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第六十六章 肉麻(周3P,虐)

  這妞兒真帶勁兒!「陸湛泯捨不得起身,抱著周艷親嘴兒,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覺剛軟下去的」傢伙「居然又要」抬頭「,湛江看了,笑道:」趕緊提褲子起來,別這麼沒出息,跟沒玩過女人似的!「

  陸湛泯不情不願的啄兩下,又在周艷屁股上擰一記,罵道:「小妖婦,等會兒饒不了你!」

  陸湛江把周艷交給手下兩個幹警,「去,給她洗洗腸子,弄乾淨了帶上來。」

  又看了看正盯著周艷猛瞧的三頭色狼,道:「邵書記、汪局,女人什麼時候不能玩,咱們先搓幾圈?」

  邵鵬遠在心理罵,孫子,就想著坑爺爺的錢!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的眼神和汪佟銘一碰,都是無可奈何,跟著姓陸的兄弟倆上二樓,擺開麻醬桌,準備修葺「長城」。

  陸湛泯拿著色子在手裡掂一掂,問:「邵書記,玩多大的?」

  「小賭宜情,大賭傷身,作為國家幹部,還是要自覺遵守黨紀國法。」

  汪佟銘趕緊附和道:「書記說的是啊。」

  陸湛江心裡寒磣他們是喪家犬,還舔不知恥的想提條件?還國家幹部?黨和人民早就拋棄他們了,等待他們的結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無所謂,可是那塊兒八毛的,書記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著咱們兄弟玩似的,說出去怪沒面兒的,我看怎麼著也得『一本』吧?」

  邵鵬遠知道沒那麼容易糊弄過去,點點頭答應,想:輸個兩三百萬,保個平安吧,財是身外物。

  這邊周艷被男人架著,另一個男人在給灌洗器加藥,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樣,皮膚真嫩,條子也是順溜。」

  叫超子的那個男人扳過她的臉,在小嘴兒上親一記,偷個香,又在乳房上抓一把,道:「奶也挺實!就是賤,一雙玉臂千人枕,你說怎麼還有男人要這種女人啊,那綠帽子,一天還不換三頂,比王八殼都綠!」

  周艷哼唧一聲,軟趴趴的勾在男人懷裡,一雙小手在他胸前撫摸,手掌心火熱火熱的。

  「婊子!手放哪呢?摸摸爺爺寶貝。」他把周艷的手拉到褲襠處。

  「你操那閒心幹嘛?」拿灌洗器的那個走過來,把周艷翻個身,推在椅子上,針頭往肛門裡一塞,把加了藥的水推進去,拍拍她屁股,周艷「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陸隊玩牌呢,要不咱倆先上,別讓大美人兒閒著啊!」

  「有道理,不過叫陸隊知道,大軍你小心命根子保不了,還是等著撿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軍的一邊把藥液全給她頂進去,一邊道:「操!一個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聽說她裡邊特緊……你瞧陸二那銷魂的勁兒,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試試,不試怎麼知道?」

  那灌腸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流進周艷的體內,把她的小腹灌出一個微突的「鼓包」,就像懷了孕似的,大軍摸摸她的肚子,對超子調笑道:「看,陸二的種,怕是有三個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會給『生』出來,全是屎!」

  「哈哈!」大軍突然收住笑,用拳頭頂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媽小聲點,姓陸的全不是善主兒。」

  「那怎麼著?上還是不上?」

  「上!」大軍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個香噴噴的澡,咱們先來一炮!」

  兩人把她架到馬桶上,一個猛按她肚子……

  陸湛江賭場得意,打了四圈,贏了兩個貪官一百四十多萬,汪佟銘說,「我這邊太背了,重新摸『風』吧?」

  邵鵬遠也輸了五十多萬,站起來道:「對,重新摸,背到家了。」

  陸湛江笑道:「好運來了擋也擋不住,重摸就重摸。」

  陸湛泯道:「哥,要不中場休息一會兒,先看看大美人兒洗乾淨沒有?」

  他才贏了十幾萬,主要是心沒在牌上,和賭比起來,顯然「嫖」更適合他的胃口。

  「操!你小子,沒出息勁兒的!」陸湛江給他腦袋來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來,伺候伺候爺幾個。」

  陸湛泯一推椅子站起來,那褲子都支起小帳篷了,陸湛江在後面笑罵,「真他媽沒見過女人!」

  「乖乖,真好寶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媽快點,我還沒上呢!」

  「慢不了,這妞真會夾,身上軟綿綿的,那地方可套得緊……嗯……」

  「快點射,射她逼裡,讓她懷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擰著周艷兩條胳膊,從後面加足馬力的幹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細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兩人結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淫水,十分順暢,大軍手放在周艷兩個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給她搓圓抻長。

  陸湛泯在屋外聽著,心裡罵:兩隻癩蛤蟆,偷吃天鵝肉!傻逼!一腳踹開門,本來那門鎖就不好使,應聲而開,大軍和超子都傻了眼,囁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陸湛泯瞇著危的眼睛,「執行任務不見你們有多積極,多有主見,玩女人到是不用囑咐!」

  超子沒忍住在周艷體內射了,拔出來的時候,精液往出流,失去支撐的女人軟倒在地,唇邊還掛著夢幻的笑意,這情景看得陸湛泯瞳孔一縮,一腳把他踹到南牆上去,大軍趕緊撇清:「我可沒碰她啊!二哥,真沒碰,就摸了兩下奶子,我褲子都沒脫呢!」

  「他媽的,輪到你們辦她了嗎?管好你們鳥,別找不痛快!」

  陸湛泯把周艷扶起來,周艷兩條手臂蛇一樣的纏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媽讓人操了,還傻樂呢,賤逼!」

  周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世界裡全是幻覺,很輕盈,像在雲端飄著,下面花穴又瘙癢難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陸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噴頭下面去淋水,拿著花灑猛衝她下身,水珠四濺……男人濕粘的精液流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小腿,再從小腿流到腳跟,一直到瓷磚地上,最後被水流沖不見了,陸湛泯豎起中指,插入周艷的花穴,幫她往出摳,一邊沖淋一邊摳弄,等沖乾淨了,才把她摟到懷裡,親個嘴兒,周艷又傻笑起來,陸湛泯脫下警服外套,給她穿上,扣上兩顆扣子,擋住胸前風光,下擺有點長,正好遮過腿根,露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比光著還引人遐思。

  男人帶她上了樓,陸湛江一看,樂了,道:「這是幹嘛呢?制服誘惑啊?」

  陸湛泯把周艷放到椅子上,觀察一下說:「還真是一朵挺水靈的警花,不過我們局可沒有這樣好的貨色。」

  「找頂帽子給她戴,戴上更像。」

  陸湛泯從門背後的掛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國徽閃閃發亮,他把它戴到幾乎赤身裸體的周艷腦袋上,把她的頭髮扒拉好,露出精緻的一張小臉,幾個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緊。

  陸湛江道:「俗話說,情場失意,賭場才能得意,到咱們這得倒過來,賭場情場都得意才行,來來來!接著玩牌,誰贏了誰幹她,就一條,可不許射,連莊才能射。」

  陸湛泯笑道:「好主意,不過哥哥,誰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樣,坐著都往下出溜。」

  「莊家抱啊!」

  「你這不是亂『莊』嘛!」

  「這樣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這是你閨女,你最有發言權,表個態吧!」

  汪佟銘本來也不想讓人這麼「玩」周艷,他自認為還是挺憐香惜玉的,邵鵬遠就不介意,越亂交越興奮,道:「趕緊摸風吧,時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覺!」

  「行!完了算總賬,誰贏了誰睡她通宵。」陸湛泯來了精神,他們在這兒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陸湛江挑出「東、西、南、北」,把牌扣過來,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點數,誰點大誰先抓,他先灑出一個「十二」點,摸了一張「西」,坐到位子上,邵鵬遠灑點灑的不好,只是六,不過翻過來剛好是「東」,和陸湛江對家,陸湛泯和汪佟銘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氣了啊!」邵鵬遠笑瞇瞇的,這兩天的晦氣彷彿一擋而光,抱著周艷坐在椅子裡,這椅子雖說不小,可也就剛剛裝下他的大屁股,周艷只能靠在他懷裡,坐在他腿上,別看她個子高挑,身材修長,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輕的很,他一手摟著周艷,一手拿牌,起手不錯,可以做「一條龍」,也可以做「大三元」,關鍵看上什麼牌了。

  周艷聞到男人的味道,迷離著一雙眼睛,貼近熱源,頭靠在邵鵬遠懷裡,一雙小手有意識般的在他身上遊走,邵鵬遠打出一張「八萬」,手收回來,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頭上粗厚的繭子在細皮嫩肉上摩挲,周艷「咯咯咯」的笑著,彷彿很癢癢,邵鵬遠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區,用指頭點了點,發現她已經濕了,花瓣也是腫的,以為是讓陸湛泯肏腫的,心裡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鐵打的。

  汪佟銘坐在邵鵬遠旁邊,看見他撫摸周艷,那女人神秘的地帶在男人的手下若隱若現,比看見全景還火辣,漸漸的,他有點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麼呢,該你出了!」

  陸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銘反應過來,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張「麼雞」。

  「哎呀!哎呀!我說汪局,人家莊家還沒亂呢,你怎麼先亂了,連『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銘一看,真他媽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規矩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艷一眼,這婊子,真是騷的人心煩肉煩的。

  邵鵬遠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艷的胸脯上,用大麼指勾著乳頭轉悠,周艷小聲的呻吟,那迷亂又香艷的聲音傳進每一個男人耳朵裡,讓室內的空氣突然變得很稀薄,陸湛泯不動聲色的嚥著吐沫,翹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陰莖。

  「真是個嬌寶貝!」邵鵬遠看別人看得著吃不到,別提多得意,在周艷嘴上咬一口,周艷的小手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這個吻,兩人唇舌相交,吻到一處。

  「操!又是發財!」陸湛江罵一聲,把沒用的「風頭」打掉,又道:「邵書記,別親了,該你出牌了!」

  邵鵬遠「咂咂」嘴兒,意猶味盡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條」來「九條」,把牌一推倒,道:「對不起幾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還是邵書記厲害,一條活神龍啊!」

  「可不怎著,美人兒在懷,坐懷而不亂,真好牌技啊!」

  莊家自摸一條龍,一把牌賺十萬,邵鵬遠在周艷臉上親一下,道:「好閨女,真是福星!」

  陸湛江也笑:「您別客氣了,把『傢伙』亮出來吧,早聽說您這一把『寶刀』,開過無數大家閨秀了。」

  「呵呵!」邵鵬遠乾笑,把牌碼起來,道:「來,打牌,打牌!」

  他灑了色子,把牌抓到手裡,看了看,這把起手四對,可以做對對胡,不著急,也不費腦子,打掉「風頭」,手就沉到桌子下面,解開文明扣,把粗大的陽物從褲子裡掏出來,扶正周艷,就著濕潤的液體「肏」進去,一進去,兩人都是悶哼一聲,邵鵬遠覺著老二進到一處緊實溫暖的所在,又細又窄,卡著龜頭下面的溝,又酥又麻,周艷覺得多時的空虛一下子被塞實,很脹很酸,盡頭處又是無止境的癢,不耐煩的動起來,主動的套著男人的大雞吧。

  另外三個人都是不動聲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時不時的咽一下吐沫,一時間屋裡安靜的只剩下周艷的呻吟和邵鵬遠的低哼,半晌,陸湛江冷笑:「這都怎麼了?沒見過操逼啊?」

  汪佟銘心裡一跳,對這幫警察很不以為然,覺得他們就是土匪,不,說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說的什麼話,可真難聽,一點教養也沒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陽」,也不能讓這幫惡狗給欺負。

  「邵書記,你玩爽一點,干死這騷娘們!」

  「嗯!小逼真緊,跟小嘴兒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幾年,捨不得換人啊,呵呵!」

  邵鵬遠托著周艷的腰,讓她活動的更順暢一些,周艷兩手撐著邵鵬遠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兩副性器深深的交纏,她變換著角度,讓他的大龜頭戳到最深處,戳到花心兒裡,好讓那瘙癢的感覺緩和一點。

  汪佟銘「傢伙」小,這不是什麼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惱怒於這一點,也就是在周艷身上,他找回了當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賴周艷,別人都是跑馬燈似的換情人,他也會偶爾玩玩別的女人,但是周艷卻是雷打不動的一枝花。

  陸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張「白板」,樂了,道:「哎呀!我陸某人運氣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槓』!」他一整牌,正是四個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點喪氣,陸湛江拿筆,把贏的錢記錄下來,邵鵬遠趁著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艷陰道裡狠戳幾下,他想射,可還是忍著,陸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傢伙」拔出來,發出「滋」的一聲輕響。

  陸湛江把自己的大陽物掏出來,拿它拍了拍周艷的臉蛋兒,把東西往她嘴裡一塞,道:「幫我抓著牌,我先操她嘴巴!」

  陸湛泯看周艷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陰莖一進一出的,陰毛刮著她細嫩的皮膚,覺得很刺激,這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現在這副樣子,給男人舔雞吧的樣子,還是很可愛。

  「行了!別吃起來沒完!」陸湛江把周艷拎到椅子上,讓她趴著,腿跪上去,陰莖對準濕滑的蜜穴,當著三個男人的面,把大雞吧捅進去。

  周艷哼了一聲,大概是很舒服,又開始呻吟。

  「東風!」陸湛江把牌立起來,打出一張沒用的,手握著周艷纖細的肩膀,粗黑的陰莖在她的穴裡迅速搗撞起來。

  「啊……啊……」

  「騷貨!舒服吧!」

  陸湛江操的來勁兒,把著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帶響,一手去撈周艷的奶子,抓在手裡狠揉,邵鵬遠看的眼睛都直了,這才叫玩女人,有點懊悔自己剛剛的溫柔。

  周艷身上僅僅穿著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沒扣全,陸湛江要是動作大點,什麼都看得見,那一對小鴿子似的乳房搖來蕩去的,下面花穴插著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子,把陰部的皮膚撐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紅潤,眼睛水汪汪的瞇著,別提多迷人,陸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邊和她打啵,她柔順的把舌頭伸出來,和他交纏。

  才打兩把牌,四個男人讓她勾的是混身帶火,再也沒有心思玩,陸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認認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傢伙讓她吸的很緊,就好長了嘴兒似地,他把大龜頭往她子宮口裡撞,軟肉都讓它撞到一邊上去,他塞進去又拔出來,在她的私密處橫行霸道,陰莖把兩片花唇插的翻來撅去,又濕又腫。

  他抬頭呼出一口氣,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再一看另外三個人,不目轉睛的看著活春宮,道:「走吧,上床打炮,咱們輪流坐莊,沒意見吧?」

  四個色狼帶著周艷進了房間,往大床上一推,就撲上去,陸湛江對弟弟說,「來,哥教你做『三明治』。」

  陸湛泯躺下,陸湛江把周艷分開雙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弟弟的大陰莖,塞到周艷蜜穴裡,陸湛泯覺得下身立即被夾緊,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艷一隻乳頭,「唧唧」的吸起奶,汪佟銘含住另一隻,兩個人兩顆黑黑的頭顱在女人胸口處忙碌。

  陸湛江一壓周艷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來,淡粉色的菊花露出來,他手上沾些淫水,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根指頭,周艷的眉頭皺起來,有一種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著涼氣,這時陸湛泯往她身體裡頂,就好像要頂穿她肚子一樣。

  「啊─!!」

  「叫什麼叫!臭婊子!老子還沒肏進去呢!」

  陸湛江「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個紅手印,把周艷打老實了,乖乖的垂著頭等他把第二根手指也塞進去,她咬著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淚流下來。

  陸湛江兩根手頭在周艷體內活動,半晌覺得差不多了,才把腫脹的龜頭移過去,拔出手指,扒著她兩片臀肉往裡塞,一寸一寸的插入,漸漸隱沒至根,周艷提著氣,感覺另一根粗大的東西扎進來,銳不可擋,痛不可言,配和著已經塞入陰道的那根東西同時往自己身體裡進,捅到腸子裡,她的冷汗流下來,難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覺得天旋地轉的暈,而身體被兩個男人制住,一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