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眼術自從遭三師嫂、彗現先後捉到短痛處,再不敢輕易試用,何況現今功力比從前還不如,那邊卻有個真武教高手紀紅書在?真氣運轉,異動易被高手察覺,天眼術真氣外行,在房中作不軌盤旋,萬一被紀紅書逮到,那當真是入地無門了!既然有此返樸歸真的「鑿壁偷光」之法,此天然目視,不至驚動他人,由不得我色心不蠢然大動,身子愈發匍匐湊近,目探孔洞,卻漆黑幽深,一無所見。
我心有不甘,探指進去,觸著凸起處,左右上下,略一搖晃,滑然有動,更一用力,似有薄薄的遮擋木片移開,裡邊透有微光。我心下一喜,趴近一看,原來此屋的遮擋已去,間壁還有一層壁板,那光亮似一道不規則的月牙形,卻是從間壁壁板上的一個木結處透出來的。兩壁雖貼得極近,伸指卻夠不著那木結子,其若奈何?
我不信鴻蒙開闢,竟會至此了結、無功而返。又在孔洞邊沿摳掰,果然又從接筍處弄下兩塊小木片,洞開已夠拳入。我伸手進去,在間壁活結口摸索,觸到透光縫隙,指甲微一使力,小心翼翼將活結抽出,忽然天光頓開,如久旱逢甘露,光棍有女人,心下快慰,當真難以形容。
兩壁兩夾,遮光擋亮,外有木像屏蔽,這邊洞內昏暗,全不懼鄰室發現,趴在洞口,卻能將隔壁快攬無遺。哎呀,我的爺爺奶奶,這般巧奪天功的機關也能安設,賈氏一門,有此天才,興盛有望,那是不用說的了,族中後學晚進,有我承繼,前輩同好們也請放心大膽地瞑目吧!
我心下得意,回轉身來,將頭探出外側帳外,見浣兒已悄然入睡,更是放心,躡手躡腳,回至洞口,張目細觀。只見木結那邊,恰是屋角,有個高幾花架之類對象,露出兩隻鼓彎支腿,從支腿之間外望,鄰室大部盡在眼中。屋內燈燭高照,有五六個宮女,或團身就寢,或坐地值夜。大多殘妝半卸,身衣松敞,雪肌香肉,紛有所見,的確是花影成團,美色擁簇,香艷之處,為平生僅見。但我移身換目,看了半日,怎不見那賈妃和紀紅書呢?
失望之餘,我又細加打量,不禁洩氣:原來此屋與賈妃寢處是個套間,有門相通,賈妃與紀紅書在板壁那側歇息,留了一地的宮中丫鬟,卻在這半間侍侯。
天意弄人,簡直欺人太甚!我起初對賈妃並無歪念,可是一路摸索至此,興致漸增,心念之中,只當間壁定是賈妃無疑,因此所思所念,許多暇想,皆是沖賈妃而發,撩得我情思萌動,滿身皆熱,待得洞裡見乾坤,思渴已如顛狂,如今幽道辟通,雖有幾個俏麗宮女,但心頭最渴望見到的美人卻不在,怎對得起我這大半天的心腔撲撲起跳,小頭不安於襠褲呢?
沮喪之下,頓覺腰間也隨之酸痛了起來,原來我弓身匍匐了這半天,全仗偷香之勇、竊玉之興,牽扯了我的注意,腰肌強拉,未免勞損,又被榻柱頂戳了好一會,此時忽然覺著了疼痛。哎,辛苦半日,勞無所獲,還真是敗興呀!
我直身鬆了鬆筋骨,閉目打坐,運氣數周,不足一柱香時刻,精神奮發,積了大半夜的困意倒是驅了個一乾二淨。只是自己干坐在這兒,時不時的向木像瞄上一眼,這般守著個無用洞口,形如守株待兔,深更半夜的,眾人皆睡我獨醒,天蒼蒼夜茫茫,別有幾分悲壯,實在是太滑稽了!但若說就此倒身去睡,畢竟挖洞辛苦,卻無論如何也不心甘。
也不知過了幾時,忽聽鄰壁有聲息雜亂,我忙又湊上觀看,只見值夜的宮女紛紛起身,迎向通往裡間的門口,有戲!看樣子,是賈妃起夜了!
一會兒,眾女果然扶著賈妃出來了。出得外間,賈妃擺手示意,有三名宮女自她身畔離開,一女端了夜壺,竟朝孔洞這個屋角行來,離孔洞約三尺開外,置壺於地面,另兩名宮女,手執著一面黃布簾子,於旁相候,賈妃終於緩步行了過來。
工夫不負有心人,上天待我何其之厚!竟比我預想的還更貼合心意百倍!我感激涕淋,喉間咕嘟一聲,流下的卻是口水,屏住呼吸,心中砰砰直跳,一時之間,只覺手汗眼澀,滿身不適意,顛了顛身,挪湊更近。
適才染香廳議事時,賈妃本是華裳盛妝,雲鬢高聳,珠釵玉珮,赫赫其仙姿麗容,雖她性子溫婉大度,但高坐堂上,揮灑之際,自有種若有若無的威儀氣度,讓人不可逼視。此刻卻繁妝盡卸,素淨歸常,只披了件寬鬆的大袖羅衫,下系月白薄透紗裙,烏髮瀉如黑瀑,別有一番慵懶之態、娉婷風流。她羅衫並未繫上,只以玉手微扯,稍加遮掩,露出貼身抹胸,勾肩絲帶,前懷大片的雪白胸肌,亦耀人眼目。
我雙目大睜,不眨一瞬,隨著她步子移近,只覺呼吸艱難,頭皮發緊,幾欲逃開。
行至房角,將轉身之際,她面色帶著初醒的倦意和冷漠,撩眸向花架這邊看了一眼,我如受逼視,身子不禁一縮。近望她全無喬飾、略經歲月催傷的面容時,我如窺見比她身子肌膚更為隱秘的真相,一時心下大跳,難以抑制。
只一眨眼,賈妃已背過身去,兩名宮女隨即將布簾遮攏,布簾未及人高,下留尺許,裡邊光亮依舊,毫不妨礙我的窺視。只見賈妃兩手在腰邊,扯著長裙,越揭越高,才露出雪白豐飽的大腿,似乎便要蹲下,而身子一弓,臀勢微微拱高,她的手兒忽然猛一上撩,露出一個龐大滾圓、雪白豐滿的屁股,連紅突突的私處也與我打了個照面。
啊……我心跳得幾乎要蹦出腔口,當今娘娘的隱羞之處,帝王專寵之禁臠,朝廷重地,竟被我窺了個一清二楚!
我又喜又癢,還待細看,她已蹲伏而下,裙衣被她圍褶在腰際,下露一個繃得欲裂的兩瓣肥白屁股,中溝兩分,弧跡撩人。
但聽得淅瀝有聲,近而撲耳,讓人神思飛越,我恨不能身飛物外,繞前細看,哎呀,那處定然是玉澗飛瀑,美不勝收了!
賈妃的小解聲頗是綿長,想是腹中積液,憋了許久。
偷觀白臀之肥沃,近聽玉濺之清聲,我身如火撩,塵根通直飽硬,早將襠中頂得高高的,按耐不下。
我索性將那孽根放了出來,暗比賈妃白臀,照著那溝窪陷處,前搖後聳,遙頂不歇。畢竟虛無一物,空惹得滿身蟻爬騷熱,沒個消停去火處,只得一邊緊盯賈妃大白屁股,一邊將手慢慢攏了過來,五指輕捻柔撫。
小解聲一停,我手中也隨之停下,專意盯視。春景不常在,尤盼依依惜別之際,有春色留顧,以饗眼目。
卻見賈妃解完後,直腰而起,玉腿通直,飽臀平伏,無復方才滿綻緊繃的驚人翹態,深溝隱縮,也難窺私處。我心下稍憾,適才她的秘處只匆忽一閃,只覺紅突突甚是飽肥,連模樣都還沒看仔細吶。
這般想時,卻見賈妃並未將裙衣放落,折身向前俯了俯,隨即彎下腰去,似查辨尿色,那飽臀張弓拉滿,再度將腿間夾著的紅皺皺的私處推進了我的視線,這回她停留時分更長,只見密唇豐隆,並不燦開,乃是深含緊簇,留縫一線,捲曲細短的纖毛遍生兩岸,望去卻只覺蚌肥,不覺毛盛,若干水露,晶瑩其上,濕跡宛然。忽一時,她身腰搖動,那縫兒似有開意,愈發攝人神魂,我不禁血氣沖腦,心中暗叫:「妙物,妙物!」手中急急捋動,要借它殺火。
賈妃接過簾外遞入汗巾,自向胯間抹拭了,方直身落裙,我雙目滿睜,不肯放過她的一舉一動,直到她揭簾步出,我尤追視她的身影,手中飛快地套弄,身腰挺跳,眼看再來幾下,那高高的快樂就要飛來。
「啊!」
突聽耳邊一聲輕微的驚叫,這一聲雖低,卻是清清楚楚,我唬得魂飛魄散,回首張望,見浣兒肩上披了件薄薄的衫子,怯態生嬌,一手扶著榻桿,一手掩口,兩眼大睜,眸色驚閃。
不好了!我入迷太過,渾然忘我,許是後背撞到塌柱,弄出聲響,驚動了這丫頭來張望,卻不料我伏壁偷窺、褻身自玩的犬形醜態全落入了她的眼中!
我又羞又急,洩意倒縮體內,滿面漲得通紅,匆忙轉身,張口結舌:「你……你……你都看見……」胯下沉沉肉撞,竟忘了將塵根斂收褲內。
「啊呀!」浣兒卻比我還臊,掩目不及,口中這聲驚呼,在靜夜中聽來大得嚇人。
我忙一個前撲,掩遮其口。孔洞尤敞,若給鄰壁聽到,近前來察看,豈不壞事?
浣兒扭腰掙扎,只要羞逃,我卻要將她安撫下來,不讓弄出半點聲響,情急中,我疾點她腰間穴道,又封了她厭舌穴。
她不能言動了,卻身腰亂倒,我忙一手摟住,見她目泛羞色,小臉兒紅撲撲的甚是動人,心中一動:「何不將她吃了,一則洩火,二則可掩其口,再說,我的醜態被她瞧見,若不從她身上討回些便宜,往後在個小丫頭的面前都抬不起頭,如何做人?」
主意打定,也不解開她穴道,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放落床上,在她小臉蛋上香了一香,嘻嘻而笑,先去將孔洞堵上了,方轉回身,要收拾她。
浣兒仰躺榻上,身不能動,只眼珠閃動,驚羞無限,見我俯身來望,她索性把眼閉上了,臉色憋得通紅。
我心下一樂,俯身湊在她耳旁,道:「這卻不能怪我,誰叫你來偷看我呢?」
她聽了,雙目睜開,大有申辯之意。
我搖頭道:「不管怎麼,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說著,隨手揭起了她的一片裙角。
她又羞又急,卻無法反抗,又將眼兒合上,胸前起伏甚促,小乳尖尖,將中衣頂得微微凸起。
我將她裙衣掀高,翻到她小腹上,見下方還有一層薄薄的小衣,也毫不客氣地揭起,但見兩隻白生生的玉腿相並,水嫩水嫩的,抓一手像會捏破皮一般,心頭大讚:「水中生養的女兒,果然不同,這一身的好肉兒。」
再將小衣撩高,忽然一道微微豐潤的弧跡通往兩腿之間,乍一看,只見肌線交會,中間什麼也沒有。我心下微跳,細細一瞧,腹下微隆,至兩胯交並相夾處,魂兮夢兮,有肉墳鼓,像腫了起來似的,滑又滑,嫩又嫩,哎呀,我的乖乖,長了好一個水蜜桃!
我不由口角流涎,饞了起來,分開她兩腿,見有道紅縫兒,微微吐露兩片柳葉狀的花瓣,獨見紅花,不見綠葉,兩旁光光淨淨,纖毛不長,讓人有直奔其麗處的衝動。
我心生驚喜之感,今也連觀兩牝,賈妃成熟肥美,有鳳後之雍容神秘,浣兒這丫頭,女征晚熟,似小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參差相異,更撩撥得我欲發興狂,難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嘗,小女兒家的潔淨之體,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綻,馥馥然有新摘的鮮香,讓人舌麻神醉。我於是埋首其間,舔了花瓣,又吃水桃,鼓鼓的皮桃上更覺嫩滑,伸舌不夠,又用牙啃。一時也不肯用塵根將它戳污,只用嘴舌來逞歡消渴,一邊忙著,一邊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書,上面不是寫道『開洞有癮君』麼?我今日且先來個『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時,突覺浣兒身顫腿抖,小穴微微翕動,張合間有水光流泛,不禁抬身望去,只見浣兒眼睫不住輕顫,雙頰酡紅有奪目之艷,細吟之聲,出其鼻腔,微不可聞。
我心中一樂:「小丫頭難挨我這捲舌之功,也情動啦!」不由心下癢癢,輕喚了一聲:「喂!」
浣兒雙目睜開一線,見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閉,小女兒家的情態,很是撩人,我心一跳:「板上炙肉,夾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卻哪得這調弄羞花的樂趣?看她現在的樣子,我便將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於是出言逗她:「你先看過我,我今也看還你了,兩下扯平,我現將你穴道解了,你可不許叫喚,也不許逃開,咱們好生說話,可好?」
她將雙目緊閉,只不搭理。
我喃喃道:「原來你不願意,還想像現下這樣,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放手在她大腿上輕撫。
浣兒將眼兒睜開,瞄了一眼,卻又閉上。
我道:「你若同意,就將眼兒眨兩下,若是不同意,就眨三下好了。」
浣兒只閉著眼睛,不肯響應我的「倡議」。
我笑道:「好罷,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大掌又在她身上四處游弋。
浣兒眼睫一顫,過了片刻,終於小心翼翼地連著眨了兩眨。
我一笑,將她的穴道解開。浣兒一經能動,急將裙衣撲下,面紅耳赤的,爬身便逃。我早有防備,從後一把將她身子抱得緊緊的,在她耳孔裡吹氣,道:「不是說好了,不許逃的麼?」
浣兒喘道:「我……我可沒說……公子你……你快把我放開!」一邊哀求著,一邊使力掙扎,她是練過些武藝的,勁道煞是不小,但哪逃得出我的雙臂?
我笑道:「我偏是不放,咱們剛才已成夫妻了,你還要到哪去?」
浣兒險要哭出聲來,道:「我哪跟你成……成那個了……你不該欺負我的……你再這樣……我要……我要……告訴陸小姐去!」想了半天,她找了個陸小姐來嚇唬我。
我心下暗笑,道:「你告訴她也好,就說咱倆個好上了!」
浣兒急道:「誰跟你好上了……是你……是你欺負人!」
這麼個嬌身子在懷中肉肉地掙扎,扭來扭去,擦起我滿身火苗,還一遞一句的還嘴分辨,我心下大樂,歪纏道:「怎麼是我欺負你呢?分明你先來偷看我嘛!」
浣兒聽了,愈發羞急:「人家以為你要起夜,誰知你……哎呀!羞死人了!」
我臉上一辣,厚著臉皮道:「我又沒喚你,你怎麼過來了?所以,還是你想偷看!」
浣兒道:「人家聽到你搖床……」說了半句,聲音低了下來,耳廓通赤,羞得再也說不出口了。
「你看,無話可說了吧……」我胡攪蠻辯著,忽見床上有個玉墜,該是從浣兒懷中掉出的,心中一動,索性倒打一耙:「其實,我早就聽你表姐藍藍說,你在偷偷的喜歡我……」
「啊……!」浣兒尖叫一聲,身背緊張地挺僵了:「她……她都跟你胡說了什麼?」
看情形,居然給我猜對了!我心中微酸,道:「全都說了……她說你呀,人小鬼大,明明喜歡我,還裝摸作樣兒……」
「該死!該死!那丫頭胡說八道!」浣兒羞中帶惱,這若是在地上,她要跺腳頓足了,此時卻是身搖臀晃,擦得我下體一陣舒爽。
我「噢、噢」地叫了兩聲,塵根翹起來頂著她的小屁股,她像是也感覺到了,嚇得不敢動彈。
她爬逃中途,便被我抱定,姿勢本就曖昧,此時我塵根翹舉,頂她後庭,情狀更像兩犬相奸了,我一時難禁後攻的誘惑,悄悄自後撩開她的裙衣,塵根探首進去,直抵她胯間私處。
「哎呀!」浣兒小穴被觸,如遭電殛,兩手向後掩推,她原是兩臂撐爬的,失去支撐,便背著我一道撲跌於床,我塵根更是深戳於她臀逢中,浣兒急將小臀搖來擺去,想甩脫塵根的糾纏。
「哦!好浣兒,再搖一搖!使勁搖搖方好!」我塵根暗爽,吸氣稱快。
「嗚嗚……」浣兒羞處被侵,卻又甩脫不了,羞急無奈中,終於哭出聲來:「你欺負我……你就會欺負我……你瞧不起我是個小丫鬟……嗚嗚……」
「這你可錯啦,浣兒,我也喜歡你呀,否則我怎會送你玉墜子?藍藍向我要,我都沒給她。」我一邊胡亂哄她,一邊暗暗挪動腰臀,塵根在那看不見的深溝地界,探尋入口。
「我不信!我不信!」浣兒「嗚嗚」泣著,一截皓臂不停捶打榻面。
我的塵根忽擠進一處微濕的隙處,魂丟丟地一爽,也不知是不是牝門,觸感嬌嫩柔滑,前路所向,尚有洞開讓道的跡象,我心下暗喜,一邊不管三七二十一,悄悄地使力,一邊喘道:「浣兒,難道你沒聽說,男子只有對喜愛的女子,才會情動,這一根……才會硬邦邦的麼?」
我哄話中夾含褻語,朝這未經人道的小女孩兒說這般葷話,污其耳朵,心底另有絲絲的快意。
「你騙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這般下流無賴!我再也不理你了,嗚嗚……」浣兒想到傷心處,飲泣不絕,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發亂遮,悄白生生的小臉兒,哭態更增其媚,甚是動人。她只顧哭泣,對下體被褻攻之事,竟似忘了,下方的掙扎搖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我長歎一聲,故意曲解她說「騙人」的語意,撈起她於背側的小手,去摸我漲硬的塵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浣兒如觸蛇蠍,驚叫著將手抽回。她小手冰涼,指面觸及我火熱的塵根時,那涼滑冰爽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這回信了吧?」我涎臉湊近她的小臉兒。
她不願搭理,將臉轉到另一邊去,我又追到另一邊,她又躲了回來。我棄了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動她的裙衣,她兩手便來遮擋,我向前一俯,終於偎近她臉蛋兒,火熱的雙唇一印,卻親到她涼涼的鼻尖,她忙勾臉向下,藏貼於榻面,我便在她頸後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後、耳廓,待她伸手來掩遮兩耳,我乘機將她腦袋撥轉,一個深深的俯吻,捉定她雙唇不放。
「唔、唔!」她櫻唇被吸,扭身掙扎,臉兒使勁往下方鑽藏,無奈被我掰定腦門,轉動不得,芳唇被我深吮狂吸,她「呃哼」有聲,身子變得越來越軟,頭面也漸漸後仰,我伸頸前追,兩人一逃一追,翻了個身,變成她仰面朝上,我撲在上方,我深入敵巢的塵根自然也被甩了出來,在下方胡亂起跳。
一番長長的唇襲,我被她口中的香蘭之氣撩得情動不已,大口地喘氣。
浣兒也嬌喘不已,目迷神亂,乜了我一眼,一時再難說出話來。
我抿了抿唇,唇皮微麻,有種說不清的滋味,恰似一點清荷,綿絲絲在心底發甜。
我狐疑地向她看去一眼,可是適才親吻的情狀,在腦中一團迷糊。
從她身上滑落,我怔怔地坐起身,楞了一會,扭首從肩後下看,恰與浣兒目對,她羞暈其面,眼神微狡,卻不懼與我對視。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沒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兒,我還沒說呢,你就全招了!……你剛才的確悄悄伸了舌頭,對不對?」
浣兒俏臉通紅,兀自強辯:「沒有!就沒有!」
我完全沒有料到,適才還在哀泣的她,長吻中竟會吐舌相應!是我的吻功太好,還是這小丫頭經不起挑逗呢?不管怎麼說,她自獻城池,還膽敢隱瞞軍情不報,哈哈,這回死定了!
我惡狠狠朝她撲了過去,道:「你不說實話,看我怎麼罰你!」
「啊!」浣兒驚叫半聲,便發不出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