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十章 第一次高潮

  靜宜完全釋放自我,投奔心靈頌欲之真愛,我本來是一些懷疑,但她激動的反應和表白並非在試探,而是欲求真愛——一種毫無保留的宣洩。

  靜宜突如其來的轉變,令我驚嚇在前,受寵若驚於後。結果,我傻乎乎站著,到底是在憂慮雞巴的能力,還是在延續「等」的興奮?

  莫非天生無力招架野馬激情的反擊?

  靜宜凝視的目光沒有閃避,身體開始主動壓來,我樂得放軟身體,反正後面是床褥,沒想到,她當真不留力,壓倒我的同時也一塊倒下,完全沒有絲毫退避之意,直到兩人臉臉相貼,櫻桃小嘴近我嘴邊之際,方才合上沾有幾滴淚水的雙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靜中,緩急的鼻息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張,環抱赤裸上身的靜宜,雙掌從粉白細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輕撫,勃挺的雞巴偶爾在溜滑的玉腿內側輕輕擦過,偶爾頂中腿間誘惑的禁區,但也僅限於偶爾之間,因為蠕動的下體正出賣她心慌激動的情緒,要是她言而有信,面對胯間暴粗的畜生仍奮勇當先而不退縮,肯定是一個成就。

  果然,靜宜對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貼在我唇上,跟著便停頓下來,我只好再一次牽引香舌到我嘴裡,互相挑弄,偶爾舔向朱唇,偶爾挑弄香舌,溫馨纏綿,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間沒有絲毫卻步之意,酒意迷惑的體香隨著沉重鼻息聲中貿然散發,徹底暴露女人天生嬌憨媚惑的一面。

  此刻的我被靜宜泰山壓頂的彈乳壓出熊熊慾火,滑潤的乳肌波濤燙壓,巧小乳頭撩癢人心,裸乳燙摩的銷魂搖撼春心,每當小乳頭輕輕擦過我的乳頭,在奇癢的快感連同彈乳銷魂的揉搓下,我差點忍不住喊出個爽宇。

  我深懂女人屬怪類生物的一種,每當七分醉意,酒香便從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體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靜宜身上這股散發的體香深深迷惑。

  靜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纏上她小嘴,延續纏綿激情的濕吻,畢竟此刻陶醉在溢滿溫香之懷抱裡,微細緩急的嬌嬈呻吟,逐令彈乳貼摩的快感昇華至欲血沸騰、欲罷不能的意境,根本無法靜止下來,更不願從香艷迷霧堆裡跳出,情況和靜宜不甘錯過對飲之樂一樣。

  靜宜身上散發的誘惑力,絕對屬於快感中一等一的極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體,幸運的與滑嫩腿肌纏綿一塊,每當雞巴不經意碰在小穴熱褲上,皆引發體內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熱褲底下那片不見天的沾濕部位,更是發熱難受。

  靜宜成功掙脫我的束縛,躺到床褥另一旁,發出沉重的喘息聲:「呼!呼!呼……」

  不甘被靜宜掙脫,我立即撲到她身上,繼續享受彈乳燙摩之樂,正當追索熱吻的一刻,卻被她推開說:「慢!平時你對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我傷透了腦筋,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問題。

  我不想隨意作答,藉故拖延時間反問說:「為何說我保守斯文呢?」

  靜宜環抱我的頸項,壓到她臉前說:「我察覺你是衝動,屬於極為衝動的那種,可是……為何完全沒有侵犯我身體的意識?是不想我受驚嚇,還是對我的尊重?不會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驚的說:「你知不知道剛才的問題,等於是在鼓勵我肆意侵犯你?」

  靜宜毫不猶疑的說:「剛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麼,只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擔心招惹身邊女人的不滿而退縮,我是可以理解,但將成為我的遺憾和最大的羞辱,畢竟主動送上門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飽吃無情雞,這並非每個女人可以接受,你現在可否當我是個……受不起自尊傷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說無謂的話,我即刻撐起身體,雙膝插在靜宜修長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從她嫩滑的臉頰滑入粉頸,再從粉頸輕輕掃向彈實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乳頭輕輕佻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熱褲的鬆緊帶,跟著兩手食指和拇指輕輕叨起褲頭的鬆緊帶,分別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兩端位置前停下雙手兩指分別捉起熱褲兩邊的鬆緊帶,沒有出聲,只以徵求的目光凝視靜宜一眼。

  靜宜左手捉著枕頭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乳頭,指頭卷弄耳邊烏黑的秀髮,臉泛紅霞,視線轉向左邊的沙發,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

  我左右指頭沿著鬆緊帶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潛到靜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褲頭內,利用拇指與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熱褲順利繞過後臀移至股溝下游之位,興奮的我無法壓抑內心澎湃的激動,發燙的雙掌以最快的速度繞轉至蜜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況好比掰開榴鏈般,焦點全落在即將被撕開的縫隙上,而今蜜穴山丘上的粉紅色蕾絲鏤空小內褲,對我充滿慾火的雙眼視若無睹,繼續獨領風騷。

  靜宜臉泛紅暈輕聲叫出一句:「你……」

  剎那間,我一陣暈眩,這是血氣翻湧、直擊腦門的正常現象,眼下甭管雞巴能否辦成大事,充滿邪氣的掌心已毫不猶豫地按在性感小內褲上,當兩根指頭勾在內褲的鬆緊帶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臉燙紅的靜宜一眼。

  靜宜毫無拒絕之意,只是緊閉雙唇和深呼吸幾下,接著又望向左邊的沙發,不語。

  我迫不及待將勾在小內褲鬆緊帶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面前並非一片黑聳聳的森林,而是幾根稀散的毛髮,然而,蜜穴嫩白的山丘,無須燈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嬌嫩,我忍不住低頭一探,用力一嗅,果然,蜜穴稱之為酒香之窖、溫酒之壺,絕非浪得虛名。散發體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撲鼻。

  靜宜嚇得花容失色,大叫一聲:「你……」

  我忍不住稱讚的說:「香!好香!真的很香……」

  靜宜始料不及我會嗅她的蜜穴,當察覺的一刻,我的臉已從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並將她小腿上懸掛的香艷內褲徐徐脫下。

  滿臉羞紅的靜宜,不知是生氣,或是竊笑的說:「變態……」

  我將靜宜脫下的香艷小內褲,擺在鼻間用力嗅了幾回的說:「原來不止香氣逼人,而且濕透一片,簡直快把我給迷死了!」

  靜宜驚呼直嚷:「快……還給我……快……給我……」

  我撲到靜宜身上親手把小內褲交到她手中說:「如今美人在抱,我豈會不把內褲交上,只是戀戀不捨罷了,不過,真的很香,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靜宜接過內褲後,立即藏於枕頭底下,臉羞羞瞪了我一眼說:「我需要多謝你的誇獎嗎?」

  我調戲的說:「不!應該是我說才對,因為壓在你身上,全身的反應清楚告訴我,你會是一個很好幹的女人,我會愛上你的陰道,一旦插過你的陰道,我會樂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輩子也不會感到厭煩,真的!我會愛你的陰道!」

  靜宜眉頭一皺的說:「想不到露骨的髒話,竟會出自法師的口裡,但我喜歡雖是不雅但內容夠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條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語,很燙……」

  我好奇一問:「什麼燙?」

  靜宜羞澀細聲回答說:「你……你……下面……頂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說:「是呀!它等了很久,難免會有所衝動……」

  靜宜掩著半張嘴說:「只有它等嗎?」

  我開始懷疑靜宜只有一次性經驗的真實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膽識絕不在我之下,應該說絕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靜宜瞧我沒說話,左眉角一沉的說:「你不喜歡女人說話太直接,抱歉,母親生下我就是這樣,我不會因你而改變,也無從改變,剛才幾次鬥嘴,主要藉以開玩笑鎮壓內心的不安,實話說,我是有點害怕和矛盾,一開始是想試過盡快完事,一會兒又不想這麼快結束,覺得太沒意思,目前還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猶豫……」

  我笑了一笑說:「你的解釋已經在為我而改變,其實我和你一樣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享受你的美色,只不過我的下體並未完全康復,或者說我對自己下體仍是陌生,擔心一插進去就完事,這非但糟蹋上天對我的眷顧,也糟蹋你對我無私的奉獻,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報紙……」

  靜宜好奇一問說:「派報紙?」

  我解釋說:「就是送到門口就走的那一種,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會出現在我身上,這樣對你很殘忍,我是有責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責任令你獲得高潮的性伴侶,但一切來得太突然。簡單的說,之前我並未想過要為你做此什麼,現在卻想著有什麼是忘記做的,或是做得不夠好……」

  靜宜臉頰羞紅,微微笑了一笑,接著氣定神閒的說:「謝謝!心靈頌欲之真愛所追求的正是這一點,你已經做到,不需要再猶豫什麼,接下來的皆是賺,我們倆今晚就無拘無束的放蕩一回,來……我現在……需要你……進人……我體內……來……」

  興奮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槍上馬,握著粗大的雞巴,吸口氣,將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抵向濕滑的蜜縫靜宜雙腿大大張開,雙手緊捉著枕頭和床單,瞇起雙眼說:「不需要憐惜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來……」

  我架起靜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雞巴上,當碰到我的粗壯雞巴,她瞇起的雙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還要大。

  我壓抑內心的激奮說:「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東西,想看插進去的情形嗎?」靜宜臉紅的點點頭,緊握我的雞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著她攙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頓時掀起八千丈無名慾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見她的身體在顫抖,還強忍著磨了幾圈,接著用另一手掰開兩片花瓣,以驚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頂向玉洞,可惜,遲遲不敢……推進一步。

  靜宜放開捉著我肉雞巴的玉手說:「不行……我太緊張……還是交給你……來……」

  我立即放鬆緊張的情緒,望著濕滑小蜜縫,小心翼翼將肉冠推入蜜穴口,可是蜜洞狹隘非常,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潤,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脹充血的小蜜蕾,不過這一下挑弄可把靜宜爽得死去活來,耳邊也響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不要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這句老話提醒了我,靜宜的快樂不就建築在我的痛苦上嗎?

  最後,我當機立斷,決定她痛總好過我痛,於是架起一雙粉腿,提口氣,腰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將勃挺雞巴的大肉冠往狹隘的蜜縫裡一塞,肉冠隨著濕滑的蜜汁,硬生生撐開蜜壺的小嘴兒,將龜頭吞入粉紅色嬌嫩的花苞內,此情此景,雞巴不容許再受拖延,連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頓時,春液四濺,淚灑滿面,痛楚哀怨之聲不絕於耳「痛!不!慢……停……繼續吧……嗯……哇……等……嗯……」

  靜宜身體發起激烈的震盪,雙手狠拍敲打床褥,淚水從雙眼緊合的縫隙掉落在晃搖不定的粉臉上,小嘴不知什麼時候竟變成被剖肚的豬嘴般高喊:「痛!呀!」

  殺豬的嘶叫聲,對我可沒有感覺,唯獨插進蜜洞那半根雞巴,它的感覺在告訴我,蜜道雖是濕滑,礙於空間過於狹隘,陰道內的組織上下粘成一塊,形成一道堅韌無比的閘口,也絕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開,眼下肉棍必須上下使勁推磨,方能有機會撕出個天與地。

  這回我總算明白,難怪推了大半天,還有半根吊在洞外一邊納涼。

  靜宜眉頭緊皺的說:「怎麼會這麼痛……你那個……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將法問靜宜說:「你怕?」

  靜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語氣說:「不怕!」

  我興奮的說:「不怕就來!今晚一定要把你給幹了!」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愛,你就放膽干吧!來呀!我等你!」

  聽到靜宜的回答,正合孤意,當下捉著她幼弱的腰肢,撐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勁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擊,沒想到這婆娘的陰道比聖凌師太的處女道還要狹窄,城池那麼的頑強堅固,一輪過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進入。

  我興奮的說:「我說過……我會愛你的陰道,果真……夾得我好爽,你的陰道太可愛!」

  靜宜苦苦哀怨,語氣顫抖的說:「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沒經過這裡……呀!痛……很脹……很燙……但又有一種難以說出的感覺……插得很進呀!」

  不曉得插得很進是什麼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態失常,胡言亂語吧!但靜宜說現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經過,精神一振,立馬用力,狠狠一推,這個推插成功破關,九寸多長的雞巴全根進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飛色舞,神氣一番。

  靜宜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宮裡去!痛!啊!不要動!等等……」

  我樂得有機會喘口氣,於是緊緊將靜宜摟抱住,送上激烈的濕吻以表憐惜之心,而她的雙腿緊緊將我扣著,可能怕我動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樣全情投入濕吻之中。

  我喘著氣說:「靜宜!真的全部插進去了!我很興奮!插到沒人經過的地方,你的陰道夾得我很爽,你的子宮嘴在親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動感!」靜宜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頭一次聽到……男人在……我面前說如此露骨的話……但不知怎麼樣……我竟會喜歡聽……無法想像的是……談論我的子宮和陰道會是你……而且還是兩人合為一體的床上……太不可思議了……我終究是醉倒在房間……還是在你的房間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們倆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覺上陰道已得充血,包起雞巴的陰道組織開始適應了相對擴張,濕度比之前更滑潤,原本頂在肉冠上的不知什麼物體,彷彿在膨脹變大似的,導致雞巴一些癢起來。

  靜宜的情緒逐步穩定下來,沒有之前那麼激動和慌張,痛字不再響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還是無心,竟偷偷動了起來,或許雞巴癢,就是這個原因。

  我體貼的說:「怎麼了?不再痛了吧?」

  靜宜臉紅的微微點頭說:「好多了……你……你想……繼續……就繼續吧……」世間最難清還之債是人情債,最難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說出口,豈能不照辦,於是我開始輕輕抽送。初初幾下,她表情一些難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後,她開始能夠適應,我還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聰慧的頭腦,很快捉到節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靜宜發出驚訝的語氣說:「這……呀……這……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點力……進一點……啊……」

  莫非高潮即將降臨?

  我忍著笑說:「這種感覺是高潮降臨的先兆,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與你分享這個第一次,這分喜悅肯定教我畢生難忘,請容許我在此叫你一聲親愛的,我來了!你就無拘無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靜宜拚命捉著我的肩膀,盡量把雙腿大大的張開,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裡則不停喊著說:「啊!頂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麼……啊……

  很脹呀……呀……我……怎會……這樣……我……不……不行了……不……嗚……

  嗚……「

  靜宜的哭聲帶動蜜穴滾燙的陰精,直向雞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噴,一陣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蓋整根雞巴,還把我整個人電了一電,這個全身觸電的快感,一股陽精便直噴蜜穴的花蕊上,導致她全身產生激烈顫抖和抽搐,無情的吸吮力,一併將雞巴殘餘的龍精統統如實上報繳交。

  靜宜全身激動抽搐的說:「哇!我被噴了!是不是你射精了?原來射精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從未試過的……太高興了……嗚……」

  我抽出雞巴後體貼摟抱關懷的說:「傻女孩!高興為何又哭呢?不過,我很高興你洩出的第一次給了我,這分喜悅肯定畢生難忘!」

  靜宜喘著氣俯在我身上說:「你的嘴巴挺甜的,難怪身邊那麼多女人肯為你賣命,不過,我也喜歡聽,同樣也會替你賣命,對了……之前十三人一條心,現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條心呢?」

  當聽到靜宜說十四人一條心,不知怎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但討女人歡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況剛才她讓我歡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應該感謝她、奉承她的,當想說幾句討好她的話時,電話突然響起!

  「鈴!鈴!鈴!」

  電話鈴聲吵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靜宜毫不猶豫主動上前接聽電話,可是,當要把電話拿起的一刻,卻舉棋不定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電話,我被她那分臨危不亂的鎮定所吸引,正想發出讚歎的一刻,她卻有所猶豫起來,實在被她耍了一道。不過,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由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請續看《降頭師》13

  作者的話:

  大家好!多謝大家的度量,還願意翻到此頁,其實開場白不知以對不起三個字,能否平息大家對拖稿一年的不滿,無論有什麼重大的原因,拖稿就是不對,道歉是有必要的,在此敬請大家接受我的「對不起」,謝謝!

  出版社河圖至今仍給我一個機會出書,這分諒解與大方,感激萬分,既然有機會出版,表示最少會有一位讀者看到此書,那就有責任站出來交代拖稿的原因,即使簡略的說,也表示我是誠意致歉,雖然是遲了一些,但已是完成六萬兩千字第一時間動筆,畢竟有實物支持,是我唯一致歉的機會,故此,我會珍惜眼前這一切,珍惜曾經支持我的讀者;我確實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由於辦妥家父之事,有必要到泰國辦理一些手續,完成家父長睡於宋卡府曾郡縣二十七段山高昇之地的遺願,不知是他老人家贈予我的最後一份禮物,還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此趟得到的不少,失去的也很多失去今世最愛的女人,因她的離去也立誓今生與愛情絕緣,往後家中以孤自稱,孤家寡人的孤。這段日子沉淪於無色、無味、無識、無行、無聲、無意的畫面,以身上的錢叫便當充飢,身上的錢包括硬幣用光後,就食用家裡乾糧、罐頭、餅乾、白米,當瓦斯耗光,飲用水龍頭白開水,有兩次可能因為這樣拉了兩天肚子,這段日子雖是苦,卻得到人生另一個重大啟示。

  這個啟示證實我很愛女朋友,是段刻骨銘心的愛,她走後的當天,有關她所有的回憶,封存腦海裡不知哪個部位,總之,不敢去想,不敢去翻,包括有關她的照片和文字的種種,每當想起心裡總是滴下傷痛之淚。

  講了失去,就說說得到什麼吧!首先得到河圖的諒解,仍接受我的稿件賜予生計機會,羅大也沒因我的拖稿而觸怒趕出大門,需知道沒有稿件等於自絕於門前,所以感激他的諒解,亦感謝他送予祝福片語。

  另一方面得到的是在泰國途中,遇上數名降頭師,因緣而合,有個入門學降術的機會,我知道本身絕非學降頭的材料,只知道投入降頭術門檻,將得到更多鮮為人知的真實資料,可供日後寫書之用。經過數月,透過同門的關係,得到多方面探討真實的一面,獲益良多,有機會便將照片貼在書裡,和大家共同分享,這就是之前所說,父親送給我的最後一份禮物。

  如今,第十二本已經交稿,我也回復以前打字的速度,目前清還債款是我唯一的目標,相對日後不會再拖稿,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的承諾,但寫過四十七書的紀錄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敬請各位給多一次機會,相信我,接受我的道歉,謝謝!

  以下是《降》書最新動向,打從十二本之後,會加快劇情的進度,不再拖戲,理由是我想保住飯碗,和留住曾經支持我的讀者,謝謝!

  最後祝大家。生活愉快,迎接兔年好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