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運了一會功,走出洞口,外頭金光耀眼,雲霞燦爛。提身躍至樹顛,但見青陽山古木參差不齊,延綿不絕。放眼望去,如浩瀚大海,波瀾起伏。
東向盡頭處雲氣蒸騰,波光鱗鱗,與晚霞彩雲連成一片,正是清水悠悠的鏡湖。而南向低處,樹木雜處,小鏡湖成一塊不規則大小碎片,映射水光,我們神龍門的居處若隱若現,掩藏其間。
我提氣縱身飛去,踏葉拂枝,耳邊風聲呼呼,由高處往低掠去,直有一洩千里之勢,早已過了數個山頭。胸間真氣鼓蕩,竟無絲毫衰竭跡象,我不由又驚又喜,腳下放慢,縱高落低,也是身隨意轉,比往日輕鬆自如了許多。難道與三師嫂雲雨一番,功力竟會有這麼大的提升?
我的天!這麼說……我不久就可以開始修行夢寐以求的搬運術了?真是太好了!
我心懷一暢,更加放慢了步子,悠悠然緩步樹顛,身子隨高隨低,沿途觀賞青陽山美景,如一葉扁舟泛浪於輕水微波間,說不出的悠遊自在。
青陽山乃因青陽古木而得名,位於鏡湖之畔,天姥山北側。青陽古木高大挺拔,枝葉繁盛,樹身均達百米之高,人在樹下,如身處高屋大殿,清涼爽快,不必有風雨之憂。我練功之餘,經常躲到某個樹枝間,坐臥休息,誰都找不著。
師尊早年從龍虎山出師,遍游各地之後,便帶了大師兄隱居於青陽山。數年間,又出外陸續收了二師兄、三師兄、師姐和我,之後便很少出山了。嘿嘿,這麼好的地方,換了我,當然也不愛出去啦。
這次師尊卻不知為何,忽然帶了三師兄走訪小寒山陸師伯,應該不會是替二師兄提親去了吧?師伯收的兩名女弟子──無音師姐和無雙師妹都長得水靈水靈的,兩年前陸師伯帶她們來了一次,當時二師兄和無音師姐因所練的功法相近,經常在一起切磋法術。
師尊和陸師伯均屬於龍虎山道教的旁支,龍虎宗道士比起全真派那些臭哄哄的道士可好多了,門下弟子不僅酒肉不忌,還可娶妻生子。而我們這些只管修行未正式納入道門的弟子,就更加自由了,一般人都稱我們作「羽士」,可比牛鼻子道士好聽多啦。
我一路悠哉悠哉,緩步慢行,不知不覺中,小鏡湖在望,我落下身子,往湖畔走去,繞過幾處花叢雜樹,到了神龍門居處。膳房很簡陋,小木屋搭蓋,屋外有個露天小棚,底下一張長條木桌,幾個石凳,大師兄已坐在那了。
我叫了聲:「大師兄!」行了個禮。
大師兄點點頭,我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二師兄他們呢?」
大師兄含笑看了棚外湖水一眼。只見湖水「嘩」的一聲,冒出了一個腦袋,接著二師兄整個身子緩緩升起,施施然踏著水面走來,身上水汽蒸發,籠著他寬袍飄飄的身子,看上去仙風道骨,分外瀟灑。
我羨慕地:「二師兄,什麼時候教我遁水術吧!」
二師兄含笑道:「你若不怕師尊責怪,我可以教你啊。」
我們師兄弟幾人,大師兄修行遁金術,二師兄修遁水術,三師兄修遁火術,師姐修遁木術,我修遁土術,師尊曾有嚴令,不得私相傳授,否則重重責罰。
我知道二師兄定然不敢傳授遁水術的,求也沒用,也只不過說說罷了。二師兄走近來,也向大師兄行了個禮,在下首坐下了。
三師嫂從膳房出來,端上素菜,向兩位師兄點點頭,又瞟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動,三師嫂洗過澡後,臉兒明淨動人,款步之間,腰身輕擺,臀部在衣下忽隱忽現,一股含蓄樸素的少婦味兒,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覺不妥,今日與三師嫂有過肌膚之親後,總有些心虛,於是向兩位師兄說了聲:「我去叫師姐!」瞬間在地面消失了,哼,怎麼也得饞一饞二師兄才行。
湖東屬木,師姐住在那兒。我在湖東的木屋前現身,她的房門關著,我叫了聲:「師姐!」沒人答應。心想,不會跑到樹林裡去了吧?剛學會的開眼術又忍不住躍躍欲試試,運了口丹田氣,目光從窗戶間探進去,猛得嚇了一跳:床上的衣裳鋪開了一大灘,師姐的腦袋擱在上面,眼睛閉著。
我急叫:「師姐!」心中怦怦跳,師姐不會是走火入魔,肉身燒化了吧?
擱在衣裳間的腦袋忽然睜開眼睛,居然還說話:「叫什麼叫?!」隨即腦袋連著空空蕩蕩的衣裳緩緩升起,接著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長出了腿,最後胸前鼓露尖起,師姐若無其事地躍下床來。
我吁了口氣,在屋外道:「嚇了我一跳,你又練柔功了麼?」
師姐眼睛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麼時候開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練功。」
我得意地笑:「午間時候,我終於通了天眼啦!」
師姐緩步穿過木門,走了出來,她修的是遁木術,這種木門壁板對她簡直形同無物。師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顧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後頭,問:「師姐,你剛才練的是什麼功?」
師姐冷冰冰的:「隱身術。」
我口張了張,終於沒有說話。
師姐微笑:「這次居然學了乖,不再纏人傳你隱身術了麼?」
我大喜:「師姐肯教?!」
師姐「哼」了一聲,沒說話,只顧前行。
我懊惱地:「又不肯教人家!淨逗人開心。」
師姐笑:「我縱然願意教你,可你功力夠麼?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難說得緊,你看好了!」兩手推出去,地面驀地高起,豎起一道土堆,擋住師姐去路。
師姐微微一笑:「班門弄斧!」伸手一推,竟然沒推動。
我漲紅著臉,喘著氣:「如何?!」雙手使勁運氣抵住。
師姐嬌叱一聲:「開!」土堆「轟」的一下頹然倒地。
我垂頭喪氣,師姐的五行木術正好是我五行土術的剋星,修行又比我深厚,我的功力雖然進了一層,畢竟不是她的對手。
師姐詫異地盯了我一眼:「可以呀,我使足八成真氣,才推倒你的土障。」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還不是給你推倒了。」
師姐笑:「那當然!你那點微末道行,還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聲,沒說話。
師姐自言自語:「不過,修習隱身術應沒問題了吧。」
我驚喜地:「師姐?!」
師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膚似雪,平日總是冷若冰霜,可是剛才那展顏一笑,如月破雲開,霜雪初融,說不出的好看。
我轉過頭去,卻悄悄運氣,目光繞回她的臉上,百看不厭。她的臉竟微微紅了,更添麗色。忽聽得一個低低的聲音,在耳邊細如蚊語:「看什麼看!」
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一顆心怦怦直跳。師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覺。
我這才定下心來,笑:「好師姐,明日就開始傳我隱身術吧。」
師姐道:「那要看你以後聽不聽話了!」
我急忙發誓:「我一定聽師姐的。」其實師門規矩甚嚴,長幼之序分得很清楚,我本來就該聽她的。
轉眼已到膳房,師姐不再答我,向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嫂行過禮,挨著師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開始用膳。菜很簡單,不過紅是紅,綠是綠,看上去新鮮味美。
大師兄以前是侍奉師尊的道童,三師嫂嫁過來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飯,三師嫂來了後,接替了他。三師嫂做的菜,可比大師兄精緻可口多了,有時三師嫂身子不適,還由大師兄下廚,我就感覺有些難以下嚥了。
我們吃飯時一般不說話,講究細嚼慢咽,充分吸收五穀果菜的天生靈氣。一時間靜靜的,只聽到細微的吞嚥嚼動聲,其中我發出的聲音最大。
三師嫂小口吞嚥,幾乎沒有聲響。她穿著素色衣裙,坐在師姐的上首,低眉俯首,小嘴兒微張,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動天眼,小心地繞過師姐,往她裙下看去,才看見一截白白的小腿,師嫂腿兒一夾,咳嗽出聲,被飯粒嗆了一口,嗆得滿面微紅,我的天眼自然縮了回去。
一會飯罷,幾個人還靜坐不動,此時才是我們師兄弟最輕鬆的時刻,談天說地,無所不聊。
忽然二師兄望向天際,問:「大師兄,那是本門的信鶴嗎?」我和師姐隨著望去,什麼也看不見,聽得大師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鳳尾鷹。」過了一會,我才看見天際處一個黑點,從天姥山方向高高飛來。
二師兄皺眉道:「近日全真派的鳳尾鷹在南方頻頻出現,看來道教北宗有意南侵的消息不假了。只怕師尊這次出山也與此有關。」
大師兄道:「二師弟,師尊的意圖弟子們不便猜測,有什麼事,師尊自會告訴我們。」
二師兄忙道:「師兄說的是。」
我說道:「攔下來看看,是什麼消息,不就知道了?」以我們師兄弟幾人聯手運功,當能截下鳳尾鷹來。
大師兄、二師兄同聲喝道:「不可!」師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說我最愛惹是生非。
大師兄緩緩道:「全真近年來勢力大盛,千萬莫要輕惹他們,攔截信使,這可是道門大忌!」
我看師兄們很緊張的樣子,心想:「全真教真的那麼可怕麼?」大師兄圓目長鬚,兀自不放心地盯著我看。
二師兄笑道:「小師弟從未出過山門,道門裡派系關係複雜,他一點也不知道,也怪他不得。」
大師兄緩容道:「以後可要小心了。」
我覺得甚是無趣,站起身疊碗收筷,道:「師嫂,我幫你收拾碗筷吧。」自然是別有用意。
三師嫂笑道:「放下!你會麼?別越幫越亂。」
師姐道:「小師弟今天開了天眼,心情高興!」
我不答,笑嘻嘻地將碗筷往膳房裡端,心道:「何止是開了天眼,還開了個肉眼呢!」
師兄和師姐散了,三師嫂把剩餘的菜碟端進來,置入盆中,我鬼頭鬼腦悄悄挨過去,三師嫂低頭洗碗,忽然腳後跟輕抬,踢了我一下:「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幹什麼了?」我看到她耳後微微紅潤起來。
我輕笑一聲:「看了一截白白、美麗的腿兒。」
三師嫂輕咬下唇:「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怕師兄發現麼?」手中洗刷個不停。
我笑:「誰叫師嫂生得這般好看。」
三師嫂臉暈暈的不說話。我在後頭看著她纖弱動人的後背,抬手輕輕碰了一下她微翹的臀部。
三師嫂蚊聲道:「好囉嗦!」聲音嬌暱動人,有種偷東西避人耳目的感覺。
我下邊塵根一下硬了,但在這兒歪纏,卻死也不敢。於是輕聲道:「好姐姐,你站開些,讓我看看你的腿兒。」
三師嫂嬌靨似燒,罵了聲:「呸!」兩頰暈紅如塗脂。
我在後面心癢難搔,一會兒,卻見她兩腿移動,稍稍開了一隙。忙運功看去,她的兩隻白腿兒扶搖直上,如兩座對峙夾立的圓柱肉壁,越往上越窄,有如一線天,尚未看清頂處顏色,她的腿兒忽又夾藏了起來。
我大急:「好姐姐,求你了!」
三師嫂卻只顧洗碗收碟,再也不肯洩露半點春光了。我無奈,只得道:「好姐姐,我先去了,晚上等你來。」
三師嫂低聲道:「不!可不行了。」
我又歪纏了一會,盯著她的臉兒,直到她微微點了頭,才興奮地回屋候著。
在房中細細回味今日與三師嫂偷吃禁果時的諸般情狀,忽記起師尊曾提到,男女雙修大法,乃是道門南宗的一項密術,若能善加修煉,功力提升極快,今日與三師嫂雲雨後,五體圓融之狀,不知是否便是男女雙修後的應有跡象?可惜以前沒得到師尊的仔細指點,只隱約記得什麼要保持「靈台清明」啦等等,一鱗半爪的,日後有機會一定要向師尊討教,求得此術。只是我尚未婚配,卻以什麼理由向師尊提出為好?
左思右想中,不知不覺天色已暗。我用遁地術打開了一條通道,將三師嫂接引了過來。在我房中現出身,先將屋子週遭施法禁閉,以免外人聽見察覺屋內的聲響音息。
這才轉過身來,看見三師嫂背著我站著,對著燈,拍打衣上塵土,聽見她輕聲道:「髒死啦,全是土!」
我輕笑一聲:「好姐姐,我來幫你吧。」雙掌伸出,沿她身子一周,衣上塵土盡收掌心。
三師嫂接下來不知幹些什麼是好,靜靜坐在床側,看著油燈,側對著我,臉兒微紅,不說話。
我坐在她身後,將她身子掰轉過來,她低眉含羞,還是不敢看我。我心頭大樂,師嫂此時再不是平日把我當小弟弟看待的那個師嫂了,倒像是我的新婚娘子,靦腆之態,不可言傳。一瞬間我感覺自己長大了許多似的,只想百般戲弄調教眼前這個羞澀女子。
伸手觸了觸她的下巴,她微笑著轉過頭去,我腦袋隨著跟過去,捉到了她的唇,兩人雙唇輕觸,漸漸激動起來,摟在了一塊,我將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去解她衣裳。
三師嫂躺在那兒,酥胸起伏,任我將她身子翻轉撥撩,脫去了外邊衣裙,露出大紅肚兜,綢布小衣。她的身子顯露出一種奇怪的協調,既小巧玲瓏、纖弱含嬌,又豐隆肥膩、飽滿誘人。
我目似噴火,急急將身上衣裳脫去,爬到床上,我的大腿與她的大腿肌膚一碰,難以形容的動人觸感讓兩人都叫喚出聲。
我控制著自己,小心翼翼地避免與她身子接觸,隔著微小的距離,保持著靈台清醒,體味著那種近距離的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先將手在她顫動的乳尖點了一下,又縮回來,在她大腿上滑了一下,又離開了。這時我更像一個好奇的孩子,玩弄著姐姐的身體。又像新摘了個誘人果實,放在眼前,卻不馬上吃掉,品味著果實即將入口的香甜。
她仰面喘著,不時眼兒瞥我一眼,身上的熱氣如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人撲上身去,我的鼻息輕碰,在她耳後輕叫了一聲:「好姐姐!」
她「嚶嚀」一聲,身子轉過來,我緊緊摟住,就像突然火山爆發一般,開始異常狂亂,手一揚,她的肚兜飛出去,手一拽,她的小衣褪下來。這時什麼「靈台清醒」都顧不上了,只想把親親的三師嫂嬌嬌的身子揉碎,捏爛了。塵根暴怒,在她身上軟肉戳頂,似要平白戳出個洞來,忽一下,塵根落在她的小手中,漲跳不已。
我的全身要害被她拿住了,喘著粗氣,撐在她上方,定定看著她,她的纖手微微一套弄,我渾身一抖,身子落下,臉鼻在她顫聳的胸乳,暈頭暈腦,就張了嘴含弄起來,她的小手同時在下邊輕動。
從胸乳往下,我一路親吻下來,到她腹部,我的身子高高弓起,她的手放開了我的塵根。我退開一步,終於到了她黑密的毛叢,那兒濕潤潮熱,不勝豐隆肥軟。
我手指扯起她的陰毛,連著毛上皮膚尖起,又落回去,三師嫂的腰兒隨著一挺,嚶嚶作聲,接著往下,是一處乾淨嬌軟的嫩肉,豐肉簇擁著,分開來,肉色與其他肌膚稍有不同,嫩而含白,汁液粘連。天!這就是女子的陰部麼?師姐是否也是這樣?
我好奇地翻弄著,只想看得仔細一些,深深記入腦中,也顧不得三師嫂腿兒夾閉,腰身亂扭。好奇心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不料三師嫂反應激烈,腰身猛的弓起,腿兒一陣撲騰。
我見她如此忍受不了我的吸舔,更是舌頭翻飛,撩舔攪拌,三師嫂驚叫連連,全身如一隻小蟲,身子弓縮,腿兒抽搐。下邊越舔越濕,順著腿間流下。聽見三師嫂嬌喚:「啊──不要啊……小師弟……─不要啊!」我的塵根在下邊抖抖的,瘙癢難忍,只想找個地方挨靠摩擦。
我坐起身,塵根運氣兩周,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推開她嫩白的大腿,對準嬌嫩處使勁一聳,聽得「噗哧」一聲,汁液飛濺,塵根進去一半,尚有莖身在外,三師嫂慘叫一聲,手推在我腹部:「不要啊……太大了……!」
由於我主要修行的是道門的「變化」,而三師兄主要修行的是「力量」,三師兄不能和我一般,將塵根變化,所以三師嫂以前沒容納過變化後異常粗大的塵根,難怪她承受不了。
我稍稍收氣,變小了些,三師嫂手一鬆,我「茲」的一聲將塵根擠進,開始一下一下,重重猛擊,水聲「嘖嘖」,連著鼓搗了幾百下,三師嫂嬌聲呻喚,兩手在腰旁亂抓,漸漸的身子越來越軟,像和了水的泥,癱著一團。
忽然,三師嫂體內似有一股氣流,混著水兒流出,順著塵根流入我的體內,我嚇一跳,趕緊停身不動,那股氣流卻不稍歇,從我塵根向後,沿著脊背溢上天頂,又迅速遊遍週身,暖融融的十分受用。我心想,難道這便是男女雙修大法?
可是我並未修行過,不知道法門訣竅呀?
當下也顧不了許多,加快抽動,小弟卻絲毫沒有洩意。我拖了出來,喘息稍歇。三師嫂身子不安地翻轉,對我露了一個雪白股兒。我看得色心忽起,就從她背後插了進去,感覺又緊又慰貼,挺腰聳弄許久,三師嫂忽然將腿兒緊緊夾閉,「嗯」的一聲悶叫,身子痙攣抽動,穴內又一股水兒流出,我終於控不住,一洩如注,一股氣流從體內流出,源源不絕,進入三師嫂體內,又流了回來,週身走了一遍,眼目盈水,清涼暢快,魂飛天外,神遊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