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也有恐懼的一刻,但寶玉並未等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薛姨媽只是微微挪動嬌軀,就若無其事與眾女繼續談笑。
寶玉頓時興奮無比,而且薛姨媽眼底瞟過來的一抹羞澀更是讓他如飲甘露,木然的大手瞬間恢復靈活,不輕不重地捏了薛姨媽一下。
薛姨媽銀牙再次顫抖,但卻連一聲低吟也沒有發出。
寶玉的手在薛姨媽腰間摩擦一會兒,使得薛姨媽的玉臉越來越紅潤,之後他更是色膽滔天,大手往下一滑,竟然抓住薛姨媽渾圓的香臀。
寶玉五指用力一抓,揉捏擠壓,花招盡出,心中的火熱都發洩在薛姨媽那肥美的屁股上。
天啊!薛姨媽的芳心驚呼道:寶玉怎麼可以這樣?太羞人啦!那麼多人在一旁,他竟然如此放肆!
阻止他,怒罵他!隨他吧,不是我自己放任的嗎?這時,薛姨媽心中出現兩道截然不同意見的聲音,久久未有結果,這讓她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在薛姨媽天人交戰時,情火肆虐的寶玉早已將她那柔膩的屁股摸了個夠,最後還不知滿足地將手沿著香臀與床判之間的縫隙緩緩鑽進去,探路的「小兵」盡力前進、前進、再前進,讓薛姨媽身子一抖,差一點就跳起來。
剎那的驚慌後,薛姨媽為了不讓寶玉的手繼續深入,用力向下一坐,肥美的臀浪頓時在炕上蕩漾開。
然而此時慾火已經控制住寶玉的心神,他完全忘記有其他人在,手掌雖然動不了,但他手指卻向上一豎,藉著薛姨媽用力坐下的機會,指尖竟然插入臀溝內。
雖然還隔著幾層衣物,但薛姨媽能清楚感覺到,後庭花蕾被火熱的指尖頂個正著。
「唔……」
薛姨媽陡然向前一倒,齒縫間顫音迴盪。
太過分了,寶玉這個……小混蛋,簡直太過分了。薛姨媽感到又羞窘又生氣。
就在薛姨媽要發火的剎那,眾女中最為端莊穩重的李紈感覺到怪異,詫異地問道:「姨媽,你身子不適嗎?你臉好紅呀,不會是得了風寒吧?」
「沒有,只是……」
薛姨媽的羞怒瞬間變成慌亂,結巴地說道。
「姨媽沒有得病,是聽著你們的笑話太開心了。姨媽,對吧?」
在關鍵時刻,寶玉挺身而出,同時大手一動,又鑽到那美妙的縫隙中。
此時,眾女都轉頭看向薛姨媽,薛姨媽的玉臉再次嫣紅流轉,她咬了咬銀牙,強忍著不跳起來。
隨後,一群絕色玉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而寶玉的指尖已經碰到幽谷邊緣。
無盡的熱力自指尖傳入薛姨媽的私處,當陰唇受到強烈擠壓的剎那,一股春潮竟然激射而出,衝出關閉已久的花徑,洗去那顆可愛「珍珠」上積澱多年的塵埃。
濕痕在裙下瀰漫,薛姨媽甚至聞到那羞人的味道,她雙腿一緊,在心中大喊:不可以再繼續了!
一想到寶玉的手指已經摸到那濕痕,薛姨媽更是芳心狂跳,但一種羞人的快感卻讓她意亂情迷,心想:唔,寶玉竟然這樣對我,我可是他的姨媽、他母親的妹妹,啊……他又動起來了,呀!他在往裡面鑽……
禁忌的慾火開始熊熊燃燒,形勢所逼下,薛姨媽除了哀羞的悲歎,就是節節敗退,心想:唔,難道我的貞節就要斷送在這小冤家手上嗎?啊!不要,寶玉,不要……進去!
濕透的褻衣一縮,寶玉的指尖已經刺入薛姨媽的花徑內,不僅如此,寶玉還將法力運轉到指尖上,他要刺破褻衣,真正品嚐薛姨媽的禁忌美肉。
雖然不知道寶玉擁有刺破衣料的力量,但薛姨媽出於女人的直覺,從寶玉陡然加重的呼吸中聽出極其不妙的感覺。
天啊,怎麼辦?寶玉越來越放肆了!如此時刻,美婦人感到彷徨,卻沒有回身給寶玉一記耳光的念頭。
「嘩」的一聲輕響,薛姨媽的兩腿間暗潮迴盪,危險來臨了。
在這關鍵時刻,薛寶釵的貼身丫鬟鶯兒出現在門口,拯救心中仍在掙扎的薛姨媽。
「太太,酒席已經準備得差不多,要不要開席?」
薛姨媽急忙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們開席吧!」
說著,薛姨媽慌亂地離開熱炕。
寶玉見薛姨媽兩腿微夾,動作彆扭,心中的火熱再次激盪不休,又是歡喜,又是懊悔沒有搶先一秒插進去。
「寶哥哥,你別愣著呀,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探春見眾人已到門口,而寶玉還坐在炕上不動,不由得催促道。
「哦!我就來!」
因心中火熱而「原形」畢露的寶玉自然不敢起身,但見眾女紛紛回頭,他急忙強提起心神,以無上的「毅力」抹去心中綺念。
寶玉體內的法力可謂「多才多藝」--除了正事幹不來,別的功效倒是十分靈驗。一股清流自識海盤旋而出,頃刻間,堅挺無比的「小寶玉」就進入夢鄉。
花廳內,美酒佳餚、群美匯聚。
雖然再也近不了薛姨媽的身,但寶玉還忍禁不住感慨萬千: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
寶玉走在大觀園的林間小道上,一片鳥語花香,心神不由得舒暢清爽,身子恍如行雲流水般,不到片刻就站在「櫳翠庵」前。
那個神秘的天仙美人妙玉會不會已經知道我來了?寶玉幻想著眼前緊閉的庵門突然打開,然後妙玉靜立在門前的動人一幕。
然而當寶玉故意輕手輕腳走到大門前,天地依然一片寧靜,毫無變化。
寶玉不由得自嘲一笑,正當他欲伸手敲門時,終於響起妙玉的聲音,不過不是來自門內,而是來自他的身後。
「寶二爺,你鬼鬼祟崇的,難道想當賊不成?我這庵堂可沒有你寶二爺看得上眼的寶貝!」
妙玉風華依然、飄逸如仙。
妙玉吸納清晨的朝氣歸來,遠遠就看到寶玉的背影,忍不住心弦一顫,唇角浮現一絲竊笑。
妙玉不知為何,寶玉總是能輕易打破她修練多年的道心,挑起她深藏心底的童真,因此妙玉才會一出口就是調侃之言。
隨後,廂房內,寶玉與妙玉隔案而坐。
這次,妙玉並未拿出寒梅清茶招待,只是仔細地打量著寶玉,目光充滿審視的意味。
雖然被美女欣賞是一件值得驕傲的好事,但被一個美女像鑒賞古董般觀賞,而且還一看就沒移開目光,就算寶玉再厚臉皮也敗下陣來。
低頭檢視自己一番,寶玉困惑地看著妙玉,問道:「我有什麼不妥嗎?你怎麼這樣看我?」
妙玉並未立刻回答,片刻後才收回目光,一臉「鄭重」下了斷語;「你果然是一個怪胎,短短時日,體內法力竟已達至如此境界!」
過了一會兒,聽完寶玉的來意,妙玉不由得笑了起來,深覺她沒有說錯,這世間身具法力的修真者中,恐怕也只有寶玉才會想到利用變化之術來做這等無聊之事,那他不是怪胎還是什麼?
「寶二爺,你的意思是,想現在就學會幻形大法?」
妙玉面對寶玉這個「道旨」頓生無力之感。要知道,她被稱為修真界千年難遇的奇才,卻花了將近十年的光陰才初窺門徑,可寶玉竟然想一學就會,還真是異想天開。
「是呀,有難度嗎?」
寶玉依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就試試吧!你先將腦海中的法訣默念一遍!」
妙玉決定讓寶玉自己撞南牆,以事實打破他的幻想。
寶玉雙目一閉,瞬間凝神聚意,法力在他的召喚下自識海中奔湧而出,「動門法書」記載的變幻之術隨即浮現他的腦海中。
妙玉見時機已到,立刻將自身以法力包裹,然後元神出竅,直接鑽入寶玉的識海。
霞光籠罩的妙玉元神在寶玉的識海中依法變幻一番,而寶玉的元神也依樣畫葫蘆,但果然不出妙玉所料,變來變去始終還是那個假寶玉。
「還學不學?不學我就出去了!」
元神空間中,妙玉見寶玉愁眉苦臉,落井下石般淺笑道。
正當寶玉被氣得翻白眼時,「通靈寶玉」猛然爆發出萬道五彩霞光,鑽進寶玉全身的三萬六千竅穴。
無盡霞光憑空突現,充斥元神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寶玉與妙玉也未能躲過它的洗禮。
一抹明悟躍上寶玉的心頭,心之所至,意為所動,剎那間,他已變化萬千,隨心所欲。
「哈哈……」
寶玉得意洋洋地狂笑道:「我學會變臉了,我果然是天才呀!」
妙玉這次倒未出言調侃,她已為眼前的奇景震驚不已。
「通靈寶玉」的力量果真不凡,雖然自己只沾了寶玉的餘光,但法力竟也猛然精進,隱隱有達至「駕霧」境界的預兆!妙玉頓時芳心狂喜,因為能達「駕霧」境界,就可擺脫法器,只憑自身飛行於天地之間,也就是人間散仙!
片刻後,寶玉與妙玉各自元神歸體。
妙玉見寶玉樂趣無限地變來變去,再次驚歎他果然是怪胎,甚至連她也有點嫉妒寶玉了。
在妙玉詳細的指導下,寶玉又玩了一會兒變臉,在完全掌握自如後,他手舞足蹈地離開櫳翠庵。
見寶玉即將消失在視線中,妙玉眼底閃過一抹異彩,仙音及時追上去,提醒道:「寶二爺,你法力還未到達超凡破塵之境,變幻之術一日最多只能維持一個時辰,千萬要記住!」
「多謝仙姑!」
寶玉回首道謝,聽到妙玉語調中隱含的一絲關切,不由得驚喜若狂。
時光變幻,空間閃爍。
在天香樓內,薛蟠難得沒有召妓相伴,獨自在雅閣內走來走去,原來寶玉派人送帖子給他,告訴他那個叫「石鈺」的朋友要約他到天香樓相商大事,可薛蟠已經等了半個時辰,也沒見到石鈺與寶玉。
就在薛蟠最後一絲耐心即將消失時,一個肩寬身長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並走向他。
薛蟠心中一喜,見此人眉宇間透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息,他不由得思忖:不愧是在番邦待過的高人,氣質就是不一樣。
石鈺登場了,在這個特別存在的「紅樓世界」登場了!
石鈺習慣性的唇角一挑,一抹純真與邪氣交織的微笑掛在嘴邊。
薛蟠見石鈺的笑容幾乎與寶玉一模一樣,差點以為是寶玉站在面前。
「Hello。」
石鈺手掌虛握,向薛蟠來了一句洋文。
「啊!」
薛蟠聞言一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雖然他聽不懂,但與番邦人交易時也聽過這種類似的語調,知道對方是在打招呼,只得有點氣勢不足地回應道:「哈……樓!」
石鈺見下馬威已達到,立刻臉色一變,純正的漢語脫口而出:「薛大哥請勿怪責,小弟在洋人的地方待久了,一時歡喜,忘記已經回到大明朝。」
薛蟠聽到熟悉的語言,緊繃的心弦一鬆,粗豪地大笑道:「我羨慕你都還來不及,怎麼會責怪呢?」
隨後,薛蟠與石鈺在雅閣內一邊吃酒,一邊談事。
由於雙方都有所求,再加上「寶玉」從中牽線,兩人自是一拍即合。
石鈺將「洋人」做買賣的秘訣一一告知,聽得薛蟠一驚一乍,佩服不已:「石兄弟,你說的什麼『宣傳』、『營銷』這些玩意兒真的那麼有用嗎?那可要花許多冤枉錢啊!」
「薛大哥,你放心!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絕對行的!」
石鈺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證,心中卻暗自發笑:由幾百年發展總結的精華怎麼會沒用?
石鈺舉杯道:「蟠大哥,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干!」
石鈺與薛蟠頻頻舉杯,杯中的烈酒好似變成那白花花的銀子,不停流入他們的腹中。
俗話說:「酒為色之媒。」
薛蟠與寶玉在一起還有一絲顧忌,可面對寶玉的朋友則完全展現他金陵一霸的本性。
此時,一群艷姬媚笑著圍上來,色房在石鈺與薛蟠身上滾動,賈府雖然美女如雲,但男人卻總是喜愛青樓那特有的淫靡情調。
石鈺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回到現代的夜總會,大手就伸入艷姬的衣下,邪惡地撫摸著那飽滿的乳房。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們誰的奶子最大?」
薛蟠的大手不僅鑽入艷姬的裙底,還將領口扯破,露出艷姬的雙乳。
一群煙花女子同時嬌嗔起來,乳房在石鈺兩人眼前晃動。
石鈺見狀兩手一扯,「嘩」的一聲,他身邊艷姬的乳球也跳躍而出。
「咯咯……兩位大爺,不要呀。」
艷姬們開始在房內嬉戲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勁,石鈺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親切好感:嗯,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壞呀,看來老廖對他有點誤解呀!呵呵……
一時之間,房內衣裙四處飛舞、乳房起伏晃蕩,石鈺眼睛一亮,也撲向戰場。
在所有女人都變成裸後,薛蟠渾身已經充斥著慾火,他卻走出房間並對石鈺說道:「石兄弟,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請客,你盡情玩!」
石鈺剛要開口,艷姬的乳頭已經塞入他的嘴中,緊接著乳球淹沒他的視野。
等石鈺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頭時,薛蟠已經不見。
雖然石鈺喜歡玩樂,但卻不喜歡被人擺弄,他微微皺著眉頭,忍不住站起來。
煙花女子最擅長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個艷姬抱住石鈺,用乳球磨蹭著他的身軀,然後在石鈺的耳邊說道:「石爺,你不用擔心薛大爺沒有得玩,他在我們天香樓有一個專屬的獨院,玩的花樣可多了,嘻嘻……
聽艷姬的笑聲有點詭異,石鈺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問。
一群煙花女子頓時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帶懼色,不願意說下去。
念頭一轉,本要離去的石鈺坐回去,豪情萬丈地道:「來,陪我喝酒,誰把我灌倒,這疊銀票就歸誰!」
「啪」的一聲,石鈺將一疊銀票丟在酒桌上。
艷姬們無不雙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撲向石鈺。
不到半個時辰,艷姬們已經橫七豎八躺滿一地,而石鈺輕輕一甩手,酒勁瞬間就化為輕煙。
石鈺得意地一笑,將創業基金放回口袋,隨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從窗口躍出去,悄然來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獨院。
那獨院有兩排廂房,石鈺好奇地睜大眼睛;可下一剎那,他「啊」的一聲,連幻化之術也失去作用,不到一個時辰就變回寶玉的模樣。
原來第一間廂房內甚是熱鬧,幾個戲子正在唱戲,但這本來沒什麼,只是那唱花旦的戲子卻只穿著上衣,不身精光,而一個紈褲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後盔烈聳動,還有幾個紈褲子弟歡呼鼓掌。
「他娘的,原來是這樣!呃……」
寶玉一陣咒罵,差一點就將胃裡的東西吐出來。因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難怪艷姬們的笑聲那麼詭異,原來薛蟠等人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胃裡翻騰幾下後,寶玉後悔無比轉身離去,他對兔子可沒有半點興趣。
突然一聲慘叫從側方傳來,寶玉下意識耳朵一豎,就走向最深處的廂房,並能聽到陣陣越來越清楚的皮鞭抽打聲。
「賤人,我叫你不聽話、不聽話!」
薛蟠一臉猙獰地說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殘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則跪在床榻上,雙手則被綁在兩個床柱上,她嬌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佈、血跡斑斑。
「賤人,要不是你,本大爺怎會落難到這裡?賤人,還敢不聽話!」
薛蟠一鞭橫掃,鞭梢從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過,隨即又逼問道:「眼睛睜開,不然大爺今天活活打死你這小賤人。」
在窗外暗處,偷窺的寶玉心窩一蕩,因香菱雙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著房內如此淫虐的一幕,寶玉的憤怒只有三分,特別的刺激卻強了兩倍。
原來薛蟠喜歡玩這種,雖然殘忍,但比前面那幾個傢伙好一點。寶玉剛為薛蟠找到一條開脫的理由,房內立刻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薛大爺,她這麼不識好歹,我幫你掰開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個赤身裸體的「兔子」出現了,從薛蟠的胯下站起來,令窗外的寶玉胃部一震,終於吐出來,心想:媽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還要香菱睜開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
「啪!」
一道猛烈的鞭響將寶玉的目光吸引過去。
薛蟠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將手伸向香菱乳房的一刻,薛蟠怒罵道:「靠,這是大爺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賤人、臭戲子!呸!」
唾沫與皮鞭同時飛到那戲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後,薛蟠又逼問香菱:「賤人,立刻張開眼睛,不然大爺就叫這戲子干你!別以為他們只會服侍大爺,沒看見這戲子一見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這樣子嗎?」
說著,薛蟠一腳踩在戲子的下體上。
那戲子瘋狂慘叫著,香菱則瘋狂地搖頭,哭泣哀求道:「爺,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會張開眼睛,嗚……」
「賤人,沒有大爺我,你早就成為妓女了,還裝什麼貞潔?張開眼--」「不要,我不要。」
「不要?大爺偏要!你不張開眼看清楚,大爺就用這鞭子戳爛你的賤穴。」
薛蟠的神色無比暴虐,然後一把分開香菱的雙腿,鞭柄一轉,對準香菱的粉紅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