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王氏是醒著的,適才抱起王氏的時候,王氏呼吸不勻,心跳加劇,我就明白了,王氏並未當真昏迷。許是王氏知道霍氏並非肯為貞潔守身捨卻性命之人,卻礙於臉面,不免矯情,非如此不足使霍氏答應救我,為了我,王氏也算動上了心機。
難道她這時不再裝了?我閃一眼,只見王氏沉睡的面容就在霍氏頭邊,恬靜如故,並未「甦醒」,當下喘道:「娘…娘沒醒啊。」顯然霍氏方才一擺頭,乍見王氏近在咫尺,神容似有「活」意,故而吃驚。聽了我的話,霍氏再去細看,果見王氏果然尚在「昏迷」中,似驚似疑地又連望了幾眼,心神略定,口中吁吁嬌喘著,一時再說不出話。
她胸前美肉,隨著嬌喘,憤憤然湧動起伏,適才她的抹胸已被我拽松,乳兒雖被她偷藏了回去,卻再難遮掩密實了,有一大半乳肌洩出抹胸的邊緣。
我在她胸前輕輕一拉,兩團雪乳齊然躍出,乳頭圓滑豐突,嫣紅如豆,真瞧不出,她年過三旬,又生養過,乳頭卻像少女一般鮮嫩。她的乳兒固然飽滿,卻也非很大,但肉蕩蕩的,極是腴嫩,鮮艷的乳尖,就像水波中搖曳蕩漾的紅蓮,舒舉迎人,十分美麗,讓人望之有俯首大嚼之渴。
「真是一對美乳啊。」我癡癡盯瞧著,口中不禁出言激賞。
霍氏大羞,早以玉掌按遮,我伸手去拉,兩人手亂亂地以她胸前為陣地,爭持了半晌,待我終於撥開她的手,乳頭已變得腫脹挺立。霍氏大口喘息著,胸前急遽起伏,雙頰酡紅,春溢眉梢,再也欲動不能了。
我低頭將她腫脹怒立的乳頭含入口中,暢享這爭來的「戰果」,霍氏春情難耐,鼻間輕吟一聲,手抖抖的,遲疑片刻,勾臂將攀上了我頸後。
在霍氏雙臂勾攀的糾纏中,我埋在她軟堆堆的雪胸上,渾如餓極了的雄獸,噴吐著熱氣,舔吻啃咬,慾念燒灼,春藥透發,雙管齊下,我滿臉火辣辣的,幾欲迷暈在這片軟嫩酥胸前。
待我抬起頭喘氣,霍氏整個人兒軟成了一灘,只能以水光艷媚的眼波顯露她嬌羞的情動了。而她頭旁裝睡的王氏,也被這邊的動靜攪得一抹悄暈上臉,胸前微微起伏,只苦於身處「昏迷」之中,既不能起身逃躲,又不能掩耳遮閉,想必此時正有說不出的為難。
與霍氏倫亂禁歡,秘戲淫媾,卻有王氏近在身側聽聲,這種情境,淫褻如夢,幾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我心間慾念更狂更亂。我喘著粗氣,身兒打顫,再也無暇他顧,伸手便去解霍氏腰間繫帶,霍氏不自覺地伸手來推擋。被她這一擾亂,我竟把活結拽成了死結,哀號一聲,氣了上頭,猛地將她長裙撩起,拉拽她的小衣。
「不,不要…」霍氏兩手無力地揚著,她此時已全無反抗,口中卻兀自喃著一個「不」字。
在她兩條雪白渾圓的腿兒踢動中,我已瞥見她紅艷艷的陰戶,不由吸了口氣,當即按住她兩條腿兒不讓動彈,定睛瞧去,只見她大腿白皙豐滿,陰丘饅頭般高高鼓起,恥毛烏黑,卻是淺短稀疏,遮擋不住陰阜的肥白,最逗人注目的是,她私處紅艷艷的,花瓣薄而分明,一層又一層,繁密盛放,想不到,她上頭的嘴兒固然俏艷,此處的卻更為鮮麗奪目,直似一朵綻放正妖燒的花兒,那撲面而來的嬌羞悅目之感,讓人極是心癢。
見此美牝,我喉間泛起悶堵的乾渴,心上卻揚起一絲飄然的醉意,一邊拽下了自己的褲兒,露出了胯下長槍,一邊卻改弦易轍,不即插入,忘形地一頭栽下,臉鼻埋在了她胯間,才一觸及,花苞所含的甘露,就濕了我滿嘴。「啊…不…不可以…好髒…嗯唔…」只聽霍氏驚聲羞叫,身兒急扭,兩條粉白腿兒高高屈起夾緊。
我當然明白她言外之意,那處剛剛才解過手,私處不潔可知,但偏偏想到這點,腦中浮起白花花尿液從此處衝出的模樣,我心下的欲情邪火卻更熾盛急迫,當下將她屈起大腿擔在臂彎,雙手繞過她腿兒,伸指扒開她陰戶,窺見她蠕動的嫩蕊,密密地滲出濕濕的水光,硬了舌頭抵進,軟軟長長撩動舔吃起來。「啊…
你…你胡來…天啊…「霍氏泣吟哀喘,身兒一陣顫抖,一陣撲騰,近旁毫無借力處,她柔臂急抓,纖手將我腦後的頭髮揪得亂蓬蓬的。
吃得滿嘴腥甜的騷氣,我爬上來,將腥騷之味全喂向霍氏口中,霍氏此時全然情亂,兩手只略略羞推,舌兒卻六神無主地相迎,仰面承接無遺。一番褻吻之後,她紅唇喘張,軟嘟嘟濕滴滴的,瞧上去更為惑人了,滿眼水汪汪的俱是羞乞渴急之意。「娘」,我不覺顫聲一喚,扶著怒挺的肉棒,抵在霍氏胯間嬌艷的陰戶,心中陡然繃緊,抬眼向前望去。
霍氏仰面嬌嬌喘著,目色無力,咬唇羞望,不能一語。
我心窒氣緊,抵著霍氏濕淋淋的陰戶,挺腰深深一戳,立時戳出霍氏滿面羞容,側過頭去。那嬌羞之色從她臉上蕩漾而開,幾欲溢出,似乎底下這一捅,泉眼便從她臉上冒出似的。「啊!」隨著燙熱的淫棍盡根埋入暖融融的牝戶,兩人同時歡吟出聲,我身條抖抖地吐著氣,丟魂打顫,粗壯的淫根在牝內一陣熱突突地脈動鼓脹。
她牝中膣道緊窄有趣,無須盤尋勾探,只這麼直直一捅,那嫩裹舒滑之感,就滿溢棍身,適足以暢美抽提。
我兩臂抬高她膩沉沉的白腿兒,退臀拉開,略略一拔,又是弓腰狠狠一聳,「噗哧」的一聲,花驚水濺,傳回淫響。
膣道夾湯帶水,緊而舒美,前端拍岸處,激起牝內嫩嫩的花團反彈,至為迷人,我當即大肆抽動,瞬時從內中冒出無窮的繽紛快意,紛紛爬上身來,牽引得我欲罷不能,想放慢都不成。「唔…唔…」霍氏死死咬住吟聲,不讓自己忘形叫出,見我灼目盯望,她瞠喘道:「羞…羞死了人了,不…不許老盯著人家瞧。」
「娘,你實在美極了!」霍氏平日雖也活潑近人,但畢竟有一分大夫人的尊貴容色,不可冒褻,此時,這貴夫人卻在我身底下羞吟婉轉,著實讓人興奮,我頻頻抽動,喘吁吁地只細賞霍氏交接時的嬌怯之態。
霍氏禁不了我看,只得自己閉上了眼兒。但她淡眉微蹙,貝齒咬唇、鼻吟口喘、胸乳搖播,種種旖旎百態,卻哪能合閉得了?最為惹人注目的是,她椒乳微顫的上方,頸下兩翼緊致柔媚的鎖骨,若隱若現,時繃時松,愈發顯得她女體之嬌柔之玲瓏,一議人情迷興狂。「啪嗒。啪嗒!」我將她兩條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傾身壓前,底下掀腰擺臀,狂動不止。「啊…哦哦…筠兒…筠兒…」霍氏兩手急亂摟來,卻只觸及我閃動的腰肋,揪著衣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面上如塗了丹似的,嬌紅蔓下玉頸,一脖子情動之艷。「娘,娘!你可受用麼…」我顫聲喘叫,奮軀馳騁。「一度十年想」果真是好藥,換了平日,瞧著霍氏被我插得嬌吟翻轉的媚樣兒,又是這般大動不止,只怕早就洩身繳槍了哩。「唔唔…」霍氏纖尖的下頷高高仰抬,緊咬羞唇,餳目如醉,卻哪說得出話?
我將她的腿兒疊至她腹前,一邊大肆抽動,一邊勾眼下窺,這般掀高的勢子,她整個下體盡袒無遺,她陰戶本生得高,此時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我疾抽疾動之下,她陰唇翻飛不定,紅艷艷的柔軟花唇無力卻貪婪地吞吐著陽具,陽具出沒頻密,瞧上去,牝戶彷彿要被搗爛了似的,淫水從交接處直冒,不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濕亮,且連下邊襯墊著的紅艷裙衣也濕了一大灘,色澤變黑。
與連護法有過後庭交接的經驗後,我對婦人的後庭處也多了一分興致,見了她緊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觸,霍氏身腰起跳,反應激烈,將我陽具都顛甩了出來,又長又粗的淫濕陽具,在她胯間一陣顛頭播腦地碰撞拂掃。「不!不!啊!不要!」陽物無意間觸到她菊門,我不由心氣一窒,略略抵了一抵,也不過試探之意,未料霍氏卻更慌了,情急間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然挺腰而起,兩相錯落之下,我向後仰倒,霍氏卻朝我傾壓上來。
兩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視。「不…不許你胡來。」霍氏咬唇一羞,竟悄悄伸了手下去,柔荑一抓,將我塵根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著又羞又火辣的春意。「嗯…」霍氏蹙眉咬牙,雙目微微抬望,底下坐了滿根,隨即身兒驚顫顫地一起一落,套弄起來。
我心中甜美,美透了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的騎坐。「筠兒…」
霍氏居臨上方,陡然變得格外大膽情熱,纖纖玉掌軟按在我胸前,勾了蔥白的指頭,挑弄我下頷:「你將娘都弄上了…心中可得意麼?」一邊含羞套弄,一邊低眼下視,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來。
我心問如火如荼,語澀聲抖:「娘的陰戶又緊又美,迷死孩兒了…」「你這小鬼…」霍氏說了半句,驀地面上一紅,整個人似乎又「縮」了回去,吞聲不語,腰臀卻起坐更頻,搖得一身花枝凌亂。
我情魂醉美,只逗她說話:「娘,你好會耍弄,孩兒爽麻了!」霍氏咬唇不應,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顛簸搖動,胸前兩隻椒乳齊齊奔躍,晃人眼目。
三旬婦人,正是虎狼之年,霍氏放開身段,當即將我美得說不出話。「上了你這小鬼的當,我…我也墜入魔障了。」套弄半晌,霍氏嬌體難支,身腰無力,伏身喘氣,以螓首垂抵於我肩窩,喃喃自羞道。「娘,你的香舌捨我嘗嘗唄?」
霍氏蠔首一動,起而無力,也了我一眼,嬌瞠道:「你…自己來拿,」我扳過她頭面,霍氏也吐舌相應,母子倆你來我往,咂得一片聲響,片刻,霍氏推開我,膩聲道:「夠…夠了,人家喘不過氣了。」交接處傳來她牝內又一陣松然的淫濕,我心下會意,將她翻轉下身,兩條粉腿擔得高高的,塵根抵於她陰戶:「娘要我怎麼動?是快還是慢?」此時挨得王氏更近了,霍氏一隻臂膀貼壓在王氏身上,不由驚忙閃挪,聽我出言「請教」,霍氏面兒一紅,欲待轉頭不理,卻又咬牙出聲:「都隨你。」我一面淺磨緩刺,一面戲道:「我怕弄得不對,不夠娘盡興哩。」
霍氏大露風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麼本事?……拿出來瞧瞧!」粉薄的面上春意無盡。「娘小看孩兒了,」我嚥了口氣,面對這般尤物,暗自遺憾失卻內力,塵根耍的小把戲不能餵她嘗一嘗:「今兒不成,改日,孩兒定要好好讓娘領略一番。」「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還想著以後?」「娘,」我伏在她耳旁,狎聲道:「你真的不肯…往後讓孩兒再這般…侍候你了麼?」說到「這般」時,我陽具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
霍氏受落,「嗯」的一聲,伸手緊緊捏住我前撐的臂膀,嘴裡卻嬌聲道:「不肯。」「真不肯?」我又是幾下狠狠深插。「不肯…哎呀…啊啊……」我被她的浪樣兒淫叫誘得收勢不住,當下挺槍猛搗,疾刺如飛。「嗯嗯…快快的…癢…癢死了…」霍氏語聲哆嗦,緊抱我伏下的身子,媚聲道:「筠兒…娘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她的膣道果真適合大力馳騁,我長槍拖拽,一氣抽插數百來回,淫水氾濫橫流,亦不覺松敞,緊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霍氏卻經受不起這般風急雨驟的頻密搗弄,唇口微顫,再也發不出半點聲氣,但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她那暗媚之態,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長鯨吞海般從她體內汲取著快意,馳騁更疾。「啪嗒!啪嗒!」兩人胯部相撞,傳來頻密聲響,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啊啊!筠兒…娘要丟了…你快…快插…啊喲美死了…」霍氏的淫聲忽然又大聲冒了出來,身兒漸次激動,直抖不停,兩眼大睜,懾定我不放,目色彷彿要抓人,將我整個神魂捕去,腰身繃得極緊,足尖死力勾盤在臀後,我揮動閃晃的空間陡然縮小,兩人似連在了一塊。「嗯嗯…」我重重地撞擊她硬邦邦的身兒,連骨子里長出的氣力都用上了。霍氏雙目失神,面色發白,整個失魂的身子硬硬墜掛在我身上,身條弓曲,後腦勺狼狽地隨著我挺動,後撞了幾下,叉起滿頭木屑。「嗚嗚!。」隨著霍氏衝破悶喉,發出哀淒的哭叫,她猛然夾得我動彈不得,牝中痙攣抽搐,吸動一瞬,暖意澆淋,淫汁從塵根拖拽中陡地噴出,沖濺了我一身。
我尚是首次遭遇婦人丟身子竟然丟至噴水的地步,一時愣住。
而霍氏酥軟了身子,餘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渾如要死過去一般。
將霍氏弄成這副模樣,我心間洋縊著驕傲甜美的滿足,隨著霍氏丟身醉死,我暢美迷醉的快意與體內的熱潮也漸褪,但春藥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濕漉漉地翹硬,一時不知該如何解決?「啊你?你…原來一直都醒著?」「放開我,好姐姐…你快放手呀!」「我不來,你…你一直裝昏,羞死了人家了!」我正癡愣中,霍氏突然聽到耳旁聲息,側頭發現王氏面紅氣喘的異狀,當即叫破,王氏起身欲逃,背後身衣卻被霍氏伸手揪扯著,霍氏固然羞急,王氏又何嘗不是?兩名婦人在那羞亂地糾纏不清。「筠兒,你…你不想救三娘的命了?」霍氏丟身之後,全然無力,眼見要被王氏逃脫,當即將戰火燒到我這邊。「不,不!筠兒你別過來!
|啊!「王氏正驚聲喝斥我不許靠近,一眼見了我袒露的下體,如被燒著了雙眼般,捂面掩羞。
霍氏卻不知從哪生出力氣,趁機將王氏肩身扳倒,叫道:「筠兒,你不可…
偏心!「」不要!「王氏被霍氏拽倒,愈加羞急,口中驚叫。」娘,「我涎臉爬近:」命該如此,孩兒無禮了。「」你…你…「王氏驚望著我,一時說不出話。
「三娘,你都濕成這樣了,何必再裝?」霍氏不知何時悄然伸手,探入王氏裙底,摸出一手水跡,舉高「示眾」,她稍稍緩過氣來了,唇角口舌登時回復平日的含鋒藏銳:「你算計我,自己倒要撇清?讓我與筠兒往後怎麼做人?難道你就比我尊貴,冒褻不得?筠兒,想要救你娘的命,只得從權,你還等什麼?」「不,不,姐姐…我…」王氏本無主見,被霍氏數落一通,當即著慌,卻說不出什麼辯詞,只含糊作語,目露哀懇。「筠兒!」霍氏又再催促,詞色已然見厲。
我早就偷偷嘗過王氏,每每憶思,猶神醉不已,知道錯過今日,往後更難撕破臉皮,唯一顧忌的是,此事對王氏來說,畢竟是實在的母子大倫,輕易干犯不得,逼得過急,怕有不妥。思忖間,我跪前而近,澀聲道:「娘,孩兒全指望娘救命了,娘不…娘縱肯一死,留下孩兒一人獨活有什麼意思?」「不成的…那怎麼成?會…會害了你的!」王氏既羞又慌,全身縮緊,怯怯的目色望來,在這般情狀下,猶見一片慈心。「娘,」我手抖抖地撩開她裙衣,乍見裙下滿眼腿白,不禁慾念又盛,顫聲:「老天既要讓咱們在一起…咱們就在一起好了,從今往後,孩兒與兩位娘親,再也不分彼此,是世上最親的人…」霍氏聽了,從王氏身後閃來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王氏連伸手撥拒的氣力也沒有了,後倚霍氏腿上,渾身顫抖,閉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裙衣撩高,王氏清麗嬌嫩的陰戶入目,我強忍著將頭埋入裙禁的衝動,生怕王氏受不了過猛的刺激,逕直撐臂弓身,以淫具刺於王氏濕懨懨的花唇處,此時,幾人反而無聲,身畔一片寂靜。
王氏羞睜驚愕的柔目,霍氏亦花容有變,定定地直望著我。「娘,」我臀兒驚顫顫地抖了片刻,心氣一凝,陽具頂開王氏肥軟的陰唇,潛行滑進,深落之際,我斷然猛力一聳!「啊!」王氏便如給殺了一刀,絕望地哀叫一聲,仰面盯視霍氏,滿臉哀懇求助之色,道:「姐姐,我…我…」霍氏面露憐意,以手輕拭王氏面龐:「其實……你比我還年長一歲,我們既將身子都給了筠兒這…這小魔王…」
說著,不由面上生暈,頓了頓,又道:「不如,咱們按年齒論,我喚你一聲姐姐罷?」兩人柔情淒美,我這邊卻爽翻了天,與前番偷嘗不同,王氏忍挨許久,牝中火熱欲融,偏偏她心下緊張,被我一刺進體內,膣道倏地收緊,痙攣翕動,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襲,卻箍得我美不可言。加之親生母子亂倫,非同小可,我心間緊繃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銘心。
進入王氏體內後,望見王氏仰面淒絕、崩潰無助的模樣,我感覺自己宛如在舉刀殺人,而作為凶器的塵根,卻遞來無恥的快感,其中滋味,當真是難言無盡,一時凝身未動。
霍氏摟著王氏頭面在膝,兩人情誼綿綿地相依。霍氏一邊撫慰著王氏,一邊向我使了個眼色。
我硬下心腸,遲疑地緩緩而動,耳邊聽得霍氏不斷逗著王氏說話:「你也是命苦,打小就進了那裡,來了賈家,我又沒給你好臉色瞧,往後,我要多加疼你了。」「姐姐,不怪你,是我不敢去親近姐姐。」「是麼,那還是該怪我,是我讓你們怕,唉,我原是這麼不待人見麼?」「不,不是的,姐姐,你…你很好!
啊。「霍氏眼角向我這邊瞥了一下,面色微暈:」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捨得給他,你有什麼捨不得的?「
王氏虛弱迷糊,喘道:「捨不得?不,好姐姐…我…我…你瞧我面上,往後請你多照應筠兒…」「說胡話,筠兒大了,往後咱倆都要靠他照應哩。」「是,筠兒也會對你好的,姐姐,你這麼美…」「你才美呢,」霍氏輕捏王氏面頰:「難怪筠兒貪戀著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聲娘。」「他不是叫了麼?我聽見他叫的。」霍氏臉紅道:「你也頑皮,還來裝昏,羞死人了!不過,我……我卻一點也不悔侮。」說著,不禁勾頭自羞。「他…」王氏嘴兒張了半天,卡在那邊,愣是說不出話。「怎麼?說半句,你怎麼沒聲了?」
王氏沒說話,嘴兒卻無力地張合喘動,隨後索性閉上了眼兒,臉上一片嬌紅。
霍氏當即向我望來,我訕訕的,臉上冒著虛汗。兩人說話間,分明幹的是鬼事,我卻格外從骨子裡生出興奮,底下一直也捨不得停下,淫棍夾含柔情,孤獨而固執地在王氏體內緩緩抽動,整個人彷彿浸泡在莫名的氣氛中,極為無恥,卻極為銷魂。「筠兒。」王氏牝中水兒不斷流出,她再也不能閉目假裝與己無關了,睜開眼來,酡顏矜羞。「娘。」與她對目直視,我不禁心慌。
事已至此,無可挽回,王氏定定地瞧了我一會,見我滿面吃緊,觸動柔情,她遲疑著伸過柔臂,舉手替我擦去了臉上汗珠,她慈容平靜,渾然不似在行男女交媾,反倒嬌柔安慰:「娘什麼都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唔…」我心問泛起異樣的感受,鼻酸欲哭,身腰卻止不住擺動,又是長長一聳。
「嗯…」王氏旁若無人,閉目沉醉地領受了這一刺,又開睫望我:「筠兒,娘美不美?」「娘極美。」「娘中不中你的意?」「孩兒愛煞娘了。」「那你怎麼不來疼一疼娘?」在霍氏詫異的目光中,我傾身俯下,吸住了王氏的芳唇,王氏吐舌相迎,唇分,王氏輕喘,自解襟懷,手卻綿軟無力,吁吁嬌喘中,瞠道:「筠兒,你自己來!」霍氏臉上一紅,甚是扭捏,王氏紅唇微喘道:「姐姐,對不住,我不是在學你。」「要你說!」霍氏啐道,勾頸羞赧:「我來助妹妹寬衣罷,只便宜了筠兒這小魔王!」她見王氏不改稱呼,便也依了舊稱。
王氏穿的是窄袖短襦,下著緊身長裙,裙腰高圍至胸,欲解襦衣,必得先解長裙。霍氏在王氏腋下活動半晌,裙腰鬆散,軟疊腹前,方來褐開襦衣,去了遮胸底衣,兩隻雪白小乳,如白鴿乖靜,霍氏以蔥指一撥,道:「真讓人心疼。」
解衣完畢,兩女齊轉頭來看我。「兩位娘親,孩兒冒犯了!」我心知王氏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狀,索性以戲謔淫亂解開她心結,弓撲向前,將霍氏身子一道扯落,兩隻魔爪,在兩人胸乳間大行非禮,底下溫柔輕動,淺淺磨刺。
霍氏仰倒王氏身上,抹胸被我扯開,豐飽的椒乳對映王氏小巧的翹乳,一大一小,全都被我捏弄得六神無主、不成模樣。「筠兒,你當真胡來…」兩人失驚齊喊,疊亂間,兩人卻被刺激得粉面嬌紅。
我興不可遏,乘亂大力鼓搗,王氏鼻發嬌吟,兩手緊緊摟著霍氏躺倒的身子。
「死人,你們母子快活,倒是把我放開呀!」霍氏挺腰堅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軟倒,她頭面正倒於我與王氏的交媾處,紅唇喘張,格外艷麗誘人。我不克忍耐,急急抽動幾下,「啵」的一聲,從王氏牝中抽出,濕淋淋的棍身塞進霍氏嬌喘的嘴中,戳得她頰腮頂凸,滿臉奇形怪狀。
霍氏猝不及防,嚶嚶唔唔,含糊不成聲,掙扎片刻,她才將我肉棍吐出,又羞又急,啐道:「髒死了,從哪拔出來的!」自己又揪了王氏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騷水了!」
王氏大羞:「筠兒胡鬧,你卻怪我!」
「是你生下的魔王,不怪你怪誰?」
「娘,我是你生下的,什麼都與你分不開,的確該怪你,」我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嘗嘗她的味,兩下扯直。」長臂一伸,將霍氏裙衣撩開,淫艷艷的牝戶正對著王氏的臉龐。
兩人齊聲羞叫,互避不及,我將霍氏爬逃的嬌軀摟過,狂吻片刻,就勢抱在身邊,陽具重又插入王氏陰戶,將王氏兩條白嫩嫩的腿兒推高,舉過一邊,道:「娘,你幫我扶穩了。」霍氏紅著臉兒,竟真的接過,推扶著,窺看我與王氏交接秘景。
王氏兩腿高高疊向一邊,她腿兒纖長,像個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處,胯間兩彎嫩鬆鬆粉股夾含著肥美的牝戶,被我粗大的陽具暴進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雙唇哆嗦,說不出話兒。她失神的雙目緊盯在我臉上,情慾溢動的兩頰被酡紅塗醉,半晌才牙根打顫,嬌嬌喘泣:「筠兒…你…你將娘搗弄壞了。」
「娘,你夾得我那麼緊,還真是騷啊。」
「你…你怎能這麼說娘?」王氏羞一隔了氣,那妖柔柳細的風流腰段卻放放浪浪地使了出來,似乎成心要迷醉我這兒子。
她膣道嫩美,抽添中,牝戶裡邊嬌嫩的粉肉被拽得亂冒,泛著白漿,彷彿連裡邊的肚腸都被我搗出來了,瞧著淫褻不堪,無法無天。
我大口喘氣:「娘,孩兒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爹爹如何?」我索性把這層紙徹底穿破,不留半點遮掩,故意提到賈似道。
「啊啊!嗯…他…怎比得了我筠兒?」這回遲疑良久,王氏才於羞吟中應和我的亂問。這話出口,王氏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閃亮,軟軟地枕臂側伏,吁吁喘動,嬌羞無限,眼兒撩來柔情媚色,恣情肆意地領受我淫棍戳弄。
「娘,你明白了?」我奮力抽插,連身衣也跟著甩動,道:「這世間,筠兒才是你最愛的人兒呀。」
王氏含羞點頭,嬌聲道:「快來疼我!娘要你疼。」我一邊抽動,一邊傾身,尚未夠著王氏,她勾臂迎來,母子倆情狂忘我,抵死纏綿,倒將霍氏忘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