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一章 勒美的下場

  來到巫山後我認識老頭子,得到他師父遺留的六本降術絕學:金針降、屍降、五毒元神降、慾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煉法、鱷皮降。僥倖的是修成五毒元神降,當完成最後一毒蛇降後,巫爺竟把蛇靈歸還於我,有它相伴繼續巫山求降之路,我簡直欣喜若狂,無奈這分喜悅無法與愛妻們分享,促使我也打消與老頭子分享的念頭。

  錯誤的決定,在此一線之間的抉擇,老頭子堅持不向美貌寡婦透露我的行蹤,慘遭毒打身亡,不幸中之大幸,我及時回來,當他的面殺掉傷他的惡漢,他得知我修成五毒元神降,非但沒有怪我,還把另一本藏起的蠱降絕學,轉交到我的手上,最後,原本買回來給他的午餐,變成了他最後一餐。

  老頭子臨走前,感激我給他豐盛的最後一餐,原本我可以用蛇靈保住他的性命,可是他不想有逆天意,要求我讓他離去,我也只能收回蛇靈,讓他安心上路,他也堅信吃過這頓飽飯,下世不愁沒得吃,最後,含笑而終。

  我一怒之下,為老頭子報仇,不惜施以五毒元神降,將十數名惡漢統統殺斃,除了目睹五毒元神降的威力之外,留下美貌寡婦處理善後屍體一事,同時要她為老頭子沖洗屍體,好讓他能舒舒服服入土為安,下一世當個不愁吃穿的好命人,這也是我目前能為他做的事。

  處理屍體時,從美貌寡婦口中得知,她原名昭勒美,哥哥為昭必骨,另一個妹妹勒麗則是也篷的妻子。同時得悉昭必骨背後有軍方支持,我們也曾分析他對巫術和降頭術有一定的認識,當他們三人的連帶關係後,讓我嚇出一身冷汗。

  令我驚歎的是,也篷的妻子勒麗,掌握著他的要害,照常理推算,也篷極有可能是昭必骨的手下敗將,才會服服貼貼甘於牛馬,勒麗掌握老公要害的傳說,恐怕並非子虛烏有的事,倘若要除掉這三人,亦絕非易辦之事,我深感這渾水,深不見底。

  勒美講述她背景勢力一事,無非想讓我知難而退,放她一馬,故逐步抽離為老頭子沖身一事,加上我命令她脫下紅色內褲,導致她誤以為我垂涎她的美色,並施以狐媚淫蕩之態,欲成好事。可是,我豈會輕易放過她?命她繼續給老頭子清洗身體,還強迫要她用肥皂,親手洗乾淨老頭子的雞巴。

  無奈的勒美,縱使一百個不願意,仍伸出玉手為老頭子清洗雞巴,拿起肥皂揉出泡沫於掌心後,便在老頭子腿上輕輕揉搓,先是在膝蓋至大腿內側,繼而往上,移向腿間末端,手背碰在兩粒春丸邊沿,指尖偶爾輕觸肉棒,看得挺痛快、挺爽的。

  望著臉紅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對雞巴欲迎還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慾火,情況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支興奮劑似的,頓時,雞巴勃然大怒,在褲襠裡撐起小帳篷,當她一對玉手實實在在摸在老頭子的肉根上時,我那褲襠原本的小帳篷,迅速撐起成大帳篷,並且好不神氣在暗地裡掀起革命的熱潮。

  可惡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顯得渾身很不自在,張開的雙腿不停合合攏攏,似在摩擦發癢的陰蒂,又似在讓蜜縫喘口氣,另一個可能是抵受不住洶湧而至的春潮,刻意將水蜜桃裡脹滿的蜜汁排出,以減低蜜穴充水膨脹之難受。

  我終於不得不承認慾火的煎熬挺難受的,亦證實內心發癢,所湧現的慾念勝於一切理智,一旦無法壓抑,那所思所想的行為,和不該犯的罪孽,便會在不知不覺中進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慾念所操縱,已悄悄伸入褲襠……

  我指著握住老頭子雞巴的勒美說:「這個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說:「用嘴巴?」

  我的手在褲裡套弄著雞巴說:「你不是想告訴我……你不會吧?」

  勒美的視線往下一移,傻兮兮愣了半晌說:「你……」

  若無其事的我問說:「有何問題嗎?還不開始!」

  「是……是……」

  勒美握著老頭子的老雞巴,張開小嘴,幾次想擺進嘴內,但還是失敗,最後皺起眉頭,臉露難為之色,溜目四顧,不知如何是好。相反的,她的苦惱給我引來一種快感,可能這種難堪的表情出現在淫蕩寡婦的身上較為罕有,亦大大刺激了我澎湃的熱血,終忍不住解開褲扣,拉下拉鏈,將雞巴從內褲裡掏出,上下套弄。

  當雞巴掏出之際,引得勒美瞠目結舌、傻呆呆地瞪著,我也因為她的愕然癡望變得更為激動,並將雞巴向著她往前一挺,這突如其來的挑欲動作,令她閉上的小嘴再次張開,傻愕的將手裡的老雞巴貼向唇邊,一邊望著我的巨棒,一邊含著老雞巴,這一幕相當的有趣且誘惑非常。

  套弄百多下之後,勒美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我的雞巴,仍深情凝望,但小嘴依舊貼著老雞巴,始終沒有擺進嘴內,頂多在老龜頭上打磨的舔弄。

  我將長褲和內褲一併脫個清光,光著下體坐在原位,對著勒美的方向,張開大腿,手指揉搓春丸,偶爾在九寸的巨棍上,一上一下,輕快套弄。為了挑起她體內難捺的慾火,想看她淫蕩的賤相,我在套弄之際,故意將肉冠的包皮套上,再以慢動作,將包皮從龜頭輕輕拉下,當充血龜頭鑽出的一刻間,引得勒美渾身很不自在似……

  勒美似乎已忍受不了,張開小嘴,毫不猶疑,含入整條老雞巴,並且很努力吞吐,可惜,不管她怎麼努力地套弄,老雞巴永遠不會勃起,每當我的五根手指在龜頭上輕輕搔弄,她的舌頭便自然而然伸出,像我那般在老龜頭上輕輕佻弄。

  我把上衣脫下,一絲不掛,捻著自己的乳頭,全情投入,陶醉於套弄雞巴的快感之中。這招可真有效,面前這位美貌寡婦終於忍受不住,右手伸入裙內,挑弄蜜穴,左手鬆開上衣三粒鈕扣,插入衣內,她明顯的動作告訴了我,她迫不及待伸入罩杯內,和我一樣捻弄發癢的乳頭。

  人與人平等的構思,和男女平等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現實中的我,和美貌寡婦勒美也都一樣,她自行解開上衣鈕扣,鬆開乳扣,兩人毫無遮掩,進行自我性最淫賤的性行為,雙雙在對方身上取得視覺的快感,以激發內心原始的獸慾,令澎湃的熱血在激盪下得到舒暢的發洩。

  可是,視覺的快感,始終缺少陰陽和合以及那分為所欲為、淋漓盡致的暴虐感,孤單洩出僅會變得更枯燥和煩悶,所謂「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這個道理是沒錯的,好比在打飛機年代的我,紙巾只能抹走精液,卻抹不掉內心孤單之愁緒。

  不管眼前這位美貌寡婦如何刺激身上的快感器官,老雞巴仍是垂著頭,任憑她如何揉搓陰蒂,甚至插入兩根手指頭,她的眼神仍凝望著我的雞巴,缺少雞巴的插入,她始終無法驅趕內心的寂寞和空虛。

  我一步一步走向寡婦勒美,但不會走到她的面前,只走到一半便停下,繼續套弄九寸多長的粗壯雞巴。

  勒美終於抵受不住我粗壯雞巴的挑逗,決定放棄手中的老雞巴,轉向有生命力,且生龍活虎的大雞巴,邁前一步。

  「用爬的……」

  勒美向我搖搖頭,表示不願用爬的,我也沒有勉強,只是往後退了一步。

  「不要!」

  我舉起兩根手指頭,往後退了兩步,表明兩個字,便往後退兩步。

  勒美追前三步說:「不要折磨我,給我……」

  我迅速往後退十步,跟著豎起七根手指頭說:「用爬的……」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勒美始終沒有爬過來,我只好撿起地上的內褲。

  「不!不要走!我爬……我願意爬……」

  「要像母狗般扭著屁股爬!」

  這回勒美不單是爬,而且將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趴在地面,晃擺著胸前木瓜般的彈乳,扭擺屁股,一下一下,舔著上唇,朝我的方向爬過來。

  我樂意配合眼前的這位「母狗」,並大方走前一步說:「聲音!」

  勒美愕然瞅了我一眼說:「原來你喜歡這套玩意,好……汪!汪!汪!」

  頭一回!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有個女人像母狗般,爬到我面前乞求我給她一爽,這可是我在小浩年代睡也想、吃也想,期待能出現的一天,沒想到,今天居然被我等到,而且還是一位相當有身份地位的美婦,這可不是在作夢呀!

  剎那間,我感覺像是征服了全世界似的,更相信世上沒有我虎生辦不成的事。

  勒美在我欣喜若狂的時候,偷擊成功,含入我的雞巴。面對她的偷擊,我望著她淫蕩的賤樣,聯想她寡婦身份的誘惑,衝動之下,忍不住怒挺一下,插入她的小嘴內,噎得她五官皺成一團,護著喉賺將雞巴吐出了嘴外,拚命地喘氣。

  「咳……咳……呼……咳……呼……想要……我死嗎?你那個又大又粗……怎能全根含進嘴內……咳……呼……」

  我態度冷淡地說:「含不下,就趴著……翹起屁股……」

  勒美雙手護著下體說:「你想插進去?」

  我回答說:「你不是一直想我插進去,給你快活的嗎?」

  勒美撫摸我的雞巴,露出淫媚憨笑地說:「我是真的很想……你插我……只是沒料到你的那個會那麼……粗且長……我有些怕……」

  我不滿地說:「他媽的!發浪就發浪,裝什麼賢淑,任你怎麼扮都好,你在我心裡只是個蕩婦淫娃,一隻下賤的母狗,翹起你的屁股,快!」

  勒美掙扎說:「你怎麼看我都沒問題,是蕩婦也好,母狗也罷,我就喜愛你這條粗壯的東西,我樂意伴你玩虐愛,雖然我不曾試過,但為了你我願意試。不過,請看在我是女人的分上,能否答應我兩個條件?」

  我好奇一問說:「說!」

  勒美豎起一根手頭說:「你不能只顧自己射出,一定要持久……我不想那麼快結束,你能否做得到?我願意盡量配合。」

  我沾沾自喜說:「我應酬都四十五分鐘,陌生的都梅開二度!」

  勒美臉露驚慌之色,突然,撲到我懷內,強吻一下。

  我把勒美推開說:「第二個是什麼?」

  勒美撒嬌說:「你不要這樣粗魯嘛……第二個要求,希望你動作上不要太粗暴,因為我有四個多月的身孕,如果太粗暴怕胎兒不保,那就很麻煩,如何?」

  我望著勒美的小腹,不禁疑惑問說:「你有四個多月身孕,你嚇鬼呀?」

  勒美說:「哎呀!這你男人就不懂啦!我每晚都有束腰,為保留細腰而做的,所以肚子不會很明顯,如果再過一個月便藏不起,肯定會脹得很大。對了,你懂得玩降頭術,聽也篷說五個月仍不見肚,八成是個男胎,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聽到勒美提起了也篷,我不禁疑惑地說:「也篷知道你有身孕?」

  勒美羞答答回道:「他怎會不知道……哦……不……是我告訴他的。」

  他媽的!勒美這種反應,顯然肚裡的小孩與也篷有關,真是對狗男女,不對呀!

  她既是昭必骨的妹妹,為何當日取走屍體,並不見昭必骨和也篷出現呢?怎麼說死者也是他的妹夫,姓昭的不可能不出現吧?

  莫非我遭勒美戲弄了?

  我勃然大怒說:「勒美!你這死蕩婦,孩子明明是也篷的,撒什麼謊呢?當日你取走丈夫的遺體,為何不見他們兩人在場?」

  勒美驚慌問說:「哇!你們這些降頭師,真是無所不知呀!不對呀!你認識我哥哥,那麼為何剛才不留情,放他們一馬呢?也罷!那幾個死了也算死得有價值,讓我目睹你厲害之處,要不然至今還被你蒙在鼓裡,還以為你是個收屍的。」

  這種惡毒女人,到底吃什麼奶粉長大的?這般喪心病狂的話,竟可以堂皇正大地說出口,不過,她的回答似乎有意在逃避,莫非裡頭還有另一個秘密?

  我不滿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逃避,實話實說,說!」

  勒美驚慌地說:「是!本來擔心你聽了後,心裡會有根刺,而影響我們倆之間的感情,其實我肚裡的孩子是也篷的,本來老公撞破我出牆,可害怕我哥哥的勢力,故肯自願和解離婚,但也篷強烈反對,他的理由是離婚等於溜走一筆財富,提議將他弄死,霸佔他一切財產,才屬上上之策。」

  我佩服地說:「好一個也篷,真是服了他,上了別人的老婆,還要他的命,並奪走他一切財產,這種手法稱得上是一代梟雄,佩服!」

  勒美沾沾自喜地說:「你也佩服也篷了吧!證明我沒看錯他,問題是也篷是我妹夫,我不可能鬥得過妹妹,他也很怕我妹妹,絕對不會和我結婚,但我肚子一天一天地大,總要給他找個父親的,對吧?」

  我僥倖地說:「幸好我沒有上了你的賊船,要不然要和你老公一樣,死在也篷的手上,你們兩人真夠陰毒的。」

  勒美說:「放心!我不會讓也篷傷害你的,別忘記,我還有一個哥哥約束他,上次我老公堅持要離婚,我哥哥才不會保他,他豈會願意看著我成寡婦呢?所以領取遺體當天,所有人都是傭人和保鏢,根本沒有一個親人到場,如果不是要辦理老公的死亡證書領取財產,我才懶得過來這種鬼地方。」

  聽勒美講這番話,切切實實告訴我一件事,倘若一個很有實力的人,甘願當他人的走狗,那不必對這個他人再有任何猜疑,因為與狼為伍者,絕對不會是好人,必是狼狽為奸,虧他在機場還有臉伴在僧侶身旁,差點誤以為他是行善之人。

  整個故事聽起來雖是反感,但卻證實了三件事,昭必骨乃重視親情之人,他妹妹勒麗肯定不容易對付,也證實她掌握也篷的要害。所以整件事上,昭家這兩兄妹才是最強的敵人,而今眼前這隻母狗該如何處理?她肚裡的小孩又該怎麼辦呢?

  假設不放過勒美,她肚裡的小孩就保不住,小孩是無辜的,問題他是也篷的野種,長大之後,是否又是一個敗類?但最苦惱的是,放走勒美,我的前路必定難行,也篷和昭必骨必定追殺我,他們倆絕不容許世上再有厲害的降頭師出現,即使掘地三尺,翻掉整個巴丹尼,也要把我給揪出方能甘休,到時候死的人不是更多嗎?

  對了!巫爺臨走時再三叮囑,慈悲只會是修降者的絆腳石,而他只會指點我,卻不會改變我,這句話到底在提示我些什麼?最糟糕的是他每次的提示都很快應驗,好比留不留在義莊讓我自行決定,而今正出現留不留在義莊的兩個選擇,如果不留下的話,那勒美必須除掉,若留下繼續經營義莊,就得讓她安然無恙地離去。

  絆腳石的提示,確實有夠傷腦筋的,該如何做出抉擇呢?

  勒美蹲下邊撫摸我的雞巴,邊用小嘴溫馨地吮吸和舔弄,逗得我心癢癢的,而她揉搓彈乳的淫樣,更是火辣的挑惑,難以自持呀!

  對呀!拉胡私自轉投人間,不可能有後代的,那她肚裡的小孩是注定保不住的呀!我怎麼現在才想起,有夠蠢的!

  「你到底答不答應給我溫柔的性愛?親愛的……快答應我嘛……」

  勒美的小嘴含著半個龜頭,一邊舔弄、一邊吮吸,承歡獻媚地說。

  「你很想我給你溫柔體貼的性愛?」

  我逗著勒美的下巴要她站起身來說。

  「當然啦……親愛的……」

  勒美站起身即送上一吻。

  「轉過身……」

  「呵……呵……沒想到……你倒體貼的……怕壓壞我的肚子,所以從後面來,真夠細心……」

  勒美說完後,轉身扭擺屁股之際,故意在雞巴上撫揉了幾下,當擺好姿勢後,將豐腴彈臀的股溝貼於肉根的底部,使勁上下磨揉,纖纖玉指繞到春丸上,輕輕佻弄,實話說,肉棒貼於柔滑的股肌上,確實銷魂無比。

  「哇!你的東西真的很大……很燙,還沒弄進去……靈魂已快被磨出體外,你不信摸摸看……我下面全濕了……很濕……來……我忍受不住了……給我……」

  彈臀不再是上下磨揉,而是將濕透一片的賤騷穴貼在龜頭上,兩片濕滑的花瓣左右掰開,令整條雞巴沾滿了春液,成了濕漉漉的滑龍,兩粒發癢的春丸同一命運,皆無法躲避蜜嘴噴出的暖烘烘的瓊獎,頓時變成兩粒黏答答的湯圓。

  「嗯……給我嘛……癢死人了……快插進來……我要呀……」

  「好!」

  我爽快地應了一聲。

  單手握著雞巴,一手按著勒美的腰肢,她很合作將腿大大張開,雙手按於牆邊上,而我嘗試將龜頭塞進蜜嘴裡,暖烘烘的騷穴立即使勁地吮吸,似乎害怕龜頭會溜走似,並主動一寸一寸,欲將九寸的肉棒套入小穴以止癢。

  「哇!真粗……很脹……脹死人了……我喜歡……這種被佔有的感覺……再進一點……」

  雞巴一寸一寸潛入濕滑的蜜道後,開始輕輕抽送,趁龜頭移至蜜洞門前時,假意滑出蜜洞,雙手用力掰開彈臀的股肌,望著屁眼的小洞,龜頭擦過的一刻,毫不猶豫,狠狠插入屁眼,欲爆破她的菊門!

  「啊!不要!插錯了!那是後面……不行!你怎麼……不要!」

  「啪!」

  「啊!痛!不要!」

  勒美痛得發出一聲驚叫!

  我使勁的一巴掌,狠狠摑在勒美彈實的雪白豐臀上。

  豈料!這一摑引來勒美痛苦的嘶叫聲,剎那間,內心湧現快感,興奮無比,接著左摑一巴、右摑一巴,將本來雪白的臀肌鋪上紅紅的掌印,我興奮之餘,下體更為衝動,腰馬挺直,發力一刺,硬生生將狹隘的臀道,撐出嬰兒拳頭般的通道,手指繼而用勁辦開兩團彈實的股肌,一插到底!

  「啊!痛呀!痛死我了!不!快抽出!痛!嗚……」

  「爽!真爽!我的雞巴被夾得很爽,痛快!原來插屁股是那麼爽!讓我來爆破你的菊門!」

  我使勁抽送雞巴,每一下都狠狠用力插入,痛得勒美雙腿發軟,全身冒出冷汗。

  「不要……痛!抽出來……放我走……我不要了!求求你……嗚……」

  勒美苦苦哀求說。

  「你不是很想和我爽的嗎?」

  我興奮地叫說。

  「不要……放我走……我不要了……」

  「你要我放你走,為何剛才你沒想過放老頭子走呢?哼!」

  再一次狠狠怒插勒美的屁眼,望著粗壯堅硬的雞巴,在菊門一下一下地抽送,大大滿足。男人殘酷暴欲的雄姿,風馳狂鞭下的催促,全身澎湃的血氣聚於雞巴上,只有狂抽怒插,方能平衡內心燃起的沸騰慾火。

  「衝啊!殺呀!」

  瘋狂使勁狂抽勒美的小屁眼,腰勁猛然發出激烈的抽送,插得勒美的哭叫聲變成刺耳的慘叫聲,簡直是越插越刺激,越刺激就越興奮!

  「不!放我走!不……嗚……嗚……我要走!」

  勒美發狂得像個瘋婦般,亂拍亂打,盲無目的,四處亂扯亂捉,我好幾次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中手臂和大腿,但她不知道已弄巧成拙,陣陣的刺痛只會給我引來快感,而不是痛楚。

  「抓吧!我越痛就越痛快!爽!插呀!」

  「你……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放我走!不要!不……嗚……」

  「放你走?可以!不要我插嗎?好!轉過身,快!」

  我說完之後,將雞巴從勒美的屁眼裡抽出,接著拉著她的肩膀一轉,用力一推,令她整個人跌到地面。

  「你想怎麼樣?」

  勒美花容失色,拚命爬向牆角,縮著身體說。

  「哼!」

  我發出冷酷的一聲,又拉著赤裸裸的勒美往外走去。

  「不……你要拉我去哪裡?不……我不要去……放我走……求求你……我給你一大筆錢……不要傷害我……求……」

  「閉嘴!再吵的話挖掉你的眼睛!哼!」

  我大聲一喝地說。

  走了一會,我放開一絲不掛的勒美,對準她的上下顎,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嗚……痛……不要……這……這是……這……」

  勒美護著下顎,求饒地說。

  「沒錯!這就是剛才我們一起燒屍的地方,你看那幾個還未燒得乾淨,還有殘餘的腸臟……等會你便和他們一樣……」

  勒美往土坑望了一眼,嚇得她不停顫抖,當場嘔吐失禁。

  「不要!求你放過我,請你放我走,我叫哥哥給你錢,你要什麼他都可以滿足……」

  我捉起勒美的雙腳,大字分開,握著雞巴頂在她的蜜穴上,挑弄花瓣頂部的蜜豆,逗得她又癢又痛,怕得不停掙扎想逃命,擺出一副狼狽不堪的落魄樣。

  「你不是很想和我做愛嗎?現在我的雞巴不是送到你的騷穴門前,怎麼不弄進去?你不是說過很喜歡、很需要嗎?現在它就來讓你爽……」

  「我不要了……放我走!對了……我發生意外的話,也篷一定會知道,他的降頭術可殺人於千里之外,如果你傷害我,必會承受惡果,你現在放我走還來得及……」

  「閉嘴!什麼也篷的降頭術可殺人於千里之外,什麼是傷害你,我會承受惡果,你以我會怕嗎?他的降頭術很厲害?我也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降頭術!」

  「什麼?不要!剛才我說錯話……不……不要……放我走……我們馬上到銀行,我給你錢……你要多少?一百萬?一千萬都可以……你要女人……我買給你……求求你放過我……」

  「臘臘拉拉,嗚嗚哈哈,坤……巴拉吉,瑪瑪……」

  我默念巴拉吉呼應咒後,立即跟上感應咒,集中思考佔有勒美的想像力。

  「不要向我施降頭術……不……不要……放我走……你……你……你怎麼……」

  勒美求饒的話還未說完,突然,捉著我的手,癡癡凝望著我,神情似乎有些惘然……

  我知道巴拉吉已開始起了反應,雖然這是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但我很有信心可以發揮出巴拉吉的功效。

  「勒美!我要佔有你……來……」

  「啊!很粗呀!不要太使勁……我怕受不住,小心我肚裡的孩子……」

  我把龜頭插入勒美的蜜道,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不再喊要逃命,不哀求我放過她,反而很自然地投入,雨艷確實沒有說錯,巴拉吉的力量實在太神奇了!

  「噢!不要!要!再來!停!進!啊!痛!再來……喔……呼……呀!」

  雞巴全根插入勒美的蜜穴之後,也不知她是爽得太痛快,還是痛得太厲害,發出的呻吟聲,恐怕連她本人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

  望著勒美的臉,想著她淫蕩的模樣,想起她殺老頭子的神情,想著她肚裡屬於也篷的孩子,想起她和也篷用降頭術謀害老公的事,心中不知是悲痛還是憤怒,默默念起奮應咒,也許……也許……也許就是上天要我來滅掉拉胡在人間遺留的賤種,要我來維持人間與靈間的規律,保護大自然的定律。

  「嗚殺益多,那差利鴨……班那烏米……剎美……塔啊烏那益哥……」

  勒美臉泛驚慌之色,發出恐怖的ˍ叫聲:「啊!怎麼這樣……不!脹死我了……我受不住……不!頂到了!不!不要!頂到……痛嗚嗚嗚……啊!啊!啊!」

  雞巴剎那間不停地膨脹,陣陣快感直衝腦門,我知道雞巴並未停止膨脹,因為念了奮應咒,只要我的想像力沒有停下,它只會勇往直前繼續攻擊,但這一刻間,我找不到停下的理由,尤其是面前那間小院子裡面還躺著老頭子的遺體。

  勒美在驚慌錯亂的掙扎下,力氣全用在抵抗巴拉吉的膨脹,再無力氣發出求饒的呼叫聲,當她撒手歸西的一刻,蜜穴湧出一灘灘血水,我仍繼續讓它不停地膨脹,以迎接爆破的一刻。

  「格、噗……滋……」

  勒美體內發出怪異的聲音。

  蠻橫凶悍的巴拉吉,果真頂爆勒美的陰穴,並親眼目睹她的小腹如充氣般脹起,當她體內響起輕微怪聲後,陰道變得異常寬闊,因為爆開的裂縫處正從陰溝股溝裡撕開,接著腸臟和胎盤首先掉出,跟著胸骨和左右乳齊齊分家,兩粒眼球先是突出眼眶,最後難逃各分西東的厄運,其狀恐怖萬分。

  我仰天長歎說:「老頭子!我替你報了仇,也要了也蓬的兒子給你孫女償命!你暫且安息吧!日後等我把也篷也斃了,你才好投胎!保重呀!老頭子!」

  此刻,流在地面的血,和分泌物摻雜在一塊,不再是鮮紅色,卻又說不出是什麼顏色,望向勒美爆開後支離破碎的爛屍體,除了知悉是個女性之外,我也無從辨認她就是勒美,亦不敢相信會是她本人,一切來得過於突然。

  念了巴拉吉的呼應咒,雞巴逐漸恢復正常狀態,對於巴拉吉今次頭一回將一個女人擊斃,我沒有絲毫的懼怕,更不會有所內疚,也許蛇靈歸來之後,我已沒當作自己是個人吧!可笑的是,我一腳將勒美的殘肢踢入土坑裡,看也不想看一眼,視作等閒之事罷了。

  回到院子裡,替老頭子沖洗乾淨後,找件新衣服給他當壽衣,便挑一副他剛買來的新棺材,草草將他埋了。也許他沒想過,購買的最後一副棺木,竟是買給自己用,而最後一筆回佣,是用他的身體賺取回來的。他更沒想到是,生前最後一個儀式會是口交。希望勒美到了下面,老頭子能為口交的儀式,補上射精的完美句號。

  我向老頭子叩了三個頭,燒了香燭和紙錢,收拾他送給我的那七本降術絕學,仔細搜索一遍後,才發現他真的很窮,一文錢也沒剩下,也許是把錢藏起,我找不到罷了,但我主要是想查看是否還有其他絕學,答案是沒有,結婚照片倒是有一張,送佛送到西,屬於他的東西,就全燒還給他,希望他會開心。

  糟糕!萬一這一燒把老頭子的老婆燒到他身邊,而他恰好正接受蕩婦勒美的口交,那可怎麼辦好?心想還是早走為妙。本想蛇靈已歸體,可用萬毒心火將義莊燒成聖地,可是還有七位愛妻的我,絕不能粗心大意地自造危機,最後,拿起汽油淋遍整間義莊,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

  望著熊熊大火,雖然我在義莊沒有住上很長的時間,但始終有一分感情,實在很捨不得,臨走時,想起和老頭子一塊喝酒的日子,不禁心酸淚流……

  化悲憤為力量吧!拿起行李離開的一刻,我忍不住大聲地說:「昭必骨!我虎生和你結下仇了!你我不再是陌路人!他日江湖再見吧!蛇靈!五毒!巴拉吉!我們一塊出發!找回七位女主人吧!走!」