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女奴,你先回去吧。」
蘭陵拍了拍雅思的屁股說道。
雅思怔了怔,看著蘭陵,眼中有一抹渴望的神色。
蘭陵嘿嘿一笑,捏起指訣,神塚鼎滴溜溜在頭頂出現,隨著蘭陵的指訣變化,神塚鼎中灑出一道紅色光芒,光芒中,一顆血丹緩緩落在了雅思的手中。
看著手中的血丹,感受著血丹中血液精華的氣息,雅思的眼神變得有些瘋狂起來,她迫不及待將血丹送入口中,俏麗的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紅暈,隨後黯然消失,雅思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血丹的作用是強大的,雖然蘭陵目前煉製出的血丹並不是什麼神奇的東西,只是提取了血液的精華,但也足夠雅思補充。
「主人,那我回去了。」
雅思溫順地說道。
蘭陵哈哈一笑,揮了揮手一股血色光華將雅思包裹,隨後消失在房間中。
雅思離開後,蘭陵扭了扭脖子,滿臉不習慣的神情,嘖嘖……成為屍奴的改變也太大了吧,想一想雅思現在的順從,再回想一下從前雅思那種胡攪蠻纏地搗亂,蘭陵咧嘴笑了起來,不錯嘛,以後遇到敵人,極為討厭的就直接轟殺,若是還不錯的那就立刻將之變為屍奴!
蘭陵低頭看了看蘇月,此時的他已經改變了主意,原本想重溫舊夢再來一次激情,現在看來,倒是不急了,蘇月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片刻後,蘭陵和蘇月出現在一個小巷中,昏黃的燈光籠罩,看起來很像是之前蘭陵強暴蘇月的那條巷子。
蘭陵將手搭在蘇月的頭頂,蘇月的臉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黑霧,黑霧瞬息間被血色的殭屍之氣所淹沒。
蘇月嚶嚀一聲動了動身體,緩緩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眼前蘭陵那張臉的時候,登時一聲尖叫,身體用力一彈,無意之間頭頂撞到了旁邊的牆壁,疼得蘇月頓時癱坐在牆角。
這時,蘇月也看清了自己周圍的環境,她的記憶只停留在家中見到一個漂亮、似曾相識的女生,可是怎麼到了這裡?
「這是哪裡!你……你是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蘇月抱著頭,嘶聲喊叫。
相似的環境又讓她想起了那夢魘般的往事,徹骨的恐懼令她變得歇斯底里。
蘭陵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禁暗暗苦笑,奶奶的,看來是地方挑錯了,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在酒店周圍看了一圈,也就這裡沒人。
「小姐,你怎麼了?」
蘭陵雙手抬起,示意著自己的無害,然後聲音溫柔而又關切的問道。
「小姐,你冷靜一下,我不是壞人……我剛剛路過,看到你醉倒在這裡。」
蘭陵繼續說道。
醉倒?
蘇月這才察覺到她自己呼吸之間的濃重酒氣,這一切簡直太詭異了,莫名其妙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莫名其妙喝了酒……
「你不要過來。」
蘇月看到蘭陵向前湊了湊,高聲大叫道。
蘭陵苦笑道:「小姐,您能不能告訴您家的地址,或者您家的電話?我總要通知一下你的家人吧。」
蘇月看著蘭陵,眼神中滿是警惕,神色複雜變化了一陣後,說出了她家的電話。
蘭陵假惺惺轉身走出了巷子,在巷口的公共電話處撥通了蘇月家的電話,什麼話都沒多說,只說在小巷中看到了昏迷的蘇月……
片刻後,一輛小車呼嘯而來,猛地在巷口剎車停下,蘇清遠滿臉焦急鑽出。
「蘇老……」
蘭陵做出一副驚詫的樣子說道。
「蘭陵?你怎麼在這裡?」
蘇清遠也是一陣詫異。
蘭陵扭頭看了看巷子中,又看了看蘇清遠,小聲說道:「那位小姐……」
「你就是剛剛打電話通知的人?」
蘇清遠問道。
蘭陵點了點頭,急忙說道:「她就在裡面,情緒好像比較焦躁,我不敢靠近她……」
「蘇月,月兒,爺爺來了,是爺爺來了……」
蘇清遠一邊向裡走,一邊急聲說。
「爺爺!」
蘇月在黑影中撲了出來,扎進蘇清遠的懷中放聲痛哭。
蘇清遠看著蘇月的狼狽模樣,傾聽著蘇月的哭聲,頓時老淚縱橫,連聲說道:「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蘇月只知道哭,聲音淒慘,如杜鵑啼血。
蘭陵小聲說道:「蘇老,還是先把蘇小姐帶回家吧?」
蘇清遠這才反應過來,拍著蘇月的後背說道:「月兒,不哭,跟爺爺回家了。」
接著,扭頭問蘭陵:「蘭陵,這是怎麼回事?」
蘭陵撓了撓頭,說道:「我回家的路上看到小姐醉倒在這裡,滿身酒氣,擔心這裡有壞人,就把她弄醒了,是她告訴我您家的電話,我真不知道她竟然是您的孫女。」
「蘭陵啊,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蘇清遠感激地說道。
蘭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蘇老,您太客氣了,任何人我都會這麼做,再說,您對我的幫助那麼多,還用得著什麼感謝嗎?快帶小姐回家吧,我看她好像是被嚇壞了。」
「哦,哦,先不多說了,我這就先帶他回去,蘭陵,咱們改天再說。」
蘇清遠摟著蘇月鑽進了汽車,汽車一溜煙離開了。
蘭陵站在巷口,看著汽車消失的方向,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以蘇江河的修為會不會感應到他的殭屍能量,如果蘇江河也和這個世界其他修練者一樣對殭屍能量極其陌生,那麼,一切就太完美了……
三清道觀中。
秋妍緊張的看著盤膝而坐,面色灰敗的師傅和懶和尚,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來到道觀看到的會是這樣的情形。
短短兩天沒見,在她心目中如同神仙一樣的師傅和師叔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秋妍,你……怎麼來了?」
松雲子聲音無力地問道。
「師傅,您……您這是怎麼了?」
秋妍蹲在松雲子的旁邊,滿臉焦急,無奈她的法力太弱,根本幫不上她的師傅。
「沒什麼……沒什麼……」
松雲子勉強笑了笑說道。
蝕血咒的怨念血氣令松雲子渾身提不起力氣,經脈被怨念血氣腐蝕得七七八八,此時怨念血氣還無比惡毒的開始湧向丹田,若是怨念血氣被丹田吸收,那松雲子全身的法力將會蕩然無存,魂飛魄散。
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稍微正常一些,生怕自己的徒弟會擔心,可是只說了兩句話,牽動了體內破敗的經脈,一口鮮血猛地吐了出來。
「老道,我們快不行了,你就別裝了……」
懶和尚睜開眼睛,原本精光四射的眼睛此時早已沒了神采。
「師傅,師叔……你們到底是怎麼了呀!」
秋妍嚇得哭啼起來。
松雲子摸了摸秋妍的頭頂,慈愛地說道:「真的沒事,都多大的大姑娘了,還動不動就哭。」
懶和尚動了動身體,一陣劇烈喘息中說道:「老道,現在我們只有一條生路了,你就聽我一次不行嗎?」
松雲子揮了揮手,說道:「和尚,不要說了。」
懶和尚歎息一聲說道:「秋妍,你快勸勸你的師傅吧,他快不行了。」
秋妍急忙抬頭,用淚眼迷濛的眼睛看著松雲子,說道:「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受了很嚴重的傷是不是?師傅,和尚師叔說你們還有生機,那您就聽和尚師叔的話不行嗎!」
這時,一道晶亮的光華在院中出現,蘇江河的身影隨著光華的黯淡漸漸現身。
懶和尚眼睛一亮,想要動動身體去迎接,可是掙扎了一下,卻連站都沒站起來。
「松雲前輩,懶前輩,咱們又見面了。」
蘇江河大聲笑道,逕直走入了大殿,當他看清松雲子和懶和尚的面色時,登時臉色一變,驚聲說道:「您們這是怎麼了?」
「蘇先生,您怎麼來了?」
松雲子勉強笑了笑說道。
「剛剛天地靈氣動盪激烈,我巡查一圈卻沒什麼收穫,順道就來這裡看看,您知道,我們真武者對靈氣的感應比較遲鈍,我想你們會不會知道是什麼原因。」
蘇江河說道。
懶和尚苦笑不已,剛剛原本是採納天地靈氣療傷,可是那一陣波動頓時讓靈氣後力不濟,結果不但沒能使傷勢好轉,還前功盡棄更加加重。
「懶前輩,松雲前輩你們這是怎麼了?」
蘇江河一眼就看出懶和尚和松雲子精氣空虛,體內有種邪毒之氣的存在,不禁驚聲說道。
松雲子揮了揮手,無力的說道:「說來話長,蘇先生,你要在青龍城逗留多久?」
蘇江河怔了怔,說道:「三天之內準備離開!」
懶和尚說道:「蘇先生,我們有些話要和你說,很重要!」
蘇江河點頭說道:「懶前輩,您太客氣了,有事儘管說就是了。」
「秋妍,你暫且離開一下。」
松雲子說道。
秋妍擦了一把眼淚,很不情願看著松雲子,連動都沒動一下。
「秋妍,聽話!」
松雲子沉聲喝道,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秋妍急忙起身,哽咽道:「師傅,我離開就是。」
說著,一步三回頭哭泣離去。
「老道,你對秋妍是不是太過分了?」
懶和尚皺著眉頭說道。
松雲子歎息道:「不這樣她會離開嗎?秋妍的脾氣我瞭解,外表溫和,內心剛強!若是被她知道,她一定會到處尋找要為我報仇,以她的能力不是羊入虎口嗎?」
「兩位前輩,現在可以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蘇江河好奇問道。
懶和尚和松雲子將當日的情形詳細的告訴蘇江河,然後皺眉不語,由於說的話太多,以至於他們身體搖晃,蝕血咒的怨念血氣更加肆虐。
蘇清遠敏銳地看到懶和尚和松雲子面上浮現出的一抹暗紅血光,雙手一動,強大霸道的真武力在雙手上迸發,凌空湧入松雲子和懶和尚的身體,進入時小心,入體內卻登時顯現出真武力的強悍特點,針對肆虐的怨念血氣強行壓制。
懶和尚和松雲子的臉色頓時舒緩了許多,心中不禁暗暗讚歎,難怪真武者會愈發壯大,真武力剛柔並濟,只靠修練身體而獲得的力量竟然不比他們這些吸收天地靈氣以大道之法修練的修真者差。
蘇江河在壓制住懶和尚和松雲子的傷勢後,皺緊眉頭,懶和尚和松雲子說出的話實在太令他震撼了,青龍城竟然出現了能夠將懶和尚和松雲子打成這樣的妖魔,而且他們只知道氣息類似於吸血鬼,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清楚。
他不禁想起先前聽說的青龍城毒販全部死在工地的事情,連起來看,這妖魔似乎出現的時間不短,毒販成為他的目標,蘇江河或許還要贊上一聲,可是懶和尚和松雲子這兩個一直有著好名聲的修真者卻也成了他的目標,這妖魔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只圖一時快意?
而且這妖魔所使用的能量也是蘇江河從沒有接觸過的,剛剛雖然依靠著強勁的真武力暫時將懶和尚與松雲子的傷勢壓制,但是他清楚感應到,那股詭異歹毒的氣息竟然可以連真武力都一起腐蝕……
「兩位前輩,先不要因為這個傷神,當前最重要的是把你們的傷勢想個辦法治癒。」
蘇江河遲疑了一下,說道。
懶和尚苦笑了一下,說道:「眼前就有一個方法,可惜這老道不配合。」
蘇江河疑惑道:「為什麼?若是任由這詭異能量肆虐,怕是回天乏術了。」
「你問老道吧,只有三清宗的回天池可以驅除一些邪魔之氣,可這老道寧可死在這都不願回去。」
懶和尚說道。
「和尚,不要多說,也不怕蘇先生笑話!」
松雲子皺眉說道。
蘇江河也曾聽說過松雲老道的事情,當年因為看法不同,一個主張不拘小節,而宗主卻迂腐固執,以至於松雲老道一怒之下離開三清宗,而宗主因為下不了台,也頒布法令將松雲老道踢出了三清宗的門牆。
對於松雲子的開明,以及脾氣的剛烈,蘇江河很佩服,此時見松雲子因為一時意氣之爭連性命都不顧,這樣的固執也不得不令蘇江河搖頭歎息。
遲疑了一下後,蘇江河忽然走到松雲子身邊,低聲說道:「松雲前輩,得罪了。」
話音未落,手掌上光暈流離,快速按到了松雲子的頭頂,松雲子頓時癱軟在地。
蘇江河笑了笑說道:「懶前輩,眼下也只有這個方法了,總不能眼看著松雲前輩因為自己的固執而葬送了性命,目前魔氣縱橫,邪魔蠢蠢欲動,可不能再折損了我們自己人。」
懶和尚笑道:「乾脆!乾脆!我和尚也有這個意思,只是無法動彈,有心而無力。」
「不如我送兩位前輩去三清宗吧?」
蘇江河看了看懶和尚和松雲子,善意說道。
話音剛落,蘇江河懷中傳出了一陣手機鈴聲。
這個時候傳出手機鈴聲未免有些不是時候,蘇江河不禁面色有些尷尬笑了笑。
懶和尚說道:「蘇先生,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目前所存的這點法力堅持到三清宗還是沒問題的,片刻後,彌勒宗的弟子會送些丹藥來,請您放心吧。您先接電話。不要耽誤了要事。」
蘇江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將手機從懷中掏出,剛說兩句話,頓時臉色一變,浮現出緊張的神色來。
懶和尚察言觀色,自然看得出蘇江河那邊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並且他們雙方一個是真武界,一個是修真界,雖然關係還過得去,但是若真要蘇江河幫助,修真界其他門派會笑話彌勒宗。
「蘇先生,您先去忙吧。」
懶和尚說道。
蘇江河見懶和尚主意打定,自然也就不好強求,起身說道:「那兩位前輩就請小心,有事的話儘管告訴我,最近看來我暫時不能離開青龍城,一定要找到那個妖魔的影子才行!而且,我也會向妖魔聯盟質問!」
懶和尚哈哈一笑說道:「那就最好,有蘇先生在青龍城坐鎮,什麼邪魔宵小都必將被誅殺!」
接著,懶和尚又說道:「一會兒我們就將前往三清宗,蘇先生,有件事拜託您,請您把秋妍那丫頭帶回去,老道最不放心的就是她,這老傢伙醒來的時候若知道我沒有好好安排好秋妍,一定會找我麻煩,呵呵……」
蘇江河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後面,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秋妍乖乖和他走了出來,只是臨走時不放心的回頭看向松雲子。
「蘇叔叔,我師傅真的沒事嗎?」
秋妍下放心地問道。
「秋妍,你連叔叔都不信嗎?放心吧,松雲前輩沒事,他和你懶師叔要回三清宗一趟,有些重要的事情。」
蘇江河為秋妍打著包票。
秋妍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既然蘇江河都這樣說,即便是她不放心自己的師傅,卻也不得不跟隨離去了……
蘇江河的家中,蘇江河焦急衝入房間,蘇清遠正面色嚴肅坐在椅子上等待著。
「爸,蘇月又怎麼了?」
蘇江河急聲問道,說著就要上樓查看。
「不要上去了,月兒剛睡著。」
蘇清遠淡淡道:「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蘇江河順從的走到蘇清遠的身邊坐下,卻是默不作聲,他父親想說什麼,他心裡有數,並且也為此愧疚,他這次就是要好好的聆聽訓斥。
「江河,月兒的媽去世的早,月兒從小就在我身邊長大,這麼多年來,你有你自己的追求,我從來沒攔著過,可是我問你,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若是哪天我也去了呢?說真的,我現在很不放心,我真怕有那一天的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顧不上月兒。」
蘇清遠歎息著說道。
「爸,您說什麼呢?您現在一點都不老……」
蘇江河賠笑著說道。
蘇清遠揮了揮手打斷蘇江河的話,說道:「你們是父女,可是月兒從小到大你們在一起有過多少時間?連起碼的父女感情都沒有培養,現在有我在,好!你可以對月兒不聞不問,若是沒有我,你想讓月兒自生自滅嗎。」
「爸,月兒都這麼大歲數了,也算是大人了,怎麼會自生自滅呢?我看她自理能力還挺好。」
蘇江河低頭說道。
「江河,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最近特別不安!滿心擔心月兒,我這麼多年來,什麼樣的山都爬過,什麼樣的墓都下過,可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怕過……」
蘇清遠渾濁的眼中閃現出一層淚光。
「爸,到底是怎麼回事?月兒今晚又出什麼事了?」
蘇江河急切問道。
蘇清遠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下午的時候,月兒的同學把她找出去,可晚上怎麼就醉倒在小巷中了?那麼黑的小巷,要是有壞人路過可怎麼辦?我現在想想就害怕,真不知道月兒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居然連自己怎麼從家出去的都忘記了。你說,她的同學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就不知道把月兒送回家來嗎!下次再見到她,我一定狠狠責問她。」
「爸,你說什麼?蘇月又出去喝酒了?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給我說說。」
蘇江河說道。
接下,蘇清遠把下午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蘇江河,從圖瑤的出現,並且請他鑒寶開始,到上去找蘇月,最後離開蘇家的事情原原本本沒有遺漏半點的細節,臨了說道:「多虧了蘭陵,不然月兒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蘭陵是誰?」
蘇江河疑惑道。
「我補習班的老師,一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可惜就是有點懷才不遇。先前我還想和你說來著,青龍城太小了,我這樣的老骨頭用來頤養天年還可以,可是對年輕人來說就缺少機會!我想讓你把他帶到天龍城,用你的關係好好幫幫他,這又不是徇私,他是真的有才華!」
蘇清遠說道。
蘇江河皺著眉頭,心中對蘇月的遭遇越來越感到有些疑惑,也沒聽清楚蘇清遠說什麼,就隨口說道:「爸,你怎麼說怎麼是,我得上去好好看看月兒。」
說著,起身上了樓梯。
「江河,那我準備一下,明天要請蘭陵來我們家吃飯,你明天務必要在家吃晚飯!」
蘇清遠在樓下說道。
「知道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