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第二十三章 認親與保鏢

  新小區是02年新蓋的家屬樓,環境比之前要好很多,,雖然不是一層,但是有三部電梯都是12小時開放,孫爸爸上下樓也很方便,最關鍵的是買菜便利了不少,菜場和家樂福超市都離得近,孫母也滿意。就是孫俏上學比以前要遠了幾站,不過反正都是要坐車,而且北京地區為大力推廣公交卡,坐市內線路都可以打4折,也划算。

  週六孫母上午還要到公司加班,孫父和孫俏就開始打包收拾東西,李淮仁給找了車,早上10點不到就到了孫家,四個幫手都是客客氣氣的忙進忙出,馬不停蹄的往車上裝傢俱。

  破家值萬貫,一收拾東西還真不少,當然值錢的就沒有。孫俏這邊主要是書,她是個懂事的孩子,六歲以後就沒跟父母要過玩具,衣服也不多,孫父看著都有些心酸,想:如果李淮仁是俏兒的爸爸,那一定是要什麼給什麼,哪會一年到頭連件新衣都捨不得給孩子置?

  現在當模特也不容易,參加選美或是模特大賽這類的活動其中有一個環節叫才藝展示,去年本來有個機會,但孫俏沒能參賽,讓校裡先刷下來,就因為才藝項這個問題,人家老師說了:現在一場比賽,內容比以前豐富太多了,而且是晉級制,不是比一場兩場,如果要老是喝歌跳舞之類才藝的評委就會視覺疲勞,要多方面培養學生的才能。

  後來代表學校參賽的幾個小模特,都是家境富裕的,才藝方面更是五花八門,什麼彈電子琴,古箏,長笛的,就算是唱個歌都是抱著吉它自彈自唱,一到這個時候,孫父就覺得特別對不住閨女,你說咬咬牙買件樂器吧,還得找人教,聽說得100多元一節課,思來想去還是學不起,只得做罷。

  其實孫父是個老實人,輕易的相信校方的說辭。事實是,那次機會本來就不是全憑實力,就算孫俏預選賽入圍,到了複賽還是會刷,原因無它,不過是孫俏這類的姑娘即沒背景又沒錢,什麼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鏡、冠亞季軍之類的獎項,在觀眾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內訂好的,根本沒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裡,孫父開始寄希望於李淮仁,他覺得這個李部長斯文儒雅,氣質非凡,又是當大官的,要真有心幫自家閨女一把,那不過是舉手之勞。

  搬家安置剛一完畢,孫父孫母一合計,讓閨女給李部長去個電話,邀請他到家裡來吃飯,中間因為李淮仁公務繁忙,改過一次期,最後訂在了星期天晚上。

  孫俏覺得,那一頓飯是比過年吃得還要好的一頓,雞魚肉全齊不說,意然還有蝦,孫父孫母都存了點讓孫俏「拜乾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準備,又包了白菜豬肉餡餃子,在家樂福超市買了五糧液。

  晚上李淮仁准點準時到了孫家,兩老更是覺得這個人誠信可靠,要知道北京的交通可是沒個準譜兒,要想準時那就得打出堵車的富裕來。準時是一個優良品質,孫父深以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對於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妥妥當當。因是賀新居,他還不重不輕的送了禮,是一隻日本產的壓力電飯鍋,價格要三千多塊人民幣,當然孫家是沒人懂這東西,只覺得挺實用。

  從這點來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禮太重,就顯得刻意了,再糊塗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孫俏給上了菊花綠茶,規規矩矩的坐在孫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著昏黃的燈光看過去,更覺她美得不可思議,睫毛咋那麼長,小臉咋那麼精緻……孫俏今天穿一件米黃色短袖連衣裙,雖然不新,但是平整乾淨,更稱的膚白似雪,藕臂如玉,讓人恨不能過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藉著和兩人聊閒天,盡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圖維持一個風度翩翩的長輩形像。

  「小孫,中考成績下來了嗎?報的哪個高中」他有意無意的一問。

  其實孫俏原就和他講過,不準備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專,等工作以後再自修大專。

  孫父歎了一口氣,皺了皺眉沒言語,雖然心裡是極希望李淮仁肯幫稱一把,可是又非親非故的,怎好再開口,換了這處房子已是難得,再要多講怕是讓人覺著得寸進尺了。

  「我填報的是本校中專,而且我現在上的也是特長班。」孫俏規規矩矩的答道,心裡奇怪李淮仁怎麼會把問過的問題又在今天問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鏡,不動聲色的觀察兩人表情,他這一問意不在這個時候提出幫助孫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讓孫父覺得心裡難受:這樣花兒一般的閨女,又聰明又懂事,卻不能念高中念大學,錯就錯在父母沒有能力……為人父母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現在做名星也要有學歷,不讀書或是讀不好書,都是會影響孫俏將來的發展的……他談及的這些問題,就像幫助他張開了一個巨大黑色漩渦,一點一點,一步一步把孫俏吸進去。

  按照評書裡的說法,孫家這會兒是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孫父與李淮仁推杯換盞,相談甚歡,一時氣氛是十分熱絡,話題又漸漸繞回孫俏,孫父長歎一聲,無限悲慼:「這孩子可憐啊,讓我這個殘廢拖累的,上不了喜歡的學校,讀不成大學,小小年紀的就開始考慮怎麼過日子,真是……」一時哽咽,心裡邊難受,說也說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續而點了點頭:「我看著也是這個好孩子,老哥,以後什麼難處,可以給我說。」他這一引話頭,孫父就覺得那一盞明燈已經照亮了整個孫家,沒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說:「我就不見這個外吧……也沒有別的,我一個殘廢指望不上,就是害這娘們跟著倒霉受罪,她媽媽工作也不是太穩定,又要干家務又要上班的身體也不好……」

  「唉啊,爸!」孫俏打斷父親。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了,一通悲觀,她覺得接點私活錢不難賺,日子會漸漸改善──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哭窮訴苦。

  孫母責備的瞪了孫俏一眼,這剛說到關鍵處,心裡邊正隨著孫父的話頭緊張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不懂事,大人說話小孩子插嘴,不成樣子。

  讓孫俏這麼一斷,本來可以順口說出來的話又讓孫父咽到肚子裡,那股子勇氣有點消退,正想怎麼措辭的功夫,李淮仁答了話:「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孫俏這丫頭,我看著也喜歡,我呢,家裡就一個禿小子,是不如閨女貼心啊……老哥,我還羨慕你哪!小孫多好啊,又聰明又懂事……「看著機會差不多了,就說:」小孫,我今年四十二了,是個政府公務員,身體健康,為人正直,要是認你當個干閨女,你可願意?」

  後面的情況,那是意料中的皆大歡喜,一邊是達成所願,一邊是正中下懷,就孫俏覺得管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人叫乾爹真是奇怪。

  周艷休息了半月有餘,身上的傷也好了七八,這天汪局來找。「喲,這不是乾爹嗎?這外邊風聲這麼緊,還叫您惦記著我?」

  汪局也不生氣,誰叫他確實理虧呢!走過過去摟著周艷的肩,聲音像哄小孩,:「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麼氣。」嘴裡邊哄,眼珠子卻粘到周艷肉裡去,伸手便去解她睡衣的鈕扣,不過才剛解了第一顆,手就給抓住。「有你這麼當爸爸的嗎?」周艷挺身坐起來,靠在床頭,前胸的奶子因這動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乾舌燥,忙賠著笑臉:「別氣別氣,生氣了就不漂亮了……」狼爪隔著睡衣給她麼擦麼擦胸口,觸手一片柔軟,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顆扣,中間乳溝若隱若現,迷死個人兒,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勢你也見了,我實在是不方面出面嘛。」上衣的鈕扣眼見解了半數,胸口全散開,一片乳波蕩漾開來。裡面一件紫色胸罩托著兩個形狀美好如桃的乳房,誘人深入探訪。他急色的扒開一邊蕾絲就往嘴裡含去,一邊挑舔那乳暈勾逗著乳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想死爸爸了,你這小妖兒,快給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引著周艷的手便往下探。

  周艷不裡他,隨他親了個夠本,才道:「你由著姓陸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床,見不得人,傷還沒養好,又出了墮胎醜聞,嫌我不夠煩,你就又來鬧我,我周艷就這麼不是人?」「我的好寶貝,受委屈了哦,有機會我收拾那個蠢東西給你出氣。」王局邊哄邊把她壓到床裡親嘴:「爸爸哪能虧待你,醜聞算什麼,過了這陣子風,照樣讓你紅的發紫,誰也比不上。」手上去解自己的褲扣,把陽具弄出來,說:「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讓爸爸肏一下出出火……」

  又去拉她睡褲,沒拉動,周艷很不合作,男人便糾纏著把手往內褲裡塞,去摸那穴縫……

  周艷只得道:「下面撕裂傷沒好呢,得養一個月。」

  汪局一聽,慾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麼不早說?」「早說晚說不都一樣?」「早說我就不來了,你個壞東西,專折磨人,讓看不讓吃!」汪局見周艷斜睨著眼瞪他,明眸裡波光流動,嬌嬌嫩嫩的樣子,心裡一酥,尋著嘴兒又去親她:「你樓下的記者最近就沒斷過,我多危險。」「知道危險還敢過來?」

  色膽包天。「你還不可憐可憐爸爸?」周艷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來纏:「我輕點……輕輕的,給我吧,好寶貝,讓我把雞吧放進去,就肏一會兒……嗯?」一顆腦袋埋進她胸口,扒開胸罩輪流吸吮兩邊的乳頭,下身在女人身上磨著,堅硬如鐵。「色狼,就知道交配!」周艷秀髮鋪了一枕頭,側著臉掩著嘴笑罵,一臉風騷媚骨,滌蕩人心。

  心裡卻真動了氣,這個老畜牲還不如那小趙小衛,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也沒有,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禍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幫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藝伺候那老東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終是射得她滿頭滿臉,才算應付過去。

  周艷想好了,這回傷癒復出,得找個新靠山,趁現在還年輕,把老汪這條沒人性的狗給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個澡,剛穿上浴袍,經紀人電話就來了——原來周艷要找的保鏢幾分鐘會到這一區,便問要不要見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記者假扮的就成,這幫狗就等著撕我肉呢!」

  等見著了人,周艷表面上還是那幅表情,心裡可就樂開了花。要說經紀人會來事兒呢,這人長得那叫一個精神——高個,四肢均稱,眼神銳利,面目乾淨清秀,舉止氣質又像個軍人,抬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當真是帥哥一名!

  本來一肚子氣,被這個帥保鏢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見他連眼睛都不敢多看她一下的樣子,周艷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別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為貴吧,誰讓周艷這輩子見多了沒臉沒皮的禽獸男呢。「肖正,29歲,性別男,身高185,體重160,退役軍人,在部隊的時候是特種兵,善長自由搏擊……」周艷走近瞧,滿意的不得了,繞著他轉了一圈,又湊到他眼前,臉孔貼得極近……那位將來要貼身保護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氣味的包抄下仍舊站姿筆直,目不斜視,似乎對周艷有意無意的調戲無動於衷。

  事實並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艷,是因為在周艷幫他開門的時候就仔細打量過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學不來坐懷不亂,初見周艷的驚艷,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震撼,那是一幅濕漉漉的美人出浴圖,裹在裕泡裡的嬌軀,被熱氣勻染的美眸,長而捲曲的睫毛……眾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樣掃過他的心房,接著一股電流直擊而致,將他穿了個通透,直麻顫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斷提醒自己,保鏢是不能與僱主發生感情糾葛的,這樣做有違職業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