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記 第二十七章 合體之緣

  一時想得頭痛了,便整個人軟在椅上。小菁兀自上下忙乎,捧來茶水,又扒了我身上外袍,助我更衣,待端來熱水侍侯我洗腳,又想起我晚間其實並未用膳。

  叫了兩嗓「小莞!」「小萍!」,俱是人影不見。原來那兩丫頭以為我與小菁會很遲才回,不知躲那混去了。

  我燙著腳兒,索性不再多想,感覺甚是適意,也不覺腹中飢餓,便道:「小菁,算啦!等她們回來再說。」拍拍身邊方凳,又道:「你也站了半日,且坐下歇會兒。」

  小菁向我這邊走了兩步,突然口中道:「不,不……」嗤聲一笑,折腰而去,兀自笑個不停。

  我罵道:「甚麼怪樣兒,怕我吃了你嗎?」雖是這般說,隨即便也明白,這丫頭見屋內無人,怕我又再作怪了呢。

  聽得隔屋瓢盆聲響,我知道小菁親自操弄吃食去了。往日小廚皆由小菀整弄,倒是尚未嘗過小菁的手藝,不知到底如何?過得一會,鼻中聞得油香飄來,覺得自己畢竟還是餓了。

  小菁圍裙未解,便端了菜上來。我讚聲道:「好一個小媳婦兒,模樣俊俏,手腳又麻利。」

  小菁又羞又喜,低著腦袋,輕聲道:「你且嘗嘗。」

  「不用嘗也是好的。」說著,我伸筷一夾,抿入口中,卻故意停眉不語「怎樣?」小菁很是緊張:「可是太鹹了?」

  「哈哈!」我逗了她一回,笑道:「味道好極!小菁,以後我不許你嫁人了,侍侯我一輩子罷!」

  「誰要嫁人了?」小菁羞道:「除非你不要我侍侯,那時我便……作尼姑去!」

  「喲,我可捨不得!」我笑:「不如我娶了你作娘子!」

  「公子!」小菁吃得一驚,退開兩步,滿臉惶恐,又羞又急:「不要折煞奴婢了,讓人聽見可不好。」

  「小菁!」我知道她一向自慚身份,只是一般是人,甚麼丫鬟公子王侯將相的,誰又高過誰了?正色道:「我未戲語,咱倆今生既有緣相識,更得合體之歡,眼下雖是你侍侯我,我一向只當你是娘子侍侯相公。將來便是再娶,人人也是一般看待。」

  小菁聞言更慌,兩手亂搖,道:「公子,不要再說了,你快用膳吧,別等菜都涼了。」

  我盯著她不語,想來三言兩語,是解不開她心結的,還是留待改日再跟她細說吧,心下釋然,舉箸就食。

  小菁垂首默立,偶然瞥來一眼,頰面微紅,眼眸凝潤,不知在尋思些甚麼。

  我吃完,停箸定定看她,她更是紅透脖頸,挨身過來收拾碗碟,被我一手圈進懷裡,也不見多少掙扎,低眉垂目,柔順貼伏。我心兒一蕩,在她耳邊細語:「夜間……」

  小菁閉目羞赫,微微點頭。聽得外屋小菀與小萍回來了,她忙將身掙出,快手拾了碗碟,腳步輕俏,行至門口,回首衝我咋舌一吐,依舊小臉兒通紅。舉高盤子,遮了臉面,方邁步出屋。

  我落榻寬衣,怔怔想了一會,柔情滿懷。放下錦帳,仰身躺臥,等候小菁靜夜來投。聽著小菁進進出出,等她忙完,夜也深了,最後,她端來一盆水兒,掩上屋門,我心下癢癢:她淨過面,便要過來了。

  卻聽水聲潑撩,響個不住,不像在淨面,倒像在沐身洗牝了。有心爬起來羞她一羞,竭力忍住:呆會兒偏不熄燭,還怕瞧不見她百般羞態麼?

  水聲忽然停了,好半天不見動靜。我故意閉目裝睡,看進來怎般手腳。悄待了片刻,腳步聲終於移近帳側,我鼻間忽聞淡香,心下好笑:她居然抹香了。

  我將雙目閉得更緊,感覺錦帳輕動,榻面因跪進一人咯咯微響。我鼻噴輕鼾,靜察她的舉動。她到底是先寬衣躺在我身側,待我醒來呢,還是將手來推,把我喚醒?若是她兩者都不敢,羞逃下榻,我便突然醒來,一把將她抱住,嚇她一跳!

  誰知過了片刻,她竟伸了一隻手輕撫我體,先是面頰,而後下頜,順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間一轉,將繫帶撩分,竟來寬我中衣!我心下砰砰直跳:好小菁,今兒膽子倒也大了!

  待下體涼露,便有雲發微近,熱息掩體,好像是……我又驚又喜,她竟肯來含弄我下體麼?!一時怦怦血流,脈搏加速,幾乎要睜開眼來,卻又怕驚了她,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雖是竭力按耐下了,塵根卻不由自主,血氣匯聚,舒展翻捲,已是飽身半硬。

  她指甲微涼,捏上我熱熱的塵根,微一搖弄,我幾乎要吁吁稱快。一會兒,塵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進濕潤的口腔,火舌撩撥,齒頰微觸,全根沐滿快美難言的滋味。只不過幾個來回的套弄,塵根登時怒張暴舉,不可抑止,撐滿了她整張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睜開眼一瞧,不禁失聲驚喚:「是你?!」

  眼前一個玉簪高鬟、修面清額的美婦人,正起伏貪咽,頰腮鼓飽,眼角生笑,不是連護法是誰?

  她將我的塵根吐出,唇角猶帶濕跡,一笑:「你道是誰?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藥,早躺在那邊哩。」見我一勁發呆,嗔道:「怎麼?你倒不願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第約歡,中途卻換了個人兒,猛然間倒給她嚇著了。前日與她拌嘴衝突,猶帶隔閡,全然料不到她會主動來投,一時轉不過念來:「姐姐怎麼突然來了?」猛覺這話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著姐姐來呢!」

  連護法唇角噙笑:「是麼?盼我來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獪之光。她此時言笑嚶嚶,哪有半點前日玉面冷沈的芥蒂?

  我有意調笑:「想早些見識見識姐姐的裙下風光嘛!」

  「找死麼?」連護法舉著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勢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兒,入手香滑腴軟,不由心下一蕩,道:「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會兒,指不定誰想逃呢。」

  「也是,就像適才我睡著,險些糊里糊塗便被你採了童身去。」

  「哼,你還童身麼?」她一隻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著的塵根:「露筋暴腦的,一看就是殺遍千家的強盜!」

  「那、姐姐這兒便是強盜窩嘍。」我戲謔中,向她私處摸去,捻指一撮。

  「住手!」她嗔笑,將我手兒按住:「這是你能隨便摸的麼!」

  「好姐姐,」我的指尖觸到她墳起的前丘,不由一陣失神:「今兒是來幫我驅毒麼?」

  她嘴角含笑,微微搖頭我奇道:「那是?」

  連護法一撩耳邊鬢髮,笑道:「我先問你,你是不是以為,我幫你驅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說得這般難聽!不是說須採練引導麼?總離不得男女之事罷?」

  連護法道:「是,只不過事非簡單。采練合體之先,須得百日築基。我且問你,你須老實坦白,你有多久未與女子交媾了?」

  「這個……」

  這還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剛耍弄了小菁,而附體之前,與趙燕非、三師嫂都有過,不知算是不算?

  連護法掩嘴笑道:「你莫說了,我就知道你沒那般老實。」

  我不由大是洩氣:「這麼說,采練之前,百日內都不能與女子交媾?那……豈非……豈非要再等很久?」連護法見我滿臉失望的樣子,笑罵道:「等又怎麼了?你倒等不及了?」說著,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實說了罷。尋場鼎,自然得等百日築基圓滿,精氣充沛,體周神足,方能適於行功。不過,你身具功法,這一步倒可免了!」

  我聞言大喜,道:「這麼說,不用再等……他媽的百日了?」

  連護法微笑點頭,頰面微暈:「只是……我也弄不清你體內陽氣情狀,須得……須得試上一試方知……」

  「試?」

  我一時還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見她春生兩頰,笑意曖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姐姐……」

  似驚似喜中,我一時不知如何措辭,又覺甚麼話都是多餘的。此刻帳內燭影搖紅,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誤辰光?便一把甩脫中衣,袒露全身,回眼看時,卻見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鬢光面,頗與往日不同,一個勢子坐在哪兒,嘴不言身不動,似乎只待我猛撲向前,她便翹足仰受。

  我下體灼熱,欲焰高燒,只想把眼前這個美婦人扒個精光,恣意馳騁個數百來回,哆嗦著身子向她挪近,卻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麼?難道還能少了你的麼?」說著,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兩手在腦後輕動,甩了甩頭,傾瀉而下一堆雲發,直落腰際,頓時變為一個坐擁長髮的楚楚動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輕幾分。

  我一時看得呆了,連護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兒翻我一眼,傾身俯向帳外,尋地兒擱她簪子。那一瞬間,她的腰身盈盈折動幾下,便幾乎消失不見,只留給了我一個微微抬晃的極度飽滿的肥臀,壓在臀下的腿兒,露出一排玉趾,搖搖欲動。

  我輕笑一聲,伸手去撓她腳心。連護法「啊呀」一聲,急速揚臂回身,卻把我腦袋夾於腋下了,我就勢往前一撲,將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噹」的一聲掉落帳外,回臂將我緊緊摟住。

  好一陣子,兩人只顧喘息,沒有言聲。

  「好姐姐……你身上……可真香!」

  我從迷醉中緩過神來,於她酥軟的胸前側出臉鼻,喘吁吁道。

  連護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額頭一彈,嬌笑道:「像猴兒一樣趴在人家身上,是想吃奶麼?」

  「正是!且讓我……嘗嘗姐姐的香奶。」

  我一手將她襟口扒開,露出一團雪白飽乳,一口咬下去,卻似將她整個身子叼起了,原來是她挺腰來湊。

  連護法吃吃嬌笑,身兒亂扭,不須片刻,我被她鬧得口乾舌燥,手兒急亂,一勁兒去摸她下體,觸手圓滑,是她的臀兒,再往下來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往上撩。不料她裙底下寸縷未著,直翻出兩隻雪白豐腴的大腿,我退開身子,索性將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見鼓丘飽滿,下方直直一縫,不見纖毫,心想:莫非這是傳言中的白虎?急切間分開她兩腿一瞧,依舊是一道緊閉的肉縫,似乎中間少了甚麼東西,驚駭中,我不禁掙出一頭冷汗:「姐姐,你的那兒……怎地不見了?」

  連護法媚眼流波,咬唇羞笑:「你肉眼凡胎,卻哪瞧得見?」

  我知道她說笑,便道:「莫非仙子姐姐們的下體,都長得這般?」

  連護法暱聲道:「你且舔上一舔試試?」

  我猶豫片刻,見她兩腿中央光溜潔淨,肉色嫩白,甚是可愛。俯身一近,更覺奇香撲鼻,忍不住伸舌一舔,連護法全身一顫,嬌吟出聲,兩手落在我滑背抓撓。我舌尖微麻,頂落肉縫,輕輕撩舔,不須幾下,連護法吟叫連連,臀兒搖晃中,肉縫慢慢滲出一層密密的露珠,隨即如奇花怒放,盛開兩片嬌靨,她的桃源洞口便再也遮掩不住。

  「鎖陰功?」我喃喃道,奇景難再,兀自瞧個不歇,連護法卻忽將裙衣遮下。

  我急叫:「好姐姐,讓我再瞧上一瞧!」

  連護法嬌靨如燒,語聲嬌膩:「你看也看了,還想怎樣?」

  她語帶挑逗,兩肘旁撐,指上捏弄一角裙衣,姿態模樣勢騷到極處,兩隻前支的腿兒不安分地輕搖,裙衣叉漏處,一會兒是雪白豐膩的大腿根,一會兒是一閃而過的淫糜小穴,偏又不肯讓我看個清楚。

  我慾火中燒,心下暗罵:「騷娘們兒,今日不插爛你的騷逼,我不姓李!」

  一手捉定她一隻腳踝,高高將她腿兒舉起,往旁一分,她胯下的淫穴開唇羞裂,擠著一副怪模樣兒。

  連護法羞斥道:「你要死啦!使那麼大力……」

  她話還沒說完,我跪前一步,暴漲的塵根前躍兩下,對準縫兒一杵到底,不知不覺間,真氣布體,這一插直如一落千丈,沉悶有聲。

  饒是連護法神功護體,也被我肏得慘聲驚叫。趁她掙動間,我追著她小穴不放,腰胯提勁,連連撞擊,「啪啪」聲入耳不絕,伴隨連護法哀聲痛呼,只覺說不出的淋漓暢快。

  我搗得正歡,忽覺她牝中一緊,內壁攏收,卻是聳也聳不動,拔也不拔不出。

  我大吃一驚,待要使勁,卻恐傷了塵根。停眼看時,連護法雙眉凝怨,緊盯著我:「你道是殺雞宰羊麼?只顧自己快活,卻不管人家的死活!」

  我塵根受她緊夾,密密實實中又品出了另種滋味,當下微微一笑,還欲再動,她牝中稍稍一夾,我三魂六竅登時去了一半,忙道:「好姐姐……再不敢了。」

  連護法顏面稍緩,白了我一眼,牝中悄悄松放,好似給我鬆了綁。

  我受她挾制,心下一陣氣綏,卻又暗有不甘。悄悄運氣下走,意念至處,塵根在牝內一跳,隨即抖身一試,啾啾亂動,如臂使指,頗覺掌控如意,一時信心大增,正欲反擊,聽連護法「呀」地一叫,峨眉緊守,喘唇微笑:「好生古怪……癢得人受不了……你……你且再動動?」這卻有甚麼難了?我氣凝會陰,意念陡然一放,塵根搖身大動……「啊……啊……停……停一停!」

  片刻之間,連護法頰靨吐火,容光泛艷,嬌喘吁吁。她喘息稍定,媚眼驚笑:「好弟弟……這……這卻是從哪學來的?」

  看她語氣情狀,意似極為嘉許,我得意之下,不免有些後悔,早知這招式如此管用,先前何不在三師嫂、趙燕非或是小菁身上也試一試?

  心下念轉間,塵根在她牝中又耍出百般花樣,弄得她連聲嬌喚,扭身翻滾不歇。她身段有股驚人的柔韌彈勁,在我身下便似一尾掙扎的魚兒一般,每每我想止定一個牴觸勢子,偏是將她按耐不住,逗著我的塵根,左衝右聳,不停地追覓她的花心,總覺不能酣暢適意。我雙目俱被不能痛快排解的慾念燒得灼干,大喝一聲,兩手捧起她的纖腰,往榻角一丟,捺住她兩隻高翹的腿兒,結結實實地肏了幾下狠的,方舒解了些體內積蓄而起的躁欲。

  搗得興起,我緊盯她被肏得通紅一片的下體,將臀兒高揚,狠狠杵落,腰力盡處,連護法身子竟一彈而起,兩手勾在我脖頸,腰身後折,美目如癡似怨,全是哀懇。

  我塵根通直火熱,拴在她下體,就吊在半空中,兩手掰摸著她兩瓣後臀,塵根不依不饒,連連聳動。

  連護法靜挨了幾下,閉目承受。

  「要……要死了……」

  突然,她身子哆嗦,眼中神光渙散,嘴兒癡張。

  我忽凝身不住,嘴角停笑。

  「快……快再來幾下……」

  連護法急急搖動下體,這回換成她急不可耐。見我不緊不慢,只顧緩抽慢頂,她兩掌捏住我肩頭,頻頻搖臀來湊。

  「死人!……」

  她陡然發怒,掌心吐力,我驚駭中,被她一掌擊飛,仰倒在榻。

  連護法瞧也不瞧,飄身而前,「噗」的一聲,牝口不差毫釐地套進我棍身,一溜到底,坐了個滿根。

  「強姦呀!」

  我張口大呼。

  連護法「嗤」聲一笑,面色暈紅,掌兒輕輕揚打我臉兒:「老娘便奸了你,怎地了?」

  說著,她輕輕將一邊衣襟揭高,雪白的肩臂蛇兒脫殼一般裸露出來,暈頰乜眼的,漸漸地向我傾下身來,襟下顫動的酥乳離我臉龐愈來愈近。

  像雲?像霧?縹縹緲緲的香氣一近,她嬌聳的酥胸在我眼前不斷擴大,兩座山峰一般遮過來,讓人氣息窒悶,喘不過氣。

  連護法吃吃低笑,飽滿的淑乳顫動著點在了我臉上,輕輕拂過頰邊,又落回來,漸漸的,沉甸甸、肉顫顫的酥胸壓上了我臉龐。肉團軟軟陷下,乳峰的彈力頂著我的臉頰「嗯……!」我頭暈腦漲,不由閉目哼叫,心下奇怪:她此時倒又不急了?

  卻來耍這些花樣。

  連護法喘息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顫聲道:「好孩兒……娘餵你奶兒吃罷!」

  我聽她聲音有異,將眼開了一隙,見才沒過多久,她神色已然大變,蹙容緊眉,眼眸癡迷渙散,一副不堪挨忍的迷醉之態不知是甚麼緣故刺激的她,讓她陡然間如此情熱?那副難挨難忍的動情模樣,分外撩人,使人不禁頓生狂亂之心。

  我心下突突直跳。連護法顫唇微張,一雙眼兒癡癡的盯著我不放,鼻音呻喚:「……喚我一聲娘罷。」

  我不解其意,隨口輕喚了聲:「……娘。」

  聽她「嗯」的應了一聲,她牝中忽然添了一股潮熱,她雙目泛現異光,將身挪移,兩隻豐乳在我臉龐拂來掃去,突然,不由分說,用手急急撩開襟懷,擠著一隻顫突突的白玉香乳,遞向我唇邊。

  乳頭早已堅硬挺立,滑入口腔,舌頭一觸,彈韌有勁。她「啊……!」的一聲,急促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好孩兒……!」聲音像在哭叫,又像哀懇。

  同時,她胯部失去控制般一前一後膩著我的下體搖動,兩邊腿兒也隨著一夾一放,我的塵根在她牝中越發堅硬,緊繃欲躍,又被牝內腔肌吸得緊緊的,似乎再這般碰觸幾回,精水便要狂噴而出。

  我只覺全身火燒火撩似的,熱刺刺的難熬,恨不能一翻身將她壓倒於下,又狂抽上幾百來回。

  這時,她的一隻手悄悄伸到下方,碰著了兩人交接之處,滑手周圈一觸,忽又丟開,被觸摸過的地方忽然一陣子說不出的孤獨的酸意。

  她的手就潛伏在附近,偏是停著不動。似乎過了許久,才忽然醒了一般,幾根指尖動彈了,在我大腿根部輕輕抓撓,癢得讓人捉不住。那手兒像害羞而膽小的小動物似的,匆匆從交接處游身而過,在周邊不住試探、繞行,突然有一下,兩根指頭極為大膽地在往交接處一掏,便驚逸而逃了。

  我所有的知覺都被引向了下體,血氣也隨之往下走,塵根前所未有地怒漲,卻被她坐緊,不得動彈,找不到發洩口,心裡堵得極為難受,臉上熱辣辣的刺人,只想喊叫出聲。

  忽聽一道嬌聲細吟,她的酥乳從我口中滑溜溜地掙出,隨即頭部軟軟的搭垂到我脖頸處,柔雲一般的髮絲遮住了我半個下巴,她胯部漸漸揚起,一上一下,緩悠悠起落敦坐,牝中此時變得軟滑嬌嫩,融融美美,塵根觸進,諢似不著一物,暢快得我整個身子都要喊叫出聲。

  套弄間,她漸漸將軟腰支起,緊著眉,腰兒折挫,每動一回,我塵根都咻咻欲噴。

  「啊……!」

  我驚呼出聲,塵根在裡面漲動了幾下身子,終於挺住了。打眼一看,見她襟袍下擺處,兩人交接景象淫褻不堪,她鼓白的肉丘緊緊與我腹下貼作一處,稍稍一動,丘下露出一小截莖根,泛著濕濕的水光,大半莖身卻深深埋在了她體內,只感到一股濕滑柔軟的圈裹。

  此時她忽然停身不動,仿若欣賞什麼有趣的物事,唇角含笑,只看著我臉上神情。

  待我喘過氣息,她方微微搖晃了一下胯部,道:「好孩兒……舒服不舒服?

  嗯?「伸出一隻纖手,輕捏了我下巴一下。

  下體一波舒爽的快感飄搖而至,我「哼」了一聲,心中所想,不由脫口而出:「好……騷的娘們……」

  她登時眉花眼笑,俯身向前:「往後就讓騷娘天天這般侍侯你,好不好?」

  接著一陣吃吃直笑。下體相連,隨她俯低身子,傳來一陣奇妙的觸感。

  過得一會,她陰戶內開始愈收愈緊,愈緊愈熱,在緊熱中卻保有一種爽滑的快意,似乎還有一絲吸勁在吮吸著塵根,全不似適才的那般松美。

  隨後她又動了起來!

  腹下那膩乎乎的沉重感消失了,隨著她的動作,我整個身子輕輕地飄高了,忽然又落下來,暢快難言的重重一觸,身心又重新如羽毛般越升越高,不知飛向何處。

  漸漸地,她腰身開始亂搖,上半身子妖妖嬈嬈,飄搖欲折,而交接處,卻如魚兒吞餌,欲離難捨,含吐不定,一時間,我仿若置身於西湖上顛簸小舟,無限風光紛杳而來。

  「啊……」

  隨著五彩繽紛的快感襲至,我塵根一線酸意倒竄入體,全身霎時繃得緊了。

  連護法失聲驚喚:「你……可是要洩了?」

  我微一頷首,連護法忙拇指微偏,按緊我胸側一處穴道,另一手扣住我腰間關口,與此同時,底下卻加快了套弄。

  我頓時像進了神仙一般的境地,塵根一直處於顫顫欲射的顛峰,卻將噴未噴,直到連護法嬌聲一喚,牝中痙攣抽搐,淋出一股溫溫乎乎的淫水,手上也隨即松放,我精關通暢,方猛力噴射。

  連護法軟沉沉地伏在我懷中,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似在張唇喘息,又似吸吮精華良久,我身心沉醉在交接後疲倦而滿足的快意之中,兩眼似開欲閉,不知不覺中,想起了許多青陽山的往事。

  帳口處飛進一隻小蟲,飛了一圈,停在連護法一瀑黑髮上,連護法身背一動,那小蟲翩然驚走。

  連護法無力地撐起身子,眉間微蹙,四下環看,彷彿剛從一個極遙遠的夢境中醒來,粉白的玉面泛現一絲蒼老與疲憊,癡抬著的臉上更帶著不可言說的淒容,那一剎那,我心震動,似乎窺見了她不為人所知的另一面,忙將眼兒閉上了。

  「喂……喂!」

  連護法輕推了兩下。

  我睜開眼望她。

  連護法散發遮面,露出一對眸子,若有所思,忽道:「你說,我是不是個淫婦?」

  (古鏞:向各位色友拜個早年!)奇文並世如不語,夢裡行舟已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