的快感,使得男人逐漸的失去理智,下手越來越沒輕重,在她的嬌膚細腰上留下紅痕,抓著兩團乳肉又啃又咬,大力揉捏,乳頭給他舔的濕濕亮亮,像浸過水的小紅櫻桃,緋色淫靡,引來更強勢的吸吮,配合著他下體「唧唧」的激烈抽插……

  孫俏的身子擺來晃去,承受著他的肏干,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裡面插著他的東西,壓搾著她的神經,強迫著她的女性反應,她在這樣勇猛的衝刺下哭泣、崩潰……陰道不斷的抽縮,下體的疼脹被充實盈滿取代,好像他的東西天生就應該嵌在她的裡面,填補那一處蜜肉,花心深處像過著低壓電流,被他巨大龜頭一戳,快樂的神經就會被擊中,那種酥麻超過了她的想像,征服了她的身體,隨著他每一次有力撞擊,都是一次極致享受,讓她顫抖,而當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時,空虛和失落就突顯出來,讓她難耐又焦急的期待他下一次的插頂、撞入,他幹得越猛,她就會覺得越享受,又痛又快樂,孫俏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身體背叛了她,讓她變得下賤和寡廉鮮恥。

  她一邊承受著他勇猛的抽插,一邊羞愧的流下眼淚……

  「哭什麼?嗯?我幹得太狠了?弄疼你了?」

  李慕凡流著熱汗,舌頭舔著她的小嘴分開,箍著她的肩,熱烈的狂吻,下面屁臀不停,一聳一聳的抽插,龜頭一下一下戳著花心,偶爾頂入宮頸,龜頭稜子刮著嫩穴,她抽搐的更厲害,吟哦聲被他吞入,隨著「啪啪」的搗撞聲被送上高潮,更多的淫水流出來,孫俏像丟了魂一樣躺在他身下啜泣……

  他跪起身子,折起她的兩腿壓到胸部,大開大合的肏弄,眼睛看著肉棒被小穴吞噬,還有那被幹得腫脹的花唇隨著他的動作捲入翻出,他的陰囊一悠一悠的往上撞,視覺的強大刺激,再加上她一浪高過一浪陰道收縮,夾得肉棒子已成強弩之末,抽插變得艱難,狂喜蜂擁而至,擊中大腦,腎上腺素激烈的分泌,腰眼麻鬆鬆的一酥,他只來得及對花心做兩次深搗,龜頭剛剛肏入子宮,精液就從馬眼噴出來,熱燙燙的灑到內壁上……

  李慕凡倒下來,疊在她身上,親吻著她的俏臉上的淚珠,在她的耳邊呼出熱氣,道:「聽著,不管我爸爸說什麼,我們都要在一起。」

  兩人相擁著喘息,在高潮的餘韻中交融,軟縮的陰莖剛要滑出一點,就被他一頂腰插進去,淫水和著精液從穴縫裡流到地板上,孫俏的兩腿被他壯實的腰身長時間的分開,腿根軟酸的不行,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也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式。

  「怎麼?想要了?」他點著她的小俏鼻撩撥她。

  「你……」孫俏咬著唇控訴,「李慕凡,你欺人太甚!」

  他捉著她的手腕親吻,道:「孫俏,咱們說真的,那件事情我再也不想提了,只要你以後一心一意的跟著我,我什麼都能原諒。」

  孫俏的心裡一抽──還是原諒,他可真大方,她哭笑不得,矛盾至極,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李慕凡,對不起,我做不到!」

  「別跟我講條件,你沒得選擇。」他扳過她的臉,手握著她的小下巴,「畢竟你和我爸爸做了,我能這樣已經不容易了,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你沒必要這麼偉大。」她嘲諷他。

  「孫俏,你別給我來勁!」他危險的瞇著眼睛。

  「李慕凡!,你滾!你噁心!」

  「好了,好了!以後都不提了,咱們好好的就成了。」他放軟了語調,摟著她亂動掙扎的身子,愛也不是恨也不是,除了妥協給這個小女人,又能怎麼樣呢?

  週末,李慕凡的學校和Y中的高三年級搞了一個藍球友誼賽,他給彆扭的孫俏打扮起來,瘦版的黑色長褲,粉色收腰小風衣,平底小皮靴,隨隨便便一穿就是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兒,他在她唇上啄兩下,道:「走吧。」

  開著車帶她進入校區,手拉手往場館走,孫俏掙不開,被他緊緊攥著,認識得人都和李慕凡打招呼,時不時的拿眼睛瞟瞟孫俏,笑得很曖昧。

  「你今天的回頭率一定比我高。」他說:「我還沒帶過女人看我比賽呢。」

  進到裡面,看台上擠滿觀眾,隊員們已經換好衣服開始熱身,皮球「啪啪」

  的在地上彈跳,還有人在練上籃和攻防,阮修岳見他們來了,穿著藍色8號球衣走過來,把4號的遞給李慕凡,一拍他肩膀,道:「帶出來了?不鬧了?」

  他笑一下,摸摸孫俏的頭髮,把她交給好友,「我去換衣服,你暫時保管,可別監守自盜。」

  「哧!那可保不齊!」

  李慕凡去更衣室,阮修岳把孫俏安頓在「家屬席」,和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坐在一起,孫俏的高度和容貌使得她在哪裡都是鶴立雞群,阮修岳一陣的歎息,道:「我說,你怎麼就看上阿慕了,我明明比他俊,還沒有那麼大男子主義,你應該喜歡我。」

  孫俏被他遺憾的表情逗得一勾嘴角,坐下來,接過他遞來的礦泉水。

  阮修岳坐在她身邊,帥氣的一伸長腿,問:「上回你們鬧意見了?」

  她擰開蓋子喝一口,悶悶的答了聲:「嗯。」

  「現在沒事了?」

  「……」

  他看她不答,睫毛很慢的掀動一下,大眼睛裡蒙著一層憂愁,忍不住又追問,「到底怎麼了?阿慕跟你發那麼大脾氣,他不是很寶貝你嗎?」

  「對不起,阮修岳,我不想說。」

  他馬上意識到可能是「交淺言深」了,改口道:「哦,那沒事就好,你可是李慕凡的『晴雨表』,別再和他鬧彆扭了,他其實很疼你的。」

  這說話的功夫,李慕凡就換好衣服小跑著回來,一掌拍中阮修岳的後背,道:「怎麼著?想策反啊?」

  孫俏抬頭一看,同樣高大英俊的兩人站在一起,李慕凡顯得更酷,更男人一些,收穫的女性關注也更多。

  「切!不領情,我這兒給你說好話呢,是吧,小美人兒?」阮修岳作勢要勾她下頜調戲一下,被另一隻大手半途截住,「滾!」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準備下場,李慕凡把手錶摘下,連同手機一起遞給孫俏,「給我拿著。」

  孫俏愣愣的看著他,不接。

  「哦!現眼嘍。」阮修岳哄他,笑得前仰後合。

  李慕凡瞪了好友一眼,拉起孫俏的小手,攤開掌心,把東西放進去,然後吻一下指尖,引起周圍「女友團」的一陣抽氣聲。

  上半場比賽開始,孫俏的眼球不由自主的隨著李慕凡而移動,看著他接過阮修岳精準的傳球,帶球左閃右挪的突破,假動作晃過防守,轉身,跳投,皮球輕鬆入網,一氣呵成!

  旁邊一個女生說:「男生打球很好看,尤其是這種重量級別的比賽,你來我往的對攻,特別激烈。」

  「李慕凡又進了,這才幾分鐘啊,個人都拿18分了,真厲害!」

  「人家女朋友在呢,當然要好好表現。」

  「是哦,李慕凡頭一次帶家屬,呵呵。」

  孫俏發現旁邊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很彆扭,就像只被人參觀的稀有動物。

  這時,對方的教練叫了暫停,李慕凡也下場喝水,拿過孫俏剛剛喝過的那瓶仰頭就灌,大口大口的,喉結上下滾動,汗水流下他充滿力量的身體,順著肌肉強健的臂膀往下滴,性感的要命,一個隊員撲到他後背上,偷看著孫俏的小臉,又看看他手裡那瓶水,一撇嘴道:「我說怎麼玩那麼狠,原來正『打雞血』呢!」

  晚上慶功宴後,李慕凡心情大好,開著車帶著孫俏回家,對安靜的過份的她示好道:「別再和我生氣了,乖。」他伸手摟了她的腰一下。

  「李慕凡……」

  「嗯?」

  「我們分開吧。」

  這種相互折磨的日子該結束了。

  他的汽車,吱得一聲停到一邊。

  「孫俏,我說什麼來的,不許提分手,一次也不許!」

  「我們這樣算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說算什麼?」

  「你不是覺得我下賤,虛偽,是個裝腔作勢的女人?」

  他想了一下,手一拍方向盤,發出一聲巨響,懊惱道:「即使這樣,我還是要你。」

  「你……」

  她驚愕的張著小嘴兒,他們之間的問題正在這裡,對同一件事情有兩套認知,各持已見,這樣要如何才能在一起?

  「孫俏,別再跟我鬧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他果斷的結束話題,維持原判。

  在很久以後的某一天,當兩人都回想起這個夜晚,孫俏想,如果兩個人都能低一低高傲的頭顱,他沒有那麼「高姿態」的原諒,或是她能丟掉敏感的自尊,主動說出隱情,結果會不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