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一章 空虛的大嫂

  自從大哥車禍逝世後,全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大嫂則因私人原因,沒與我們同行,但每年的死忌,我都會代表家裡上下的人回港拜祭,以示家人對大哥的懷念。

  然而,肯長途跋涉的我,並不是單單因為尊敬大哥,而是想見見大嫂罷了。

  大嫂是名典型的家庭主婦,以前是名保險經理,她選上這份工作,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她經常轉換不同的保險公司工作,而大哥因疼愛大嫂的關係,生前為了支持她的事業,故向她買下許多保單,沒想到因他的逝世,保單則成為大嫂最珍貴的禮物。

  抵達機場,遠遠便瞧見大嫂的身影,雖然一年見一次面,但她秀麗的臉孔和苗條的身段,依然留在我的腦海裡。每到九月分,大嫂的臉色總是顯得特別憔悴,或許九月分對大嫂來說,是一個沉痛的月分!大哥的死忌在九月,大哥和大嫂的生日也是在九月;他們生日的時候結婚,結果生日、結婚紀念日和死忌都在同一個月分上!九月對大嫂來說是個「黑暗之月」經過五年「黑暗之月」恐怕大嫂已經忘記,人間還有一個節日叫「生日」大嫂見了我向我揮揮手,我也向她揮手示意,這一刻是我一年以來,最開心的一刻,大哥的逝世,給我帶來了一件奇妙的事,原來三百六十五個日子裡,我最高興和最失落的一天,都會出現在這個機場上:抵達的興奮、與離境的失落。

  走到大嫂的面前,望著大嫂潔白的皮膚、親切的笑容、苗條的身段,和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內心自然而然緊張起來,此刻,大嫂臉上泛出帶著梨渦的淺笑後,張開雙手,示出擁抱的姿勢,面對一對洶湧而至的36c飽挺彈乳,體內的慾火自然高漲,龍根亦不由自主勃然撐挺。

  全身發熱的我,上前和大嫂擁抱,一對彈而有力的乳球,擠壓在我的胸膛上,一股誘艷的體香味,撲鼻而至,欲令我神智癡癡,下體更不顧一切,貼向大嫂的腿間,在抵受不住香艷誘惑的情況下,龍根終於怒頂大嫂的禁區上,幸好凝望她那兩片嬌唇,始終不敢放肆越軌,只是在誘滑的香肩上,偷偷親了一下,同時希望另一個吻,透過空氣的播送,傳到大嫂兩片濕潤的朱唇上……

  下體勃起的龍根情緒大動,不停肆意蠻頂大嫂的腿間,在衝動的怒頂下,她不可能沒有察覺,但她卻沒有絲毫閃避之意,雙腿之間微微凸起的山丘,仍緊緊貼著我的龍根,而身旁經過的路人,紛紛向我拋出既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一陣刺激且親切的擁抱後,我終於被大嫂無情的粉臂給推開。

  「小浩,坐長途飛機感覺累嗎?」

  大嫂親切的問說。

  「哦!不累!對了,你最近好嗎?」

  我望著大嫂的香唇說。

  「還不是老樣子……」

  大嫂以憂鬱的口吻說。

  「我看大嫂比往年更艷麗照人,日子應該過得很寫意吧……」

  我說。

  「小浩,別取笑我了……都快四十……老了……」

  大嫂歎氣的說。

  「大嫂,千萬別這樣說……你還很年輕……」

  我激動的說。

  「嗯……別站著說……走吧……」

  大嫂嫣然一笑的說。

  「好的……」

  我說。

  提起了行李跟著大嫂走去停車場,途中,察覺大嫂的臀部,比以往更渾圓。

  大嫂名貴的敞篷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迎面吹來涼爽的清風,帶著大嫂身上的誘艷體香,輕輕朝我臉上播送,每當眼角窺向身旁艷麗的她,心情愉快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快感,直湧上心頭,並且久聚不散。

  香港的秋天仍是很炎熱,大部分的人還是穿著夏天服裝,大嫂亦不例外,柔薄軟質的短袖低胸上衣,領口除了兩團雪白的乳球,最誘惑的還是胸罩上,那片若隱若現的蕾絲繡花鏤空……

  大嫂的短裙更為惹火,短窄精心的設計下,渾美的彈臀,顯得額外豐腴性感,加上短袖的肩位上,故意透出胸罩肩帶的設計,更是性感惹火的焦點,然而,熱血沸騰、全身發熱的我,對著新潮裝扮的她,已忘記她是三十三歲的女人,或許應該這麼說,感覺大嫂越來越年輕,比婚前更艷麗動人。

  人總有貪念,我也不能例外,何況這誘惑的動力,來自高貴的大嫂身上,此刻,邪念不斷要我直窺向豐滿的胸脯,雖然正念之心,已多次壓抑內心所湧起的邪惡之念,但不爭氣的雙眼,最後,還是偷偷瞄向飽滿的豐乳上。

  大嫂衣鈕的空隙,實在太大了,雪白的胸脯,隱約可見,有人曾說過,看到一點點,那才是性感的極品,這句話說得沒錯。此刻,我正心癢癢的想著,大嫂的粉紅色胸罩,是前扣還是背扣?是軟罩杯還是硬罩杯呢?

  一切的理智和道德觀念,剎那間宣告崩潰,因為我的視線,已不由自主從乳溝的位置,窺入乳間的位置,甚至希望透過罩杯的隙縫,能窺視乳頭的風采。

  「小浩……看什麼?」

  大嫂轉過頭臉紅的問我說。

  「……沒什麼……」

  我急忙轉移視線且緊張的說。

  大嫂這一問,嚇得我急忙把視線轉移,並尷尬的坐立不安,掌心濕透一片。

  大嫂和我很久沒有說話,氣氛顯得十分沉悶,我於是想播放些音樂緩和氣氛,彎下腰打開車上的音響,正當低頭想啟動唱機的一刻,竟然窺見大嫂腿問隱蔽之區,不禁愣了一會!不知是否大嫂察覺我窺視她裙下春光,雙腿突然緊閉,我察覺不妙,馬上臉紅尷尬的起身,但大嫂這時候偏偏又把誘惑的粉腿張開……

  太嫂這次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可能是窄身裙導致雙腿移動間遭受束縛,故踩踏的動作較為大,一條誘人的粉紅色內褲,出現於我眼前,而內褲上那片半透明的鏤空蕾絲,所出現的黑色朦朧陰影,更教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看……夠了……嗎?」

  大嫂羞怯的說。

  我馬上挺回身體不敢說話,心想大嫂是在責怪我,還是戲弄嘲笑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嫂上衣的第二粒鈕扣,竟然無故鬆開。

  大嫂半個雪白乳球,還有那誘人的粉紅色胸罩清晰可見,透過罩杯旁的鏤空蕾絲,隱約中,還瞧見含羞的粉紅色乳頭,全身發熱的我,很清楚的知道,大嫂已經成功攝走了我的一切。

  大嫂的眼角偷偷望著我的下體,龍根在受不了慾火的煎熬下,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大嫂嘴角含春,偷偷發笑,突然,她把上衣往上一拉,聳乳奇山的誘景,令我歎為觀止,可是那條深幽的乳溝,卻消失於我眼前。

  「需要我在此等你一會嗎?」

  大嫂停下車臉紅的說。

  我立刻向四處一望,發現原來這裡是著名的缽蘭街(妓院)「……不用了……」

  我臉紅的回答大嫂。

  大嫂嘴角偷笑,繼續往前開車。

  經過半小時的車程,終於來到大嫂的新宅。

  大嫂沒有用鑰匙開門,而是按了門鈴,頓時心想,大嫂一向都是獨居,為何要按門鈴,莫非屋內還有其它人?是另結新歡,還是請了傭人呢?

  一道無名妒嫉的怒火,即刻湧上了心頭,面紅耳赤,偷偷握起了拳頭,倘若開門是個臭男人,一拳便轟出去。可是應門的卻是女人的聲音,而且還是一名少女的聲音,剛升起的怒火很快又沉下了。

  一名年約十八歲的少女打開大門,而且還是一名漂亮時髦的性感少女。

  「乾媽,回來了。」

  少女笑著在大嫂的臉上親了一下說。

  「她是我的乾女兒,愛美。」

  大嫂向我介紹說。

  「他是小叔,小浩。」

  大嫂介紹我給愛美認識。

  「乾媽,我該怎樣稱呼他呢?」

  愛美問。

  「你就叫他小叔吧。」

  大嫂想了一會笑著說。

  我和愛美兩人笑著,並互相握手示好。

  「乾媽,怎麼你的扣子差不多全都鬆開了?」

  愛美撒嬌的問。

  「噢!可能是駕車的時候……風大吧……」

  大嫂臉紅尷尬的說。

  愛美親手為大嫂將鬆了的扣子扣上,但她的動作很慢,而且有意無意間,將手掌按在大嫂飽滿的乳房上,這種火辣辣的動作,使我面紅髮熱,不禁緊張起來……

  「美……別這樣……」

  大嫂羞怯且臉紅的低著頭說。

  愛美和大嫂的動作,似乎有些過了火,感覺有種不尋常的曖昧。且看愛美一身潔白晶瑩的肌膚,一張瓜子臉孔,機靈的雙眼,高挺的鼻子和櫻桃的小嘴,配著長長的秀髮,可說是一位少見的美女。

  「小浩,進來吧……」

  大嫂臉紅的說。

  「好的,大嫂請……」

  我說。

  愛美俯身替我拿行李,當她在我面前俯身的一刻,從她上衣寬闊的領口裡,發現她是真空上陣,兩團飽滿的雪白乳球,在胸前蕩漾著,兩粒嬌嫩淡粉紅色的小乳頭,清晰可見,真誘惑呀!

  想不到年紀小小的愛美,竟然有一對三十四c的豐滿美乳。

  下體的龍根再次膨脹隆起了小帳篷,愛美俯身的一刻,偷偷的笑了幾聲,使我尷尬的忙用手遮掩下體,大嫂也向我發出臉紅的一笑。

  愛美領著我到大嫂為我準備的房間。

  寬闊的房間、豪華的裝修、面對大海的落地玻璃、金黃色的陽光,令我感到十分的舒適和寫意,但有一點不明白,為何大嫂會在我的房間,掛上一幅大型的裸女油畫?

  油畫上的那名女人,視線投在床上,形成和床上的人對望著,而她那憂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無奈的空虛感,我對此畫產生了親切感,當凝望畫中裸女的時候,發現畫中女人配戴著十字架,才驚覺畫中人,正是我所喜愛的大嫂……

  畫中右下角有破碎的酒杯,那是代表大嫂失落的心情,這是說明些什麼呢?

  我整理帶來的衣物,將它們放進衣櫃裡,打開抽屜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

  是一支沒有盒子裝著的假陽具。

  我拿起巨型的假陽具一看,心想莫非這是大嫂夜深人靜,空虛的撫慰品?

  我該不該交還給大嫂?還是偷偷藏起來,把它帶回去加拿大呢?

  正當我猶豫之間,大嫂正巧走了進來,當她瞧見我手裡拿著假陽具,頓時臉泛紅霞,尷尬羞澀的走到我面前。

  「抱歉……我忘記取回……」

  大嫂指著我手上的假陽具說。

  剎那間,我整個人給愣住了,因為我發現大嫂的頸項,竟戴上了十字架。

  「大嫂,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我尷尬的說。

  我把假陽具交給大嫂,望著她那櫻桃小嘴,猜疑著大嫂能否吃得下這麼巨型的龐然大物?

  大嫂拿了假陽具後,臉紅羞怯,急走著的腳步扭弄著渾美的彈臀,步出房間。

  突然,我想起大嫂的假陽具,既然遺留在這房間內,表示她曾在這張床上使用過,我迫不及待往床上嗅著,尋找大嫂的體香味,果然嗅到大嫂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還有一根捲曲的毛髮,這根毛髮是大嫂哪一個部位掉下的呢?

  我坐在床上呆呆的想,為何大嫂要掛上這幅畫?為何要故意留下假陽具?為何要故意戴上十字架?

  這一切的為何,只讓我知道一件事——大嫂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