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六章 降頭師死的尊嚴

  雙臂膨湃的力量,猶如射出地面的水柱,一道白光從我掌心裡發出,飛向老闆娘的耳旁,直擊向虎魔星,令他當場發出一聲巨喊:「啊!」

  擊中了!我身旁的虎影全數消失,沙沙之聲不再,成功跳出困境。

  「你……你……沒事……太好了!」

  老闆娘回頭望著我,臉上流露喜出望外的神情,灑下欣喜若狂的熱淚。她如一枝飛箭,瘋狂地撲到我身前,緊緊摟抱住我,我的肩膀濕了,沾在肩上的淚水直透心房,我也哭了……

  「你……居然破了我的降術……安然無恙……走出來……我太大意了……」

  「我贏了?我鬥贏了虎魔星?」

  我錯愕地說。

  「是的!你……打敗了……虎魔星……你是……英雄……是男子漢……是不懼死的鐵漢子……」

  「我恨!我痛恨沒盡快出手……解決……才……大意……」

  虎魔星吐出一口鮮血說。

  「你說得沒錯,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巫術和降術皆在我之上,我是沒能力打敗你,但你卻有敗於我的理由,而你已成為我虎生一位難忘的對手,我會永遠記著你!」

  「老婆,你沒有選錯人,他才有資格當你的男人呀……嗚……」

  「你現在明白,為何我會看上他、喜歡他,因為你身上缺少不怕死的勇氣,不!這分勇氣你是有的,但你不該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你自己。我今天也還你一個公道,你的疑心是對的,我確實做出紅杏出牆一事,但對方是也篷,也就是將我賜給你的主人,他奪走我的貞操再將我送給你,我是迫於無奈……」

  「什麼?主人奪走你的貞操再把你送給我,那我們相好的第一次,你已不是完璧……」

  「沒錯!當晚我不得不騙你,說將第一次交給了你,因為那是主人的命令。這些年來你我感情冷淡,原因並非你不愛我,而是我的殺父仇人是也篷,但身邊的男人卻對他唯命是從,試問我如何視你為老公、大丈夫呢?」

  「原來是這個原因,導致我們倆的感情淡如白水,我現在終於明白了……」

  「另外,你萬萬想不到的是,你是有能力與主人一爭長短的,但你卻為了一個女人,甘心當他的奴才,我不知這是否為愛的表現,但也篷卻懂得如何當個男人他要我令你無心修煉,讓你當個不知所謂的旅店老闆,其實只是個服務生,再削走你的野心和功力,讓你這只會咬死他的老虎,變成一隻病貓,來鞏固他的霸業呀!」

  「也篷!我恨死你!我……」

  「死心吧!早幾年你尚有資格去恨也篷,但這幾年後,你連恨他的話也沒資格說,恨一個人是要講究實力,沒有實力而去恨的男人,屬於不稱職的奴才,或稱為丟人現眼的懦夫。倘若以大方來包容、面對,仍可稱得上偽君子,起碼也有個君子稱號,假設沒實力又能激發本性發奮圖強,即使不成功,亦算是真正的男子漢,你自認會是哪一種呢?」

  老闆娘的話聽似諷刺之言,但其中卻有教人返躬內省之意,她的學識並不差呀!

  「你說得沒錯!枉費我人稱什麼虎魔星、山君魔,其實我只是個不稱職的奴才,丟人現眼的懦夫,沒有體諒包容的小人。今日一戰雖敗,卻贏得放下執著、捨棄之心!現在我就傳授一招,送予視我為最難忘對手的虎生,當作是一份道別禮——就是將我殺掉!」

  我驚訝地說:「什麼?你叫我殺了你,我沒聽錯吧?」

  老闆娘阻止說:「不!老闆雖不知道我要求的是什麼,但他對我的情義並不假,而我原本該為死去的孩兒報仇,可是天下豈有子殺父的道理,如今他已大徹大悟,他又並非心腸惡毒之人,日後必會自我反省,放過他吧……」

  「不!放虎容易擒虎難,今日你們讓我離去,他日難保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害你們,況且背後有操縱我的也篷,所謂猛虎歸山,蛟龍入海,必後患無窮。不過,我希望虎生你能以自己最厲害的降術,將我的性命取走,我想死得有尊嚴呀!」

  我不解一問說:「何謂尊嚴?」

  老闆娘回答道:「身為降頭師,被擊敗就要死在對方的降術下。如果死在對方最厲害的降術下,稱之為尊嚴,死在對方不是最厲害之降術下,就是含辱而終。」

  他媽的!這個說法是哪個混蛋定的?死不是要講求舒服,不痛苦的離世嗎?

  「虎生,就用你最厲害的降術送我一程,讓我有尊嚴地死去,別手軟!你也是降頭師,尊重我等於尊重你自己、尊重教你降術的恩師,動手吧!讓我在死前瞧瞧你最厲害的降術是什麼!快!動手吧……」

  虎魔星說得一點都不錯,尊重對方等於尊重我自己,亦等於尊重教我降術的恩師,不殺他,他就將成為我的一個禍害,畢竟這裡是也篷的地盤,讓他離開必後患無窮。

  此刻,老闆娘親自端來兩杯酒,但不是給我,而是給老闆。

  「你我今世相交一場,也算是個緣分,平日沒給你過什麼,孩子也沒幫你生下一個,而且暗中還傷害於你,種種一切,只能化作一場夢,而今離別在即,我有必要與你對飲一杯,可不知你是否願意呢?」

  「好!這杯酒既是我夫妻倆的告別酒,我也以此酒祝福你和虎生,永結同心!」

  虎魔星淚眼汪汪,干了整杯酒後,隨手一擲,喝道:「虎生,我老婆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她,現在就讓我見識你最厲害的降術吧!」

  我望向老闆娘,看她認為怎麼樣。

  老闆娘退後幾步,也許不忍心目睹這一幕,轉過頭迴避地說:「你……就動手吧……」

  我凝聚心念力,大聲喝道:「蛇靈!巴拉吉!五毒元神!動手吧!」

  老闆娘回頭望著我,錯愕地自言自語說:「五毒元神?」

  剎那間,我的體內射出七道色彩,萬點星光,蛇靈盤踞上空,金鱗光片四射,照耀山洞呈現金光閃閃,五毒火紅蠍亮出數萬紅點,玉蟾蜍在地上鋪成綠色玉河,土黃蚣則在木棺蛛的褐色身上,發出兩百萬顆以上閃爍的黃色星光,片刻間,整個山洞變成五色繽紛,令人歎為觀止!

  「好漂亮呀!」

  老闆娘欣喜若狂地說。

  巴拉吉呼應和感應咒施出後,它以一身烏黑的光澤,從我體內飛出,龜頭紫青之色,更是貴爵之神彩,靈蛇對它極為喜愛,纏於龜身肆意暢遊在半空之間。

  「巴拉吉!哈哈!死前終於看到它的神采,死得值呀!我準備好了,動手吧!」

  我默念奮應咒,黯然神傷地說:「你們……就……就……動手吧……」

  老闆娘本來用手掩著雙眼,最後還是放了下來,而我不想因為看見虎魔星的慘狀勾起和老頭子的回憶,避而不看,最後又聽見一句巨喊:「虎生,代我好好照顧我老婆呀再見!吼!」

  這是我聽過最沒有殺傷力的吼叫聲,相信亦會是最後一次,當我望向虎魔星的一刻,差點嚇了一跳,他的一粒眼珠子不知跑了去哪裡,左腿大半肢露出骨頭,身上沾有綠色黏答答的液余,嘴巴遭受暴破,估計是巴拉吉造成,慘不忍睹呀!

  草草將虎魔星埋藏在山洞後山的土裡,原本是打算埋在洞裡,可是老闆娘指他喜愛陽光,所以只能聽她的。再者,他的死必引來也篷的猜測,必會在山洞嚴加仔細搜查一番,所幸他修煉的是虎降,虎的氣味正是狗嗅覺的剋星,加上我在老頭子身上學來辟除屍體味的功夫,更是大派用場。

  處理好屍體後,我一身臭汗,喝了口酒,坐在大石上喘口氣,老闆娘和我皆沒有說話,也許虎魔星之事來得過於突然吧!

  「為何……你……不……你大戰一場後,快到池裡浸一浸,我出去準備些吃的,哎呀!」

  老闆娘欲言又止的,情緒似乎還未平靜下來,這也屬於正常之事,畢竟寡婦的身份對她仍是很陌生,前後還不到一個鐘頭,這點不難理解。

  「嗯,你的胸口也受了傷,何不到池裡浸一會……反正我肚子也不餓……你餓的話……」

  「不……我不餓……好吧……反正也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我和老闆娘走到溫泉池邊,準備寬衣的一刻,她羞答答地轉過身背向我,同時要求我背向她,沒想到,此刻她還會感到羞怯,我心想這或許是女性一種自然的矜持,礙於尊重也只能轉過身,心想男女平等這句話,是哪個王八蛋說的呢?

  老闆娘仍站在我身旁,我偷偷望了一眼,發現她開始掀起小背心的衣角,往上一拉,攀過胸前性感的罩杯,再沿著雪白的乳球至粉頸上,繼而將小背心脫下,跟著雙手一鬆,任由小背心掉在地上,接著把手移至滑嫩的背肌上,捉著胸罩上的扣子,停了一停……

  「你……你……怎麼還看著呢?那……我……怎麼……脫……」

  「哦!我……以為你只叫我背向你,不知道頭也要……」

  「強詞奪理,快……轉過去……」

  我心想要是老闆娘不肯讓我看,必會走遠一些才脫衣,既然她沒有刻意避開,那我就頭避眼不避,必定要捕捉這誘惑的一幕,方能甘心。於是我壯起瞻子把頭偏向左邊,眼角斜下一瞄,窺見她正在拉下短裙的拉鏈,並連同胯間的小內褲一塊褪至粉膝上,接著輕輕挪動玉腿,粉膝上的裙子和內褲雙雙滑落到地面……接著踏進池裡。

  望著老闆娘柔白玉滑的背肌和性感渾白的彈臀,雞巴在內褲硬邦邦,勃然怒挺。

  「別看了,我好了……你自便吧……」

  衝動的我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當轉身踏入水池的一刻,無意間,發現老闆娘的視線,正窺向我堅硬勃挺的雞巴上,之後,她臉泛紅霞,急忙將粉臉望向另一邊,也許發現我在留意她,故而尷尬得急於迴避吧!

  踏進溫池的一刻,我故意站不穩,整個人傾向老闆娘,假意地說:「唉!腳有點傷站不穩……」

  「嚴重嗎?我看看……」

  「不……不礙事,還支撐得住……不礙……」

  「不礙事的話……那還不快坐下……別這樣……怪醜的……」

  老闆娘說完,急忙推開我的大腿,原來我倆站與坐的角度,恰好形成下體的雞巴迎在她的面前,這驚艷的一幕看得我欲血沸騰,心跳加促。

  「還不坐下……別這樣……」

  「哦!腦神經被你那誘惑的一幕所撞擊,所以反應顯得僵硬化,不礙事……坐會就會沒事,噢!浸在瓊漿玉液的池裡……真是有夠舒服的。」

  老闆娘伸了伸一對玉腿,邊踢著水邊說道:「是呀!這山頭最令我喜歡的,就是這溫泉。」

  我忍不住望向老闆娘的玉腿,和腿間那處誘惑的禁區。

  老闆娘用手掃向我的臉上,雙腿匆匆併攏說:「看什麼看,不准看!」

  我有感而發地說:「唉!情不自禁呀!這回終於感受到什麼是「月池只應天上有,虎生莫道世間無」呀!」

  「什麼月池?」

  「冷月浸於池中,那不稱月池,又該稱什麼好呢?對嗎?」

  「滑嘴!對了,為何與我坐得那麼近,不坐離遠一些呢?」

  「我令你感到不安?很煩亂?……我坐過去一些,離開三尺,你就不會那麼緊張……」

  「不……就這樣吧……反正……這時候……也沒什麼好尷尬……什麼好怕的……」

  「是呀!說得一點也沒錯,打從你肯與我共浸一池開始,我已忘記怕字是怎麼寫,但現在倒是有些害怕起來。」

  「為何呢?」

  「怕虎魔星的離開,影響你的心情,害怕你的情緒會變得低落,甚至拒絕我……」

  「說什麼話嘛……虎魔星有沒有離開,對我完全沒有影響,只不過我現在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痛失雙親,孤身一人。不過,今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我已經長大,堅強多了,不再是小姑娘了,這也是虎魔星告訴了我,與惡人在一塊,並沒有什麼可怕,只會是難受,或許身上珍貴之物已失,再也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你說到哪去了?全腦子壞思想,我說的身上珍貴之物,是指親情和家庭啦!」

  「我沒有壞思想,更沒說錯話,只是說你沒說過的那些罷了,你說了我還提來做什麼?」

  「難怪你會當作者,腦筋轉得夠快,那你是否應該還有話要對我說呢?」

  不必猜也能知道,她必定是追問我關於五毒元神降一事,也罷,反正是應該告訴她的,早些說完往事,可以快一些談往後的事。

  「嗯,之前對你很陌生,我不敢輕易暴露身份,所以隱瞞起來,但曾有一絲衝動,想對你說個清楚,現在我就實不相瞞,一一告訴你。早幾日前我抵達巴丹尼,遇上個艷婦傷害一位老婦,我仗義出手幫忙弱婦,當時有位老頭子,他阻攔下……」

  我把和老頭子相遇一事,還有得到降術絕學的經過,全盤托出,包括老頭子和勒美之死,一同如實相告,原本以為老闆娘聽了父親之死會十分傷心,豈料,她卻沒有絲毫傷感,反而顯得激奮和痛快。

  「殺得好!也篷誤了我一生,還將我送給虎魔星,你卻殺了他的情婦和兒子,令他應有的那筆不義之財,全數落在昭勒美的哥哥手上,最興奮的是你還幫我兒子出了口冤氣,虎魔星殺了我肚裡的孩子,你就殺了也篷的孩子,這因果報應來得太妙了,簡直是痛快!如今兒子大仇得報,他必定得到安息!謝謝你!虎生!」

  「父親的死,我已經傷痛了好一段時間,還有什麼好痛的呢?相反,得知他將祖傳和畢生苦研之降術絕學,成功移交到你這位有緣人手上,他的遺願能夠達成,當女兒的不該為他感到高興嗎?我倒是為父親的徒弟感到傷心,他代我完成原本女兒該完成的事,有機會我要好好拜祭他。你叫他老頭子,那他真正的名字是什麼?」

  我撒謊說:「老頭子說他有太多的女朋友,怕我不小心說漏嘴,令他招惹麻煩,或桃花劫什麼的,所以始終都不肯告訴我,但他絕對沒有我一半英俊,不可能有太多女朋友,不然仇家必會有很多。」

  「唉!老頭子說得沒錯,他不就死於女人的身上嗎?而這個女人正是你招惹回來的,也許他真是欺騙過很多女人,所以造成這段因果孽緣吧!」

  我試探地說:「剛才聽到虎魔星知道虎生的事,想必我的一切,你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老闆娘承認說:「是呀!你和也篷引起的仇怨,還有在機場與昭必骨結下之仇,早在也篷教裡早已被告知,等於是頒下必殺令,人人得以誅之,只不過我們收到的消息來自一個外表極為醜陋的男子,身邊是有很多女教徒,卻沒提起你有七個老婆。」

  「事情是這樣的,我當上青蓮教教主,座下的火狐和也篷以前原本是……」

  我乾脆把與也篷結下仇怨的前因後果,詳細訴說一遍,包括二法五使、七女之事,至於巫爺的事就全情隱瞞,一字也沒道出。

  「這麼說,你書中的七位愛妻,也是從二法五使找出的靈感?」

  「我真羨慕你身邊的七位女人。其實我有些話想說,但你不要怪我把話說得過於直接,可以嗎?」

  該不會是吃七位愛妻的乾醋吧?

  我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說呀!只要是從美女的艷嘴裡吐出來的,哪怕是上嘴或下嘴,我都會喜歡,何況是你冷月呢?對嗎?」

  「什麼上嘴嘛?」

  「你怎會不知道哪兩個嘴呢?就是這裡和那裡嘛……」

  我指著老闆娘的小嘴,並瞄向她腿間的禁區。

  老闆娘雙手掩著水裡的小禁區說:「嗯,正經點可以不可以?」

  「好!正經點,說吧!」

  「虎生,剛才你雖是擊敗了虎魔星,我也看過你使出身上的絕學,有理由相信你不會羞辱他的尊嚴,隱藏自己最厲害的降術,所以我認為你的巫術和降術,層次並非很高,且還處於初學階段,當然擊敗身無降術者就綽綽有餘,你同意嗎?」

  我氣壞地說:「靠!我擊敗了虎魔星,你還當我是小學雞(幼兒學生)不會吧?你不是說過他和也篷的實力很接近嗎?怎會把我看得這麼低?我很不服!」

  老闆娘皺起眉頭問說:「什麼是靠?什麼是小學雞?」

  我戲弄地說:「這是香港地說法,靠是指沒可能,小學雞是指背書包念小學的老人家。」

  老闆娘笑了笑說:「言歸正傳,你擊敗虎魔星是靠法寶,而不是憑身上的巫術殺出重圍。」

  我不服地說:「我最終走出困境了呀!法寶也要有功力才能發揮作用吧?」

  老闆娘態度認真且嚴肅地說:「沒錯!但如果法寶並非對方的剋星,那能發揮出作用嗎?另外,最重要的兩點,你怎會走進困境裡?就當你不小心被困,那應該用多久時間走出來,你又花多少時間?實話說,這段時間相等於在與鬼差討價還價,萬一黑白無常或判官一到來,還不立刻到地府報到?」

  老闆娘簡直一語中的,如果虎魔星不是想讓我嚇出魂魄,而是直接取我性命的話,那結局將是另一個版本,而她指的黑白無常和判官,等於是指面對多兩個敵人,那我肯定必死無疑,但她怎會看得如此透徹呢?

  「好!我認同你地說法,接受你的意見,是我自以為是,但你怎會懂得這些道理?並且知道的比我還要多呢?」

  「虎生,很高興聽到你肯接受意見。之前,我說過沒修煉過降術和巫術,但自小陪同爺爺和父親到山上練功,加上我的學習和領悟力並不差,曾聽過和記下很多有關這方面的資料,所以才能說出剛才那番意見。」

  「哇!你不就等於《天龍八部》裡的王語嫣小姐,她同樣不懂武功,卻懂得所有武功的精要和破敗之處,厲害呀!」

  「謝謝誇獎,其實我有信心教你如何提高功力,你可以試一試,不過我有言在先,不管有效沒效,你都不能怪我的。」

  老闆娘說那麼多話,剛剛說的這一句最好聽,也是我這趟到巫山求降的目的,現在越看她就越漂亮、越性感,很想摟抱她、吻她,在她身上摸個痛快,實實在在將她佔有。

  「當然!你肯教我,我更是求之不得……我還想……」

  我倚向老闆娘的身體說。

  「你想做什麼……不要亂來……我……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我……心理上……還沒有準備好……我不想在今天……發生……你能諒解我嗎……明白嗎?」

  老闆娘顯然是因為虎魔星的死,心理上存在一個關口,怎麼說女人矜持的背後,還有一塊賤與不賤的面具,至於這塊面具,必須由她本人除下,方能解決心理上的障礙,倘若由男人強迫揭開,那這男人在她眼裡,就會比她更下賤,永遠都會被她瞧不起。

  「我能體諒你的難處,絕對不會勉強你,等過些日子再說,時間差不多……我們也該回去了……」

  「不!等一等……我……我雖然不想……這麼快……被你什麼……但我可以幫你……用手……」

  我喜出望外,卻又尷尬而難為情地說:「真的?」

  老闆娘的玉手悄悄伸到我的胯間,慢慢摸向雞巴上說:「嗯……你不是想我這樣嗎?怎麼……卻難為情起來了呢?」

  我把老闆娘的玉手按於雞巴上說:「是……是……我正想你這樣……今天我快被你迷死了,心裡很難受、很衝動……你的手很滑,摸得我很舒服呀!」

  「哇!你的真是很大……太厲害了……」

  「你害怕?」

  「不!我喜歡……」

  「你認為我們會不會忍不住……發生了呢?」

  老闆娘臉紅心跳,緊張地說:「會!一定會!但我實在不想……在今晚……發生越軌之事……但你真的要……我會答應你……現在你想要?」

  老闆娘肯定是在試探,我在她的心裡屬於什麼地位是很重要,所以眼下務必冷靜,絕對不能衝動。

  「不!我相信理智和尊重皆在性慾之上,我雖是很想不顧一切去佔有你,但必定不會傷害你的自尊,這點我可以保證,現在讓我好好的幻想……你動手吧……」

  「多謝你的體諒和尊重,我也沒有信心能否堅持到最後,所以想速戰速決……你坐到池邊……我幫你……用口……如何?」

  「太好了!」

  我即刻從水裡跳出,坐於池邊上。

  老闆娘看著從水裡冒出的大雞巴,剎那間,瞪目結舌,張大著誘人的小嘴,久久才說道:「哇!不但粗壯,而且很長,看得我不禁緊張起來……還感到有些害怕。」

  「我從未試過如此衝動的行為,這回還是頭一次。」

  「是嗎?那……你先閉上眼睛開始幻想,不許偷看……」

  「嗯……」

  我立即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