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靜謐中,李紈望著賈蘭那少有的滿足睡容,不禁百感交集。
燭火下、床榻邊,夫妻倆相攜並肩哄兒子乖乖入睡,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這是多麼美妙溫馨的畫面呀!
曾幾何時,李紈奢求的不正是這樣的夢想嗎?她午夜夢迴,酸楚的淚花不正是為此而流嗎?
這一切要是真的,那該有多好呀!李紈看著寶玉的側臉,心弦突然微微一顫,迷離之音在心房內蕩漾開,即使她胸前裹著布條,震盪的波紋還是穿透衣裙蕩起層層乳浪。
可惜眼前之人不是相公,而是相公的弟弟,唉!潮紅爬上臉頰的剎那,李紈暗自一咬銀牙,強自克制心底那不應該有的思緒。
「寶兄弟,蘭兒養病肯定要花些時日,這陣子你不用過來了,等蘭兒病好,嫂嫂再派人請你前來為蘭兒授課。」
李紈很少自稱嫂嫂,但每一次面對寶玉這樣說,都讓寶玉不能抵抗那一股寒氣的入侵。
寶玉心中情火瞬間熄滅,他眼底一陣黯然,不得不鬆開賈蘭的小手站起來。
就在這時,賈蘭突然又在夢中呼喚起來:「父親別走,娘親,快拉住父親,父親要走啦!」
賈蘭再次胡亂揮舞著雙手,寶玉與李紈急忙上前,同時抓向賈蘭的手腕。賈蘭隨即不再做噩夢,這時李紈身子一顫,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原來在慌亂之際,李紈抓住賈蘭的手腕,寶玉則抓住李紈的手背。
「轟!」
剎那間,李紈好似被雷電擊中般,寶玉的手掌是那麼厚實、那麼火熱,只是簡單的碰觸,她渾身竟彷彿被烈焰包裹般。
李紈的心海再次波瀾翻騰、巨浪咆哮,恍惚間賈珠又一次憑空出現,慈愛地凝視著賈蘭,幾秒之後,他緩緩轉過頭,目光橫掃虛空,悄然變異。
「嗯……」
李紈微微張開朱唇,一絲低吟飄蕩而出,「賈珠」眼中的熾熱令她感到羞澀,不由自主想起洞房花燭夜:那一夜,相公也是這樣看著自己,也是這樣緩緩靠過來要親吻自己的嘴唇……嗯……羞死人啦!
李紈美眸波光閃爍,人生少有地嫵媚欲滴,眼見「賈珠」越靠越近,她枯寂已久的芳心好似小鹿亂撞般,件枰狂跳起來。
「嗯啊……」
終於,一聲嬌吟後,夢幻達至最為完美的瞬間。男人的雙唇溫柔的、輕輕的、小心翼翼地吻在女人朱唇上,只是輕輕的觸碰,好似蜻蜓點水般。
「轟!」
引信的火花總是那樣溫柔,但被點燃的炸藥總是驚天動地!
淚水瞬間湧出李紈的眼眶,多年來的幽怨讓她失去控制,而寶玉的呼吸也瞬間異變,他手臂一攬,將喜極而泣的李紈摟入懷中。
「啊!」
下一剎那,驚叫陡然衝出李紈的唇角,因為「賈珠」的雙臂無比有力,與她記憶中的那道身影完全不同。
就在寶玉的胸膛用力擠壓李紈玉峰的剎那,李紈突然感覺到柔膩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樣火熱堅挺的東西,那狂野的力量不僅戳出一道漩渦,還戳入她的心房。
這不是相公,絕對不是相公,啊,我怎麼會這樣!李紈猛然推開寶玉,然後奮力向後一退,就此成功撕裂唯美的幻夢。
「寶兄弟,你……你在做什麼?」
羞澀的烈焰化作憤怒衝口而出,李紈雖然身子顛抖,但氣勢卻堅定無比。
「紈姐姐,我……」
寶玉本想以如簧之舌掩飾自己的居心,但在李紈眼中淚光的映照下,他突然舌尖打結。
「寶兄弟,別說了,我明白!」
多年的忍耐給予李紈特別的本領,幾秒的羞憤後,她急速恢復平靜,玉手虛揮道:「剛才只是一場誤會,嫂子知道你是無心的,不怪你。」
話音未落,李紈已經走到門前,不給寶玉絲毫反對的機會,沉聲道:「我去探望巧姐與賈環,他們也病了,蘭兒就拜託你看顧一下。」
李紈的話語輕快而有力,毫不猶豫斬斷曖昧的情絲,唯有那離去的背影略失儀態,走得過於快速。
唉!這裡到底是誰的家呀?怎麼只剩下我一個人?對了,還有一個昏睡的賈蘭。寶玉愕然呆立良久,隨即發出懊悔的歎息,他又衝動了,明知衝動是魔鬼、會壞事,但他性情一起,總喜歡順著衝動行事。
不過嫂嫂的嘴唇好香呀,嘿嘿……就是挨上兩記耳光也值得,更何況嫂嫂雖然生氣,但卻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翻臉,以嫂嫂的性子,這可是一個美妙的開始,說不定自己再……寶玉越想渾身越熱,不禁舔了舔嘴唇,回味著李紈的幽香與柔軟。
幻想的力量點燃慾火,男人之物又一次彈立而起,震顫不休。
寶玉突然感覺度日如年,渾身難受,恨不得立刻飛回怡紅院。
「二爺,請喫茶!」
這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柳氏恭敬地俯身而入。
瞬間兩道亮光從寶玉的眼中迸射而出,他主動接過茶杯,火熱的大手一不小心碰到柳氏的手掌。
「啊!」
「砰!」
柳氏的驚叫聲脫口而出,緊接著茶杯落地。
「柳嫂子,小心!」
茶杯已經落地,柳氏也僥倖安然無恙,可寶玉仍然厚著臉皮表達著他特殊的關懷,大手一伸一拖一帶,柳氏就此落懷而坐。
連續的聲響中,賈蘭難免被驚醒,但卻在睜眼的一刻被「好心」的寶玉隨手一拂,再次悠然進入夢鄉,迴避少兒不宜的畫面。
「啊!」
柳氏再次驚叫出聲,叫聲穿透屋瓦直衝雲霄,她身子一倒,竟然正正坐在寶玉超人的巨物上,滾燙的熱力緊貼她臀溝,與神秘幽谷僅只分寸之距。
「二爺,不要!」
柳氏用力一扭腰身,意圖逃離。
利箭既然已經離弦,當然再無回頭之理,在體內魔性的湧動下,寶玉已經不顧一切,大手環上柳氏的腰肢,再次往上一頂,先前還只是刺入柳氏的臀溝裡,此刻則實實在在抵在她的幽谷上。
「啊……」
雖然還隔著幾層衣衫,但柳氏寡居已久,怎堪如此情挑?她只覺得火熱的硬物如巨獸般,一口咬住她的蜜桃禁地,緊接著一股火熱穿透衣裙,瀰漫玉門花瓣,她嘴唇一顫,尖叫瞬間變成低低的呻吟。
「柳嫂子,不要動,你衣裙上有灰塵,我幫你弄掉。」
邪情逸趣早已充斥寶玉的心海,寡嫂李紈給了他滿腔鬱悶,又送來這個同樣是寡婦的柳氏,他怎會拒絕李紈的「好意」無賴話語飄入柳氏耳中的一刻,寶玉重重向上一頂。
春衫本就單薄,再加上寶玉的陽根超長、超硬,柳氏的玉門花瓣就此往內凹。
「二爺,不要……」
柳氏極力哀求,不過私處卻羞恥地多了一絲水痕:「二爺,放過小婦人吧,啊……」
寶玉一隻手攀上高聳的酥胸,另一隻手則下探來到濕熱的雙腿間,一邊盡情揉捏,一邊誘惑地低語道:「你是要我放過這兒,還是放過這兒?」
此時此刻,寶玉的心中只有肉慾肆虐,動門術法的力量毫不遲疑鑽入柳氏的乳頭內。
「啊……」
乳頭突然凸立而起,柳氏還未回過神來,那電流般的快感已經令她的乳房脹大,原本的尖叫湧到嘴邊,突兀地變成羞人的呻吟聲。
「柳嫂子,二爺喜歡你,你也喜歡二爺,對吧?」
寶玉隔衣捏住柳氏的乳頭,一邊把玩,一邊淫靡調戲。
「不,二爺,我不……啊!」
柳氏羞急掙扎,不料乳頭突然一陣疼痛,令她頓時失去哀求的力量。
「柳嫂子,我對你不好嗎?」
寶玉眼珠一縮,幾分粗野狠狠擊穿柳氏的反抗。
「好,二爺對奴婢很好,不過,啊……二爺,不要……」
「既然好,為什麼不願意?是不是看不起二爺?」
寶玉故作怒氣牽引著柳氏的思緒,隨即解開柳氏的腰帶,大手探衣而入,直接握住乳球。
「二爺、寶二爺,奴婢不敢,奴婢怎會看不上二爺您?啊啊……」
「既然看得上,那你就是喜歡我了,只要你喜歡,二爺就成全你!」
寶玉理直氣壯地說出歪理,他五指一緊,陷入乳浪中盡情揉捏,變化出千百淫靡的形狀。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二爺,好疼!」
柳氏背坐在寶玉的懷中,私處被陽根緊抵,乳房更被大手玩弄,突然寶玉拉著她的乳頭,火熱刺痛後,竟然是羞人的快感瀰漫四散。
「柳嫂子,你的意思是,二爺我輕一點就可以嗎?」
寶玉一邊解開柳氏的衣襟,一邊又在乳頭上磨蹭一下。
小小的威脅嚇得柳氏渾身顫抖,恍惚間,她的思緒已被寶玉微妙改變。
柳氏怎麼可能討厭俊朗不凡的寶玉?如果不是來得如此突然,她絕不會這麼反應,不過即使如此,她空曠已久的私處依然一片泥濘。
面對寶玉的強勢,柳氏不禁哀羞盤旋,畢竟主子要使壞,她又能怎麼樣?難不成與主子撕破臉不成?
意念微妙變化,柳氏乳頭的疼痛立刻減弱許多,取而代之的是酥麻酸脹,頓時兩腿一顫,又溢出一縷羞人的春潮。
「二爺,輕……輕一點,啊……」
一聲羞澀的低吟,柳氏半轉身子,不由自主靠在寶玉的肩上。
那顫抖的哀求飄入風中,風兒頓時火熱打轉。
成功了,惡少的淫威終於大獲成功,邪情逸趣大為滿足,懷中女人雖然不是端莊典雅的李紈,但勉強也可以當作她的替身。
寶玉喜歡美女,也樂意幫人,但在幫助柳氏母女「高昇」之前,他又怎能不調查一番?如果是輕薄之人,又豈能在李紈面前待得長久?
一股征服的快感湧入寶玉的腦海,他輕托柳氏微尖的下巴,雙目的邪火悠然散去,柔聲問道:「柳嫂子,你真的喜歡我,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嗯。」
柳氏的低吟微不可察,羞澀的紅霞則無比明顯,迅速淹沒她的臉頰。
柳氏真的屈服了,當寶玉的強勢化作溫柔後,她的心房瞬間酥軟,一聲羞澀嬌吟後,寡居多年的她主動投入寶玉的懷抱。
「二爺,別撕,奴婢自己來,若是被大奶奶發現,奴婢會羞死的。」
柳氏盈盈站立,含羞帶怯地寬衣解帶,肚兜一去,她立刻摀住乳球,猶豫兩秒後就主動鬆開遮掩,一對絲毫沒有下垂的美乳映入寶玉的眼中。
「二爺,奴家感激你,也喜歡你,請……二爺憐惜。」
嬌羞的低吟柔媚迴旋,如果讓那些垂涎柳氏母女姿色已久,卻難以得手的一干賈家子弟聽到、看到這一幕,恐怕就是撞破南牆他們也不會相信。
隨著柳氏羞怯的請求,寶玉眼中的憐惜應聲而生,他邁步上前,輕輕吻住柳氏的朱唇。
一番輕憐蜜愛後,狂野之氣瀰漫,寶玉的大手往下,一手將柳氏飽滿的幽谷完全掌握住。
「唔:」
除了呻吟在喉間作響之外,柳氏已沒有意識。
寶玉的手指分開柳氏私處的毛髮,在幽谷玉門上緩緩摩擦,才三兩下他就弄得桃源禁地春水四溢,那空寂多年的玉門歡呼而開,陰蒂瞬間勃然奮起。
「啊……」
寶玉與柳氏正面相對站立,柳氏渾身一顫,再也站立不穩。
遠遠看去,寶玉兩人好似站立交歡,正面插入,情景很撩人。
近處看去,寶玉的陽根不疾不徐地在柳氏的小腹上來回摩擦,手指仍在最迷人的地方邪惡探索,火熱的指尖挑開陰唇花瓣,「滋」的一聲,手指插了進去。
「啊……」
雖然僅僅只有一根手指,但柳氏卻大受衝擊,她身子一緊,一股春水猛然噴濺而出,將寶玉的大手弄得水色淋漓,倍增淫靡。
柳氏的陰唇肉壁不停蠕動收縮,「咬」得寶玉的手指很酥麻,頓時心火一湧,第二根手指也插進去,在柳氏的花徑內旋轉抽插。
「喔唔……」
柳氏發出如泣似訴的低吟,她情不自禁咬住寶玉的胳膊,隨即紅著臉頰顫聲道:「二……二爺,不要在……這兒,蘭哥兒還在一旁,萬一……」
「寶貝兒,別怕,不管有多大的動靜,小傢伙不會醒的!」
火熱的誘惑聲中,寶玉的手指從柳氏的蜜穴裡抽離而出,沾滿春水的指尖在陰蒂上輕輕一點,肉棒隨即抵住柳氏的玉門陰唇。
「噗滋!」
不待柳氏回過神來,寶玉的肉棒已經插入泥濘幽谷,迅猛之力一插到底,刺入幽谷深處還不停止。
「啊……停……停下,二爺,穿……穿了。」
爆炸的快感、強烈的腫痛,令柳氏一時之間語無倫次,也令室內的激情拉開高潮的序幕。
「啪啪!」
寶玉兩人依然站著,寶玉撈起柳氏的一條玉腿,一鼓作氣就是上百下聳動,直到他胸口那團狂躁的慾火稍稍發洩,他才換了第二個姿勢。
「噗嗤!」
寶玉坐在床邊,柳氏不由自主坐在他的雙腿上,隨著那重重的一坐,肉棒前端一緊一鬆,柳氏的子宮花房瞬間失守。
「啊……要死了,二爺,奴家……要死啦。」
柳氏陡然仰天一聲尖叫,一股火熱從私處急速升起,如閃電般鑽入腦海,「轟」的一聲巨響,她只覺自己被炸成萬千碎片。
柳氏再也沒有絲毫矜持地尖叫出聲,她已經忘記一切,只知道一根又硬又長、又熱又大的異物將她狠狠頂起來。
「呀——破、破了,二爺,弄破啦……」
片刻後,在寶玉的猛烈衝擊下,柳氏的魂魄再次片片粉碎,癱軟如水的她無力哀求道:「二……爺,小婦人不……不行了,你放過小婦人吧!」
「寶貝兒,二爺想答應,可是它不答應呀!」
寶玉摟著柳氏立身而起,肉棒重重一頂,隨即在室內遊走起來。
「噢……」
柳氏的呻吟又是滿足又是驚懼,可在寶玉一步一頓、一頓一頂的風吹雨打下,她再也不堪撻伐。
走過一圈後,柳氏知情識趣地道:「二爺,要不……要不小婦人用……用嘴幫你……弄出來吧!」
「好啊!」
寶玉想不到柳氏竟然如此懂事,心神一喜,終於鬆開雙手。
柳氏如春泥般的身子滑落於地,跪立在寶玉的雙腿之間,她先輕輕握住肉棒,然後朱唇張至最大,一分一寸含住肉棒。
「嗯!」
寶玉心中的慾望之火迅速湧向肉棒。
柳氏手撫春丸,口含巨物,進退之間雖然很艱難,但熟婦就是好,比起青澀少女的服侍不可同日而語。
濃濃春色情火飛騰,激情時光轉瞬即逝。
在柳氏無比辛苦、口手並用下,醉人的酥麻終於在寶玉的丹田湧現,緊接著直衝腦海肆虐盤旋。
酥麻透心的剎那,寶玉用力抱住柳氏,腰臀急劇來回挺動不休,令柳氏呼吸一蕩,握住肉棒的手不由自主加重力度,唇舌的吮吸力量猛增。
「呃!」
終於,滾燙的陽精猶如利箭般射入柳氏的嘴裡。
柳氏的唇舌緊緊含住肉棒,直到寶玉射出最後一滴精液這才緩緩後退,然後玉臉一揚,「咕咳」一聲吞下陽精。
「呀——」
「砰!」
就在柳氏舔去唇角最後一滴精液的剎那,尖銳的驚叫聲與茶杯碎地聲同時在門外響起。
寶玉與柳氏回身看去,兩人同時臉色一變,寶玉只是有點尷尬,而柳氏則花容劇變,臉色一片煞白。
竟是柳五兒,柳氏的女兒!她怎麼會來後院廂房?這兒不是不准隨便進入嗎?
房內的寶玉兩人一時之間呆若木雞,在門口的柳五兒也好似泥塑木雕般,呆滯的目光在寶玉與柳氏身上轉動一圈,隨即捂著嘴轉身逃跑。
李紈雖然沒有叫柳五兒進去服侍,但柳五兒還是端著茶水來到養病的廂房,因為那兒有她的夢中人,即使是家規也難以拴住她的腳步。
不料,柳五兒看到寶玉的一刻也看到柳氏,而且是一絲不掛的柳氏,剎那間柳五兒如中雷擊般,對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
地位尊崇、風采非凡的寶玉有女人並不奇怪,甚至就是將賈府所有婢女都抱上床,柳五兒也不會覺得半點奇怪、產生半點怨言。
可是……可是……這次卻是柳五兒的母親、她那端莊守禮的寡居母親,這又讓柳五兒怎麼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嗚……」
串串淚珠熄滅柳五兒心中的情火,懷春的美夢破滅了,被柳氏那不知羞恥的動作撲滅,心想:怎麼會是母親?怎麼能是母親?他們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