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沉淪 第476章 到底跟他上床沒有3

  梁玉珍沒有為我的爆發屈服,依舊冷淡道:「沒空!」

  「在幹什麼沒空,大白天的,你又沒排練。」我直接說。

  「你又跑去劇場了?」梁玉珍驚訝道。

  「我正在劇場門口,倒是你,請假躲在什麼地方?」我再問。

  「在家裡!」或許是感於我的執著,梁玉珍終於鬆口道。

  「家裡?你回去啦?」我喜道。

  「那又不是我的家。」梁玉珍沒好氣道。

  吃了個癟,心頭一顫,我問道:「那在什麼地方?」梁玉珍猶疑了一下,還是告訴我一個地址。我駕車火急火燎的趕過去,心裡一直不安穩,那句那不是她的家,和在家裡,都讓我疑惑,不解,還有點害怕。

  難道她跑出我的家後,搬去跟陳浩宇住了?想到這兒我就頭大,事情真鬧大發了。

  來到梁玉珍告訴的地址,是在一個高檔小區內,靠近江邊,環境很不錯,綠樹成蔭,還有假山水池。後面不遠就是鳳凰山,有點依山伴水的味道,不過價格嘛,是我不敢去想的。

  讓我有些欣喜的是,這兒不是上次跟著陳浩宇去的別墅區。不過也很不錯了,裡面有高樓式住宿,還有獨門小院,是那種綜合性小區。跟著門號,梁玉珍告訴的地址,就是個獨門小院,看著外面還有個小花園,乘涼的小草坪,真有些感歎,這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按響門鈴,梁玉珍很快開門。看到她的一剎那,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身著清涼的真絲睡衣,睡衣很薄,裡面的白色胸罩,底褲都能清晰看見,隨著走動緊貼在身上。看著那凹凸有致很養眼,可我會不自覺想到,她昨晚是不是跟陳浩宇睡在一起,累到現在才起床。

  雖然肯見我,但沒什麼好臉色,開了門就轉身進去,理也不理我。

  有些無奈,怒氣還有點牽連到霍立翔身上,把我也牽連進來,明明那麼熱情一女人,現在都被他逼的連我怪罪上。跟著進屋,裝修的很豪華,木質地板,水晶吊燈,金色系客廳,絨布沙發,奢華,大氣,牆角的一些綠色花草,有增添一絲生氣,讓人感覺溫暖。

  看到這個裝修,不知為何,我會聯想到陳浩宇。雖然只交談過一次,但我感覺這兒的風格跟他很像,有架勢,有態度,又不失風度。

  能感覺到房裡還有暖氣,梁玉珍赤著腳在地板上走,也不說話。我跟在後面,只能帶起話題道:「你現在住這裡?」

  「怎麼,覺得我沒資格住?」梁玉珍頭也不回說。

  「當然不會,只有這兒跟你才配。雖然裝修的很好,但有你走在裡面才顯得貴氣,房子的整體質感瞬間提升。」還是氣鼓鼓的,我只能討好道。

  「坐吧!」梁玉珍示意沙發道,一直沒回頭,不知道她笑沒有,但語氣明顯好了不少。

  我試著坐下去,感覺就是不一樣,不然舒適,軟和,還能撐起身體,讓人感覺很舒服,自在,估計這都是國外的工藝吧!

  「喝什麼?」梁玉珍走想側面問道。

  順著看過去,才看到牆壁邊,一個大大的酒架,上面擺滿色彩各異的酒,前面有個小吧檯,放著各種各樣的酒杯。

  「一大早就喝酒,不好吧!」我猶疑道。

  「你喝不喝?」梁玉珍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問。

  「喝!喝!有好酒為什麼不喝。」看那樣子,是她想喝酒,我痛快道。心裡想著,不是要借酒澆愁吧,但又覺得不對,現在的日子多快活啊,有什麼愁。

  梁玉珍在酒架上選了下,提著瓶白蘭地,端著兩個酒杯過來。她為我倒酒時,我看到小吧檯上,還剩下兩個空酒瓶。暗自猜測是她昨晚喝的,還是跟那個陳浩宇一起喝的,心裡感覺更危險,喝了酒的孤男寡女,用我說嗎。

  「乾杯!」酒剛倒好,梁玉珍就舉杯道。

  我望著她,跟著舉杯。這裡的東西似乎都很專業,連酒杯都是喝白蘭地專用的水晶方杯。起初一直沒注意,端起酒杯後,才看到流淌的淡紅酒色,酒色似乎比葡萄那種黑紅偏淡,更偏近琥珀色。

  試著嘗了口,酒性雖烈,但口感柔和,香味純正,喝下去有點高雅,舒暢的享受,餘香在口中縈繞不散。不過有些奇怪,不是那種普遍的葡萄酒香,感覺更像是蘋果香。

  「什麼叫乾杯?」正當我看著杯中的酒,聞著那酒香疑惑時,梁玉珍舉著空杯出聲道。

  「喂,這還是早上。」我猶疑道,雖然喝著很爽口,但我也知道,這可是烈性酒,後勁很足的。沒辦法,自從跟葉紫嫣接觸,後來又跟一整群喜歡喝酒,品酒的人在一起,有空的時候,也喜歡補補關於酒的知識。

  「你喝不喝?」梁玉珍直接望著我道。

  「喝,喝還不行嘛!幹嘛那麼認真。」搖頭鬱悶道,接著把杯中的酒一口幹掉。喝下去後,我更確定這瓶酒是用蘋果釀製。

  梁玉珍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趁著她為我倒酒時,我問道:「昨天怎麼回事?」現在不問,擔心等會喝高了,想問什麼都忘了。

  「什麼怎麼回事?」梁玉珍抬眼看了我一眼反問。

  「那個叫陳浩宇的。」她裝傻,我直接道。

  「不是跟你說了嘛!既然你們發現,我就不用在隱藏了。」酒倒好,梁玉珍再次舉杯道:「乾杯。」

  「我又沒得罪你,跟我說什麼氣話。」我舉杯碰道,話沒說幾句,兩杯酒下肚。

  「你們就是商量好,一起來氣我的。」梁玉珍放下酒杯,抿嘴把酒嚥下去說。

  接著起身走到酒架邊,端出個果盤,兩盤小吃道:「這是他在城裡的房子,現在鑰匙交給我了。離開霍立翔,我活的很好。」

  「這才幾天,觀念變得真快,看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說的真沒錯。」我故意提醒。

  「哼,女人的改變,還不是給你們男人逼出來的。」梁玉珍把果盤放在桌上,反責說。

  「別的男人我們不知道,霍立翔的為人,你還不清楚?」胃裡沒東西,喝了兩杯酒還真有點不適,我撿起塊薯條丟進嘴裡道。

  「有什麼不一樣,他的心比誰都硬,當初我就是看錯他了。」說到霍立翔,梁玉珍怒氣又噌噌的上漲,語氣不善道。

  「看來女人,還是離不開男人。」看到只要談到霍立翔,梁玉珍就上火,我刻意點破道。

  「去死,誰說的。」梁玉珍瞪著我說,那樣子,像是我在多說一句,就跟我絕交般。

  「得,得,女人能離開男人,可是你離開了霍立翔,真能開心嗎?」我以退為進說。

  「為什麼不能,我現在就過得很好。」梁玉珍氣呼呼到,似乎真不想談這事,說完端杯道:「乾杯。」

  「這不是小事,你不要一直說氣話,不然將來後悔,可沒人有後悔藥賣。」喝下這杯酒,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說半天梁玉珍也沒聽進去,酒精讓人放鬆,我也沒好氣道。

  「後悔,我後悔什麼,要後悔也是他後悔。鬧了一個多月,他不累,我累了。」梁玉珍擦乾嘴角的酒漬說,幾杯酒下去,她的臉頰也泛起紅暈,引人注目。

  穿的那麼清涼,還大大咧咧坐對面跟我喝酒,不知道我是個男人啊,不過有了前兩天的教訓,我收斂不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自從那件事發生,他先是對我不理不睬,故意冷淡,然後還要分房睡,後來更好,直把搬去單位,眼不見為淨是吧!」梁玉珍毫無察覺,放下酒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